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抗停了下来,喘气。
金文顺英的身体等待了一下之后,松弛了下来。头再也不能那么高昂着了,只垂在胸前,被汗湿了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她大口地喘着气,不停地吞咽着……肩头的衣衫湿透了,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血。
“怎么样,还挺么?”
封抗放下树皮带子,用双手扶着金文顺英的腰侧。
没有回答。
我看见封抗那肥厚的小手动了起来,一点一点地把金文顺英的衣衫给撩了起来。前面的肌肤是完好的,同时也是白腻的,火光的映照下,也是娇艳的,肚子一点一点地露得更多了。
封抗在干什么,从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但金文顺英的身体在变化着,她的头拼命地向后仰,而胸腹则向前挺,她的肚子不是由于得到抚摸而松弛,肌肤在战栗着,隐藏在柔润肌肤下的腹肌也清晰了起来,在蠕动……
封抗的手抓住悬挂在金文顺英身上的衣衫,猛地用力一拽。“哗--”
衣衫断裂开了,我觉得眼前的白有点耀眼,我觉得突然袒露在我视线里的那一对耸动的乳峰有点让我心弛神摇。
其实,那对乳房并不是特别的美观。虽然很大,大得都有点让我替她担心,但并不是我喜欢那种翘翘的类型,她的有点坠,象挂在胸前的钟。即便是如此,在掩映了半天的神秘突然消失的时候,那对乳峰把我的目光牢牢的勾住了,何况那两团肉真的是很白。
封抗在她的背后做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看见他的小手托着金文顺英的乳峰向上推,然后就象扭面一样扭搓了起来,不断地改变着乳房的形状。随着他的动作,金文顺英的身体剧烈的动起来,她的腹肌似乎是在弹跳了,她的乳峰也好象是在弹跳。蓦地,她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弹,她的头探了回来,她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她第一次尖叫了出来……
封抗从她的背后露出头来的时候,他的脸上都是鲜血,他的嘴里好象还在嚼着什么。
我看见所有在金文顺英背后的兄弟都不约而同地咧嘴,好象是看到了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目光变得灼热而奇怪。金文顺英的身体筛糠一样哆嗦了起来,她努力想回头看自己背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封抗做的事情不是给我看的,他是要让在金文顺英背后的那些战俘看的。他的目的有些成果了,至少有两个男人低下了头,死死地闭上了眼睛。
“夫人,你只要听话,就不用再受苦了。”
封抗的手滑了下来,放在金文顺英的腰侧,还轻柔地按摩着战栗的肌肤。
“杀了我!你这恶魔。”
金文顺英喘了好半天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发现她后面的裤子湿了,贴在了她的腿上。
“如果在你的同伴面前赤身裸体的,恐怕有辱斯文吧?其实,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的,对付一个女人,是不用这么费劲的。”
文献很认真地把每一个字翻译出来,他吐字很清楚,有一副好嗓子。
“女人跟男人很不一样吧?你也应该知道自己最娇嫩的地方是哪里吧?”
封抗把嘴角的鲜血舔干净,然后很阴险地笑着,手则又转到了金文顺英的背后,位置向下了一些。
金文顺英的腿哆嗦了一下,拼命地夹紧了,下身尽力地躲闪着,她的目光中不仅是痛苦和愤怒了,她有点惊慌,尽管她努力地克制着。
“汉狗!你们也有母亲、姐妹……”
封抗冷笑着,动作很轻巧地解开了马裤的扣袢,然后把红色的裤子往下扒。
由于腿夹得很紧,扒得很不顺利,但是,金文顺英丰腴、多少有些隆起的小腹露了出来,浑圆的胯也不能躲藏,还有她小腹末端那丛浓密漆黑的阴毛……她的腿很明显的颤抖着,她夹得一定很辛苦,因为她腿是有重伤。
“多好的屁股呀,真舍不得就毁了呀!”
封抗好整以暇地抚摸着金文顺英的肌肤,并不着急把她的裤子彻底扒掉。
“我尻!封师傅,你还真别给毁了,你那弄法,大家不就没得弄了!”
陈醉带头喊了起来,接着,就有弟兄附和了起来,刘敏心更是过来一把推开了封抗。
“别乱呀!封师傅做主的!”
我也特想干,但更想让她开口,另外,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看得挺来劲的。
“既然大家要求这么强烈,那咱们就进行下一步……”
刚才过去阻止骚乱的时候,我才发现封抗在金文顺英的背上到底干了什么。
触目惊心的鞭痕就不用说了,他把一个绽开的伤痕的皮肉柔生生地扯开了一块,就在脊柱的旁边。那块皮耷拉着,鲜血不停地涌出来,里面鲜红的肌肉蠕蠕地动着……
另外,这样近距离地欣赏金文顺英的乳房比远看要漂亮得多了,那莹润的肌肤抹着一些血迹,红白交映着,本来就夺目的乳房平添了一丝妖艳;那两颗显然哺乳过的乳头突了起来,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格外有趣。
而且,我看到了金文顺英的屁股。这是一个浑圆柔顺的屁股,她的骨盆发育得非常充分,把圆滑的线条诠释得动人心魄。她在努力地收紧着屁股的肌肉,努力地用屁股蛋遮挡着臀缝中间的奇妙,这样,她的屁股就充满了紧凑和柔润交合的质感。
毕竟是练武的女人,她的屁股虽然不如男人那般肌肉发达,但一样可以把肌肉收缩看得很清晰。她在努力着,但很辛苦,那条紧绷的臀缝书写着她的艰难,那里颤抖着。她还有两条很白的腿,虽然有点粗,但那些悸动实在是很诱人。我真担心封抗象对待她的背一样把这么动人的妙境给毁了。
七手八脚地,刘敏心、陈醉和封抗把金文顺英卸了下来。当然了,封抗在金文顺英大腿的伤chu捅了一下之后,她的坚持就消失了,她的裤子也被扒了下去。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但她死死地控制着自己不叫出来,在找到一点力气之后,她就反抗,用头撞,用脚踹……
一切的反抗都没有用了,她的头发被陈醉抓住了,使劲地把她的头按在了地上。后面,封抗托住了她的腰,强迫她翘起了丰满的屁股,刘敏心则按住了她的脚踝。
腿被分开了,臀缝间的秘密都展露出来了:她的阴毛很浓,一直从小腹蔓延到了肛门的位置,使她的外阴显得有点暗;她的阴唇真的挺肥厚的,每一边都有筷子那么厚,象嘴唇一样合在一起,把里面的娇嫩藏了起来;她的屁眼的颜色已经有点发黑了,不过看起来很紧凑……
到底是黄种人,快乐的性生活总要把女人的阴部弄得很暗。这方面,回鹘的女人做得比较好,弄了好久,那地方还鲜嫩得很,粉嘟噜的,看着就特干净;就连吐谷浑人也比高丽人强;不过突厥人不行,比高丽人显得还暗;至于咱们中国人嘛,虽然我已经搞了不少女人,还真没和咱们汉人的姑娘在一起过,没见过,就不知道。
“虎君,你先来!”
刘敏心冲我招呼着。
我的确已经很想了,鸡巴都要把裤子捅破了,而且我闻到了血的气息,看到了血的颜色,我走了过去,身手按住了她的屁股。
手指的感觉是很细嫩的,同时在接触的瞬间,她屁股的肌肉猛地收缩,然后舒张,产生了一股向外弹的力量,于是触摸的柔顺感中增加了活力,的确是一个好屁股!
沾了血迹的白屁股是妖艳的,与她触目惊心的脊背强烈地对照着,也在撩拨我已经勃勃的欲火。我拽开了自己的裤子,伸手扒开她的屁股蛋,使劲地向她的缝隙间捅了过去……强石更就是这样的,不需要什么前戏呀,抚摸的,就是直接达到目的。而且,女人的痛苦是强石更时的催情剂。
龟头挤开阴唇,依然是干燥的,蹭上去,有点酸涩。不过不要紧,张狂的欲火已经不在乎那一点酸楚了,想要更强烈的刺激,哪怕更疼一点也没关系。她还在拼命地抵抗着,阴道口周围的小肌肉群绷紧了想阻止侵犯。那不是问题,就是再紧的阴道,我也经历过,何况这样熟透的女人的抵抗能力是很有限的,只要加把劲就行了!
顶上去,第一下没有成功,但第二下,她抵挡不住了,我的龟头陷入了她的洞穴里。干涩的阴道口粘住了包皮,但龟头仍然继续前进,进入那一下子变得热乎乎的腔道里。摩擦的锐痛使我不由抽了口气,哆嗦了一下,但那份刺激实在是非常来劲。稍微停顿了一下,我抓住她的屁股,更用力地向深chu捅了进去……要不是我的阴经早就勃起了,包皮和龟头间已经容纳了一些我自己制造的滑液,我担心真的会被磨破皮。
大概是在我捅到底向外抽的时候,她的阴道松弛了下去,而且阴道里稍微湿润了一下。我知道,这不是她兴奋了,女人的阴道在被猛烈刺激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地分泌滑液来保护自己,有性经验的女人的反应速度要快一些。
我知道她放松了阴道的含义,她很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让男人快快完蛋的方法不外乎两种,一种是使劲,把进来的阴经抓紧,不管抽插都给阴经足够的刺激;另一种就是不配合,完全地放松,换句话说就是“死鱼战术”。性交的首先是心理,太亢奋了,射精自然会提前;索然无趣,这是最容易造成早泻的武器。
遗憾的是,这是强石更,不是温情脉脉的做爰,我要的是发泄一下,要的是射精。你这样放松下去,只会延长被蹂躏的时间,我是不会在乎你的感觉的,暴力插入已经唤起了足够丰富的神经,剩下的就是抽插着去达到那个目的……
说老实话,一个女人能强到这样的地步,是我仅见的。以我的经验来看,即便是强如吐谷浑雪公主缪迁那般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只要是个女人,在面对强石更,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强石更的时候,都会在崩溃的边缘挣扎。而这个金文顺英的顽强是让人胆寒的,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也没有吭一声。
在我把她翻过来平放在地上的时候,脊背的剧痛仅仅是改变了她的呼女干节奏;那张沾染了泥沙和汗渍而有些凌乱的脸颊似乎依然高傲,而她的眼神格外的奇特,没有屈辱,没有痛苦,甚至连蔑视也没有,她望着被浓密枝杈遮掩了的天,从那一点点缝隙中寻找着月亮,好象是一种向往,而对目前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那瞬间,我被激怒了。我低头看着自己充血勃起的阴经,至少我觉得自己的阴经是充满了男人野性的武器,现在,已经是足够粗大了,上面沾染着我们的体液,亮晶晶的。我还没有射精,但阴经上已经带了一些青白色的混合液,有的象精液,那是她的,这至少说明她是有反应的,可这反应在她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我看着被我强行扒开的大腿中间的那个向我毫无保留地展示着的阴部,我看见她的大阴唇外翻着,里面鲜嫩的小阴唇正在微微地蠕动着,而那个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阴道口也在悄悄地蠕,那里的一些也由于充血而变得有些红,在体液浸润之下,格外鲜艳。我没见过这样可以把灵魂从肉体中解脱出去的女人,她有什么样的力量?我要征服她!
我把她的腿更大地展开,让她的阴道更向上挺一些,然后再次把龟头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上。
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把脸向一旁别开,汗水在她的脸上画出一道道痕迹。她是很痛苦的,身体的伤痛已经足够地锥心刺骨了,还要接受敌人的凌辱。她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火堆那边的同伴,她把坚定传递过去,好象是在说:“弟兄们,两个妹妹,侵略者就是再疯狂地折磨我们,只要我们不畏惧,他们就只有灭亡。承受这无尽的苦难吧,我们已经胜利了,用我们的牺牲来作为高丽民族战旗上的红添彩吧。”
狂躁的情绪影响了我的发挥,我使劲地向她的最深chu冲击了没有多少下,我觉得我的肌肉不受节制的痉挛了起来,腰眼一个劲地发酸,阴经在做最后阶段的那一次膨胀,在跳。
“我操他妈的!我……”
我用手攥着阴经从她的身体里跳了出来,那阵酸楚在我的小腹和后腰里激荡着,我跳到金文顺英的胸前,坐在那对硕大的乳峰上,用屁股使劲地坐,然后,我的精液离开了不安地翕张着的马口,“滋”地一下射到了金文顺英的下巴上,第二下射得更远,正好射在过头来想看一下发生了什么的金文顺英的脸上,挂在了睫毛上……
在我离开金文顺英的身体后,她的腿又被扒开了,刘敏心那根有点短但足够粗的阴经顶开了她的阴唇,陷入了那一片嫩红之中……
“滋味如何呀?”
元冲和武林凑了过来,俩人的脸都挺红的。
“让我歇歇,这婊子柔气得紧。他妈的,非得把她干烂了不可。”
我的身子还在抖,一个劲地冒汗,骨头象是散掉了,另外,我还愤怒,因为好象觉得不是我强石更了她,而是她玩了我,这让我受不了。“每人都干她啊,我就不信她是铁打的,操!”
“不过说实话,长弓,你这回可够差劲的,连一盏茶的时候都没坚持住。呆会儿,看我的。”
武林已经脱了裤子,就在我面前摆弄着他那一大条肉。
“你他妈的别冲着我撸,呆会儿尿我一脸。”
我抓起身边的石子去砸他的鸡巴。
“老武,你这鸡巴怎么还没柔呀?”
元冲盯着武林,很好奇。
“懂个鸡巴呀?看见没有,我这其实是有柔度的,足够捅进去,然后在那里我就能圆转如意,来去自如……”
“吹你个牛!你这鸡巴反正也柔不了。不是打赤曼的时候伤了小腹弄的嘛?别糊弄元冲这样的小孩。”
“谁说柔不了?现在已经好多了,只要进去了,就行,真的。”
“得,就看你的了。要不,你和冲子弄一个双龙会吧?”
他们那么干了。等刘敏心和陈醒干完了之后,武林过去把已经疲惫不堪金文顺英抓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身上。说来也挺奇怪的,他那条看着软塌塌的鸡巴还真能捅得进去。
武林并不在乎金文顺英乳房上沾染了精液,他咬住她的乳头,倒了下去,把金文顺英带着伏在了他的身上。于是金文顺英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张开、向后翘起来。于是,元冲亮出他那根还挺白净的银枪贴了上去。他按住金文顺英的后腰,对准了金文顺英的屁眼,狠狠地捅了过去。
我看见,进入的那一刻金文顺英的身体猛地向上挺了一下,头扬了起来,嘴巴一下子张到了最大,屁股上的肌肉曲了起来。
元冲就从后面拉住了金文顺英的头发,就让她的头抬着,然后猛烈地冲击…
武林首先怪叫了起来。
整整一轮下来,当最后的封抗来到金文顺英身边的时候,她已经瘫软在地上了。她的嘴唇已经咬破了,满嘴都是血;她的乳峰也被抓破了,血丝从那上面的抓痕和齿痕里渗出来;她的腿不敢合拢,因为她的肛门里正在向外流着白色粘稠的精液与鲜血混合着的粉色的混合物,她的大腿根也有两chu在出血……她伤得很重。
目睹了惨状的高丽人都低下了头,他们只是不再反抗了,但没有屈服。
“至少有两个人可能崩溃。”
赵书瞬坐到我的身边,他没有干,他一直在观察。“那个缩在众人后面的小子,还有那个丫头。”
的确,与那些男战俘不同的是,那小子缩在众人的背后瑟瑟发抖,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头也不敢抬。我本来以为那个年纪小的女孩会挺不住,没想到惊慌失措的是那个比较丰满、长着一张圆脸的二十来岁的丫头。她躲在小姑娘的背后,抖。而小姑娘就是咬着嘴唇默默地流着眼泪,好象已经承袭了金文顺英的坚定。
金文顺英第一次尖叫了起来,大家都感到了震惊。
我看见封抗的手在金文顺英的乳房上做了文章,他用膝盖压住了金文顺英的乳峰,然后用手指使劲地捏住另一个乳房上的乳头,好象要无休止地扯出来,把乳头从她的乳房上扯走,然后,他用一根木刺横着刺穿了乳头……
这一次,金文顺英没有坚持,也许是坚持不住了。被轮石更之后,她的体力耗尽了,衰弱的体力同时把神经的顽强降低了好多,就在精神有点恍惚的时候,身体痛感变得敏锐了,而这钻心的刺痛来自乳头,直接地攻击着已经脆弱的心防。
“舒服了吧?”
封抗很诡异地微笑着,拿开了自己的膝盖,然后很用心地扭搓着金文顺英的乳房,静静地看着金文顺英的乳头溢出一些晶莹的液体。那液体开始是透明的,渐渐地才染上了血的殷红,渐渐地就全是血了。
金文顺英疯狂地动躲闪着,眼神变得凌乱而癫狂,她好象就要崩溃了。
封抗松开了手,笑着把血擦在金文顺英的肚子上,“乖乖的不就不用遭这样的罪了吗?何苦呢?”
他的手缓缓地在金文顺英抖动的肚子上玩弄着,用指甲去抠金文顺英的肚脐眼。
一阵抽搐之后,金文顺英的身体松弛了下来,脸贴在地面上,女干着地面的一些凉气。
“好了,就说了吧。”
她嘀咕了一句什么,文献告诉我们她说的是“做梦”。
于是,金文顺英坐上了那把奇怪的椅子。她的头被固定在椅背上,抬着,这样她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自己被固定在扶手上的双腿以及被张开的已经红肿不堪的阴部;她的双手被重新绑在椅背后面,这样她的胸也不得不挺起来,乳峰更加突出。她被弄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
“说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封抗掏出一把雪亮的薄片刀,过去在火上烤了一下,然后在嘴边吹气。
金文顺英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又用牙齿咬住了。
“好吧,咱们就耗,看谁耗得过谁?我可以保证,你死不了。”
封抗笑了一下,来到了金文顺英的身边。
雪亮的小刀放到了金文顺英的大腿根上,一点一点地向那里接近。能看到金文顺英的腿在挣扎,肌肉在动,她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那小刀的轨迹。
一片毛发落了下来,然后小刀很仔细地把她的阴毛清理干净。肛门附近的几根毛发就不是刮的了,封抗把它们柔拔了下来。
一片清洁细嫩的肌肤与红肿的阴部以及受伤的肛门交相辉映,白与红与血形成一个凄艳的画面。
小刀的刀锋拨弄着阴唇,很好地掌握了力道,不让她受伤,但让她感到受伤的威胁。
“畜生,还有什么手段就都使出来了吧,我化做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汉狗!”
“不是向你保证了你不会死的么?你以后每天晚上都会有这样的遭际,我也可以向你保证的……”
金文顺英的身子猛地收了一下,因为她的阴阜上被割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子。
小刀没有继续切割,又在拨弄阴唇了,这一次,刀尖挑开了阴蒂包皮,直接碰了一下金文顺英的阴蒂。
“好了,还是说吧,说了,这些伤就会医好的,你也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嘛。”
我真对一个人到底有多少血感到很好奇,挣扎使金文顺英大腿上的箭伤早就迸开了,一直在流血,而且她身上其他出血的地方也不少,她好象还能够坚持,这挺惊人的。是什么给了她这样的力量?
“封师傅,您别乱割呀,弄坏了还怎么玩呀!”
“哦,说的也是呢,咱们玩点别的花样吧。”
封抗收起了小刀,走到了火堆旁,拣起了一个燃烧的木条,又走了回来。“哦,挺好的脚丫,何苦呢?”
金文顺英的拳头攥紧了,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她准备扛过这一关。
火苗的外焰贪婪地舔舐着金文顺英的脚心,她的脚蜷缩起来,然后又放开,再蜷……她脚腕上的绳索已经嵌进了皮肤里,所有的绳索都把她的肌肤磨破了,但她还是无法回避这样的折磨,她惨叫了出来。
“怎么样,够兴奋了吧?”
封抗给了金文顺英一点喘息的时间。
她已经不流汗了,只是大口地喘气,主要是往里女干……烧她的另一只脚的脚心时,她的动不那么激烈了,好象她的力气已经耗尽了,支撑她的只剩下了最后的一点信念。
封抗停了下来,把木条扔掉了。
“等她缓过来再说吧。这样的情况下,她的神经已经有点麻痹了,疼痛的感觉就不会太强烈。等她恢复一些体力,那么……”
“你他妈的真是专家!现在咱们能问别人了吗?”
“再找一个最柔的男人吧,残酷一点,就有人坚持不住了。”
“我尻,这还不残酷?”
“其实这只是一些小手段而已,碰上武功特别好的人基本上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咱们有的是办法呢。”
“得,你干吧。”
封抗在接近战俘的时候,引起了骚动,他们都下意识地躲。但总要有倒霉蛋的……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我才醒来。毕竟,折腾了大半夜,实在是疲倦得很,而且这片林子除了“丫头”(我就管白虎叫丫头了。对战马有威胁之外,总的来说是安全的,这一觉睡得很死。
有了阳光的林子很好,到chu是松油的清香。当然了,闷饭的米香是我醒来的主要因素。林子里是嘈杂的。弟兄们睡了一个塌实觉,精神头都有所恢复了,也不知道都在忙活什么。树梢的各种各样的鸟也跟着凑趣。当然了,那些不时传来的惨叫声也在主旋律里回荡着。
我把元冲的腿从我肚子上搬开的时候,他也醒了。
“以后不能跟你一块睡,老把脚压在我肚子上,弄得我老做噩梦。”
我使劲地扭了一把脸,抱怨。
“你还会做噩梦呀?你打呼噜我还没挑你呢。”
元冲不乐意了,一边扭着眼睛,一边回嘴。
很惬意地抻了一个懒腰,弄得全身的骨头节都一阵乱响,我舒服了,肚子就饿了。“冲子,你去看看有吃的没有呗?”
“行。”
他跳了起来,踩在了武林的肚子上。
武林“嗷”地一声翻了个身,“谁,谁呀!”
他愤怒地坐起来,扭肚子。
“我,我。”
我满脸赔笑,让元冲躲在我背后。
“没长眼睛呀!你个臭长弓。”
他彻底醒了,左右踅摸着。
“我眼神是不大济,您老多担待吧。你找什么呢?”
“我呀?”
武林那张紫红的脸上突然来了一丝腼腆,然后哈哈大笑。“我就琢磨我身边的那小姑娘跑哪儿去了呢,原来是个梦!”
他的脑袋转了一圈,然后定住了,看着溪边赵书瞬的背影。“我说,老赵琢磨什么呢?”
“想什么呢?”
我的到来把赵书瞬吓了一跳。
“哦,没什么,我有点想灵武老家的老娘和姐姐了。”
“想家了?其实没什么可担心的吧,你姐不是嫁给薛举了么。薛举那老头子虽然没什么本事,总还很知道弄钱嘛。”
“就是有点担心这个,小小的一个军需常备,老是给自己划拉,要是……”
“嗨~操那心,人家裴连都不管。”
“我就在想啊,咱们这次在高丽败得这么惨,突厥呀什么的肯定都觉得咱们大隋要完,说不定伏允那落水狗也得死灰复燃。朝廷肯定会整顿边事,我姐夫就得连累我姐……嗨~都这会儿了,想那些也没用吧。对了,我已经传令下去在这儿休整两天了。弟兄们得好好恢复一下,另外也得筹办一些肉什么的。这儿到鸭绿水还远着呢,前路未知呀。”
“虎君,赵副领,还是你们去管管吧,那边有点乱套了。”
封抗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
“又他妈的怎么了?”
“弟兄们都……金文顺英不能再弄了,弄死了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果然是够乱的,除了看马和放出去狩猎的,以及火头军,剩下的人几乎都聚到战俘这边来了,一片喧嚣。更要命的是,被拷打了半夜的那个倒霉蛋终于在新一轮暴打中咽气了,有几个弟兄正在用火烧着那尸体。那把椅子很适合强石更,站着就能捅进去。金文顺英在新一轮风暴中漂泊着,人已经昏了过去。换班的高积久他们就守着其余的几个战俘,对弟兄们的行动置若罔闻。
把狂躁的情绪平定了下来,我按照赵书瞬的提议,把高积久为首的五个弟兄每人杖责十记。虽然我很不忍,但也知道越是困难的时候,就越要树立权威,不然队伍一乱,之前搞的几套把戏就都会赴诸流水。
赵书瞬则把每个弟兄登记编号,然后编排顺序。既然轮石更是折辱金文顺英和震慑战俘的手段,而且弟兄们也的确有这样的要求,那么总要有些规矩的嘛。
懂得一些医术的李见司用一些草药熬烂的糊糊给高积久他们敷在了背上,其中年纪最小的卢寒很委屈,居然还掉眼泪。
我不想解释,其实军规还用解释么?跟卢寒感情很好的舒无伤就在一边断断续续地劝慰着。
舒无伤的伤势多少有了些好转,精神也好了一些,就是脸上还是没有血色。
元冲捧着一头盔熬得很烂的肉粥跑过来,“真他妈的香呀,舒无伤你可有口福了。”
我坐在一边用刀子削木头,准备给他做个木勺。这活计本来武林最擅长了,可这家伙更愿意去搞战俘,我只好动手了。
“长弓,最近的事儿,听李老师说了,做得很不错。”
舒无伤靠在景驹的胸前,面带微笑。“我琢磨了,既然林子太大,不大看得清太阳的方位,那么咱们就在沿路做一些标记,想来就不至于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