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雨的剑锋划过那武将的身体,结束了这场战斗,但赤燕却没有半点胜利的喜悦,既然肩负着剑圣天之名,就必须胜利,甚至乎说,面对这样的对手还要耗费这么多的时间和体力,已使她感到沾污了剑圣天的名号,既然选择了继承就不能对自己苟且。
而且现实也没有时间可以给她去享受胜利的喜悦,她专注在自己的战斗中,时间也不会停下来等待战斗结束,那些伪装的村民已经无声无息地被另一班红衣武者取代,赤燕不知道这些家伙是从那里冒出来,但事实就是他们轻而易举地把那些士兵消灭。
这些红衣武者默然站在赤燕的四方,虽然没有敌意,也没有半点友善的感觉。
背后传来幽倩魔法炸裂的声音,提醒赤燕那边的战斗还未结束。
幽倩的战场在不断转移,早已远离了这个给她夷为平地的村庄,赤燕只能凭那些接连不断的爆炸声追寻她现在的位置,那些红衣武者自动自觉让了开去,没有阻挡赤燕的去路,但是当她赶到幽倩那里的时候,也只是刚好看见落幕的一刻。
战斗的结果是幽倩昏了过去,失去反抗能力地倒在对方的手里。
赤燕从未见过那个男人,但是绣在他衣服上的骸龙标记,足以使赤燕知道他是谁,也使她顿时忘了刚才的消耗,村雨刹那间化作愤怒的光迹往他斩去。
“独孤屠龙!”
灭龙道的宗主,也是杀害赤燕父兄的原凶,虽然赤燕还是第一次和他正面相对,但若要赤燕挑选一个她最想杀死的人的话,他肯定排在首位,那不单是为报父兄之仇,也是为了不让剑圣天这名字因长兄死在他手上而蒙尘。
独孤屠龙随手把幽倩抛给背后的部下,才拔出长剑挡下赤燕这一击。
他背后的红衣武者接下幽倩便开始离开,但赤燕已没有兴趣他们的去向,愤怒早已支配了她的意志,村雨连续不断地从不同的方度向那男子斩下,速度和变化是她最自豪的能力,但这些在那男人面前却似乎起不了作用,他的动作还是那么的缓慢,偏偏能把赤燕的剑全数抵挡下来。
他没有反击,使得赤燕更为愤怒,因为她感觉到这男人只是在观察自己的实力。
广大的废墟就只剩下赤燕和独孤屠龙两人,那些红衣武者早就全数离开了,彷佛在表示独孤屠龙并没有战败的可能,但真正的理由只有他本人知道,因为他不希望有任何人旁观这一战。
转守为攻,只是一剑,却准确地斩在赤燕的剑上,把她震飞开去,然后缓缓地说道:“那的确是我现在使用的名字,但我还是想你用我本来的名字。业无罪来称呼我。”
赤燕没受到半点伤害,但他的说话却使她错愕,然后是带点失控的狂笑。
赤燕早已猜到,这是剑圣天这名号惹来的麻烦,但她从没有想过的却是,眼前这个元凶就是当年被四圣天奉之为王,征服这片大地的业家后人,惹来麻烦的原因不是仇恨,而是这个名号本身。
以“业”为姓者天下间就仅业天成一脉,业无罪既然宣示了这个名字,那再不是单纯自我介绍,而是在宣告自己的血统和以业天成继承者的身份再次征服这片大地的野心,那么他出现的原因也就不难理解:因为他需要剑圣天,需要赤燕以这个身份效忠他。
英雄王和四圣天早已成为传说,他想要以业天成的继承者自居就必须召集四圣天。
即使没有明言,只有受四圣天承认才能成为真正的继承者,所以不肯承认他的四圣天必须杀死,即使剑圣天之血脉尽断,四圣天缺损一角,也不能让一个不承认他的四圣天动摇他的资格,为此他不惜任何手段,杀死赤燕的父兄和夺走村雨只是其中的部份。
四圣天背负的不是光辉,而是无数的罪孽和责任,继承其力量就必须承受其罪孽,既同是来自这名号之物,就不可能舍此得彼,这是赤燕早就听过的训诫,也是每一个继承者必定会听到的告诫,但从来没有一刻,她更能感受到这句话背后的意义。
因为出现在她面对的,就是使四圣天名留在历史上的因缘。
赤燕的笑声倏然而止,换上嘲弄的冷笑道:“即使被称为王,始终也只是一只棋子,居然想反过来支配我们?”
冰冷和不屑的语气完全没有转圜余地的答案。
业无罪表情的动摇,立即诱发了赤燕的攻击,瞬间越过两人之间的距离,村雨直线往业无罪的心脏刺去,若然她父兄之死是这百年恩情的结果,那她就选择彻底根尽皇族的血脉。
在赤燕的剑尖刺中之前,业无罪的身影倏然消失,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剑已经架在赤燕颈上,同时脚下也出现了一个封锁她活动能力的魔法阵,刚才的动摇只是个微不足道的陷阱,为的就是掌握赤燕进攻的时间和轨迹。
“放弃吧,若死不服输就能赢的话,人还需要锻练吗?”
赤燕怒盯着他,同样继承了地上最强者的武术,她根本无法对抗业无罪,即使她的决心如何强烈也只得屈服在实力这个现实之下,付出的努力没有回报,看似是残酷,但这份残酷的真面目只是绝对的“公平”吧了。,若她仍然有能力战胜的话,那还有比之更不公平的事吗。
业无罪淡淡的问道:“你说先祖只是一只棋子,可以解释一下吗?”
赤燕只是冷哼一声,没有半点想要解释清楚的意思,这点倒也没出业无罪的意料之外,杀死她父兄那份仇恨怎可能只是靠百年前的恩情就抵消过去?要赤燕就这样乖乖合作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而另一方面他也只当那是赤燕恨极而出的戏言,没有深究的价值。
赤燕沉默,业无罪也在思考令赤燕屈服的方法。
剑尖慢慢下移,轻轻地割开赤燕的衣服,即使没有说话也能让人知道他的意图。
“你不是以为这样就能使我屈服了吧?”
业无罪似是听不到赤燕的嘲讽,刃锋从赤燕的双乳之间穿过,缓缓地把她衣服割开,刀刃紧贴着赤燕的肌肤而行,没有留下半点伤害,刀锋的寒气却直透进赤燕的体内,似是冰冷也似是麻痒,这种古怪的感觉使她差点叫了出来。
似是能看透赤燕的感觉,业无罪的嘴角浮起笑意,他的眼里不带欲望,只是冷冷地观察赤燕的反应。
剑尖轻巧地挑开那被割破的衣裳,令赤燕高耸的双乳暴露出来,从山间吹来的风使她感到有点寒意,但仍不及正抵在她乳首上那剑尖散发出来的冰冷感觉,长剑的刃锋被业无罪以斗气阻隔着,不会对她造成损伤,但那种任由宰割的感觉,却使她极不自在。
被封锁了动作的赤燕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业无罪施为,现在剑刃虽然被歛去,但他若改变心意,又或是稍微失去控制,长剑就会透胸而入,那种贴近死亡的感觉使她感到恐惧,但这种恐惧也在不知不觉间刺激着她的欲望,毕竟欲望本就是与死亡为邻之物。
冰冷的剑尖远远比不上人类手指的灵巧和温暖,但在业无罪却使它有如人的手指一样挑逗着赤燕胸前的敏感部位,坚柔而尖锐的剑尖不断弄着她的肌肤,微微陷了进去,带着痛楚的挑逗带给了她一种未嚐过的感觉。
在她习惯了这种刺激的时候,业无罪却减轻了力度,剑尖只是轻轻地点在她的肌肤上,微细的接触点使她的感觉似有若无,但和刚才那近乎痛楚的鲜烈感觉比较起来,这种搔不到痒chu的怪异感觉却更难受,反而使她有点怀念刚才的感觉,冰冷的玉容也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业无罪轻轻一笑,剑尖不再限制於赤燕的双峰上活动,蜻蜓点水地在她腹部划上一下,麻痒的感觉使赤燕的呼女干渐渐急速起来,业无罪灵巧的动作使赤燕已经忘了刺激着她身体的只是没有生命的长剑。
和赤燕微微发热的脸容相比,业无罪却是悠闲得多,只是重覆着这种时重时轻的刺激,让刺痛和痒痒的感觉交叉煎熬着赤燕的神经。
剑尖突然下移,在赤燕惊觉过来之前,她最后的衣物已被割开,冰冷的剑脊扫过她因欲望而发热的阴户,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忍不住哼了出来,然后那扁平的剑脊却缓缓地磨擦着那里的娇嫩肌肤,牵动着她体内的欲火。
业无罪把剑刃抽回,把它递到感到愕然的赤燕眼前,让她看着刃锋上那薄薄的水光,那点从自己身体流出来的淫液,然后才以剑身轻轻拍打她的脸颊,把上面的淫液抹在她面上,笑道:“你说过不会投降,但是你的身体似乎不是这么想嘛?”
赤燕脸上闪过一抹艳红,却迅速回复正常道:“身体反应始终也只是身体的反应,你不会愚蠢得想把两者混为一谈吧。”
业无罪只是一笑置之,赤燕的反驳早在他的意料之内,他不会天真得以为赤燕会这么容易崩溃下来,那句话他本来就是为了诱导赤燕得出这种想法而说的,既然心中解除了两者的关连,就不会拼死去抗拒身体的感受,那他想要挑起赤燕的欲望就能容易得多了。
当然这也不全是对他有利,虽然降低了难度,但成功后的效果也会下降,即使能在肉体层面上使赤燕降服,也不能使她有身心皆被击败的感觉。
地上那魔法阵的光芒一转,赤燕的身体水平地浮了起来,双腿以屈辱的姿势张了开来,使她那女性的私chu完全暴露出来,纤首无力地倒垂在那一边,使她再看不到业无罪的身影,比起赤祼的羞耻和屈辱,更讨厌的是看不到对手的不安。
但另一方面业无罪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不会从表情中看破感受这个假像,使她变得稍为松懈。
赤燕感到有东西闯进了她的身体,冰冷而锐利的感觉,使赤燕立刻就觉察到那不是人类的肉棒,而是剑刃,狭长的剑身轻易地闯进了人体无法到达的深chu,但是扁平的剑刃却也使她空虚得难以忍受,即使不愿意,那种感觉仍使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业无罪握着剑柄的手腕开始转动,剑刃毫不留情地弄着赤燕体内深chu的腔肉,比以前任何一次更深邃也更激烈的刺激,使她开始压抑不住体内的渴求,但被刃锋撑开留下来的空隙,同时也使她感到更加空虚,更加渴望充实的感觉。
她想要忍耐,但痛楚和欲望这两种各走极端但又同是难以忍受的感觉,却使她也知道无法再忍受多久,低声的呢喃已经自她的嘴边泄漏了出来。
来该用来滋润的花蜜开始从被撑开的嫩穴中流出来,但是对现在这个情况却没有任何作用,业无罪的剑停了下来,左手的掌心轻轻地按在赤燕的小腹,那份属於人体的热度进一步牵引她对肉棒的渴求,也使她更无法忍受正在她体内抽插的那柄冰冷的长剑。
“不……不……要……”
赤燕喘息的声音变成低声呢吟,即使看不到她的眼神,但从声音中也能听得出,她的精神已经因为欲望和痛楚的同时煎熬而变得疲弱,支持着她的只是最后的自尊,投降只是时间的问题,身体的痛楚远不及那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觉难受。
若他有选择的话,他绝不会继续向她施压,更不会妄想能使赤燕立即臣服,比起不知进退地胡乱施压,在适合时候收手这种虚假的温柔更能消除对方的敌意,令她生出依赖之心,但是业无罪却没有这么多时间,他必须尽快令赤燕屈服。
“求……求你……给我……吧……”
随着她投降的说话,插在她嫩穴中的长剑停了下来,业无罪低声笑道:“你应该知道该如何做吧?”
赤燕茫然睁开双眼,出现在眼前的是业无罪的肉棒,他不知何时已把赤燕的身体转了过来,离手的长剑不再活动,却仍然插在她的嫩穴之内,剑刃造成的痛楚隐隐在催促她屈服,早一点令这东西柔起来,就能早一点从现在这状况中解放出来。
活动能力被封锁使她无法以双手辅助,只能伸出香舌舔弄那垂在她眼前的东西,那卑微的模样使业无罪即使无心享受也不禁泛起了一丝微笑,毕竟他的目标就是要使赤燕屈服,即使是错觉也好,这是最好的鼓励。
业无罪的肉棒慢慢地坚柔起来,但它没有如赤燕所愿地取代了长剑位置,业无罪一手着赤燕的下巴,刚才勉勉强强才舔得着的肉棒,现在却强行捅进赤燕的嘴内,那屈辱的姿态和被背叛的恨意,使赤燕只想把它咬断,但仍然被封锁着的身体并没有反抗的权利,只能愤恨地盯着业无罪。
业无罪像是感觉不到赤燕的怒火一样,肆无忌惮地抽插着赤燕的嘴,而且不住从下身传来的刺激,也使赤燕渐渐连愤怒的闲暇也没有,越来越强烈的饥渴,使她的眼神逐渐变成哀求,业无罪才满意地退了出去冰冷的剑刃悄然退去,取而代之的那刚站起来的火热肉棒,没有剑刃那般深入,抽插的感觉也远不及刚才的强烈,被痛楚麻痹了的神经也未完全恢复,但那火热的充实感觉却使她感到迷醉,使她不自觉地迎合着业无罪的动作,甚至没有发觉封锁活动的结界已经解除。
业无罪的动作没有半点留情,抓着赤燕的腰部以最暴力的方式闯了进去,那没有半点温柔的动作应该会造成痛楚,但刚才利刃在她体内留下的感觉,现在的痛楚却显得微不足道,只会增添她的欲望。
高昂的呻吟声随着业无罪的动作而响起,直至业无罪也把白热的液体送进赤燕的体内,结束这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