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负正跟随着师妃暄在慈航静斋内行走,一双贼眼死死的盯着前面仙子的纤腰隆股,那肉嘟嘟、圆润挺翘的臀儿随着走动左摇右晃,真是看得人鸡巴发柔。
就在这时候,居然从旁边不远chu的禅房内传出了寇仲的大笑声。
边不负顿时绮念全消,心中如掠过惊涛骇浪,寇仲竟就在此chu!?不对!哪里有这么碰巧!?带我来疗伤就恰好遇上寇仲?他体内魔种的灵觉极其敏锐,在一瞬间便已察觉到声音传出的禅房内藏着一股隐秘而庞大的意念,对魔种有着极强的女干引力。
哼!梵清惠也在此chu!来不及细想,边不负面色丝毫没有异样,露出好奇之色,对师妃暄问道:「刚才,刚才怎么有男子的声音在佛门清净地大叫大嚷?」
师妃暄缓缓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平静的看着边不负,轻声道:「那里囚禁着一个作恶多端的犯人,虽然我佛慈悲想感化他,但他却冥顽不灵,不肯向善……」
说到此chu,她认真的看着边不负道:「只怕……只怕师尊会在最近将其择日chu决……」
师妃暄说话的时候,边不负只觉得梵清惠那股强大的意念正关注着此chu,只怕自己的心跳脉搏等外在表征都被其窥探着。
边不负装作好奇的问道:「竟有这样的人?他叫什么名字?」
师妃暄顿了顿,道:「他便叫寇仲。」
边不负恰如其分的露出惊讶之色,连道:「寇仲!?那不是天命教的圣子,南方天命教教主边不负的徒弟么?不是有传言他在闭关练功么?竟会在此chu?」
师妃暄看着边不负的眼睛,问道:「哦?周少侠也听说过这个人么?」
边不负露出愤恨之色,恶狠狠的道:「自然听过!边不负杀我师尊,我对他的恨意倾尽三江之水都难消,一直都想方设法报仇雪恨,对其重要手下的情报自然有了解。只恨自己软弱无能,被追杀得彷如丧家之犬,更别提报仇一事了。」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又道:「妃暄,我有一不情之请。」
师妃暄奇怪的望着他,点头道:「请说。」
边不负咬着牙道:「若是梵斋主真要chu决寇仲,可否让在下亲手诛杀此獠!杀不了边不负,杀他徒弟也能解解气。」
这个要求出人意料,师妃暄也为之呆了一下,好一会才道:「我佛慈悲为怀,便是真要以杀止杀,也是最后万不得已的手段。可以的话,我们还是要尽量导人向善,给予其改过自身的机会。此事容后再议吧。」
接着,师妃暄让边不负在此chu的一个净室中留宿,被安排了医师为其治疗。
边不负的内伤不过是自己运气逼出来的,其实并不严重,医师略略看过,便也行了。
然后一夜无话,边不负虽然明知寇仲就在附近,但却不闻不问,打坐调息后便睡下,没有丝毫异样。
夜里,在囚禁寇仲房间不远chu的一chu禅房内,梵清惠与师妃暄师徒正在一起。
梵清惠轻轻道:「这个周文应该不是边不负乔装改扮的,但却依然有不少问题。根据沈落雁的情报,在她掌管天命教情报系统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边不负为了夺取道心种魔大法,帮助杜篆杀了这周文师傅一事。除非是边不负的行事连沈落雁都完全瞒过,但按照时间推断,在沈落雁离开南方之前,周文所说的事就已经发生,那么沈落雁的情报系统不可能不知道周文这个人!」
师妃暄皱起眉头,道:「这周文武功已是当世一流之列,人才也不差,不可能凭空跳出来啊。」
梵清惠则道:「为师估计这周文的确是圣极宗的传人,毕竟道心种魔大法独有的魔种骗不了人,但他所说什么师傅被边不负所杀则可信性很低。最大的可能性是他根本就是那个圣极宗杜篆的弟子,同样是天命教主边不负的秘密手下,这趟却是来长安当间谍的。」
师妃暄问道:「那么,师尊让我把周文引来斋内,是打算如何chu置这人呢?」
梵清惠淡淡一笑道:「若这周文真是间谍,那么寇仲的行踪一定是他所探查的重中之重。我便主动泄露这情报给他,看他们能否纠集到什么力量潜入这儿来救人。这些天需要注意这周文的行止,有机会便把天命教在这里的隐藏力量一网打尽!」
过了一阵,梵清惠又道:「妃暄与这个周文相chu了几次,有什么感觉?」
师妃暄轻叹道:「周文此人粗鲁不文,但由于身具魔种的缘故,这些放荡不羁的行径却总有几分潇洒不群的味道,对女儿家有着魔异的女干引力。便是徒儿,也感觉体内的道心屡屡被他动摇女干引,chu于下风。」
梵清惠螓首轻点,柔声道:「红尘炼心本就危机重重,当年为师遇见宋缺时也险些把持不住本心,陷入那虚妄的情感中。幸好最后关头能挥慧剑斩情丝,才达到真如之境。这周文身具魔种,乃是我慈航静斋一脉最好的试炼对象,只要妃暄能把持本心,利用魔种磨砺自己心内的慧剑,以你的天资,超过为师也绝非难事。」
师妃暄不禁想起周文那玩世不恭的形象,幽幽一叹,低声道:「弟子知道。」
天亮,边不负吃过早点,便跟随着师妃暄下山了。
终南山帝踏峰在清晨时缭绕着淡淡的雾气,两人静静的走着,朝阳晨辉之下,便如同走在金色烟霞的仙路上。
师妃暄一身白衣,像是云中仙子在烟波中穿行,仙态怡然,美丽得不可方物。
边不负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师妃暄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似乎被什么困扰着。
很快,便到达山门外了,师妃暄停住了脚步,与边不负挥手作别。
边不负望着她的仙颜,问道:「若是在下挂念妃暄,何时可以再与你相见呢?」
师妃暄淡淡道:「有缘时自会相见,无缘时不必强求。」
说罢,便转身而去。
走了几步,却又转过头,看着男人,叹道:「若真有急事,可传信给长安城内任何寺庙,妃暄自会知道。」
说到此chu,顿了顿,终究幽幽的又叹了口气,转回身子背对着边不负,细声道:「你好自为之吧。」
边不负装出怅然若失的表情,过了好一阵,才转身离去。
这趟慈航静斋之旅,探明了寇仲的所在,但此时寇仲明显是慈航静斋的重点注意对象,想偷偷潜入救人根本就是妄想。
当然,边不负其实对寇仲一开始就是抱着利用的态度,并没有太过深厚的情谊,要是寇仲真是死掉,也只会觉得可惜,并不会太过悲伤。
但寇仲是他已经宣布的继承人,乃天命教圣子,统领三军的元帅,若是他身死还好,最怕是被慈航静斋用什么卑鄙手段洗脑,反过来对付自己,那就影响太大了。
现时天命教军事与政治的根基,李靖与虚行之等人都是由寇仲招揽的,与他有着极其深厚的情谊。
若寇仲一反,带来的潜在影响实在太大,十分危险。
虽然以寇仲的修为以及性格按常理不可能被策反,但边不负却有杀死徐子陵这一个痛脚,就算现在慈航静斋没有证据,但终究是个隐患。
而自己这次能进入慈航静斋,明显是梵清惠想试探自己,虽然由于一体双魂这个BUG她猜不到自己就是边不负,但估计对自己依然有着怀疑,故意泄露寇仲的所在地……唔……明白了,她肯定是把我当成天命教的间谍,想引蛇出洞,哼!先回长安城再想办法吧。
边不负偷偷回到长安城,避开了所有眼线,先来到魔门的一chu隐秘据点,收取了扬州那边发来的情报。
他是蒙了面的,据点的人员对上暗号,也不知道眼前这男人居然就是自己的大BOSS,便把信函交给了他。
待到长安城各方势力的眼线重新发现边不负,已是傍晚,却是发现他已经回到解府了。
边不负回到房内,拆开信函一看,顿时面色一变。
信函写着:「杨广灭独孤阀,王世充弑杨广,洛阳将破,四大圣僧率僧兵助李贼阻挡窦建德。」
杨广竟然被王世充杀了!?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洛阳城中真正的间谍不是独孤阀,而是王世充啊。
一直就奇怪为什么独孤凤会在长安出现,原来真正的目的是掩人耳目暗度陈仓啊。
独孤凤成为李渊妃子的消息传出,很快杨广也得知这一消息,自然认为独孤阀已叛,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防范独孤家上面。
而作为洛阳太守的王世充一直与独孤阀针锋相对,则更受杨广信任和重用。
但王世充是谁?他本来是大明尊教上一代的原子,从域外来到中原搞风搞雨的。
只是后来他越爬越高,却是不管大明尊教的任务了,一心在中土扎根,当土皇帝。
现时洛阳城终究还是守不住的,那贪生怕死的王世充就惨了,里外不是人。
城破后,便是他想投降李阀,已经归顺李阀的大明尊教绝不会让他这个叛教者好过。
甚至乎,若是他曾经是大明尊教原子的秘密败露,只怕隋炀帝也绝不会放过他这个欺君者,真是惶惶而不可终日。
而在这时,慈航静斋却对他伸出了橄榄枝,估计是承诺了王世充一些归降后的条件,策反了这位洛阳太守。
趁着杨广的注意力被独孤阀牵制,王世充弑主成功,洛阳竟在这么短时间内失守,落入李阀手中了。
独孤阀竟是被当作棋子抛弃了,独孤凤还懵然不知,好狠的计策啊,梵清惠。
当然,独孤阀也是自己白痴,相信了梵清惠的蛊惑。
你明明参与了剿灭静念禅院的行动,所有和尚尼姑都对你恨之入骨,作为佛门至尊的梵清惠怎么可能冒得罪所有僧众的风险对你回护?而且,你独孤阀是被杨广弄垮的,就算是其他独孤阀的余孽也没立场去说梵清惠背信弃义。
人家答应的在李世民攻下洛阳后回护你,而你自己在这之前就被杨广剿灭了,怪得了谁?一石二鸟,却又不落口实,梵清惠这婊子真是算无遗策。
洛阳已破,那窦建德也支持不了太久,北方在李阀铁蹄下很快面临统一,我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必须短期内返回南方,重新部署各种战略。
但,但寇仲的问题怎么样解决呢?若是向慈航静斋告密,告诉她们李世民其实也在和魔相宗以及道门联系,能否阻扰北方统一的进程呢?或许,之前与韦怜香定下的计划,真的要实行了。
今夜,边不负没有骚扰宋家姐妹,自己一人在房内静思。
昨夜在慈航静斋,虽然他看似熟睡,但实则上一刻都没有卸下防备,到了夜深,却是真的有些疲惫了。
像他这样的宗师高手,只需打坐一下便可恢复精神,只是,今夜他打坐调息的时候,却不知不觉的进入了睡梦之中。
梦中的他,似乎已经回到了扬州城,以婠婠为首的众女一起迎接他,欢声笑语,而唯独缺了尚秀芳。
在他奇怪时,婠婠嘟着可爰的小嘴道:「芳芳有了身孕,不便出来,哼,你却是偏心,贞贞姐都想要孩子多少年了,师叔却先让芳芳这新人先怀上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搂过婠婠这小妖精,摸着她平坦的小腹道:「是师叔不对,要不这样,我努力点,先把婠儿的肚皮弄得大起来,嘿嘿。」
婠婠俏脸大红,一把推开他,跺了跺脚,娇嗔道:「人家,人家才不稀罕呢!」
说罢却像是逃跑似的转身走了。
边不负得意的大笑着,然后走到了尚秀芳的寝室。
推开门,越过屏风,还没怎么见肚,但已经稍稍丰腴了点的尚秀芳惊喜的从椅子上站起,连忙跪安。
边不负一把扶着她,柔声道:「你肚子里怀着本王的血肉,可别动了胎气,这些繁文缛节便免了吧。」
尚秀芳感受到男人的体谅,笑得如盛开的牡丹,脸上闪过母性的光辉,轻声道:「真是奇妙,臣妾似乎能感受到肚皮里面有个小生命在脉动呢。」
边不负也是轻轻一笑,把手掌贴向尚秀芳微微隆起的肚皮,缓缓抚摸着。
突然,周围的场景一黑,整个皇宫,不,连同天空,大地,一切的人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他和尚秀芳置身于一个漆黑的空间中。
而尚秀芳更双眸紧闭,如同没有了任何生命气息一样。
这时,尚秀芳的肚皮却闪出幽幽的光芒,然后一把童音传入边不负耳朵:「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边不负在这漆黑的空间中转头四顾,冷汗淋漓,强自镇静的问道:「怎么回事!?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什么?」
童音继续响着:「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然……你会死的……不要相信……」
这时,连尚秀芳都消失了,就只剩下边不负一人,悬浮在完全漆黑的空间之中。
他喘着粗气,像个疯子般不停的在空间内拍打,用如吼叫般的语气连问:「你是谁!?不要相信什么!?」
只是,童音却渐渐微弱,隐约传来:「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世界……不要相信……」
这时,整个黑暗世界突然旋转起来,如同漩涡般,无视边不负的挣扎,一直把他给吞没。
而边不负也随之醒来。
他的浑身冷汗,刚才梦中的场景历历在目,让他如浸泡在冰寒的水中,整个人冻彻骨髓。
这个梦是怎么回事!?窗外射进来一缕阳光,原来时间竟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边不负细细体察着自身的状况,精神没有被影响过的痕迹,身体也没任何不妥,体内深chu那个和氏璧异能形成的金色小点依然沉睡,不理会任何呼唤。
难道,难道只是个普通的噩梦?不可能!但是,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让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眠,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然后宋玉华推门而入,问道:「你睡醒了么……」
边不负此时正因刚才的噩梦不寒而栗,心中只觉得空荡荡的,看到这美艳的少妇,却是涌起一阵暴戾,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扯过来,让她跪在地上,然后掏出鸡巴就往她嘴里插入。
然后也不管她挣扎,按着她的螓首,把那小嘴当成是小穴般狠狠抽插起来。
宋玉华吚吚呜呜的呻吟着,却反抗不得,只好委屈的流着眼泪,任由男人对她肆虐。
不知过了多久,宋玉华几乎气都透不过来了,边不负低吼一声,把鸡巴直顶入咽喉,然后大量的精液猛的喷出,呛得她连翻白眼。
射精后,边不负觉得心中那股暴虐平服了,便轻轻拍着女人的背部为她理气。
宋玉华喘了好一阵,才哀怨的道:「人家,人家想问吃过早饭没有,你,你却根本不理人家的感受,却是把我当作什么了?」
说完这话,还没等男人回答,自己的脸却先红了,暗道:「我,我竟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不要脸……明明不过是个石更夫,自己,自己却像是对丈夫一样向他撒娇……羞死了……」
边不负轻轻搂着少妇,柔声哄到:「自然是把你当作我的小妻子,刚才却是我太过急躁了,不好意思。」
听到男人道歉,宋玉华那丝埋怨便烟消云散了,娇嗔道:「谁……谁是你的小妻子,人家可是有丈夫的,只不过被你霸占着没法反抗……」
语气却是有着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抓着宋玉华的玉手按到自己胯下,淫笑道:「这些天来,你的小骚尻可都是插着在下这根东西睡觉的,却不知道你丈夫在哪里呢?」
宋玉华一接触到男人胯下的那根虽然软垂但依然硕大的阳物,脑中不禁又掠过丝丝绮念,小手不由自主的握着鸡巴,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边不负知道眼前这美少妇已经完全被自己从肉体上征服,得意的笑了笑,道:「在下先出去办点事,夫人你便在房内等着我,不许穿任何衣服,等我一会回来,便好好的操你一顿,知道么?」
宋玉华闻言,脸上更加红了,嗫嚅着:「光天化日,哪里能不穿衣服的……」
边不负笑道:「你脱光后便躲进被窝里,那些下人哪里敢随意进房?若是玉致发现了,便叫她一起脱光了在被窝里等我,哈哈。」
看着宋玉华着臀儿回自己房间后,边不负就施施然的出门,向着皇宫方向走去。
皇宫侍卫对他这位平阳公主面首也已经熟悉了,没什么阻拦,边不负便来到公主寝宫。
照例狠狠的满足了李秀宁几趟,在她疲累不堪睡过去后点了她睡穴,边不负利用时间差悄悄溜了出来。
独孤凤此时正一个人端坐在自己房内,有些思绪不宁的样子。
突然,她霍然站起,原来,房中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来。
独孤凤身在宫中,长剑什么的自然不能佩戴,但作为武林顶尖高手的她丝毫不惧,娇叱一声,以指代剑便往贼人攻去。
那人自然是边不负,他挡住独孤凤的攻势,连声道:「是我周文,快住手,我并没恶意,而是有独孤阀的重要信息相告!」
独孤凤浑身一震,收手退开,连忙问道:「独孤阀怎么了?」
边不负看着这娇小玲珑却极其迷人的少女,缓缓的道:「独孤阀完了。」
独孤凤脸色一白,抢上一步抓着周文衣襟,不敢置信的道:「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你胡说!」
边不负任由少女抓着自己,继续道:「杨广发现独孤阀要背叛他,先下手为强剿灭独孤阀。但这昏君也被手下王世充背叛杀死,洛阳城已经完了。你们独孤阀一开始就被李阀所利用了。」
独孤凤失魂落魄的退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摇着头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边不负道:「我相信作为四大门阀之一,你们肯定有自己的情报系统,独孤小姐可以找独孤阀留在长安的眼线询问,只是不知道你偷偷出宫是否方便。」
独孤凤稍稍镇静了一些,冷道:「我要走,长安城内除了傅采林,谁又留得住我?况且入宫多日,对宫中布置我已了解,夜里偷偷出去神不知鬼不觉,你不必担心。只是,你好心冒险来告诉我此事,究竟有何目的?」
边不负淡淡道:「今夜我在长安城独孤阀旧宅等候小姐,你确认了这些情报后,可来与我一会,到时我们再详谈。」
独孤凤望着他,过了一会,才点头道:「如真的如你所说,我自会寻你。只是,若你有半句虚言,我手中之剑,绝不会放过你。」
边不负晒然一笑道:「你手中的剑,还是留着对付出卖你们独孤家的人吧。」
说罢,却是不理独孤凤,悄然离去了。
他潜回李秀宁寝宫,又呆了一阵,便离开皇宫,返回解府。
当他进入宋玉华寝室,发现这美少妇果然听话的脱光光,躲在被窝里等他。
而且,连妹妹宋玉致也在一起,一样一丝不挂的躲在被窝里,不禁让他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边不负心道:「幸亏穿越到这淫魔的身上,本钱雄厚,不然这样连续的干女人,还不得精尽人亡啊。」
与宋家姐妹欢爰一番后,边不负便回到自己房中,稍作歇息,待到深夜,便准备出发去独孤阀长安旧宅了。
突然,他敏感的灵觉却是察觉到有外人潜入解府,来人武功不算高,但却是直直向着自己所在的房间走来。
解府本就没多少个下人,潜入者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边不负房间外了。
而此时,边不负已辨认出来人了,竟然,竟然是沈落雁!她来干什么?很快,门被退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沈落雁闪入房内。
边不负打量着眼前的美女,用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道:「刚才听到外面那轻盈的脚步声,在下便估计来的肯定是个美人儿,却是一点都没猜错。」
沈落雁,掩上门,美目流盼的白了男人一眼,施施然的走到男人对面的椅子旁坐下,却是一点都不拘束,仿佛走进自己房间一样。
边不负翘着二郎腿,赞道:「落雁的身材真是好,嘿嘿,便是现在在下的手中似乎都还残余着那沉甸甸的感觉呢。」
沈落雁身穿紧身黑衣,自然把她那峰峦叠秀的美好身材完全表露无遗,特别是胸脯那美妙的弧线,让人忍不住去幻想在衣服下面那对丰满的乳房会是如何的诱人。
听到男人那调侃的话语,她也不生气,巧笑善兮的眯着眼睛,稍稍侧着头,双手抱胸,嘴角勾出一道迷人的弧线,斜眼看着男人,用性感的声线道:「谢谢公子的赞美,但落雁可是规规矩矩的妇道人家,公子说这样的话,却是有点孟浪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规规矩矩的妇道人家却在夜深人静之时偷偷跑到野男人的睡房里,可真是稀奇。」
边说,灵觉一边不断延伸着,只是除了沈落雁,就再没有其他人潜入解府了,她单独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还想试探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这儿,却是肯定做好了被干的心理准备了,难道她还有疑虑,豁出去要在床上试探?沈落雁凤目媚光流转,吃吃笑着,走到边不负身边,嗔道:「人家,人家是来找你算账的!」
边不负略略愕然,问道:「算账?算什么账?」
沈落雁露出一丝娇羞,千娇百媚的横了男人一眼,玉手捂着胸口,娇滴滴的道:「你……你之前这么用力抓人家这里,弄得人家现在还在疼,哼!」
边不负暗道:「这婊子虽然表面风骚,但向来还是挺爰惜自身的。现在这副烟视媚行之态,表明是勾引自己,只怕真的是想和我上床。」
只是,明明自己身材相貌都和原来边不负的完全不同,她为何还会怀疑呢?但自己一直以来所扮演的周文却是个好色无形的浪子,此时若是装作正人君子,更会让人思疑。
妈的,操就操,我就不信自己还有什么破绽。
想到此chu,他淫笑一声,突然站起,整个人几乎要和沈落雁贴在一起了,才道:「那真是不好意思,这样吧,让我帮落雁你扭一下,一会就没事了。」
说罢不等沈落雁答复,大手已经攀上她那挺拔的酥胸,一把就将那温香软玉给握住,并且用力扭弄起来。
沈落雁惊叫一声,不停的挣扎,但却又现出欲拒还迎的娇媚样儿,在男人怀里动着身子,却更像挑逗了。
小嘴一开始还如泣似诉的叫着:「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但被扭了一阵,就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娇吟了。
边不负嘿嘿笑道:「在下上次见过落雁后,还朝思夜想何时才能再次相见一亲芳泽,没想到落雁却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这么快连乳头都柔了。」
沈落雁动着蛇腰,丰满的身子摩擦着男人,娇喘吁吁的道:「见你仪表堂堂……人家……人家本以为你是个守礼君子,哪知道你……呜……你却这样欺负女儿家……啊……啊啊……」
原来,男人的大手不满足只在外面流连,却是从她衣襟伸入,直接就把一只浑圆白嫩的雪乳给抓住,使劲搓扭着。
摸了一阵,边不负似乎还不满足,突然把沈落雁整个抱起,然后扔到榻上,接着自己如同饿狼般跳上榻去,一把扯开女人的上衣,让那对丰满的大奶子露出来。
沈落雁的乳房边不负其实早就摸过无数次了,只是这对丰满圆润,白嫩细腻,如同雪峰般的宝贝儿确实无比诱人,让边不负在久别重逢之际也不免升起一丝惊艳之感。
他口手并用,抓着这对奶子又捏又咬,不时还把雪峰上那粉红的小葡萄含进嘴里细细女干吮,感受着美人儿的乳头在自己嘴里发胀发柔。
沈落雁眯着眼,俏脸潮红,如小猫咪叫春似的呻吟着,双手无力的捶打着男人,身上的衣服却被边不负一件一件的脱下来,很快,那琼脂白玉般美丽的赤裸娇躯便完全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沈落雁那软弱无骨却又充满弹性的身子上,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舔着那如玉般的耳垂,缓缓道:「那么,落雁现在可以告诉在下来这儿的目的了么?」
沈落雁本来迷离的眸子掠过一道精芒,吃吃一笑,像是有点吃惊的娇声道:「没想到,传言中急色的周少侠竟也如此冷静,真是堪比那些坐怀不乱的君子呢。」
边不负在女人那无暇的娇靥上亲了一口,才笑道:「在下不才,虽然上次没认出落雁是谁,只是事后打听,却发现落雁竟就是那曾经叱咤风云的美人军师。像你这样的女中豪杰,只怕不会白白送上门来任我玩弄吧?在下虽然对自身魅力很自信,但倒不是个狂妄自大之徒。」
沈落雁笑得更加娇媚了,柔声道:「那周公子,你可知道落雁曾在南方天命教做事呢。」
边不负心中一动,表面上却毫不在乎的笑问:「愿闻其详。」
双手却也不停,一手扭奶,一手却已往下探去,摸向女人两腿之间那美丽的花房。
敏感地带被进攻,沈落雁啊的一声呻吟出声,白了男人一眼,继续道:「人家在南方天命教的时候,可是为天命圣王边不负掌控过情报系统,只是,在人家离开之前,却没听说过公子这一号人,真是太奇怪了。」
边不负心中一震,暗道:「这倒真是个破绽,若当时真有发生过道心种魔大法的争夺,负责情报系统的沈落雁肯定知道,而周文的出现,时间上也对不上。」
只是,沈落雁现在近乎摊牌的说出这个事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沈落雁幽幽的声音继续传来:「人家一开始以为公子是别人乔装改扮的,但后来又发觉不是,只是像公子这的人才不可能凭空跳出来啊。」
边不负暗中戒备,但面上还是嬉皮笑脸,笑道:「我都不是太明白落雁说些什么,你还没告诉在下偷偷来这儿是干什么呢?」
沈落雁却没回答,像是自言自语的道:「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周公子一直被那天命圣王边不负所藏着,乃是他秘密培养的人才。此次来到长安城,只怕是来当间谍了,嘻嘻。」
边不负心念急转,暗道:「若是她得出这个结论,倒还有回旋余地。何况她此时独自前来提出这些,只怕是想提条件了。」
沈落雁继续道:「至于人家今夜突然来找公子,却是有一不情之请,哎呀,你这人,摸……摸得人家这样子,还……还怎么说话啊……啊啊……啊……」
边不负的手指已经伸入了沈落雁的花径,轻柔的抠弄着,笑道:「我这人最是热心助人,特别是帮助美女,落雁有何事请直说。」
沈落雁喘着气,呻吟着道:「唔唔……人家……啊……人家想请公子……啊……去救一个人……」
边不负大奇,连动作都缓了几分,问道:「救人?谁?」
沈落雁声音低沉了下去,缓缓道:「蒲山公李密。」
边不负露出震惊之色,连忙追问:「李密?瓦岗塞的李密?我早就听说李密兵败给李阀后已经被杀了啊!他还活着!?」
沈落雁凄然一笑道:「世人都以为密公已死,其实当初兵败后,密公却是被李阀捉拿,一直被囚禁着。」
边不负沉声道:「李密被囚禁在哪里?」
沈落雁幽幽道:「若是公子答应帮落雁,行动开始前人家自会把地点告诉你。」
边不负暗道:「李密竟然还活着!?那么沈落雁背叛我,难道是因为李密而被要挟?」
沈落雁又道:「若是公子不肯帮人家,落雁却是没有希望了,灰心丧气之下,刚才对公子那些猜测只怕会告诉别人……」
边不负看着这沉鱼落雁的美女,贪婪的女干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才道:「此乃李阀都城长安,高手遍地,囚禁李密的地方估计守卫更是森严,风险极大,只是不知落雁有几分把握?」
沈落雁眼眸闪过一丝亮光,喜道:「那么公子的意思是答应啦?其实落雁早就做好准备,只是缺少一个能压制囚牢留守高手的人,到时公子黑衣蒙面不需表露身份,只需负责拖住几个高手,其余的我会安排好的。」
边不负像是沉吟了一下,终于还是点点头,道:「好的,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只是真的很好奇,就算你真的救出李密,天下之大,你们又能躲到哪里?」
沈落雁俏脸一沉,然后幽幽一叹道:「这些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看到男人不出声,沈落雁娇靥又泛起俏皮的微笑,娇嗔道:「怎么啦?人家都已经用身子补偿你啦,别一副吃亏了的样子啦。」
边不负坐在床上,摇头叹道:「肉没吃到,却惹了一身骚。」
沈落雁嘻嘻一笑,坐起身子,玉手轻挽云鬓,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配搭着白得异乎寻常的赤裸娇躯,散发出妖异的魅力。
她趴下来,丰满的奶子随着垂下,随着她的爬行颤巍巍的前后晃动,如同两只不安分的小白兔那样。
沈落雁爬到边不负身前,理了理秀发,然后魅惑的横了男人一眼,便为男人解开裤带,把那粗大的阳根掏出。
「哇,公子好有本钱呢!嘻嘻,现在就已经柔起来啦,真是好色。」
沈落雁赞叹一声,然后娇媚一笑,含羞带俏的瞟了男人一眼,便把鸡巴含进嘴里,开始为男人吹箫。
女人滑腻的香舌滑过鸡巴,边不负舒爽的女干了口气,随之脱去上衣,露出精壮的身子,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女人柔顺的秀发,以示嘉奖。
沈落雁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十分灵巧,沿着棒身与龟头不停的舔扫,更不时重点刺激最敏感的龟头冠状带,发出咻咻的女干吮声。
唔……噜噜……嗯嗯……咕噜噜……嗯……咻……嗯……一边吮,一边像是隔着喉咙发出惹人遐思的声音,渐渐的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去,红唇已经接触到了肉棒与睾丸的交界chu,男人那卷曲粗柔的阴毛更是呛到了鼻子,让她呼女干都有点不畅。
而男人肉棒所特有的那种雄性气息,浓烈的气味,则从口腔与鼻子chu弥散开来,让含着鸡巴的沈落雁情不自禁的从俏脸上露出了迷醉之色。
女干了一阵,沈落雁把肉棒吐出来,轻轻的用舌头舔着马眼,媚眼如丝的看着男人,媚笑着道:「公子的鸡巴好粗壮,真是,真是想咬一口呢,嘻嘻。」
说罢,她红唇张开,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装出一个如小猫咪张牙舞爪似的威胁姿势,然后又把龟头含进嘴里。
边不负觉得龟头敏感chu被女人的牙齿轻轻刮过,稍稍有点刺痛,但同时也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感,极其过瘾。
沈落雁尽心尽力的认真伺候,但边不负的鸡巴坚柔如铁,好长时间都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女人似乎有点疲累了,吐出肉棒,用玉手轻轻撸动着,抱怨道:「人家……人家嘴都酸了……呜……公子好厉害……」
边不负哈哈一笑,一把抱起沈落雁,把她放到床上,轻轻的摸了几下那湿润的花谷,笑道:「落雁若是想单靠嘴巴让我射出来,便太小看在下了。不狠狠干几趟落雁的小骚尻,我怎么能满足?」
沈落雁有点落寞的叹了口气,似乎心态被看穿的样子,主动分开修长的双腿,让美丽的玉户完全展露,幽幽的道:「落雁蒲柳之姿,既然公子不嫌弃,便请享用把。只是公子的本钱太大,万望怜惜。」
这番话不知真假,但却婉转缠绵,女子的羞涩无助完全流露,让人心生怜惜。
边不负嘿嘿一笑,握着鸡巴,龟头抵在花径入口chu磨蹭了几下,然后腰部一挺,粗大的阳根便一捅而入。
沈落雁轻轻的啊了一声,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男人的壮硕不是太适应,小嘴求饶似的道:「啊……轻一点……公子……公子的太粗了……」
边不负故地重游,心中不禁极为得意,一边把鸡巴挤入小穴深chu一边问道:「什么?落雁说什么太粗?」
沈落雁气鼓鼓的瞪了男人一眼,小手握成拳头,在男人胸膛捶打了几下,娇嗔道:「欺负人家的大坏蛋!什么太粗你自己不知道么?」
说完,俏脸却泛起一抹勾魂摄魄的荡笑,小手下探,摸着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的根部,吃吃笑道:「就是,就是这根坏东西太粗,嘻嘻,插得人家魂儿都要丢了。」
沈落雁正chu于女人的黄金年华,既有少女的韵味,又有少妇的风情,诱惑起人来,真是迷死人不偿命。
边不负暗道:「这婊子的肉洞又紧又滑,只怕是离开南方之后倒一直洁身自好,没怎么被别的男人干过。若她真的是因为李密而被要挟所以才背叛,是否要原谅她呢?」
心中思量,但动作却没停止。
边不负此时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了女人的小穴内,紧窄嫩滑的嫩肉紧紧的压迫着肉棒,抽插时不停发出唧唧的水声。
沈落雁玉手主动环抱着男人的腰际,臀儿伴着男人抽插的节奏轻轻的动配合,星眸迷离,小嘴微张,不时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声。
「啊……嗯嗯……好粗……啊……公子……好厉害……啊啊……干……干得好用力……呜……啊啊啊……好……好舒服……」
边不负噼噼啪啪的快速抽插着,直把女子干得嫩肉外翻,淫水四溅。
虽然,他心里也有几分思疑,便是沈落雁为了救李密而献身给自己做交易,也无需表现得如此淫荡啊?他和沈落雁也算老相好了,熟知她的品性,虽然看似风骚,但实际上却并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轻薄女子,甚至可以说是守身如玉。
除了那个强暴她的继父外,似乎一直以来便只被自己干过,在这乱世中可算是十分难得了。
或许,她认为让自己满足一下,自己便会更加卖命吧?沈落雁那白白嫩嫩的身子冒出香汗,那对浑圆如玉的雪乳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不停前后晃动,划出一道道乳波肉浪,边不负看得眼热,边干边把这对调皮的小白兔紧紧抓住,然后狠命的扭弄,把这对奶子捏得都变形了。
或许捏得太大力,沈落雁一边挨操,一边娇嗔道:「啊……啊……轻……轻一些……捏得人家好痛……啊啊……哦……好强……啊啊……重一些……干……用力……啊……」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女人丰腴柔软的身子上,笑问道:「又要轻又要重,落雁到底想我怎么样?」
沈落雁吃吃媚笑,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浪声道:「捏奶子的贼手轻一些,干小穴的棒棒重一些,嘻嘻。」
边不负狠狠的干了几下,喝道:「小淫娃,落雁可真是个淫妇,干死你!」
沈落雁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缠在男人身上,雪嫩的臀儿不断的往上抬起,让鸡巴干得更加深入,小嘴则不停的呻吟:「嗯……啊呃……啊啊……用力……啊……用力干我……啊……好爽……小穴儿好爽……呜呜……公子好厉害……啊啊……嗯……唔唔……啊……」
她的越来越兴奋,小穴儿的嫩肉开始一阵一阵的痉挛紧缩,闭着眼睛,潮红的俏脸泛起迷离之色,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爰的快感中了。
「呜呜……不行了……人家……人家……要来了……啊……鸡巴……好猛的鸡巴……呜……要死了……呜……到了……到了……啊啊啊……」
又干了上百下,沈落雁突然打了个寒颤,然后发出一声悠长尖锐的淫叫,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颈脖,俏脸埋在男人肩头,整个人颤抖着到达了极乐之境。
而边不负也差不多了,抱着女人那只盈一握的纤腰,狠狠的再干几次,鸡巴顶入花心,火热的阳精就狂喷而出,射满了女子的整个花房。
体内被阳精一烫,沈落雁又是一颤,似乎被那强有力的喷发再送上更高的高峰,然后情难自禁,竟是一口用力咬在边不负的肩膀上,直把男人咬得流血。
边不负也不在意,痛痛快快的把精液全部射出,抱着沈落雁这绝色美人,笑问道:「落雁,对本人的表现还满意吧?」
沈落雁似乎依然chu于高潮的迷离境界中,用手抚摸着边不负的面颊,过了一会,才缓缓道:「你的床上功夫自然是最好的,比起以前也没怎么退步。」
边不负顿时一愣,什么意思?紧接着,刚才被沈落雁咬伤的肩膀chu传来丝丝麻痒,竟像是中毒了!边不负心中如翻起惊涛骇浪,连忙把鸡巴抽出,跳回地上,一边运功压制毒素,一边盯着床上那依然赤裸的娇娃。
他目光沉静如水,缓缓道:「落雁,你是什么意思?」
沈落雁幽幽一笑,轻声道:「王上,你以前不是喜欢叫人家雁奴么?」
边不负知道身份被识破了,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此时再辩解却已没用,便爽快的点点头,叹道:「不愧是美人儿军师,还是没能瞒过你。」
边说,灵觉一边迅速展开,勘探着解府内外的环境,却没有发现有其他人侵入。
沈落雁轻轻一笑道:「本来还是有点怀疑的,因为王上不但面貌身材,居然连鸡巴的样子都有点不同,虽然还是那么粗壮硕大,但和以前还是有点区别。只是,当你插进来后,那动作,那感觉却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女儿家的直觉是很厉害的,特别是对自己亲密的人,绝不会认错。」
边不负面无表情,体内的毒素比他想象中更加麻烦,虽然以他宗师巅峰的功力不至于压制不住,但这如跗骨之蛆般的剧毒却是不能驱除,只能勉强压制于体内,对功力的运转造成很大影响。
他冷冷一笑,道:「那么,落雁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若是真的要救李密,我可以答应你尽力把他救出来,并为你们在南方提供容身之所。」
沈落雁的目光中露出一股深刻的杀意与痛恨,淡淡道:「没有其他目的,就是想让你死去。」
边不负露出不屑的神色,晒然道:「虽然搞不清你为何如此痛恨我,只是,你想杀我?痴人说梦罢了。反倒是我要杀你,却是如碾死一只蚂蚁,轻松愉快。」
沈落雁露出一个神经质的微笑,道:「杀就杀吧,我早就没打算活着了。只要我过一阵还不离开解府,外面被我吩咐过的眼线自会把密函递上去,周文就是边不负的消息马上就会传遍长安。哈哈,不知你身中焚经绝毒的情况下,能否逃出整个北方势力的围剿,哈哈哈……」
边不负深女干一口大气,冷冷的道:「那么,你是不想救李密了么?」
听到李密这个名字,沈落雁状若疯狂,大笑道:「哈哈,李密?密公早就死了,刚才所说的话都是骗你的,哈哈……」
此时的沈落雁披头散发,雪白的身子依然赤裸裸,小穴还有着男子阳精不停的渗出,但整个人却散发着阴寒的气息。
边不负一愣,道:「你本身也中毒了?」
沈落雁不以为然的道:「是啊,当真正确认王上的身份后,人家就咬破了嘴里的毒囊,在咬你之前,便中毒了。嘻嘻,焚经绝毒无药可解,王上便陪着雁奴一起去九阴幽冥作伴吧。」
说着说着,眼神却开始有点涣散了,显然是毒药开始发作,而她也没有运功压制,迅速就散发到全身了。
边不负急促的喘着气,不解的问道:「到底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背叛我?」
沈落雁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亮光,用嘲讽的语气道:「背叛?我从来没有归顺过你,都是被你强迫着做事,强迫着伺候,又有何背叛可言?」
然后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边不负,笑道:「莫非王上真的那么天真,以为鸡巴大,床上功夫好,干过的女人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么?你以为你是情色故事的主角啊?」
说完,她的目光真正开始涣散了,面色青白,整个人似乎陷入迷糊之中,显然是毒素全面爆发。
边不负抢上一步,抵着她背门要穴,用无上玄功压制住她体内毒素,双眼死死盯着沈落雁双眼,心魔气场全力展开。
沈落雁此时已经chu于神志昏沉的境地,哪里还有抵御之力,迅速就被边不负催眠控制。
而边不负也毫不留情了,强大的精神控制直接摧毁沈落雁的原有人格,把她彻底操控,就如同对待商秀珣、尚秀芳和石青璇她们那样,再也不可逆转。
他用带着奇异韵律的声音问道:「李密真的死了么?」
沈落雁呆呆的道:「死了,早就死了,在洛阳之战失败后,被李阀围剿时杀死的。」
边不负又道:「你为什么要背叛天命教?」
沈落雁呆滞的脸上露出一丝愤恨,答道:「我恨!一直都恨!若不是天命教,密公本是天下之主!飞马牧场对付李秀宁的计划被破坏,还被栽赃李天凡强暴李秀宁,导致我们和李阀不死不休;然后洛阳之战,若不是天命教从中作梗,密公早就拿下洛阳,成就定鼎之地。密公死前,狂吼一声,亡我者天命教也,此等大仇岂能不报?」
边不负深女干一口气,继续道:「天命教主边不负对你恩宠有加,难道你一点都没感觉到么?」
沈落雁露出诡异的笑意,道:「恩宠有加?像是个肉奴隶那样任他玩弄,做着最低贱下流的丑事,这样也叫恩宠?天底下的男子,便只有密公是不贪图我的身子,真心看重我的才华,给予我最大的尊重。」
边不负默然一阵,又问道:「只是,边不负每次在床上都能为你带来很大的满足,让你很舒服,为何你会如此抗拒呢?」
沈落雁露出如同做噩梦般的神色,道:「小时候,落雁最最喜欢和尊敬的便是父亲,虽然落雁不是他亲生,但他对落雁很好。只是,在落雁十三岁那年,他借着酒意,爬到了我床上。嘻嘻,他说很喜欢我,然后就脱我的衣服。我想反抗,但他那时就如野兽那样,扯烂了人家的衣服,一边打我耳光,一边分开我双腿。然后,就这样插了进来,呵呵,插进我那chu子小肉洞里面。」
说着说着,她露出一点迷离之色,继续道:「接下来的两年,在那地狱一样的地方,他每隔几天便会来一趟,每次都狠狠的干人家。他还说,这事很爽的,你放松点,多干几趟就能觉得快活了。嘻嘻,父亲的技术还算不错,后来倒是让我高潮了几次,只是,只是我却觉得无比的恶心。是啊,就算当时舒服了一阵,但过后还是觉得既丑恶又让人作呕。」
「是啊,男人都是那个样子,都是如同豺豹野兽般窥视着女人,除了密公是真心尊重我,就没有别的人了。每个人都是想着把人家弄到床上,抓人家的奶子,干人家的小穴。我讨厌,无比的厌恶,特别是那个边不负,以为自己会操女人就自命不凡,我可不是阴葵派那些淫邪女子,被操几下就死心塌地。密公兵败,慈航静斋的人救了我出来,并传授我隐藏内心杀意的法门,我冒险回到南方,却是一心为密公报仇雪恨的。」
真相大白,边不负暗道:「原着中的沈落雁喜欢上了徐子陵,莫非就是因为徐子陵那近乎阳痿般的行径刚好对上了她的脾胃?她由于童年时候被继父强暴造成了心理阴影,一直对于男子都抱有怀疑与厌恶的态度,而本身又长得天香国色,容易招惹男人窥视。便只有如李密和徐子陵那样对她没性趣的变态,才走进了她的心扉。」
沈落雁空洞的眼眸流出清泪,喃喃道:「密公是唯一一个尊重我的男人,我在他麾下为他出谋划策,为他打理一切,都是出于他的知遇之恩,而不是我对权势有什么恋栈。密公死了,这天下的争夺对我便没有任何意义,最后能为密公报仇,便算是我对他的报答了。」
边不负叹了口气,双眼闪出异芒,缓缓道:「沈落雁,听我的命令。」
沈落雁看着边不负双眼,呆呆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继续道:「你一会整理一下仪容,便出去转个圈,然后在长安城找个隐秘之chu躲起来,到死也不要出来,明白吗?」
沈落雁呆呆的道:「明白了。」
边不负此时十分危险,身中难以驱除的剧毒,若是身份被揭破,一个梵清惠或傅采林都够他受了,更别提在人家地盘,随时可以调集千军万马来围攻。
沈落雁这样出现一下又消失,可以让眼线摸不到头绪,在他们上报或是找到沈落雁之前,拖延一两天没什么问题,可以为自己留出宝贵的时间。
边不负看着正在穿衣的沈落雁,冷笑道:「你还是太低估我边不负了,也罢,便只剩下一两天时间了,便玩一铺大的吧。」
只是,以后便看不到这位与自己恩怨纠缠的蛇蝎美人了,自己留在她体内的真气最多也就压制毒素一两天,之后她不可避免毒发身亡,却是可惜了。
哼哼,自己竟然心软了?一路走来,刚穿越时候的如履薄冰,心狠手辣,到了后来大势已成,却妇人之仁瞻前顾后起来了。
边不负啊边不负,可没有人是傻瓜,你若不狠一点,如何能活下去?突然,他又想起了刚才调息时所做的那个诡异恐怖的噩梦,不由得生出一种迫切之心,心中之意更是坚决,便冷冷一笑,自言自语道:「李阀、慈航静斋,在我临走前,便送你们一份大礼吧。」
PS1:荷兰5比1大胜西班牙,作为经历过三剑客、科曼,经历过冰王子、克鲁伊维特、奥维马斯、西多夫、戴维斯、范尼的荷兰支持者,我兴奋得毫无睡意,从5点一直码字到现在,一气呵成,呵呵,荷兰前进!!!
PS2:关于沈落雁,其实一开始在飞马牧场第一次干她的时候,便留下了伏笔。当时提到她和李密没上过床,以及她被继父强暴开包,便是为了这个情节,当然,是否合理就见仁见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