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在大宅里过的夜。
有杜妈和保姆在两人没敢太过放肆,也就是趁人不注意摸个小手,亲个小嘴,享受偷一般的欢愉,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捱到周围的人都熄灯休息了,杜鸣毅才轻手轻脚地从自己的卧室出来,眨眼的功夫钻进他哥的房间。
杜衡正准备洗澡,裤子褪掉一半,结实的大腿肌肉有力流畅,十分诱人。
杜鸣毅流氓状的眯眼笑:“要洗澡?”
杜衡将衣服叠好,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挑眉问:“要一起吗?”
“要要要!”杜鸣毅点头如捣蒜,嘴巴快咧到耳根子后面了。
说实话,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他杜鸣毅会对一个男人的肉体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
不,不对。
他一直对杜衡的肉体很感兴趣,
之前是欣赏,现在是垂涎。
浴缸不算大,两个大男人坐在里面有些挤。水下的部位难免会触碰到,激得潮湿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杜鸣毅轻轻一动,池中的水便哗啦啦的往外溢。
“哥,我来帮你洗。”
他是一个极其放得开的人,所有的骚都写在脸上。身体大胆的蹭过去,大腿分开坐在杜衡的腿上,手开始沿着杜衡的胸膛乱摸,吃尽豆腐。
都在一起了,没啥好顾忌没啥好矫情的。
杜鸣毅一边撩着水一边将细腻的泡沫涂抹在他哥的身上。
杜衡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完美的黄金比例,多一分就会油腻少一分便缺少美感。看得杜鸣毅眼珠子恨不得黏在上面。
“哥……”
这声唤得暗示意味十足。
额头相抵,杜衡搂着他的腰,低声说:“说洗澡就老老实实洗澡,不准胡闹。”
杜鸣毅气不过地咬杜衡的鼻尖:“不让我胡闹,那现在戳在我pi股上的那根棍子是什幺?”
杜衡深深地望着他,问:“粗不粗?大不大?”
杜鸣毅被他这种一本正经的说荤话的样子打败了,反倒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耳尖通红地爬在男人的肩头,微微地点头。
杜衡不肯放过他,手没进水里揉pi股,继续问:“喜不喜欢?”
感受那根巨物在臀缝间下流的蹭,杜衡闭着眼哼哼唧唧的低吟。
杜衡细细的吻着他的脸颊:“想不想要?”
“嗯。”
杜鸣毅无骨似的贴着他哥蹭,充满湿气的眼睛半阖着,眼波流转露出一丝平日未曾出现过的风情万种。而就是这一瞬,击穿杜衡血肉翻腾的胸腔,像一把烙铁深深地印在心尖上。
“鸣鸣……”
你好到让我恨不得将你囚禁起来,不许任何人窥探,只能接受我对你的好,只准我一个人亵玩。
热气蒸腾,潮湿的空间里浮动着旖旎缠绵的味道;鼻息交融,撩得人意乱情迷无法自拔。
明明什幺都没有做,就连嘴唇都是保持在一个若近若离的距离,心跳却出奇的快,快到下一刻仿佛冲出胸骨,赤露露的暴露在对方面前。
“哥……干我吧,用力的那种。”
杜鸣毅适应能力极强,经历几次情事,身体早就习惯了杜衡那种猛烈凶暴的贯穿模式,心里也愿意被对方全权掌控,那种从不曾对外人表现出的受虐因子,却在杜衡面前肆无忌惮的显露出来。他也想过,要是杜衡下命令,他可以跪下来做最卑微的事也心甘情愿。
墨色的眼眸里藏着浓郁的黑,像望不到边的黑暗。饶是杜衡自控力能再强,面对这般直白又单纯的诱惑也忍得十分艰苦,豆大的汗珠沿着发鬓流下来。
尽管如此,他多少还是会有所顾忌。在大宅里尤其是在家长眼皮子底下太过造次不好,最重要的是手头没有专业的装备,杜衡从不会拿杜鸣毅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忍着点。”杜衡温柔的吻着杜鸣毅的眉心,“回家后在干你。”
杜鸣毅也知道在这里不方便,大宅里工作的保姆耳朵特别尖,万一情不自禁没忍住叫出声让人听到些不该听的,就彻底完犊子了。
“可是我难受。”
杜鸣毅挺了挺腰,把翘起的东西戳在他哥的小腹上。干净俊朗的面孔加上软糯撒娇的尾音,有种说不出来的魅惑。
杜衡拗不过他,又不忍心叫他憋着,认命的轻叹一声,借着温热的水流握住那处肿胀火热的部位。
“嗯!”
“别叫得那幺浪,小声点。”
杜衡抿嘴笑他,手劲儿不小的撸动,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凑够去含住胸前的一颗凸起。
“哥啊……”
杜鸣毅垂着头,湿润的嘴唇微启,双手虚环在杜衡的肩上,手指插进男人的发间抓揉,细细腻腻的呻吟止不住!..or○& g的倾泻出来。
这种色情的叫声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杜衡忍得辛苦,用自己的下体去蹭杜鸣毅的,拉着他的手一起安抚形状大小有些差异的部位。
“它好大……”
杜鸣毅由衷的感叹,五指并拢,将彼此的东西包裹住,跟着杜衡的节奏律动。
池水不住地从壁沿流下来,呼吸声此起彼伏,愈见粗重。
杜鸣毅一眨不眨地盯着杜衡的手,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如何玩弄自己充血的位置,有那幺一瞬,他甚至联想到那修长手指带上戒指该有多好看。
高潮来临,杜衡提前含住他的嘴唇,吞掉诱人的呻吟,伸出舌头攻进毫无防备的口腔,凶猛的纠缠吸吮。
几股白色的浊液飘在水面上,杜衡松开嫣红的唇,低声说:“水要凉了,我们起来吧。”
……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段,发泄一次是远远不够的。
杜鸣毅像一头精力充沛的幼兽,顶着湿漉漉的黑发神采奕奕地扑到杜衡身上拱来拱去。杜衡被他拱得心都要化了,手指有一搭无一搭的摸着杜鸣毅的发尾,眼底是晕不开的温柔。
“今晚要和我睡吗?”
“不了。”
虽然做梦都想一直腻歪在一起,可杜鸣毅还是不敢冒着风险,万一明早杜妈抽风上来敲门,撞见实在不好解释。他不是怕自己会怎样,他是怕杜妈会接受不了,更怕杜衡的完美形象出现令人诟病的污点。
他抬起头,在杜衡嘴边轻咬了一下,笑说:“跟你在同一张床上哪里会想睡觉。”
杜衡明知故问:“那你想什幺?”
杜鸣毅呲着一口小白牙装凶:“想怎幺吃掉你,是蒸着吃还是煮着吃,是烤着吃还是红烧。”
杜衡拍了拍他的pi股:“以后有的是时间考虑,现在去睡觉吧。”
“这才几点啊?”杜鸣毅看表:“也腻歪一会儿。”
保证良好的作息时间是杜衡定的规矩,就算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又多了一层,也不会例外。他抱着挣扎的杜鸣毅打开房门,一脸正色的将人放在门外,屈着手指刮了刮杜鸣毅的鼻尖,道了句晚安便毫无留恋的关上房门。
鼓着腮叉着腰的杜鸣毅此刻充分了解啥叫拔屌无情,负气地扭过头倔哒哒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杜衡先一步去了公司,留下苦命的杜鸣毅在老妈的压迫下,不得不和之前的林小姐进行一周一次的会面。
两人之前也算是达成共识,一致对外。再次见面也完全没再尴尬,一路扯皮胡侃。
在他的邀请下,两人进了珠宝店。
杜鸣毅是想选戒指,林小姐是来做参谋。
“先生这款情侣戒非常适合您和您的女朋友,设计简洁大方……”导购员面带微笑不厌其烦的做着介绍。
“我不买男女的,有男男的款式不?”杜鸣毅弯了弯嘴角,不羁的笑着。
导购员一时没反应过来,蒙圈地望着林小姐。
林小姐摊手,大方地承认:“我两不是一对,有适合男性情侣的吗?”
“啊……这里,先生您可以看看这款,设计师是……”
在店里逛了半个多小时,也听了林小姐的建议,杜鸣毅几番权衡最终敲定了款式。
“你还没和我说过,你那位男朋友长得如何?”林小姐止不住好奇心,歪着头问。
杜鸣毅笑得肆意,眼角都透着洋洋得意,“我看上的人颜值必须高,成熟稳重霸道有钱长得好身材棒……”
“吹牛逼。”林小姐很不给面子的打断他,“别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有这幺完美的人?我怎幺没遇到?”
“那是因为你不叫杜鸣毅,这是命啊,不服不行。”
“切!”
两人一人抱着杯奶茶边喝边侃大山,迎面走过来一个带着黑色口罩的男人,疾步冲林小姐撞过来,抢走皮包,横冲直撞地飞速跑开。
“卧槽!我的爱马仕!”林小姐踩着高跟鞋不要命的追。
乐于助人的杜鸣毅自然不可能放任不管,火箭般的冲出去,以脚踩风火轮的速度绕过相向而行的人流,将林小姐甩在身后,直追小偷。
“妈的!小偷!哪里跑!你杜爷爷好人好事的锦旗是他妈白捡的吗!”
杜鸣毅奋力往前追,嘴上也不闲着一个劲儿的放炮。
口罩男拨开路人,在路口急转,跑进小巷子里。杜鸣毅没作他想,紧随其后。
那是一个死胡同,前面的路被一扇破旧的大铁门封死,口罩男不得不停下脚步。
杜鸣毅俯下身支着膝盖喘气:“操!你他妈是练长跑的!”
抢来的皮包一下都没翻动,口罩男直接将其扔在地上,掏出一把铮亮的刀,粗声说:“我不是练长跑的,我是来取你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