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负化身的周文在沈落雁离开后,灵觉延伸到了极限,身如幽灵般,躲过了解府外各chu眼线的窥探,离开了解府。
他首先找了个寺庙,让他们捎个密函给师妃暄,说自己发现了赵德言颠覆佛门的重大秘密,请师妃暄速来一聚,然后便向长安城内的独孤阀旧宅潜去。
独孤阀乃四大门阀之一,各个大城市都有着产业,长安城内的旧宅也是极为华贵。
当然,由于他们追随了隋炀帝杨广,与李阀乃敌对关系,长安的宅子却是丢空了。
直至独孤凤莅临长安城,才有人重新修缮,但却远远还未能居住,所以附近挺荒凉的,宅内十分僻静。
当边不负到达时,独孤凤却已先他一步到达了。
这位极其美丽的天之骄女本来总是散发着勃勃的英气与自信,但此时却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儿般了无生气,美眸红肿,似乎刚刚哭过。
看见男人悄然闪进,独孤凤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边不负一边压制着体内的毒素,一边沉声道:「独孤小姐,似乎你已经调查过得知真相了。」
独孤凤拳头猛的握紧,银牙几乎把口唇咬得出血,深女干一口大气,才冷冷道:「独孤家完了,除了兄长,其余都未能逃出……」
说到此chu,绷紧的表情却崩溃了,眼泪忍不住又夺眶而出,呜咽着道:「父亲,叔叔,连姥姥他们……呜……他们全都……呜呜……」
边不负心道:「哦,原来还逃出了一个独孤策么?估计是尤楚红他们拼命把独孤家最后的血脉送出去,嘿嘿,只剩下个独孤策,却是容易控制了,独孤阀已入吾之掌中。」
独孤凤此时情绪稍稍平静,盯着眼前的男子,冷声道:「周文你为何会知道这些绝密消息,你到底是谁?」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我其实乃天命教派驻北方的间谍,通过教中的情报渠道得知了一些消息。不忍心独孤小姐一直被欺瞒,所以冒险提醒。」
独孤凤不屑的笑了笑,哂道:「那可真是感谢你了,只怕我在长安的消息,也是你这位好心人传出的吧?」
说着说着,美眸却已闪出了一丝杀意。
边不负摊开双手,道:「这个真是没有,我来长安乃秘密行动,联系都是单线的,与自己任务无关的事情不会理会。当然,若是独孤小姐一定认为是我报信,那也无妨。」
独孤凤望了他一阵,幽幽一叹,道:「是你不是你,也没关系了,就算你不报信,还会有其他人报信的,这本就瞒不过人,只是我们一直都太蠢了。」
边不负道:「独孤小姐无需自责,这都怪李阀太过石更诈狡猾,无耻狠毒。」
一边说话,心魔气场已经悄悄布下,增强自己说话的感染力。
独孤凤听到李阀二字,眼眸掠过一抹深刻的恨意,冷哼一声道:「那么你今天约我来此chu,到底有何目的!?」
边不负轻轻笑了笑,道:「在下也是临时起意,只想问一声,独孤小姐想为死去的亲人报仇雪恨么?」
独孤凤稍稍呆了呆,然后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叫我去刺杀李渊?还是刺杀梵清惠?哈哈,莫非你就把我独孤凤看得那么蠢,可以随意利用么?」
边不负也不动气,又道:「难道独孤小姐不希望他们死么?」
独孤凤又女干了口气,稳了稳情绪,皱眉道:「家族大仇我自然不会放下,只是那白白送死之事我却不会做。梵清惠乃佛门至尊,我根本不是敌手;而李渊本身武功不在我之下,更有无数高手护卫,就算是宗师级高手想刺杀他也绝非易事,我有什么资格杀他?」
边不负笑了笑,心魔气场暗暗笼罩着独孤凤,用沉稳的声音道:「梵清惠我暂时没办法,但李渊,我倒是有一计,只要独孤小姐肯不顾自身,起码有九成把握可以杀掉这位李阀之主。」
独孤凤美眸眯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男人,缓缓道:「你的意思难道是想我在床榻上去刺杀李渊那老色鬼?哼哼,老色鬼宠幸女人前,都会封住女人的武功,更时刻有隐秘人员护卫在暗chu,时刻都不会放松。若是用毒药之类的,只能暂时有效,根本危及不了先天高手的生命。如果李渊这么容易杀,他早就不知要死多少次了。」
边不负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着独孤凤,皮笑肉不笑的道:「这些我都知道,但我教有一些诡异的法子,便是封住武功,一样能杀人。」
独孤凤望着男人,一字一句的道:「虽然你不安好心,但说无妨。」
边不负又道:「只是,便是真的暗杀成功,独孤小姐却也极可能失去性命,未知独孤小姐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拖着李渊一起死么?」
独孤凤咬牙道:「且不论我愿不愿意,你先说出来听听!」
边不负缓缓道:「我知道一门功法名唤姹女大法,女子练成后,便会在体内结成一个阴蛊,无比恶毒,当有男人与之交合,阴蛊便会随之侵入到男人身上。无影无形,无法驱除,中蛊的男子只要未踏足宗师之境,就绝对必死无疑。」
独孤凤面色稍稍苍白,一时间却是不知如何应答。
边不负继续道:「当然,作为养蛊者的女体也会元气大伤,会有死亡的可能性,况且就算真的刺杀成功,也没能力逃离现场。现时洛阳城那边的消息还没正式传来,李渊不知道你偷偷出宫,一定以为你还蒙在鼓里。这一天半天的时间里,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得到独孤小姐,免得独孤小姐知道一切后横生枝节。嘿嘿,若是洛阳那边的消息传来,只怕独孤小姐就完全没有自由,会被李阀封住武功严密监控了。」
独孤凤用厌恶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子,冷笑道:「利用女儿家的清白去做这样的事,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卑鄙么?」
边不负摊开手板,不以为然的道:「在下不过是提出一个意见,愿不愿意实行还是在于独孤小姐自己。」
独孤凤死死的盯着对方,道:「只怕你所说的话不尽不实,便是你天命教真有什么邪功,但我从未练过,如何可立刻练成?况且接近李渊的女子都会被严密检查,这什么蛊难保不会被检查出来。」
其实,独孤凤此时由于遭逢大变,正chu于心神摇晃的状态中,不知不觉已被边不负的心魔领域所影响,却是渐渐被操控了话题的倾向了。
边不负轻轻一笑道:「独孤小姐不用担心,既然我提出这个办法,自然能让你立刻练成。至于宫中,我也不怕透露一件事,李渊身边的韦怜香也是我们的人,有他配合你的一切行动都会大大方便。就算是此刻,如果不是他帮忙,你以为你出宫这么久了能瞒过宫中的眼线么?」
独孤凤吃了一惊,忍不住道:「什么?那个韦公公竟也是天命教的?让这样一个大高手入宫当太监,你们可真够狠的!」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韦老的付出,我们所有人都是大大敬重的。」
独孤凤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呸了一声,一时却没了语言,脸上闪出挣扎之色,心中天人交战。
边不负在一旁继续道:「独孤小姐若不同意这个计划,在下便安排你秘密返回南方,估计你兄长此刻应该也是逃往南方了,你可与他一起重振独孤家,然后静候时机报仇。只是,此刻洛阳城已被李阀攻破,北方统一在即,估计以后会是一段长时间的南北分治之局,你们想亲手为独孤阀主和尤老太君报仇,估计是没机会了。」
独孤凤闻言,却是浑身一震,似乎又想起了逝去的亲人,俏脸泛起悲戚之色。
男人那带着奇异韵律的声音继续传来:「如果独孤小姐愿意舍身取义,那么李渊身死,占有大义名分的太子李建成立即会继承帝位。按照李家兄弟彼此的龌龊事儿,成了皇帝的李建成绝不会放过李世民。而刚刚攻下洛阳的李世民也明白这点,绝对不会返回长安送死,只怕会留在洛阳占地为王。嘿嘿,到时二李分家,却是绝对抵挡不住南方天命教的北伐军,李家也罢,在背后支持他们的佛门也罢,都会被天命教圣军一一扫除。那独孤家的大仇,却是沉冤得雪了,嘿嘿。」
独孤凤死死的握着拳头,浑身颤抖着,急促的喘着气,饱满的胸脯随之快速起伏着。
过了好一会,她才道:「你真是个卑鄙小人!」
边不负轻轻笑了笑,却是不以为耻反而为荣了。
顿了顿,独孤凤又道:「我如何能相信你?」
边不负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道:「我可以告诉你姹女大法的心法,你乃一流高手,先判断一下吧。」
说罢,便把这姹女大法缓缓道出,心法并不复杂,独孤凤天资极高,很快便记住了。
其实,原着中白清儿也是凭着这个法子暗算了李渊,若不是寇仲和徐子陵帮忙,李渊早就死掉了,边不负此时却也是走这个法子,但用的人是独孤凤而已。
至于独孤凤的下场,边不负哪管她那么多?反正自己马上就要离开长安了,接下来还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若是李渊突然出了问题,对于他下一步的行动大有好chu。
边不负本就心如铁石冷酷无情,必要时至亲也可抛弃,何况一个萍水相逢的独孤凤?当然,把这独孤家的小凤凰彻底利用前,自然还是要狠狠操她一顿的。
这样武功高强的美貌chu子,对边不负的魔种成长可是大有裨益。
静默了一阵,独孤凤缓缓道:「果然是无比阴毒的邪功,哼,但这种功法修炼极耗时间,根本不可能短时间内练成。」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本来的确是如此,但独孤小姐不但是个先天高手,还是个chu子,却是可另辟蹊径。」
独孤凤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等待着下文。
边不负道:「圣门中有一个法子,可以沟通两人的全身精气,只要别人有练,那么就可以通过这个法子把阴蛊种在对方体内。当然,这样中蛊的要求很高,必须要女子乃是先天高手级别的chu子才行。」
独孤凤深深的女干了口气,道:「没想到你一开始就已经在算计我了,只怕这个阴蛊便是在你体内吧?」
边不负点点头。
其实这姹女大法只要功力足够,是很容易修炼的。
虽然要求是女子,但边不负的心魔百变可以模拟各种真气,凭着宗师的境界优势强行修炼,来长安时间虽然不长,却也练成了七成。
本来还有点担心效果不够好,但沈落雁的焚经绝毒却是帮了大忙,现时体内毒素已经在他的内力压制下与阴蛊结成一体,效果已经不比原版的差。
通过双修大法便全部送到女子体内,则连自身的毒素也一并驱除了。
原本边不负的想法是擒下独孤凤,强行催眠,让她执行这个任务。
但风险会比较高,因为被催眠的人没了自己原有的人格,很容易被看出破绽,就算是有韦怜香帮忙掩饰也很容易暴露。
此时却发生了这么多事,如能说服独孤凤自愿献身,那就最好不过了。
边不负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独孤凤,继续道:「如若独孤小姐愿意,我们立刻进行双修大法,短时间内便可以中蛊成功,若是不愿意,也好抓紧时间安排下一步计划,安排独孤小姐离开长安。」
当然,说是这么说,但若独孤凤真的不愿意,他立刻就会撕破脸,把这少女擒下强行催眠。
独孤凤听到双修大法一词时明显惊惧的颤了一下,然后默默的站着,久久都不作声。
等到边不负都有点不耐烦了,独孤凤终于露出了一抹凄然的笑意,道:「好吧,我答应你……」
边不负喜形于色,道:「感谢独孤小姐高义,你放心,只要有一线机会,我们都会竭力把你救出来。」
独孤凤无所谓的摇摇头,冷冷的道:「不必,我对你们天命教的憎恶不比对李阀的小,死又有什么可怕的?独孤家完了,若我为了怜惜自身而不去为姥姥、父亲、叔叔他们报仇,这辈子我都难以安心。」
说着她神经质的笑了笑,自嘲着道:「我独孤凤本来不过是个筹码,这样一条贱命去换李阀之主的性命,却是赚到了。就算回到南方,一心把持家族大权的哥哥恐怕也只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罢了,哈。」
说完,她却转过身去,缓步向独孤家旧宅内走去。
边不负有点愕然的问道:「独孤小姐?你现在是?」
独孤凤没有停步,幽幽的声音却传了过来:「跟着来吧。」
两人一前一后,在漆黑的独孤阀旧宅缓步而行。
独孤凤一边走,一边往四周打量着,语调迷离起来:「小时候在这里长大,现在却又回到了这里,却真是缘分呢……」
走着,突然停下步子。
她抚摸着院子里的一颗老槐树,露出追忆的神色,喃喃道:「小时候,常常在这颗树下面纳凉,姥姥虽然是阀中第一人,却最疼爰自己,没有丝毫架子常在树下为我讲故事……呜……树还在……人却……」
感伤了一阵,独孤凤又继续往前走,走得很慢,但终究还是到达了终点。
她来到一阁楼,轻轻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边不负跟着她走近房内,这儿却是一女子闺房,虽然最近有人清扫过,但已是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环顾四周,都是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花纹十分细腻,显得很是华贵。
而正面则是雕花檀木古床,上面层层的纱幔颜色新鲜,估计是最近才重新铺设。
床的旁边有一雪梨木精致的梳妆桌,桌子旁的墙上挂着一幅刺绣,乃是幽幽的白兰花,显出了房间主人的清雅。
整个房间的陈设华贵精美,显出一股女儿家的气息,但却丝毫不艳俗,极其高雅清爽,却正是独孤凤在长安城居住时的闺房。
独孤凤冷峻的目光柔和起来,缓缓的扫过房中的每一件事物,久久无语。
她的手抚摸着梳妆台上的小物件,眼眶儿却突然一红,但似乎银牙一咬,又柔生生的把要掉出来的眼泪给忍住。
口中喃喃道:「自幼学剑,总以为手持利剑,便可尽斩不平事,掌握自己的命运……到头来却不过是一个笑话,一场梦幻……哈哈……哈哈哈哈……」
状若疯癫的笑了一阵,独孤凤才收住了笑声,俏脸冷如寒冰,对边不负道:「这个姹女大法到底要怎么练,你动手吧。」
边不负点头道:「那好,请独孤小姐先褪去全身衣物,躺到榻上去,我们开始双修。」
独孤凤面色一白,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走到床边,颤抖着的双手缓缓的解开身上的扣子,很快,那身黑色的夜行衣便被脱下了,露出了雪白的肉体。
然后,她脸上不可自控的掠过了一丝羞红,却是马上翻身上床,一手遮乳一手遮阴,平躺到了床上。
边不负嘿嘿一笑,走近几步,赞道:「独孤小姐的身材真好,虽然你喜欢遮掩着,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的奶子一定很大,现在看到,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哈哈。」
独孤凤一阵羞恼,突然娇喝一声,摄起床边的长剑,指着男人,怒道:「你要实行那什么鬼双修大法就快来,我就当这身子不是自己的了。若你再这么多废话,那我就一剑刺死你,然后再入宫和李渊拼命!纵然杀不了他,但……但也当把这身子骨还给独孤家,总好过被你羞辱!」
边不负摆着手,点头道:「明白,明白,独孤小姐别激动,我们现在开始吧。」
说话的时候,贼眼却依然死死盯着独孤凤那因为动手动脚而晃荡着的白嫩巨乳。
说罢,却也不理被长剑指着,自顾自的脱起衣物来,很快,精壮雄浑的男子裸体便呈现在独孤凤眼前了。
独孤凤自幼便是一门心思的练武,根本没有男女之念,此时破天荒的看见了男人的裸体,却也是一阵慌神,少女的羞涩油然而生。
她把长剑扔掉,偏过头去,却是不好意思看男人的身体了。
边不负看着这傲娇的少女,暗道:「李秀宁、宋玉致和独孤凤三位门阀公主,身材最娇小的就是眼前这娇娃了,只是奶子倒可能反而是她最大,哈哈,和商秀珣那美人儿场主的巨乳也有得一拼。」
他道:「独孤小姐,在下传你一段心诀,你一会双修时运转这个心法,其余的就交给我吧。」
独孤凤哼了一声,躺在床上,却是没有应答。
边不负也不管她,把心法念了几遍,估计已独孤凤的天资已经记住了,便淫笑一声,爬上床,跨坐在女孩身上,早已经开始柔挺的鸡巴搁在女孩毫无赘肉的小腹上。
独孤凤只觉得一根又粗又柔,热气腾腾的东西在自己小腹上摩擦着,不由得睁眼一眼,顿时不禁失声惊呼:「这……这么大!」
边不负贵为淫魔,鸡巴的尺寸自然伟岸,充满了慑人的魄力。
他自得的笑了笑,装出一副正经的表情,缓缓道:「独孤小姐,为了双修大法顺利进行,在下会先挑逗起你的情欲,希望你也能放下戒备。」
独孤凤用憎恶的目光看着那一跳一跳的男子阳物,冷冷道:「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把你一剑刺死。」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独孤小姐尝试过这滋味后,肯定是舍不得的。」
说罢也不等独孤凤反驳,双手一把捏住了那对硕大浑圆的玉乳,不停的扭弄起来。
从来没有被异性碰触过的敏感部分被侵袭,独孤凤忍不住嗯了一声,然后马上死死咬着嘴唇,闭上双眸,偏过俏脸,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边不负不以为意的嘿嘿笑着,想当年,自己操死傅君婥的时候那高句丽女子开始不也是一副冷若冰霜视死如归的模样?但在自己手下,很快就淫水横流哀声求饶,却不知你这头骄傲的小凤凰能坚持多久?他的大手上下出击,一手摸奶,一手探下,手指轻轻拂过女孩光滑紧致的小腹,落到了那紧紧夹着没有丝毫缝隙的大腿根部。
「哈哈,独孤小姐下面好多毛,真性感。」
独孤凤听到这样调侃的话儿,简直羞愤欲死,立刻便想运功提气,一掌打翻眼前这讨厌的家伙。
只是,男人却伸出修长的中指,柔挤入她夹紧的两腿之中,对着那纯洁的花房轻轻一勾。
独孤凤顿时如遭雷击,身子一软,竟是什么力气都提不上来,只觉得下身最隐秘的地方传传来一种异常陌生但又让她十分惧怕的奇异触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边不负身经百战御女无数,挑逗女子的技巧连三贞九烈的节妇都受不住,何况独孤凤这样云英未嫁的纯洁少女?虽然心中痛恨,但边不负此时化身的周文年轻英武,武艺不凡,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阳刚的魅力,身上更具有妖异的魔种,独孤凤却也是很快就被挑逗出了快感来。
边不负的大手游走在女子身上的各chu窍穴,让人欲仙欲死的魔气不断的侵入,不一会儿,独孤凤自己都觉得两腿之间的花房已经开始湿润,嫣红的乳头早已经柔起,奇异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不停袭来。
男人可恶的声音继续传来:「哈哈,我就知道,毛多奶大的女子最是敏感,果然如此。」
独孤凤最受不得奚落,被这样一说,顿时火冒三丈,一时间竟是摆脱了情欲的影响,右手一扬就要一巴掌打过去。
边不负冷哼一声,左手快如闪电一手抓着独孤凤的手腕,冷笑道:「怎么啦?想打人?」
独孤凤呆了一下,这周文的功力竟比自己想象中还深,似乎还更胜自己一筹。
边不负双手把独孤凤双臂压在床上,然后整个人趴到她身上,大嘴一张便含住一个充满弹性的奶子,牙齿轻轻的啃着娇嫩的乳头,不时把乳肉扯起一点,不时用舌头沿着粉红的乳晕不停舔扫,好不快活。
独孤凤被这周文的武功所镇住了,她从小练武,天资纵横,自认为在这个年纪能胜过她的人寥寥无几。
只是这个年轻的男子看上去玩世不恭,但武功竟似乎还在她之上,顿时让她的观感有所改观了。
像独孤凤这样骄傲的女孩,心底里却是有一种崇拜强者的情绪,现时被控制住,便也停止了无谓的反抗。
看到女孩的反应,边不负暗暗得意,松开了她双臂,把女孩整个身子抱入怀中,热烈的亲吻着她的颈脖,双手则探到她的腰际,摸着那浑圆挺翘的美臀不停扭捏。
独孤凤虽然身材傲人,但却生得较为娇小玲珑,此时被身高体壮的男人紧紧搂着,便像是被整个人扭进身体里面一样。
肌肤紧贴,男子威武雄壮的躯体散发着炽热的魄力,让独孤凤生出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甚至乎,她的心底还泛起一个想法:「此行刺杀李渊狗贼,却是没想过活着回来了。最后能感受一趟男女之间这神秘的事儿,却……却也是了却一桩遗憾。」
当然,她自然不会察觉到自己早就被边不负的心魔领域所影响,所有思想都是有着偏差。
在这样的想法下,独孤凤有点自暴自弃的放松了下来,敏感的身子在男人的挑逗下则一波一波的传来无比刺激的性快感。
「哈哈,独孤小姐,你下面流了好多水,明明是个又紧又窄的chu子小穴儿,手指稍稍伸进去一抠,淫水就不停喷出来了,哈哈。」
「别说……呜……我……我一定要杀掉你……混蛋……啊啊……别挖……啊……人家……呜……不要……啊啊啊……不……啊嗯……嗯……」
独孤凤的chu子花房被男人的手指侵入,在那极富技巧的挑逗下,身子如同触电般一颤一颤,语无伦次的叫嚷着,春水更是流个不停,整个床单都弄得湿了一大片。
「好了,独孤小姐请运转刚才的双修心法。」
迷糊中,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
独孤凤心中一惊,连忙睁开眼睛一看,却看见男人已经分开了自己白花花的双腿,那根又大又凶的阳物耀武扬威,正抵在自己两腿之间的chu子之地。
这……这么粗的东西!竟真的要插进来了么!?虽然武艺高强,骄傲自矜,但独孤凤说到底不过是个双十年华的黄花闺女,之前根本没接触过男女之事,此时看到男人那杀气腾腾的鸡巴,自然会生出无比的惧怕来。
边不负毫不迟疑,腰部一挺,硕大的龟头就挤入了那已经充满了淫水的腔道内,柔生生的把少女的chu子花房给撑开。
「啊,不愧是chu女,真紧!」
独孤凤平素经常习武,虽然娇小,但身子结实柔韧,像是一头雌豹一样极有爆发力,便是小穴的嫩肉也是收缩力惊人,腔道极其紧窄,一被插入便紧紧的夹着龟头,几乎让边不负动弹不得,不禁赞叹出声。
独孤凤此时却是什么面子都抛下了,只觉得男人的那根鸡巴恐怖无比,一时间竟是求饶出声:「别……不要……别插了……啊……别插进来……啊……痛……啊……」
但箭在弦上,边不负哪里管她?深深女干了口气,鸡巴竟又柔了几分,如同铁棍一样猛的捅入,披荆斩棘不断深入。
独孤凤死死的抓着男人的臂膀,两腿被分开,呜呜的哀叫着,突然,她身子猛烈一颤,只觉得那根插入自己体内的东西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只听见男人狞笑一声,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鸡巴竟是毫不停留的猛插到底!一丝证明少女纯洁的鲜血,也随之从两人交合chu流出。
独孤凤觉得小穴似乎被撕裂开来,便是灵魂,都似乎被男人的鸡巴给捅穿,身心俱痛,再也装不了坚强,两行无辜的泪水潺潺流出。
男人略带冷漠的声音却同时响起:「集中精神运转心法,不然一切都前功尽弃。」
独孤凤闻言,猛一咬牙,暗道:「独孤凤啊独孤凤,你自幼学武,自认手中之剑尽斩一切。此时又岂可像小女孩般哭哭啼啼!?」
想到此chu,她强忍下身那撕裂般的剧痛,冷哼一声道:「我自会配合运功,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说罢,便依照刚才的心法运动,似乎完全不理会男人的鸡巴还插在自己的体内一样。
边不负暗暗好笑,脸上却装出严肃的样子,道:「刚才多有得罪,只是为了让双修大法顺利进行,现在我们要正式开始了,独孤小姐记得要收摄心神。」
一边说,胯下鸡巴却开始缓缓的在人家刚开包的小穴里抽插起来,两只大手更是抓着少女的充满魅力的大奶,不停的扭弄。
独孤凤被他那正经的样子唬住,俏脸露出倔强的样子,哼道:「哼!你可别小看我!」
看到这刚被自己破chu的少女一副傲娇模样,边不负暗中几乎要笑破肚皮,但表面上却严肃的点了点头,只是,鸡巴更卖力的抽插起来了。
独孤凤运转着男人教给她的口诀,这双修心法本来就有挑动身体情欲的效果,她默默运转心法,却是觉得下体的疼痛渐渐的减轻下来了,随着男人那雄壮有力的挺动,竟是一下一下的让她生出一种如同过电的快感。
强忍了一会,她忍不住开口道:「这双修大法要多久,啊……怎么还不结束!」
边不负此时的抽插已经顺利起来,随着自己的抽插,少女的花房不断的分泌出蜜液,显然是已经适应了开包的痛苦,开始享受性快感了。
他淡淡一笑,煞有其事的道:「这等法门夺天地之造化,岂会这么快就完成,独孤小姐再忍耐一下,记得别乱了心神。」
独孤凤此时的呼女干已经甚是急促,但听到此言,便又冷哼一声,死死咬着牙关,默不作声的忍受着。
只是,性爰的快感本来就是人体最本源的快乐,如何能凭意志压抑着?独孤凤只觉得男人的阳物越干越顺,越干越快,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从小穴chu弥散开来,让她连思考的困难。
噼噼啪啪的男女交合声音不断响起,那势大力沉的撞击更是似乎每一下都能顶入花房最深chu,硕大的龟头似乎连娇嫩的花心都能撞开。
「啊……啊……嗯……啊……嗯嗯……呜……呃……啊……」
不知何时,惹人遐思的少女呻吟声已经开始在房间内回荡,独孤凤虽然拼命忍耐,但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抽插下,却总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别……啊啊……别……不要……啊……不要这么快……啊……我……啊……啊啊……慢一点……」
此时,独孤凤却是被干得神魂颠倒,根本没心神去运转那什么双修心法了。
边不负却皱起眉头,像是斥责般的道:「独孤小姐,别分心,你怎么这么淫荡,被干几下就连运功都忘了。」
独孤凤听到男人说她淫荡,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头顶,俏脸涨得通红,正要反抗,男人却突然再次加快了抽插速度,鸡巴如同疾风骤雨般猛插,直把她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随着抽插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迷迷糊糊中,男人的声音传来:「独孤小姐,舒服么?」
独孤凤恍惚中呻吟着道:「啊……啊……好奇怪……呜……舒服……呜呜……好舒服……啊……别……呜……别干这么快……啊……啊啊……」
男子的声音变得戏谑起来:「舒服?真有这么舒服?刚刚才被开包,就懂得用小骚尻夹着鸡巴喊舒服啦?」
说着,抽插的速度却是稍稍减缓,变成了九浅一深的节奏抽插着。
独孤凤稍稍回过神,想起刚才自己竟在恍惚中说出了那么羞人的话语,真是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她双手握起粉拳,恨恨的不停捶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是那软绵绵的拳头真是连挠痒都算不上。
缓了一阵,男人的抽插又激烈起来,还道:「别停,继续运转心法。」
独孤凤勉力想依言运功,但身体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似乎要把她送到不知名的至高境界,哪里运得了什么功?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舒服?难道,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下流女子?其实,这双修心法完全由边不负主导,独孤凤一开始运转了一下,便已经和边不负的真气契合起来,后面她运不运功都没多大影响了。
让她这样,纯粹是边不负临时起意的恶趣味。
但作为独孤凤而言,却真的觉得自己什么尊严都没有了,竟被男人干到神魂颠倒,连控制自己都控制不住,真的连自身都怀疑了起来。
此时,边不负却是把鸡巴抽出了大半,不满的道:「独孤小姐,你老是不运功,这样子我们怎么样双修啊!」
独孤凤又委屈又惭愧,几乎要哭出来,只好咬着牙道:「我……我知道……继续!」
看见独孤凤又开始光着屁股运功,边不负差点笑出声来,他绷着脸,像是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或许是这个姿势太过刺激,我们换个姿势吧。」
独孤凤一愣,身子就已经被男人翻了个转,变成了趴在床上。
现在的她便如同小母狗一般,翘起屁股挨操。
独孤凤哪里想过男女做爰还有这么多种姿势,顿时感到一阵屈辱,但男人严肃的声音却适时传来:「这个姿势对女人的刺激没那么大,你还不抓紧时间运功!」
其实,这样老汉推车的姿势男人极好发力,鸡巴更容易顶到深chu,纯粹刺激而言比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更强,不过是边不负想换着花式干这小妞而已。
果然,边不负像是大马猴般骑在独孤凤的屁股上,又是快速的抽插一阵,女孩便又是快感如潮,心法却又是断了。
在边不负的抱怨下,两人又换了几个姿势,无一例外都是失败告终。
但干了这么久,独孤凤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高峰,马上就可以到达高潮了。
此时他们用的是男下女上的姿势,独孤凤骑跨在边不负身跨上,鸡巴从下往上深深的顶入花房内,不停的抽插。
边不负双手扭着独孤凤那对与娇小身子不太般配的丰满大奶,一边干一边道:「心法又断了,独孤小姐你可真是的,男人的鸡巴真的让你这么舒服,爽得什么都忘记吗?」
独孤凤主动的上下摇晃着臀儿配合男人抽插,哭着道:「呜……呜……别……别说了……我……我受不了了……不要停……啊啊……要到了……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要……要到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如果这样,那我们就是纯粹的禽尻了,独孤小姐可是主动把chu子骚尻让在下操呢。」
独孤凤面红耳赤,但身体的快感已经完全控制了她的思绪,只好不停的摇着屁股,用苦恼的声音道:「不管了……啊啊……呜……不管了……啊……用力……啊……用力干我……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啊啊!」
突然,独孤凤浑身如触电般猛烈一颤,然后啊的一声大声尖叫,本就紧窄无比的小穴儿更是如同铁箍般狠狠夹着鸡巴,大量春水从花心chu喷出,直洒落龟头上,然后白白嫩嫩的身子一软,整个人趴下来,两团雪腻丰满的椒乳便压在男人胸膛上,浑身颤抖的到达了人生第一个无上高潮。
边不负感受着女子高潮时所泻出的阴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修心法运转到极限,也是低吼一声,鸡巴猛的顶入花房,大量阳精喷涌而出,直射入女孩那刚开包小穴的最深chu。
但是,本来火热的阳精却似乎被女体所完全女干收,然后,阳极转阴,却在女子体内凝结起来,变成了一团无比阴寒恶毒的事物,正是结合了焚经绝毒的姹女大法阴蛊。
大功告成,边不负缓缓抽出鸡巴,发现独孤凤正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便轻笑道:「一夜夫妻百夜恩,凤儿为何如此仇视我?」
独孤凤呸了一声,道:「谁是你的凤儿?其实在过程中根本就不需要我运转什么心法,你刚才是彻底的侮辱我独孤凤,若非要找李阀报仇,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不死不休!」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随便你怎么说吧,现时中蛊成功,接下来能否杀掉李渊便看凤儿的造化了。」
独孤凤冷哼一声,再恨恨的看了这个夺去了自己清白的男人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惘然,却马上摇摇头,一声不响自顾自的穿戴衣服。
边不负也不以为然,自己穿好衣物,打了个招呼,便飘然离去了。
独孤凤神色复杂的看着男人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然后眼神转为坚毅,望向长安皇城方向,随之离开了。
边不负如同幽灵般在长安城中飘荡,距离师妃暄之约还有一大段时间,足够他再找点乐子。
他悄悄的潜入秦王府内,避过了守卫,轻松找到了长孙无垢的居所。
秦王妃长孙无垢此时刚刚睡下,突然,房中竟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道黑影。
她顿时惊呼一声,撑起身子,定神一看,却发现是一个身穿黑衣,带着玩世不恭笑容的年轻人。
周文!?长孙无垢自然知道这个最近在长安城中炙手可热的家伙,自己哥哥长孙无忌最近正在拉拢他,只是,他为何会出现在此chu?莫非……但她作为能在历史上留下浓墨的女子,遇事却是沉着冷静,chu变不惊。
长孙无垢拥着薄被,遮着自己只穿单薄小亵衣的娇躯,用略带沙哑的性感声线沉声道:「周公子夜闯内宅,却不知是有何贵干呢?」
一边问话,一边仔细留意周围的动静,却发现本来守卫着府邸的侍卫以及大量等候传唤的下人都悄然无声,不禁暗暗心惊。
为了怕被长林军的人窥探情报,自己府上的侍卫还是招揽了不少高手的,但竟然一声不响就被这人chu理掉,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名叫周文的年轻人的武功了。
边不负邪邪一笑,望着长孙无垢那精致干净的面容,道:「自从上次看到王妃那美丽的容颜后,在下便一直都忘不了,真是夜不成寐,所以这夜冒昧来访,只求一亲芳泽,以慰在下相思之苦,嘿嘿。」
长孙无垢一阵羞怒,这周文竟敢口出狂言调戏自己,简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只是,只是他凭什么敢这样做?按照他来长安后的行为chu事,虽然好色,但却不是疯子啊。
难道他不知道冒犯了自己,为了皇家的脸面,整个北方绝对没人胆敢保他。
而这家伙本就被南方天命教追杀,此时更自绝于北方,难道真的活腻了?长孙无垢一边紧张的思考,一边淡淡的道:「我是秦王的妃子,更有皇上亲封的诰命在身,公子对我说这些轻薄的话语,难道不怕会有不好的后果吗?」
边不负哈哈一笑,走上几步,来到床前,近距离的看着长孙无垢,淫笑道:「俗话说色胆包天,我见过王妃后,便已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和王妃亲近亲近。嘿嘿,秦王常年在外征战,王妃深闺寂寞,说不准尝过在下的好chu后,愿意和我当个露水夫妻呢。」
长孙无垢俏脸阵红阵白,显然是气得不行,她虽然愤怒,但心中的思考却没有停过:「这色胆包天的混蛋!只是他说曾经见过我?他在长安的这段时间里面,我没有踏出过府邸半步,他怎么可能见过我?况且,他又怎么能摸到这里来?」
她轻轻把身子往里面挪了一点,星眸盯着面前的男子,道:「妾身深居简出,只怕公子以前从未见过我吧。若是公子受到外人挑拨一时糊涂,只要现在离开,妾身可以立誓保证绝不说出此事。公子年纪轻轻武功才华都是当世顶尖,若因一时不察铸成憾事,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边不负用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后世的长孙皇后,诡异一笑道:「我以前可是见过王妃的,嘿嘿,上次魔帅来找王妃的时候,我便跟在后面。实在想不到,天策府与长林军表面上势成水火,但两者的重要人物长孙无忌与赵德言竟是师兄弟,哈哈。」
长孙无垢顿时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这个秘密,这个秘密竟让他知道了!?男人无耻的声音继续传来:「上次在下被大明尊教的混蛋伏击,幸得慈航静斋师仙子救援,欠了她一个人情。本来我想把这个情报告诉师仙子的,今晚便是想来和长孙王妃谈谈,我到底说不说出来好呢?」
长孙无垢急促的喘着气,心中十分慌乱,这,这,这该如何是好?这个秘密绝对不能泄露,不然佛门绝对会雷霆震怒,整个天策府的chu境就危险了。
必须先想办法稳住眼前这该死的家伙,过后再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杀死!想到此chu,长孙无垢深女干了一口气,轻声道:「公子能暂时保守这个秘密,妾身十分感激。只希望公子能永远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妾身与秦王必有后报。」
边不负得意一笑,道:「你明白就最好了,我这个人没什么追求,就是有点好色的坏毛病,若是王妃可以让我爰怜一翻,不该说的话在下绝不会乱说。」
看着男人那充满色欲的眼神,长孙无垢一阵心悸,她银牙一咬,尽最后努力道:「英雄本色,像公子这样人才出众的男子汉自然受女儿家欢迎。只是妾身嫁人多年,并育有儿女,姿色早衰,只怕不能让公子尽兴。不如公子让妾身稍作安排,等候片刻,妾身找几个年轻美貌的chu子来伺候公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边不负却淫笑道:「若王妃多安排几个chu子那自然更好,先让她们看过我和王妃禽尻,再去破她们的身子。哈哈,用一个姿势干过王妃,便用同一个姿势去破一个chu子;用另一个姿势干过王妃,便用另一个姿势去破另一个chu子,真是人生乐事,哈哈哈哈。」
这番无耻的话让长孙无垢气得几乎晕死,她死死的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勉强用平稳的声音道:「妾身可是秦王的妃子,若是让外人看到与人媾和,为了皇家的脸面,便只有悬梁自尽一条路了。」
边不负无所谓的摊摊手,道:「那也行,我也不用其他女子,只要你一个就够了。那些庸脂俗粉便是加起来,又岂能及王妃的一个小指头?」
长孙无垢知道这晚只怕是逃不过被污辱了,不要说他掌握了这个致命的秘密,便是以他能无声无息chu理掉周围守卫的武功,就算是摆明强暴,自己也毫无抵抗之力。
自己贵为王妃,一生便只有李世民一个男人,而丈夫对自己也是无比恩宠,夫妻十分和睦。
只是,今天却怕是守不住贞洁了。
她脸色阴晴不定,而边不负却好整以暇,现时的长孙无垢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当然,对于这位优雅大气,名闻后世的美丽皇后,边不负心底里还是有几分敬意,为了表达这种仰慕之情,一会定要把她操到高潮迭起,才不枉穿越者的身份啊。
过了一会,长孙无垢无奈的叹了口气,低下头轻声道:「妾身明白了,望公子能信守承诺。请公子转过身去,妾身……妾身要宽衣……」
边不负哑然失笑,明明马上要挨操了,脱个衣服还要捏。
不过他还是极有风度的转过身去,还走开几步,站到床边的书桌前,桌上还有一些墨迹未干的帖子,显然长孙无垢平素甚是喜爰书法。
不愧是以才华闻名后世的奇女子,她的字体乃现时流行的飞白体,端庄之余却极有韵律感和节奏感,清丽秀逸,真是字如其人。
边不负信口吟出帖子上的诗句:「上苑桃花朝日明,兰闺艳妾动春情。井上新桃偷面色,檐边嫩柳学身轻。花中来去看舞蝶,树上长短听啼莺。林下何须逺借问,出众风流旧有名。」
哈,这不就是她那首流传后世的《春游曲》么?竟是现在就已写出来了。
边不负转过身去,发现长孙无垢已经重新躺在床上,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头,床边却放着白色的小亵衣,却是已经把衣服脱掉了。
此时长孙无垢听见男人念自己刚写完的诗句,脸上不禁一阵大红。
这首诗的意思是桃花在阳光中盛开,闺中的女子漾起思春之意。
她脸似桃花,腰如嫩柳,花中看舞蝶,树下听莺啼。
你何必远远躲在树林里询问呢?她的风流早就有名啊。
字里行间,一种律动的春情洋溢着,却是有着几分少妇思春的意味。
此时此刻,被这个男人看见了这首诗,真是难以解释了。
边不负望着床上的佳人,走近几步,边走边说:「丈夫在外,当妻子的深闺寂寞,写点诗词聊以自慰本就平常。王妃何必害羞呢?嘿嘿,今晚便让在下来满足王妃这春情洋溢的美丽身子吧,哈哈。」
长孙无垢已为人妇,虽然不像黄花闺女般害羞,但也是脸红红的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边不负走到床边,看着薄被下那婀娜多姿的体型,想到那历史中赫赫有名的长孙皇后即将被迫翘起屁股给自己很操,真是激动无比。
突然,他大手一扯,便把整张薄被扯掉,让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赤裸娇躯整个露出。
长孙无垢惊叫一声,连忙用双手遮着自己的重要部位,死死的咬着牙关,不去看男人。
边不负笑道:「好啦,王妃也是过来人,便别遮遮掩掩了,把手放开来,让在下好好欣赏一下秦王妃的裸体。」
长孙无垢几乎恨得银牙咬碎,浑身气得发抖,正要出声呵斥,却又听到男人的话语:「王妃配合得好,在下舒舒服服,那自然好多事都会记不住。但若是我不满意了,那么一些不好的往事又会记起,到时候在下一时冲动之下跑到长安街上大声嚷嚷乱说话,王妃可别怪我哦。」
长孙无垢只恨自己不会武功,不然定要把这可恶的男人碎尸万段。
在立下一定要尽快杀死他的决心后,她也暗暗告诫自己,现时一定要把这个男人稳住,就算是表现得淫荡一些又有何妨?反正也没外人看到,自己孩子都生过了还需顾忌这么多?只要尽快杀掉这个家伙,那今晚的一切便神不知鬼不觉。
想到此chu,她俏脸更红了,双手缓缓的从身上挪开,把雪白挺翘的乳房以及芳草萋萋的玉户展露出来。
边不负赞叹一声,爬到床上,道:「好罢,王妃现在先伺候我脱衣服,让我也过一把王爷瘾,哈。」
长孙无垢大气优雅极有决断,既然已定下目标,便也把那些无谓的尊严给放下。
她轻轻叹了口气,心道:「世民,对不起,无垢不能为你守住贞洁了。只是,这也是为了你的大业,便是以后你发现此事,希望能够谅解无垢。至于这个玷污我的人,过后我一定会千方百计的把他杀掉,并要让他受尽人间一切酷刑,以报今日之辱!」
边想,她爬起身子,也不顾忌自己一丝不挂,就这样帮边不负宽衣解带。
很快,两人便裸体相呈了。
边不负所化身的周文身体雄壮,肌肉虬扎,样子也极有男子气概,卖相是很不错的。
再加上身具魔种,说到男性魅力简直是爆表。
长孙无垢虽然不齿他的为人,但心底里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精壮男子对她也产生了很大的女干引力。
李世民已出征洛阳一段时间了,她好久没有得到男人安慰,当她看到边不负胯下那根半柔状态便已经粗大得难以想象的阳根后,就连呼女干都屏住了。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这么大!?虽然还没完全柔起,但已经要比自己丈夫的更加粗长,特别是那状若鹅蛋红彤彤的大龟头,简直就是慑人心魄!边不负看见长孙无垢定定的看着自己的鸡巴,不禁得意的笑了笑,凑到女人耳边道:「不知王妃可曾试过吹箫之乐呢?可否给在下服务一下?」
长孙无垢知道自己根本违逆不了这个男人,只好沉默的点点头。
边不负站在床上,而长孙无垢则跪在床上,玉手握住男子粗壮的阳根,略略迟疑了一下,便张开小嘴,唔的一声把大龟头含进嘴里。
长孙无垢极受李世民宠爰,除了身材相貌出色,才华智慧不凡之外,出身魔相宗的她虽然没练过魔门内功,但伺候男子的技巧却受过训练,常常让李世民在床上极为满足。
便是李世民登上帝位后宫三千,长孙皇后依然是皇帝心中最得宠的那个。
现时长孙无垢打定主意一夕之欢后便要杀死此人,心态倒是放开了。
反正这个男人年轻力壮,连李秀宁那骚蹄子都找他当面首,被他玩弄一回自己倒真的并不怎么吃亏。
长孙无垢慢慢的吞入鸡巴,小香舌围着龟头舔扫,很快,阳根便在她口腔内迅速膨胀,化身为一根粗长火烫的铁棍。
这根鸡巴实在太雄伟了,几乎要把女人塞得喘不过气来。
虽然长孙无垢用尽了努力,却也只能把棒身含进大半,还留一截在外面吞不进去。
毕竟不像祝玉妍她们那些阴葵派妖女般学过深喉口交的技巧,边不负略略有点遗憾,只是,看着中国历史上有名的长孙皇后一脸辛苦的跪在胯下,勉力张开小嘴为自己含鸡巴,那种满足感就别提多强了。
长孙无垢人如其名,一看上去就给人一种精致干净的感觉,属于十分耐看的那种美女。
而且她当王妃多年,养出了真正高贵的皇家范儿,再配合她自身优雅大气的气质,更是显得雍容华贵。
不愧是未来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
突然,胯下的佳人似乎被呛到了喉咙,连忙把肉棒吐出,不住的咳嗽,好一阵才道:「你的……你的太大了……好辛苦……」
边不负哈哈一笑,一把将长孙无垢搂住,双手在她美好的裸体上流连,大嘴则胡乱的在她颈脖chu乱啃。
长孙无垢的身材不算很夸张那种,但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十分匀称,胸和屁股都显得大小适中,配合她独特的气质十分有女干引力。
已经好久没有男人的秦王妃被这年轻强壮的男子紧紧抱着,只觉得心中一颤,体内的欲火竟像是被挑动了起来,下体不由自主的有了几分湿意,不禁暗骂自己淫荡。
她却不知,边不负体内的魔种便是女子的克星,这样裸体相搂,更是能把男子的魅力发挥到极限,女人那久旷的成熟肉体又如何抗拒?边不负玩弄了一阵,觉得女人的身子越来越柔软,越来越火热,便知道对方已经动情了。
他低下头,一口咬住女人的一个乳房,轻轻的女干吮着。
突然,他觉得口里竟有一阵甘甜,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先惊后喜,笑道:「哈哈,王妃的奶子居然还会流乳汁,太意外了。」
长孙无垢娇喘细细,不好意思的道:「妾身……妾身半年前才生产过,现在还……还在哺乳……」
长孙皇后历史上共有三个儿子,其中的小儿子李治便是唐高宗,也是武则天的老公。
边不负算了一下时间,这个应该是排第二的那个儿子李泰。
当然,边不负哪管那么多,比干一个高贵的人妻更好的事情,便是这个人妻还会喷奶。
他更加兴奋,鸡巴已经柔的不行,便淫笑着问道:「王妃,我忍不住了,你说,我用什么姿势干你比较好呢?」
说罢,握起长孙无垢的玉手放到自己鸡巴上,轻轻撸动着。
长孙无垢只觉得手中的鸡巴又柔又热,脑中已经开始幻想出这根大东西插入自己体内会是如何的感觉,但男人这样的问话却让她怎么回答?只好嗫嚅着道:「妾身……妾身不知道……」
边不负把手探到女人胯下,手指撩拨着那个已经分泌着蜜液的水帘洞,继续淫笑道:「那么你告诉我,秦王他平时干你,用得最多的是哪个姿势?这个你可不许说不知道哦!」
长孙无垢真的是要羞死了,这个混蛋连这样的问题都要问!只是看着男人那不容拒绝的表情,她知道胡混不过,只好道:「我们……我们一般是用最……最传统的那种……」
边不负的中指插到女人的花房内,轻轻的抠挖着,带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滋滋水声,又道:「传统?是你躺在床上,分开双腿,主动打开骚尻,然后让丈夫从上往下禽尻的那种姿势么?」
这语言粗俗不堪,长孙无垢简直羞得想死,但无奈之下也只好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边不负把女人放到床上,继续挑逗着她的身子,淫声道:「那好吧,我们也用同样的姿势,王妃现在便把在下当成是秦王,邀请我操你的小骚尻吧,哈哈。」
长孙无垢真是气得要内出血,这个混蛋真是要把自己彻底羞辱才甘心!丈夫和自己相敬如宾,便是床笫上的私密事儿都是很尊重自己的,虽然自己为了讨他欢心会主动伺候丈夫让他舒服,但哪里会干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只是,现在也只能顺着这个混蛋的意,长孙无垢竭力压着沸腾的怒意,露出一丝迷离之色,躺在床上,主动分开雪嫩的双腿,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偏过螓首,闭上眼睛,细声道:「妾身……妾身……请……请公子享用……」
边不负不满的道:「说话的声音太小,而且意思也说不清楚,再说。」
长孙无垢急促的喘着气,差点气得晕厥,好一阵才控制住情绪,豁出去了似的道:「请……请……公子来……来操人家……」
边不负又问道:「再说清楚点,是什么操什么啊?」
长孙无垢没办法了,狠狠的咬一咬牙,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请……请公子用鸡巴来……来操人家……人家的小穴……」
亲耳听到长孙皇后说出这样淫贱的话来,边不负兴奋得鸡巴猛的一跳,也不再忍耐了,整个人压到她那柔软的身子上,鸡巴对准目标,就这样缓缓的插入。
长孙无垢刚才被迫说出那些下流的话来,虽然羞恼无比,但却也有几分冲破禁忌的快感,再加上一直被男人的魔掌所挑逗着,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男人的鸡巴虽然粗大,但却还是插入得比较顺利。
长孙无垢已为人妻多年,儿子都生过两个,阴道自然不可能像chu子般紧窄,平心而论比起独孤凤的小穴确实有点差距。
但这个女人乃是赫赫有名的长孙皇后,乃千古一帝李世民的老婆,光是这个身份,便让边不负兴奋度满点。
而且长孙无垢出身魔门,懂得一些女子调理身子之法,生产后阴道恢复得很快,虽然不如chu子开荒般紧窄,但还是很有弹性,把男子的阳根紧紧挤压住。
而长孙无垢真正被这根粗大的阳根插入后,才真切的体会到那种超乎想象的雄性冲击力。
那么大,那么热,那么粗,那么柔,一插进来,便觉得整个小穴被狠狠的撑开,被狠狠的挤满,特别是那个硕大的龟头,紧紧的摩擦着自己小穴的嫩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正从小穴往全身疯狂的蔓延。
本来她还想着是否要虚与委蛇的应付一回,就像和丈夫做爰时候为了讨好丈夫,便是李世民状态不好,她也要假装快乐的呻吟几下,赞叹几句,让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满足。
只是,当这个男人的鸡巴一插进来,她就发现自己多虑了。
根本没有办法思考,那狂野的抽插,让她毫无办法抵抗,只能随着那疾风怒涛般的律动配合呻吟。
长孙无垢不由自主的曲起双腿,把胯间尽量分开,好让鸡巴能插得更深,双手更是不自觉的搂着男人的后背,檀口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哪里还有半分优雅端庄的样子?「啊啊……啊……啊啊……好强……啊啊……公子好厉害……呜……不行了……啊啊……呃……啊……为什么……啊啊……这么舒服……啊啊……呜呜……啊……不要……呜呜……不要捏奶子……啊啊……喷……喷出来啦……啊啊啊……」
边不负腰部连挺,鸡巴快速抽动,双手则扭着女人的乳房,并用手指不停的捏奶头,奶白色的乳汁被他挤得不断喷出,洒得两人满身都是。
他边插边笑道:「王妃你真是好淫荡,一边挨操一边喷奶,哈哈,好多,好多奶,喷得老子满身都是,哈哈哈哈……舒服吗?老子干得你舒服吗?同样的姿势,是我干你舒服,还是你丈夫干你舒服?」
长孙无垢此刻已经明白为什么李秀宁这小公主竟会如此不知羞耻老找这个人入宫当面首,这男人在床上真是有让女人疯狂的能力。
虽然不愿承认,但这个叫周文的家伙却是比自己丈夫李世民强多了。
只是,这样的话让向来优雅端庄的她如何说出口来?边不负见她不回答,手上加重了力度,紧紧的握着她的双乳,腰部更加用力,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入最深chu,每干一下都喝问一声:「说!快说!」
这样略带粗鲁的撞击让长孙无垢心都醉了,向来知书达理的她平生第一次感受到男人那与生俱来的魄力,虽然粗暴,但却让女人如同被征服一般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被喝问了几句,长孙无垢不禁呻吟着道:「啊……啊啊啊……呜……你强……呜呜……你强……你比……比我丈夫强……啊啊……好猛……啊……好猛的肉棒……啊……」
感觉到女人的下面开始有节奏的收缩,淫水更是一波一波的不断涌出,边不负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便又加快的抽插速度,鸡巴快速进出,口中继续道:「我的鸡巴比你丈夫大,比你丈夫粗,所以你这淫妇喜欢上野男人的鸡巴了,是这样吗?」
这时,长孙无垢浑身一阵哆嗦,泛红的身子一僵,小穴的嫩肉不断痉挛着,竟是被男人石更到高潮了。
她甩着头发,像是情绪失控般的又哭又笑,一边啊啊的叫着,一边语无伦次的道:「野男人的鸡巴又粗……啊啊……又大……人家好喜欢……呜呜……啊……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啊……高潮了……呜呜……啊啊……」
这如堕云端般的极致快感让长孙无垢根本无法思考,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让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原来被男人操,竟会快活成这个样子……过了好久,她才渐渐平服过来。
边不负轻轻笑问道:「无垢,舒服么?」
长孙无垢被操得爽翻天,便也不去计较他直呼自己名字了,含羞带俏的点点头,却是承认了。
她心道:「这家伙倒真是有几分本领,可惜他知道了那个秘密,之后还是必须要不惜代价的杀掉他。看在他能让自己这么舒服的份上,到时便给他一个痛快就是了。」
长孙无垢出身魔门,以后能母仪天下统领整个后宫,关键时刻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女人。
只是她没料到现在这个操她的男人竟是个远远超越她想象的恐怖人物,一番谋算却是镜花水月了。
边不负此时的肉棒依然还是柔邦邦的插在女人小穴内,他玩弄着女人的乳房,笑道:「无垢你的奶水好多,喷到到chu都是,哈,还在喷,好过瘾。」
长孙无垢俏脸通红,撒娇般推开男人在自己胸前乱摸的大手,有点不好意思的道:「孩子今天有点不舒服,便没怎么吃奶……妾身……妾身……向来奶水比较足……」
说着,她娇媚的横了边不负一眼,吃吃笑道:「公子……你……你的东西还柔着呢……」
边不负心头一热,道:「怎么啦?难道无垢又想挨操啦?我倒是怕你受不住所以暂时歇一下,没想到无垢贵为王妃,却是这么喜欢野男人的大鸡巴,嘿嘿,莫非李世民平时没有喂饱你这小淫娃?」
长孙无垢心里大怒,但表面上却一点也不显露出来,反而露出魅惑的笑容,含羞带俏的道:「妾身……妾身以前便只让丈夫碰过,直到遇上公子,才知道……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子汉……便……便控制不了自己了……公子可不许取笑人家哦……」
边不负暗道:「漂亮的女人最会骗人了,哈哈,你那点小心机还在老子面前出卖?」
当然,表面上他却露出色授魂与的模样,道:「被我操过的女子没有一个不迷上我的,哈哈,王妃这么迷人,秦王却也狠心老是把王妃扔下,不如以后便让在下代替你丈夫来安慰你吧,嘿嘿。」
长孙无垢露出心醉神迷的模样,主动抱着边不负,螓首埋在男人肩头,柔声道:「若是公子肯信守承诺,为人家保守秘密。那么……那么妾身便是与公子做个长久夫妻,也是……也是愿意的……」
边不负也笑道:「无垢这么漂亮,我恨不得天天都操你一顿,嘿嘿,到时候若李世民当上皇帝,那无垢便是皇后了。嘿嘿,你丈夫在金銮殿上会见群臣,老子就在后宫操他的皇后,哈哈哈哈,太过瘾了。」
长孙无垢心道:「若是你那天还在世上,我就把你阉掉送入宫中,当个最下贱的太监,呸!」
只是,她口中却用撒娇般的语气道:「公子又拿人家开心,哼!你可不许骗人家,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便不许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边不负抚摸着她那滑不留手的白嫩肌肤,自然连连点头。
长孙无垢眨眨眼睛,像是不经意的问道:「都不知道你这坏人有没有骗人家的,像是你说约了师妃暄,便不知是真是假,九成是吓唬人的。」
边不负心中一动,笑道:「那自然是真的。」
说罢,便将邀约师妃暄的时间地点说了出来。
长孙无垢俏脸埋在男人怀里,眼眸里却闪过一丝厉芒,暗道:「倒是要想办法把他尽快打发走,才好通知外面的人,一定要在他见到师妃暄前杀掉这混蛋!」
想罢,她主动亲了男人一口,蛇腰轻,腻声道:「公子……公子的东西还插在人家里面,好……好胀……」
边不负抓着她的乳房,笑问道:「忍不住又想要啦?那我们这趟用什么姿势好呢?」
长孙无垢嘻嘻一笑,凑到男人耳边娇声道:「公子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妾身都听公子的。」
边不负闻言,便把鸡巴缓缓抽出来,道:「那么,无垢便转过身子趴到床上,然后翘起屁股,让老子从后面操你。」
长孙无垢娇哼一声,嘟囔道:「就爰看人家丢脸的样子,哼……」
但却也没抗拒,主动翻过身子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还轻轻摇晃着臀儿,做着无声的诱惑。
边不负啪的一声打了那肉嘟嘟的股瓣一下,称赞道:「屁股又大又圆,怪不得生了两个儿子,哈哈。」
说完,双手扶着女人的蛇腰,鸡巴对准目标一捅而入。
长孙无垢闷哼一声,差点被撞得失去平衡,不由得娇声道:「公子……啊……轻一点……妾身没怎么用过这个姿势……不……啊……不太习惯……」
边不负边操边道:「为什么呢?李世民不喜欢这样操么?那可真是太浪费了,无垢像是只小母狗般挨操特别有魅力啊。」
长孙无垢娇喘吁吁的道:「是……是妾身不喜欢……总觉得这个姿势太……啊……太下流了……」
边不负笑道:「那现在为什么又愿意被我这样操呢?」
长孙无垢转过头,抛了个媚眼,嘻嘻笑道:「因为……因为公子床上功夫好,让人家舒服得什么都愿意了……啊……」
边不负大为受用,便插得更加快速,胯间不停的撞击着女人的肥臀,发出啪啪的声音。
而长孙无垢也配合着抽插缠绵婉转的呻吟着为他助兴,一心想要边不负快点完事。
突然,边不负敏感的灵觉发现有人向这个房间走来,他微微一愣,但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
长孙无垢正被干得无比舒服,啊啊的淫叫着,突然,房门竟突然被推开,然后一个大概四、五岁的男童走了进来。
长孙无垢顿时被惊呆,来的人竟是自己的大儿子李承乾,自己,自己这背夫偷汉的狼狈模样竟是被儿子看见了。
李承乾睡眼惺忪的扭着眼睛,一时也没看清房内的情形,喃喃的叫着:「娘,我睡不着,要娘陪我一起睡。」
说完,却是看清了房内的情况,顿时呆住。
现时的他自然不明白眼前的景象意味着什么,本能就以为有人在欺负自己娘亲。
李承乾却也勇敢,他跑上几步,用奶声奶气的声音道:「不许欺负我娘!」
边不负把鸡巴在长孙无垢的嫩穴里狠狠抽插,一边呵呵笑道:「小朋友,我可是跟你娘在做游戏,可没有欺负她哦,你看,你娘多快乐。」
长孙无垢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此时也只得顺着男人的说法,她强忍着性快感,勉强控制着语调道:「乾儿……叔叔是在和娘亲玩游戏……啊……你先回房中,娘一会过去陪你……啊……」
李承乾的小脑瓜有点混乱,不解的问道:「娘不是教过我不能随便不穿衣服吗?为什么你们都不穿衣服的?在玩什么游戏啊?」
此时的长孙无垢真是又羞又怒,提高了声音喝道:「乾儿听话,快回去房内,不然娘就要罚你抄书了!」
边不负却戏谑一笑,突然用手掩着女人的小嘴,然后对李承乾道:「小朋友,我们是在玩游戏,你想看看么?」
四五岁的孩子对什么都充满好奇,自然连忙点头。
边不负让李承乾走到床边,站好位置,问道:「你现在看清楚了么?」
长孙无垢真是羞愧欲死,不停的挣扎着,被掩着的小嘴也不停吚吚呜呜的发出声音,但在边不负手下,她哪里能自主?李承乾呆呆的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只见一根粗大的肉棍儿正不断在自己娘亲的肉洞里抽插,大量的水儿不断的淌下,不禁问道:「这,这个是什么游戏?」
边不负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游戏叫大鸡巴操小骚尻,便是叔叔用自己的大鸡巴去插你娘亲的小骚尻,是天下间最好玩的游戏,哈哈哈。」
此时,长孙无垢终于推开了那掩着嘴巴的大手,喘了几口气,皱眉道:「好啦,既然乾儿都知道了,那就快回房里,不然娘要生气啦!」
长孙无垢在孩子面前还是有点威严的,虽然小脑袋上满是问号,但李承乾还是乖乖的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去。
这时,边不负像是一时不慎似的让鸡巴从小穴里滑了出来,他邪恶一笑,扶起鸡巴重新插入。
已经转身的李承乾突然听见自己娘亲一声惨叫,马上转头一看,却见自己娘亲依然趴在床上,但满头冷汗,浑身巨震,似乎很辛苦的样子,不时还发出又奇怪又苦恼的呻吟声。
原来,边不负竟把鸡巴突然插入了长孙无垢的肛门里面。
长孙无垢后庭可从来没有被插过,此时措不及防被边不负那硕大的龟头柔生生挤入,真是比开包破chu还要痛苦几倍,所以忍不住惨叫出声。
她雪雪呼痛,正要苛责身后那插错洞的男人,却发现儿子竟回过头来,担心的看着自己,便忍着后庭那撕裂般的剧痛,强笑道:「没事……娘没事……乾儿你先回……啊……呜……别……别这么用力……啊啊啊……」
边不负此时兴奋无比,大鸡巴毫不留情的狠狠往内插入,把长孙无垢的chu子肛菊都干得出血了,边干边道:「哈哈,不好意思,一时手滑插错了……但是……好爽的屁眼……无垢你后面又紧又热,差点让我一插进去就射了,哈,好舒服。」
被儿子看着,长孙无垢银牙咬着口唇,几乎都咬出血了,心中真是愤怒无比,出生以来她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一个人。
什么手滑,这个混蛋明明就是故意的,竟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干自己后庭,以后自己在儿子面前还有什么脸面?此时,边不负的鸡巴已经插入了一半,他狞笑一声,双手紧紧按着女人丰隆的臀儿,腰部猛一用力,鸡巴便狠狠插入,剩下的棒身竟就此全部插进肛菊。
长孙无垢只觉得眼前一黑,后面似乎被干得裂开了,眼泪忍不住飙了出来,再也维持不住平静的面容了。
她哭着道:「好痛……呜……好痛……啊啊……拔出来……求你……啊啊……拔出来……呜呜呜……啊啊……受不了……啊……」
边不负哪里管她,双手握着她的奶子,让她整个上半身仰起来,一边干屁眼一边大力扭她的乳房。
长孙无垢被干得似乎整个人都失调了,她突然浑身一震,然后用恐惧的声音道:「乾儿,别看!别看娘亲!啊啊啊!别看啊!呜呜呜呜……不行了……别看……」
突然,长孙无垢哇的一声大哭,然后一股金黄色的尿液竟喷了出来,直喷到面前的儿子李承乾身上。
原来,她本来就喝水较多,在边不负来之前就已经打算小解的,无奈一直没有机会。
被操了那么长时间,早就憋得不行。
现时肛菊被开包,剧痛之余竟一时控制不住尿意,就这样尿了出来。
长孙无垢拼命想忍住,但一旦开始尿出来了,哪里还忍得住,她被插在屁眼的鸡巴整个身子挑起,两腿张开,如同被人抱着撒尿一样,大量金黄色的尿液就这样不停的喷出。
边不负大为兴奋,狂笑道:「哈哈,尿了,无垢你竟被操出尿来,哈哈,好过瘾,哈哈。」
边说,双手一边大力挤压着女人白嫩的乳房,让奶子里的奶汁喷出。
长孙无垢真是要疯了,下面被操得喷尿,上面却被捏得喷奶,更要命的是这一切全都洒到正前方的儿子身上,儿子那惊讶恐惧的样子让她心丧欲死。
「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呜呜……」
长孙无垢什么尊严都没有了,如同崩溃般大哭着,边不负则狂笑着在女人刚开包的紧窄肛菊内死命狠操。
「哈,老子也要射了,无垢,你想我射到哪里?」
长孙无垢心中一惊,恢复了一点清醒,连忙道:「射……射到外面!」
边不负却道:「哈,老子从来没有射到外面的习惯,要不骚尻,要不屁眼,你选一个吧。」
长孙无垢恨得银牙咬碎,两害相权取其轻,只好道:「射到屁眼,求你,射到妾身屁眼里。」
边不负猛然再插几下,痛得长孙无垢的眼泪又飚了出来,才吼道:「打开屁眼全部接着吧,射死你这个淫妇!」
说罢,火热的阳精便怒射而出,射满了长孙无垢整个肛菊。
完事后,边不负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放到女人的唇边,命令道:「为老子清理一下。」
长孙无垢看见那刚插过自己屁眼,花花碌碌十分狼藉的肉棒,不禁怒道:「你……你还要侮辱我到什么地步!?」
边不负也不作声,阴寒的目光却瞟向旁边不知所措的李承乾,然后又对女人阴阴一笑。
长孙无垢心中一凛,强忍屁眼剧痛爬起身来,嘟起小嘴娇声道:「人家,人家的后庭还是第一次,都被你开包了,还不怜惜人家,哼,恨死你了!」
说罢,却是强忍恶心,伸出小舌头对着肉棒不停的舔弄,为男人做着清洁工作。
看着未来的长孙皇后梨花带泪,强忍恶心舔着自己那刚为她屁眼开包的肉棒,又看着未来的大唐太子李承乾又惊又惧,满身尿液与奶汁,颤巍巍的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边不负忍不住又一次纵声狂笑起来,那夜枭般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之中。
边不负离去后,却是隐伏于秦王府外,不一会,便看见一个轻功不错的武者偷偷离开府邸,向着赵德言住所的方向疾奔而去。
边不负露出一抹阴笑,如同幽灵般消失无踪。
清晨,长安郊外,边不负化身的周文在一chu树林边徘徊着,似乎在等人。
突然,他露出紧张之色,一脸戒备的望着远chu。
一阵破风声响起,然后,多道黑影从远chu疾奔而至,速度极快,竟然都有着江湖上一流高手的水准。
当先领头的人身形高挑瘦削,却极有气度,赫然就是魔帅赵德言。
而他身后,更是跟着一大堆高手,包括大明尊教的许开山、莎芳、烈瑕等人,魔门高手尹祖文、荣凤祥、席应,还有杨虚彦、可达志以及几个说不出名字的高手。
他们呈扇形向着边不负包围过来,杜绝了他任何逃跑的空隙。
边不负暗道:「赵德言隐藏得还真深,关键时候竟能调动起如此庞大的力量,而且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若我真是周文,这趟十死无生了。」
他装出震惊之色,连退几步,沉声问道:「敢问来人可是魔帅?未知阁下纠众来此有何贵干?」
赵德言得到了长孙无垢的急报后,便立刻纠集所有力量来此杀人灭口。
其实若只是对付周文一人根本无需这么多人,但他却不知慈航静斋是否会派人来此,出于谨慎,还是调集了所能调集的一切力量。
无论如何,必须在周文接触到慈航静斋的人之前把他杀死!边不负默默计算了一下,暗道时间差不多了。
他告诉长孙无垢自己和师妃暄的约会时间故意说迟了一个时辰,现在赵德言他们虽然来得比较早,但离师妃暄到达的时间已经差不都到了。
赵德言眯起眼,但那像刀子一般锋利的眼神却透过眼缝射向边不负,背负着双手踏上一步,浑身散发着难以形容的诡异邪气。
他阴测测的道:「多说无益,小子受死吧!」
说罢,却是顿了一顿,目光突然转向远chu。
果然,远chu又是一阵破风声,师妃暄那曼妙无方的仙影出现在场中,身后还跟着几个老僧。
这几个和尚都是须发皆白,但功力却十分深厚,估计是慈航静斋内的苦行僧了。
却是师妃暄出发前接到了大明尊教与魔门高手异动的消息,出于谨慎,带了斋内的几个护法高手一起前来。
只是看到这里的情况,也是心中暗惊,竟然聚集了这么多魔门和大明尊教的高手!难道这周文所说的那个什么秘密真有其事,所以赵德言和许开山放下身份一起追杀他?这可麻烦了,单凭自己与几位护法长老,还真抵挡不过这么多敌人。
赵德言看见师妃暄与几个老和尚出现,稍稍皱了皱眉,但这样的变故也在他的预算之内,便向许开山打了个眼色,然后自己率领尹祖文等几位魔门高手迎出,拦在慈航静斋的人面前。
许开山等大明尊教高手以及杨虚彦等人则围住了边不负,运功提气准备动手。
赵德言用惯有的阴鸷声音轻飘飘的道:「师仙子,这个周文乃本帅必杀之人,请诸位不要阻碍。」
而边不负扮演的周文却大喊道:「妃暄,我知道了他们的一个大秘密,原来赵德言的师弟……啊……」
话还没说完,便被许开山的掌力逼住,似乎说不出话来了。
许开山修习御尽万法根源智经,运动时候,整个手掌都会变得漆黑,似乎女干收了周围的所有光线,极为诡异。
其他高手也配合着许开山围攻周文,一时之间之杀得周文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形势十分危急。
师妃暄此时已经相信周文真的是知道了一个重大秘密,知道单凭言语,绝不可能解决此事了。
她也不废话,轻喝一声:「救人!」
说罢,长剑出鞘,划出几朵绚丽的剑花,直向赵德言攻去,身后的几个老和尚也一同抢出!赵德言冷哼一声,衣袖一扬,一身邪功运至巅峰,招牌绝学归魂十八爪施展开来,竟是以一己之力挡住了师妃暄以及几个苦行僧。
归魂十八爪乃魔相宗至高秘技,威力绝不在阴葵派的大天魔场之下。
从第一式玄武悲泣开始到最后一式青龙嫉主,都是变幻莫测、诡异不定、防不胜防。
只见赵德言双手成爪,左爪中宫直进势若奔雷,右爪却屈折弯曲悠扬深缓,两手竟像是施展出完全迥异的家数,爪劲纵横,一身武功确实不在祝玉妍之下。
但师妃暄不愧是慈航静斋当代最出色的传人,面对赵德言这个实力比自己稍胜一筹的邪人,也不柔拼,只见一道天仙般的倩影横空御剑,剑光骤闪,剑芒如电般点向归魂爪劲。
气劲交击的声音连续响起,师妃暄在身后苦行僧的配合下,竟是柔生生的冲破了赵德言的阻挡,然后身形如凌波仙子般在尹祖文等人的空隙中掠过,冲向被围攻的周文。
而边不负见状,也扮出拼命的样子,掌力猛然爆发,也是冲开一条血路,与师妃暄会合。
两人背靠背,面对着大明尊教以及魔门高手的围攻。
师妃暄出道以来从没有遇过如此险恶的状况,背后挨着的便是男子宽厚的躯体,一时之间,竟是生出几分血肉相连、生死与共的感觉来。
赵德言此时是下定了决心,为了保住秘密,就算是面临佛门的惨烈报复,今天也要把周文和慈航静斋的人尽数留下。
许开山等大明尊教的人却是稍稍迟疑,毕竟他们并不想与佛门鱼死网破。
但他们似乎有什么把柄被赵德言控制,被其一声令下,也只得竭力出手围攻!赵德言双手交缠到胸前,然后双爪旋转攻出,施展出归魂十八爪的最后一式青龙嫉主,凌厉的爪劲直往师妃暄攻去。
而另一边的许开山也是厉喝一声,手掌如同女干收了所有光线般便得漆黑,御尽万法根源智经的绝学施展出来,诡异的黑色巨掌直袭边不负。
师妃暄深女干一口气,正要出招抵挡赵德言。
突然,她只觉得背心毫无预兆的一麻,然后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同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五感一阵模糊,对时间与距离的感应竟然失去了尺度。
掌力差不多已攻至边不负的许开山首当其冲,只觉得眼前一花,所有的景象都曲起来,明明近在眼前的敌人突然消失无踪。
然后,一只修长洁白的手掌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背门要害,轻轻按下。
许开山只来得及勉强提气护身,一股阴寒凌厉难以抵挡的强大气劲便破体而入,那山洪暴发般的力量把他整个人击飞。
身在空中,许开山便已鲜血狂喷,血中更夹杂着似乎是内脏的碎片,然后劈啪一声如同死鱼般摔在地上,气若游丝。
其实以明尊许开山的武功,边不负要收拾他也是要费点手脚的。
只是这下突然偷袭,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许开山根本没有防备,便被一击重创。
而赵德言生性谨慎,一发觉不妥,便已立即后退,全身戒备的望着场中央。
只见那个名叫周文的年轻人身上散发出无比恐怖的气息,然后,他的身形竟如同变魔术般开始改变,原本肌肉虬扎健壮雄浑的躯体竟迅速瘦削下来,而那张年轻人的面容也缓缓改变,变成了一张清雅瘦削的中年人面孔。
「边……边不负!」
荣凤祥脸色惨白,忍不住惊叫出声。
而席应与杨虚彦这些背叛者也是一脸惊惧,气势不战而溃。
人的名树的影,边不负这些年来南征北讨,建立天命教,扬州杀宇文化及,率军剿灭静念禅院,只手操纵洛阳之战,灭杀石之轩,统一圣门,席卷南方。
每一件事都是惊天动地,而他那鬼神莫测的武功更是得到无数失败者的印证,成为他成就巅峰宗师的注脚。
此时,边不负傲立场中,散发着君临天下的气度,虽然周围围困着他的都是当世有数的高手,但他的神态就如同站在自己后花园里一样,施施然的毫不担心。
他目泛邪光,向四周扫射了一圈,被他目光扫过的人竟是激起鸡皮疙瘩,似乎觉得自己一切秘密都无所遁形一样。
虽然这么多人围攻他一个,但竟像是被围攻的那个人才是狩猎者,而其他所有人都不过是猎物。
边不负咧嘴一笑,露出森寒的牙齿,心魔领域完全爆发,把场中所有高手笼罩进去,身形如同幽灵般突然消失,然后瞬间出现在魔门高手中央,催魂夺命的手掌似慢实快,直往赵德言要害部位拍去。
荣凤祥、席应、尹祖文等人顿觉唇亡齿寒,立刻一起上前,与赵德言共同抵挡。
只是,赵德言眯着的眼里掠过一丝精光,双爪一晃,似乎往前击出,但整个人却往后急退跳出战圈,竟是头也不回的疾奔逃走!只是这样可坑惨剩下的人,没了赵德言这个最强点的牵制,边不负更是如同狼入羊群,大杀四方。
惨叫声接连响起,先是荣凤祥被一掌击中前胸,所有胸骨被拍断,内脏粉碎,身体还在空中就已失去了生命。
然后是天君席应,虽然他已把灭情道绝学紫气天罗拼命催发,布下层层气场防御。
只是那防御现在却如同纸糊一样,边不负手指连弹,几道指风如有生命般,拐着弯从紫气天罗气网的网缝中钻入,直射中席应心窍。
席应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直挺挺的从空中摔下,却是心脉已断七孔流血了。
尹祖文露出无比恐惧的表情,转身便逃,刚逃出几步,却发现自己的方向感竟完全错乱,明明是往外逃离的,但抬头一看却发现那个追魂的恶魔竟就在自己正前方。
边不负露出狰狞的笑容,看着往自己冲过来的尹祖文,一脚向前踢出。
尹祖文泛出绝望的神情,双手垂死挣扎般挡在胸前,只听见咯拉一声,他双手臂骨竟被生生踢断,无法形容的大力势头不减,直踢中他的胸口,把他整个人踢飞出几丈之外,就此毙命。
这几下兔起鹘落,眨眼功夫,四位魔门高手竟是一逃三死,真是如噩梦般不真实。
其实,若是四人齐心,在准宗师级的赵德言牵制下,边不负要想短时间内杀死他们绝非易事。
但赵德言天性凉薄,行事向来谨慎,且自私自利。
周文竟是边不负,那么李世民勾结魔相宗的秘密绝对保不住,必须尽快安排下一步行动防备佛门的报复。
而此时场中所有人加起来,也绝对杀不了宗师巅峰的高手,何况还是拥有心魔领域最擅长群战的边不负,时间拖长了只会被各个击破。
与其这样,不如牺牲几个各怀鬼胎的盟友,自己先逃离算了。
反正彼此不过互相利用,谁也怪不了谁。
同时,可达志也随着赵德言逃跑了,至于杨虚彦,一看到边不负不是攻向自己方向,马上已经离去,现时已不知所踪。
莎芳和烈瑕等大明尊教高手却拥在许开山旁边,试图救援他们的领袖。
许开山却鼓起最后一口气,大叫一声:「快逃!」
说罢,便最后一口真气溃散,死不瞑目。
边不负背负双手,缓缓向大明尊教高手群走去,身上的衣襟沾满了刚才杀人时鲜血,配合那如凶厉的气质,活脱脱便是个炼狱魔王一样。
大明尊教众人看见边不负如杀鸡宰羊般击毙几个魔门高手,早已心胆惧丧,惶恐的对视一眼,便立刻四散奔逃。
边不负呵呵一笑,道:「事到如今,还走得了么?」
说罢,身形连闪,在心魔领域的配合下如同瞬间移动一样,把除了善母莎芳之外的大明尊教的高手尽数屠尽,便到最后,边不负五指如勾,抓着烈瑕的天灵盖,把他整个人悬空抓起。
烈瑕涕泪横流,无比惊惧的求饶:「别杀我……求你……别……别杀我……啊!」
随着一声惨叫,他的整个头颅被抓得爆开,血肉与脑浆溅得到chu都是,无头的尸首则被边不负扔到了善母莎芳的面前。
唯一存活的莎芳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浑身发软,胯间更是湿了一片,一股尿骚味儿,竟是被吓得失禁了。
别说动手,就是连站起身来都办不到了。
边不负对着这金发美妇邪邪一笑,道:「你等一会儿,我先chu理了那几个和尚,可不许逃跑哦。」
言毕,便身如电闪,往远方追去。
原来,跟着师妃暄一起来的几个老和尚见情势不对,已经带着昏迷的师妃暄逃跑,想逃回去搬救兵。
但师妃暄可是边不负的重要目标,一直都留有一份心思注意着那边,又岂容别人把自己的猎物带走?几个和尚逃出不到三里,便已被边不负追上,鏖战一番就被杀剩一个。
边不负抱着昏迷的师妃暄,阴寒的目光看着死剩的那个和尚,笑道:「替我给梵清惠带个口信,想要回师妃暄,今夜便带寇仲来长安城跃马桥,以人换人!」
说罢,便带着师妃暄,飘然离去。
回到刚才那里,莎芳依然神情呆滞的跌坐在地上,她是真的被杀破胆了,听到边不负刚才命令她不许逃走,竟真的不敢逃。
边不负随手将师妃暄扔到地上,然后走到莎芳身前。
莎芳如同看见恶魔一样,手脚齐动,往后挪了几下,颤声道:「别……别杀我……求你……别杀我……」
边不负嘿嘿一笑,盯着这位极有异国风情的金发美妇,笑道:「人活在世上,总要活得有价值。未知善母有何价值,值得活下去呢?」
莎芳感应到男人的视线在自己的脸蛋与胸脯chu不停流连,顿时燃起希望,手脚并用如同母狗般爬到边不负脚边,颤声道:「莎芳……莎芳一切都听从圣王吩咐,莎芳的一切,都是圣王的,圣王想干什么都可以……」
边不负露出不屑之色,抬起右脚用鞋底轻轻踩着莎芳的头顶,道:「那么说来,你岂不是本王的一条听话的母狗?」
莎芳感到了活命的希望,也不管被羞辱了,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莎芳就是圣王的小母狗,无论圣王有什么吩咐,小母狗都一定会完成的。」
唯恐说服力不够,莎芳还主动扯下上衣,把一对硕大浑圆的豪乳露出来,然后捧着边不负的脚,为他脱下鞋子,用自己的乳房磨蹭着他的脚板,还张开嘴巴把脚趾头一根一根的吮入,真的像是头小母狗一样乖巧。
边不负道:「现在许开山以及烈瑕等人已死,大明尊教高层便只剩下你一个了。这段时间你们发展得还算不错,信徒不少,莎芳以后便把大明尊教归并到我天命教,大家同气连枝,岂非妙事?」
莎芳心中一震,明白到这个男人不杀自己的目的了。
边不负继续道:「你现在不必口不对心的答应我。你可以等等看,一年之内,我天命圣军便会攻入长安,届时你再答复我吧。」
莎芳连忙道:「莎芳既然是圣王的小母狗,您的命令自然遵从。待到天军北上之日,莎芳一定在长安做好配合,煽动教众里应外合,为圣王出力。」
莎芳这番话倒是不假,如果长安真的被围困,那么天命教一统天下之势力已无人可阻,自己自然要抱着这颗大树。
难道城破之时还随着李阀这条破船一起淹死么?边不负哈哈一笑,转过话题道:「你们在长安已经营了一段时间,可有什么秘密据点可用?」
莎芳点点头道:「我教在长安城内城外都通过外人秘密置了些产业及宅邸,十分隐秘,未知圣王有何作用呢?」
边不负看了昏迷在地上的师妃暄一眼,淫笑道:「还有大半天的时间,自然要找个隐秘的地方,好好调教一下这位慈航静斋的美丽小仙子,哈哈。」
莎芳着身子,大奶子晃动着,媚笑着讨好道:「圣王威武不凡,师妃暄那小娼妇能让圣王开包破chu,可是几生修来的福分。」
边不负又是哈哈一笑,在莎芳的大奶上狠狠抓了一把,然后道:「好吧,趁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带路吧。」
说罢,走过去抱起昏迷的师妃暄,跟着莎芳离开了这个满地鲜血,伏尸chuchu的杀戮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