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杰陷入了一种绝望的恐惧之中。赵子杰来到这个情趣商店时已是将近半夜一点。赵子杰穿着以前常穿的睡袍,两眼因熬夜而有些发红。赵子杰一整天都在等待着半夜的来临。赵子杰知道自己以前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梦游,赵子杰希望今天能清醒地梦游一回──赵子杰要在这里先买个刑具,然后就像赵子杰在真正梦游似的,突然出现在袁可欣的窗前──她好像还不全信赵子杰真是她的主人,她好像还在等待她真正的“主人“的到来。
赵子杰无法忍受失去梦奴。赵子杰怎么能失去她呢?而且,梦奴也需要赵子杰──虽然不是清醒的赵子杰,而是那个暴虐的梦中的赵子杰。赵子杰无法再回到以前赵子杰梦游的状态──就是能够做到,赵子杰也不愿意再那样──赵子杰希望能够清醒地拥有她──拥有赵子杰梦中的可欣。赵子杰一进店门,店里的老板就和赵子杰打招呼:“吆,是子杰啊,好久没来了?快半个月了吧?”赵子杰冷哼了一声。袁可欣床底下箱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肯定都是从这个店里买的──不提这个老板在赵子杰梦中赚了多少钱,只要想到这里竟然出售那么多可怕残忍的刑具,赵子杰对这个人就不会有任何好感。这个老板可以说是残害袁可欣的帮凶──没有赵子杰这里的这些刑具,袁可欣的心灵也许就不会变得这么扭曲。老板依然厚着脸皮笑着说:“哈,还是这个脾气。子杰,你要不要看看新进的货?很特别的噢!你准保喜欢。”赵子杰再次冷哼了一声,对赵子杰的那种媚样十分鄙夷,但也无法就此发火。赵子杰今天还得在这里买点什么。老板从柜台底下掏出了一个纸盒子,有些神秘地压低嗓门对赵子杰说道:“子杰啊,这还是才进的货,省城进口的,还未上货架呢!你看看吧。”老板打开这盒子,里面放着塑料包装的粗细不同的管子之类的东西,让赵子杰看的一片胡涂。你看,这可是真正的浣肠器啊!金属做的,不会弄破,上面可以拧开好清洗……”赵子杰震惊地看着这些管子,内心的厌恶简直到了极点──在某某网站上的许多暴虐小说里描写了这种浣肠的情节,在赵子杰以为都是变态的人编造的荒谬的性幻想。试想一下,现实生活中怎么会真的有那种残忍的虐待形式?谁又能受得了这种残暴?但是没想到这里竟然真的出售这些可怕的东西──这让赵子杰更加鄙夷这个长相猥琐的老板。赵子杰皱着眉头将这个东西推开──赵子杰是决不会对她的梦奴做这种极其暴虐、心的凌辱的。这也太过份了──就算袁可欣喜欢被虐待,那也得有个度。
老板讪讪地收拾起盒子,对赵子杰撇了撇嘴。赵子杰不再理会店老板,自己踱步到店里,有些紧张地浏览起店里的各种货品。这个店赵子杰是来过的,右手一排有不少色情录像带,左面有许多具──各种按摩棒和真空管、充气娃娃之类的普通性慰器。真正的刑具之类的东西都在最里头靠墙的另一面架子上──从外面看不到那里的东西,但一拐进去,里面那些可怕的东西都会呈现出来。
赵子杰本来也不知道里面的乾坤,但一次误闯进来后赵子杰开始才知道这里还真有这么极度秽的变态的刑具。赵子杰当时自然马上就逃离了这里,连看都没敢细看──赵子杰决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真的要到这里来买暴虐的刑具。当然,赵子杰已多次来过这里──都是在不受理智支配的梦境中来的。今天还是赵子杰第一次清醒地走进这里。架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奇怪的东西,有些是赵子杰在袁可欣床下箱子里见过的,更多的是赵子杰从未见过──也根本是赵子杰都无法想象的。
各种货物上的包装上赫然就印着惊人触目的被虐待的女人**画面,让赵子杰压不住的心作呕──乳夹唇夹、铁针铁钉、各种带倒刺的模型、大小粗细的鞭子、皮带皮扣,以及许多赵子杰说不出来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可以说是应有尽有。赵子杰在这些众多的刑具前根本无法选择──赵子杰希望选个不特别残忍、但又要和袁可欣屋里的东西都不一样的新花样。
赵子杰最后挑了个分两个叉的按摩棒,一大一小,上面都长满了长约一公分的软刺,显示出这不是一般娱乐用的具,而是能让人麻痒难捱的刑具。包装上画出这个粗大的是女人的,小的是。最让这个东西显得特别的是它血红的颜色,让人一见之下触目惊心。赵子杰毫无表情地在老板那里结了帐出来,已经一点过半了。赵子杰快速来到袁可欣的住处,熟练地从防火梯上爬上平台,再跳到她的窗口,暗暗紧吸了几口气。
紧张的心情让赵子杰心脏剧烈跳动──赵子杰几乎每次来找袁可欣都是处于极其紧张和激动的情绪之中。赵子杰大声咳杖了一声,猛地推开了窗户,屋里的灯开了,袁可欣从床上直起了身子,惊慌失措地看着穿着睡袍的熟悉的身影从窗外跳了进来。赵子杰凶狠的脸上没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恶狠狠地对依然半坐在床上好像没有半点血色的袁可欣吼道:“贱奴!你这个贱奴!怎么还不过来趴过来?”袁可欣好像一下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眼光里流露出一种真挚的喜悦,急速地脱下睡衣,连滚带爬地扑倒在赵子杰的脚下,激动而又颤抖地答道:“可欣欢迎主人光临……可欣该死。可欣怠慢主人,请主人惩罚可欣。”又一次听到“惩罚“这个词,赵子杰内心立刻火气上窜。赵子杰脱掉鞋子,一脚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将她的身子狠狠地压垮到地上:“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我惩罚?”“是……可欣喜欢主人的惩罚。”赵子杰的怒火越发上升。赵子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摔在床上,痛得她一声大叫。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让赵子杰内心猛地揪紧──赵子杰虽然知道她现在真的已经被自己以前荒唐的梦游折磨得变了态,心灵已经扭曲到了能从痛苦中体会到快乐的程度,但是这种凄厉哭喊声就是再麻木的人也会难以忍受。
可是赵子杰没有选择──赵子杰必须扮演这种变态的角色,只有暴虐地对待她才能得到她对赵子杰的主人的承认。赵子杰猛地从床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中找出几条铁链,将袁可欣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绑在床的两头的床架上,让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张开平躺在床上不能动。赵子杰猛地扯下她的胸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将她全身完全**裸地暴露出来──随着赵子杰每一下撕扯,她都发出惊恐的鸣叫,就像是一个纯洁的即将面对无法逃避的所喊出来的无助哀鸣。赵子杰拿起那个血红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动,嘴里还对她羞辱地嘲笑道:“你这个荡的贱奴,你看见这种东西是否很想要啊?”“啊……嗷……是……是的……主人……可欣很荡。”赵子杰解开睡袍,脱掉,光子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压得她“啊啊“地惨叫。那种惨叫穿透赵子杰的耳膜,侵入赵子杰的神经,让赵子杰痛苦得难以忍受。赵子杰不得不稍稍抬起,以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时赵子杰将那个血红的模具粗大的一头狠狠地一下她已经湿透的,再将那个稍小的一头弯着插进她的。
赵子杰打开了开关,袁可欣在赵子杰背后“嗯嗯呀呀“的呻吟声,立刻变成了凄惨的嚎叫──她痛苦的叫声像尖刀一样一下下划在赵子杰的心上。但赵子杰必须冷酷无情──赵子杰现在就是那个梦游中的暴虐的赵子杰;那个毫无怜悯毫无人性的赵子杰;那个被自己的潜意识驱使的残暴的赵子杰。但是,赵子杰现在却有意识!赵子杰完全清醒!就像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手术刀划开了胸腔。即使赵子杰知道,赵子杰在袁可欣身上制造的每一项痛苦都可能给她带来快乐,但她那种痛苦的嘶鸣却好像是一道道强烈的电波,将那每一项痛楚也都一一传回到了赵子杰的心上──那种无法抵御的痛!
赵子杰不敢再面对那血色的刑具在袁可欣的暴动肆虐。赵子杰翻,从箱子里面拿起了那个带链子的圆形乳夹,在手中惦了几下还是将它扔下──那天赵子杰梦游中残忍提拉这个链子的镜头,让赵子杰一想到就会心得要吐。赵子杰拿起另一个在情趣店里见到过的乳夹,感觉稍好一点。赵子杰两手紧按住袁可欣的两个,按着见过的包装上画的样子,将她两个挤压到一块的夹到一起。袁可欣喉咙里再次发出了连续的凄惨的呻吟声,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赵子杰的心也随之痛苦地扭曲、绞痛。
赵子杰机械地做着这一切,脑子里慢慢开始出现一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在充满痛苦的空气的房间里,赵子杰开始不再能够区分清楚赵子杰的每一个动作。赵子杰骑到她的腹部,对着她被夹起来的**,将挤进她的两个之间。为了将赵子杰的能够更深地,赵子杰残忍地提起那个夹子,让袁可欣惨烈地嗷叫。你是个荡的贱奴。就喜欢被暴奸暴。”“嗷……嗷嗷……是……主人……”赵子杰越来越来气,从箱子里又拿出鞭子,放在她头前。赵子杰然后正对着她的脸跪坐到她的颈子和胸口上,将自己的塞进她的嘴里,提起她的头发,在她的口腔里开始猛烈地。一进入她温湿的口腔,赵子杰的立刻就膨胀增大,火热的感觉让赵子杰在喉头里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呻吟──那种快感夹杂在心灵的痛苦之中,就像是几滴清凉的水,洒在干枯开裂的干渴的唇上,让赵子杰急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赵子杰不顾袁可欣的痛苦,紧拉她的头发,前后摇动着她的头,将铁一般的狠的喉咙──赵子杰已经开始疯狂了!赵子杰又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鞭子,一边骑在她头颈上自己的,一边在背后狠劲地抽打她的腹部、和大腿之间,就好像在骑着马上用鞭子抽打马的催马向前飞奔。赵子杰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大,让袁可欣的呻吟声渐渐低沉。赵子杰已经完全疯狂了!控制不住的兽欲就像是狂奔的野马,在拎着她头发的手的劲力摇动中猛烈地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一股股大量的液随着赵子杰不断的劲射入她的喉咙。
“嗷!嗷!嗷!嗷!”赵子杰在一种由快感和痛苦编织成的一张奇异的网上贪婪地攀爬延伸,所有的意识全都迷失在猛烈的爱与恨的狂暴之中。赵子杰猛地摔下她的头,看她的头软软地滑向一边,可怜的脸上都已痛苦得扭曲不成样子,嘴角缓缓流出一丝带有泡沫的白液。赵子杰麻木地大骂:“你这个贱奴!就喜欢我这么惩罚你,对不对?你这个荡的贱奴,就喜欢这样,对不对?”“……”“你说呀?你这个贱奴。你这个……哎,你说话呀?”赵子杰猛地摇晃着袁可欣的脸颊,看着她紧闭着双眼没有一点反应,一股凉气从赵子杰脊背窜起。赵子杰心惊肉跳地猛摇袁可欣的头部,再趴到她嘴边感觉她的呼吸──赵子杰一下子从恍惚的暴虐中完全惊醒,整个身子猛地从后的快感巅峰摔到了恐惧的底谷。赵子杰拚命地摇晃呼喊她,但她却没有一点反应。赵子杰吓得几乎魂不附体,立刻将她的双手解开,将她的身子弯过来,使劲地拍着她的背部,希望将她呛在喉咙里的倒出来。
她嘴里流出更多的,但她依然没有半点动静,赵子杰惊得手脚发凉。赵子杰再次将她翻转过来,扔掉她上的夹子,一边对着她的嘴猛地呼吸,一边一下下地猛按她的胸口。赵子杰再次疯狂了──赵子杰疯狂地在袁可欣的嘴上猛吸、身上狠按,就像是在这个弱小的上肆虐蹂躏。就在赵子杰快要绝望的时候,袁可欣猛地咳杖起来了,一口口的被她咳到赵子杰的身上──赵子杰狂喜地将她搂着,大声地喊着:“梦奴!啊……梦奴!你醒了!梦奴!啊!……”袁可欣慢慢睁开眼睛,看见赵子杰急切关注的眼神,还有赵子杰那嘴上糊着的一片白色。”啊?你……”她不可置信地注视着赵子杰,又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身体。赵子杰充满深情地对她说道:“梦奴,你醒了,我太高兴了。我、我……”赵子杰鼻子发酸,两眼渗出了泪水,让赵子杰抽咽着说不出话来。袁可欣猛地坐起来,用劲推开赵子杰,就像是刚从一个可怕的恶梦中清醒过来,对赵子杰迷茫地问道:“我怎么了?你刚才……将我……”“梦奴,我……我把你弄昏了……我拚命地为你做人工呼吸,总算将你救了回来……我……我好怕……”“啊?你……”袁可欣脸上露出了令人恐怖的表情,眼里满是泪水,嘴唇哆嗦了好一会说不出话来。她终于忍住了悲痛欲绝的眼泪,用她艰难聚集起的力气,冷冷地对着赵子杰说道:“你……你知道……我的主人是怎样对我的吗?”她的话就像是一把铁锤砸在了赵子杰的心头──赵子杰的身体一下巨震,立刻意识到袁可欣再一次看出赵子杰不是她那个真正的暴虐的“主人”。”你……你说什么呀,梦奴?”袁可欣突然显得异乎寻常的清醒,用极其冷静的语调告诉赵子杰:“我不是你的可欣。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决不会这样对我……嗷……一切都是假的……”“……梦奴,你……差一点死去!你懂吗?”“你走吧!我的生死跟你有何相干?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来了,永远不要再来了。”赵子杰心中的悲哀简直无法形容。赵子杰颤抖地看着袁可欣坚毅的神色,对她恳求地说道:“梦奴,我……求你……不要赶我走……梦奴……我真是你的主人,我……”“哼!我的主人决不会管我的死活,他更不会求我。你见过有主人哀求自己的可欣的吗?”“……”赵子杰全身冰凉,欲哭无泪。赵子杰脑子麻木的无法思考,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再次将赵子杰的梦奴得而复失。”你滚啊!你赶紧滚啊!呜呜呜呜……”袁可欣冷静的脸突然迸发出了痛苦的哭泣,她狠命地摇着头,整个身子都在痛苦中扭动。赵子杰身子僵硬地看着坐在床上扭动的袁可欣,整个人完全凝固在痛苦的深渊之中。
赵子杰又搬回到了赵子杰原来的公寓,赵子杰也停止吃医生给赵子杰开的药。赵子杰还开始抽烟──虽然赵子杰很讨厌那种烟味,而且每每被浓烟呛得流出眼泪。赵子杰每天不再按时上床睡觉,胡乱地吃点东西,尽力将生活弄得一团糟。赵子杰希望自己还能再回到原来的那种梦游之中。袁可欣这些天好像处于一种崩溃的精神状态之中,有好几天没见到她出门。赵子杰开始几天每天都会去敲她的门──她从来不开门,不愿赵子杰进去见她,也不愿和赵子杰说话──但是赵子杰知道她需要赵子杰。当然不是需要清醒的赵子杰,而是那个受潜意识支配的梦中的赵子杰。
赵子杰不敢再尝试从窗户跳进去找她,赵子杰不知道她会怎样反应,但她已经经受不起更多的刺激了──她脆弱的心灵怎么也承受不了那么多和精神的极限压力。赵子杰知道她必定在等待──等待她真正的“主人”。赵子杰浑浑僵僵地过着日子,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回到梦中,也不知道回到梦中后还会不会回到梦奴的身旁,更不知道梦奴见到她的主人以后又会如何。赵子杰真希望能有一种药,能让赵子杰吃了以后立刻进入梦中!进入那梦游的世界。
赵子杰一根一根地抽着烟,在某某网站上读着一篇篇暴虐的色情小说。那么多强烈刺激感官的描写,却一点也不能让赵子杰激动。门口传来一阵“蟋蟋嗦嗦“的声音,赵子杰没有扭头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么东西能很快引起赵子杰的注意力──直到赵子杰睡觉前,赵子杰发现了门缝下的一个字条。”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可欣吧!你的,可欣。”赵子杰的心开始狂跳,赵子杰不知道梦奴为何会给赵子杰送来这么个邀请。难道她突然想通了?难道她完全不在乎赵子杰假装出来的暴虐了?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现出那种真正的暴虐──那种不是假装出来、而是赵子杰暴虐本性的自然流露?
赵子杰忽然心头一片明亮──既然赵子杰能在梦中表现出如此暴虐的潜意识,这不正说明自己的本性其实就是极其暴虐残忍的吗?只要赵子杰能够将赵子杰的虚伪的道德的面罩扒下,赵子杰不就自然成了梦奴期待的那个暴虐的“主人“了吗?赵子杰为自己的发现狂喜──天啦!怎么不早点想到这一层呢?上一回的彻底失败,就是在于赵子杰总是想着怎么伪装成暴虐,怎么戴上那个虚伪的残忍的面罩,而不是反过来──把虚伪的仁慈的面罩扒下来,将自己暴虐的本性暴露出来!
“啊!”赵子杰在内心狂呼──赵子杰总算明白为何袁可欣不让赵子杰进门了──她不能让赵子杰戴着那种仁慈的假面具去见她,她等待的是那个真正的主人。她不是给过赵子杰暗示吗: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会从那扇窗户进来。她一直就在等着那个真正的赵子杰──那个剥去了伪善的赵子杰、那个本性的赵子杰、那个残忍暴虐的赵子杰。但是,赵子杰上次却在最后露出了虚伪的怜悯,让她伤透了心。
好吧!撕开你虚伪的面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性──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才是本质的你!才是兽性的你!赵子杰再次振作起来,赵子杰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赵子杰的梦奴──即使不是为了赵子杰自己,也要为了赵子杰的梦奴。赵子杰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张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个情趣店大步走去。赵子杰一进门,就又受到老板的欢迎:“嘿,是子杰啊?今天想买一点什么?”“老板,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什么浣肠器还有吗?”“啊,有有,有。你等一下。”赵子杰用信用卡付了帐后就将包装撕开扔掉──赵子杰不需要读上面的说明──赵子杰的本能会指导赵子杰怎样做。赵子杰来到袁可欣窗前的时候,正是那夜深人静的深夜两点──这是赵子杰梦游时常来的时刻。赵子杰猛地一脚踢开了窗户。屋里灯光亮起。赵子杰一下窜过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进去。
袁可欣好像一直就坐在床上等着赵子杰。她将手里的杯子里的水紧喝了几大口后一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后的身上仅穿着,急切地扑倒在赵子杰的脚下,身子在颤抖中向赵子杰问候:“可欣欢迎主人光临。”“你这个贱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随着赵子杰粗野的命令,赵子杰一脚踢在她的耳旁。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个箱子,从中快速地取出几副手铐,将自己的双脚和双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颤抖地等着主人的惩罚。
赵子杰来到厨房一阵乱翻,将炒菜用的菜油、酱油、陈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个盆子里,赵子杰又随手加进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将盆里的混合液搅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柜子上,对着恐惧得发抖的袁可欣吼道:“你这个贱奴,我要将你腌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里加些佐料,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烧熟了吃掉?啊?你这个贱奴。”“啊……主人……”袁可欣闪烁着泪光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在喷射出的火焰,整个人都在恐惧中颤抖。看见她眼中竟在恐惧中还露出了欲火,赵子杰胸中的怒气冲天而上。赵子杰猛地从箱子里拉出那个带着链子的圆形乳夹,将链条狠狠地绕过她的背从下面,将再她的**狠狠地夹住。然后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像是骑马提起马的缰绳似地从上面提起链子,将她的**往两边拉扯,让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头嘶鸣。
赵子杰猛地拍打着袁可欣的雪白的,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身子上下颠簸,就像是在驾驭一匹狂奔的野马。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像是一叶小舟,在的肆虐中起伏。赵子杰渐渐进入一种麻木的恍惚之中,开始感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升温、在奔腾、在激荡,真就像自己正骑着一匹野马,在无垠的旷野上奔驰。赵子杰用一个带着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让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变成喉咙里的呜咽。赵子杰将那盆辛辣刺鼻的液体端到她的腿边,再倒骑到她的腰部,用那个赵子杰带来的金属管做的注射器吸满混合液,再旋上更细的细头,一下就到她的后洞里,将整管子液体全注射进她的体内。
赵子杰的突然一下紧绷起来,背后传来凄惨的哀鸣。赵子杰感到自己的血液又开始沸腾,整个人就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样处于一种恍惚的虚幻状态,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节拍,伴着赵子杰灵魂在空中飞舞。赵子杰又抽了一管液体注入她的体内,更惨烈的嘶鸣在背后激荡,的在赵子杰的大腿上扭曲起来,一种莫名的刺激一下让赵子杰的膨胀到了极点。啊!这才是赵子杰真正的本性──在暴虐中体会到那激荡人心的性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之中发现了触激灵魂的性的旋律!
赵子杰干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让那动人的美妙音乐更加高昂地刺激着赵子杰全身的感官。赵子杰完全进入了疯狂的境地。赵子杰的在裤子里越撑越大,高涨的野性的在赵子杰体内也越来越强烈。赵子杰敞开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跪到袁可欣腿间,将火烫的猛地刺进充满液的,里面竟迸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
赵子杰拉起乳夹上的铁链,动人的乐曲再次响起,伴随着赵子杰每一下的声音,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刺激灵魂的交响乐。赵子杰彻底投入到那种疯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赵子杰继续在盆里抽吸一管一管的液体,再一管一管地将液体灌入袁可欣的体内──她的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再渐渐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弱。赵子杰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种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进、再回撤、再挺进、再回撤,将赵子杰伸长到极点的性的触体在火热的里来回探索,伴随着刺激赵子杰灵魂的弱体的惨叫呻吟,在女性的深处寻求和制造最大最强的原始野性的快感。
赵子杰越来越疯狂了──赵子杰真正体会出赵子杰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残忍地折磨着潺弱的女体的过程中,赵子杰逐渐达到了灵与肉的美妙结合,灵魂和的快感交叉上升,将赵子杰送入到了一个极乐的世界。赵子杰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心灵的激奋,刺激着赵子杰的全身神经并让赵子杰的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最后赵子杰猛地一拉铁链一下,让赵子杰在那无可形容的绝妙一刻达到了赵子杰最猛烈的性的顶峰──灵与肉的迭加的顶点。
“嗷……”赵子杰整个身子瘫软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赵子杰躯体里的全部精髓,让赵子杰进入到一个虚空之中,很久未能缓过气来。赵子杰从袁可欣的里抽出湿漉漉的,坐到她的头和墙之间的床头,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提起。袁可欣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甜美的微笑,用虚弱的声音对赵子杰喃喃地说道:“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远……永远的主人……”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往赵子杰的软软的上凑去,伸长了舌头,在上面贪婪地舔着,最后将赵子杰的全含进嘴里,轻轻地温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她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轻。她的吸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轻巧。她的舌头的转动越来越弱,越来越慢……她停止了动作──整个身子僵硬地趴伏在床上,保持着一个完美的的姿势!她最后停止了动作──在让她的主人达到了最完美的灵与肉的的结合之后,完成了她作为的最后的清理职责。
她永远地停止了动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并为赵子杰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灵与肉!赵子杰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处的计算机前,一边回忆着赵子杰脑海里一切记忆片段,一边胡乱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中文。越是急于输入,就越打出各种不同的错别字,让赵子杰极为恼火。
赵子杰必须要迅速将赵子杰那脑海里还储存的记忆记录下来──赵子杰害怕自己很快就会忘记──或者可能更糟:赵子杰会突然从现在的这个状态下醒过来──赵子杰已不清楚赵子杰现在到底依然是在梦中,还是已经清醒。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场血腥恐怖,但又艳丽动人的梦;一场暴虐残忍,却又美妙无比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