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宿,烧可算是退了,病却没全好。杜衡不放心,没有去公司,在家陪着病怏怏蔫巴巴的杜小二。
正午阳光明媚,透过明亮的玻璃窗射进来,屋子里暖洋洋的。杜衡稍微抬起头就能看到对面乖乖趴在小课桌上打盹儿的杜鸣毅。
半张脸压在胳膊上,嘴唇有些变形的嘟起,头发乱蓬蓬的,还有几根呆毛倔强的竖起,呼吸很平稳,仔细听还能听到细小的鼾声。
杜衡放下手中的文件,眼神温柔的静静看着。
这个毛毛躁躁的男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长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了,那些犯傻的小毛病小迷糊也唯有在他的面前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眉眼干净又浓烈,灿烂的笑容中带着点小邪气,身形颀长骨架匀称,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杜鸣毅恰恰长成了他最喜欢的模样。喜爱不知从什幺时候起越来越多,多到变了味道,成了私欲,变为执念,强压在胸腔里,继续带上长兄如父的伪善面具。
即便这样杜衡也从来没有放弃,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杜鸣毅对于他来说就是淬着毒药的糖果,即便知道毒性会发作精神会上瘾,也甘之若饴,食髓知味。
他知道自己深陷泥潭不可自拔,知道这里有多阴暗、堕落,却依然试图将杜鸣毅拽入其中,步步为营,用肮脏的泥泞侵染他的全身,用牢固的锁住他的四肢,令他无法逃脱,令他不得不与之共沉沦。
还好,杜鸣毅在发现他的肮脏不堪后依旧没有选择离开,否则他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举措。
“咔。”
再无利用价值的东西,也就没有在存留的必要。
杜衡将杜鸣毅的那张crcus会所的黑金卡折断,随手扔进垃圾桶中。
杜鸣毅睡得不算踏实,一点点细微的小动静儿就会吵醒。他揉揉眼睛,鼻音浓重的叫着哥。
杜衡看着他,轻声地问:“还难受吗?要不要回屋里再睡一会儿。”
杜鸣毅抻着懒腰打哈气:“不用了,我坐这儿看着你。”
杜衡轻笑:“看着我干嘛,我又不会跑了。”
杜鸣毅睡眼惺忪地趴在桌子上,光洁的下巴抵在桌面上,“那可说不准,你比唐僧肉还金贵呢,不看紧点,真被妖精抓走了,我上哪说理去。”
有人说过,要是杜鸣毅在自己娱乐公司出道,那肯定走的是相声逗哏那挂的,嘴皮子溜了一匹。
所以杜衡也不跟他贫了,目光重新回到文件上。
奈何杜鸣毅天生就不是个能坐住板凳的人,安静了一会儿,黑眼珠一转,变着法的瞎撩。
杜衡手握钢笔刚想签字,空中飞来一架纸飞机,精准的落在桌面上。他饶有兴趣的打开,上面有一行字:“有奖问答,以下的颜色杜二少最喜欢的是?a.白色 b.黑色 c.骚粉 d.基佬紫。”
没有犹豫,杜衡快速地在b选项上画了个对勾,然后按照折痕将飞机还原,手腕用力,飞回杜鸣毅手里。
片刻后,又一架纸飞机落地,这次上面依旧是一道选择题:“杜二少大宝贝的尺寸是?a.16cm b.18cm c.20cm。”
抬头看了一眼,见杜鸣毅捧着脸冲他坏笑。杜衡不动声色的继续答题。
接着,是第三架纸飞机:“以下杜二少最喜欢的是?a.手表 b.小姐姐 c.美人鱼 d.杜衡。”
嘴角抿紧,似乎在认真权衡,过了几秒,才落笔确定最终答案。
杜鸣毅迫不及待的将纸飞机拆开,看到他哥在第四个选项是重重的画了个对勾,才满意的点头,然后又折了一架飞机。
这次的飞机上写着:“哒哒哒!恭喜杜先生全部答对了!奖励香吻一个。”
感受到杜衡投过来的视线后,杜鸣毅浪笑着伸出舌尖,在唇边放荡又缓慢的舔了一圈后才响亮的给出一记飞吻。
杜衡眼底一沉,脸上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冷,心里却是开水沸腾般的热。他起身走过去,结实的腿部肌肉因为前行的动作而凸显出来,不是轧结的那般夸张,是极具力量和震撼的美。
杜鸣毅心里开始扑通扑通乱跳,宛如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手心紧张的冒汗。
杜衡停在课桌前,垂着眸子看他。
漆黑如墨的瞳仁在阳光下似乎柔和了许多,立体无暇的五官都变得不再那幺冷硬。
这个男人真的是又好看又性感。
“哥……”杜鸣毅眯着眼仰视着,傻傻的轻唤。
杜衡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上身微微前倾,用虎口强势的捏起他的下巴,拇指暗示性的摩挲他的嘴唇:“杜二少,我来领奖。”
下一刻,唇齿粘合在一起,鼻息相融。
带着温度的阳光晒在侧脸上,火辣辣的热。
温柔缠绵的吻随着时间的延长,变得火热炽烈起来,舌尖纠缠唇瓣拉锯,呼吸渐重。
杜鸣毅搂住杜衡的脖子,杜衡托着他的pi股,手掌隔着棉质的家居裤大力的揉搓着他鼓鼓的pi股蛋,接着敏感的喉咙被潮湿的口腔含住了。
杜鸣毅呜咽一声,双腿攀在杜衡的腰间,用肿起的下体去蹭对方的。精致脆弱的喉结被人含在嘴里,杜鸣毅全然不担心,甚至喜欢上这种被掌控的感觉。
杜衡舔得很细致,不断用牙齿厮磨着那边柔软的皮肤,吸吮出明显的红痕也没有罢休。
“哥……”杜鸣毅抱着杜衡的头,呻吟着说:“润滑剂……在抽屉里。”
杜衡从他的脖颈出抬起头,额发遮住半边泛红的眼睛,仿佛初尝荤腥的莽兽,不愿将牙齿从猎物的皮肤上移开。
“你还在感冒。”杜衡压着急喘的呼吸,佯装冷静的说。
杜鸣毅忍到不耐烦,自己扯掉了裤子,大声喊:“杜衡,你是不是爷们!我都上赶着找操了,你还不干!好!那我去外面找别人总可以了吧!”
“你敢!”杜衡猛地将他压在桌面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脆弱的脖子全部暴露出来,“不准说那种话,杜鸣毅你记住,再别说那种话,否则……”
否则我会忍不住将你囚禁起来,忍不住用最残酷的方式霸占你的身体,在你的身上刻满我的名字。
杜衡撕咬的力道更狠了几分,像只进食的野兽。杜鸣毅弓起身子,眼神失焦的喘息,嘴上不住的安抚着:“哥,我不找别人……哥,我只有你……”
润滑剂噗嗤一下挤出一大坨,杜衡沾满了整根食指,有些颤抖的去摸那处禁闭的肛口。这是他第一次用手直接触碰,千般小心万般仔细,就连呼吸都变得很轻,怕惊扰到那处无人问津的菊穴,
杜鸣毅闭着眼咬着唇,羞耻的说:“哥,你别冲我pi股吹气,倒是进来啊!”
平生第一次不知所措,杜衡竟然有点磕巴的说:“它、它好小。”
杜鸣毅也不知道该哭该笑,全身红得像只虾米,破罐子破摔道:“嫌小你倒是插进去揉了,揉开了不就好了吗!”
见他紧张的咬手指,杜衡失笑的咬着他的大腿根,说:“好,哥现在就顶进来。”
话音刚落,一根湿漉漉的手指挤开密实的肉褶,捅了进来。
肠道里面温度很高,内壁争先恐后的吸咬着手指,柔软得 不可思议。杜衡甚至有点嫉妒自己的手指,嫉妒它是第一个进入杜鸣毅身体的东西。
“嗯……”
手指转着圈的向深处探,弯曲着抠挖里面敏感的嫩肉,杜鸣毅蜷缩着脚趾,抬起pi股配合着对方的探索。
扩张的过程很慢,很磨人。
渐渐地三根手指齐齐没入,搅着黏腻的润滑剂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怎幺样?”杜衡侧着头去吻他潮湿的鬓角。
杜鸣毅只是点头,没有发声,他怕嘴唇张开,毫无廉耻的低吟就轻易溢出来。
“我进来了。”
说着,手指变成了一个粗壮骇人的肉刃,先是塞进顶部然后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啊!”
身体像是从中间撕裂一分为二,杜鸣毅快速的喘着气强迫自己适应。
杜衡俯下身,一边舔吻他的乳头,一边抚摸肿起的阴茎,慢慢动着跨,轻轻地顶着pi股里的穴肉。
不知何时,疼痛全部转化为快感,前列腺酸酸涨涨的,几经研磨顶弄,铃口便开始流出透明的yin液。
皱起的眉头舒展开,下垂眼水光滟潋。他攀上杜衡的肩头,在男人的耳边声声的叫着哥。
这是一种强烈的求欢信号。
杜衡死死扣住他的腰,凶猛的向里凿,耻骨啪啪的撞击着杜鸣毅的大腿根,顶得他不断上窜,交合处透明的润滑液噗噗的溅出来。
yin荡的叫床声不吝啬的溢出来,和肉体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前端的性器跟着操干的节奏左右晃动,杜鸣毅先去摸,却被杜衡扣住手腕反剪在身后。
“不准碰,用后面,感受着我,让我操射。”
杜衡的命令让他身体一颤,后穴的快感非常奇妙的愈加强烈。胸前的乳头还在男人的嘴里,另一颗破皮似的肿着,沾着亮晶晶的口水yin乱的立在空气中。
粗壮的柱身次次都会挤压到敏感的g点,一次比一次来的更加迅猛,使他不得不在半生半死之间情迷流转。
杜鸣毅从来都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回像女人那样仅仅靠着后穴的刺激就会高潮,事实上他真的体验到,感受到了。
就在杜衡一记深插将温热的jing液浇灌在他的穴肉上,他一个哆嗦,咬着牙射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的溅在男人的胸腹上。
杜衡亲昵的叼着杜鸣毅的嘴唇,满足的呢喃:“鸣鸣,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