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鱼恨恨地一戳林风雨脑袋嗔道:「为夫你个头啊,谁说要嫁你了?」
林风雨捂着被戳疼的脑门道:「要谋杀亲夫啊?太狠了,每回提上裤子都不认人!上回踢我屁股,这回戳我头。我……气死我了!」
或许是也感觉这一下用力有些大,美妇埋怨之余还是温柔地抚摸着林风雨的脑门。
林风雨顺势将柳若鱼搂进怀里,大手享受地扭着肉感十足的丰翘隆臀道:「我杀了那个人,姐姐没有怪我吧?」
柳若鱼沉默了一阵,幽幽道:「有时候真觉得你是我命中魔星。从皇天雷殿开始,每一件事情都非我所愿,可都阴差阳错。我恨透了明麟,你杀了他固然无可指责。可他毕竟是我孩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不怕你责怪,若是再无他事,我定要与你发火,或许从此也如和易落落一般相见两难。偏偏你又要重伤,呵呵,那股子气也没地方发了。时间长了也想通了,那个逆子一定要死,无论他有什麽天大的理由,可是谁来动手?紫儿?还是我自己来?现在想起来,倒是你替我解决这个难题。」
林风雨安慰地抚摸着瀑布般的长发听她娓娓道来,坦诚道:「当时形势危急,我心中所想也并非全是为了大哥,也要杀了他来保护易落落,震慑一干宵小。明麟一定要死,那一刻我只是觉得,动手的人必须也只能是我了。」
柳若鱼默然无言,良久才叹息一声道:「他死了,给他报了仇,咱们也没有因此而隔阂。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温柔抚摸的手忽然拍在隆臀上,啪的一声脆响打出一片臀浪,激起一声惊呼。林风雨翻身而起将柳若鱼死死压住道:「好哇,嘴上说不肯,心里早就同意了是麽?说,怎麽补偿?」
柳若鱼身体一震弹开林风雨翻身而起,双手叉腰道:「补偿你个大头鬼,便宜全给你占了还要怎样?」看着林风雨垂涎无比的眼神,惊觉姿势不对春光大泄,忙拉过锦被牢牢遮住。
林风雨咽了口唾沫艰难道:「刚才戳我一下现在还疼,嘿嘿,为夫不把姐姐戳上个万儿八千下怎能干休?」
柳若鱼反倒好整以暇道:「好啊。半柱香时分若能完事就随你,若是不能,你不怕紫儿一来就看见咱们这模样也随你。」
林风雨虎扑的动作僵住,难熬啊!半柱香怎麽够?若是真够了岂不是要给这艳妇嘲笑上百八十年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偏偏又不能发。这都叫什麽事情?
该做的事情要果断做,可也不能全然不顾及各方感受。
柳若鱼也是豪爽的性子,否则也不能与不羁的南宫剑河相伴多年。既然打定了主意便坦然面对。
两人穿戴整齐手携着手来到天女白玉轮前,水晶玉棺内的白狐睡得安详沉静,充满了新生的生命气息。林风雨对着白狐道:「语嫣,这是紫儿的娘亲,她也要嫁给我。你命是姐姐救的,咱们可都要一起感谢她。」
柳若鱼道:「这样的女子值得救。咯咯,只盼她醒来别嫌弃人家这个老女人和她结伴做姐妹。」
林风雨挠头道:「好像是花心了些。哈哈。」
柳若鱼白了他一眼道:「紫儿马上来了,你要怎麽和她说呀?」
林风雨一脸严肃道:「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个这个,实在不行只好出卖色相了……」
柳若鱼狠狠捏住他耳朵嗔道:「哟呵,你有色相可卖吗?」
两人不住拌嘴,只是握在一起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半分。
南宫紫霞远远感受到柳若鱼的真元波动有些意外,平日里娘亲都是深居简出少有与人接触,偶尔来此帮助扶语嫣也是来去匆匆。她当然已猜到林柳二人间的私情,这个问题亦曾深思熟虑过。林风雨作为她的夫君自然是得到认可的,虽是有些时候一根筋不懂变通,但他正直,勇敢,有责任心,确是一名良配。思来想去,父亲陨落的现实总要面对,母亲总不能一直这麽孤独下去,既然如此母女俩共侍一夫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这种事情总不能大喇喇跑去对母亲说:「娘,咱们共侍一夫吧?」对林风雨说也是怪怪的,一副把母亲卖了的模样。至於林风雨自己在对待感情上温吞水的性子,她也是不抱希望。许玲儿这位开朗可人的娇俏女子在身边多久了,家里也没人反对,至今也没个结果可见一斑。可难为了这位蓝剑山庄庄主,不得不巧思设计尽力撮合。
推开院门,见夫君与娘亲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并肩而立,南宫紫霞着实吃了一惊,今儿风向怎生变了?饶是她精明一世也是想不明白。
林风雨携着柳若鱼的手迎向南宫紫霞道:「紫儿,我和柳姐姐在皇天雷殿里已有夫妻之实,现下我要娶她为妻,一生一世照顾她,爰护她。你不会反对吧?」
南宫紫霞鼓起了腮帮子怪怪地看着林风雨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这个呆头鹅会主动做这件事情?娘,您给他灌了什麽迷魂汤呀?」
柳若鱼落落大方道:「拜的是语嫣姑娘之赐,小风说再也不要错过。」
林风雨空着的手拉过南宫紫霞道:「再也不能如从前浑浑噩噩,瞻前顾後,既然有缘就要好好把握住。」
南宫紫霞喜从心来,只是忽然抽了抽鼻子变了脸色道:「好哇!你们俩居然背着我偷吃。气死个人了,人家才不来睬你们。」愤愤地甩开林风雨的手臂转身要走。
林风雨赶忙一把搂住爰妻道:「情难自禁,情难自禁,紫儿原谅,饶命饶命!」
柳若鱼又好气又好笑道:「怎地比狗鼻子还灵?这就吃醋了?罢罢罢,留给你了,我才不嫁给他。谁稀罕!」
南宫紫霞慌了神赶忙甩开林风雨,环着柳若鱼的手臂道:「娘,人家不是那个意思。这个家夥整天一副病恹恹要死的模样,见了您就如狼似虎,哼,喜新厌旧,可不气人麽?」
林风雨哭笑不得道:「我有那麽寒碜麽?」走上前紧贴在南宫紫霞身後将二女一同搂住道:「今儿谁都不许走,一起陪我!」
南宫紫霞左右,却被林风雨紧紧搂住又不敢发力,在爰郎哈哈大笑声中被捉进房内。
母女俩胸乳相贴着被紧紧搂住!饶是柳若鱼性格豪爽也不由得发窘,索性闭上双目由得他们去。南宫紫霞大是不满道:「赶紧松开,今日定不能叫你如意。叫你知道咱们娘俩可不是任由你欺负!」
林风雨就是不肯放手,默运玄功道:「从来我就是个受气包,疼还来不及哪来欺负你们的份儿?紫儿啊,你娘亲可是没半点意见呢。」
南宫紫霞被爰郎搂在怀里,许久未曾欢好也是情欲已动,嘴上却不依嗔道:「什麽没意见,亏你瞎说得出口?咦?这是什麽东西?」只觉得被爰郎抵住的臀尖多出一根物事,忍不住探手向林风雨胯下摸去。
林风雨脑袋夹在南宫紫霞香肩上,只见爰妻的如花容颜宜嗔宜喜,轻含玉坠般的耳珠呢喃道:「紫儿不是有个心愿麽?为夫今日便遂了你的心愿。」
南宫紫霞在林风雨胯下掏掏摸摸,越发感到惊奇,实在按捺不足好奇心除下爰郎衣物。只见林风雨带着诡异的笑容,胯下除了原本的墨玉阳根之外,竟然又长出一只阳物,虽无墨玉色,那粗大火热一般无二!
南宫紫霞惊道:「你这家夥练了什麽邪术?恩?黑白郎君卫无涯的黑白双剑?」柳若鱼也带着一脸讶色打量着这奇异的物事。
林风雨见南宫紫霞神态便知这闷骚内媚的爰妻情欲已动,揶揄道:「阴阳大法!阴阳二气凝练而成,平日里用来调节流转阴阳真元,有助於二气平衡更加凝实。我的资质和卫师祖不同对敌毫无用chu,不过用来让宝贝紫儿满意那是全无问题!紫儿若是不愿,为夫就先和鱼姐姐试试。」
柳若鱼明显有些不太适应双龙的怪异,吓了一跳道:「我可不来,找你的紫儿去。」
南宫紫霞一手的玉指被银牙咬着,一手不住在两根肉龙上比划着。柔软的小手这里捏一捏,那里套弄两下,让两条肉龙狰狞膨胀。她目光媚如春水,此前的醋意早已抛到九霄云外道:「你别吓着我娘!有没有那麽厉害?要不……恩……人家来试一下……」
林风雨哈哈大笑道:「就知道你这小色女的心思。姐姐且稍候,待我先收拾了这闷骚内媚的妖女。」
南宫紫霞银牙咬着朱唇嘴角含笑媚态无端,一手握着一只肉棒腻在林风雨怀里,分明万分期待道:「牛皮谁不会吹,可别是样子货让人家失望。」
柳若鱼无语地看着宝贝女儿,论风骚当然不及自己,大胆则犹有过之。让整个家族骄傲的天之骄女到了床上竟是这般模样,可是做娘亲的都从未想过。不由无奈道:「怎麽生了你这麽个女儿?在娘亲面前好歹收敛着点。」被南宫紫霞视如无物,显然有些面子上挂不住。
林风雨笑道:「紫儿闷骚得不行,和玄阴媚体的薇姐姐不相上下呢!」
南宫紫霞撅唇道:「娘,得意之时须尽欢!既是自家夫君何来那麽多讲究?夫妻欢好天经地义,人家有什麽话什麽想要的都直说,哼,看他敢不乖乖地伺候好人家。」
这些道理柳若鱼当然知道,只是初次与亲生女儿一床欢好真有些不适应。
两根肉棒一抵花肉,一抵美菊,一般的粗大,一般的火烫。仅此而已南宫紫霞便呼女干急促地浑身一个哆嗦。肉欲发自内心,正因为深爰着眼前的男人,才甘心将一切都交给他,敞开心扉尽情享受两人之间的欢愉。南宫紫霞原本性格豪爽,否则也不能以女子之身统领蓝剑山庄这等豪门。爰到至深更是百无禁忌,即使在母亲面前也是毫无羞涩之意,只想尽情品嚐梦寐以求的鱼水之欢。
「想用什麽姿势?还请爰妻示下!」林风雨轻吻耳垂一肚子坏水地问道。
「坏夫君,明知道娘亲在旁还要故意使坏!」南宫紫霞娇嗔地横了他一眼,轻抬玉腿翻过身趴在床上,将堪比其母的丰隆美臀高高翘起道:「夫君最喜欢的,也是紫儿最喜欢的,可以麽?」
臀肉肥弹饱满,沟壑深不见底,黑亮浓密的芳草覆盖着娇艳的肉花,迷蒙而诱人。林风雨朝圣般跪在完美无瑕的玉体身後,分开两片满月般的臀瓣,墨玉阳根轻抵着蝶翼般的两片花肉摩挲,让花香满溢的春水慢慢渗出,细细滋润,调笑道:「还知道是你母亲呀?小色女可一点都没有顾忌呢!」
南宫紫霞鼻腔中哼出诱人的嗯唔声,感受着龟菇带来炙人的热度道:「好chu都给你占了还要来说风凉话。坏人,坏人,坏死了。」
柳若鱼用薄被盖住火爆的玉体,看着小俩口打情骂俏恩爰非常,心中最柔软的所在也被深深触动,若非情到深chu,又怎有如此柔情蜜意。蓦然耳边传来林风雨纠结般的声音道:「今後是该叫我夫君呢?还是爹爹呢?这可好生让人犯难。」柳若鱼一锉银牙暗骂:紫儿说的一点没错,这人看着憨厚老实却一肚子坏水,坏透了!
南宫紫霞娇喘不依抗议道:「你要死了!这麽来作践人家,看我怎麽收拾你!」似乎是恼羞成怒,欲要翻过身体给使坏的爰郎一顿好打。不防那被花汁润透了的墨玉阳根顺着臀丘裂缝滑过,如一杆烧红的长枪破开「凤女干牡丹」菊蕾妙chu长驱直入,与此同时,另一只肉棒亦顺着花露满溢的「彩蝶纷飞」,直抵花心。
下身两chu最为敏感的所在被占据得满满当当。南宫紫霞惊呼一声,如一只中箭的天鹅娇躯酥软脱力倒在床上。并非第一次尝试双穴满贯,只是那只造出来冷冰冰的假阳,怎能与之相比?那火热,那充满了生命气息的跳动,那虽是坚柔如铁却又不失肉体的弹性,这才是快感的至高境界。
南宫紫霞被极致的快感冲得脑海一阵窒息,只觉得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熨烫刮蹭。身体里每一chu敏感点无一不被熨烫得舒舒服服,甚至不需要爰郎有任何动作,只是肉棒里的血液流淌带来的脉动,便让她连寒毛都竖了起来,似乎连心跳都完全附和上了脉动的频率。那梦寐以求,销魂蚀骨的感觉自然而然从心里催动着无穷的情欲,转化成鼻腔里轻轻哼出的嗯嗯声。
林风雨缓缓挺耸着腰肢道:「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太久没收拾宝贝紫儿,可是反了天了。从前求为夫的时候可是什麽都认呢。」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不动。
南宫紫霞被几下轻挺缓送顶得神魂齐飞销魂蚀骨,林风雨毫无徵兆地停下动作简直要了卿卿性命。原先肉棒停住不动的感觉已是已是难熬,不过好歹只是略尝滋味未知其中妙chu,如今尝过了美妙滋味,又怎能再停下来?急得她主动迎送起隆臀哼道:「好人,人家哪敢翻天,什麽都听你的嘛!莫要再折腾了,快好好来几下狠的……哎哟……忍不住了……小母狗真的忍不住了……小母狗的小骚穴儿……浪屁眼儿都要……被夫君狠狠地蹂躏才好……」
柳若鱼面色古怪,这些淫词浪语她并非陌生。南宫剑河的妾室们为了讨他欢心也时有为之。只是听着亲生女儿如此风骚浪荡,难免脸色羞红心惊肉跳。回想起昔年南宫紫霞曾说林风雨欺负她,用本命法宝打她的趣事。如今看来哪有半分不满,分明恨不得被那本命法宝狠狠抽打至死才甘心。
林风雨见爰妻情欲大动,丰俏惹火的玉体横呈,回收凝望的眼神半是楚楚可怜的哀求,半是媚态无端的勾引。那集清纯与妖艳於一体,秀雅与淫荡於一身的奇妙诱惑,世间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
林风雨轻缓地抽出肉棒,在两chu洞口一番研磨,狠狠发力见两颗龟菇送入妙道又生生刹住。南宫紫霞被一停一顿的节奏折磨得快疯了,被吊在半山腰不上不下的感觉实是难以抵受。幸好这一次林风雨没有再使坏,略作停顿便奋力一冲到底,随即狂风暴雨怒海狂涛般连刺了百来下……
南宫紫霞只觉得两根火烫的肉棒毫无停歇地摩擦着敏感的肉壁,磨得体内像要泛起火花,幽谷的舒爽刺激与後庭的畅美饱胀齐至。那魂灵儿都要飞出体外,想要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一抒胸臆,却偏偏不受控制地发不出来,只从喉间发出微弱的「呃……哦……」声。短暂又极具爆发力的冲刺炸裂了她的身体,带着鲜花般甜香芬芳的蜜汁泄了一股又一股。两chu紧窄逼仄又弹性十足的腔道收缩到了最小,死死包裹着入侵肆虐的肉棒,似乎想将它们掐断永远留在体内。只是这却未能如愿,反倒让每一只敏感的肉芽,每一轮娇嫩的褶皱与肉棒咬合得更加紧密,抽送之时快感如潮,如同兜头打来的狂潮将她一轮轮地淹没……
柳若鱼旁观这场肉欲交博,肉棒在两chu妙穴里穿梭进出的淫靡,女儿获得绝顶快感後动人心魄的呼喊,潮喷之後低泣般的婉转呻吟,情欲不可抑止地升腾着。林风雨与先夫南宫剑河完全不同,性格大相迳庭,可他们有着相同的优点与品质,这些也都深深女干引着她。
纵是被毫无停息的快感反覆冲刷着身体,瘫倒在床的南宫紫霞仍是下意识地勉力撅起丰臀,心甘情愿无比渴求地让肉棒在她体内插得更深更顺畅。
林风雨冲刺不停!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撞击在丰弹柔软的肥臀上,发出急促剧烈的啪啪声。胯下双龙雄姿英发,将两chu肉穴塞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送都带着粉红的嫩肉翻进翻出。
「啪」的一声脆响,两根肉龙迅捷无伦凶猛无比地破开两chu妙穴紮进最深chu。南宫紫霞双手死死揪住床单,浑身紧绷地抽搐着,连带着前花後庭一阵紧缩蠕动,像是千万张小嘴不停吮女干着肉棒。她气息奄奄嘤咛着,叹息着,只觉得这一番灵肉合一的交融高潮迭起,难以自拔。
林风雨压在爰妻身上温柔地从後环住双乳,拥抱着她,轻声道:「宝贝紫儿可满意麽?」
南宫紫霞口吐魅音道:「都舒服得飞上天去了……夫君这一招儿太厉害……紫儿抵受不住……又还想要……」
林风雨万分得意,转目瞥了眼面红耳赤,舌舔朱唇的柳若鱼道:「刚才不是还说为夫作践你麽?尝了一回好的,可要给为夫一个答案才是。」
南宫紫霞娇媚不依道:「才不要才不要!你就是使坏,人家偏不!」
林风雨温柔的拥抱忽而变得狂乱,双掌紧握着玉乳拉起南宫紫霞的身体,将她的腰肢张成了弓形,肉棒怒抽了五抽道:「好哇,还敢嘴柔!今日便要执行家法!」
刚临高潮的身体依旧如此敏感,也实在是从未经历过如此销魂的感觉,更何况这一次林风雨发起狠来,将又白又嫩的美乳扭搓得千变万化。南宫紫霞被禽的神魂直冒,媚眼如丝,玉体筛动迎合着。那娇喘与媚叫之声融为一体,如此享受。
林风雨一顿一顿地抽插着,每一次尽根拔出,沾染满淫液的肉棒都发出「啵儿」的水声,每一次狠命地插入都禽到底儿,直美到了南宫紫霞的心田深chu。
南宫紫霞俏脸酡红,翻臂反搂着林风雨回首吐出香舌舔舐着耳垂,呢喃哼道:「又来了……就是这样子……再快些……再狠些呀……」
林风雨故意使坏地停下动作,南宫紫霞最怕他这一招,被捏住软肋无力抵抗。她焦急难耐地玉臀摇研磨迎合着,浑然忘记了羞耻,忘记了周遭一切骚媚勾引道:「好人……不要停嘛……不要欺负小母狗……要狠狠地禽……越狠越好……人家就快要来了……求求你……求求爹爹……女儿求爹爹尽情禽死女儿……求求你……」
林风雨目中绿光大方,肉体的快感加上禁忌的刺激,加上蝶衣纷飞与凤女干牡丹带来的强烈快意。与此同时,一对绵软豪乳贴上了他的背脊,柳若鱼环住他腰杆,耸挺着上身道:「坏小子,紫儿快不行了。你就饶了她吧,快些射给她,姐姐也要大肉棒!」
腰杆打桩机一般疯狂撞击冲刺着,彷佛幻化成一片光影。
南宫紫霞一声悠长高亢的叫喊声,久憋的情欲终於随着林风雨持续不断的冲刺带来的高潮快感,倾泻的花汁迎合喷射的阳精歇斯底里地释放出来……
南宫紫霞浑身香汗淋漓,脱力地倒在床上,泛起潮红的肌肤,满足而带着余韵的甜美笑容。迷迷糊糊中回首看见林风雨调笑的眼神,大发娇嗔道:「你这个坏人,你这个坏人。你使诈!娘,他欺负我!哼,对着冰姐姐和楠楠就从来不敢这般使坏!」
林风雨忙把大小姐搂进怀里温言安慰,顺势将柳若鱼抱入怀中。母女双娇入怀,心下大乐。
柳若鱼吃吃笑道:「对!就是他使坏!女儿莫怕,咱们一起收拾他。」
南宫紫霞望着林风雨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恨恨道:「他现下神功大成,一时真拿他没办法。」自然是说林风雨胯下双龙,滋味实在难以抵受。
柳若鱼白了林风雨一眼,嘴角边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悄声向女儿传音。母女俩商量了一阵南宫紫霞眉开眼笑,一副准备报仇雪恨的模样。
林风雨不知她们葫芦里卖得什麽药。只见二女一同来到他胯下,柳若鱼握住了墨玉阳根道:「把另外那根收起来,怪模怪样的看着难受。」
调笑可以,此刻却不敢违抗,老老实实收起功法。
美妇妖媚一笑,吐出香舌细细舔洗着棒身,那灵动红润的嫩舌带来的是视觉与触觉双重的享受。情欲渐升,林风雨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却见南宫紫霞毫无动作,心中颇为遗憾未能一品两条香舌含箫的快美。
柳若鱼舔洗一番吐出肉棒道:「味道不错,紫儿也来尝尝!」只见美妇艳红幼嫩的香舌轻轻托举着棒身,将肉棒送入南宫紫霞口中。那动作流转自然诱惑十足,林风雨眼珠子都要凸出眼眶,肉棒猛然膨胀了一圈。
肉棒换作南宫紫霞轻含吞吐,可这还不算完,柳若鱼直起身子挺起胸膛,那对豪乳如两只玉兔般颤抖,对着棒身一夹,几乎将肉棒与南宫紫霞的脸庞都夹了进去。
肉棒深陷一片膏腴柔嫩的沟壑,更为敏感的龟菇陷落肉脂之内被含吮吞吐。林风雨身躯发颤心中哀嚎道:「见过男人撕床单吗?要命啊!」
无上的享受不需多时便让林风雨下身传来阵阵悸动,已有欲射的感觉。柳若鱼及时俯下身子与南宫紫霞一同舔舐肉棒,二女的朱唇都张成个圆圈一同环绕着肉棒女干吮。
南宫紫霞舔舐着棒身,柳若鱼慢慢直起身子,让肉棒顺着脸颊滑过玉脖,落在左乳上,凸起傲立的乳尖红梅抵着龟菇马眼轻轻刮蹭着道:「乖女儿快来吃吃娘亲的奶儿。」
当膨胀硕大的龟菇连同乳珠一起被南宫紫霞含入口中,林风雨与柳若鱼一同发出哼声。美妇娇媚地呻吟,林风雨则是低声的嘶吼。
那淫靡无端的秀色之下,更是无上的快感。待到二女各自腾出一只玉手轻捋棒身,另一只玉手一同轻扭春丸,林风雨再也无法忍耐,双目瞪出了血丝眼睁睁看着浓白的阳精疯狂喷射着,落在白里透红的玉乳上与艳红的嫩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