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吃一惊,天啊,连那里他们都不放过吗?她急得拼命摇晃着屁股,大喊大叫:「不……不行……臭流氓…下三滥…那里……放开我……」
好像在回答她的反抗,一阵电击般的痛感猛地击穿了她的心脏。屁股像被人猛地撕成了两半。那个热烘烘柔邦邦的大家伙结结实实地戳进了她窄小的后庭,而且还在吭哧吭哧地向深chu挺进。
虽然晚上刚刚被人从屁眼里施暴过,但囚犯那可怕的大肉展如此粗暴地插入,还是使西门冰颜感到一阵可怕的撕裂和涨痛!她立刻虚弱而凄惨地哀号哭泣起来!
「畜生……放开我……」在西门冰颜越来越无力的惨叫声中,骑在她屁股上的那个精壮的汉子已经眉开眼笑地把大肉展全部插了进去,然后慢慢抽出半截,猛一挺身,「噗嗤噗嗤」地抽插了起来「母狗,你这个下贱的大屁股禽起来还真过瘾!」
囚犯感受着西门冰颜那丰满肥厚的屁股后面的肉洞的紧密和温暖,兴奋地喊叫着,用手抱紧西门冰颜的屁股,奋力抽插石更淫起来!
自己的身体被囚犯们当成了泄欲的工具,遭到如此残酷的轮石更和虐待,使西门冰颜感到极其屈辱。西门冰颜试图抵抗,可肉体的痛苦还是渐渐压倒了精神上的抗拒,西门冰颜终于开始放弃地哭号哀叫起来!
被从屁眼里石更淫的女人的哀号和乞求,只能使囚犯变得更加兴奋,他开始一边用巴掌狠狠打着西门冰颜还布满着鞭痕的红肿屁股,一边在西门冰颜屁股后面的那个紧密肉洞里重重地抽插石更淫!
一名囚犯来到西门冰颜面前,拽住她的头发,把粗大的肉展塞进她的嘴里,开始快速的抽插。
西门冰颜全身抽搐,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撕成两瓣了,嘴里、后庭里都被塞得满满的,每一次细小的摩擦都会让她疼得浑身发抖。尤其是屁股,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慢慢地撕扯她的后庭,痛彻心肺。
就在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承受不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忽然清晰地感觉到,插在嘴里和后庭里两条大肉展竟然同时开始微微地跳动。她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果然,没容她作出任何反应,两条正抽插的起劲的大肉展同时一插到底,死死抵住,同时猛地一跳,一泄如注。
西门冰颜被喷涌而出的洪流呛得直翻白眼,嘴里瞬间被灌满了粘稠腥咸的浓浆。
大肉展缓缓地抽了出去,她「吭」地猛咳一声,大股白花花的粘液顿时涌出口腔,瀑布一样挂满了下巴,拉着长丝淌向地面。
与此同时,插在她后庭里的肉展缓缓也撤了出去。大股白浆呼呼地涌出了胀痛难忍的后庭,竟像拉稀了一样。西门冰颜悲痛欲绝,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她身子一歪,高高撅起的屁股随着整个赤条条的身子歪倒在了湿漉漉粘糊糊的床单上。
「天啊,这样的噩梦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西门冰颜在惨无人道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煎熬中痛不欲生,几乎难以自持。
好像是回答她内心的惨呼,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走上前来,抓住她的两只脚腕,猛往上一提。「哗啦啦」一阵乱响,西门冰颜整个身子在地上打了半个滚,变成仰面朝天。两条大腿被倒提着岔开。那胡须大汉瞪起一双牛眼,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惨不忍睹的胯间。
大汉把西门冰颜的双腿向前一折,泰山压顶般把她的两条腿向她的肩头压了下去。她下身的几个羞于见人的洞洞再次亮给了满屋欲火中烧的男人。
西门冰颜拼命地踢腿、腰、颠屁股,拉得脚上的脚镣「哗哗」乱响,几次差点打在胡须大汉的脸上。大汉顿时火起,抓住脚镣的铁链猛往下压,把西门冰颜的两只脚越过她自己的肩头压在了地上。他顺手扳起她的头,竟把铁链挂在了她的后脖子上。
大汉松开了手。西门冰颜岔开着双腿仰在地上,下身完全亮了开来。她急得蹬了两下腿,铁链挂在脖子上,被拉得「哗哗」作响。她脖子勒的生疼,铁链却纹丝不动。周围立刻响起一片淫笑。西门冰颜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绝望。
现在她比几个时辰前在小黑屋里被绑死在条凳上还狼狈,竟然两脚大开,套死在自己的脖子上,把女人家最见不得人的妙chu全部亮给了这群红了眼的色狼。
西门冰颜正不知所措,那胡须大汉已经挺起紫黑的大肉展淫笑着逼了过来。他把肉展在西门冰颜湿漉漉的胯下摩擦了几下,蘸了些淫水,腰一挺,把粗大的肉展再次捅进了她已经被撕裂的后庭。他一边捅还一边嘟囔:「奶奶的,老子今天也开开荤,尝尝女人的屁眼是个什么滋味!」
西门冰颜「呜」地惨叫起来。可她的惨叫刚刚出口,却看到了一幅令她更加心惊胆战的情景:五六条暴胀柔挺的大肉展从四面八方同时向她仰着的脸聚拢过来。每一条大肉展上都顶着一个青紫的大龟头,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泛着吓人的青光。
她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忍住后庭chu刀割般的阵阵剧痛,拼命摇头,紧紧闭上了满是腥臭粘液的嘴。马上有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脸颊,胸前的两只乳房也同时被人攥在了手里。两腮剧痛,她口淌粘液,被迫张开了小嘴,「呜呜」地一个「不」字还没有出口,一条粗大的肉展已经再次强行插入了她的口腔。
西门冰颜不再挣扎,屏住呼女干默默地忍受着两条大肉展无情的前后夹击。
忽然,随着男人的一声怪叫,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她的头被大肉展紧紧抵住,躲无可躲。那团白花花的东西「啪」地落在她的脸上,臭烘烘热乎乎又黏又滑,糊住了她的半个鼻孔。她一出气,竟吹起了一个泡泡,引起一阵放肆的哄笑。
一阵腥臭传来,西门冰颜恶心的差点把肠子都呕出来。原来那四五条大肉展都围着她没有离开。四五个大汉都气喘咻咻地挺着大肉展套弄不止。
转眼间又一个男人怪叫起来,胯下的大肉展突突地喷吐出大股的浓白的精液,忽地喷到了她的脸上,糊在了她的眼皮上。与此同时,她嘴里的肉展也跳动着喷吐出大量热烘烘的精液,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喉咙和口腔。
西门冰颜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腥臭的精液淹没了。
不容她有丝毫喘息的时间,又一条粗大的肉展插进她的嘴里,卖力地抽插起来。不断有热乎乎的粘液伴随着怪声怪气的哄笑射在她的脸上、胸脯上。
后庭里的大肉展也痛快淋漓地射了精,抽出去了。换上来另外一条,这回插进了她肿胀酸麻的蜜道。
西门冰颜忽然觉得眼皮发沉,不光是因为糊在眼皮上的龌龊的粘液,她确实疲倦极了,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呼女干却渐渐平缓了下来,竟然在两条大肉展一前一后同时抽插下进入了蛰眠状态。
她能够感觉到粗大的肉展在她蜜道、后庭和口腔里进进出出,不停地把腥臭的粘液灌满她的身体。但这些好像都和她没有太大的关系了,她的肉体和意识都已经麻木了。
这些囚犯都是被关押了很久的重刑犯,都很久没有尝到过女人的滋味了,更何况西门冰颜的肉体还是那么性感和美妙,几乎是那些罪犯们发狂了。
在所有囚犯都依次在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西门冰颜的身体里发泄完毕,有的囚犯居然又来了第二遍!
等所有囚犯都感到自己挤压了很久的欲望都发泄完毕时,西门冰颜已经被几乎昏死了过去!
此刻西门冰颜已经被糟蹋得几乎不成人形:赤裸的身体上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和汗水,嫩尻和屁眼都被干得悲惨地红肿张开着,一双硕乳和屁股伤痕累累地肿胀着。
西门冰颜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这些囚犯们石更淫了多少次,她只能依稀感到一根又一根肉展插进自己的嫩尻或屁眼,粗暴地抽插石更淫,然后把恶心的精液射进自己的身体里……「起来,母狗!」
黑皮依然感到不太满足,他用脚踢着西门冰颜,但那具糊满精液和汗水的赤裸肉体却好像失去生命一样毫无反应,只是软绵绵地抖动着。
「把这个下贱的母狗拖到那边去。」
黑皮指着牢房的一角,那里有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
两个囚犯拖起西门冰颜软绵绵的赤裸身体,架着她向那里走去,她修长匀称的双腿软绵绵的,双脚上的沉重脚镣在地面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西门冰颜此刻身上那种精液和汗水混合着的刺鼻气味使囚犯们都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们拖着西门冰颜来到马桶前,接着把她软绵绵的身体丢在了地上。
黑皮用脚踢着西门冰颜好像失去知觉了一样的裸体,把她翻过来,变成了仰面朝上的姿势。
「母狗,张开你的嘴巴!」
西门冰颜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嘴唇抽搐着,她看到黑皮已经解开了裤子。
还没等西门冰颜明白过来,她就感到一股带着刺鼻臊味的液体猛地淋到了自己的脸上!
想不到这些囚犯在如此残酷地轮石更了自己之后,还向自己的身上撒尿!
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西门冰颜任凭黑皮把尿淋到自己的脸上和身上,无助而羞辱地哭泣着,渐渐失去了意识……从长青谷向西北走约百余里,有一条终年翻着白波的大河。河对岸山势环合,绵延起伏的地貌,多为太古时期地脉运动形成的产物。河水依势而行,渐行渐远。远远望去,大气磅礴,延绵不绝。
渡过河,越过两个险峻山头。有一块气候终年恒定,潮湿闷热,瘴气四溢的广袤山谷。
谷内是一片远古时期就存在的原始老林,林中老树盘杂,遮天蔽日,数十条水系交错纵横。大大小小的沼泽洼地,星罗密布。那些叫不出名目的毒蛇,昆虫,更是数之不尽。
再往里走,令人闻风丧胆的绝迹「死城」了。
说到「死城」,记载不多,只知这是一个向来与世隔绝的小城,数千年来一直保持着自己。直到前些年,不知道哪来的魔气瞬间吞噬了这座古老的城池。一夜之间,如同千年古树般昂然耸立的青翠古城,轰然倒塌。
生机绝决!
最可怕的是,死去的人。不知何因,又重新站了起来,个个变成了嗜血如命的「魔尸」
正因如此,这地方有了许多特殊的天材地宝。
为了发财之人,冒死前往,哪怕能捞个一星半点也足够自己今后逍遥半生。然而能活着走出来的人却少之又少。而那些极少数活着走出来的人,不仅没有捞到半点好chu,却惊恐的对此事闭口不谈,惶惶不可终日。
久而久之,这里便成了一块谈及色变的黑色禁地。
俗话说的好,穷人饭,拿命换。茂密的雨林中,一人正慢慢的往前走着。
这来魔沼之中探索的苦命人,当然就是东方不败了。
为了还债,为了替未来积攒更多的修炼资源,不得不进入这危险重重的魔沼,试图发发小财之类。
连储物戒都卖了男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很想走路踢到天材地宝,很想天上掉下个大金矿。
但东方不败很清醒的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痴心妄想而已,只有自己更努力去争取,才能获取更多的资源。
东方不败正渐渐深入魔沼,只是这外围不知道被多少寻宝者逛过了,连根灵药渣滓都不见。
拨开一道荆棘,眼前一片干燥空地,豁然开朗。
树荫下,稀稀落落坐着一群采药人。
定睛一看,赫然是以长青谷核心弟子江辰为首的一众。他们看到东方不败,也是一愣,没料到会在这种地方相遇。
「哟,这不是东方师弟吗?」一个眼神猥琐的青年,戏谑笑着说:「堂堂澹台幽莲的徒弟,也要学我们出来打野吗?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躲在美女师傅的怀里撒娇吗?这魔沼,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
东方不败眼神淡漠,懒得和这些杂人多啰嗦,继续往深chu走去,毕竟时间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每一息都很珍贵。
「你们说,在女神怀里撒娇多幸福啊?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机……」见东方不败似有退让之意,这伙人益发嚣张了起来,其中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子贴了上去,满脸猥琐的戏谑调笑。
只见东方不败眼神一凛,轰然一拳好似天雷轰鸣,飞闪而出。那小子没说完,整个人就贴着地皮倒飞出去,滚了又滚。
对面众人还不明白刚刚发了什么事,甚至还没看清东方不败怎么出招,就只觉一阵磅礴气势忽然压身。
只留下双拳紧握,如同怒放葵花般,凌然而不可侵的东方不败和那个倒飞出去,砸断数根碗口粗的荆棘幼树,双眼翻白,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小子。
龙有逆鳞,人有底线。
一拳打出之后,东方不败心下也有些讶然。刚才虽无招无势,却暗暗结合着那上古天雷道的霸气凌然之意,将那一缕上古天雷之气发挥的淋漓尽致。
那愤怒一击,体内一股力量随着愤怒犹如上古大地上的万雷奔腾,不吐不快,随即脱手而出。细细回味,顿觉拳意修为大有提升。
虽说只是一瞬,却让对面众人如临异境,仿佛对面站着的不是刚刚那个衣衫褴褛的东方不败,而是一尊劈雷挥闪,审判天下的远古凶神!
四下竟然一时间没了声音,一干人等皆是背后汗毛倒竖,手心微微津出了丝丝冷汗。就连最厉害的江辰,都眼睛一眯,若有所思,首次对东方不败重视了起来。
「哼!」东方不败细细体悟了一番天雷意境后,继续一路走出了这片空地。
也不知是被吓破了胆子,还是见为首的江辰没有表态,倒是形成了众人目送之势。
些许杂事,很快就被抛诸了脑后。
东方不败随之深入魔沼,环境愈发险恶起来。
枯藤老树枯枝断根,错落而生。
枯死的林地间,大大小小的泥沼洼地,星罗密布,一眼望不到边际,数量难以统计。时不时的会有些泥浆上下翻滚,不知道是瘴气吐露,还是凶恶毒虫穿梭。
丝丝密密的魔气如同薄雾一般,带着腐蚀万物的气息,四chu飘散,混淆视线。
运转大青木神诀,生生不息的青木神气腾然而起。
周身泛着微微的青白色玄光,朝较为浓郁的魔气中走了一步,周围魔气便如同活物般,迅速空出了一个数尺小圈。而那些接碰到自己身体的漆黑魔气,就好似触到滚痒热钢的层层白雪,丝丝消融。
大青木神诀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克制这种污浊魔瘴一般,摧枯拉朽。而体内的伏地魔气更是吞噬起附近的魔气,似可以强大自身。
凭借着这一旁人难以企及的优势,东方不败在这魔沼之中,占了不少优势。
要知道,旁人若想对付这种难缠的魔沼毒气,要么凭着浑厚的真气柔扛。要么就需要服用一些珍贵的丹药,例如护体丹什么的来抵御。
就算如此,效果也远不如东方不败如此轻松,犹如游走在自家后花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