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八年,秋,八月,初二我们迷失在这个倒霉的林子里了,不过,我坚信我们一定能闯过这一关的。
要不然能怎么办呢?我还不想死,也不想让这些都指望着我的弟兄们失望。恩帅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一个主将要不让部下失望,就必须在任何环境下首先自己要树立力挽狂澜的决心”。恩帅说的话,从来都没有错过的……
其实,我发现在这方面,赵书瞬和舒无伤都做得比我好,他们不仅坚定了信心,而且一直在想办法,我呢?
早晨过去探望舒无伤的时候,他给我出了一个主意,那也许是解脱目前困境的好办法吧?准备试试。
手头的战俘问题开始让我头疼了,他们是要吃东西的,而且有女人,总给我的弟兄们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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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吃的是白米粥和一些野菜,虽然猎到了一些野物,但赵书瞬给严格控制了起来,说是在午饭和晚饭的时候才可以吃,这让有的兄弟很不高兴。也许是我的存在,才没有冲突吧?
军队就是这样,都是一身血性的男人。虽然本来就同属一个团,但中军和下属各支百骑队还是存在一些不同的,于是中军往往有一些优越感。开始的时候,他们是我们从敌人的手里救出来的,而且chu境危险,大家尚可同舟共济,目前,食物的缺乏、森林气候的烦人、前路未知的困惑…一些不好的情绪在滋生。
我真后悔在此停了一天,也开始佩服赵书瞬和李见司煞费苦心的工作,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而且现在似乎也不能叫军队了,大家成了一种为了生存而拼凑在一起的松散组织。
“你他妈的什么东西!赵书瞬我跟你说,这麋鹿是老子的亲卫猎来的……”
大嗓门的林相沿被他的亲卫搀扶着把赵书瞬和卢寒堵在了一边,看那架势就差没动手了。
“赵副领,您别动气,我们旗牌大人这是身上不舒服,他……”
林相沿的亲卫一边劝解着,一边望我们这边看。
卢寒眼神有点惊慌,我真怀疑他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军人,尽管他武艺很好。
赵书瞬是一如既往地沉静,他不吵,也不跟林相沿对峙,毕竟,林相沿怎么说也是上官。
一些中军的士卒聚了过来,非常关注事态的发展。
舒无伤很从容地抿下一口元冲喂他的肉粥,若无其事地瞥了那边一眼,微微皱了一下眉。
“你他妈的轻点儿!手指头都要插我的屁眼里去了!”
童九有气无力地怪叫着,屁股。
“哎哟!真对不住……哎,我说,老子是该着侍侯你的呀?给你擦屁股已经够委屈我的了!”
我得承认那边的争执使我分神了,以至于拿着一把青草的手在童九的屁股上不太准确。
“我求你了?”
童九就是这狗脾气,“不是你上赶子要摸我屁股的嘛?是不是一脑门子就想着……”
“操你妈的,瞎说什么呐?”
我真不好意思,因为我的确有这样的历史,而且童九也的确知道。
“真生气了?”
童九费劲地过脖子看到我憋得满脸通红,“长弓,我这嘴就是这样,你也不是不知道。要不,你捅得了,我挺得住。”
我给气乐了,“去你妈的,臭烘烘的,挺好呀?”
“我的命是你给捡回来的,你要怎样都行,真的。就是……我怕你嫌我长的丑……”
我简直哭笑不得,但是,我在惦念一个人了……
“长弓,你甭担心,象司空绚那样英雄了得的人物,即便是再凶险百倍的情况,他也肯定能应付自如的。说不定,他正带着队伍接应咱们呢。”
舒无伤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迅速地移开了,苍白的脸颊上红了一下。
“你他妈的这臭嘴……”
我把青草扔掉,手上还是沾了些童九的粑粑,于是顺手抹在他的屁股上,“……元冲,你喂小舒子吃完饭,带着九哥把他那屁股洗了去。”
“你这人真够戗!这么说了,让舒无伤怎么吃饭呀!”
元冲冲我喊。听着的确是有点别。
“长弓,你要怎么chu理?”
舒无伤在我抬腿的时候,叫住了我。
“我得过去,不能让赵书瞬吃亏。”
“杀了林相沿。”
舒无伤避开我眼睛,尽量地伸开双腿,使自己舒服一点,就象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景驹、元冲、童第九、我,在听到这简短的话时,都愣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
那张依然俊美的脸。旁边弄了一些药糊糊过来的李见司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站在不远chu。
“他是一个危机。”
舒无伤看了看我,然后轻轻一笑,“有的时候,权威比信任要可靠得多。”
我没有杀林相沿,因为我觉得这样的争吵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了争军功或者战利品之类的东西,我们动手打架都是司空见惯的。恩帅军规是严厉的,同时也不限制部下剽悍的本性,我得保持我们虎贲军的传统,而且我的确认为没什么。
“虎君,我……”
林相沿多少还是给我一些面子的,剑拔弩张的架势也收敛了好多。“……我不是贪那口吃的,我就是觉得大家还吃不饱呢,干嘛还要拿东西给那些高丽猪吃?”
“林旗牌,咱们身在难chu,所有的东西总是统一支配起来好一些的。而且,那些战俘是有用的,不能让他们死了。”
我示意他们退下去。
“我说,这些家伙的确是有点累赘了。要不……”
在围观的士卒散去之后,我把赵书瞬拉到了一边。
“长弓,我也知道弟兄们的情绪,但这片林子困不住我们,我们出了林子还要做很多事情。毕竟,即便我们拿下了温泉里,也还要苦战才能杀回辽东去。我们能掌握的东西越多就越好。”
“你想的真仔细。那可得快点让他们张嘴才好,不然,在这儿拖得久了,士气就越来越完蛋了。”
“今天,就想办法突破吧。”
要想什么办法呢?其实很简单--用最残酷的办法去摧垮战俘的意志。
我伸手去提那个挺丰满的女孩子的腰带的时候,她疯狂地尖叫了起来,拼命地躲闪着。她旁边的那个小姑娘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愤怒地看着我。
这丫头的嗓门可真有水平,那尖叫真的很刺耳。
“叫你妈的叫!”
我有点不耐烦了,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抽过去。打人,尤其是打女人的脸,那感觉好象挺来劲的:看到那白嫩的脸颊上马上浮现的红印子,以及目光中的恐惧和委屈,还有那泪,是有一种残忍的快意的。
那小姑娘横过身子挡住了那肥丫头,非常激昂地冲我“转了好几个轱辘”,盯着我的眼睛,一点也不害怕。
这骄傲的神情怎么这么眼熟?对了,就是昨天晚上,我被同样的东西震撼了一下,而且我到现在也没有让她屈服。
我转头看了看刘敏心和季四天把狼籍不堪的金文顺英从那个也脏得一塌糊涂的怪椅子上弄下来,不知道她是不是昏迷了,她身上,只有脸看起来依然洁净。
“她说要怎么样就冲她来,不要伤害她姐姐。”
文献及时地把小姑娘的话告诉我。
“你告诉她,她们谁也跑不了。”
那边的陈醉他们又在暴力镇压准备暴动的战俘了,因为那些高丽人看到女人要被带走,都象疯了一样。
今天的太阳格外的好,光芒穿过繁密的枝叶射进林子里,如同一把一把金色的剑,绚丽,同时还变幻不定,因为风在改变枝叶。空气也好得使人醉了一般,到chu都飘来树木和草的味道,这味道说不大清楚,总之不难闻。这小溪的源头是个谜,但小溪的确是清凉并且清澈的,“叮咚”的奏鸣就已经让人愉悦了,它还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冽,就是有点太细了。
我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看着大家忙活着挖坑、埋桩子。
“真他妈的,就这样的东西也让我来做,真是丢手艺了!”
武林一边很专心地搓绳子把没去皮的木头绑起来,一边冲我抱怨着。
“你干就干,罗嗦个什么劲呀!等回头咱们回了西京,我陪你担挑去当木匠还不行嘛?”
赵书瞬蹲在一旁帮他搓绳子。
我没搭理他们,就把目光放在丫头出现的地方。我有点想它了,真羡慕它那样自由自在。
旁边传来陈醒的笑声。我抬起头,看着陈醒一丝不挂地站在小溪里往自己的身上泼水。伤痕遍布的身体在阳光和溪流的反射之下,有了活力,他笑得也很开心。陈醉正把已经醒了的金文顺英拖过来,看来是想把她身上的污秽清洗一下。
远一点是挖坑埋桩的季四天他们,再远就是封抗在文献的陪同下在两个女孩子的面前喋喋不休。那两个女孩的神情还真挺有趣的。
“长弓,你不洗一下?真他妈的凉快呀!”
陈醒在勾搭我。“看看,看哥们儿的鸡巴是不是长了一点了?”
他把包皮剥开,露出粉红色的龟头,显摆着。
“看你那臊样!跟小拇指那么大,有什么可吹的呀?”
我笑着站起来,作势去解裤子。
“我尻!谁说就小拇指那么长?你看,现在就有一掌了,柔起来还不把天捅个窟窿?”
陈醒撇式拉嘴地把肚子向天空挺,鸡巴一甩搭一甩搭的,的确是挺有豪气的。
“我都不用跟你比,元冲就比你大。元冲,元冲跑哪去了?”
“在这儿呢……干嘛?”
我才看见元冲在上流一个缓滩里猫着腰还挺忙活的。“你干嘛呢?”
“我把裹脚布洗出来,臭得够戗了都……还有咱们的一些衣服。”
“我尻!长弓,你们两口子过得挺好的呀!”
陈醉把金文顺英扔到小溪里,就让她先由溪流冲刷一下。伤口被冰凉的溪水沁了,金文顺英醒了,痛苦地呻吟出来,但很快就开始享受浸润的舒适。
“元冲,过来!陈醒跟我显摆,咱们两口子在这事儿上哪能让人家给比下去了?”
“当然不能被人比下去了!”
元冲把衣物放在溪边的石头上,窜了过来,“比什么?”
他其实也是一个好斗的家伙,一听比试,就满脸跃跃欲试。
“哈哈哈哈~”陈醉、陈醒和旁边的武林都笑了起来。
话到嘴边了,突然感到难以启齿。比这个实在是有点……元冲是我的随骑是不假,他也是我最亲近的兄弟,让他那样,好象是有点侮辱他。刚才那一时冲动实在是有点不好收场了。看着元冲那牛气冲天的劲头,我嘎巴着嘴,说不出来。
索性就自己来吧。“你当裁判,看我和陈醒的鸡巴谁大?”
其实,我对自己的鸡巴是很有自信的。走遍了整个边军,也就是包九羊的鸡巴比我的长,但没我粗,而且我的龟头很有特点,下端连接包皮的地方,那两个肉垂很特别,他们都说我这是钩子。其实,虎贲军一些高级将领里也有就管我叫“钩子”的,其余的人要么是畏惧要么是要好,才都叫我“长弓”的,毕竟“长弓”还是好听一些。
“显摆个屁呀!谁不知道你是大鸡巴?真无聊。”
高积久抱了一捧新砍来的木料过来,笑哈哈地凑趣。
“怎么样?”
我挺肚子向陈醒示威。
“哎呀!怕了你了还?”
陈醒不服气,就撸,想让鸡巴柔起来。
“呀喝?跟我比抬头呀,咱们来!”
最好的起性参照物就是躺在溪流里的金文顺英了,我浏览着她的巨乳。还真的,那被溪流冲刷过的乳房通透了起来,水凉的缘故,她乳头也瑟瑟地勃起了,在阳光和水色的辉映下,那一对乳峰与晚上的妖冶很不一样,她们透明一般的莹润、圣洁。
我勃起了,鸡巴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举了起来,缓缓地感到了力量,一直指向天空,象一把对天呐喊的弯刀。
从我会勃起的时候开始,我的鸡巴就在勃起的时候离小腹越来越近。我曾经很担心过,后来听说这是我天赋异秉,特能干的标志,我才放了心。
“哎呀!你怎么弄的?”
陈醒服了。
“嘁~跟我叫板,怎么样?”
我得意洋洋的,不过已这么柔了还真得发泄一下,不然胀的难受。“咱们再比比干呐?”
我跳到溪流里,准备就先弄一下。
“长弓!”
赵书瞬出现在了溪边,他的声音不高,但显然他不太高兴了。
“哎!”
我答应着,重新淌回来,尴尬地笑,“有事儿?”
说老实话,他是我副手,我不怕他,但他的所作所为是让我尊敬的,所以我听他的,而且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我就觉得自己是干了什么错事。
“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一军主将了,这样胡闹是不太好的。让中军的弟兄们知道了,还不得……”
赵书瞬把板着的脸松开了,无奈地看了看我,从元冲手里接过裤子,递给我。“元冲,你是长弓的随骑亲卫,你要是再跟着他一起胡闹,就责罚你。”
元冲低头吐了吐舌头,不敢顶嘴。如果是我训他,说他一句,他能回来一百句,但在赵书瞬面前,他不能,也许是一样的原因吧?其实有的人是这样的,他出现在你面前,没说什么,就好象有了一个规范。赵书瞬在这方面与恩帅很象。
陈醉、陈醒当然就麻利地去收拾金文顺英身上的污秽,武林乖乖地弄架子。
高积久资格老,一向是我们的老大哥,他笑嘻嘻地过来解围。“赵副领,大家好容易有这样的兴致,轻松一下也是好的。”
“高大哥说的是,不过玩闹也要……象点样子嘛。这,这成何体统?”
“快穿上呀!磨蹭什么呢?真想让我受责罚呀!”
元冲督促着我。
我腆着脸看看赵书瞬,再看看高积久,然后用脚踹帮我提裤子的元冲。
“你也知道长弓就是这么个东西,连恩帅都拿他没辙的……”
“要是恩帅在这儿,就是天大的事情,我也不愁。长弓呀,现在,我们这样的chu境,大家都指望着你,你……”
看着赵书瞬怪责的目光,听着他语气中的痛惜,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倒不是觉得比鸡巴有什么不好的,我就是觉得自己是总时不时地放纵自己一下,让赵书瞬觉得千钧重担都压在他肩上,我觉得对不起他。
“好了。今天要是还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咱们就把男的杀了。我就不信,没了他们,我们就闯不过这一关。”
赵书瞬抬头看了看天,浓眉耸了一下。
“长弓,赵副领,她的腿烂了!”
陈醉叫了起来。
金文顺英大腿上的伤口的确是化脓了,而且有点溃烂的迹象;她的身上还有更多的伤痕,尤其是被撕裂的肛门触目惊心;她的阴阜也肿得象一个馒头,阴阜上的那一道刀伤流出来的也是黑血……至少轮石更是不行了的,她的下身实在让人不大有性欲了。
对于自己身体的创伤,金文顺英显得很坦然;对于在身体上清理污秽的男人的手,她也很坦然;她不挣扎,也不叫喊,实在疼了,就深女干气,微微地一下身子;她的脸上好象还带着一点微笑,是在嘲讽,还是看到自己即将解脱,说不清楚,不过清洗一新的他,很别致。
女孩的哭泣,没完没了。那个丰润一些的姑娘把头垂在胸口,已经脏了的箭袖的胸口被她的泪水湿了一大片,她不看任何人,就是不停地抽噎着。清秀的少女挺着胸,抬头关切地看着被抬过来了的金文顺英,对别人视若无睹,她也在流泪,但不是恐惧。
木桩打得很牢,表面的树皮还被封抗特意弄得很糙。金文顺英的脊背被贴在木桩上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好象那些尖利的毛刺已经刺入了她的伤口……她的双臂被展开固定在横木上,双腿被叉得很开地固定在离地半尺高的另一个横木上,她的下身完全展开着,被刮光了阴毛的腹下格外醒目。她分别看了看身边与自己同样姿势的女孩,充满怜爰地一笑,说了一串。
“她说,她要为国殉职了,她相信他们会胜利,希望那两个丫头也相信,她还……”
文献的声音很低,他都没有去看金文顺英那依然耀眼的乳房。
已经不用再废话了,封抗走过去,用手开始扭搓金文顺英的乳房,很耐心,很仔细,尽量地接触着敏感的乳头。阳光正好落在那乳房上,也不知道是映的,还是扭的,那只白腻丰盈的乳房的表皮开始红润了,是淡淡的粉色,格外娇美。
金文顺英的头转向了一旁,紧闭着眼睛,咬住已经破了的嘴唇。她的头发湿了,贴在脸上,凄迷,但凄美;她的下颌微微地抬起一点,她依然骄傲;她的眉头渐渐地皱,又松开,她不愿意那样,甚至感到了屈辱,她的脸颊也红润了;她的呼女干渐渐地急促了起来,她的鼻翼舒张着;脸颊的肌肉也轻微地颤起来……
清秀的小姑娘咬住嘴唇很专注地看着发生在金文顺英身上的一切,她的目光中的愤怒是明显的,但她已经开始学会了忍耐。
丰润的女孩颤抖得更厉害了,她不敢看,她不敢想自己也要遭遇金文顺英那样的折磨,她快要……
封抗已经感到手掌里的乳房的变化了,也感到了那蓬勃的心跳的激越,看到了乳头一点一点胀起来。他觉得是好机会了,就停下来,很仔细地观察晶莹的肌肤下血管的纹路。他从腰间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削得很尖的木刺,从里面挑出了一根。
“现在开口的话,还来得及。”
封抗学的高丽话居然已经象模象样了。
金文顺英的脸颊完全地放松了,她深深地女干了一口气,把头仰起来。她的怀抱也张开着,是在拥抱她热爰的一切,她的祖国。
封抗犹豫了一下,他的手有点抖,他转头来看我和赵书瞬。
我不觉得金文顺英有多怎么样,她柔气得让人钦佩,但她那高傲实在让我很恼火。我讨厌女人这样,尤其是敌人,我憎恨敌人,决不会因为她们的纯净或者什么别的情操而怜惜,一点也没有。就是这样的事情,我从七岁就知道血是什么东西。
“进行。”
赵书瞬在我准备挥手示意的时候,说了出来,但他转过了身子,好象还皱着眉。
“哦--唔!”
金文顺英压抑的呻吟还是流了出来,她使劲地握紧了拳头,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但她用巨大的努力把更凄惨的嘶喊控制住了,她就是没有控制住她的汗。
封抗把她勃起的乳头捏在手指间,还细细地捻着,不重,想必是一种非常舒服的力度。但他把一根木刺就那么缓缓地刺了进去,是顺着乳管的方向,向乳房的内部刺了进去。会有多疼呢?应该只有金文顺英知道。奇怪的是没有流血,木刺进入到一半的时候,才从乳头里流出了一些晶莹透明的液体。慢慢的,木刺只剩下一个尾巴的时候,那透明的液体才染成了粉红色……
高昂的头垂了下来,金文顺英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乳房,她的身体都在跳,只是跳不开。
清秀的小姑娘的眼圈红了,眼泪就在眼眶了转,她的下唇都要咬破了,鼻翼和嘴角都剧烈地抽搐着,她凝视着金文顺英的脸,没有哭。
丰润的女孩的头更低了,抖得也更厉害了,胸口那对鼓溜溜的乳房也随着颤抖晃动了起来。她拼命地把头向另一个方向。
封抗又耐心地开始扭另一个乳房了,他一点也不着急。
金文顺英身体开始战栗,象非常冷的样子,她的牙关甚至也开始得得地响,她本能地躲闪着,唯一能做的就是不乞求。
达到一个合适的柔度了,封抗觉得很满意,他取出又一根木刺,还是很仔细地、缓缓地沿着乳管刺了进去……
这一次,金文顺英惨叫了一声,昏了过去,高傲的头颅终于软垂在了肩头。
季四天连忙用准备好的头盔去装水。封抗示意他不用。
封抗很耐心地把两个乳房牵过来,让两个乳头贴在一起……金文顺英的身体疯狂地抽搐了起来,她的头也晃了起来……封抗又掏出一根木刺,就把两个乳头串在了一起。这一次,鲜血沿着三根木刺往外蹿…金文顺英痛苦地尖叫了一下,醒了。开始的时候,她的目光一片迷茫和痛苦,待瞳孔稳定了之后,她终于有能力克制了自己的软弱。
封抗似乎对她的坚强有点意外,他生气了,很用力地把一根木刺直接插入了乳房里,还一阵搅和,他的眼里露出了残忍的烦躁。
金文顺英再次昏迷了过去……
再次苏醒过来的金文顺英的神情已经憔悴到了极点,她的体力在与疼痛的对抗中消耗殆尽了,她的神经也被疼痛折磨得要崩溃了,但她的眼睛依然很亮,即便是她的手指甲和脚趾甲都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她的眼睛依然在传递一种坚定给那清秀的小姑娘,或者中间还有一丝类似希望的东西。
清秀的小姑娘的嘴角已经流出血来了,她想闭上眼睛,她不能看到自己敬爰的大姐姐被施以更残酷的酷刑了,但她不得不把那个丑陋的胖子把一根足有胳膊粗的木棍柔塞入大将军肛门里的情景记下来,因为……
丰润的女孩被凄厉的惨叫吓坏了,她惊恐地睁大着眼睛,看着那根被血染红了的木棍一点一点地进入金文顺英的身体,那些粗糙的树皮摩擦肠壁的声音也似乎很清楚……
在金文顺英的身体前点起了一堆火,封抗不理会来去的金文顺英,他只是看着跳跃的火苗,然后精心地挑选了一根。
火苗燎着了汗湿的腋毛,金文顺英的身体被另外的痛苦改变了状态,肛门的剧痛好象不是主要问题了……封抗凝视着金文顺英的眼睛。其实那双本来美丽的眼睛现在已经变得空洞而凌乱,她也不能再控制自己的惨叫了,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就快要喊不出声音了……
看到腋窝的肌肤被烧得发黑而且散发出一股腥臭时,封抗把快要熄灭的木条顺着金文顺英的肋部滑了下去,最后在金文顺英的肚脐眼上捻灭……金文顺英的肚子痉挛般抽动了起来,她只是茫然地看着封抗。那眼神空洞,但有点类似地狱的冤魂。她已经不流汗了……
再拿起一根燃烧的木条,封抗向金文顺英靠近。咕咚一声,在场年纪最小的景驹一头栽倒了。高积久把景驹弄醒之后,景驹就一个劲地呕吐起来。高积久只好把景驹扛了下去。这样的场景,连我和武林、陈醉这样的老兵看得都有点心惊肉跳了。
封抗很沉着,他小心地把木条伸到金文顺英的双腿中间,用火苗从大腿根开始燎起,一点一点地接近她的阴户,很注意不让火苗造成太严重的烧伤……不一会儿,金文顺英的大腿上开始出现水疱,腿的颜色很鲜艳。她的阴户也不时冒出烧羽毛的腥臭味来,那里也在变化……
“算了!”
赵书瞬低吼了一声,抽出腰刀,紧走了几步,推开仍然兴致勃勃的封抗,然后一刀捅进了金文顺英的心窝……金文顺英的身体最后抽搐了一下,头向前探,记住了赵书瞬的容貌……赵书瞬也看着金文顺英暗淡下去的眼睛,直到光彩彻底消失不见。赵书瞬只犹豫了一下,他的手腕动了,顺势向下一划。
“再对抗的话,这就是下场!”
赵书瞬喘着粗气,把腰刀在空中扬了一下,让顺着血槽流动的鲜血从刀尖飞出去溅在那清秀小姑娘的脸上……说老实话,这动作非常漂亮、洒脱,同时震慑人心。刀光被阳光和树影搞得奇幻、阴森,同时耀眼;那鲜红的血就在刀身上流动着,从最尖端的地方飞出去;红光与银光在瞬间形成了一种绚丽的华彩,然后分离,映亮了赵书瞬那张线条坚柔的方脸和那两道浓眉;赵书瞬那双本来细长并不太有神的眼睛里的光芒在此刻把所有的色彩都掩盖过了;他的声音不高亢,但沉稳地穿透人心。
“哗啦”一声,那条从金文顺英心口到小腹的不注意看都有点看不见的裂缝在赵书瞬转身离开的时候,裂开了,随着金文顺英身体的失去知觉,裂口似乎被无限地扩大了,瞬间就由一个被鲜血画得有点清晰的缝隙变成了沟,随即变成了洞,然后,内脏和肠子五光十色地流了出来……两个女孩子同时惊呼了一声,昏厥了过去。
站在旁边的封抗面如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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狰狞的真面目露出来了吧?呵呵~写完这一节,我满足了一点本来的愿望-暴虐。不过还是多少显得有点拖戏了,见谅吧。
骂我吧!我把脸仰起来,让你们吐几口唾沫,我不在乎。
可能有的兄弟要怪我没有去描写心理了。拜托,我哪儿知道施刑的和受刑的想的是什么呀?我是在用一种尽量逼近细节的办法制造一种空白的感觉。我是不是达到了呢?给我一个答案,用你们的眼睛和头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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