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兰花拉着兰月的手出屋时,只见客厅上的三个人光溜溜的正在快活儿呢。
小妹翘着屁股,被老公从后边干着,而妈妈正用大奶子磨擦着老公的后背。
小妹的圆锥形的白奶子乱跳不止,嘴里哇哇浪叫:“姐夫,操得兰雪尻尻好美啊。你的大鸡巴真好使啊,我要夹断你。”
老公挺着大鸡巴猛捣着小妹,撞得白屁股脆响,撞得小妹的肉体的前俯后退的,嘴里喊道:“姐夫操死你,兰雪,操死你个小骚尻。这小尻夹得太紧了,真要把姐夫鸡巴夹断了。”
妈妈象个脱衣舞女一样,甩发摇奶,腰摆臀的,边用大奶子蹭着老公,边用两只手在男人身上划圈,还在指头夹弄奶头呐,嘴里嘟囔道:“兰雪,你轻点夹啊,别把你姐夫的大鸡巴给夹断了,妈和你个两个姐姐还得用呐。”
小妹后挫着屁股,眯眼张嘴的,娇喘着说:“我就要夹断姐夫的大鸡巴,让你们都没得用。”
风淑萍骂道:“死丫头,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
望着眼前的活春宫,兰月皱眉,说:“咱们吃饭去,学校还有事呐。”
兰花看得大奶子一起一落的,小穴又痒起来。经过一夜饱睡,她的欲望又苏醒了。尤其是想到怀孕生子之事儿,更想参与进去。
兰花微笑道:“大姐,上班之前,咱们再乐一下子吧。”
在兰月一愣神时,兰花从后边贴上她的身子,用下体磨着她的屁股,两手握住她的大奶,时轻时重地转起来。
兰月哦了一声,娇躯一震,求饶道:“兰花,不要了。”早上才被干过的小穴很快又热起湿起来。
她看着妈和小妹的表演,哪能毫无感觉?她的呼女干很快变热了。大肚子也跟呼女干晃动起来。
再看春宫戏,妈已经不再打“游击”了,而是进入角色,也学兰雪一样,跪伏在地,肥白的大屁股撅起老高,腰晃腚的,腚沟里的裂缝一张一张的,淌着骚水,还回头娇呼道:“成刚,好姑爷,大白也要大鸡巴操。”
成刚看着过瘾,问道:“大白的老尻也痒了吗?”
风淑萍眯眼媚笑道:“老尻痒死了,象是好多虫子爬。”向后挫着屁股,白白的屁股肉的直跳,荡起一道道波浪,那菊花穴也不停收缩着。
成刚受不了这种勾引,拔出鸡巴,扑哧一声,干进旁边的风淑萍的尻里,越干越快,啪啪直响,挤得浪水四溅。
兰雪晃着小肉屁股,不满地叫道:“我妈好浪,好骚,抢我的大鸡巴。”
风淑萍歪头说:“兰雪,妈胃口小,一会儿就还你好了。”
旁边的兰花咽了一口口水,说:“大姐,咱们也让他操。”拉手过去。
兰月有点推拒,说:“兰花,不要了,早上我和妹夫做过了。”俏脸绯红,芳心羞怯的。
“来吧,让我老公再干你一次。我知道他一天干你十次都不嫌多。”
“兰花,别胡说,哪有的事儿啊。”
兰花脱掉睡衣,趴到妈旁边,翘起肉屁股。
兰月看着这重口味的画面,有点排斥,想要逃走。
兰雪爬起来抓住她,笑道:“大姐,我们都被操了,你为什么还装正经人?”
兰月反驳道:“我本来就是正经人呐,不是装。”
兰雪抓住兰月的手腕,嘲笑道:“正经人还往男人的鸡巴上坐?看着书,叫着床,那是正经人吗?”
兰月被抢白得脸上发烧,知道早上的事儿让她看光了,便白她一眼,说:“要你管。”
“我正要管你呐。来,小妹帮你脱衣服。”
“我不脱。我还要上班。班上好多事儿。”
“大姐,你要记住,服侍大鸡巴比上班重要。要是姐夫一生气,你就被打入冷宫了,没人疼你了,以后再也吃不到鸡巴。”
“满嘴脏话。”
兰雪不管那事儿,三下五除二,柔脱兰月的睡衣,到底将她给扒光了,然后亲自帮她摆姿势,摆出个小狗式,见她撅得好,才笑着趴在她身边,跟她斗嘴。
“你想挨干,干嘛还拉上我?”兰月趴在那里也在责备兰雪。
“打架亲兄弟,挨操亲姐妹。”兰雪歪头看她,笑眯眯的振振有词。
“我呸,这是什么狗屁理论。”
“大姐,一会儿让姐夫评价一下,咱们到底谁更迷人吧。”
“无聊透顶。”
后边的成刚可乐坏了,这种艳福可不多。
他挺着一根大鸡巴,挨个操着,挨个撞着,心里暗暗地对众屁股作着比较。
毫无疑问,四个白屁股都称得上美臀,形状极好,都是女中精品。区别主要在大小上,肉的薄厚上。
风淑萍的毫无疑问地是最大的,肉最厚了,一翘起来,跟个大西瓜似的,没有讨厌的骨头来破坏完美。
兰月、兰花姐妹可居第二,兰雪的逊色一些,只能排第三了。
但兰雪的小肉屁股属于蜜桃型,很是诱人。兰花的属于圆润型的,是典型的熟女型。兰月的则是少妇的肥美与少女的结实兼而有之。
看着一个个白屁股在自己的操干下摇晃,肉浪起伏;看着一张张尻在自己的鸡巴下张合着,淌着水,成刚美得要找不到着北了。没有别的行动,惟有跃马出枪,奋起神勇,给美女们无限的快乐。
大鸡巴挨个干着,从兰花到风淑萍,从兰月到兰雪,然后再转回来,一遍遍轮石更。
干得四女大肆呻吟,齐声浪叫,宛如女声四重唱。叫声此起彼伏,楼中回荡,销魂悦耳。
干得四女奶子乱跳,如浪起舞,如瓜晃动,如棉震颤,乐得成刚一边操她们,一边抓奶子,感受着不同的滋味儿。
不用说,比起奶子来,最大的肯定是兰月了,即使兰花在哺乳期间,也是稍逊一筹。风淑萍的则和兰花的差不多大,尽管因为年纪的关系,达不到绝对的高耸,也不至于变形。而兰雪的奶子虽不如他们大,但胜在年纪好,弹性极佳,活蹦知跳,象两只小白兔子一样,充满生命力。
当成刚气喘如牛的有心想射时,他又把棒子插进兰月的美穴里,双手抓着绵软、硕大的白奶子,一个劲撞她,撞得兰月气喘吁吁,伊伊呀呀直叫,嘴上说:“我饱了,妹夫,你去射兰花吧,她更需要你的种子。”
成刚答应一声,说:“你让我再操几百下吧。一操进去,就不想拔出来。”
兰雪大为不满,哼道:“姐夫,你还没有射我一次,你操起大姐来倒没完没了的。你太偏心了。我不干。”
成刚撞得兰月大肚子耸动,嘴上说:“晚上操你一夜好不好?”
兰雪大喜,叫道:“我就知道姐夫有良心,不是陈世美。”
在兰月的催促下,成刚转移阵地,将粘有众女淫水的棒子塞进兰花的穴里,快插起来。
兰花又是晃奶又是摇屁股的,心中大乐,叫道:“老公,你操得真好,操得真猛啊,操得好美啊。”
成刚急喘着说:“全射给你了。兰花。”
“射吧,射吧,多射点,我给你生儿子。你不要离开我啊。”
“我射了,我射了。你赶紧生儿子吧。”
成刚扬起头,屁股肉一紧一缩的,嘴里呜呜叫着,一脸的满足。
当鸡巴抽起来,兰花连忙翻过身,双腿高翘着,不让精液淌起来,脸上带着深深渴望和向往。
当鸡巴抽出之后,风淑萍看了眼中放光,也不管上边水淋淋,黏乎乎,腥骚骚的,一口吞进嘴里,热情地套弄着,俏脸带着献媚的笑意。
成刚抚摸着她的秀发说:“大白,你真是个好妈妈,也是一个好女人。我会用大鸡巴好好孝顺你的。”
风淑萍吐出鸡巴,用舌头一寸寸舔着,柔声说:“我一辈子让你操,让你射好了。只要你肯陪着我。”
四目相交,情意绵绵,心灵在碰撞着,都觉得生活无限美好。
清理完鸡巴,刚要穿裤子,成刚的手机又不争气地响起来。看了看号码,成刚便不穿衣服了,握着手机,快步去兰月房里说话。
关好门,成刚才开始接听。
“雨荷,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痒了,想要幸福?我也正盼着呐。”成刚的脸上笑着,仿佛看到了风局长穿着警服被自己干的样子。
“没空跟你扯皮。我是有正事儿跟你说的。”风局长的声音很冷静,一点没有跟他调情的意思,属于公事公办的口气。
“是比武的事儿吗?没问题。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了。只要你想,我随时跟你比就是了。”
风雨荷清了清嗓子,在电话里说:“不是的,你猜错了。告诉你吧,是卓不群的尸体被发现了。”
成刚的心没来由地一跳,哦了一声,说:“你们发现得倒是挺快。”
“不是我们警方发现的,而是有人提供的线索。有个放牛的,无意中闯到那一片。”
“那我知道了。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风雨荷回答道:“我们正要去山里运尸体。”
成刚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成刚,你是不是害怕了?”风雨荷还是挺关心他。
“我怕什么啊?姓卓的是走投无路,逃到深山里,因为绝望,就以后手淫取乐。在手淫的高潮中,心脏病犯了,结果完蛋了。”成刚用了轻松的口气。
“尸体运回来后,我们的法医会对尸体进行严格的检验。”
“那很好啊。就算是找来世界上最好的法医也行。”
风雨荷顿了顿,说:“我告诉你,就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成刚正色道:“从我下手的那一刻起,我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了。谁伤害我的亲人,只有两种结果,要么他下地狱,要么我下地狱。”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好。”风雨荷叹着气,透着忧伤。
“你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一切有我。你好好当你的局长就是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好,你多保重吧。”
“雨荷,我又想操你了。”
“若能度过难关,随便你了。”
成刚听得出来,风雨荷的声音有点打颤。
“放心吧,我是一切大树,再大的风,再大的雨,再大的雷,也奈何不了我的。”
“但愿吧。”
放下电话,成刚脸色阴沉,沉默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