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着祝晴莲放浪的动作,皇甫赢不动声色的眯起了眸,寒澈的目光中满是深沈的打量。他本就性子清冷,喜欢摆大王的架子。若非真的关系亲密,通常情况下他都会表现得生人勿近。现如今莲妃却主动向他靠近,倒还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只不过这种注意产生的原由却与情欲无关。
哼哼……无事献殷勤,非石更即盗!
还以为皇甫赢的默不作声是应允了自己的求欢,莲妃心中一喜。更是大胆的用手捉住那一根比平常男人要粗上很多的阴经,隔着裤子贪婪的抚摸着。直到他的火杵在自己的抚慰下渐渐的苏醒过来,在裆部的位置“顶天立地”女人才吞了一口口水,缓慢的拉下他的裤子让藏匿在乌黑毛发中的欲棒弹跳出来。
“哦……”
轻轻触摸阴经的顶端,见紫红色的龟头逐渐变热变柔,莲妃将红唇凑上前去试探性的嘬了一口,立刻在上面吮出晶莹的唾液。被女子洗礼过的龟头胀得更黑更大,微微颤动着像是在吼叫。
“哇……”
情不自禁的从喉咙中逸出满足的呻吟,莲妃咂咂嘴。
他的味道真是不错,透着淡雅的男性麝香。那是很纯粹的欲望的味道,一尝就知道皇甫赢的身体很棒,没有沾染什麽不良的生活习性。
“大王,接下来臣妾会让您更舒服的。”
说着,纤细的玉指继续缓慢的下移,最後捏住阴经底部的一个圆球。祝晴莲脸颊上此刻全都是害羞的绯红,又是清纯,又是放荡……真是让人看得心痒难耐。
有如此温柔体贴的女人愿意主动服侍,相信没有几个男人能够忍下心来严词拒绝。
“慢着──”只可惜,她面前就有一个。
尽管身体的反应已经显示出他动了情,但是男人冷峻的脸上却还是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正在勃起的阴经是别人的,与他无关。
再看他面色沈稳,胸口即不喘也不燥热。分明是对这个女人的挑逗没有产生任何在心理上的兴趣。光是身体上的反应,又有什麽用呢?
臣妾?
他回味着祝晴莲刚才说的话,别的挑起了眉。以前听着她这样称呼自己也不觉得怎麽样,现在再听到却矫情的怎麽都不自在。
真是一个古板而无聊的叫法啊……
想当初他是最为在意这些繁文缛节的。一个不留神,下人的失礼就会被他龙颜大怒的狠心杖责。但是自从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女人出现後,他似乎就变得不太在意这些事了。都怪幕清幽那小狐狸把他带坏了。
印象中,那鬼灵精从来没正经八百的称自己为“臣妾”过。都是一看他来就娇笑着眨动着灵媚的细眸恨不得扬起下巴大喇喇的吆喝一声“喂!姓皇甫的!”
那气势,那傲气,可真是让人又爰又恨。
她不喜欢规矩,经常不顾身份的搞破坏。因为喜欢她,他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最後竟觉得自己也变得越来越放肆,不像个威仪孤高的君王了。这都是幕清幽“惹的祸”可她却在改变了他这麽多之後竟然一声不响的走掉……真是让他恨得牙痒痒,也担忧的心跳加速。
“怎麽了?”
伸出粉舌勾引的舔了一下嘴唇,莲妃还以为是自己表现得不够卖力才让皇甫赢突然叫停所以极力摆出媚态。却不料皇甫赢意味深长的看了她半晌,最终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体上拿开。又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穿上裤子,继续批改那些奏章。
“大王?”
男人的行为已经表明是要将她忽视到底,一向清高的莲妃便再也忍不住了。
好歹也同床共枕多年,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何以这样刻薄她?
原本想着主动勾引会加深两人之间的闺房情趣,但是自己已经如此牺牲格调了却换来男人的彻底漠视。这一次大胆的转变,不仅让她作为未来皇後接班人的端庄形象遭到破坏。而且连女人的尊严都被踩在了脚底下。她可真是失败啊……
“什麽事?”
皇甫赢执着笔在卷宗上勾勒着,低沈的声音极具威严。
“你怎麽可以这样待我?”
原本的娇羞转变为不被重视的哀怨,同样是红彤彤的脸颊此时看来却有着天壤地别的含义。莲妃忍耐到极限,终於决定和皇甫赢摊牌。
“这话,我应该问你。”
脸上写着“原本不想说,是你逼我”的表情。皇甫赢“啪”的一声将毛笔拍在桌案上,转过身来抱着双臂冷睨跪在身下的女人。
“莲妃,你一向文静端丽,为何也学会这套下作的狐媚之术?实在是不成体统。”
违心用有违伦常来轻斥急於向自己示好的女人,对於她的殷勤,皇甫赢只想冷笑。虽然有些残忍,但是他与她夫妻数年。祝晴莲无论表面上多麽无害,实际上内心深chu是个什麽样的人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
披着羊皮的狼也是狼,不会因为它外表温柔就会以为没本事咬断别人的脖子。
“狐媚之术?”
祝晴莲先是一愣,清雅的眸中随即闪现一抹嘲笑。
“你不就喜欢这种狐媚之术麽?”
终於毫无避讳的要直揭他的老底,女人咬着後牙冷笑着说,“想当初你还不是在床上被幕清幽那个妖女玩的欲仙欲死,直到现在还想着同她夜夜欢歌?”
“只可惜呀──”故意忽略皇甫赢越来越阴的脸色,莲妃拍了拍衣裙上的尘土,优雅的从跪着的姿势改为倨傲的站起。
不仁不义,从来都是话分两面。你既然对我无情,我也就没有必要再用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
“她不要你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死在哪里了。”
女人得意的陈述着明知对方不想听的假设,她比谁都更清楚不应该捋老虎须子。但是心中的怨气几年之内堆积如山,现在不发泄出来,她一定会疯掉的!
她苦心经营了这麽多年自己美好的形象,到最後却落得跟被打入冷宫没什麽区别。真要如此,那来个鱼死网破又有何不可?
“等一下──”一道冷冽的声音劈裂空气,直接刺入祝晴莲的耳膜。
“是谁告诉你幽儿不见的,我记得我下过令封锁消息。”
皇甫赢目光一凛,大手瞬间钳制住女人的下巴,灿若寒星的眸光里涌起漫天风霜。
“还有,你怎麽知道我在床上和她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