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柳侠惠已经走到了学生第二食堂的门口。
这时天已经黑了,从窗户往里看,食堂里空空的,工作人员应该也都下班了。
他一路走来并没有碰到郭彩云,她怎么还没有下班呢?
柳侠惠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加快脚步走近前去推食堂的门,门已经从里面插上了。
他绕着食堂走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个小门。
他轻轻地推开走了进去。
首先看到的是空荡荡的厨房,炉火已经熄灭,锅碗瓢盘都已洗干净摞得整整齐齐的,地下也打扫得很干净。
他穿过厨房,进了通往饭厅的过道。
过道里灯光很暗,两旁有几间房,挂着‘储藏室’,‘工具室’,‘会议室’,‘办公室’的小牌子。
经过办公室时,他听到了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其中一个女声听起来很像郭彩云。
他的心里咯噔一声,停下了脚步,悄悄地移到关着的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聆听。
“朱科长,你交待的活儿我都干完了。我该下班回家了。”是郭彩云在说话。
“小郭同志,你过来,我有话问你。”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应该就是那个朱科长了。郭彩云没有吭声,好像也没有动。
“你过来啊!”
朱科长提高嗓门叫道。
突然,柳侠惠听到她哼了一声,还听到了脚步声。
似乎是郭彩云被姓朱的抓住胳膊拽了过去。
他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冲进去帮她。
“朱科长……不!你……不要这样!……这事我……不能答应你。”
郭彩云带着哭腔挣扎着,还有一些细碎的声音。
柳侠惠站在门外看不见,从郭彩云急促的呼吸声中判断,姓朱的似乎正在把她抱在怀里,用手在她身上乱摸。
‘啪!’屋里传出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是打耳光的声音。
“妈了个屄的!你……你这个臭婊子,竟敢打我?你……你给我走着瞧!”
姓朱的咆哮道。
他倒没有还手打回去,而是气冲冲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时柳侠惠已经闪进墙角的黑影里,没有被他发现。
柳侠惠心里的一股怒火在腾腾地燃烧着。
郭彩云不但和他有过一夕之缘,还是他最为尊敬的人之一。
他绝不能眼看着她受欺负!
可是,他若是不顾一切地去教训姓朱的一顿,恐怕不是最好的选择。
穿越以来,他身上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知道凡事都应该仔细思考自己的行动带来的后果。
朱科长名叫朱魁胜,柳侠惠以前也见过,但是并不熟。
他的行为属于依仗权势猥亵女下属,并企图强奸。
但是他并没有得逞,至多只能算是耍了流氓。
如果闹大了,他肯定会极力抵赖,同时向郭彩云泼脏水。
柳侠惠不能因为这点事就要了姓朱的命或者把他打成残废。
即使狠狠地揍他一顿,也解决不了问题。
郭彩云今后还是要继续在他手下做事,她多半会遭到报复,处境变得更为恶劣。
何况柳侠惠现在已经是世界名人了,许多人都在关注他,他的所作所为肯定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后果的。
他最为担心的是,自己不但不能帮上郭彩云,反而会使她受到进一步的伤害。
柳侠惠虽然想到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他决定暂时先放过姓朱的。
他走进了那间办公室,对着还在抹眼泪的郭彩云深情地叫道:“郭老师!”
郭彩云一抬头,发现是他,一时间愣住了。
她心里五味杂陈,既有欣喜,又有屈辱和悲哀,甚至还有自卑。
她已经听说柳侠惠打破世界纪录的事了,她很为他感到高兴,同时心里也十分难过。
这一段时间她经受许多的痛苦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倾听她的诉说,只有当她想到和柳侠惠的那一夜激情时,心里才感受到些许欢愉。
她很想再一次见到他,享受一下那无拘无束的情爱,却又明白这是不太可能的。
如今他打破了世界纪录,她觉得他离自己更远了,完全没有料到柳侠惠会在这个时候来看她。
刚才她被朱科长欺负,他应该都看见了或者听见了。
她羞愧万分,真想钻到地缝里去。
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这里了,柳侠惠关上办公室的门,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对她说道:“郭老师,你受苦了。”
郭彩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趴在他的肩头哭了起来,肩膀不停地抽搐着。
她一脸憔悴,看起来比下乡那时好像苍老了不少,但是柳侠惠还是觉得她很性感。
他捧着她的脸热烈地亲吻着,边吻边道:“郭老师,我爱你。一想到你在受苦我就心疼。我……都是我不好,没有能帮上你……”
郭彩云用嘴堵住了他的嘴,两手伸过来,痴迷地抚摸着他强健的身体,“小侠,老师我也爱你啊。老师的事情不怪你,这恐怕是我命中注定的。今天能再一次见到你,老师已经很知足了。”
这时他们身上的衣服裤子都已脱光了,柳侠惠站在那里,双手托住郭彩云的屁股将她抱在胸前,然后慢慢地往下移动,直到他硬邦邦的鸡巴戳进了她潮湿的肉穴里。
郭彩云上了一天班,身上还带着一股汗味儿,他反倒觉得那是一种诱人的香味儿。他的小腹和屁股一收一放,开始快速地耸动了起来。
郭彩云的两手搂住他的脖子,一对不是很大的乳房不停地摩擦着他胸部结实的肌肉。
她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一下子全都释放了出来。
不一会儿,她就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小侠,你……你真厉害……你的鸡巴太有劲了……你把老师搞得太舒服了……我受不了……老师的骚屄要被你捅穿了!啊……!”
完事之后,柳侠惠替满脸通红,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的郭彩云穿好了衣服裤子。
其实他刚才并没有尽兴,但是他知道郭老师太累了,不忍心继续折腾她。
他送她回到了家里。
因为这时已经是半夜了,路上没有任何行人,一路上他都将她背在背上。
他们互相说了不少甜言蜜语,等到家时她已经睡着了。
他把郭彩云安顿在床上,掏出这一段时间他从自己的工资里积攒下来的三十元钱放到床边的桌子上,给她留了一个字条,然后就离开了她的家。
柳侠惠回到自己的家后,已经是后半夜了,爸爸妈妈已经睡了。
他吃了一些妈妈给他留的饭菜,然后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下来。
可是他怎么也无法入睡,心里老是放不下郭彩云的事情。
他回忆着上山下乡的那一段日子,当然还有后来去红星五七干校排练《白毛女》的经历。
接着他又想起了张晓慧,楚红梅,苏萍等其他女人。
爸爸妈妈卧室的门响了一下,接着一个只穿着内衣和短裤的女人来到了他的床边,他闻到了妈妈身上熟悉的气味。
黄玉琴掀开他盖的被子,钻了进来躺在他身边。
她把脸贴在儿子的胸脯上问道:“小侠,你今天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她几乎立刻就闻到了儿子身上有另一个女人的气味。
柳侠惠答道:“妈,我去看了下乡时的带队老师郭彩云。她现在的处境很不好,那个朱科长故意欺负她。”他的口气里透着不平和无奈。
黄玉琴只是叹了一口气,没有吭声。
郭彩云的事情大家都心里明白,也很同情她。
可是在这个年代事事都要讲政治立场,讲阶级性,偏偏不能讲人性,特别不能同情那些跟‘阶级敌人’沾一点儿边的人。
按照报纸和广播里的说法,是‘对敌人要像严冬一般残酷无情’。
柳俊杰上次出头跟领导反应对郭彩云的处置不公,已经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
“小侠,妈知道,你从小就是一个心肠特别好的孩子。可是,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凡事都要多加小心,不然会遭人陷害的。”
她停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学生第二食堂的负责人是朱魁胜。他出身雇农,还是党员,各种政治运动他都积极参加,很受上面的赏识。有的职工反应他品行不好,喜欢占公家的便宜,不过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拿他怎么样。他年轻时追过郭彩云,被她拒绝了,因此一直怀恨在心。现在他成了她的顶头上司,肯定会借机报复她了。”
郭彩云虽然没有黄玉琴长得漂亮,但是也很不错,特别是她有一副好嗓子,唱歌很受欢迎。
她又是丈夫柳俊杰的学生,黄玉琴早就注意到她了,虽然平时她们之间并没有多少交往。
“朱魁胜他住在什么地方?”柳侠惠问道。
“他老婆是农村户口,,带着三个孩子住在乡下。他一个人住在第9栋宿舍的二楼最北边的那间房子里,离郭彩云住的第13栋中间只隔了一栋。小侠,你问这个干什么?”
黄玉琴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干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
“小侠,妈问你。你真的喜欢郭彩云那样的女人吗?”
黄玉琴从来没有看见儿子跟与他一般大的女孩子交往过,因此怀疑他只喜欢年纪比他大的女人,不禁有些担心。
只是这个儿子既聪明又成熟,懂的事情比父母都多,她有些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今天她终于忍不住,直接向他问起了这个问题。
柳侠惠听了这话,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郭老师她对我很好,跟妈妈对我一样好。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喜欢她的。”
黄玉琴不知说什么好,心里不禁自责起来:儿子喜欢年纪大一点的女人,可能跟自己这个当妈的有很大的关系。
她的手无意间碰到了他胯部,那里正鼓起了一大团东西。
她犹豫了一下,将上身穿的汗衫掀起来,露出了洁白丰满的奶子,问儿子道:“小侠,你好久没吃过妈妈的奶了。想吃吗?”
“想。”说罢,他将妈妈的一个奶头含进嘴里,开始吸允起来。
第二天柳侠惠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爸爸妈妈早就上班去了。
他一个人吃了早饭,从家里出来,直奔朱魁胜住的第9栋宿舍楼而去。
不解决郭彩云面临的问题,他心里放不下。
昨晚听妈妈说朱魁胜喜欢占公家的小便宜,他猜想恐怕不会是占便宜这么简单。
朱魁胜负责学生第二食堂,管着将近二十名职工,他应该有许多贪污的机会。
他这次去朱魁胜家就是想探个究竟。
到了第9栋宿舍楼的外面,他看见外面围了一群人。
中间是两个农妇手里拿着秤杆在贩卖蔬菜,无非是黄瓜青菜等自留地出产的东西。
其他人大都是住在这里的职工家属,正在跟她们热烈地讨价还价。
柳侠惠没有走近前去,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来过这个地方。
围着这栋宿舍楼转了一圈后,他发现朱魁胜住的那间房子后面有一扇门,门外是一个小凉台。
这个凉台是三家住户合用的,上面堆满了各种杂物。
这栋楼比较矮,二楼地面的高度只有两米多一点儿。
柳侠惠往四下了看了看,没有发现一个人。
他从口袋里取出头套戴上,然后跳起来抓住了凉台的底部,用力将自己的身体拉了上去,然后像玩单杠那样收腹翻到了凉台上。
他协助韩淑芳办案时练就了一身‘飞檐走壁’的绝技,这种小楼房自然是不在话下。
那扇门是一个很旧的白铁皮做的门,上半部分安着一块玻璃,里面挂着布帘子。
但是布帘子没遮严实,能够看见屋里的情况。
门锁是那种简易的弹簧锁。
他掏出带来的工具,三两下就把锁打开了。
正要推门进去,忽然听到了有人走动的声音,他赶紧蹲了下来。
莫非朱魁胜没去上班?
或者上班的中途又回来了?
柳侠惠屏住呼吸,蹲在凉台上一动不动。
若是姓朱的走到凉台上来,那么除了迅速出手将他打晕过去,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还好,屋里的人没有走到凉台上来。
没过多久,他就听见了关门和锁门的声音,说明朱魁胜已经出门了。
他拉开那扇通往凉台的门走进屋里。
屋子里比较脏乱,显然是缺乏一个主妇的打扫和整理。
他在屋里找了一下,没有见到什么引人注目的东西。
床边靠着墙有一张书桌,上面除了钢笔墨水瓶笔记本外,还放着《毛选》和一大堆政治学习的资料。
不过《毛选》和学习资料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恐怕很久没有被人翻看过了。
他注意到书桌的抽屉锁上了。
不过这难不倒他,他很快就打开了锁,开始检查里面的东西。
无非是些写满了字的稿纸,既有他自己在政治学习会上的发言稿,也有第二食堂的职工们写的学习心得,个人总结,批判会上的发言,等等。
柳侠惠有些失望。
他原来指望发现大批的现金,那样就可以证明朱魁胜贪污了。
到时候他只需向学校领导投递一封匿名揭发信,说朱魁胜贪污了学生第二食堂的公款,贪污的款项藏在什么地方,等等。
这个年代贪污上千元就能判有期徒刑,而且学校领导不需要什么搜查证,他们可以直接派保卫处的人来他家里搜,一抓一个准儿。
柳侠惠心想:自己是被后世那些公务员们的贪腐程度给误导了。
这个时代的贪腐一般不涉及大量的现金,只是表现在享受不花钱的特权和开后门上面。
除了太祖他老人家一个人能拥有几十万元的稿费,其他的各级干部可能一辈子没有机会见到上万元的钞票。
朱魁胜虽然是学生第二食堂的负责人,但是现金来往应该是由总务处的会计和出纳经手的,他就是想贪污也不容易啊。
他四下里又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准备离开时,床底下放着的一个硬纸盒引起了他的注意。
纸盒很旧了,从纸盒上印着的图案看,原来是装糖果饼干的。
他打开纸盒一看,里面放满了一摞一摞的用橡皮筋儿扎好的红色黄色和绿色的硬纸片儿。
这是大学各个食堂通用的饭票和菜票!
红色的上面印着‘三两’,黄色的印着‘一两’,是买饭的饭票。
绿色的是‘一毛’的菜票。
另外还有一些零散的蓝色和紫色的菜票,面值分别是五分和一分。
柳侠惠恍然大悟:朱魁胜没法贪污现金,但是他可以贪污饭票和菜票啊。
饭票和菜票是直接发给学生们的。
他可以在食堂卖出的饭菜里克扣分量,然后把多收回来的饭票和菜票据为己有。
这所大学是方圆十里内最大的国营单位,大学总务处‘发行’的饭菜票在这个范围之内就是响当当的硬通货,不但可以在食堂里买饭菜,还可以在自由市场上或者农民家里买到各类食材和食品,包括鸡,鸭,鹅,蛋,鱼,泥鳅,黄鳝,各类蔬菜,各类水果,各类食用油,自制的糖果糕点,米酒,爆米花等等。
他大致数了一遍,饭票加起来有八十多斤,菜票有一百多元。
这些饭菜票当然不可能是朱魁胜自己用来买饭菜用的。
他单身一人,又负责食堂的工作(经常能白吃白占),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多的饭菜票。
只是,这些饭菜票的总数太小,恐怕不足以整倒姓朱的。
各个食堂的职工利用工作之便把饭菜票装进自己腰包里的肯定不止他一个,很多情况领导上心知肚明,但是并没有认真地追究过。
柳侠惠放下手里的饭菜票,正准备离开,转念一想:奶奶的,姓朱的欺负郭老师,我何不把这些饭菜票都拿走,给郭老师改善一下她的生活?。
他昨晚了解到,郭彩云和丈夫离婚后开销增大,她父亲死后母亲又没有收入来源,生活极为困难。
这些饭菜票虽然不多,也超过了她两个月的工资,至少可以解一下她的燃眉之急。
于是他找到一块布,把饭菜票都包好塞进怀里,离开了朱魁胜的家。
傍晚时分,柳侠惠再一次来到郭彩云的住处。
她的房间在一楼,他没有去敲门,而是直接走到了她的窗台底下。
今天是郭彩云轮休的日子,她去母亲那里看望女儿了,顺便将柳侠惠给她留下的那三十元钱交给了母亲。
此时她回到家,刚刚洗完澡。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打满了补丁的衣服,正坐在桌子跟前,一边照镜子一边梳头。
这几个月来她的日子过得很苦,要不是为了孩子,她都有了轻生的想法。
柳侠惠的到来好像是给她的生活带来了阳光和希望。
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不满十九岁的大男孩会那么懂事?
他做的所有事情似乎都经过了深思熟虑,能给她带来一种从别的男人那里得不到的安全感。
她曾经暗恋过柳俊杰,可惜那时他已经结婚了,有了幸福的家庭。
她之所以决定嫁给比她大了十几岁的前夫,是因为他看起来比较老成,她误以为他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
开始几年他们的感情还真不错,可是等到文革开始后,他就开始嫌弃她家里的出身不好,常对她冷言冷语,还经常拿孩子们出气。
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才决定和他一刀两断,从此各走各的路。
就在她和前夫办好离婚手续,从家里搬出去的前一天晚上,前夫突然后悔了。
他跪在地上求她不要离开,还打了他自己几个耳光。
郭彩云心里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没有答应他。
前夫把门一摔,气冲冲地出去了。
半夜时分,他带着浑身酒气回来了,那时她和两个孩子都已经睡下。
她只穿着内衣内裤起来给他开门,他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地上,然后压在她身上撕扯她的衣服,她拼命地反抗。
别看他平时身体并不是很强壮,可是那天晚上他的力气好像大得不得了。
他将她被剥得一丝不挂,骑在她身上用鸡巴狠狠地肏她的屄。
左邻右舍们肯定听见了她无助的哭喊声,没有一个人前来干预。
最令她心碎的是,两个孩子也被吵醒了,他们吓得缩在床角落里不敢动,眼看着光着屁股,满脸泪水的妈妈被爸爸按在地上‘欺负’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咚咚’,有人在敲窗户的玻璃。
郭彩云吓了一跳,走到跟前一看,是柳侠惠。
她打开窗子,他从外面爬了进来。
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互相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小侠,你怎么又来了?你不用回省体委去吗?”她一边问一边用手抚摸着他强健的身体。
“我明天再回省体委,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来看看你。郭老师,你身上可真香啊。”
柳侠惠闭上眼睛,满脸幸福地说道。
其实她现在过日子节俭得很,也没时间修饰打扮自己。
别说是雪花膏,就连便宜的香皂她都舍不得买。
听了柳侠惠的话,郭彩云的脸红了,没有吭声。她很喜欢他,只是他年纪太小了,跟他亲热总是让她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淫荡的坏女人。
柳侠惠从口袋里掏出从朱魁胜那里偷来的饭菜票,放进了桌子的抽屉里。“小侠,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的饭菜票?”郭彩云问道。
“郭老师,我说了你可别害怕,这是从朱魁胜家里弄来的。这家伙肯定有贪污行为,只是我没有办法拿到确凿的证据。这些饭菜票,就当是对他的一种惩罚吧。你用的时候小心一点,不会有问题的。”
他索性对郭老师说了实话。
他亲吻着她的脸,又伸手去脱她身上的衣服裤子。
“小侠,你……你这不是偷窃行为吗?你为了我做这些……我……”她曾经是学生辅导员和团委副书记,是非对错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她可不想让小侠为了她而犯错误。
“郭老师,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可是这个世道不公,不然像你这样的好人就不会遭这种罪了,是不是?”
他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和屁股,一边说道:“我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郭彩云已经被他摸得气喘吁吁的了。
“再说了,你的小侠本事大着呢,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小侠,老师我真没用,不能为你做些什么……你……你真的喜欢老师吗?”
“是啊,真的喜欢。老师身上的所有部位我都喜欢……特别是老师的骚屄。”
说完这话,柳侠惠的心里有些忐忑。
一不小心他就把‘骚屄’二字说了出来,不知道郭彩云会不会因此发怒。
这时他们两人已经完全赤裸相对了,他把郭彩云的身体按在一面墙上,将胯下硬邦邦的鸡巴对准了她潮湿的屄洞,下身用力一挺。
“啊……拿去吧……小侠……我亲爱的小侠!老师的骚屄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快,快狠狠地搞老师的骚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