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们在轮流抽打着我的脸,一边抽打还一边骂着我是个不识抬举的臭婊子,我惨叫着,没有一丝力气可以挣紮,我也不敢挣紮,看守们打我打累了,几个人就拽着我的胳膊,把我一直往屋外拖着,一直拖着,穿过一个个走廊,一个个关着性奴女孩子的牢房,我的脸火辣辣的,眼前都是星星,耳朵里嗡嗡的响声一直不停,我刚被打得快要死了。
不记得拐了几个弯了,看守们把我扔到一个屋子里,我慢慢的坐了起来,眼前逐渐清晰了,好多的刑具,各式各样的刑具,好多男看守在我周围站着,很生气的站着,我的眼睛环绕了一周,我好怕,我不知道他们要怎样对待我,为什么那几个女孩子不肯放过我?她们是富家的千金,我只是一个穷苦农村来的女孩子,一个被卖到这里做性奴的女孩子,为什么她们不肯放过我,为什么?
几个看守过来,没说任何话就用手里的鞭子开始抽我,我被抽的满地打滚,真的是好疼啊,钻心的疼,每道鞭子不仅仅是打在我的身上,也打在我的心里,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只因为我是一个性奴嘛?只是因为我是一个穷苦农村被卖到这里又没钱没势没背景的女孩子吗?
他们一边骂一边用鞭子抽打我,疼得我哇哇地大哭起来,可是没有一个人可怜我,我在他们眼里根本不是人,是一个性奴,是连一条狗都不如的性奴,我只是为他们赚钱的工具,只是客人们发泄变态兽欲的容器,现在我叫他们赔钱了,叫客人发火了,所以他们就要打我,打得这么狠,这么无情。
我一声接一声惨叫着,我实在疼得受不了了,我一边在地上滚着,一边哀求他们放了我,我哀求着告诉他们我好疼,我受不了了,可是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反而打得越来越狠。
这群看守们打累了,站在地上喘着气歇着,他们叫我自己把衣服全脱了,我大哭着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了下来,露出十八岁的女孩子白白的肉体,挺拔的乳房,不太浓密的阴毛,他们叫我站起来把腿分开,自己用手扒开阴唇屁股唱歌,我一边哭着一边自己唱着,唱着我最熟悉最喜欢的那首歌,这首甜蜜的歌现在的伴奏却是这群男人的辱骂,他们在评论着我的身体,大声耻笑着,侮辱着我,我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淹没,但是没有一个人来为我擦乾。
一个看守过来,「操你妈的臭婊子,你很厉害啊,还得我们每个人三个月的薪水都没了,你很厉害啊,你他妈的今天就在这给我们表演,陪我们玩,用你身上的臭肉还我们……」
说着说着,伸出电棍往我的阴部就捅了过来,我大声的惨叫了一声,跌坐到了地上。
「起来!操你妈的,接着起来给爷爷们跳,给爷爷们唱歌……不许哭,笑!操你妈的傻逼,笑!」
说完,又几个鞭子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颤抖着扶着地面站了起来,我哭得已经哽咽了,我用双臂把脸上的泪水擦乾,但是眼泪止不住的还往下流着,我努力的作出微笑的样子,然后接着用手掰开自己的阴唇,着屁股,唱着歌。
歌唱完了,看守叫我换首歌接着唱,但是我只会唱这一首歌,看守们叫我自己作词作曲,告诉我歌词就是「我是个贱逼,我是个骚逼,我是个喜欢挨操,喜欢吃大便喝尿的性奴。」
我自己扒着自己的阴唇强装着笑颜抽泣着唱着,他们在旁边哈哈的大笑,不停的骂我,我不知道这一切要什么时候结束,会如何结束,我好怕好怕啊。
突然几个看守说他们听腻了,该听我叫了,几个人过来就把我按到一个非常窄的长凳跟前,叫我跪在长凳的前面,他们把我的乳房拽了起来,搭在了长凳的上面,他们一直按着我,我一动也不能动。
我看见一个看守拿着几个锋利的钉子朝我走过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我已经感觉出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使劲的摇着头,惊恐的朝着他求他不要不要。他没有一丝怜惜,把一把垂头放在了我眼前的长凳子上,我好恐惧,但是我越恐惧他们就越兴奋。这个看守使劲拽过我的乳头,把我的乳头在手里扭捏着,扭捏的我好疼啊,我叫着,但是他们告诉我更疼得还在后面了。
看守把钉子竖在我的乳头的根部,一只手拿起垂头,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哀求他,他却笑着对着我,一句话不说,然后用垂头使劲的敲打着钉子,这锋利的钉子紮在了我的乳头的根部,他每用垂头敲一下钉子,我就喊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好疼啊,钉子穿过了我的乳头的根部,钉在了长凳上,订的死死的,这时候他们把按着我身体的手松开,我一动也不能动,因为我只要动一下,那个被钉子钉住的乳头就发出撕心裂肺的疼痛。
「骚货!看你不老实的,这回把你彻底管过来,看你以后还装!」
几个看守轮流着用皮鞭抽打着我的身体,我的乳房被死死的钉在长凳上一动也不能动,我一声一声的惨叫着,他们却在旁边哈哈大笑。
接着,我看见看守拿过来两根又细又长的钢针,我看见都吓坏了,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我知道他们一定想要用这个钢针来紮我。
「骚货!今天先叫你疼过瘾了,然后再叫你爽够了,哈哈哈哈。」
我睁着眼睛看着看守蹲下来用钢针对准了我的一个乳头,我大声的求他不要不要,我想如果紮到乳头里,一定会很疼的,但是他没有听我的哀求,慢慢的就把钢针直直的紮进了我的一个乳头,我疼得要死了,真的是钻心的疼啊,被钉在长凳上的乳头再加上钢针的针紮,这种疼痛难以想像,他紮完了我的一个乳头,又去紮我的另一个乳头,我疼得眼前晕晕的,我感觉自己快昏倒了,两根钢针就这么直直的紮在我的乳头里面,他们还在不住的拨弄着钢针,每一次拨弄我都疼得要死。
我看见看守拿过来几根电线,电线的头部都有夹子,我知道他们要电我了,他们把两个夹子夹住我的嘴两边,两个夹子夹住紮在我乳头上的两根钢针上面。
两个夹子夹住我的阴唇,还有一根电线连着一个金属棒子,他们把这个金属棒子插进了我的肛门。然后他们笑着,就去开电闸,电闸启动的声音好恐怖,我跪在那里等待着自己的受刑,我好恐惧,我哭了出来,继续哀求他们,但是我等来的是他们启动了电闸的开关。
我感受到一股描述不出来的疼痛,穿透了我的浑身上下,好像有一只虫子在我的肉里钻着,我疼得只剩下声嘶力竭的大喊,豆大的汗珠都从我的头发上滴落了下来,我的皮肤上也挤出了汗珠。就在我快不行的时候,终於电闸的开关被合上了,我刚要庆幸自己脱离了这种折磨,接着电闸又合上了,我接着惨叫,我好想现在死去,但是又死不了,我惨叫着,意识慢慢的模糊,我疼得晕倒了,休克了。
我隐隐约约听见一些声音,是看守议论着我,但是我听不懂他们说的话,突然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泼到我的头上身上,我清醒了,我依然跪在长凳上,不过我现在正在趴着。我异常的虚弱,我完全放弃了挣紮,就等他们弄死我吧,我看见他们一个一个的过来,搬起我的屁股,然后我感觉阴部有一股充实感,阴经插进了我的阴道,他们开始一个个的轮石更我,一个插着我的阴道,一个站在前面,揪着我的头发插着我的嘴,我一点快感都没有,我也没了嘴里是不是觉得噁心的感觉了,我快虚脱了,过了好久,他们都轮过来了,只剩下像一潭死水一样的我瘫在那里。
他们这个时候看到我这个样子,就过来用扳子把钉在我乳头上的钉子拔了出来,拔出来的时候虚脱的我又疼得尖叫,真的是好恐怖,我想,应该把我放回去了吧。
这个时候一个看守拿了一大瓶子水来,扶着我对我说,「来,骚货把这瓶子葡萄糖液喝了,补充补充体力,再把这一片高潮抑制剂喝了,这么干你,你会死的,但是你放心,你在这里死不了,我们会叫你生不如死,叫你明白明白什么是性奴的生活。」
然后他们用大毛巾把我浑身上下都擦乾了,告诉我,一会带我去接客,给他们接的多多的,把我赔的钱都赚回来,然后一天结束以后再接着惩罚我,还要看我的表现,用什么刑罚。
接着看守就叫我穿上衣服,带我去接散客,我到了一个长长的像巷子一样的走廊,宽宽的,箱子两边都是红色的灯笼,好多男人在巷子边的长椅上排队,每个人穿的都是髒髒破破的,都是中年往上的年纪,每个长椅旁边都有一个小房间,从小房间里传出各种奇怪的声音。看守带我到了一个小房间门口,房间的门上贴着「口交室」三个字。看守等了一会,里面一个男人出来了,然后看守带我进去,里面是一个五十岁左右赤裸的女人,很丰满但长得很一般。看守对她说:「骚逼,园子今天给你放个假,出去休息会,坐门口给这个骚货掐着点时间。」
那个女人说了句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就被看守带出去了。
走廊里一片吵闹,说:「我们都等了半天了,这是怎么回事。」
看守向他们解释着:「吵什么吵什么,临时给你们换个小骚逼,平时价钱很高,今天来这里犒劳犒劳大家对我们园子的支持。」
外面接着很多叫好的声音,「每个人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啊,要抓紧!」
看守喊着,「都别往这排了,在别的队的都别来这排了,人满了,人满了啊。」
看守接着说着。
看守进来告诉我,「只给这些人口交,口交完把精液都喝下去,看你表现,再决定晚上怎么惩罚你。」
我颤抖的说明白了,乳头好疼啊,我振作了一下自己,准备接客。
接着进来一个男人,穿着一件破夹克,就说了一句:「小骚逼快吃!」,就躺在床上,我知道他要我为他解裤子。我把他的皮带松开,裤子褪下来,一股骚臭扑面而来,我忍着这股气味,跪在地上,埋头叼起了他的阴经,为他口交,嘴里含着这个男人的阴经女干吮着,黏黏的,都是这个脏男人阴经上的气味和脏东西,我使劲的女干吮用嘴上下搓弄,不一会他就射出来了,我感觉一股暖流射到我的喉咙里,鹹鹹的,我摀着胸口嚥下去,然后他起来,用鄙视的眼光看着跪在地上的我,骂了句:「臭婊子。」
然后他穿上裤子,就出去了。接着又进来一个男人,这些老男人一点情调都没有,每个人都是进来叫我为他们脱裤子,然后叫我女干吮他们的阴经,然后我把精液喝下去,然后提裤子离开。
我在这个屋子里就像一个口交机器一样,没有任何对话,我数着,差不多我这样为七八十个又脏又老的男人口交了,喝了七八十个男人的精液,我一阵一阵的打着饱嗝,我知道这是精液在我胃里的反应。
看守这个时候来了,问我感觉怎么样?喝饱了吗?我颤巍巍的告诉他们我喝饱了。他们就带我离开,在门口的时候还告诉门口坐着的那个老女人接着进去干活。
我被看守们带着走,然后我远远闻到一股厕所的味道,这种味道越来越靠近我,他们推开了一个髒髒的门,带我进去,这是一个厕所,整个厕所里味道好臭啊,看守告诉我这是看守宿舍专用的男厕所,叫我用舌头把小便池,大便蹲坑和地面清洁乾净,还告诉我有两个蹲坑的下水道堵住了,叫我把蹲坑里溢满的粪水喝光,还有一个小便池也堵塞了,叫我把那个小便池里的残留的尿液也喝光。清洁的时候,我要一边自慰一边清洁,这样才显出我又贱又骚。
他们叫进来一个人,六七十岁的样子,满口龅牙秃顶皱纹,穿的破破的髒髒的,手糙糙的,黑黑的。看守对他说:「老刘,今天你就不用清洁厕所了,叫这个骚逼清洁,你也在园子里乾了那么久清洁工了,你可以先玩玩这个骚货,然后盯着她叫她清洁,也可以把她当作便盆用,呵呵。」
那个叫老刘的老男人清洁工,笑笑的说好。
老刘过来我的身边,抱着我浑身上下的闻我的衣服,看守说:「看给你急的,和好多年没见过女人一样。」
老刘对他说,女人见过,但没见过我这么年轻的,还十八岁,和我孙女一样大,连做梦都没有想过。老刘问看守能不能把我的衣服拿回去收藏,看守笑他癖好那么多,还有恋物癖。我傻傻的光着脚站在厕所里,心想我的衣服就这么一件件的没了。
看守走了,就我和老刘在厕所里,我不敢看他,他一个劲的对我淫笑,抱抱我这,摸摸我那,嘴里喷出一股臭气,我都快吐了。老刘哆哆嗦嗦的把我的连衣裙一把脱了下来,我大叫了一声,双臂护着胸前。老刘抱着我的衣服使劲的闻了闻,飞快的站起身出了门,又飞快的跑了回来。蹲下来继续从上倒下抚摸着我的裸体,嘿嘿嘿的淫笑着。
老刘使劲的抱住了我,用他满口都是暴牙的臭嘴使劲亲吻着我,和我交换着口水,我觉得自己都快被熏死了,一个劲的往后躲,但他说,我越往后躲,他就越来感觉。他就这么用力的吻着我,把我压倒在男厕所肮髒的瓷砖地面上,从上到下吻着我的身体,接着分开我的双腿使劲舔舐着我的阴唇,像疯了一样。他突然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把自己的裤子的皮带解开,然后强拽着我的头,要我女干吮他骚臭的软巴巴的阴经。我乾呕了一声,嘴巴被他扒开,他把阴经强塞进了我的嘴里,我满嘴都是老刘阴经的粘液,好噁心,好鹹。
老刘的阴经在我的嘴里来回前后抽弄,还命令我用舌头舔舐他的尿道口,好鹹啊,好骚,我含着老刘的阴经舔着老刘尿尿的地方,我觉得自己好下贱好下贱。老刘就这么玩弄了我好半天,对我说:「小骚货,和我孙女一样大,嘿嘿,真好,我一直想玩我孙女,不过还不到时候,现在玩你正好,嘿嘿嘿。」
老刘猥琐的对着正在女干吮着他的阴经的我说,「正好我的孙女也在这,我把她带过来看看学学,你等等啊。」
我听他这么说,我都快崩溃了,这个老男人怎么把自己的孙女带到这种地方来,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叫他孙女看?这个地方彻底超出了一个正常女孩子的理解力。老刘出去,不一会就带进来一个女孩子,穿着粉红色的绒运动衣裤和帆布鞋,留着马尾辫,也很漂亮的样子,女孩子畏畏缩缩的跟着他进来,看见坐在地上赤裸的我,显得好紧张,想要出去,但是被老刘一把抓住了,「芳芳,来,别怕,和姐姐学学,明天爷爷就把你卖给园子了,养你这么大就等着这一天了,和姐姐学学,以后好为园子服务,园子对爷爷那么好,你就替爷爷谢谢园子吧。」
女孩子听了老刘的话,捂了一下脸,一脸绝望的表情。
我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老男人,真是禽兽不如啊,竟然把自己的孙女卖进这个火坑,说他禽兽不如都是对禽兽的侮辱。老刘过来接着把阴经塞进了我的嘴里,一边在我的嘴里抽弄,一边对着身边的孙女说:「芳芳,这叫口交,很香的,女孩子最喜欢吃了。」
女孩子站在一边,低着头,非常呆滞羞涩的表情看着一切。
这个时候,厕所的门开了,有两个看守进来,看守说:「老刘,在厕所里就玩起这一套了。」
「是啊,是啊,这里味道不错,就喜欢这种味道。顺便叫芳芳学学,明天就卖到园子了,嘿嘿。」变态的老刘说。
「这是你的孙女吧?正好我们两个来小便,叫芳芳给我们叼着点鸡巴,省得我用手扶着鸡巴了,反正也差不了几个小时。」看守说这。
老刘听见,把阴经从我的嘴里抽出来,跑到芳芳跟前,搂着他的孙女说:「芳芳,去,给两个叔叔叼着鸡巴,叔叔要尿尿了。」
女孩子听见,两只手摀着脸,抽泣着捏的说不要不要。但是老刘把芳芳推到了看守的面前,还说:「这孩子真不懂事,有多少人想这么伺候男人还排不上队了,明天你就是性奴了,今天预习预习,爷爷回来也来嫖你。高高兴兴的啊。」
「老刘,你他妈的真罗嗦……」
看守站在小便池前面,掏出自己的鸡巴,一把就拽住芳芳的头发,把芳芳按到地上跪着,然后掰开芳芳的嘴,叫芳芳叼住自己阴经的侧面。芳芳乾呕了一声,捂着胸口低着头痛苦噁心的往外吐着口水。
「妈的,叼着!」
看守给了芳芳一个大嘴巴,然后使劲的把芳芳的嘴又掰开,叫芳芳在侧面叼着。然后看守对着小便池,尿了起来。老刘在旁边看见自己的孙女被这样侮辱,竟然还说:「谢谢啊,我就是管不好她,都是被自己宠坏了……芳芳叼住了啊……」
我看见这一幕已经惊呆了。
这个看守尿完了,另一个看守过来,掰开芳芳的嘴,芳芳痛苦的发出想挣脱的声音,但是看守一句话没说,就对着芳芳的嘴尿了起来,芳芳用力的挣脱开,结果看守的尿全都尿在了芳芳的脸上和衣服上,「妈的,不老实不要紧,回来打打就老实了。」看守说着。
芳芳坐在地上不住的干呕,胆汁都快吐出来了,一个劲的往外吐着口水,想要把被尿弄髒的嘴吐乾净了。
老刘在边上焦急的语气对看守说:「这可怎么办啊,这孩子就是受不了尿味屎味,哎,就怕给园子闯祸。」
「没事,园子都知道了,园子培训部研究了,明天註册以后先给她吃5片春药,然后给她上刑,先针刺乳头,电击乳头阴唇,再用按摩棒抽插阴道,然后集体轮石更,最后叫她喝盆尿吃碗大便,如果还不听话的话,就继续电击牙齿。」看守对老刘说。
「听起来好刺激,真的太谢谢园子了,这孩子就得管得严一些才好,那明天我也去看看,等轮石更的时候也算上我一个好吗。」老刘接着说。
「哈哈,你肯定要来,对了,不但明天你能轮上,你还得憋着点大便,明天培训部说叫芳芳吃你的大便,叫你这个做爷爷的对着孙女的嘴拉。」
「太好了,太好了。」
老刘在一边笑着谢着看守。芳芳在一边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
「芳芳,听见了吗?还不谢谢叔叔,都是为你好,明天就做婊子厕奴了,还能被叔叔们虐待轮石更,吃爷爷的大便,要高兴才好,还哭,这孩子真不懂事。」
老刘对着哭成泪人的芳芳说。
「老刘,不用担心,挨操口交在这里是最基本的,其他的技能慢慢都能掌握,园子有的是办法,看这个淑娟,刚来的时候不也是一万个不愿意吗,看现在,又能舔脚,又能喝尿,又能吃屎的,现在不但能用舌头给客人洗屁股,还能用舌头刷厕所,慢慢来,叫芳芳看看,先学学。哈哈哈哈……那个淑娟,坐那装什么傻子,还不快些洗厕所,叫芳芳看看学学。」
看守对老刘说完,又对我大声吼着。
我坐起身,对看守说了句贱奴知道了,然后就翘着屁股趴在地上舔起了男厕所的地面。地面好髒啊,都是脚印,我用舌头慢慢的舔着,然后吞嚥着这些地面上的脏东西,吃进嘴里又嚥下去,我的阴部不由自主的慢慢湿了。
「骚逼,地面舔完了,去舔小便池,记得一边自慰一边舔。」看守对着我喊着。
我舔完了男厕所的地面,就爬到小便池那里,一股难以形容的刺鼻的骚味扑面而来,我深女干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是那么的喜欢这种味道,我好想叫自己被这种味道包围佔据侵犯,我一只手扶着小便池的边,一只手扭着自己早已湿透的阴部,开始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起小便池来。因为我吃了高潮抑制剂,无论我阴部怎样的兴奋,都达不到高潮,但是这种折磨太难受了,我的性欲越来越强烈,却不能释放出来。
我一边舔着小便池的池壁一边自慰着,我觉得自己快疯掉了,好想有一万个男人现在来干我虐待我,我一边呻吟着一边舔,一边舔一边说着好骚,好吃。
我舔完了小便池的边,就趴着舔小便池的底部,小便池的下水槽那里寄存了好多的痰液,好噁心,可是兴奋过度的我被冲动驱使着,觉得这些肮髒噁心的东西就是我这个贱货的食物,我毫不犹豫的趴到那里,把这些尿液痰液都女干进我的嘴里面,咀嚼着,好骚,好鹹,好粘,咀嚼了半天,就使劲的吞嚥了下去。
看守在一边问我:「好吃吗?臭婊子。」
我回答着:「好吃,好香啊。」
芳芳被搂在他爷爷老刘的怀里,一个劲的乾呕着,抽泣着。老刘把自己的阴经掏出来,叫他的孙女芳芳握着,老刘用手握着芳芳的手,慢慢搓弄着他的阴经。
我舔完了一个小便池,又接着舔另一个小便,这时候进来一个看守,这个看守看见就过来,对我说:「臭婊子,坐到小便池里,把嘴张开!爷爷要尿尿了!」
我光着屁股坐到满是痰液尿液的小便池里,屁股凉凉的,感觉滑滑黏黏的,好骚啊,我张着嘴,等着面前这个男人把尿尿进我的嘴里。一股暖流直直的冲进我的嘴里,好骚的味道,我一口一口都吞进了我的肚子,因为他尿的太急了,来不及喝下去的尿漫出了我的嘴,流在我的身上,顺着我的身体,流到我的屁股底下,我觉得自己被尿液包围了,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的髒,阴部一直在抽搐不断。
这个男人尿完了,我就坐起来接着翘着屁股趴下,喝着小便池底下的尿液,然后把小便池的底部边缘也慢慢的舔舐乾净,我突然觉得自己的阴道被一个粗粗的东西插入,原来这个看守把自己的阴经插进了我的阴道,我一边喝着小便池里的尿,一边被他干,好屈辱,好兴奋。
他乾了我半天,就拔出阴经,把精液射在了我的屁股上,我用手摸着我的屁股,把精液涂在了我的屁股上面,然后把手伸到自己的面前,伸出舌头,把沾满精液的手都舔舐乾净。我突然觉得我不用他们逼我就可以做任何变态的事情,阴部兴奋释放不出来的压抑驱使着我变成一个又骚又贱的变态的性奴。我想到这,飞快的爬到那个下水道堵上的小便池那里,舔舐完这个小便池,就趴到这个小便池的底部,大口大口像狗一样女干着吞着咽着这一摊黄黄的尿液和痰液的混合物,我接着在嘴里咀嚼着,好好吃,然后都吞进了肚子里,突然我打了一个饱嗝,我知道我的胃里这些尿液痰液和那七八十个男人的精液一起在产生着化学反应,我的胃在女干收这些汙物,叫我彻底地变成一个淫荡下贱的贱货,我想到这,飞快的搓弄着自己的阴部,然后就这样把另外几个小便池都舔乾净了。
我看着被自己舔乾净的小便池和地面,觉得自己好骚,那么肮髒的男厕所,都被我清理乾净了,我的嘴就是男厕所的清洁器。然后,我没有等他们命令我,我就像一条母狗一样爬到男厕所大便的蹲坑那里,每个蹲坑前面都是痰液,蹲坑两边都是脚印,蹲坑的边上还有大便的残渣,还有两个蹲坑下水道堵了,一池子的粪水混合物快要漫出了蹲坑。
好髒啊,我觉得好屈辱,一个纯朴的农村女孩子马上就要用嘴清理这些汙物了,我浑身颤抖,我要在那些男人的注视下,清理男厕所的蹲坑,我就是一个屈辱的性奴。
我用嘴先开始清理舔舐蹲坑周围的地面,一口一口的把每个蹲坑前面的痰液都女干进嘴里,然后咀嚼,然后吞下,然后把蹲坑两边的脚印都舔乾净了,然后就开始清理蹲坑边上的大便残渣,我闻了一下,臭的我差点没有晕倒,我闭上了双眼,稍稍缓了一下,自己对自己说,我就是一个厕奴,一个下贱的婊子,这些都是我的食物,我慢慢的俯下身子,张开小口,用舌头舔舐这些大便残渣的痕迹,味道有一点苦苦的,甜甜的,我一点一点都吃进嘴里,然后咀嚼,好噁心,一股恶臭从我的喉咙里喷出,实在好难下嚥,我使劲的想嚥下去,我大声乾呕了一下,终於嚥下去了,我打了一个饱嗝,好臭。
我把每个蹲坑的大便残渣和周围的脚印痰液都用舌头舔舐乾净了,最后我就要用嘴清理两个下水道堵住的蹲坑了,我爬到这两个蹲坑边,坐在地上望着这两个蹲坑里慢慢的粪水,我在想,这该怎么吃怎么喝啊,好噁心啊,我不由自主的乾呕了一声,大声喘着气。
「臭婊子,开始吃大餐吧,哈哈哈哈!」
看守远远的嘲笑着我。
「主人,太多了,吃不下去啊……」我说这。
「先吃,吃不下去的时候就把吃下去的吐出来,吐到边上的坑里,然后接着吃剩下的,也算你都吃下去了。哈哈哈哈。」看守说着。
我好绝望好绝望,我一只手摀着胸口,平缓自己,我闭上眼睛抬头喘了一口大气,就睁开眼趴到蹲坑边上,把头低下,像一只狗一样大口大口喝着蹲坑里的粪水,好难喝啊,一股腐败的恶臭在我的嘴里翻滚着,我喝了没几口就乾呕了一大声,捂着胸口趴着喘着大气,然后歇一会,接着低下头去喝。越喝越难下嚥,因为蹲坑底下都是沈淀的大便残渣,味道不仅仅好臭,嚥下去的时候喉咙使劲的排斥着这种噁心的味道,到最后我每喝一口,都要大声的乾呕一声,呕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这时厕所的那边传来了芳芳大声乾呕的声音,我看见芳芳一只手摀着胸口低着头噁心的不行了,看守们看见一起把芳芳的衣服全都扒光了,然后把芳芳的手和脚都拷了起来,架到我的跟前,「臭婊子,嫌噁心?以后你每天都要做这些个给园子赚钱,今天看看学学,以后要是不听话,就折磨你,叫你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看守对着芳芳恶狠狠的说着。老刘在一边嘿嘿的笑着,对着芳芳露出了本来面目。芳芳被吓坏了,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看守把芳芳的头按在了一个蹲坑里,芳芳的脸冲着上面。看守对我说:「臭婊子是不是喝饱了?来!来这里吐,都吐在这个小婊子的脸上,叫她嚐嚐综合美味,哈哈哈哈,给她来碗综合羹。」
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感觉胃里的东西往上反,我飞快的趴到芳芳的蹲坑那里,低下头对着芳芳的脸就大口大口吐了起来,芳芳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乾呕着,但她每张一次口,我的呕吐物就被吐进她的嘴里。看守们把裤子脱了,开始一个个的轮石更脑袋都是呕吐物的芳芳,我被命令回去接着喝另一个蹲坑的粪水。
我一边喝着一边自慰着,性快感告诉我这都是我的食物,我一边乾呕一边大口地喝着,咀嚼着粪水里的大便残渣,我觉得自己太贱了,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我把头深深地埋在粪坑里大口女干着,发出出出的声音,我喝完了,又接着爬到芳芳那里,对着正在被轮石更的芳芳的脸,大口大口呕吐起来。
芳芳被呕吐物淹没的都不能大叫出来了,我在蹲坑边上坐着,用手顺着自己的胸口,喘着大气,抹着眼泪,老刘在一边使劲的按着自己的孙女,好叫这些禽兽看守轮石更她。
看守们都轮石更完了,提上裤子,芳芳一个人脑袋躺在蹲坑里,老刘拿来了一个皮管子,接到水管子上,然后打开水龙头,一股水喷在芳芳的脸上,把芳芳脸上的呕吐物都沖洗下去了,老刘扶着芳芳坐起来,芳芳大声的哭着。
看守叫我站起来,说今天表现得不错,看来惩罚用刑的效果很好,然后说要奖励奖励我。接着他们一个一个的过来,往我的脸上狠狠的抽着大嘴巴,他们叫我笑,一边笑还要一边对抽着我嘴巴的他们说谢谢。他们抽累了,说带我回去。
我就被他们光着屁股带着离开了这个男厕所,他们叫我回去之前先洗漱一下,好明天继续接客,我就被他们带到洗漱间,去漱口洗身子。
洗完了,我就被带回自己的牢房,这一天受尽了折磨,好累啊,我躺下之后闭上眼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