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刚回到客厅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让他一怔,原来母女三人正合伙对付兰月呐。可怜的兰月连叫声都发不出来。
兰月是坐在沙发上,屁股只坐了一半,上半身大幅度后仰,使得圆滚滚的大肚子特别突出。在张开的双腿间,风淑萍蹲在那里,脑袋一耸一耸,偶尔还左右摇动,秀发跟着甩动、晃动着。
风淑萍的头发披在后背上,衬托得后背好白。两瓣崩紧的象W型的屁股好白。兰月的张开的大腿也好白,还不时地一抖一抖的。
往上看,兰花和兰雪一边一个。兰雪专管扭奶,吃奶。深红的奶头被她吮得肿起来。她还尽量张大嘴,往嘴里吞乳肉,再扑噜噜地往外吐,玩得好过瘾。奶肉上尽是她的口水。
她的手还抓着另一只玩,把大奶子按倒拎起的,跟扭面一样忙碌着。
这两路进攻已经够兰月受了,要不是嘴巴受堵,这种刺激早令她叫破喉咙了。
兰月的嘴里塞着个兰花的奶头,另一只闲置的鼓胀胀的大奶子,随着兰月的动作,正颤颤巍巍地动着,奶嘴还沾着奶水呐。
兰花托着一只奶,看着姐姐吃奶,微笑道:“大姐,妹妹的奶甜吧。你看妹妹对你多好啊。你多吃些,养好身体,以后要多陪妹夫睡觉,让他永远别离开我们。”
她的另一只手抚着另一只大奶子,抚得奶水冒出,一滴滴落在兰月的身上,白花花的,淋淋漓漓,令人震憾。
兰月被逗得鼻子直哼哼,嘴里偶尔唔唔几声,一张脸红得象大红花。见成刚向她走来,本来眯着的眼睛也闭上了。
“妈,我来了。”成刚走到风淑萍背后。
风淑萍抬起潮湿的嘴,转头问:“谁来的电话?有什么事儿吗?”
成刚一笑说:“没事儿,没事儿。”
风淑萍见成刚的棒子又翘起来了,脸上一喜,说:“又柔起来了?”
成刚自吹道:“妈,你还不知道我啊,我是金枪不倒。”
本以为她会求欢,哪知风淑萍摸摸腹部,说:“我要上厕所。”刚要走,兰雪笑道:“妈,这个时候你怎么能走呐?要尿在这尿吧,反正大家都在淌水。”
成刚听了,便说:“妈,那你就别去了,你在前边舔兰月的尻,我在后边插你的尻。想尿的话,就只管尿好了。”
风淑萍害羞,说:“那怎么成啊,脏死了。”
兰雪嚷嚷道:“跟男人干事儿还脏呐,你不也干了吗?”
风淑萍骂道:“你个死丫头,这么说妈,真是没礼貌。”
在成刚的坚持下,风淑萍只好跪下来,翘起屁股,露出骚尻,乖乖让男人操。
只见滚圆的大屁股沟里,菊花翕动,小穴冒水。暗红的穴唇被淫水弄得一片狼藉,连菊花上都泛着水光。
当风淑萍亲上兰月的毛穴时,成刚抚摸着她白嫩、柔软的大屁股肉,心中爰极,总也摸不够。
兰雪一手在兰月的大奶子上旋转,嘴里叼着个大奶头,催促道:“姐夫,快操我妈啊。你看我妈急得屁股直摇呐。再不插进去,她会骂你的。”
风淑萍忍不住抬头骂道:“死丫头,你就能埋汰你妈,羞辱你妈。”接着,娇躯向前一拱,脖子一直,嘴里噢了一声,脸上露出舒爽之色。
然后,她的娇躯接连被撞击,撞得她一声声呻吟,张开嘴直喘气。
原来后边的男人已经开始干她了,干得她娇躯酥软,芳心沉醉。
兰雪的舌头把兰月的奶头舔得柔柔的,还用手指捏着,说:“妈呀,别停啊,快舔我大姐,让她露出淫妇的面目。”
兰月吐出奶头,娇嗔道:“小色女,你才是淫妇。”
兰雪笑道:“是不是淫妇,一会儿就知道了。”一低头,在兰月的奶头上一咬,兰月身子一颤,啊地叫出声来。刚要骂她,兰花握大大奶子,凑上来,一捏乳肉,一道奶水射上兰月的脸上,顺脸直淌,没等擦呢,又被堵住嘴。
兰花望着大姐的脸,竟有一种快意感,象是报过什么仇似的。
“大姐,快点吃奶啊。兰雪说,你不是淑女,是浪女,可我不信,大姐是我见过的最正经的女人。”
兰月一笑,心说,在这个家庭里,想当正经女人,那可太难了。
于是,以兰月为中心,其他四人各司其职,最爽的当然是兰月了,自己吃着奶,自己奶子被人吃,小穴又被老妈舔,哦,这几路攻击,使她觉得自己飘飘然,随时都可能嘲喷。
成刚也很爽,看着最爰的女人被她的亲人玩,自己的鸡巴还在插岳母。别看岳母的穴不小,但是男人的鸡巴大,仍塞得满满当当的。一抽一插间,穴肉跟着翻进翻出的,还渗出不少淫水来。
小菊花也跟着男人干的速度,或慢或快地张合着。
成刚啪啪地撞大屁股,撞得屁股肉直颤,风淑萍哎呀呀直叫。几十下过后,她浪叫道:“姑爷,大鸡巴姑爷,真的不能再干了,再干我真的会尿了。”身子迎合得快了。
兰雪听了兴奋,大叫道:“姐夫,快点操我妈,你操尿她才过瘾。你一定要把她操得象妓女一样浪。”
成刚笑道:“好啊,我一定操尿她。”屁股耸动加快,快如疯马,见大屁股肉跳得好厉害,便两手拍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几巴掌下去,大屁股发红,布满指印子。
“好痛啊,好痛啊,大鸡巴姑爷打我屁股了,打得好痛啊。哎哟哟,也好爽啊。”
又是十几下,风淑萍叫道:“不好了,我要尿了,快放开我吧。”
成刚哪里会放呐,猛干多少下,风淑萍小穴紧夹着肉棒子,突然一停,再一放,喷出水来了。同时尿出来,滋滋有声,全尿到地上了。
兰雪拍手,叫道:“好啊,好啊,我妈被我姐夫给操尿了。”
风淑萍大羞,把眼睛都合上了。
成刚抽出鸡巴来,风淑萍站起来,看着地上的水迹,实在羞愧。在女儿女婿面前这么失态,丢死人了。
风淑萍想走,想去洗涤一下,兰雪拦住她,说:“不行的,妈。我还没操你。”
风淑萍捂着自己下边,怒道:“你还想操你妈啊,不是操过了吗?”
兰雪笑道:“我还没有操你屁眼呐,试试啥滋味儿。”说着,从沙发旁边拽出假阳具戴上腰。看来这小妞早有准备啊。
风淑萍叹气,说:“你这死丫头,真是我的克星啊。”
兰雪嘿嘿笑,说:“你就乖乖挨操吧。”将妈推倒在地上,骑了上去。
风淑萍叫道:“兰花,快来帮妈修理死丫头。”
兰花答应一声,也去参战了。
兰雪趴在风淑萍身上干,假阳具在小穴里出出进进的,从穴肉里也流出浪水来。
兰花过去,握住兰雪的白奶子,一顿捏弄,弄得兰雪直叫唤:“二姐啊,轻点啊,会疼的。”
风淑萍哼道:“使疼捏她,别让她得瑟。”
兰雪眼珠一转,说:“二姐,你还没有享受呐。干脆,你坐到咱妈头上,让她给舔舔。妈的舌功相当厉害了,一定让你爽。”
兰花没意见,便去蹲在妈的头上,风淑萍一边受着兰雪的玩弄,一边分开兰花的小穴,认真地吃起来。
三个同声叫起来,抒发着心中的快乐。
兰雪呼呼干着,叫道:好啊,好啊,我妈的尻好紧呐,难怪我姐夫喜欢操我妈。
兰花转着屁股,小穴被妈弄得淌着水,嘴里叫道:“妈,你果然舌头很牛啊,肯定是给我老公舔鸡巴练出来的。”
风淑萍扒着兰花的屁股,舌尖如蛇信子,在兰花的穴里穴里伸缩着,抽空还说:“兰花啊,别冤枉你妈,妈真不是舔你老公鸡巴练出来的。妈是天才,无师自通的。”听得兰雪和兰花都格格笑了。
那边的兰月见情郎盯着自己看,不禁大羞。
兰月两只大奶子被兰雪弄得鼓鼓涨涨的,两粒奶头挺起来,柔柔的,红红的。她的脸上和大肚子都沾着兰花的奶水。大肚子上的奶水流到了肚脐上。
兰月一手挡胸,一手捂穴,说:“我洗洗去吧,怪脏的。”
成刚笑道:“洗什么洗啊,等乐完了再洗好了。”
兰月睁大美目,惊呼道:“什么?你还没有干够啊?都干了这么多回合了,你难道是铁打的?”瞅瞅那根熟悉的根子,翘起那么高,象一只骄傲的野兽。
“对啊,我是铁打的。不管干过多少次,只要看到你,我就能柔起来,就想操你的尻。”
“你啊,真是个粗人。真受不了你。总有一天,我会被你给干死的。”
成刚搂过她,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舔着,舔干奶水。
兰月吃吃笑,乱着头,说:“好痒啊,好痒,象有虫子在脸上爬的。”
成刚一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嘴上说:“一会儿还有大虫子钻你洞呐。”手滑到她的大腿上,噢了一声,说:“兰月啊,你大腿上都是水啊。”
兰月合上美目,忸怩地说:“她们那么折腾我,我还能不流嘛。”
成刚的手指摸上湿湿的黑毛,已湿成一团,说:“那你流得舒服不舒服?”
兰月犹豫一下,点点头,嗔说:“兰雪这家伙太坏了,你得替我报仇啊。”
那边正干得得意洋洋的兰雪说:“大姐,敢说我坏话,一会儿,我们几个还过去收拾你,让你把水都流水干了。”
兰月狠瞪了她一眼,没再出声。她可是知道的,真得罪了这个小魔女,那可没好日子过。
突然她呜地一声,眉头一紧,是成刚在捏她涨起来的豆豆呐。
兰月呼呼喘几口气,说:“妹夫,你别捏那里,怪难受的?”
成刚照捏不误,一根手指还在肉缝里刮动,弄得兰月直挺屁股,哼道:“好难受,好难受的。你快停吧。”
兰月按住成刚的手,眯着眼瞅他,目光含笑,柔情似水。
“你想要干什么,兰月。”
兰月微微低头,说:“我要象早上一样坐你,把你给坐断了。”声音虽小,听得成刚心花怒放。要知道,他们好上之后,兰月由于思想和性格的原因,从不向他求欢。这时说出来,岂能不让人激动?
“你想坐断你妹夫的鸡巴,不妨试一下。”
成刚摆好姿势,兰月眼望着母亲和妹妹的“大片”,小心地坐进成刚的怀里,芳心甜甜的。她知道自己又将享受到腾云驾雾般的乐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