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天被折磨的好累,躺下就睡着了,突然我被推醒,看守在我旁边大声的叫着:「骚逼,快起床接客!妈的死母猪……」
我扭了扭眼,从床上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只是叫我起床。
看守给我吃了避孕药和高超抑制剂,就带着什么都没有穿的我自己去洗漱,洗漱完毕,看守对我说,一会带你去伺候一个贵宾起床,然后把我需要做的一系列事情都嘱咐好我,说园子担心又和上次那几位千金大小姐一样,不知道怎么做惹怒客人,叫园子赔钱。我听了看守叫我怎么伺候客人的事情,喘了一口大气,又是那么变态,胸前一阵酥痒,好像自己很期待这些事情。看守说如果我再惹怒客人,就把我丢掉肉脚圈去,好可怕。
看守带着我进入一个大客房,客人还没起床,在被窝里搂着一个不断抽泣的女孩子,但是醒了,客人看上去五六十岁的样子,很壮,像是运动员的身材,留着平头,我进去就赤裸着跪在床边,看守对这个客人说:「谭爷,知道您醒了,吩咐小的为您准备洗漱和今天的项目,您点的淑娟带来了,我也都嘱咐好了,您尽情地玩吧。」
「好好,这个骚逼你们带回去,不错,今天换个新的玩玩。还有我点的奶牛等一会我用早餐的时候叫你们带来。」
这个叫谭爷的客人冷冷的说着。
「好的,好的。」
看守回答完就叫床上的女孩子起来跟他出去。天哪!这个女孩子从被窝里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红红的牙印,这是被咬的啊,这个不断抽泣的护着自己胸部的女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我被震惊到了,也被吓到了,不知道面前这位谭爷是怎样变态的客人,我会不会受得了。
「问你个事,这个骚逼被我咬成这个样子,如果接不了客,对你们有什么收入损失,我可以赔给你们。」
侧卧的谭爷冷漠的对看守说。
「看您说的,您真是太客气了,您是园子的大贵宾,不会叫您赔偿的,园子医院的护士正好在研究咬伤,缺一个女孩子做活体实验品,正好现在这个骚逼可以去,等以后还能接客。您就别多虑了。」
看守说完这句话,这个女孩子抽泣的更厉害了。谭爷对这个女孩子冷冷的说:「贱货,去做活体实验品了,要高高兴兴的,园子医院的手术刀和注射器都很锋利,就是麻药少些,等做完实验,再来咬你,呵呵呵呵。」
我看见这个女孩子在发抖,看守没有一丝可怜,给她戴上手铐脚镣和狗链,就把这个女孩子牵走了,屋子里就剩下跪在地上的我和这个谭爷。
「多大了?叫什么?」
谭爷侧卧着问着我。
「十八岁了,叫淑娟。」
我跪着怯怯的小声回答着。
「和我女儿一样大。」
「哦。」
我回了一声。
「哦什么哦,贱逼,我女儿在国外留学,你是下贱的厕奴婊子。人跟人是不一样的。」
谭爷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对我说着。我不敢再回话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自卑。
谭爷把手指伸进鼻孔,在里面转了转,挖出一块大大黑黑,连着鼻涕的鼻屎,伸到我的面前,说:「张嘴!」
昨天受了一天刑又受了警告的我不敢再怠慢一点,靠过去,张开嘴,谭爷把手指上的鼻屎弹到了我的舌头上。
「嚼了,嚥下去!」
谭爷命令着。
我闭上嘴,慢慢用小牙齿咀嚼着谭爷的鼻屎,然后咽了下去。
「什么味道的?」
「鹹的。」
我小声怯怯地回答。
「喜欢吃吗?」
「喜欢。」
「喜欢谭爷还有,呵呵。」
接着谭爷又挖出一块鼻屎出来,灰灰的,包着一层鼻涕。我没等谭爷命令我,我就张开了嘴,谭爷把这块鼻屎弹到我的舌头上,我慢慢的咀嚼后,又咽了下去。谭爷用极其鄙视的眼神看着我,问我:「为什么做这么下贱的婊子?」
我告诉他:「因为太穷,被卖到这里。」
「就爰玩你们这些偏远农村卖来的穷骚逼,大爷有的是钱,玩死你!知道吗?一分钱不值的东西!」
谭爷说完,伸出手来给了我我一个大嘴巴。然后叫我说谢谢。我忍着痛,怯怯的回了句:「谢谢谭爷。」
谭爷掀开被窝,露出什么都没穿的身体,浑身上下都是毛,胸前还有浓浓的胸毛,谭爷又粗又大直挺挺的阴经露着龟头在我的眼前晃着。
「来!嚐嚐!」
谭爷指着自己的阴经对我命令着。
我靠在谭爷的床边,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却忍着羞辱低下头,用嘴含住谭爷又粗又大的阴经,女干吮了起来。
「好吃吗?」
我抬起头小声说了句:「好吃。」
「操你妈的,看着我说!」
我转过羞涩的脸,看着谭爷,告诉他:「您的鸡巴好吃。」
谭爷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问我:「什么味的?」
我看着他说:「骚的。」
「呵呵,那么骚还爰吃?」
我愣了一会,忍着羞辱,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因为我是下贱的性奴婊子,所以爰吃。」
谭爷拽过我的头发,又给了我一个大嘴巴,问我:「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我的头发被他拽着,慢慢对他说:「这是您给我的奖励,谢谢谭爷。」
「呵呵,真他妈的够贱的。」
谭爷鄙视轻蔑的对我说了句。
谭爷把我放开,起身坐了起来,我接着跪在他的脚前。谭爷站到我的面前,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玻璃杯,「骚货,给我叼着点鸡巴,爷爷要尿尿了。」
我赶紧爬到谭爷的身边,用嘴叼着他又粗又大的鸡巴的侧面,我的嘴唇感觉一阵颤动,谭爷往玻璃杯里尿出一股黄色的尿液,因为谭爷尿的很急,尿的表面在玻璃杯里冲起一片泡沫,一股尿臊味冲进我的鼻子,我躲都躲不开,味道都被我呼女干进了鼻腔。
谭爷尿完了,对我命令着:「来,给我清理清理鸡巴!」
我看见龟头和包皮之间都是没有尿乾净的尿液,我张开嘴,含住谭爷这刚刚尿完尿的鸡巴,使劲的女干吮着,为谭爷清理着阴经,然后把女干吮到嘴里的粘液和残余的尿液都咽了下去。
谭爷把这飘着满满泡沫尿液的玻璃杯递给我:「喝了!」
我双手接过这玻璃杯,手一直在颤抖,嘴还没有靠近,就闻到了一股呛人的尿臊味,我拿着杯喝了一小口,好鹹好苦啊,条件反射的皱着眉头把刚喝到嘴里的这一口尿都吐进了玻璃杯里。我的嘴里都是鹹鹹苦苦的味道,但我紧抿着嘴,皱着眉头,不敢吐出嘴里沾着难以忍受的味道的口水。
「喝了!」
谭爷低头瞪着我严厉的命令着我,他的声音和眼神压得我抬不起头来,我好怕,我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低着头点了点头,眼泪从我的眼角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这杯满满的尿液,手不住的颤抖着,我忍着屈辱去叫自己接收眼前的这一切,我闭住气,把杯边靠在嘴唇上,然后像喝中药一样大口咕咚咕咚往下咽着这超级鹹苦的黄黄的尿液,喝了几大口之后,我的喉咙和嘴巴实在受不了了,噗的一声把嘴里再也咽不下去的尿液吐进了杯子,嘴唇上挂着我的口水,我抿着嘴皱着眉头忍着嘴里难以忍受的味道,一只手捂在胸前喘着气。
「快喝!」
谭爷厉声的命令我。
我喘了几口气,看着这还剩下多半杯的黄黄的尿液,我绝望地哭了起来,但是我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继续喝。我拿着杯子一下子靠在嘴唇边,接着咕咚咕咚的大口咽着这鹹鹹苦苦的尿液,实在受不了了,我又吐出来一口,手捂着胸前,接着一下一下的喘着气。我看了看还有一点尿液,快喝完了,我自己对自己说。
「把被拿过来!」
谭爷慢慢冷冷的命令我,我抬起头,手颤抖的把杯子伸向他,他的嘴动了一动,咳了一声,往杯子里吐了一口黏黏的痰。
「一起喝了!」
谭爷命令着我。
我双手颤抖着望着杯里的一切,抽泣着,我用一只手背抹了抹眼泪,把被子一下子靠在嘴边,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喝进了嘴里咽了下去,我摀着胸口低着头喘着气,微微张着嘴呼女干,想用空气稀释嘴里难以忍受的鹹苦味道。
「去漱口!」
谭爷一把抓住我的马尾辫,提着我就往厕所去,他丢给我一个纸杯,牙刷,小牙膏,我站在洗手池边疯狂的漱起口来,我漱完了口,谭爷坐在一个小凳子上,他命令我说:「来!用你的舌头给我洗脸!」
我听到谭爷的命令,跪在谭爷的面前,用稚嫩的双手摸在谭爷的肩膀上,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谭爷的脸,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好油啊,好噁心。我从下往上舔着,舔着谭爷的鬍渣,谭爷的脸,谭爷的额头,谭爷的鼻子窝。我一边舔着谭爷的脸的时候,谭爷的手不老实的扭弄着我的乳房,又扭弄着我的阴部,一股用文字形容不了的兴奋从阴部慢慢漫开,一股羞耻屈辱感伴着这股兴奋的感觉从心里冒出来。
「舌头伸进我的鼻孔!」
谭爷冷冷的对我命令着。我颤抖着把舌尖舔舐在谭爷的鼻孔chu,微微的往里面探试,微微转动着我的舌尖,为谭爷清洗着噁心的鼻孔。
「张嘴!」
谭爷对我说。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慢慢的张开了我的小口,谭爷一只手按着我的额头,一只手压在自己的一个鼻翼上,鼻子哼了一声,一股鼻涕擤在我的嘴里,我噁心的快崩溃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在打冷战,我好想把嘴里的鼻涕吐掉,飞快的漱口,但是谭爷紧接着命令我:「咀嚼,嚥下去!」
我颤抖着咀嚼了几下,鹹鹹的,然后紧张一下喉咙使劲咽了下去,啊,我张着嘴喘着气,接着谭爷又把另一个鼻孔的鼻涕擤到我的嘴里,我没有等谭爷命令我,我自己咀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我低着头喘着气,羞涩屈辱的不敢看谭爷,忽然一个大嘴巴打在我的脸上,我捂着脸颤抖着抬起头,慢慢的对谭爷说:「谢谢谭爷。」
「去漱口,然后伺候我吃早餐!」
谭爷用鄙视的眼神冷漠的对我命令着。我回答了一声贱奴知道了,起身接着漱口,疯狂的漱口,恨不得把嘴里残留的气味都沖洗掉。我漱完口,谭爷已经离开厕所了,我赤裸着光着脚走出厕所的门,看见谭爷坐在沙发上,百般屈辱的我跪在了谭爷的脚前。
这时候,房门开了,看守牵着一个及肩短发的赤裸女孩子进了屋子,女孩子很漂亮很丰满,但是不是胖的那种,白白的,乳房大大的,乳头黑黑的。看守的后面还跟着两个赤裸的女孩子端着两个大盘子早餐。
「谭爷,您点的奶牛露露为您带来了,这里是您点的两份吐司培根蛋还有大米粥早餐,给您放这了,您慢用,小的告退了。」
看守对谭爷说着。
「嗯,去吧。」
谭爷依旧冷冷的回着。
看守和端着盘子的女孩子离开之后,谭爷对着这个叫露露的女孩子冷冷的说:「靠近些!」
女孩子往前走到谭爷的跟前,两只手互相微握在小腹上面,羞涩的低着头,等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喝她的乳汁。
这时谭爷对着我冷冷的说:「你,喝她的奶,然后含在嘴里,嘴对嘴喂我。」
我听到谭爷的这个命令惊呆了,居然那么变态的叫我去用嘴女干这个女孩子的奶,然后嘴对嘴喂他,但是我不能表现出任何拒绝的或者吃惊的表情,我忍着,对谭爷怯怯的说:「贱奴知道了。」
我爬到这个叫露露的女孩子脚前,抬头望了一眼她,这个女孩子和我对视了几秒钟,然后把一只手捂在自己的脸上,羞涩中透着无奈,屈辱和性奴的绝望。
我微微站起身,嘴正好够到她乳房的位置,双手轻轻扶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用嘴唇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女干了一口,味道淡淡的,我含着这口奶,然后转身靠近谭爷,微微蹲下,把双唇紧紧靠在谭爷的嘴上,谭爷张开了嘴,我微微的张开小口,叫嘴里露露的乳汁慢慢流进谭爷的嘴里,谭爷咽了下去,说了一句:「好喝!」
我接着又来到露露的身边,微微蹲下,用双唇含住另一个屈辱女孩子的乳头,女干了一口奶,再嘴对嘴的喂给谭爷,这样好几次,直到谭爷告诉我:「喝饱了!」
谭爷然后拿起一份吐司培根蛋递给我,「来!嘴对嘴喂给我!」
我接过这一份吐司培根蛋,好香啊,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早餐,现在可以放进嘴里,但是这么香的早餐我却不能嚥下肚子,而要嘴对嘴喂给这个男人,我觉得自己好可怜。我咬了一口,把叼着吐司培根蛋的嘴靠紧谭爷的嘴,然后张开,叫麵包落进谭爷的嘴里,谭爷慢慢的咀嚼着,就这样,我把这一份早餐嘴对嘴喂给了这个男人。
谭爷吃完了我喂给他的培根蛋吐司,把大米粥递给我:「去,给我接泡尿,喂我!」
谭爷往露露那里了一下嘴,示意我去这个女孩子那里接尿。我明白过来,端着大米粥爬到露露那里,露露屈辱的双手摀着脸,蹲了下来,我把大米粥放到露露的屁股底下,一股尿液从露露的阴唇之间冲出,尿进浓浓的大米粥里。
我颤抖着把大米粥端到谭爷的面前,谭爷对我说:「喂我!」
我顿时感觉太变态了,这个男人居然把大米粥和着女孩子的尿一起吃,还叫我嘴对嘴喂他,我深呼女干了一下,叫自己调整了一下情绪。
我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和着露露尿液的大米粥,盛了一勺,放到嘴里,含住,有股淡淡的骚骚味,我把嘴贴紧谭爷的嘴,叫和着女孩子尿液的大米粥流进谭爷的嘴里。谭爷闭上嘴,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说了句:「好喝。」
我就这样一口口的把和着女孩子尿液的大米粥都喂进了谭爷的嘴里,露露在一旁跪着,两手摀着脸低着头,羞涩的不想看一眼。
谭爷都吃完了,擦了擦嘴,然后指着另一份培根蛋吐司对我说:「贱逼,谭爷也为你点了一份早餐,怎么谢谢爷爷?」
我抬起头,愣了一会对谭爷慢慢说:「您想怎么叫我谢您贱奴就怎么谢您。」
「你们两个给我表演女女口交,你骑在她身上主动些!先接吻,再口交!」
谭爷对我和露露说,然后又指了我一下。
我不敢怠慢一点,凑到露露的跟前,露露双手捂着脸抽泣着摇着头,我把露露的手放下来,露露双眼含着泪看着我,我也同情的看着她,我们两个彼此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可怜并互相安慰着。我把唇和露露的双唇贴在一起,露露也不敢拒绝谭爷的命令,我们两个搂在一起,使劲的接吻。
我们接了一会吻之后,露露就主动地躺下,我把双腿分开,跪在地上,骑在露露的头上,叫自己的阴部正好对着露露的嘴,露露抱着我的屁股开始用她的小舌头舔舐女干吮着我的阴部,我低下头分开露露的阴唇,用我的小舌头一下一下舔舐这露露肥嫩的阴部。好舒服啊,阴部酥酥痒痒的,我们两个都因为舒服开始小声的呻吟着,露露的阴唇肥肥嫩嫩的,从阴部分泌出白白的粘液,淡淡的,略微有些酸,我都一下一下舔进自己的嘴里。谭爷看着我们两个女孩子彼此互相口交,用手拽过露露的一只手,叫她抚摸着他又粗又大的阴经。我们就这样互相口交了半天,谭爷命令我们:「起来!」
我们都坐了起来,赤裸着重新跪在他的面前。
谭爷端着这盘早餐对露露说:「吃下去!」
露露抬了一下头没敢说什么就接过来,用手拿着,一口一口把吐司培根蛋和大米粥吃尽了自己的肚子。我跪着在想,这不是给我点的吗?怎么给她吃了?是不是觉得我刚才表现得不好,是不是我又会被受罚,心里慢慢紧张起来,好怕。
「等我叫她吐出来,你再吃,这样就符合你下贱的身份了,呵呵呵呵。」
谭爷低着头对我说着,我听到吃惊的眼睛睁大了。
「吐出来,吐到这个碗里!」谭爷对露露说。
「我……我……吐不出来,吐不出来啊……不会吐啊……」
露露用可怜哀求的声音回答着谭爷。谭爷没有理睬露露,一把拽过露露,把一只手伸进露露的嘴里,使劲的扣着露露的喉咙,露露痛苦的叫着,一会谭爷松开了露露的喉咙,露露低下头一下子把吃的东西吐在了盛着大米粥的玻璃碗里。
「就这样,自己扣!」
谭爷命令着露露,露露抽泣着一边自己痛苦的扣着喉咙,一边呕吐,眼泪在脸上流着。
露露吐了满满的一大碗,然后往碗里使劲的吐了几口黏在嘴边的粘液,用同情的眼神颤抖着递给我,我颤抖着接过来,望着这满满的一碗呕吐物,我闭上了眼睛,微微抬起头深呼女干了几下,睁开眼,琢磨着怎么才能嚥下去。这个大碗里不只有露露吃下去的麵包大米粥,还有露露胃里的饭,有菜叶,有米粒,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一股酸臭在我的鼻子边徘徊着,露露低着头过头去,不想看噁心的下一幕。谭爷把勺子放进了我手中的碗里,对我说:「吃!」
我颤抖着用勺子盛了一勺呕吐物,颤抖着慢慢的靠近我的嘴,我绝望的望着这一勺子噁心的黏黏的呕吐物,努力的张开了嘴,把勺子放进嘴里,合上嘴,含着呕吐物,好酸啊。
「嚼!嚼完了嚥下去!」
谭爷命令着我。我忍着噁心,慢慢的咀嚼着嘴里的呕吐物,然后喉咙一紧,使劲咽了下去,我条件反射似的张开嘴,深呼着气,露露在边上捂着嘴大声乾呕了一下。
「呕什么呕?把手放下来!」
谭爷骂了一句露露又对我说:「靠近她对着她吃!」
我颤抖着端着碗凑近满脸是泪水的露露,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皱着眉头咀嚼着这碗噁心的呕吐物,露露一动不动的用同情的噁心的眼神看着我。
「蹲着吃!」
谭爷命令我,我抬起身,蹲在地上,就像蹲厕所的姿势一样。
谭爷把又粗又大的手按在了我的阴部上面,慢慢的扭弄着,扭的我兴奋连连,觉得自己好贱好骚,有这种被玩弄的兴奋感觉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我更容易吃下手中的汙物,觉得特别好吃,就是婊子的食物。
「好吃吗?」
「好吃。」
「什么味道的?」
「酸的,臭的,黏黏的。」
「为什么喜欢吃?」
「这才是婊子的食物,婊子喜欢吃。」
谭爷问我,我回答着。
谭爷用粗大的手扭弄着我的阴部,我的阴部流出很多水来,性快感驱使我觉得自己更下贱,吃的更快了,虽然呕吐物是那么的噁心,但是吃这个叫我觉得自己更加的下贱,我好喜欢吃,一口一口慢慢的咀嚼着,然后嚥下去,我现在的样子真是个下贱的婊子。慢慢的我把一整碗的呕吐物都吃光了,我深呼女干了一下,把碗放在了地上。谭爷站起身,拿着这个碗,往碗里尿了一碗黄黄的尿液,然后递给我说:「喝口汤吧。」
我心里感觉万份的屈辱,抽泣着接过碗,对谭爷说了声:「谢谢。」
我望着这碗黄黄的尿液,里面还有碗壁的呕吐物残余在尿液里面晃着,我深呼女干了一下,憋住气,端着碗,咕咚咕咚的喝下去了,味道没有刚才那么鹹那么苦,虽然还是很鹹,但是喉咙能够忍受。喝的时候感觉到黏黏的呕吐物在我的嘴里流过,流进我的喉咙,我都咽了下去,我真难难以想像自己是那么的下贱。
「告诉她你喜欢喝。」谭爷对我说。
我对着露露说:「真好喝,我喜欢喝。」
露露听见,把手摀在嘴上,哭了起来。
谭爷叫我们两个一起跟着他去厕所,到了厕所,谭爷叫我躺下去,然后他把屁股对着我蹲在了我的脸上,谭爷叫我把嘴张开,我张开了嘴,我现在的大脑思维已经停止了,经过那么多变态的折磨之后,客人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成了一个傻子。我看见谭爷的肛门稍稍的分开,从肛门里拉出一根棕黄色的粗粗的大便,一股粪便的臭气很快的蔓延到了厕所里面,大便冲进了我的嘴里,随着越拉越多,大便慢慢的弯曲起来,在我的嘴里成了一坨,我的嘴里就含着这一拖大便,好臭啊,我喉咙终於坚持不了了,不由自主的乾咳了几下,我就像一个便盆一样躺在厕所的地上,等着客人接下来的命令。
「坐起来蹲着,含住大便,别掉出来!」
谭爷命令我。我含着大便坐了起来,然后蹲在地上,一只手还在嘴边拖着,担心大便掉出来。谭爷又把粗大的手放在了我的阴部,扭弄着,这次还把一根粗粗的手指伸进了我的阴道,在里面抽插着,我兴奋的呻吟着,口水已经浸湿了大便,大便和着的口水在我的嘴里漫开,我担心流出来会挨打,自己吞了一口,好臭啊,喉咙深chu的胸部顿时感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
「咀嚼!就像咀嚼口香糖一样,这就是你的口香糖,哈哈哈哈。」
谭爷用捉弄我的声音对我命令着。我用小牙齿慢慢的开始咀嚼着着一大坨大便,黏黏的,和着我的口水有的粘在了我的牙齿上面,谭爷扭弄得我的阴部叫我太兴奋了,因为吃了高超抑制剂,我无法释放出这种兴奋,我不由自主的越来越使劲的咀嚼这坨大便,好想用这种方式帮自己释放性快感,我越是用力的咀嚼越觉得自己的样子就是个下贱的婊子,淫荡的厕奴,我不再是那个纯朴天真的农村女孩子,我已经被这群变态客人改造成了一个十八岁的下贱婊子,没底线的厕奴,我好兴奋好陶醉自己的身份,虽然知道自己是被他们玩弄着折磨着,但是却更加的陶醉这种感觉,被虐待的快感叫我好像喜欢上了现在的这种被变态淩辱虐待的生活。
「嚥下去!」
谭爷对我说着。我觉得这个命令作起来太困难了,这是那么一大坨大便,但是客人命令了,我就要做,因为我就是一个婊子,一个贱货,这就是我该为客人做的事情,无论多么变态多么噁心。不过真的太难以下嚥了,喉咙在噁心的反抗着,我双手扣着喉咙使劲的下嚥,喉咙一紧,胸口一阵噁心,哇的一声,把和着口水的一坨大便都吐了出来,吐到了厕所的地上。露露看着这一切的场面,双手摀着脸哭着。
「捡起来!继续吃!对着这个小婊子吃,告诉她你爰吃!说多谢!」
谭爷命令着。我颤抖着用手捡起这一坨大便慢慢的放在嘴里,太臭了,好屈辱,我也抽泣着对着露露慢慢咀嚼着,一边咀嚼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告诉对露露说:「真好吃,太香了,这就是婊子的食物,太好吃了。」
露露捂着嘴一直在乾呕着,我使劲的嚥下一块,也乾呕了一大声。
「接着嚼!真太妈的贱,吃大便的农村贱货!就配吃大便!」
谭爷骂着我,用手使劲的扭弄我的阴部,还把粗大的手指伸进了我的肛门,「妈的贱货,还憋着大便了是吗?真是厕所,浑身上下都是大便!」
是的,我肚子里识别这一坨大便,好几天没有拉了,一直隐隐约约有大便的感觉,但是我想等到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再拉,因为不知道看守要对我做什么在男人面前大便,太羞耻了。我慢慢的咀嚼着,随着一阵一阵的干呕,和胃口里翻江倒海的噁心,把这一拖大便都咀嚼着吃了下去。
「对着这个小婊子哈气!」
谭爷有命令我,我慢慢凑到露露的面前,张开黏黏的嘴,对着露露哈着气,露露闻见我嘴里的气味,噁心的一直乾呕,都快吐出来了。我对着露露说:「好香啊,好好吃。」
露露捂着嘴痛苦的摇着头,抽泣的哭着。
「快你妈漱漱口,你个贱逼便盆,等爷爷来干你!」
谭爷命令着我。我站起来,拿着刚才的牙刷疯狂的漱口,牙膏沫都是黄黄的,我漱了两遍,我担心谭爷嫌我脏,不愿意玩我,生气了,我又要挨打。我漱完口谭爷就拽着我的马尾辫把我拽到了床上,谭爷叫露露也跟着看干臭婊子。
谭爷把我的手铐了起来,从床边拿出他的袜子,好臭啊,好远就能闻到,我看见谭爷又拿了一个口罩,他把口罩给我戴上,然后把他的臭袜子都塞到口罩里面,我的嘴和鼻子都被他的袜子堵着,每一次呼女干都能闻到他袜子的臭味,我太兴奋了,我觉得自己真的好贱,真的是个农村的臭婊子。
谭爷用他又粗又大的鸡巴狠狠的顶住我的阴部,慢慢的插入我的阴道,抱着我的腰两侧在里面使劲地抽插着,我舒服的难以忍受,大声的呻吟起来,被男人干被男人玩真的是太爽了,我好喜欢现在这个身份,好喜欢当臭婊子叫男人干,我心里在想我恨不得三百六十五天乘以二十四个小时都被男人干,一直爽下去,做客人们的厕所,做客人们的便盆,做客人们发泄的逼。
谭爷插了我好久,把鸡巴拔出来,然后把我嘴上的的口罩和臭袜子都摘了下来,然后疯狂的抽我的耳光,命令我说谢谢,我不停的说着谢谢,他抽得我太爽了,整个脸火辣辣的。谭爷抽累了,拽着我的马尾辫把我的头拽过去靠近他,把他的鸡巴一下子就插到了我的嘴里,我整个嘴都被谭爷的鸡巴塞着,谭爷鸡巴分泌出来的粘液漫在我的嘴里,好骚,突然我感觉一股水流冲到我的嘴里,天哪,谭爷一边尿尿一边在干着我的嘴,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尿都从我的嘴两遍流出来。
「喝!」
谭爷对我吼着,我努力的在喝,好骚,我尽力的保持一边被干嘴,一边在喝尿,不叫尿呛到我,太爽了,谭爷的尿和着鸡巴的粘液,都被我吃到了我的肚子里,这些都是婊子最好的补品。
突然谭爷把鸡巴从我的嘴里拔出来,一股白白的粘液喷到了我的脸上。
「用手洗脸!用我的精液洗脸!」
谭爷对我吼着。我被拷着的双手,立刻捂在脸上,上下滑弄着,把精液涂满整个脸,就这样我自己用谭爷的精液洗着脸,好骚,好臭,但是我好喜欢这种味道,这就是婊子的洗面奶,我真的太贱了。
谭爷不知道从哪里拿过一根鞭子,在我的身上胡乱的抽着,我疼得大叫着,在床上翻滚,然后又滚到床下面,我哀求着谭爷,告诉他好疼,但是谭爷一直抽着,直到抽累了,谭爷坐在沙发上摆弄着自己半柔半软的鸡巴,我跪在他的脚前捂着脸大哭着。
谭爷一脚就踹过来,踹到我的脸上,把我踹倒在地上。
「哭你妈哭!去给我跳舞!」
我哭着站起来,站在谭爷的面前,着屁股,一边哭一边,我把拷着的双手放到小腹底下,慢慢的用手扒开自己的阴唇,我担心谭爷又打我,自己自觉的扒着自己的逼着。
「自己评论一下自己!」
谭爷对我吼着。我听见谭爷的命令,哭着一边扒着逼一边着,一边说:「我是个骚逼,我是个贱货,我是个贱人,我是母狗,我是臭婊子,我是便盆,我是厕所,我是尿壶。」
谭爷听了坐在沙发上哈哈大笑。
谭爷拿着鞭子突然站起来,我吓得往后躲,谭爷用鞭子往我的身上抽着,还对我说:「婊子跑啊!陪爷爷玩玩打猎的游戏!哈哈哈哈。」
我就在这个大客厅里跑着躲着,无论怎么跑怎么躲谭爷的鞭子都落在了我的后背上,我实在跑不了了,转过身跪下求谭爷放了我,别打了,实在太疼了。
谭爷放下鞭子,拽过我的脑袋,拿着自己又粗又大的阴经,在我的脸上使劲的抽打着,粘液溅得我满脸都是,然后谭爷用湿湿龟头擦着我的脸,还有我的嘴,一边擦着一边说:「臭婊子,试试谭爷的唇膏和化妆品,哈哈哈哈。」
真的是太屈辱了,我屈辱的承受着这一切,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好爽,一般的女孩子受到这种折磨肯定都会疯掉的,这一切虽然很痛苦,很屈辱,但是我还感觉那么的兴奋,我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个贱货。
「把屁股翘那!」
谭爷命令着我。我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我感觉到自己的大屁眼张的大大的,正对着谭爷,谭爷把又柔起来的鸡巴狠狠的插进了我的屁眼里,接着疯狂的抽插着,一边干着我的屁眼,一边还用手拍打着我的屁股,一边拍打着一边还骂我是个婊子,贱人,还叫我叫,学狗叫,我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谭爷把我的屁眼都快干肿了,干了我好久才拔出来,然后拽着我的马尾辫把我的头拽的转过来对着他,我看到他的龟头上沾的哦都是我屁眼深chu憋着的大便。
「快吃!」
我听到谭爷的命令,不敢慢一点,我含住站着自己大便的谭爷的龟头使劲女干吮起来,好臭,好骚,我女干吮了一会,谭爷就把鸡巴拔出来,然后又在我的脸上使劲的抽着,「张嘴!」
我把嘴张开,谭爷把鸡巴又插进我的嘴里,不一会,谭爷就又射了,这回射到我的嘴里,我感觉暖暖的黏黏的充满了我的口腔。
「喝了!」
我喉咙一紧,把这满嘴的骚骚黏黏腥臭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谭爷按了一个按钮把看守叫来,然后拽着我的头发,拽着我往外面走,看守在后面哈哈的笑着,他们也命令露露也在后面跟着,露露捂着脸被看守踹着,一步一个踉跄地哭着走着。
谭爷把我拽到我昨天来过的口交巷子,好多穿的破破的中老年男人看见这一场面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再看发生了什么事,一边看一边还说:「昨天的小贱货又来了,昨天喝精液没喝过瘾,今天接着喝来了。」
然后一片大笑声。
谭爷对着所有人大声的说着:「今天我谭爷请客,请所有老少爷们玩玩,这还有奶牛,大家看厕奴表演的看厕奴表演,在一边还有奶喝,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鼓起掌来,叫着:「好,好!谭爷厉害!谭爷够爷们!小骚逼今天肯定爽透了,哈哈哈哈。」
谭爷飞快的进了一个口交室,从里面拽出一个丰满的四五十岁的阿姨熟妇,头发是波浪长长的,好美丽,看到眼前的这场面,吓得眼神充满了恐慌,样子畏畏缩缩的。谭爷对大家说,一起去巷口空地,这里玩不开,老少两代都在这了,还有奶牛补充大家的体力,今天大家不爽不归。所有人都接着鼓掌,叫着好啊好哦。
谭爷把我们三个都赶到口交巷口的大空地上,然后丢给我两个一次性纸盘子,对我说:「拉!」
我颤抖着蹲下去,把盘子放到了自己的屁股底下,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大便起来,我好害羞,把手摀在了自己的脸上。
「操你妈的,把手挪开,小骚逼把手挪开……看着我们,看着我们……」
所有人一起喊着。我抽泣着把手从脸上慢慢挪开,眼神游移的看着所有的男人,肛门慢慢的使劲张开,一条又粗又长的大便慢慢的拉到盘子里,因为好几天没有大便了,好大的一坨,好臭。
「看啊,小贱货大便了,哈哈哈哈,臭死了,哈哈哈哈,真是个臭逼……」
好多人喊着,笑着,骂着我,我面前的人群拥挤着簇拥着,好多站在后面的人往前挤或者垫着脚在看我,评论着我,「屁眼真大啊,干起来肯定爽,看拉了那么多!……一看就是个贱逼,长得就是婊子样……肯定没少挨过干,今天便宜咱们啦……才十八岁啊,太他妈的爽啦,比我女儿还小,今天得干死她……哈哈哈哈……吃啦,吃啦,小贱逼把大便都吃啦,叫我们也看看厕奴表演,哈哈哈哈……」
我已经拉完了,听到这些人这么侮辱着我,我抽泣着颤抖着吓得蹲在盘子上一动不动。
「跟大家自我介绍介绍自己,自己有多贱,再介绍介绍表演什么,然后吃,哈哈哈哈!」
谭爷在哪边站着向我吼着。
「快啊,快啊,我们都等不及了!……快点……快啊……」
好多人喊着。
我颤抖着蹲着把屁股底下的这盘子大便端到手里,用双手颤抖着捧着盘子抽泣着,用哽咽的声音慢慢对着这群人说:「大家好……呜呜……我叫……我叫……淑娟……是园子的厕奴……现在为大家表演……表演吃自己的大便……希望……希望大家喜欢,呜呜呜呜呜……」
说完我哭了起来。
「快吃!快吃!」
好多人对着哭着的我喊着,没有一个人可怜我。
我颤抖着用手抓起一块大便,慢慢的往嘴里塞,塞到嘴里,慢慢的咀嚼,喉咙一紧使劲的咽了下去,乾呕了一大声。
「哈哈哈哈,快看啊,婊子吃大便了,真成臭婊子啦,咱们还是头一次见啊……」
人群中大声喊着。
「扭自己的逼,这个小骚货,和那个老骚货都坐到这个臭婊子两边,一起把腿分开扭逼,叫大家爽爽!」
谭爷喊着,周围一群人都叫好好好太好啦。
那个阿姨和露露屈辱的坐到我的两边,分开腿开始和我一起扭弄着自己的阴部,好羞耻好羞耻,我一口一口慢慢咀嚼着大便往下嚥,好难吃啊,太噁心了,噁心的我一直反胃,我又乾呕了一声。
「小骚逼,把大便分一块放到另一个盘子里,放地上,你和老骚逼一起翘着屁股像狗一样吃。」
谭爷向我吼着,我把一块大便掰下来,放到另一个盘子里,然后把我手里的盘子放在地上,翘着屁股像狗一样吃。那个阿姨听到命令抽泣着,噁心的皱着眉头但不得不也翘着屁股吃我的大便,乾呕一直不断,把她的眼泪都呕出来了。
「大家一起上啊!想吃奶的去吃奶,想操逼的去操逼,一起上啊!」
谭爷喊着。
「好好好,大家快上啊,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说着一起冲上来,很多人把露露拽过去围起来,争先恐后的一个一个吃她的奶,露露被一群人压在里面,就听见露露一声声的尖叫和惨叫:「啊……别咬啦……疼死啦……啊……啊……」
剩下的人都围着我和这个阿姨,脱下裤子来一个个轮石更我们,有的插我的阴道,有的插我的肛门,一边插一遍按着我们的脑袋叫我们继续吃屎,我和这个阿姨被干的一边一边叫着一边乾呕着,好恐怖啊。在旁边等着干我们的人就围上来摸我们的身体,掐我们的乳头,扭我们的乳房,真的感觉都快死了。就这样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人都轮石更了我们三个,我和阿姨把大便也都吃光了,我们三个躺在地上喘着气,那个阿姨躺在一边呕吐着,我也捂着胸口一阵阵的反胃。
接着所有人一个一个的走过来,接着掏出又粗又大的鸡巴对着躺在地上的我们三个,一股股尿液喷射出来,都尿到我们的脸上,「双手洗脸!洗脸!哈哈哈哈……」
好多人对我们喊着。我们用手在脸上身体上用这些男人的尿液擦洗着。
「太骚了!这可是真正的骚逼啊,哈哈哈哈……」
一群人侮辱着我们。接着一群人自己撸着自己的鸡巴,一个个的把精液都射在了我们的身上。
「接着擦!哈哈哈哈!接着擦洗!哈哈哈哈……」
我们三个用手把射到我们身上的精液都擦在我们的身上各chu。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所有人都累了,看守就压着我们三个人去洗漱间,然后叫我们洗澡漱口,接下来接着接客,我们听到接下来还要接客,一边洗着澡我们一边不由自主的大哭了起来。看守们看着我们大哭,在洗漱间门口大声的狂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