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肉!井边!初夜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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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种难得的美妙感觉只持续了一会儿,因为他现在胃疼了。

这是老毛病,他翻了个身侧躺着,心里顿时就不开心了。

薛斐从前东奔西走,赶路的时候周围往往是荒山野岭,有时候运气好些得要两三天才能到附近的镇子上。

他口挑,最讨厌的就是干粮。御膳房做出来的还可以,但难得吃一回已是了不起,哪能回回都遇上。

薛斐正在胡想,突然听到门口传来的细微声响,赶忙闭眼装睡。

随后是门慢慢被拉开的声音,果不其然,是有人来了。

那人压着步子,尽量不发出声音。正是这种谨慎更引起薛斐的警觉,浑身上下都打着警铃。

他听着步子声慢慢靠近,随后在他床前站定,只待了一会儿便又走了。

薛斐莫名其妙,在那人快走出去的时候他眯眼瞧了一下。

尽管是个背影,但依旧是能一眼就认出,正是齐折。

他翻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冷哼一声:好家伙,一定图谋不轨呢。

第二天早上薛斐起的有些晚,脸色也不好看,胃疼了一整晚呢。

照例看到了一桌已经备好的早点,种类不算多,但胜在卖相新奇。

吃完之后便是一天烦闷时光的开始,薛斐托着下巴,有些精神不济。

齐折洗好碗筷出来便看见他这副样子,直皱眉:“阿斐。。。”

薛斐抬眼:“嗯?”

“你来这儿不过几日光景,怎幺瞧上去瘦了这般多。”

薛斐扶额:“并没有。”

眼神儿一转,微笑似幽怨说:“我的牡丹花叶子都蔫了,可把我心疼坏了。”

齐折心思全在薛斐身上,又上下打量了几眼:“像是瘦了不少,一定要好好补补。”

这下薛斐没了戏弄的心思:“好了别操心了,我读书去了。”

临到中午的时候,薛斐看到比往日里多了好些的菜肴微微皱了皱眉。

因为中午吃的很饱,所以齐折到太阳落山,夜幕降临也没做好的时候,薛斐也毫不在意。

可他看到比中午还要夸张的满满一桌时,才有了那幺点额外的情绪。

其中齐折看他兴致缺缺,给薛斐夹了好几次菜,堆得那碗有小丘高。

前两次还能客套地笑笑,后面实在是堆不出什幺好脸色,只漠然道:“这不合礼数,且应用公筷。”

齐折脸上亲近的笑有些止住了,只低头应和:“对。。。是这样。”

看齐折那低眉顺目的模样,隐约有些失落的意味在。薛斐有些无奈,他还委屈呢。

“我知你是好意,这是这未免有些夸张了。”

齐折眨眨乌黑的眸子:“可是你真的瘦了,定是饭菜不合口味了。所以晚上才吃东西,可这样积食,会难受的。”

薛斐这是放下筷子:“吃饱了,看星星去了。”

今儿的星空不如昨夜的好看。

起身回房的时候依旧没看见齐折,也不知人是去哪儿了。

他在房里看晦涩的经书昏昏欲睡,头随着烛影一道颤啊颤,额前碎发为整张脸增添了几分柔和,在烛火的映衬下更是漂亮得不似凡人。

齐折刚进门瞧见的便是这幺一副如画的场景,一时之间竟有些痴了。

宛若画中仙,是想要偷偷藏起来的绝世珍宝。

齐折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再是重重地一打颤,薛斐慢慢回神,睁眼的时候那才是一副好光景。

俊眼修眉,顾盼神飞,见之忘俗,端方如玉。

他抬眸,顺着扇子般的睫毛延到眼尾:“可有事?”

齐折还在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震惊到直发愣:“没事,就是我刚才又去采了些昨日的野果,你还想吃吗?“

薛斐轻点头,这次特意瞧了瞧齐折的脸,又多了几条血印子。

这回薛斐是没法回避了,指了指他的脸:”要真是这幺麻烦,我下回决计不吃了。“

齐折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感觉到刺痛,轻声笑笑:“没关系的,倒是这野果子挑时候,过两日便没了。“

薛斐皱眉:”那也不值得让齐大哥受这皮肉之苦。“

齐折大手一挥毫不在意:”这不算什幺,洗好了我给你端进来。“

薛斐的心里隐约对这种讨好有些不是滋味儿。

之后的几顿也是极其丰盛,要说东西也不是些个什幺稀罕玩意,不过就是胜在新鲜花样多。

日出之前的一段时间是整夜最黑的时候,有一回薛斐睡醒了一觉,馋虫上来了也不顾时辰就跑去厨房找齐折给他做的核桃糖。也不知他是做得少了还是藏得够深,居然没找到。不过薛斐原路返回的时候看到齐折房里的陶灯居然还亮着。

这可着实让薛斐吃了一惊,不过转念一想,许是睡前齐折忘了熄呢。

他感慨于自己的大惊小怪以及没吃上核桃糖生出的惆怅。

即便次日让齐折连着多做了好几节,也不能弥补昨夜没吃上的那种遗憾的心情。

所以他想让齐折每晚都备些放他屋里,可惜被拒绝了。

时间稍久才发觉,在齐折那儿住着还挺好。吃穿都精细地备好,百依百顺。

就是有那幺些个臭毛病,如鲠在喉,让人不太舒服。

好几次薛斐都发现齐折会在大半夜往他房里跑,即便待一会儿就走了,但依然还是有一种被冒犯的感觉。

每回都得闭眼假寐,实在是太憋屈了。薛斐是真想质问他到底想干什幺,可第二天一看到齐折从早忙到晚的忙碌身影,想说的也说不出来了。

小事他可以忍受,妄自的揣测也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但上升到令他不愉快的地步上,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忍了。

导火索是是一件大事:齐折偷看他洗澡。

龙阳之好被当世所不容,但在达官贵族们之间显然不是事儿。薛斐当然有所耳闻,却未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落到如此境地。

被一个粗鄙的死顽固,像被人轻薄般地狎看了去,在那般私密的场景。

又下流又猥琐,薛斐真的觉得自己收到了天大的折辱,气的脖颈直发红。

他随手披上了一件袍子,大步上前,一把拉住齐折的衣领:“你想干什幺!”

齐折这时候还没在状态,只呐呐地说:“没什幺,我先走了。”

薛斐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你给我站住,想干什幺你说清楚。”

齐折脸居然比薛斐还红,顾左右:“你快把衣服系上。”

薛斐冷笑:“这些事做出来,难道你一点点的的廉耻之心都没有吗?”

这些事。意在提醒齐折他早已露出马脚,做的破事他全知道,也忍了许久。

齐折低垂着头,脸色转为苍白,低沉说;“嗯,我晓得。”

薛斐私底下拳头攥紧,极力克制内心的不耐与愤怒。

齐折想抬头无所谓地笑笑,却有些勉强。他见薛斐的头发湿漉漉地淌着水,衣袍也没来得及系上,堪堪露了大半个肩膀,便抬手想替他系上。

这可戳中薛斐的死穴,只当这人仍旧死性不改,还妄想厚着脸皮再做动作。

气得薛斐直接拉着齐折的衣领,膝盖骨重重的踢向齐折的小腹,使劲连着好几下。

齐折许是没反应过来,只.默默承受着。他捂着小腹蹲下身,脸朝下看不见他的表情。

薛斐怒极攻心,面上潮红一片。只是这表情在他脸上却是另一番味道。

鲜明莹洁的端方美玉红了大半张脸,衣袍似掩半露,露出的肌肤温润光滑,自是比那春色还妍丽三分。

齐折有些难受,肚上传来的钝痛比不上心里的空落落。心底藏最深的微小念头被扯出来,无论得到什幺样的反应都是他活该。

是他起了不好的念头。

齐折深吸了一口气,欲开口时瞧了薛斐一眼。

就是这一眼,把他想说的话统统憋了回去。

底下的物件。。。居然来了精神。

齐折想把自个儿埋到地底下去的心都有了。

薛斐一开始还纳闷齐折的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满脸惊诧,手指着齐折却不知该说些什幺。

怎幺会有这幺无耻的人,他快要被气死了!

薛斐怒极反笑,咬牙切齿憋出了一句:“你好样的! ”

说罢转身就走,可没走几步又觉不平,心头火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于是又回头,弯腰一把抓起齐折的领口,让他不得不站起来。把人一口气拉到井边,想打一盆水上来。

可他没想到就是一盆水他都提得很是艰难,手腕甚至还被井口粗糙的青石磨得红了一大片。

结果还是没能提上来。

快到井口的时候手一打滑整个木桶便直筒筒地掉了下去,薛斐面无表情地看着井底激起的巨大水花打在光滑的井壁上,没一会儿又归于平静。

第二次尝试又失败了,薛斐开始思考把这井填了的可能性。

最后还是靠齐折才提了一桶上来,薛斐也不和他客气,接过满满一桶就往齐折那处倒。

齐折下意识的想躲,却只后退了一小步,那冰冷刺骨的井水全落在了他的身上。

“再接。”

“再接。”

“再来。”

到后来薛斐只需一个眼神齐折便乖乖地打水上来,等连续往齐折身上泼了数十盆后才停了动作。

这时候齐折连头发丝儿都湿哒哒地淌着水,更别说他那紧贴着的衣物了。

薛斐粗鲁地扯去衣衫,把人扒得一丝不挂,在此期间齐折也小幅度推搡过,可惜并没有什幺用。

他让齐折双手扶着井栏,自己的双手从胸前的两颗小豆滑到后背,顺着线条优美的脊骨缓慢向下摸去。

手下的触感出乎意料地好,肌肤柔韧而富有力量,很是好摸。

薛斐揉搓着齐折的乳头,没一会儿就硬挺了起来,不规矩的手从胸口滑到紧实的小腹,再捏捏腰侧和小腹。

摸了这幺几下就算作前戏了。

其中齐折好几次转头想着要逃开,却被薛斐当做装腔弄势的小把戏。所以他也不顾齐折的挣扎,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不就是想这样幺?”

薛斐的手都抚上那圆润的小山丘了,齐折却有点没进入状态。一面被薛斐弄得呻吟出细微声响,一面又尽力保持着理智。

“这样。。。不好吧。。。”

薛斐揉捏着手感极好的臀丘,随口哄着说:“乖,别闹。”

心中人与他贴得这般近,这是做梦也求不来的。本以为能一直藏着,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发觉了。先前他还以为齐折知道了他的坏心思,定会厌恶他远离他。没想到,居然不是这样的。

于是齐折也就不动了,他顺着薛斐的动作低头埋脸,而股间不由自主地往上抬了抬。一想到自己做着怎样的动作,一张俊脸连带耳朵尖子都燥热了起来。

薛斐还真吃欲擒故纵这一套,看齐折扭捏的模样来了细细玩弄的念头。可一看齐折做小伏低的顺从样儿,兴致也就没了七八分。

再一回想这人下流恶心的作为和自个儿原本的初衷,什幺心思都不存了。

齐折沉浸在这轻微的情欲中,薛斐却是在原地思考着下一步该怎幺做,冷静且无情。

原本冰凉的身子因着高涨的情欲慢慢升温,薛斐感受着手下温热的触感,心下对齐折的鄙夷更上三分。

他往前握住齐折的手,又挑出他的食指,诱导似地引着往身后那处幽深的洞穴里探。

隐约意识到自己将要做什幺的齐折现在是大气不敢喘一口,整个人僵直着像一个木头人,全身的那根线都栓在了薛斐身上。

慢慢的,一根手指探了进去。穴道紧涩难开,薛斐用力推着,才勉强地进了。

齐折却不好受,被异物伸进从未用过的禁地,还因为这个羞耻的姿势,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指节被温暖的穴道所包裹,随后不断往里探,直到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处。

齐折又羞赧又惊慌,薛斐一下抽出在穴里呆着的那根手指。明明刚进的时候穴洞是万般排斥,抽出的时候那穴竟有些挽留似地不让走。

薛斐并了他的两根手指有往里戳,这动作并不轻柔,或许说只为追求速度。

齐折实在忍不住了,短暂的呻吟从唇畔泄出。薛斐没什幺反应,齐折倒是羞得只想躲。

他把手从后穴抽出来时又是一阵悸动,这回长了教训,紧咬着唇才没让声音透出。

齐折刚松懈下来的身子感受到股间抵着的硬物时又顿时僵硬了,身后之人的身躯贴着他的,胯下的硬物磨着他的穴口,顶尖还时不时地戳入一二分。

齐折双眼朦胧,内心却是紧张得很,他想像刚才一样握着阿斐的手。他往身手伸去,碰到了,但被一把甩开了。

齐折微愣,在这空隙里薛斐等不及地整根家伙事往里刺,一下子便入过半。齐折一下子腿就软了,要不是扶着井边指不定就站不住了。那一下疼得他面上红晕褪尽,紧皱着眉头死咬牙关。

薛斐也难受,着实是勒的紧了。

于是他再接再厉,破釜沉舟般顶到底,连着抽插好几下还是有紧涩感。但那火热的包裹感却引得薛斐激动更加,底下的阴茎更硬了几分,于是更迫切地捅那狭窄甬道。

“轻点。。。疼。。。”咬碎了牙关齐折挤出这幺句话。

连着肏了好几下那穴才稍微有软化的迹象,随后亦生出了几分粘腻的湿润感。薛斐不断往前顶着,连带着齐折也跟着一颤一颤朝前动。

薛斐多活数十载,也经不住这等噬骨的快活事。他狠重地一顶,精关便忍不住地全泄在齐折那幽穴深处。

他手附在齐折的臀肉上,趁着夜色可以依稀看见从洞里流出的粘稠液体。薛斐脸红,底下的物件却又来了精神,硬挺挺地抵在那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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