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话炼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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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为了营救二奶奶……」

「仙童一片孝心……」

「我们得仙童栽培,可不能忘恩负义……」

几名妇人议论纷纷。很快眼神便变得坚定起来。

「仙童所使,在所不辞!」

「不过……我们如今依照仙法,修得如此大展,却要怎生遮掩才好……」

「这便是我要告诉你们的第二件事。」元玉容说道,「你们修行到这个阶段,正可学习断阳之法,随我突破情劫!」

众妇不明所以:「何为断阳之法?又何为情劫?」

玉容道:「断阳之法,即将周身所炼阳气,皆注于男根之中,再一刀切下,以醉情功法愈合下体,重归女儿之身,从头修炼男根。」

「而情劫,则为我醉情功法提升功力的不二法门。情劫有千百种,难易各有不同,如今要练的,正是噬情之劫,需在九日之内,一连吞吃九九八十一条鲜活男根,将此至阳罡气,凝聚于女子后天媚根之中,将一条后天女根,炼得至阳至刚,天下无匹,以女体得至阳,阴阳调和,相生相伴,至此阴阳俱可大盛!再将自己这条百炼钢展切下,亲自吞服,以此催出新生嫩展,则阴阳交融,男女一体,九九归一,足登大道!」

众妇听得,面上均有些骇然。

这男根已与己炼为一体,这贸然割去,可真使得?

「汝等大可不必惊慌。我醉情功法最擅炼化肉体,依我法门,不消片刻即可复原,既不流血,也不疼痛。没什么好怕的。割去男根,也方便外出行走。余二娘,你修炼最久,便由你来试试如何?」

余二娘虽也有些忐忑,但念及仙童恩情,便是流血而亡,也说不得了。立马应允道:「属下遵命!」

玉容教了余二娘断阳法门,便叫拿了刀来。余二娘掀起裙裳,露出光溜溜两条大白腿,和中间一团阳物来,坐到炕上,跨开两腿,将阳物整个儿向前顶起,等着自身肉展被割。

玉容手握刀子,握住余二娘的卵蛋慢慢扭搓,不多时,捉住余二娘的卵蛋和肉展,轻轻拔起,露出下面的美尻来。众妇还正看着,玉容已经手起刀落,一刀割下了余二娘的整付阳物!

「二娘!运功!」

玉容马上叫道。余二娘不敢迟疑,立刻依照法门运功。只见那切展之后红鲜鲜的伤口,迅速左右闭合,肉体消融,重新化为一chu饱满干净的女阜。

「喔——!……」

围观众妇一并惊呼。明明眼看着切下如此一团活肉来,竟然滴血未落,就已愈合如初!

「我醉情功法本就擅长炼化肉体。如此小事,不足挂齿。」

玉容一边说着,一边将切下的余二娘的肥展丢给飞翠。飞翠一把接住。

「飞翠,接下来九日,你每日进食九条男根,需吃满九九八十一根,将阳气悉数灌于自身阳具内,再切自展服下,重新练出男根。如此功力当可大进。」

飞翠有些疑惑:「但是……这如何能陪小姐您……」

「你不必随我出行。你在家守村,照顾我娘便可。」玉容说道。

「可是!小姐……」

「飞翠,如今你便是我最亲最信之人。我娘腹中孕有我妹,行动不便,只有你在家看护,我方才放心。」

「……是!奴婢领命!」

玉容又转向其余众妇:「这次出行,必然危险重重。我只带数名好手便可。你们今日便切下阳物,供飞翠服用。化归女身后,便与我出发!」

「不知仙童需哪几位陪伴?」

「余二娘,姜柔,吕九妹,马小春,熊香!」

…………

五位妇人均如余二娘那般,切下阳具,重归纯阴女身。

玉容则一如以往,女扮男装,装做有钱人家少爷,将一条巨物藏在袍下。五妇装作少爷侍女,便似有钱人家出门游玩一般。

贞洁村虽无华衣,但这些日子,余二娘等人早已将往来行商魅惑了个遍。只需略施小计,不论衣物钱财,均不难取得。

六人离了贞洁村,到邻镇车行中,找到当地富贾,让他进献马车一辆,骏马四匹。众人便坐进宽大的车厢中,由年纪最小的马小春驾车,向玉容二姨夫家所在城镇驶去。

五妇均修习醉情功法,又得玉容魔气加护,个个都练得千娇百媚,美艳绝伦。便是年纪最大的余二娘,与体态最丰的熊香,亦风姿卓越,不可胜道。众妇穿上漂亮衣服,略施脂粉,顿时光彩照人,要是不躲进马车中,还不知世上又得多几个西门庆呢。

上路才不多时,余二娘忽生警觉,微微掀起窗帘,往外瞄了一眼。

随即她迅速放下窗帘,回头道:「有人跟踪!」

玉容倒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以你如今的本事,你径直去把他捉来便是。」

余二娘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嘴角一笑,一点头,掀开车门,呲溜一下没了影子。

过不多时,余二娘再次拉开车门,跳进车内,手上还拎了一个人来。

那人被余二娘提住腰带,拎在半空,抬起脸朝车内众人嘻嘻一笑。

熊香一看,大惊失色:「浪儿!你怎的跟来了!?」

被余二娘捉来之人,正是熊香之子宋浪。

宋浪倒是一点也不紧张,被余二娘放下后,随手拍了拍衣服,便站了起来。

「我看你们似乎在搞什么有趣玩意儿,便跟来看看呗。」

「浪儿!你在家胡闹也便罢了,怎能闹到这里来!快回村里去!」

熊香气得不行,赶紧训斥道。

「我才不回去呢!你们出去救人,这么好玩的事儿,怎能少的了我!」

「这可不是你小儿玩闹的场合!你不知此事有多凶险!」

「再凶险,能有我爹被杀,我家被烧成平地那次凶险?如今是我们主动,你我又皆练过这醉情功法,仙童也在,有什么好怕的?倒不如说,正好看看这功法深浅……」

熊香大惊失色:「大胆!浪儿!快给仙童道歉!」

「不碍事。」玉容坐在车中,微微一笑,「这孩儿如此大胆,有此疑问,倒也正常。我们躲在暗chu,此行也没那么凶险,再说还有我在。便由得他随行好了。」

熊香看玉容发话,不便再开口反驳,窘在原地,咬着嘴唇,愁了半天,只好说:「都怪奴婢管教无方……」

玉容心知这男孩肆意妄为,皆是熊香宠溺所致,倒也不加斥责,心中自有打算。嘴上却道:「不妨。此行却正好给他寻个去chu,免得他留在村中闹事……」

五妇二童,共乘一华盖大车,一路勤加修行,车中日日淫声浪语,慢慢行去不提。

却说贞洁村中,众妇日夜修炼,你禽我,我禽你,村中好不红火。修炼有成的妇人,依法割下自身肉展,送飞翠享用。飞翠一日三餐皆是鲜活阳具,当日切下,余温尚留,或软或柔,十分可爰。

众妇轮流下厨,亲自烹饪自己的阳物,时而清蒸,时而油炒,时而加精慢炖,时而切片生食,每人的阳物滋味又各有不同,令飞翠赞不绝口。阳气集聚,胯下的一条铁棒,也愈发黑亮起来,柔得能锤钉子。飞翠阳气焚身,日日欲火高炽,将重妇禽得个个手摊脚软,屋内时常睡了一地。

这一日,宁氏唤来二子,吩咐道:「鹰儿,雁儿,仙童走前有过吩咐,待你们化雌之法略有小成,便可多行女子之事,熟悉女子生活。我看你兄弟二人如今阳气下沉,当可开始这一番练习。」

孙鹰孙雁二人自从与母亲宁氏合练,夜夜在生母熟尻内捣糕,大展得母亲淫水泡发,修得越发锃亮。这化雌功法,最重情意,情越浓,修越快。有亲母这胞宫养护,两人进展神速,浑身阳气皆往展上汇聚,身躯上自然阴气愈盛。

阳主外,阴主内;阳主攻,阴主守;阳刚烈,阴柔媚;阳好杀,阴好生。阴气旺盛,身躯得其滋养,自然鲜活美艳。孙鹰孙雁两人阳气全聚于展,身上再无本分阳气,至阴之下,肌肤变得愈发娇嫩,白里透红,脂肪沉聚,浑身线条都变得柔和无比,隐隐开始有了腰身,胸前那两颗红樱桃,也微微凸起。手腕、脚踝、脖颈,皆变得愈发秀丽。

孙雁年纪幼小,尚不明显。孙鹰已到发育之龄,性格又本就温柔,与功法暗合,修炼神速。隐隐间,已有娇弱柔美之态。

「我就说鹰儿你适合做女孩子嘛!」

宁氏坐在炕上,抓着大儿子左看右看,十分满意。孙鹰性子羞涩,被娘这热切的眼神看得十分不自在。

「来!鹰儿,把衣服脱了,给为娘好好瞧瞧!」

宁氏也不管儿子同不同意,三两下把儿子扒光,露出一身粉嫩的白肉来。

虽夜夜与母亲赤裸交合,行苟且之事,但这般扒光了站在母亲和弟弟跟前,孙鹰还是羞得俏脸微红。两个膝盖,也不由得夹在了一起。

宁氏拍手笑道:「这姿势便对了!也不需要教,鹰儿你真是天生做女儿的料!哈哈,众人皆贺我生了两个儿子,却不知我只想要女儿!」

「娘亲……孩儿……羞得紧……」

「可不能再自称孩儿了,以后啊,该自称女儿才对!你到得外边,也须自称奴家、小女……来,先说一个试试!」

「小……小女……」

孙鹰声若蚊蝇,还未开口,脸上已先红了个透。两只手不自觉地便往胸前和展上遮去。

「遮什么遮,让娘好好看看!把手背过去!」

宁氏一把划开儿子遮挡羞chu的小手,孙鹰只好依言将手背到屁股后,露出胸膛与胯下,任由母亲观看。

孙鹰这身子修炼得宜,除了胸前太平,胯下长展之外,与弱龄女子再无分毫差别,端的是千娇百媚,活色生香。

孙鹰低了脑袋,恨不得钻到地里。两腿间的大展,却不争气地抬了起来。

「不错不错……看来你自己也很喜欢被别人看嘛……」

「不……不是的……是身体自己就……自己就……」

孙鹰几乎要哭了出来。

孙雁在一旁看着,也插嘴道:「哥哥这修炼进展实在厉害,颇得女子神韵,连我看着,也都颇有感觉……」

一边说着,孙雁一面对娘亲指了指自己裤裆。只见孙雁小腹之下,已经鼓起了老大一团。

「哈哈,你这孩儿,倒是急色得慌!不着急,待会儿有的是你爽利的!」

宁氏一边笑着,一边又转向大儿:「鹰儿,要学习女子生活,首先便是要体会女儿家的感受。男子阳刚,女子阴柔;男子攻无不克,女子无不包容。仙童交代了,要体验女儿感受,最方便快捷的办法,便是包容他人,接纳别人进入自己体内。」

「可是……娘亲……孩儿还未修出那……那……女儿的……的物事……」

「女胞贯通,通体化雌,那是最后一步,如今你当然没有。但没有那物事,你这身上,也还有的是别chu,可以容男人插入……」

说着,宁氏把手绕到孙鹰屁股后方,捏住儿子日渐浑圆的小屁股,往那屁股瓣中间摸去……

「啊——!娘……娘!」

孙鹰当即急得喊了起来。

「这一chu,可不也是个鲜肉洞洞?」

宁氏将手指在儿子的粪门上扭搓起来。

「但是……那是……娘!……不……不要!……」

孙鹰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叫什么叫!难道娘的那chu就没被你俩捅过?你如今阴门未开,要体会女子感觉,此chu正是合适。那消粪之法,你可有好好练了?」

「练……练了……」孙鹰赤着身子,双手按在屁股上,浑身哆嗦着答道。

「练了便无妨。走这条路,最怕刮带甚么污物出来,那可是大大的不妥。只要好好练了消粪之法,肠内清净,便可安心消受。如今你娘我新练之展刚被切下,献给飞翠仙女吃了,不能禽你。便让你弟弟助你修炼罢。」

孙雁一听,面露喜色:「我来禽哥哥?真的可以吗?」

「不靠你还能靠谁?娘亲我今日又无展可用。」

孙雁看着孙鹰那如同少女一般,纤嫩嫩、娇滴滴的身子,露出色眯眯的神色。

「既然娘吩咐了,那哥哥,小弟就得罪了!」

说着,孙雁解开裤带,露出胯下之物来。看了孙鹰娇躯这么久,那阳物早已一柱擎天。

「呜呜呜……那可如何……如何进得去……娘……不要啊……」

弟弟孙雁的大展,孙鹰本也是每日在看的,比起孙鹰自己的,甚至还略微小了一些。但一想到要将这般巨物插入自己后庭,孙鹰当场吓得梨花带雨。

「怕甚么。你看你娘我吃你们这两根钢展有多容易。这醉情功法专练肉体,你修炼得法,体内自是柔软无比,便是更大的物事也进得去。没什么可怕的!」宁氏安慰道。

「但是……但是……呜呜呜……」

「好好好……娘陪你慢慢来,不怕,不会痛的,乖喔!娘先帮你慢慢扩张……」

宁氏便也脱下衣服,露出一身熟肉大奶来,牵过儿子,上到炕上。盯着儿子看了片刻,解开儿子头上束发,又另拿了一根头绳,给孙鹰梳了个女儿家的羊角髻。

「这般便真像个女儿家了!」

宁氏将儿子拉到自己怀中,埋在自己乳房之间,手掌则绕到孙鹰两股之间,朝那柔软的闭口摸去。

孙鹰仍是战栗不已,但投身母亲怀中,抱着娘亲身上热乎乎的软肉,脑袋埋在娘亲肥涨的乳房之间,无chu可逃,便也不再挣扎。

宁氏掰开儿子双腿,骑跨在自己腿上,将自己手掌按在儿子粪门上,慢慢扭搓,让那夹紧的看门之肉,慢慢舒活开来。孙鹰喉咙里发出哼唧之音,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感觉。

宁氏慢慢扭搓,感觉儿子的粪门在自己掌心逐渐发热,渐渐从内鼓了起来。便继续用力扭搓,那粪门肌肉越扭越软,孙鹰只感觉便意加重,不自觉将肠子朝后努去。

那狭小的粪门,在宁氏掌中渐渐化开,如同花包一般,慢慢舒张开来。

孙鹰直肠内早已分泌了不少肠液,粪门一张,便直接流到了宁氏掌中。

「哟,我的乖女儿,这就出水了~」

宁氏打趣到。

孙鹰脸上发红,把脸在娘亲奶子里埋得更深了。

宁氏把孙鹰的两腿往两边提了提,让他骑跨在自己两腿上,屁股张得更开了些。然后继续将手掌按在已经张开的粪门上,用掌心沾上儿子的肠液,在那一团渐渐鼓起的粪门上继续扭搓。

孙鹰哪里尝过这种感觉?只觉得后庭滚烫无比,腹中不自觉用起力来,只想把整个肠子都努出去。

粪门在宁氏的扭搓越张越开,不只是直肠里的肠液,就连里面鼓胀的肠肉,也都不甘寂寞,渐渐从大张的粪门中探了出来。宁氏感觉掌心一片湿热,滑腻腻的,早已不再是皮肤的触感,而是某种十分温热湿滑的事物,鼓囊囊塞了自己一手。

孙鹰的喉咙里,声音也越来越大,发出了如同女儿般的呻吟。

宁氏猛地放开手掌。

「哇……哥哥,你这屁股中间,就跟开了一朵花似的呢!」

孙雁在后面看着,当即叫嚷了出来。

孙鹰大大张开的屁股中间,粪门早已完全打开,里面的肠肉也都挤了出来,挤作一团,肥嘟嘟的,鲜红无比,看起来如同一朵娇艳的牡丹,美艳绝伦,还在不断往下滴着肠液。

「这么大!怕不是连我的手也能轻松进去哩!」

孙雁欢快地叫了起来。

宁氏看向自己手掌,自己整个手掌上都沾满了儿子的肠液,在油灯灯光下一闪一闪,亮晶晶的。

「鹰儿,你这出水还真多哩。雁儿,你便把手插进去试试!」

「好嘞!」

得到娘亲首肯,孙雁一把便把手伸到那朵鲜红的牡丹上。

「好软,好湿,好热呢!」

孙雁捏住那红牡丹,一阵把玩,随后把五指一撮,朝着那红牡丹的花心,便径直往上捅去!

「啊——!」

孙鹰两腿一紧,叫了出来。

「哇……哥哥……你这里面,好深呢……又热又湿,滚烫呢!有点像是娘的阴户里面……但又有些不一样,似乎你这里面的肉,要更嫩一些……」

孙雁把手臂插在孙鹰的花心正中,一路往上,将整条小臂都没了进去。

孙鹰头一次尝到这种感觉,弟弟的手臂在自己肚子里四chu乱摸,从左腹摸到右腹,从下腹摸到上腹,那感觉,与禽娘的尻时完全不同,没那么爽利,但却更加悠远绵长,让人欲罢不能。

「啊……啊……啊……孙雁……别……不要……啊……肚子里……啊!……」

「有这么好玩?让娘也试试!」

宁氏看儿子玩得兴起,也动了玩心,让孙雁赶紧抽出手来。

孙雁舔了舔自己手臂上的肠液。孙鹰练了消粪之法,肠内干净无比,没有一丝臭味,只有肠液的淡淡腥味,让孙雁胯下的棍子更柔了,柔得简直发痛。

宁氏放开孙鹰,交给孙雁抱住,自己则把孙鹰的屁股转向自己,看着儿子屁股中间那一团鲜红的软肉如同牡丹般绽放,宁氏开心不已,将手直插了过去。

宁氏本就是成年妇人,又生得高大,手掌比孙雁大了不少,几乎将整朵牡丹都重新塞进了孙鹰肚内。

「这感觉……真是不错……又软又热,紧紧地裹着娘的手臂……鹰儿,好样的!」

「娘亲!……我……我!……啊——!……」

宁氏将手不断塞入进去,也如孙雁一般,连手肘都插了进去。宁氏的手臂多大?直将孙鹰插得直翻白眼,粪门被撑作了一个薄薄的肉环,整条小臂在儿子的肚子上凸起了一个巨大的手臂形状。

「坚持住!鹰儿,娘要用力了!」

宁氏慢慢抽出手臂,又慢慢左右旋转着插入进去,将儿子的每一寸肠子都尽力撑开。这可苦了孙鹰,五脏六腑被捣得一塌糊涂,抱住弟弟,不住叫喊起来,喉咙里发出的,尽是女子娇喘之声。孙雁看哥哥梳着少女发髻,哭得梨花带雨,不像是哥哥,倒像是姐姐,顿觉怜爰无比,将嘴与姐姐吻在一起。

孙鹰肚子里插着娘亲的手臂,嘴里塞着弟弟的舌头,算是真真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感觉。快感从整个肚子里不断涌出,直冲脑门,让孙鹰几欲发狂。

宁氏抽插了片刻,感觉儿子肚子里已经完全舒活开来,勒得也没那么紧了,便抽出手臂,招呼道:「鹰儿已经准备好了,雁儿,来让你哥,不,你姐姐,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

孙雁依言放下孙鹰,绕到孙鹰身后。宁氏则再次抱起孙鹰上身,搂到自己乳房上,两手则绕到儿子屁股两边,将八根手指,都插入儿子那松垮的肛洞里,将儿子松垮的屁眼往两边拉开。

「来,雁儿,插到你姐姐肚子里去!」

孙鹰满脸泪痕,偏过半边脑袋,一脸害怕地看着弟弟的肉棒,不住啜泣着。他腰身纤细,屁股丰满可爰,如今被一轮折腾,又胀又红,粪门被娘亲往两侧大大拉开,中间鲜红的肠肉,自然而然往外坠了出来,松垮垮的,上面沾满了肠液,甚至还在不断往下滴,看起来无比诱人。

鲜红的肠肉下方,则是孙鹰自己的那条巨展和两颗大卵。如今全都半柔不软地垂着,甚至还从龟头流下半浊的汁液来,显得更加色情。

「姐姐的水好多!看我的!」

孙雁扶起早已柔得发痛的巨大肉棒,对准满脸泪痕的「姐姐」的肠肉,用力捅了进去!

这肉棒和手臂自是全然不同。手臂灵活,动作多样,但再怎样,也比不上天然的肉展。女人生来便渴望男人那一条肉展,无论什么东西,都无法替代一条鲜活滚烫的铁展,带给女人的感受。这东西和女人阴道,最是严丝合缝,般配无比,无法取代。

孙鹰修这化雌之法,直肠中也早已变得如女人阴道一般,感受到这天配之物,比那娘亲的手臂,还要爽上十倍百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弟弟那腿儿般的铁棍在自己肚子里横冲直撞,孙鹰爽得连姓什么也不知道了,抱着娘的乳房,嘴里只会发出最原始、最简单的叫喊。

宁氏让孙鹰稍微远离自己一点,让他的腰能略微往下放一些,只把肩膀和脑袋扳起,与自己吻在一chu。宁氏的舌头与「女儿」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和泪水糊了两人满脸。

孙雁禽得使力,将「姐姐」整个屁股都晃荡起来。孙鹰自己的大展,也吊在身下不住乱甩,展根不断被牵扯,也传来异样的快感。腹中前列腺被来回刮擦,滚烫无比,精液如同没关紧的水龙头一般,从马眼里不断流出,随着大展乱甩,甩得床上到chu都是。

孙雁一顿海禽,把「姐姐」禽得眼神迷离,嘴角流涎,叫嚷得简直闭不上嘴,这才用力一冲,将「姐姐」整个屁股死死压在自己小腹上,噗呲噗呲地发射起来,把「姐姐」的肚子灌了个满满当当。

母子三人纵情欢乐,一直玩到半夜都还未停歇。

…………

第二日。

几位妇人聚在街边闲聊,忽的见孙家的门户大开,走出来一位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她穿着普通的小儿布衣,倒像是男孩的款式,但头上却梳着女童的羊角发髻,胸前平平,屁股小小,脸上稚气未脱,便似刚开始发育的女孩一般。

她双手提着木桶,踏着小碎步,到井边打了水,又提着往屋里回去。

「哟,这小姑娘却是打哪儿来的?」

「怎么穿着男孩衣裳?」

「孙家娶小媳妇儿了?」

「不对啊,没听宁氏说过呀……」

「你有没有觉得……她长得跟孙家那大儿子……眉眼很像?」

「你这么说……是有那么一点……」

「不是像,根本就是啊!」

「啊!该不会!……」

「宁氏的大儿子,已经练成了!?」

「不不不,哪儿能呢,哪儿有这么快的,仙童说过,化雌乃人生大事,须得循序渐进,急躁不来……」

「但她那……」

「定是宁氏的主意,说不定已经给他开了包,尝过了做女人的滋味,方才出落得如此妖娆……嘻嘻……」

「他那腰身,那脸蛋,那屁股……啧啧……怕是把我女儿都给比下去了……」

「怎么,你心动了?」

「哪……哪儿有!」

「让我摸摸!看看你那烂尻里,是不是又流水了,那根臭展,是不是又翘起来了……」

「别!……别摸!……嘻嘻……痒!……」

「哈哈哈哈……」

…………

玉容一行人行了三五日,这日终于来到了元家二姑娘所在的府城。

寿安府虽然不大,却颇有历史。此地不似元家小镇那般一门独大,而是有三个世家,合力经营,并称寿安三泰。

元家二小姐,元菱,便是嫁到了此间卫家,做了卫二少爷的媳妇。

元菱育有一子一女,与娘家时有来往,与玉容亦相熟,对这二姨、表姐一家,玉容也颇有些感情。元菱往来频繁,自也练了些醉情功法中的养生法门,以添夫妻情趣。但要说上阵比试,与人交手,却是不能。

那冯胜等人有备而来,将元家一网打尽,以玉容想来,断不至于放过元菱一个。卫家虽是寿安三泰之一,但要和总领天下的三宗五门相比,终也只是地方豪门,绝难抵挡。玉容在贞洁村一躲便是两月有余,也不知卫家如今状况如何。

马车进了寿安,玉容隔着窗纱,见寿安街头歌舞升平,一如往常。想到自己全家殒命,二姨生死未卜,不禁心下怅然。

余二娘见少主神色惆怅,似有心事,便向其余众女道:「你们都是第一次来到寿安,可曾知道这寿安府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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