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
省公安局的副局长谭德明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正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香烟。
他刚刚接到了廖新民给他打来的电话,得知昨晚有一个女公安混进了军区第三招待所刺探情况,被他们及时发现了。
可是正当他们要抓住她时,一个神秘的黑衣人出现,把她救了出去。
那个女公安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得很漂亮。
至于那个神秘的黑衣人,他蒙着面,动作快如闪电,谁也没有看清他的模样。
谭德明马上意识到,那个女公安应该就是第三处的副处长韩淑芳。
因为负责‘快乐幸福团’这个案子的办案组成员除了她这个组长之外全是男的,而且她确实称得上漂亮二字。
韩淑芳的实际年龄已经四十五岁了,但是看起来还像是三十来岁。
那个黑衣蒙面人又会是谁呢?
谭德明的心里有些发慌。
他一直以为韩淑芳的所有行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她。
她竟敢只身闯入军区第三招待所搞侦察。
昨晚他也在场,跟廖新民见面聊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如果被韩淑芳亲眼看见,那她的视线肯定会转移到他的身上来。
这让谭德明十分恼火。
都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公子,办事太不小心了,总是捅娄子,要他来帮着擦屁股。
若不是看在廖家父子的面子上,谭德明是不想管这种事的。
谭德明跟王局长是死对头。
他在省里有不少老上级和老同事替他说话,王局长一直拿他没有办法。
谭德明跟廖家的关系极深,廖新民的爸爸跟谭德明是老同事,他的伯伯是省军区的代司令员,谭德明的老上级。
谭德明的老婆在十多年前得病死了,儿女也都成家了,不在身边。
文革前夕的一天晚上,他喝了不少酒,趁着酒劲侵犯了他家的一个十八九岁的保姆,后来又多次与她发生关系。
没多久那个保姆怀孕了,她在农村的未婚夫得知后,找上门来毒打了她一顿。
她当天晚上就喝下一瓶敌敌畏自杀了。
这件事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因为有廖家人的全力庇护,谭德明只受到了党内严重警告的处分。
他因为这件事错过了被提拔为省公安局长的机会。
从那以后,他就成了廖家在省公安部门的代理人。
谭德明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廖新民的家。“喂,是新民吗?”
确定对方是廖新民后,他说出了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和对策。
看来王局长已经快要下决心,对这个案子涉及到的那一大帮高干子弟采取行动了,廖新民和毛公子会首当其冲。
“我们不能再被动地等下去了,必须想办法解决掉韩淑芳。只要把她搞掉,姓王的就等于是少了一条臂膀。”
电话那头的廖新民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好吧,谭叔叔。我去跟我大伯说。”
“你的人手够吗?要不要我挑一个得力的人去帮你?”谭德明问道。
“不用了,谭叔叔。你掌握公安局内部情况,不可轻动。”
谭德明挂了电话,心里有点小小的失望,不过他对廖新民这个后辈还是很满意的。
这小子心思缜密,该下狠心的时候绝不手软,跟他爹一样。
接着,他的思绪又转到了韩淑芳这个女下属身上。
她是整个公安系统里闻名的大美人儿,又是一个寡妇,他一直想染指她。
可是她却一点儿也不给他面子,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韩淑芳啊韩淑芳,你这个骚货。丈夫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在假装正经,我就不信你一点儿都不想男人。这一次,廖公子他们必定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哼!”
接下来十几天,柳侠惠几乎每天晚上都去找韩副处长,帮她办案。
她还真给他布置了一些任务,主要是去搜集那些已知的快乐幸福团的成员和他们的家庭的情况。
她给他开了一张介绍信带在身边,但是叮嘱他不到万不得时已不要用它。
这张介绍信只是证明他在为省公安局工作,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害怕他被人逮住后脱不了身。
柳侠惠从韩副处长那里借来了一些撬门开锁的工具,干起了他的‘老本行’:去嫌疑人或者他们父母的工作单位的档案室里翻阅文件,然后纪录下来交给她。
他身具超能,可以轻易的翻墙进入任何单位,不愁被人发觉。
当然,韩淑芳事先会向他提供一些基本的情报,包括各个单位的档案室的位置等等,她甚至还在技术上给与了他一定的指导。
他很快就能熟练地打开档案室的门了。
每次‘作案’后,他都会仔细地清除自己留下来的痕迹。
韩副处长对小柳同志的能力非常满意。
有了他,她的调查工作的进展快多了,而且能够完全保密。
她甚至想,等这件案子结束后,她就去向王局长要求,将小柳同志招收进公安局加以培养。
他太适合干这个了。
柳侠惠也没有想到自己有做江洋大盗的潜质。
他有一次事先没跟韩副处长打招呼就擅自去跟踪毛公子,发现了他们的一处隐秘的淫窝。
第二天晚上他就潜入进去,从那里偷出来许多张‘快乐幸福团’成员的照片。
其中有几张拍摄的是他们十几个人正在奸淫污辱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可以当成他们犯罪的铁证。
他把这些照片交给了韩副处长。
她严厉地批评了他的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但是可以看出来,这些正是她需要的东西。
她心里对他其实是很赞赏的。
当天夜里,她第一次把他留在自己的宿舍里过夜,第二天清晨才催他离开。
他现在可以大摇大摆地出入公安局,因为韩副处长给他发了一张特别通行证。
另外她还给了他一些汽油票,可以拿着去加油站给他的摩托车加油。
在这个年代,很多物资都是按计划凭票供应的,汽油当然也不例外。
中国在七十年代的加油站非常稀少,全国总共只有六七百个。
这天柳侠惠没有‘任务’,因为韩副处长去另一个城市参加公安系统的一个重要会议去了,要过两天才回来。
他从宿舍出来,骑上摩托车往体委的大门口驶去,准备去加油站加油。
平时体委的大门是关着的,所有的人都从一扇小门进出。
守门的大爷见是他,马上热情地上来打招呼,然后打开大门把他连人带车都放了出去。
这个年代的媒体不发达,很多重要的消息都是口口相传。
不过,柳侠惠在省体委早已出了名,几乎没有一个不知道他的。
省体委处在比较热闹的市区,附近的街上自行车和行人都很多。
他只能把摩托车的速度放慢,比走路快不了多少。
那些年轻人,特别是那些女运动员们都对他投来友好而热烈的目光,弄得他心里有些发虚:我最近是不是太高调了?
骑着摩托车进出省体委,这确实是比较出格。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没有私人汽车,私人摩托车也极为少见。
平时有人问起,他都说这辆摩托是朋友借给他玩的。
正这么想着,就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年轻姑娘主动走过来跟他打招呼了。
“侠哥,你好。你骑车的样子好威风啊。”姑娘的脸圆圆的,眼睛大大的,活泼可爱,笑起来很好看。
“你好。”柳侠惠有些尴尬。这个姑娘看起来眼熟,可是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她。
“侠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陈玉姑啊!”她大方地向他伸出手来。
“哦,是玉姑啊。我刚才正在想别的事情,没有看见你。对不起。”
柳侠惠停下车来,一边跟她握手一边连声道歉,他还是没有想起来她到底是谁。
他猜想她应该是体委里面的人。
陈玉姑的个子比较矮小,很难猜出她是搞哪一项运动的,说她是教练吧又太年轻了一点儿。
“侠哥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要去给我的这辆摩托车加油,在市少年宫那边。”
“那太好了,我要去少年宫练球,正好跟你同路哦。”
说罢她就不客气地坐进了他的车斗里。
体委里面的羽毛球馆同时也是篮球馆和排球馆,一时间分配不过来,羽毛球队就借用了少年宫的场地训练。
柳侠惠终于想起来了,陈玉姑是从印尼归国的华侨,羽毛球打得特别好。
她十三岁就当上了专业运动员,十八岁就拿到全国冠军了。
一个星期前他在食堂排队买饭,一位认识的体委领导专门带着陈玉姑走到他跟前,给他们俩做了介绍。
只是当时食堂里太吵,他基本上没有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在他后世的记忆中,陈玉姑并不是本省羽毛球队的,而是在邻省打球。
她祖籍是福建,说的普通话带有较重的福建口音。
陈玉姑不久前获得了亚运会的单打冠军,是中国女子羽毛球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后世那些风靡世界的女子羽球健将们,很多是她的徒子徒孙。
在这个年代,羽毛球最厉害的国家是英国丹麦和印尼。
可惜她生不逢时,没有机会参加各种国际大赛,以至于终其一生都没有拿到过世界冠军。
论真正的实力,她是世界一流的。
她曾多次代表中国出访,跟不少世界冠军交过手,每次她都是赢多输少。
陈玉姑看起来年纪显得小,其实她已经满二十六岁了,柳侠惠应该叫她大姐姐。
柳侠惠把陈玉姑送到了少年宫后,问她什么时候训练结束,说他要先出去办一些事,回来时可以顺便载她回省体委去。
陈玉姑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我要在这里练习大约三个小时。侠哥你可别忘了来接我啊。”
柳侠惠在省体委是个异类,不像其他运动员那样得天天苦练。
他的日子过得惬意得很。
离全运会只有一个多月了,省体委一把手宣布进入最后的备战阶段,他定的目标是要在全运会上让本省的总成绩进入全国的前十名。
现在各个项目的教练员们都在敦促运动员们加紧训练,几乎没有任何空闲的时间。
柳侠惠也是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带上吃的去野外‘自行’训练,一般是到天黑后才回来。
不过他这么做完全是装样子给别人看的。
田径队的另一位短跑教练因病退休了,马永芳除了他还要负责十几个运动员的训练,整天忙得不亦乐乎。
她已经习惯了柳侠惠的特殊训练方式,只要他保持成绩不下降,她也不怎么来管他。
她心里有数,这家伙具有某种神奇本领,根本不需要她来操心。
她只是每隔两天测试一下他的百米短跑成绩,好拿去向队里的领导汇报。
别的教练和运动员们对柳侠惠也是见怪不怪了,谁让他是天才呢。
他现在一百米成绩已达到了10秒1,比同队的其他人领先了差不多1秒半。
所有的人都看好他,认为他很有希望在全运会上拿到第一名,为本省争光。
刘燕申请换教练的报告被田径队的领导给否决了,她的新教练也来报道了。
因为这么多的运动员需要同时训练,体委内部的训练器材和场地设施都不够用。
队领导决定,趁着暑假,让铅球铁饼标枪这三个项目的运动员们全都带上铺盖,在两位教练的带领下住进了市立第五中学,每天借用那里的场地进行训练。
市五中离省体委大约有十多里,运动员们每天训练后都累得不想动,吃完饭一般是倒头就睡。
刘燕的标枪成绩最近有了很大的提高,教练组把她列为队里夺标的希望,每天都要给她加‘餐’。
这一段时间她一直没有回来看过柳侠惠,就是有力气回来教练那里也请不了假。
马永芳最近一个月没有和柳侠惠有过任何亲热的举动。
好像已经有人怀疑他们之间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了,若是他们单独在呆在一个房间,常常会有人找借口推门进来察看。
至于平时的风言风语,那就更多了。
柳侠惠倒是没有觉得什么,马永芳却有些受不了了。
她最近有些疑神疑鬼,总觉得有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
因为这个,她有意无意地在疏远他。
柳侠惠虽然在床上能给她带来极大的满足,可是她已经三十七八岁了,离四十不远了。
她在寻思:是不是该给自己找一个年龄相当的人作为伴侣呢?
实话说,柳侠惠对马永芳和刘燕虽然有感情,但是并不如他和别的女人的感情那么深。
对于马永芳的疏远,他是很理解的,毕竟她跟他太不一样了。
他只是告诫自己要小心,不论发生什么,千万不要伤害了她们。
他给摩托车加好油后去市里的几个百货商店里逛了一大圈,买了一些日用品,前后只花了一个钟头。
因为没有其他事情,他就到少年宫来观看陈玉姑她们的训练。
他对这个刚认识的福建姑娘很有好感,但是并没有想到要将她勾引上床。
他不缺女人,和韩副处长私下里还保持着亲密的关系。
她是他喜欢的熟女类型,又是警察,他每次跟她做爱都特别尽兴。
他一边看陈玉姑她们练球一边在想着自己心事,不知不觉过去了差不多两个钟头。
“侠哥,你也喜欢羽毛球呀?”这时陈玉姑的训练结束了。她从球场上满身大汗地走过来,发现柳侠惠坐在那里等她,心里又惊又喜。
“是啊,我从小就喜欢打羽毛球。”
为了不让她扫兴,他这么答道。
其实他很少打羽毛球,在后世他喜欢看网球比赛,严格地说,他是喜欢看那些穿网球短裙的美女选手们。
他太太常嘲笑他,说他对网球一窍不通,只喜欢盯着那些女运动员们的大腿看。
这个时代当然没有网球裙,不过陈玉姑她们打球穿的是短袖运动衫和球裤,虽然远不如网球裙那么好看,但是她们的大腿还是大部分都露在外面的。
他的视力不是一般的好,能看出来有一位女运动员的球裤里面什么也没穿。
因为这个年代的女人是不刮毛的,只要角度正好,他就能瞥见她奔跑时下面露出来的阴毛。
他刚才闲着没事,把这些年轻女球员们欣赏了个遍。
陈玉姑的肤色白里透红,个子虽然偏矮,但是她的脸蛋漂亮,身体既性感又健康,他觉得可以给她打八分半。
他最喜欢的是她富有弹性的胸部和强健有力的大腿,跑动起来好看极了。
“侠哥,你要是想学羽毛球,我可以教你啊。”
陈玉姑忽闪着大眼睛对他道。
她笑起来真好看,柳侠惠有些心动了。
她的汗水把上身穿的短袖运动衫湿透了,紧紧地贴在她的胸脯上,他能清楚地看见她的两颗乳头。
“那好啊,等哪天你有时间我一定来跟你请教。”柳侠惠答道。
“我现在就有时间啊,来吧。”说罢她热情地抓住他的胳膊,把他从看台上拉了起来。
陈玉姑是华侨,从小受的也是传统的中国文化的熏陶。
不过跟中国大陆的女子比较起来,她还是开朗大方多了。
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家里人早就在催她结婚,她一直都很犹豫。
她男朋友在国家队打乒乓球,平时见面的机会很少。
要是一结婚,他们中间肯定有一个人必须放弃自己心爱的运动事业。
她和她男朋友之间还处在搂搂抱抱的阶段,没有上过床。
上次分手的前夜她男朋友很想把她给睡了,她也没有反对,可是偏巧她那天来了月经。
不知怎么的,她对柳侠惠特别有好感。
第一次见面后,她就经常想他。
她的男友是一个很好的人,处处让着她,她对他也很好。
只是,在她内心深处,埋藏着一种莫名的不安,一股强烈的欲望。
她常常幻想:要是哪一天我能冲破一切传统的束缚,轰轰烈烈地爱一次,那该多好啊!
她的女队友们平时常在背后议论那些出色的男人,柳侠惠也是其中之一。
她总是默默地听着,像一个痴心的小姑娘一样地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事想想就不可思议:柳侠惠充其量只是一个有潜力的田径运动员,而她则成名已久,光是全国性比赛的冠军就已经拿了五六次了。
柳侠惠跟着她来到球场上。
这时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的肚子开始咕咕地叫了,可是陈玉姑的兴致这么高,他怎好意思拒绝她呢。
其他的女运动员们都收拾好衣服,一窝蜂往外走,准备回省体委的食堂去吃晚饭。
偶尔有一两个人会回头朝他们这边看上一眼。
柳侠惠的羽毛球水平不值一提。
陈玉姑上来就是一通扣杀,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能勉强接住了几个球。
她的心情很好,笑得非常迷人,跑动时胸前的一对玉兔在跟着跳动,柳侠惠看得鸡巴有些硬了。
她知道他的球技不行后,手下放慢了速度,不再故意逗他,而是把球往他身边打。
柳侠惠慢慢地找到了感觉,像模像样地跟她对打起来。
他乒乒球打得还不错,刚才看她们训练时又特别地留意了陈玉姑打球时的姿势步法和发力,于是他现学现卖,模仿起她的动作来。
没想到越打越顺手。
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得益于他的超能。
当他两眼盯着来球时,球速彷佛会变慢,就像是看慢镜头一样。
他有足够的时间奔跑到位,调整球拍的角度和挥拍的力度。
陈玉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怪人,居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飞快地进步,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她不禁使出了全力,有一个球她连着扣了三十一拍才把它扣死。
这时她的胳膊痛得厉害,都抬不起来了。
“你……你……”她满脸通红地盯着他,说不出话来。
她是响当当的羽毛球冠军,平时听到的都是赞扬和掌声,无论是教练和对手,对她的天赋都是心服口服的。
没想到竟然会碰到这么一个比她更有天赋的人,这让她一下子很不习惯。
柳侠惠刚才打得痛快,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表现过头了,有些追悔莫及。
他从球网下钻过来,走到她身边说道:“玉姑,谢谢你这么认真地教我。你是我见到的最好的教练,真的。”
他扶她去球场边坐下,两手拿起她的右胳膊,开始替她按摩。
“啊,不,不,侠哥,是你自己的天赋高。我……”陈玉姑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对,觉得很不好意思。
“唉呀,侠哥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是说,你……你按得我好舒服啊。”她的胳膊已经不痛了。她盯着柳侠惠,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柳侠惠很熟悉这种眼光,他在他的其他女人们眼里都看到过这种眼光。“不会吧?难道我又交到了桃花运,这也太快了吧?”
这时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天都快黑了,整个室内球场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人。
场面好像有些尴尬。
他提议道:“玉姑,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米粉铺很不粗,我带你去尝尝吧?”
陈玉姑盯着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她突然扑进他的怀里,伸手抱紧他的腰,脖子一伸,张嘴亲在了他的嘴唇上。
她生得娇小玲珑,但是却力气不小,不然怎能拿冠军?
她现在浑身都是汗,他却觉得此时的她特别的性感。
他情不自禁地在她脸上热烈的亲吻起来,同时还把手伸进她的运动衫里,抚摸着她的乳房。
陈玉姑早就听说了柳侠惠的名字。
大家都说他是天才,很可能成为下一个全国跑得最快的人。
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侠哥跟别的男人大不一样,他脸上总是带着宽厚的笑容,同时又展现出一种强大的自信,让她很是痴迷。
其他的队友们私下里议论柳侠惠时,都说喜欢他的女孩子如何如何多。
她觉得自己若不赶紧抓住他,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不一会儿,他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柳侠惠已经把她身上那件短袖运动衫给脱了,露出她不是很大但是非常结实的乳房。
他又解开了她球裤的裤带,一边亲吻舔允她的奶子,一边把手伸进她的球裤里面抚摸揉捏她圆溜溜的屁股。
陈玉姑嘴里发出了一阵阵含混的呻吟,她下身跟着扭动了几下,把球裤和内裤全都脱了,踢在一旁。
柳侠惠觉得是时候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坐了下来,露出了直挺挺的肉棒,然后让她面对面骑在他的大腿上。
他一边亲吻她的奶子,一边抱住她的屁股将下身向上一挺。
陈玉姑痛得叫出了声:“唉呀,侠哥!痛死我啦!”
他赶紧停了下来:“对不起,玉姑。是我太性急了,谁叫你这么可爱呢。”
他不再强行推进,而是继续亲吻她赤裸的身体,抚摸她的奶子和屁股。
很快,陈玉姑就被他搞得淫水直流了。
她红着脸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意思是让他来奸(肏)她,不要管她痛不痛。
因为她用的是福建方言,柳侠惠没有听懂,还在滋滋有味地吸允着她的奶头。
于是她主动用手握住他的肉棍,对准了她下面的洞口,一屁股坐了下去。
因为疼痛和紧张,她张嘴在他的胸部咬了一大口。
柳侠惠能感觉到她的娇躯在自己的怀里颤抖。
他脱口说道:“玉姑,你真好,你是我最喜欢的姑娘。”
幸亏她沉浸在情欲之中,没有去追究他是不是还有第二喜欢和第三喜欢的姑娘。
他一边对她甜言蜜语,一边轻轻地耸动臀部,在她的肉穴里小幅度地抽插着。
‘呱唧’‘呱唧’,她下面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
这时只听得大门‘咣当’地一声响,他们两个都吓得浑身一激灵。
原来已经到了晚上关门的时间,一名负责场地和器材管理的少年宫工作人员来锁室内球场的门了。
此时他们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下体还连在一起。
陈玉姑刚要惊叫出声,柳侠惠及时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那名工作人员听到不远处有响动,但是看不清是怎么回事儿。
他伸手打开了墙上的的电灯开关。
刹那间,整个羽毛球场都被照得通明透亮。
‘呼’,一阵疾风在他眼前刮过。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往四下里一看,室内球场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见了鬼了!”他嘟哝了一声,把电灯关了,再关上大门,‘咔嚓’一声从外面把门给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