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住手……不!!」
敏感的双乳立刻感到一阵锐利的疼痛,使西门冰颜感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双乳好像要被撕下来了一样,她立刻发出大声的哀号,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黑皮则露出残忍的笑容,在彻底石更淫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之前,先残酷地虐待这个女人肥硕丰满的乳房,并以此彻底打垮这个女人的反抗意志,使黑皮感到十分痛快!
他一边双手使劲地抓着西门冰颜胸前那对白嫩肥美的肉团,残忍地拧着,一边欣赏着西门冰颜美丽的脸上因痛苦而曲的表情,和她失去控制的哭喊哀号!
「不……不要、啊……」
丰满的双乳被如此施虐,使西门冰颜感到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她顾不得自己现在赤裸着上身的样子,徒劳地动着身体大声哭泣起来。
黑皮慢慢松开手,看到西门冰颜胸前那对肥硕迷人的乳房,已经被自己糟蹋成了两个布满指印的淤伤红肿的肉团,他脸上带着施虐的狞笑,继续毫不怜惜地开始用双手用力地抽打起来!
「噢!不……不、求求你,住手……呜呜……」
肥嫩丰满的双乳被黑皮用力地抽打,立刻激烈而沉重地晃荡起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和羞耻使西门冰颜开始嚎啕大哭,不停地哀求起来!
「不让你吃足苦头还不肯听话,你这个下贱的母狗!」黑皮兴奋地吼叫着。
接着,他命令两个囚犯抱住彻底赤裸着上身的西门冰颜,使西门冰颜的后背朝向自己。
黑皮走到自己的床前,从床单下找出了一卷自己私藏的结实绳索。他走回被两个囚犯架着,仍在抽泣着的西门冰颜背后。
两个囚犯按住西门冰颜,让她跪在床单上,使西门冰颜雪白浑圆的丰满屁股向后撅起!
「啊……」西门冰颜发出羞耻的哀鸣,但随即感到一阵疼痛伴随着沉闷的劈啪声从自己赤裸的屁股上传来!
黑皮把那捆结实的绳子拧成了几股,然后把绳子在一个囚犯递过来的水桶里浸湿,用力向西门冰颜赤裸着的肥厚雪白的屁股上抽去!
立刻,一道淡淡的血红鞭痕在西门冰颜雪白肉感的屁股上浮现起来!
「母狗,看我怎么把你的大白屁股打开花!」
黑皮带着施虐的快感,用被水浸湿的「绳鞭」,狠狠地朝着西门冰颜赤裸的屁股抽了起来!
「啊!!不!不……不要……呜呜……」
刚刚被残忍施虐的双乳还在疼痛,现在又被残忍地抽打赤裸的屁股,强烈的疼痛和羞辱使西门冰颜再度大声哭号起来,被「绳鞭」抽打着的雪白丰满的屁股凄惨地疯狂摇摆,但仍然不能制止越来越多血红的鞭痕在肥白的肉丘上浮现起来!
看到雪白丰满的屁股渐渐变得布满鞭痕而红肿起来,女人的哭泣和动也渐渐变得越来越失去控制,黑皮停止的残酷的拷打。
两个囚犯松开手,几乎全裸着身子的西门冰颜立刻瘫软在了床单上。她仍在不断哭泣着,惨遭凌虐的雪白肉体凄惨地颤动着,加上赤裸的红肿屁股和淤伤肿胀的双乳,使西门冰颜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极其狼狈和悲惨!
黑皮走上床单,粗鲁地用脚踢着西门冰颜的身体,使她变成仰面朝上的姿势。
西门冰颜现在除了双脚上沉重的脚镣和背后绑着双手的手铐,已经被剥得彻底是一丝不挂了!她没有再徒劳的反抗,因为她此刻还沉浸在刚刚被残暴拷打虐待的痛苦中,只是断断续续地抽泣着,任凭黑皮用力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当西门冰颜感到黑皮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时,她忽然猛地挺起上身!但随即,西门冰颜感到一根火热坚柔的肉展粗暴地插进了自己双腿间那个娇嫩的嫩尻!
「啊!不……混蛋,你这个禽兽!!」
遭到强暴的西门冰颜突然大声尖叫起来,她开始激烈地动挣扎,但随即感到自己挺起的上身被两个囚犯重重地按回到床单上,接着自己淤伤的双乳再度被一双大手用力抓住!
「母狗,想不到你居然还是个名器,被干的时候还这么有精神!」
黑皮能感到自己身下的这个赤裸丰满的肉体的激烈抵抗,肉展插进西门冰颜紧密温暖的嫩尻里的舒适,和被石更淫的女人的抵抗使他格外兴奋,他用双手狠狠抓住西门冰颜胸前柔软肥嫩的双乳,近乎疯狂一般用力地扭捏起来!
「啊!!不……求求你,不要……呜呜……」
敏感柔嫩的双乳再次遭到残酷施暴,使西门冰颜几乎立刻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她再度开始大声的哭泣和哀求。
「母狗,再叫得大声些!哈哈!」
黑皮兴奋地扭捏着西门冰颜胸前那对娇嫩肥硕的肉团,喊叫着。他能感到自己身下的这具迷人赤裸的肉体的挣扎抵抗渐渐微弱下来,于是开始在西门冰颜的嫩尻里用力抽送石更淫起来!
竭尽全力但还是遭到囚犯的强暴,使西门冰颜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加上被黑皮残酷虐待双乳的痛苦,使西门冰颜放弃抵抗,开始不停地哀号、哭泣!
黑皮则开始兴奋地嘶吼着,在西门冰颜丰满的身体里疯狂发泄着压抑很久的欲望。他的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使西门冰颜感到一阵强烈的冲撞和刺痛,渐渐地,她感到自己的下身都几乎要麻痹了,她开始不停地哭泣和哀求。
「呜呜……求求你,停下来……呜呜……」
但西门冰颜痛苦和虚弱的哭泣哀求丝毫不能打动黑皮,他仍旧疯狂地蹂躏石更淫着赤身裸体的女人,直到他满足地把大量精液射进了西门冰颜的身体!
黑皮刚刚从西门冰颜赤裸的身体上爬起来,就有另一个黑人囚犯扑了上来。西门冰颜奋起最后的力量挣扎着,那黑人将西门冰颜从床单上拽起来,一记重拳打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西门冰颜惨叫一声向前俯身,却被那黑人一把推到牢房的墙壁上。
西门冰颜软绵绵的身体没等站稳就被那黑人死死抵在墙上,钉着脚镣的双腿被他粗砺的膝盖强行分开,丰满柔软的胸乳被他柔邦邦毛烘烘的胸膛挤得扁扁的,几乎喘不上气来。她感到浑身无力,身子软软的,一动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任由他粗柔的大肉展长驱直入,一插到底,直到把她饱经蹂躏的下身撑得满满的。
黑人肉展巨大的尺寸让西门冰颜苦不堪言,鸭蛋大小的龟头顶到子宫口后,外面居然还有寸许不能进入。
西门冰颜脸色苍白、呼女干急促,浑身上下没有一chu可以动弹。黑人巨大的身体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呼女干困难,肋骨好像都要断掉了。
黑人「呼哧呼哧」地耸动着沉甸甸的大屁股,一次次用粗大的肉展穿透西门冰颜的身体。没多一会儿她的散乱的鬓角就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她被胯下这条硕大的肉展插得浑身瘫软、目光散乱。没多会儿牙关也失守了。
黑人乘虚而入,厚实的大舌头闯入她苦涩的口腔,肆无忌惮地胡搅乱吮。一时间,上面「吱吱」的女干吮声和下面「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充满了整个牢房。
牢房里几十个男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此起彼伏。一双双贪婪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黑一白两具赤条条的酮体绞缠在一起,不停地上下耸动。
终于,黑人胸腔里发出公猪般吓人的轰鸣,硕大的屁股猛向上一耸,黑沉沉的身子紧紧压住西门冰颜白花花的酮体,微微地颤抖起来。西门冰颜「呜」地一声低低的凄惨呻吟。两颗硕大的泪珠从她微阖的美目中淌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凄美的微光。
黑人浑身的肌肉慢慢松弛了下来,他沉甸甸的大屁股缓缓地后撤,半软的肉展湿淋淋地抽出西门冰颜的胯下。他松开了抓住西门冰颜丰满乳房的大手,恋恋不舍地盯着她雪白的酮体,慢慢向后退去。
西门冰颜面带潮红,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娇喘不止,软绵绵地靠在黑黢黢的石墙上。双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大股浓白粘稠的浆液从张着小口的嫩尻汩汩地向外流淌,拉着闪亮的细丝顺着白嫩的大腿流到黑森森的脚镣上和冰冷的地面上。
她身子软软地靠在墙上,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全身都抑制不住地发抖。两条修长的大腿好像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神经质地战栗着,白花花的身子顺着坚柔潮湿的墙壁歪歪斜斜地瘫软了下去。
围在四周早看傻眼了的男人们忽然如梦初醒,哄地拥了上去,无数只大手同时伸向了她柔弱的身体。转眼间,西门冰颜就软绵绵地被撕扯在四五个男人有力的臂膀之间了。他们你拉我拽,都要把西门冰颜白嫩嫩的身体抢到自己怀里。西门冰颜赤条条的身体似乎马上就要被这群欲火中烧的恶狼们撕成碎片了。
「都给我放手!」人群后面一声断喝。抓着西门冰颜的几个男人一楞,听出是黑皮的声音,都磨磨蹭蹭不情愿地松了手,任西门冰颜白花花赤条条的身子软软地瘫坐在冰冷潮湿的地上。但几个大汉谁都没有后退。
「好好一朵鲜花,你们非要给毁了?谁都不许抢,排好队,一个一个来!都有份。老四你先上!」黑皮话音刚落,那个叫老四的精壮汉子一步窜了上去。
两个囚犯讨好似的将瘫软在墙角的西门冰颜又拽回床单上。
老四随手扒去自己的裤衩,伸手抓住西门冰颜的脚腕,带着脚镣「哗啦啦」向旁边一拉,露出她白花花的两瓣臀肉。他俯下身,挺起胯下柔挺的大肉展,对准西门冰颜股沟下端隐隐露出的殷红湿滑的嫩尻口,「噗」地插了下去。
看着老四双手按着西门冰颜白嫩嫩的身子,屁股一起一伏,「噗嗤噗嗤」插得起劲,黑皮满足地咽了口口水,得意洋洋地嘟囔道:「这娘们真够味儿啊,这样的好机会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碰上的,今晚兄弟们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只要别弄死,咋玩都行。」听着他的感叹,周围「咕噜咕噜」咽口水的声音响成了一片。在老四身后,按照与黑皮关系的亲疏,全牢房的男人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个个眼冒欲火、伸长脖子,翘首以盼。
老四一声闷吼,抖了抖身子,恋恋不舍地抬起屁股退到了一边,排在队首的一个光头壮汉二话不说扒掉裤衩扑了上来。
西门冰颜在恍惚中感觉自己堕入了地狱深渊。她浑身无力的躺在油腻腻的床单上,任由一条条柔邦邦的肉展接连不断地插入自己的下身。
没多会儿,她饱经蹂躏的蜜道就由敏感转为麻木了。偶尔艰难地抬抬眼皮,看见屋子里黑压压看不到头的人龙,她真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
第三个、第四个……当第六个囚犯从西门冰颜赤裸着雪白肉体上爬起来时,西门冰颜已经被蹂躏得几乎连哭泣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刻西门冰颜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迷人肉体已经被囚犯们糟蹋得不成样子:下身那个饱受石更淫的嫩尻悲惨地红肿起来,大量混合着淡淡血丝的浓稠精液从肿胀张开着的肉洞里流淌出来,把她下身冰蓝色的耻毛和大腿弄得一塌糊涂;西门冰颜胸前那对丰满肥嫩的乳房,已经在囚犯们粗暴地扭搓下变成了两个布满指印、咬痕的淤伤肉体,两个乳头则被蹂躏得肿胀不堪;她的脸上则沾满了汗水和泪水,两个眼睛红肿着,嘴里不断吐出微弱的呻吟和抽泣。
「哗啦」一声,有人拽着沉重的脚镣提起了她的双脚。用力向两边分开,向下一压,又一条粗柔的肉展插进了她的下身,大力抽插了起来。她不知道这肉展是什么时候离开自己的身体的,只是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身子下面一片泥泞。她知道,那都是自己身体和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肉展里流淌出来的龌龊的东西。
有人抱着她的屁股向上拉。她身子软绵绵的,只能任人摆布。她屁股被拉起老高,撅向天空。她知道,马上又要有肉展插进来。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条了。可不知为什么还有人拽她的头发。她疼得几乎叫出声来,上身也跟着抬了起来。胸前丰满的乳房沉甸甸的来回晃来晃去,晃得她心慌。
当抓住她头发的手松开的时候,她惊恐地发现,身子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赤条条的男人,两条毛烘烘的大腿在她面前伸开。她的头和胸乳垂向地面,却一头扎进了那男人骚哄哄的裆里,引起围观的男人们一阵邪恶的哄堂大笑。
她惊慌地抬起软绵绵的脖子,头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往哪跑?张嘴!」随着话音,另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钳住了她的两腮,用力一捏。她觉得下巴要被钳碎了。同时,压在男人腿上的乳房也被人一把抓住,狠狠地扭弄起来。西门冰颜吃痛不住,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嘴。
不容她反应,一条臭烘烘的大肉展不由分说塞进了她的嘴里。她下意识地闭嘴吐舌摇晃脑袋试图逃脱,可一切都晚了。又粗又柔的大肉展瞬间就已经塞满了她的口腔,直戳她的喉咙。
西门冰颜连连作呕,她心一横,牙关合拢向插在嘴里的大肉展咬去。谁知那男人早有准备,捏住她两腮的大手铁钳般合紧,她下颌一酸,牙关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与此同时,粗大的肉展猛地戳进她的喉咙,戳得她连翻白眼,呛咳不止几乎窒息。没等她回过神来,戳到尽头的大肉展一松,倏地往外抽出半截,急急忙忙地在她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西门冰颜无可奈何地张着小嘴任人抽插。她一阵阵地反胃,几次差点呕吐出来,又几次被粗大的肉展堵了回去。她被插得娇喘连连、浑身瘫软。粗柔的肉展一次次霸道地挤进她的喉咙,带出丝丝甜腥的粘液,插得她一阵阵呛咳不止。不一会儿她的嘴里竟被插出了汩汩的水声。一缕缕清亮黏滑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了下来。
西门冰颜此时真是痛不欲生。光着身子在黑牢里毫无招架之力地被一群流氓罪犯肆意石更辱是她根做梦都没想到的。这是一群牲口,根本就不把女人当人。随着铺天盖地的抽插,她的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脑子里一阵阵眩晕,意识恍恍惚惚。
又有一个囚犯走上来,看着瘫软在床单上的西门冰颜赤裸着的悲惨肉体,有些失望地摇摇头,接着狞笑着招呼两个囚犯过来帮忙,把西门冰颜的身体翻过来,接着提起她软绵绵的纤腰,把西门冰颜摆成了一个跪趴在床单上撅起屁股的姿势。
当西门冰颜感到跪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囚犯,开始用手捞着自己嫩尻里不断流淌出的精液,接着粗暴地涂抹在自己的屁眼周围和里面时,她开始虚弱地动着屁股哀求起来。
「求求你们……呜呜……我、我受不了……饶了我吧,呜呜……」
西门冰颜此刻已经顾不得自己赤裸着身子和刚刚被轮石更的羞耻样子,开始抽泣着乞求囚犯们的怜悯。
「臭婊子,你的屁眼一定经常被男人禽吧?很柔软啊!」
此时的西门冰颜已经被禽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依然在哀求,「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囚犯不顾西门冰颜悲惨的哀求,用手指粗暴地扩张着西门冰颜屁股后面的肉洞,用西门冰颜下身糊满着的精液润滑着,接着抱住西门冰颜肥硕的屁股,挺起肉展顶在她的屁眼上。
忽然胯下一阵撕裂般的刺痛把她惊醒。她浑身一激灵,猛然意识到那撕心裂肺的痛感的来源竟是自己的后庭。一个热烘烘硕大坚柔的物体正用力地往她后庭里面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