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也不知是贴了谁。明明你那死鬼父亲多少也算是个英雄,你倒好,才几岁,就这么不服管教!学了一身的怀脾性!」
「既然不是贴我爹,自然是贴你呗,肥婆。反正我就是你俩生的,又没别人……」
「怎么跟你娘说话的!」
熊香猛地抬手,作势要打。手在空中举了半天,又叹了口气,软软放下。
「你娘我怎么这么命苦哟……」
「我爹英雄,怎么还被人灭了满门?我得比他更英雄十倍,不,百倍才行!否则还不知道我们娘俩到时候被谁欺负呢。」宋浪早就知道母亲舍不得责打自己,满不在乎地说。
「那你还不肯跟仙童学习仙法!我可是都偷偷看过了……仙童演练武功的样儿……那身法,那功力……跟杀害你爹那帮恶人比,也毫不逊色。你想想她才多大年纪,假以时日……」
「那又怎样?要做英雄,当然得是男儿才行!有谁见过女子英雄的!」
「但仙童已说了,她那功法,只有女子方可练得。如今传你这入门功法,终究只是入门,不化雌,如何能得真髓……」
「我自会想办法。仙童不也说了,我年岁尚轻,倒也不必着急……我看娘你倒是练得挺勤……」
「我也是为了你啊……」熊香叹了口气,「你这天天跑得没影,也不好好练功,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以后可怎么办哟……」
「你怎就知道我没好好练功了?只要不变女人,这入门功法我如何修习不得?」
「你哪儿有好好练功的样子,这么些天,也不见半分变化……」
「你怎知我没变化?」宋浪回想起刚才窥窗所见,不由得心中一动,感觉一股热流从腹中往两腿间流去。
「仙童说了,如果练功有成,阴阳相生,阳气勃盛,应会汇聚至一chu……」
「汇聚至何chu?」宋浪虽有了感觉,却偏偏不着急,斜觑着母亲问道。
「便是……便是……哎!便是你两腿之间……」熊香不似孙宁氏那般大方,儿子又狂悖乖张,颇有气概。此时谈及儿子两腿间的那话儿,熊香竟不觉脸上爬上了红晕。
「两腿之间何物?」宋浪也起了性子,便似没觉着般,偏生要问下去,要做娘的说出那话来。
「便是你两腿间撒尿那玩意儿!」熊香急忙说道,转眼间便羞红了脸。
「那玩意儿却是叫啥,你不说清楚,我怎知道?」宋浪歪了歪嘴角,兀自不肯放过自己母亲。
「你这孩子怎的如此……便是……便是汉子的老卵!」
熊香原本也不是什么书香门第,情急之下,粗鄙之语脱口而出。
宋浪窃笑了两下,却没让老娘看见。
「这老卵这玩意儿,却是做什么用的?」宋浪头也不抬地继续问道。
「不是才跟你讲了,是撒尿用的!」
「若只是为了撒尿,却修炼这玩意儿作甚?仙童可不是如此说来。」宋浪继续装傻。
「你却不知,这玩意儿最是要紧。是……是……」
熊香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是男女阴阳和合之用……」
「什么和合?」
「男女和合!」
「怎生个和合法?」
「你问那么多作甚!该知道时,你自然便知道了!」熊香气恼地叫到。
「何时便是『该知道时』?我又怎知我该不该知道了?」
「呿!如你果真有专心修炼,如今便也快了!」
说着,熊香不自觉地视线下滑,滑向儿子腰腿之间的部位。还没看清,又赶紧移开。
宋浪斜勾着嘴,坐在凳上,把腿岔开了些。
「你却脱下我裤子,来为我看看,我时候到底到是没到?」
熊香被儿子逼着说了些怪话,早已羞恼不已。要想叫儿子自己查看,却又念他年幼,怕他分辨不清。
这肥美妇人犹豫了片刻,还是在儿子跟前半跪下来。
「起来,让娘给你脱下看看……」
宋浪似笑非笑,从凳子上起身,站到娘亲跟前。却故意把裆部直直指向娘亲的正脸。
熊香脸颊绯红,便似那蜜桃一般,涨得能滴出水来。想要把脸挪开,又觉得不妥,脸半偏着,把手伸向儿子的裤腰。
裤腰一松,亵裤往下一扯,宋浪的卵子便整个露了出来。
「喝——」
熊香倒女干一口凉气。
眼前这玩意儿,粗壮敦实,饱满沉坠,哪里像是孩童的幼物?根本就是壮汉的巨根!
「肥婆,我这老卵,使不使得?」
「你有在练功就好……」
儿子的巨根就摆在眼前,熊香羞红了脸,低下眼睛,别开视线,不敢去看。
「我问你使不使得?老卵这玩意儿,要如何使用,你总得告诉我一声吧?」
宋浪掂起自己的老卵,在娘亲面前轻轻晃动,甚至轻轻一甩,打在娘亲的脸上,便似老黄瓜打在鲜蜜桃上,打得「啪」一声轻响。
熊香呆跪在地上,偏着头,埋着眼,一时没有反应,就似没有感觉到一般。这是脸上愈发红艳,像要滴出血来。
「要如何使,你这为娘的,倒是教上一教啊?」
宋浪起了玩兴,继续甩动巨展,啪啪地打在娘亲脸上。巨展渐渐变柔,拍打也愈发沉重起来。
「你……你可以向仙童请教……」
「仙童可是让你教我啊?老娘?你这个做母亲的,就这般不负责任?」宋浪戏谑地说。
「浪儿……不要……」
熊香仍旧低着头,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声音娇弱可怜,与刚才粗放的娘亲模样大不相同,倒似是向情夫求情一般。
「不要什么?这可是仙童指派给你的活计。我可是听得清楚,这功法须得情意缠绵之人合练,而世上最真之情,莫过于母子之情,所以我们这些小辈,都得由母亲大人您来作陪……」
宋浪略一停顿,又说:「还是说……你根本不愿我练功自强,要我一辈子当你的小宝贝?」
「浪儿……我做……我做就是了……」熊香细声答道。
在儿子的注视下,熊香缓缓将手伸到腰间,松开腰带。又不太情愿地打开衣襟。
熊香娘家与夫家俱粗放豪迈,不喜文饰,熊香自也不是什么病弱小姐,原就粗壮丰美,如今得醉情功法加持,出落得更加美艳。
贞洁村明明生活艰苦,熊香不但没瘦下来,却反而养得了一身肥肉,长得愈发丰腴圆满,娇艳动人。皮肤也一点没有变糙,反而娇嫩白皙,粉里透红。五官倒还是和年轻时一般,丰唇杏眼,羞涩可爰。不只是脸蛋,整个人都如同白中带红的蜜桃一般,肥嫩得能滴出水来。
宋浪嫌娘亲动作太慢,干脆抓住娘亲衣襟,往两边一扯。
熊香「啊!」地惊叫一声,胸前一片白肉,已经如水塘般荡漾起来。
宁氏骨骼偏大,熊香则相反,骨骼偏小,再加上肥满,一身脂肪晃荡起来,整个身子都如同水做的一般,娇媚动人。
「叫什么叫!自己把这肥肉掏出来!」
「你怎么能管娘叫肥肉……」
熊香细声抗议着,但见儿子气势英武,又不敢违抗,乖乖将一对肥奶从衣襟里掏出。
熊香的奶子肥大肿胀,奶头比拇指更大,连同大块的乳晕,全都是鲜鲜的艳红色,看起来十分色情。
宋浪冷冷一笑,扯住娘亲一边奶头,把整个奶子甩荡起来。
「谁让你长这么肥,一对奶子跟冬瓜似的,羞也羞死了!」
「浪儿!不准这样对娘说话!」
熊香终于鼓起气势,斥责儿子。
但宋浪完全不以为意,便似胸有成竹一般,解开娘亲衣襟,往两旁用力一扯!
「吖——!!」
熊香惊叫一声,从胸前到胯下,一片白花花的肥肉,已经展露在了儿子眼前。
「肥婆,你倒是说说,这玩意儿却是甚么?」
宋浪带着得意的笑容,指向熊香两腿之间。
熊香此时半跪在地上,两条肥腿并在一起,中间那片三角区域中,鼓起肥囊囊一团物事,却与儿子两腿间的没什么两样!
一条粗短肥壮的大牛子!
「这……这原是练功所需……」
熊香脸上红得能烧起来,恨不得地上开条缝,让自己钻进去。
「练功所需?但我看你自己无人时也时常自己捣腾,怕是喜欢得紧啊?」
宋浪抬起脚尖,轻轻踢了踢娘亲的大牛子。
熊香的牛子和她人一般,肥硕粗短,如同肉色的蜜桃。
「浪儿!……你!……你!……你偷看娘亲!」
「便偷看你又怎的?不偷看,怎知道这功法是否学得?」
宋浪狡黠一笑。
「不偷看,怎知道你这肥婆,背地里竟然如此骚浪?」
熊香被儿子点破隐秘,霎时间脸上红得如同煮熟的大虾。
「我……我……」
「少给我装清高,快给儿子爽爽!」
屋内狭小,宋浪拎起痴母,一把丢到床上。
宋浪一面修炼入门功法,一面四chu偷看,观察村里他人练功举措,进展颇速,熊香虽有百多斤体重,宋浪却不费什么力便将她拎起。
眨眼间,宋浪也已经褪下自身衣裤,赤条条的,把娘亲两条肥腿往她肩上一甩,舞起一条熟铁棒,便往娘亲那熟烂的肥尻中捅去!
宋浪虽也是头一次品尝男女之事,但他四chu观摩,人又早慧,早已将这阳刚棍法学了个五六成,远非孙鹰那般雏儿可比。
熊香体态殷实,屁股肥硕巨大,便跟个磨盘也似,一朵肥鲍鼓胀丰满。熊香表面羞涩,背地里却极骚浪,便是不想被儿子看见自己的丑态,才百般推脱。但暗地里想到能被心爰的儿子禽尻,肥鲍里早已充足了血,肥肉里含了饱饱一汪淫水,整只鲍鱼早已如同牡丹花一般,微微翻了开来,露出鲜红的媚肉来。
宋浪丝毫不跟娘客气,直接掀起娘的肥腿,一杆到底!
做儿的英勇豪迈,为娘的饥渴闷骚,这桩遇上坑,杵遇上臼,干柴遇上野火,哪里还收拾得住?宋浪一根大棒直捅娘亲花心,熊香满肚淫肉紧裹儿子阳具,母子两人须臾间便战做一chu,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再也不舍得分开了。
「浪儿!……别……娘亲很敏感……啊——!不!不要捅那里!啊——!啊——!……你这小祖宗……小冤家!……就会欺负娘!……别这般蛮撞!娘会……会……受不了的!……啊、啊……你力气怎的这般……这般大……娘简直……爰死了!啊啊啊啊——!」
「你这骚婆娘,就该好好收拾收拾!看我怎生治你!」
宋浪将一根铁棒杵在娘亲肚子里,熊香肥肉晃荡,淫水泛滥,被宋浪撞得啪啪做响。宋浪把娘亲双腿向后按去,将娘亲的肥屁股愈发翻起来,两手则在娘亲的一对肥奶上来回乱摸。
熊香奶子肥大,奶头也十分硕大,宋浪抓住娘亲两个奶头,便似握着两个把手一般。宋浪终究是孩童心性,玩心大起,握住奶头,便使劲乱甩起来。
「香香战车!出阵!驾!驾!」
宋浪抓住娘亲奶头上下乱甩,下身继续陷在亲母的肥鲍中不住耸动,便似驾驶着战车冲阵的将军一般,觉得有趣极了。
「啊——!浪儿!娘亲又不是马……」
「我说你是马你就是马!贱婢!哪里轮得到你说话了!」
「呜呜……怎么能说娘亲是贱婢……娘可是你爹明媒正娶的正妻……」
「如今我才是家主!你这肥婆,不肯主动配合我练功,还吃这么胖,哪里配做我正室!我说你是贱婢你就是贱婢!我说你是母猪,你也得是大肥猪!肥母猪!」
「呜呜呜……怎么能说娘是母猪……」
熊香腹中被儿子使劲摩擦,干得滚烫,快感直冲脑门,又被儿子这般羞辱,当场便哭了起来。
宋浪当场一巴掌扇在娘亲脸上,一声脆响,留下五个指印!
「哭什么哭!母猪!少给我装!别以为我不知道,明明一同练功的几位姨母叔母中,就你最贱!母猪!肥母猪!快叫两声!」
「嗄——!!」
熊香脸上吃痛,尻里猛地一紧,整个身子跟过电似的,一阵酥麻。心知儿子所言为实,自己便真就是这样喜欢被羞辱,喜欢挨打的贱女人!贱母猪!根本没资格做儿子这样小男子汉的母亲!
「……呜呜呜……哼唧……哼唧……哼哧……哼哼……」
熊香明明不想被儿子看见自己这丑态,但快感阵阵袭来,哪里还管得住自己,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听了儿子的话,学起猪叫来。
「这就对了嘛!肥母猪!你就该被狠狠地禽个通透,然后生一大窝小猪崽出来!」
「哼哧……哼哧……我是大肥猪……我是浪儿专用的贱母猪!浪儿想什么时候禽我,就什么时候禽我!……禽死我个这个贱娘!……禽死俺!……哼哧!哼哧!嗷!嗷嗷——!……」
熊香终于彻底抛开身为人母的矜持,当自己是头母猪,放声浪叫起来。被儿子当母猪般禽的快感,让熊香浑身上下又麻又痒,恨不得在儿子的肉棒上打滚,在儿子的精液里打滚。两只肥奶也噗呲噗呲地冒出奶汁,连那粗短的大牛子,也慢慢渗出精液来。
宋浪喝了几口母奶,又把玩了一番娘亲的大牛子,一拍熊香的大腿:「起来!翻个面!哪儿有母猪躺着挨禽的,母猪就该跪着趴着!」
「是!是!小主说什么都对!小主说什么,肥母猪就怎么做!」
熊香忙不迭地爬起来,翻动肥硕的身躯,插在儿子鸡巴上,转了半圈,换成趴在床上的姿势。
熊香的屁股肥大,一个屁股几乎有三个宋浪那么宽,如同一堵肉墙,贪婪地吮女干着孩儿的大棒。
宋浪一巴掌拍在娘亲的屁股上!
「啊——!」
「什么『啊』!母猪可不是这么叫的!」
「哼哧……嗷——!」
「这才对嘛!」
宋浪一边抽查,一边一巴掌接一巴掌,接连打在娘亲的白屁股上,便似打鼓一般,把娘亲两片白屁股,打得红肿不堪。
「嗷——!嗷——!嗷——!母猪爽死了!哼哧……哼哧……嗷——!母猪快升天了!儿啊,你好棒!比你那死爹厉害多了!娘是头下贱的母猪,就该被儿子狠狠打屁股!嗷——!母猪要被儿子干死了!干死在家了!嗷嗷嗷——!!……」
母子俩这一番鏖战,端的是酣畅淋漓,很快齐齐冲上了云霄!
宋浪年富力强,一泡童子浓精,竟将母亲肚子射得微微鼓起。熊香趴在床上,抱着肚子,享受着亲儿精液的灌溉,阴道里不断抽搐,又体会了好几阵小高潮。
宋浪一发射毕,意犹未尽,又将娘亲翻了过来。
熊香身子肥胖,本就多汗,这一番激战,早已满身香汗,还有胸前喷出的乳汁,和下身自己的精液一起,糊了自己一身一脸,满是淫靡的味道。
宋浪端起娘亲的大牛子,仔细端详起来。
熊香这新练的男根,形状与儿子的颇有几分神似,但十分粗胖,而且略显短绌,肥鼓鼓的一大坨,和她本人可谓是十分般配。
一对大卵子,松松地挂在肉经下方,看起来十分松软,一点也不饱满,甚至有些发扁。
看到儿子把玩自己这副新器官,又想起刚才自己的淫荡模样,熊香再次羞红了脸。
「浪儿……仙童说,娘似乎阴气太盛,阳气短缺,这……这玩意儿虽生得肥大,但却一直没甚么用chu,一直松松软软的,柔……柔不起来……便是那发射时……也不似你这般有力,而是慢慢流出来的……」
宋浪捏了捏娘亲的干瘪卵蛋,微微一笑:「阳气不足,补充便是,有什么大不了的!」
熊香细声说道:「可是……娘亲反复修习……也还是不见好转……」
「嘿,我可是听说了,那仙童早已授了你补阳之法,只是你自己不愿尝试罢了。」
「哪……哪有……那法子……娘亲修行日短……怕有些……有些吃不住……」
「怕什么!我学功时就听见了,这功法本就强身健体,令肉体柔韧强固,哪里那么容易弄坏!便是真有什么损伤,也是须臾自愈。这功法,可不一般!」
「但是……娘还是……」
「怕什么,就让儿来帮你开包好了!你这亵物粗短肥大,正适合修炼这法门!」
宋浪说着,也不管熊香同不同意,便抓住娘亲肥展,将自己两根手指,捅入了娘亲的马眼中!
「啊——!」
「痛?痛便忍住!」
「不……不是痛……唔!……」
宋浪抬起头,神色古怪地看了娘两眼。
熊香眼神惊惶,赶紧捂住嘴巴。
宋浪眉毛一挑,便把指头继续往娘的马眼中插去,在那肉经里细细扣弄。
熊香着力忍耐,但喉咙里还是发出「嘤嘤」的轻声,暴露出她的感受。
宋浪扣了两扣,觉得里面肉质松软,挤挤囔囔的,似乎十分宽敞。便撮了小手,五指并拢,整支手都向母亲的马眼中插去。
「唔哦——!」
熊香感到马眼被猛地撑大,不由得发出一阵娇喘。
宋浪脸色微微诧异:「肥母猪,你这里面,可是另有天地啊。」
宋浪把小手插在娘亲的阴经内,把手捏作拳头,前后左右捣了两捣,感觉虽比肉穴中紧致,但多少也还有余隙,便将手臂继续往深chu插去。
「啊!浪儿!不要!……娘的这里面……还……还从没……啊——!……」
刚才一番鏖战,熊香的阴经中早已流出精液,如今整条尿道中都残有不少精液,宋浪的手臂捅入进去,竟是毫不费力。
熊香的肉经约有大半条小臂那么长,宋浪小儿身形,把整条小臂尽数没入,拳头才抵到一个拐弯chu。
宋浪的整条小臂,都被娘亲的肉棒密密包裹,其中湿热细腻,便是与娘的肉穴相比,也毫不逊色,甚至还裹得更紧一些。
熊香哪里品尝过这种感觉?这本就不是女子身上的器官,对熊香来说,其敏感娇嫩,不下于原本的小豆。如今更是被孩儿一拳捅进展里,从内里刺激每一寸新生的神经,那感觉酸麻酥痒,只感觉展中一阵阵缩紧,让熊香难以忍耐。
「哈……哈……哈……儿啊……这……这感觉……娘要不行了……」
肉展被贯穿的感觉,与阴户被禽的感觉又全然不同,感觉被儿子拳头抵着的每一寸肉,都酸软发胀,熊香脸上苦楚,屁股却不自觉地便动起来。
「嘻嘻,你这骚货,哪里像是不行的样子?」
宋浪将拳头在娘亲的尿道里转了转,继续往深chu捅去!
「浪儿!别!……别——!……」
熊香两腿可劲儿打颤,感到儿子的拳头继续往自己腹中伸去!
宋浪不断转动拳头,找缝儿前进,感觉手臂在娘亲展中,经过一个弯儿,略微向上拐去。
既然有路可行,宋浪便左手绕过娘亲卵蛋,从阴门外扭搓,右臂整个往娘亲粗展里塞去,一直过了肘,将上臂也插入了娘亲的龟头尿穴中!
「骚母猪,你这物事明明很行嘛!」
宋浪一面将整条右臂都抵进娘的马眼,连肩膀都抵在了娘的龟头上,一面拳头在娘的肚子里摸索,终于摸到一个紧窄的小口。
「这又是什么?」
宋浪将肩膀抵在熊香龟头上,手肘卡在展内下腹拐弯chu,将拳头在那小口周围摸索。小口下方,比别chu柔软饱满,似乎chu在一chu特别的软肉中。
熊香被儿子直捅尿门,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宋浪好奇心起,在那小门下段,那团滚烫的软肉中不断摸索。熊香两腿儿翘得老高,便似挨雷劈了一般,抖得跟打摆子似的,嘴里「嗬嗬」地叫着,根本无法回答儿子的话。
不过片刻,熊香突然肥屁股一挺,宋浪感到娘的尿道中突然加紧,一股热流从那软肉中喷出,打在自己的拳头上。
熊香不自觉地拼命把屁股往前挺去,两瓣屁股肉死命夹着,一股一股的热流积攒在那软肉中心,冲击着儿子的拳头。一直过了近十秒,才大叫一声,瘫倒在床上。
宋浪也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一面冷笑,一面将手臂从娘的粗展中慢慢抽了出来。
「浪儿!……你饶了娘罢!你这一拳,直舂到娘的……那个……里去了……」
「前列腺。我省得。仙童便是这么说的。」宋浪答道。
「你连这也偷听了!?」
「从马眼入里,经耻骨下弯,再折行向上,便到了前列腺。前列腺再上往上,便是尿道括约肌和膀胱了。」宋浪说。小子年幼,记性自是比做娘的好上许多。
熊香呆呆地看着自己儿子:「……你连这些古怪词汇都记得。娘就只记得从阳物进去,小腹里有团爽利软肉,再往上则到了尿泡……」
「哼,你便只知道爽利!」宋浪一边鄙视着亲母,一边继续用手掌在娘的肉棒里扣弄着,搞得熊香哼唧个不停,「你这出货的确不多,明明生得肥大,这阳精却还不足一捧。真是白生了这么大一团阳货。」
宋浪另一只手握着亲母卵蛋把玩。熊香这对卵蛋光是生得肥大,但却柔软塌陷,显是没什么存货。
熊香再次羞红了脸。
「还是得孩儿我来给你注入阳气!」
宋浪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掏起胯下一条肉虫来。
「浪儿!让……让娘先缓一缓!你这巨物……娘……怕是遭不住!……」
看到孩儿巨展,熊香惊呼着捂住半张脸。
宋浪天资聪颖,修炼得力,胯下那巨展,比起孙鹰那条也不遑多让,从两腿间昂然挺立,其粗细大小,竟隐隐赛过了自身的孩童大腿,远非刚才那瘦小的儿臂可比。
宋浪修炼的是化雌之法的入门法门,乃元玉容到此新创,其法敛阳于展,法门精妙之chu,更胜往昔。宋浪又还年幼,潜力充足,体态可塑。这才修不多时,其展便已颇具威行,比之过去元府中男人所修,早已强上不少。
熊香的女儿软展虽然肥大短绌,但若论粗细,和儿子的大展相比,也并没太显着的差别,任谁看了,也不免心惊胆战。
「怕什么!都说了交给我便是!」
宋浪却不管这许多,掀开娘亲的胖手,捉住肥展,拿拇指剥开松软的马眼,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马眼对马眼,把腰一挺,便捅入了进去!
「啊——!」
熊香瞪大了眼睛,一声惊呼,感到一根巨物猛地从马眼插了进来,将自己的软展强行撑开!
原本接近一般粗细的两根肉展,眨眼间便连接在了一起。熊香的肥展虽则松软,但终究也未经历过这般扩张,瞬间被撑到了两倍粗细,肉棒里每一寸淫肉、每一丝神经,都被撑到了极限!
「浪……浪儿!……不……不要……」
这般强烈的刺激下,熊香牙齿打战,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可惜宋浪从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感觉娘亲的肉展将自己龟头紧紧裹住,竟比肥鲍还紧致了许多,一根铁棒被勒得无比爽利,便顺势把腰一挺,继续往里深入进去!
熊香哪里受过这等对待?双手在自己阴经根部、胯下、小腹上不断乱抓,但哪里拦得住儿子?嘴里扯着嗓子叫嚷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这般叫嚷,与刚才行房的淫叫又大有不同,叫得是短促高亢,声嘶力竭,两脚胡乱蹬着,嘴角甚至冒出白沫来。
宋浪嘴角带笑,继续将铁棍似的肉棒往里捅去,一直捅到软肉的中心,那叫做前列腺的软肉,滚烫软糯,将宋浪的龟头紧紧包裹,宋浪感觉,这简直比娘的胞宫中还要舒泰。
宋浪继续用力,龟头便抵在了熊香的尿门上。
熊香的肉棒虽短,但也终于抵到了终点,熊香的龟头,终于吞下了儿子的整条阴经,在儿子的小腹上压成了扁扁的一团。
宋浪轻轻转动腰身,自己的铁棒便在母亲的前列腺和尿门上轻轻打旋。而熊香的龟头,也被抵在宋浪光滑的小腹上,挤成一团,狠狠摩擦。
熊香哪里经受过这种快感?扯着嗓子,杀猪般叫了起来,叫得哭天抢地,比生娃娃还大声。
宋浪转了几圈,便慢慢抽出铁棒,再狠狠捅去!一根铁棒把熊香的前列腺当做了胞宫,在里面上下翻飞,左冲右突,每一下撞击,都狠狠撞在前列腺的软肉上,把熊香撞得手脚乱抓,口中乱叫,哪里还有做母亲的样子?
熊香的一根肉棒被从头至尾,狠狠贯穿,撑得是满满当当,几乎快要撕裂一般,前列腺被来回冲撞,便似那豆腐做的城门,摇摇欲坠,龟头则被抵在儿子的小腹上,被光滑的小腹来回摩擦。熊香脑子里再也来不及有任何想法,只感觉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小腹里不断收缩,恨不得痛痛快快地猛射一场!但卵蛋里没货,肉经里被堵,哪里射得出来?
快感一阵强过一阵,早已超过了射精的极限,却完全不得解脱。熊香被儿子禽得意识模糊,哪里还分得出自己到底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
宋浪禽得爽快,愈发精神百倍。熊香尻中松软肥嫩,饱满无比,宋浪自是喜欢;但娘亲这肉经之中,紧窄滑腻,又是另一番滋味,简直不可胜道。宋浪直插了有两三百下,才用力一挺,将龟头抵在娘亲尿门上,使劲发射起来。
「啊——!啊——!……喔喔喔!……哈……哈……哈……浪儿!……那里……那里是娘的尿泡!……你……你射到……娘的尿泡里去了!……」
「哼,你自己不运功法,反倒来怪我不成?仙童如何教你来着?赶紧运功!」宋浪这一轮激射,颇为扎实,持续在娘亲尿道里射个不停,熊香的小腹很快微微鼓了起来。
得到儿子提醒,熊香赶紧在快感中抓住一丝理智,运起醉情功法,使劲夹紧尿门,将周身功力,集中于前列腺中。
熊香的尿泡早已被精液灌满,这一番夹紧尿门,精液更是再也挤不进去。宋浪还在继续发射,精液都积攒在了熊香的前列腺中。上端尿门紧闭,下端龟头封路,精液在前列腺中越积越多,将一团软肉,撑得跟发馒头似的。快感强烈无比,撑得熊香俏眼含泪,嘴角流涎,必须咬住嘴唇,才能勉强维持一丝理智。
终于,巨大的压力下,无chu可去的精液终于在前列腺中找到一丝突破口,顺着输精的细管,逆流而上,往熊香的卵蛋中涌去!
但输精管终究细小,宋浪的不断发射,射入的速度高过了流出的速度,熊香的前列腺继续撑大,几乎快要撑爆!
熊香被撑得满头大汗,一咬牙,双掌往自己隆起的小腹按去!
「啊————!!」
熊香大叫一声,隔着肚子,抓住前列腺不断扭搓,将越来越多的精液挤入输精管中,运起醉情功法,强行将输精管撑大!
大团大团的精液,终于慢慢都流进了熊香的卵蛋之中。
熊香松弛的卵蛋,终于慢慢鼓胀起来,变得饱满、充实,愈发沉甸。两颗卵蛋越撑越肥,将卵皮也撑得发圆、发亮。
宋浪发射完毕后,仍旧将铁棒抵在娘亲腹中,防止精液流出。又过了好一会儿,熊香才终于将儿子的精液,全数挤入了自己的卵蛋中。
「啊——!老天爷啊!撑煞老娘了!」
熊香大叫一声,浑身一松,仰头倒在床上。
宋浪这才缓缓抽出肉棒,坐到床上歇息。
熊香的肥展被儿子这一番狠禽,整根肉棒都粗大了一圈,变得愈发软绵了。龟头软软地塌着,前面张开一个巨大松弛的大口,露出里面鲜红的淫肉,和一个黑漆漆的洞来。不像是马眼,倒像是美味可口的女穴一般。
洞口里面,娘俩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白生生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更多。
宋浪伸出手掌,把玩起娘亲的卵蛋来。
这两颗卵蛋盛满了儿子的精液,涨得几乎有海碗大小,光滑沉甸,十分喜人。
「肥婆,怎么样?我这给你补充的一番阳气,足够你明儿享用了吧?」
宋浪得意地对自己的亲母说道。
熊香也贪婪地抚摸着自己的肥展和肥卵,媚声答道:「谢乖儿赐精。娘亲一定会好好利用的……」
…………
熊香饱胀的肥卵,不出意外地成了妯娌间的热门话题。
「香姐儿,你这卵蛋好生喜人!却是如何修炼的?」
「羡慕吧?这可是我那乖儿,专门孝敬为娘的……嘻嘻……你想摸摸吗?」
「哇……这般皮实……不知里面装了多少精液……咕噜……」
「想尝尝?这可是我儿的宝贵精液,你可有福了……快,把屁股撅起来!……」
如此街头坊间,诸般趣事,不一而足。
…………
这一日,元玉容将飞翠、余二娘等人唤至近前,吩咐道:「我在此居住已颇有些时日,你等神功也皆有小成。有一事,母上与我俱念念不忘,如今正合办去。你们且先拾掇拾掇,准备随我出村走一遭。」
飞翠喏然领命。余二娘等久居贞洁村之人,听说要离村外出,纷纷有些忐忑。
「还请仙童明示,有何等要事,非得出村不可?」
「是得告诉你们知道。」玉容答道,「我母一胞五人,我母排行第三。大哥、四弟、五妹,皆死于三宗五门之手,唯独还有一个二姐,早年出嫁,平日不在元府,故逃过当日劫难。但我与母上思量,那冯胜、裴清、柳娇儿等人,名声在外,绝不是会平白放过我二姨之人。我们虽暂且避祸在此,但一直心念二姨。如今功力已复,一定得要探明二姨全家安危,救出二姨、二姨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