这时的童子奇,就像是一条刚被毒打过的野狗他身上都是鲜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童子奇一面走,口中一面骂:‘这个死朱滔,你妈的,有机会我也会还你一顿。’
走着走着,他已经出了城。
城外一片青绿,远山柔美得就惕是少妇的乳房。
他沿着湖滨向前走,轻风指面,吹起了湖水上的涟漪,看来就像是妇人的肚脐。
只要是美丽的东西,童子奇就会联想到女人。
他自己心里也在好笑,自己实在是很色。
就在他开始这么样想时,忽然看到了一个比景色美十倍的女人。
那女人手拿木盆,盆中装着洗好衣服,一走二掇踏着归途。
她赤着双足,穿着木展,单看那雪白肤色,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其他的部份。
‘哇操,查某水尝尝(很漂亮),卡他(屁股)破一空(洞)。’
那女人的屁股又圆又有弹性。
‘哎哟、要死啦。’
她突然被人摸了一下,惊叫一声木盆登时落地,洗好衣服也弄脏。‘哈哈一—
好肥的玻璃(臀部)。’
那女人直起腰采,正想发飙,忽然改口说:‘原来是你,衣服被你弄脏了,你自己去洗吧。’
说完,她掉头就走。
‘阿风,阿风。’童子奇赶上前说:‘哇操,脏了再买过就是、何必生气嘛?’
闻言,尹丹风驻足道:‘买过?你说得倒轻松,钱呢?’
她很自然,伸出细柔的手。
童子奇尹丹凤左顾右盼,见没有别人,便掏出那张银票,放在尹丹凤的手里。
尹丹凤看了后,惊讶说:‘什么?五……’
话语未了,她的樱桃小口就被童子奇捂住。
‘哇操,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尹丹凤立时会意,两人回转住处,关上房门才开口。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童子奇一五一十,毫无隐瞒把实情说了一道。
尹丹凤向:‘你也是被他打的?’
童子奇笑着道:‘哇操,反正有银子赚,挨顿揍算什么呢?’
‘事情就这么简单?’
童子奇举手说:‘骗你的话,叫我下辈子再当你的亲哥哥。’
尹丹凤骂说:‘少讨厌……’
没有人能看清楚,童子奇的动作。
她咬着牙挣扎骂:‘你这个色狼,话还没有说完……’
尹丹凤的声音忽然停顿了。
因为,童子奇的嘴已堵住了她的嘴。
‘晤—一’
现在她只能从鼻子里发现声音来了,一个有经验的男人,知道此刻应该做什么?
尹丹风还在推,继续在挣扎,还想用拳去褪他。
可是,她的手已被按住。
她的那张俏脸已变得火烧般发烫,全身都在发烫。
一个正常健康的女人,被她的丈夫压佳,还能有什么别的反应?
‘做什么啦?’
‘休干(做爱)。’
童子奇先脱她衣服,从樱唇而起,粉平面、酥胸而下,小腹、脐眼玉腿而至桃源洞口。
他不停地吻着,吸吮着。
尹丹凤玲珑的嗣体,经他一阵,又一阵的猛烈的调情,早已全身颤抖,心血沸腾,嘴里发出轻微的‘咿咿晤晤’叫声。
童子奇除去自己衣服,胯下的肉枪高举,好像要噬人的蛇头。
‘我来了。’
他将那根直挺肉枪,扶准对着她的妙门,运用腰部轻轻向前挺。
同时,以手托住她的乳房,一松一紧的握着。
‘嗯……哦……啊……’
尹丹凤轻轻哼着,她的现头呈硬粒类起娇躯发热,突然两玉腿伸直抖动着。
她‘啊……啊……’叫不出声。
此刻,童子奇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阿凤,你是我的小宝贝……我好爱好爱你……’
‘少来了,以前还嫌我烦……’
尹丹凤口中这么说,心中去是乱甜的,未曾有过的充实、圆满等激情感受,传布全身,她忘情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那童子奇。
‘噢……’
童子奇猛力抽动。
尹丹凤感到周身舒畅,渐渐迎合他的动作……
尹丹凤杏眼半闭,神情如痴如醉,如化置身在云海。
‘砰’的一声。
童子奇正干得起劲,门突然被人踢开。
一个人的中握着利剑,怒气冲冲闯了进来。
童子奇仍压在尹丹凤身上,不过嘴巴已离开樱桃小口。
那人站在卧房的门口,冷冷的看着他们俩。
他的双脚站得很稳,握剑姿势很正确,无论谁都可以看得出,这个人的武功一定不弱。
那人冷冷的说道:‘干得很爽吧?现在由我来接你的手。’
‘哇操,你?’童子奇怀疑的问。
被压在身下的尹丹凤,脸红得跟个大善茄似的。
那人喝道:‘扶起来,你还怀疑什么?’
童子奇不客气说:‘哇操人我怀疑你有没有法子让她爽?’
那人逞强说:‘我可以给你机会,在这儿见识一下。’
‘哇操,你来就为了这个?’
那个人阴笑着说:‘嘿嘿,等见识完后,老子就宰了你,然后带着你老婆,和五百两银票离开。’
童子奇问:‘你为什么要杀我?’
那人现露嫉色道:‘我跟了他十来年,到现在还是两手空空玩的只是土帽臭婊子,你刚来就当大亨,我心里自然不服气。’
童子奇听出了端儿,便问:‘哇操,你是大力鹰爪派的人?’
那人冷峻的回答:‘你只要闯过江湖、就该听说我“虞旗”。’
‘半天鹰“虞旗?’
‘不错。’那人傲慢的道:‘想不到你居然认得,可见我名头不小。’
‘唉。’童子奇叹息说:‘可怜呀可怜,哇操。白棍了十来年,还在替人跑腿盯梢。’
虞旗持剑的手颤抖,额上暴出了青筋,咬牙切齿道:‘老子不想再受这种鸟气了。’
‘哇操。’童子奇笑眯眯向:‘所以你想杀了我,带着五百两银票,和这个女人远走高飞?’
虞旗的少在尹丹凤胴体上,眼睛冒出了火花,贪婪的道:‘像这种漂亮女人,每个男人都想搞一搞……’
童子奇叹了一口气,心不甘情不愿,从她身上爬起来,喃喃说:‘这个女人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给你,银子呢?数目也并不多,为了他们拚命划不来。’
‘呜呜……’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尹丹凤低泣出声。
虞旗冷笑道:‘那你就快滚吧。’
‘哇操,我滚并不困难,只怕你没本事消受。’
虞旗轻蔑的说:‘你如果真有本事,就不会被人扁了。’
童子奇反问:‘因此,你认为你比我强?’
‘我只是有点不服气。’虞旗说:‘挨了一顿打,就能弄到那么多银子。’
童子奇叹了口气,道:‘哇操,你实在还是一个连屁事都不懂的小毛头,我有点不忍不手杀你。’
虞旗激动的说:‘你来杀呀,还客气什么呢?’
‘唰’的一声。
他的剑飞快的劈出,一出手连着就是三剑,这为武林中最凶狠霸道的“闪电剑”。
童子奇赤身裸体、连手也没有还。
甚至,连闪避都好像没有,可是虞旗的剑就偏偏挨不到他身上。
‘哇操,快来呀,客气什么?’
光着屁股的尹丹凤,吓得连哭都不敢哭,藏在被窝里,身子缩也了一团,生怕春光不慎外泄。
‘唰,唰……’
虞旗又攻了数招,渐渐将他逼到屋角。
突然,一剑从下挑起,连变了三个方向,急削的左颈。
一招“斜披袈裟”,正是闪电剑中绝招。
斯时,童子奇眼看无路可退,身子突然拔身纵起,‘锵’的一声。
火星四溅,虞旗本以为这一剑必然致命,所以倾出全力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一剑砍在墙上,剑锋恰巧嵌入砖墙里。
‘哇操,要不要我帮忙啊?’
‘不必了,你待着等死吧。’
他正想用力拔剑,壁外突然伸进一只手来,捏在他的剑锋。
很结实的砖墙,就像是忽然变成了豆腐,那只手竟随随便便穿过,轻轻一拗,一把上发的钢剑,当场被拗成了两截。
虞旗不由色变了,全身变得很僵硬。
他毕竟还是识货的,像这样的武功,他简直连听都没听过。
墙外有个人冷冷道:‘你跟人粱兆堂十来年,每个月只有四、五十两银子,但是他一下子却弄到五百两,所以你很不服气是吗?’
虞旗青着脸,人点了点头。
屋外的人看不见他点头,所以童子奇替他回答:‘他正是这意思没有错。’
‘虞旗,你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竟敢违背门主意思。’
虞旗支吾的道:‘我……我没有啊,请你不要冤枉我。’
屋外的人冷冷说:‘嗯,人是个很聪明的人,而且反应也非常快。’
他反应如果不够快,就不会马上说出这番话。
‘唉,只可惜你却做了最笨的事。’
那个人虽然在墙外,说话的声音却仿佛在耳旁。
‘你明知童子奇的底细,还要杀了他。’
虞旗垂下头,颤声回答:‘我错了。’
‘你知道你犯厂什么错?’
‘我……我触犯了门规。’
最后‘门规’这两个字,从虞旗嘴里吐出来,他似乎用尽全身力气。
‘你知道犯了门规的人,应该受怎么样处置?’
虞旗的脸因恐惧而扭曲,就像被僵尸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不能呼吸。
他猛然转过身,想要冲出这屋去。
虞旗心想屋外的人,一定看不见自己。
‘劈哩啪啦。’
忽然,从窗外伸进一双手,像长了眼睛似,掐住了虞旗的颈子。
‘哎,求求你,放……放……’
虞旗先是挣扎,然后动作慢慢停息。
斯时,两上汉子推门面入,一个人走上前去,找起断气的虞旗。
另外的一个人,手里持着铁槌,一进来之后,立刻开始修补,刚才被撑破的窗户。
此刻,只听屋外的人缓缓的说:‘我保证这三天内,绝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可是你最好也记住,你并不是我们的人,你跟大力鹰爪派毫无关系。’
说完最后一句话,声音已经很远。
窗户也修好了,虞旗尸体早被扛出,屋内没有半点痕迹。
而那两个汉子呢?
从头到尾都没有看童子奇一眼。
屋子里又恢复平静。
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些人做事效率之迅速,确实已经令人无法想像。
但现在无论谁都可想像到,违背大力鹰爪门的人,会有怎么样的下场。
童子奇没有动,身上还是光溜溜的。
尹丹凤探出头来看。
‘沙沙……’
外面风吹着,树叶,发出了声音,狗也‘汪汪汪’直吠着。
屋子里忽然变得很热,童子奇又爬上了床。
‘童子鸡……’
尹丹凤紧抱着他,睁着双大眼睛在发证。
她现在才发现,粱兆堂是个可怕的人。
童子奇开口道:‘哇操,他们已经走了,全部都走了。’
尹丹凤怀疑的问:‘这三天内,他们真的不会再来?’
童子奇回答‘那个姓“粱”的,好像不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
尹丹凤又问说:‘你知道他是谁?你认得出那双手?’
那双手虽然很平常,可是童子奇却认得出。
因为它曾在自己面前表演过。
‘哇操,我希望我没有看错,’童子奇沉声说。
尹丹凤又追问:‘那人到底是谁?’
童子奇道:‘那人就是粱兆堂。’
‘嘎。’尹丹凤倒抽口气。
童子奇搂着她说:‘哇操,别嘎了,我们继续温存吧。’
突然,尹丹凤用手顶住他,疑心道:‘依你的感觉,这会不会有问题?’
‘五百两银票,贷真价实,还会有什么问题?’
尹丹凤说道:‘我不是指银票,而是人,请你办事的人。’
童子奇问:‘哇操,你指梁兆堂?’
‘嗯。’尹丹凤点点头。
童子奇试探问:‘会有什么问题呢?’
尹丹凤举例说道:‘就像用你做幌子,他再进行别的事情。’
‘哇操,安啦绝不会的。’
‘你凭什么样肯定?’
童子奇自信的道:‘因为他和花蕊夫人不合,已是众所皆知的事了。’
尹丹凤不说话,她在想如何反驳。
‘哇操,别胡思乱想了,快珍惜宝贵春宵吧。’
童子奇抱住她展开了第二波攻势。
他一手拦住尹丹凤的腰,另一手在她胸前轻轻地揉起了乳房。
‘暂时把烦恼抛开。’
跟着,童子奇探深地一吻。
再随之,他双手握住尹丹风的细腰。
尹丹凤突然同呻吟了起来。
童子奇一味猛冲,对于肩头上的被咬,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所感到的只是快乐,快乐,快乐,无效的快乐交织在一起。
快乐充塞他的全身。快乐随着血奔流着。
娇小美好的胴体,像完全入人了他的体内。
尹丹凤终于张开了口,她张开了双臂,爷躺在床上,仍在喘息个不休。
童子奇侧着身子,手支着头,卧在她的旁边。
尹丹凤的双平面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她媚眼如丝瞅着对方。
过了半晌,方才畅声说:‘冤家。’
童子奇握住她的手,笑着道:‘现在很爽吧。’
尹丹凤一翻身,俯卧着,看了他一眼,说:‘你才爽呢,把三天后的大事全忘了。’
‘哎哟,气氛正好,拜托你就别扫兴啦。’
因为他们的日子过得实在很甜蜜,只可惜甜蜜的日字总是过得特别快。
三天的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他们相聚的最后一晚。
原本这一个晚上,是最缠绵的一个晚上。
尹丹凤却穿得很整齐,坐在小小客厅里,平常到了这时候。
他们本应该躺在床上。
童子奇两眼望着她,不停的上下打量,最后忍不住问:‘哇操,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没有啊。’尹丹风摇摇头。
童子奇又问:‘那你是怎么了?’
‘我很正常呀。’
‘那你今天是怎么了?哇操,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呢?’
尹丹凤淡淡回答:‘我实在不太想做寡妇。’
童子奇摊开双手道:‘没有人要你做寡妇啊?’
‘谁说没有?’
童子奇不悦说:‘哇操,告诉我,是什么人不想活了?’
尹丹凤道:‘那在天边,近在跟前。’
‘哇操。’童子奇指着自己鼻子,讶异说:‘你是在指我?’
尹丹凤扳着脸,冷冷道:‘这三天来,只要我一想谈正事,你就跟我胡扯八道,再这么下去,我很快就会做寡妇的。’
‘唉。’童子奇叹了口气,说:‘正事不用嘴巴谈,必须要用手去做。’
尹丹凤问:‘你准备怎么去做?’
童子奇沉吟了下,才道:‘哇操,你今天晚上扮成这样,就是要跟我谈这挡了事?’
尹丹凤难过道:‘今天晚上再不谈,以后只怕就没有机会了。’
童子奇‘唉’的又叹了口气,说:‘好吧,你既然想谈,那我们俩就慢慢的谈吧。’
尹丹凤皱着眉头道:‘粱兆堂要你到花蕊夫人那里,去偷一瓶不死之药?’
‘没错。’童子奇点头承认。
尹丹风问:‘你已经答应了他?’
童子奇回答:‘哇操,为了一千两白银,为了我们将来,我不得不干。’
尹丹凤说:‘你有万全的把握?’
‘哇操,那倒没有。’
尹丹凤试探的问:‘你能在一个时辰里,杀了守在外面的高手?再举起那道千斤闸,破了那五行阵,逃到花蕊夫人追不上的地方?’
童子奇答着答:‘虽然我没有万全的把握;却有一线的希望。’
尹丹凤又问:‘你知不笑律缟手,是一些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童子奇摇摇头。
尹丹凤:‘你晓得他们武功如何?’
童子奇答道:‘也不清楚。’
尹丹凤苦笑着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清楚,还妄想有一线希望,这不是想害我寡妇是什么?’
童子奇不由笑着道:‘尽管我对他们莫宰羊(不知道),可是你一定会告诉我的。’
尹丹凤扳着脸也,冷漠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知道他们的武功来历?’
童子奇称赞道:‘因为你又能干又聪明,武林中的突你虽然很少再接触,可是这几天晚上你都没有睡好,铁在替我办这件事。’
尹丹凤虽然还扳着脸,但眼波却温柔了。
她轻轻叹息一声,说:‘你总算还有点良心,明白我这番用意。’
童子奇立刻走过去揽住了她的腰,柔声的道:‘哇操,我当然知道你对我好,因此……’
话还没有说完,尹丹凤用力推开了他。
尹丹凤冷冷地说:‘你现在该乖乖的坐着,听我把这几个人的武功、来历告诉你,好赶快想个法子对付,好好的活着回来,不要让我真做了寡妇。’
‘遵命,太座。’童子奇玩笑的道。
然后他依言坐上,又道:‘哇操,你真的查出他们是谁?’
尹丹凤缓缓地说:‘我奔走了三天,四处打听,终于有了一点眉目。’
童子奇急道:‘侠说出来听听。’
尹丹凤接口说:‘在这世界上,只有贪图享受,而且怕死的男人,才肯做女人的奴隶。’
童子奇取笑道:‘哇操,虽然我不怕死,可是现在却做了你的奴隶。’
尹丹凤瞪了他一眼,说:‘你到底想不想知道,那些个人是谁?’
于是地是尹丹凤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花十七,这个人?’
童子奇说:‘是不是那个采花贼?’
尹丹凤分析的道:‘这人虽然是不人流,下三滥的淫贼,但是轻功、拳法都不赖,尤其是身上带着的两种火器,都是极霸道的东西。’
‘据说,他本是江南霹雷堂子弟,在火器的方面当然是有两下子罗。’
江南的劈雳堂,以火器威镇武林,至今已达两佰多年。
在武林之中一向很少有人敢惹他们,他们也不肯轻易犯人,霹房堂法规之严,也是武林出了名的。
这个花十七,是霹雳堂子弟中最好色的一个。
由于他太好色,犯了法规,于是投靠花蕊夫人,想借那获避一避。
尹丹凤很忧心说:‘那里有六个人,他是你要特别提防的;因为一量你被击中,准死无疑,所以我希望你最好先去弄点解药。’
童子奇夺笑道:‘可惜江南太远了,即使去了,人家也不会给我。’
尹丹凤说:‘那你只有先下手,让他根本没有机会。’
童子奇点点头道:‘哇操,那玩意打在身上,不是人受的,我会格外小心的。’
尹丹凤建议说:‘为了你的安全,身上最好穿铁板,虽然是不太方便,便却能保住性命。’
‘我自己会小心的。’
尹丹凤没有强迫,她又继续说:‘那六个人中,功夫最好的并不是花十七。’
‘哇操,那会是谁呢?’
‘有三个的功夫很硬,一个是“血手印”纪癸,一个是“黑头陀”,还有一个是“吊客”阴长风。’
童子奇皱了皱眉头。
这两个人的名字,他显然全都听说过。
尹丹风详加解释:‘尤其是那黑头陀,他是“五台山”的俗家弟子,练的据说是“金钟罩”,这个人既不好色,也不贪财,却偏偏喜欢杀人,而且用的法子委有残酷,所以才被逐出了门墙。’
童子奇沉吟道:‘也许就因为他练的是金钟罩,所以心理才有毛病,就因为心里有毛病,才喜欢无缘无故的杀人。’
‘他的人虽然有毛病,功夫却没有毛病。’尹丹风又道:‘听说他的金钟罩武功,已经练到力砍不入的火候。’
童子奇不由笑说:‘他大概因为杀得人太多,所以才会怕死,就因为怕死,他才会练这种不怕被人用刀砍的功夫。’
尹丹凤坦承的道:‘不过,有很多杀不死的人,都已死在你手下,所以你根本不在乎他。’
‘哇操,一点也不错。’童子奇不禁笑了。
尹丹凤瞪着他,忽然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真正担心的,倒也不是他们。’
童子奇忙问:‘不是他们又谁?’
尹丹风答:‘是一个女人。’
女人真正担心的,好像总是女人。
‘哇操,那六个人中也有女人?’
‘就这么一百零一个。’
‘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童子奇很感兴趣问。
尹丹凤嫉妒说:‘是个很妖艳的女人。
童子奇笑道:‘哇操,什么女人迷倒过我,你太庸人自扰了。’
尹丹凤忧心说:‘可是她不一样,所以我才会担心。’
‘有什么不一样,身上长了十八个洞?’
尹丹凤回答说:‘我也讲不出来,等你见到自然就会明白了。’
闻言,童子奇的眼请眯了起来。
这个谜一般的女人,引起了他的兴趣。
尹丹凤斜瞄他一眼,冷淡道‘我很了解你,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你看见都会动心的。’
‘哦。’
童子奇漫应一声,心里想着那个女人。
尹丹凤警告说:‘只要你一死,我就注定做寡妇。’童子奇怀疑的道:‘哇操,没那么严重吧?’
尹丹凤要求说:‘所以,我要你一见到他,就先下手为强。’
尹丹凤歪着头道:‘我记得你刚才说,要欠第一个杀花十七。’
‘不错。’
童子奇笑道:‘哇操,你要我一次杀两个人?’
‘杀两个还不够。’
童子奇又笑了,只不过这次是苦笑。
‘你以为我是谁呀?楚留香还是小李飞力?’
尹丹凤冷冷的说:‘你办不到也要办,否则只有死了。我刚才说了五个人,因为另外的那一个很可能就不是人。’
童子奇一怔,道:‘哇操,不是人是什么蓝叫?’
尹丹风答说:‘是个神经病。’
童子奇皱眉道:‘武痴黄大晶?’
尹丹风点了点头,说:‘就因为他是个痴狂,所以打架跟拚命一样、就算明知你一招会要他的性命,他照样会冲来攻你。’
童子奇叹道:‘哇操,碰到这种肖也(疯子),也很伤脑筋。’
尹丹风说:‘所以你一出手,就得取他的狗命,万万不能给机会,让他欺近你。’
童子奇摇头道:‘看来我一出手,就必须杀三个人。’
尹丹风笑说:‘三个你嫌多,要都是漂亮女人,你就嫌少了?’
‘唉。’童子奇叹道:‘你别忘了,一个人只有两只手。’
尹丹凤望着他。说:‘可是你还有脚。’
童子奇不禁苦笑道:‘哇操,你要我左手杀花十七,右手杀黄大晶,再一脚踢死那个女人?’
尹丹风强调的说:‘无论如何,你不能给他们一点机会,但我也知道,要你一下子杀死他们三个,并不是件容易事,除非你的反应特别快。’
童子奇一把抱住她,问:‘哇操,你着我的反应快不快?’
尹丹凤回答:‘还可以,除了反应,还要靠点运气。’
童子奇眨了眨眼,说:‘我运气如何啊?’
‘很好。’
童子奇打趣问:‘哇操,什么时候变好的?我怎么一点不晓得。’
尹丹风嫣然一笑,回答,‘从我嫁给你起,你的运气就变好了。’
女人就喜欢往脸上贴金。
‘哈哈……’
童子奇昂首大笑。
尹丹凤忽然又问:‘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奶用嘴发出的暗器?’
尹丹凤顿首答道:‘哇操,听说过,可惜无缘一见。’
尹丹凤道:‘你有没有口?’
‘没有口的话,怎么跟你打波(亲吻)啊。’尹丹凤正经八百说:‘只要你有就好办。’
‘哇操,你这话什么意思?’童子奇半开玩笑问:‘难道别人发暗器,你叫我用口去堵,还是用口去接吗?’
尹丹凤忍笑道‘不,我正好有那种暗器。’从口中发出去的暗器,通常很少有人能逃得了的。
尹丹凤继续说:‘你出手并不慢,再加口中的暗器,同时要杀三个人,应该是不太困难,’
童子奇怀疑道:‘可惜那种暗器,我只听说过一次而已。’
尹丹凤道:‘等一下你就会看见了。’
‘等一下?’童子奇不解。
尹丹凤说:‘现在想必还在路上。’
‘哇操,你叫人送来了?’
尹丹凤点点头说:‘想起了那三个人,我不得不叫人送来。’
童子奇冷笑道:‘嘿嘿,我童子鸡贼,你比我还要贼,奇怪,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很贼呢?’
‘最贼要算粱兆堂那老东西了,’尹丹凤忽然说。
童子奇不由怔住。
尹丹凤解释说:‘现在咱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那老东西的监视之中,你说他贼是不贼嘛?’
尹丹凤笑着:‘哇操,那是因为你在替他办事,他不得不保护我。’
‘但是,我发觉有点怪。’
‘什么地方怪?’
‘这嘛……我也说不出来;反正…反正感觉不太对。’
童子奇揪她鼻子,说:‘哇操,不是我在讲,你就是有点神经过敏。’
‘小心总是比较好一点。’
‘说的也是,最起码你不会那么早做寡妇,嘻嘻。’
‘知道就好。’
夜并不深,可是却很静。
‘汪汪汪……’
远处的道路上,隐隐传来犬吠声。
尹丹凤低声的道:‘除了“梅花针”外,你可别忘了带自己的风流折扇。’
梅花针,长约一寸,为一种口吹的小暗器,人最不容易防,发出时无声无息,而且极织细。
针尾用绒线紧缠,五针并于一处,形成了梅花状,发射的器具是两端皆空的鹅毛管。
童子奇凝视着她,凝视着她的胸脯,缓缓问:‘哇操,现在你还有什么吩咐?’
尹丹凤道:‘没有了。’
童子奇笑眯眯的说:‘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上床睡觉了?’
‘你可以。’
尹丹凤说着,身子却没有动。
童子奇问:‘哇操,那你呢?’
‘唉。’尹丹凤叹了一口气,说:‘我要开始准备上路了。’
童子奇纳闷道:‘上什么路?’
‘黄泉路。’
尹丹凤紧张说:‘哇操,你在开什么玩笑?’
尹丹凤冷冷的回答:‘等你走了以后,粱兆堂那老东西绝不会庭我的,他就算相信你,不入在我面前泄露秘密,也不会留我活口。’
童子奇恍然大悟,说:‘那这笔钱我不赚了。’
‘可惜晚矣。’
‘哇操,那我们怎么办?’
尹丹凤勉强挤出笑容,道:‘与其死在别人手里,我还不如死在你的手里好。’
童子奇诧异说:‘死在我手里?你要我杀了你?’
‘你舍不得?’尹丹凤望着他,童子奇苦笑道:‘哇操。你难道以为我也是个神经失常的人。’
尹丹凤欣慰的说:‘我知道你不是,我也知道你舍不得杀我,所以……’
忽然,她神秘的笑了。
‘所以,我找个人李代桃僵。’
童子奇没有再问‘沙沙。’
他还不十分了解尹丹凤的意思,可是他已经听见一阵脚步声在接近。
这时的脚步声,己穿过外面的院子。
‘笃笃笃。’
接着,有人在敲门。
‘什么人?’
‘是我。’一个女人的声音,年纪不大,如银铃般说:‘送几个柿饼来,让你们俩个尝尝。’
尹丹凤开门说:‘原来是酒矸嫂,常收你的东西实在不好意思。’
酒矸嫂自谦道:‘大家都是邻居,这么客气干什么?’
‘那我就不推辞了。’
酒矸嫂说:‘收下吧,收下吧。’
尹丹凤没有再说。
因为酒矸嫂进了门,看见了童子奇,笑着点了下头。
童子奇也回之以礼。
酒矸嫂不但年青,而且丰满结实,是就像是个熟透酌苹果,既香甜嘛又可口。
尹丹凤掩起门,忽然回过头,向童子奇一笑,向:‘你看她怎么样?’
‘哇操,很好。’童子奇坦然承认。
尹丹凤又问:‘今天晚上你想不想跟她睡觉?’童子奇停了一下,低声说:
‘如果你不吃醋,我有一点点想。’
他不止想一点而已,而是想得很要命。
但是,他不敢讲,因为他还不知道尹丹凤是什么意思?
酒矸嫂身上穿的衣服非常单薄,甚至可以看见她的奶头正渐渐地发硬。
她也想吗?
天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