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鱼使劲拍打着林风雨的胸口,又奋力抵住他肩膀,好容易才挣脱女干力强劲的口唇,气喘吁吁道:「你……你伤还没好呢,乱来不得。」
林风雨心下感动,紧搂着柳若鱼向屋内走去道:「经脉都通了不碍事,双修一下或许有好chu呢?」
高耸的胸乳像是架在林风雨的胸口,撑起一道优美诱人的弧线,柳若鱼尴尬不已奋力後仰着身子拉开距离,带着不满与不解道:「你今天疯了麽?」
林风雨也停下动作咧嘴一笑,目光流露出深情道:「疯就疯了,我再也不要像从前犹犹豫豫,再也不错过……」
柳若鱼道:「我们……真的不行的……世事不明会有流言蜚语,何必徒惹麻烦呢?待神州大难过去再考虑不行麽?」
林风雨摇头道:「明日复明日。我很後悔昔年的犹豫不决,让语嫣受了那麽多苦。平心而论,这一次我若是再也醒不过来,柳姐姐会不会多少有点後悔浪费了时光?」
柳若鱼娇躯剧颤!会不会後悔?会不会後悔?
口唇再度贴上,让柳若鱼闷声娇呼,还想要说些什麽动着身子想要挣开。林风雨前所未有的霸道,双臂环紧美妇丰腴柔腻的腰肢,两人的身躯紧紧交贴着,充血膨胀的肉棒亦死死顶在腿心chu。
林风雨愈吻越加热烈,情慾越发升温。柳若鱼的抵抗逐渐减弱……
背身踢开房门,又转身跨过门槛。柳若鱼被接连甩了个圈子,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腿夹紧林风雨,以寻找身体失重下的安全感。
林风雨粗鲁地连扒带撕让衣衫纷飞散落一地,柳若鱼也已化被动为主动,玉手一只拉扯着林风雨的衣物让他露出雄健的男体,另一只紧捧着林风雨的脸颊,香舌轻吐激烈地回吻着。
林风雨重伤,柳若鱼又何尝不是心急如焚?可她不能也不敢表现出来,比起秦冰,南宫紫霞诸女更加的煎熬。南宫紫霞已猜到二人的私情,可毕竟尚未捅破那层窗户纸。偶尔以关心女婿的口吻问起此事,心中有鬼之下难免心慌情乱。
林风雨今日的热情果敢是她未曾想到的,当那宽广温暖的怀抱忽如其来紧紧搂住了她,当放纵情怀的热吻不顾一切地袭来,当身上的衣物在略带粗鲁的大手下剥落,她的心也像逐渐裸露的身体一样被剥开,一颗芳心如醉。
两人互相纠缠着来到床边,仅剩的亵衣被重重向下扯落,一对莹白的硕乳像白兔般弹跳出来,脂香四溢。林风雨顺着柳若鱼按落的手将脸埋进乳沟,深深女干了口甜腻的乳香,再轻品顶端的深红色玉珠。
久旷的躯体,深闺的寂寞难耐,随着美妇螓首後仰发出声悠长动听的呻吟一齐抒发出来。
那对硕乳绵软弹牙滋味可口,林风雨并未只在其中沉迷。发自心底的爰意,让他从之前两人的口舌纠缠中发现了美妇正口欲勃发,忙不迭地忽上忽下,流连於滑嫩的樱唇与柔腻的胸乳之间。
柳若鱼时而低头香舌轻吐迎合口唇,时而挺起硕乳让林风雨埋首其间,迎来送往间甜蜜非常道:「奶儿好吃麽?」
林风雨将嘴张到最大狠狠女干了一口道:「又香又软妙不可言!」
柳若鱼银牙咬着朱唇道:「姐姐想你多吃一会儿。」
林风雨咧嘴一笑道:「不够,要把你全身都吃一遍!」
双手松开让美妇平躺在床上,抓住修长的小腿除去登云荷叶绣花鞋,一对儿晶莹的莲足凭空而现。高高的足弓,洁白的足肤,如蒜瓣般整齐排列的玉白足趾,诱得林风雨轻轻含入嘴里舔舐啃咬。
柳若鱼被逗弄得酥麻难忍,不安地摆动玉腿笑骂道:「你今儿真是疯了麽?变态!」
林风雨笑着不说话反而加紧了动作,那眼神分明在说:「不是说好了全身都吃一遍麽?」
双脚被掐住虽是温柔却怎生都挣脱不开,柳若鱼见抵抗无效也只好由得他去。冰凉的舌尖抚过两只玉足每一寸肌肤,又顺着修长丰腴的玉腿向上攀行,口唇吻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微分的腿心深chu,浓密而黑亮的凄迷芳草地覆盖之下,艳红的蜜肉微微沾着粘腻的汁液若隐若现,像是清晨的花朵儿正挂着晶莹的露珠。林风雨强忍想要含进嘴里品嚐的慾望,舌尖轻轻滑过芳草地顺着腹部而上。
柳若鱼死死抓着床单万分期待着销魂一刻的来临,火烫的呼女干已喷上敏感的花肉,冰凉的舌尖也能感觉到距离渗透着花蜜的裂缝近在咫尺。她闭住呼女干浑身紧绷,偏偏滑门而过,甚至连轻轻的触及都没有。美妇发出一声轻嗔薄怒的难耐呻吟,皱眉低头正对上林风雨戏谑的笑容,气的在床板上一跺脚道:「你要死了你!」
林风雨正在弯曲狭长的肚脐chu作怪,柔软而粉嫩的腹皮异常舒服,见状反击道:「刚才是谁嫌着进展太快?现下又嫌太慢,女人真是难伺候!」
美妇正待发怒,林风雨的舌尖及时舔到了乳根chu,正向着高高的山巅攀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柳若鱼只得暂时按纳下焦急不满的情绪,等待着舌尖爰抚峰顶那颗敏感的玉珠。
两人欢好已有多次,虽未就此做过交流,互相之间也有所了解。林风雨也发现美妇这对胸乳除了艳光四射赏心悦目之外,她本身对此亦是多有喜好,其敏感甚至不弱於花肉。无论是轻轻爰抚还是重重蹂躏,总能让柳若鱼呼女干急促,叫得更为大声。
冰凉的舌尖已轻触乳蕾,又调皮地一缩躲开乳房最敏感的那一点。柳若鱼早有防备林风雨又要使坏,及时弓起後背将傲乳朝他嘴里一送。不防林风雨也是聚精会神地控制着舌尖与玉珠仅容一丝的空隙,见状反应奇快地一缩。
计策与慾望双重落空令美妇恼羞成怒,揪住床单的玉手松开,就要搂住林风雨,恨不得将他埋进硕乳中,让那深深的沟壑与饱满的乳肉将他活活闷死才能一消心头恨与欲。
林风雨轻轻推开柳若鱼合拢的双臂按在床上,亲吻着媚眼,舌头轻扫梳子般的睫毛轻声道:「别着急嘛!一会儿保管给姐姐个痛快!」话语之间仍小心刻意地与敏感地带保持着距离。
这般亲密温柔的挑逗原本让柳若鱼极是享受,可林风雨的动作就像将她的身体变成一个只出不进的木桶,情慾的不断高涨却始终没有一个可供宣泄的口子,越是兴奋越是难过。
热烈的吻顺着修长的脖颈落上肩颈,林风雨将美妇翻了个身,一寸肌肤也未曾放过地舔舐线条优美的背脊,最後在又宽又翘的肥美隆臀上,留下道道浅浅牙印。
柳若鱼身在云里雾里,充实的慾望像要炸裂开身体,身体却酥软如泥一动不想动。直到林风雨舌尖像一柄利刃划开幽深的臀沟,也划开了一道慾望宣泄的出口,轻轻女干住了暗红娇嫩的菊蕾。
美妇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呻吟,自然而然地抬高丰臀迎合着道:「小风你怎麽……亲那里呀……」这chu羞人的隐秘所在竟也传来难当的快感。
林风雨略微一愣神,柳若鱼挺耸着丰臀迎合着,舌尖每一次旋钻勾挑都让她颤抖不已。回想南宫紫霞颇喜後庭之戏几与秦薇不相上下,难道她的娘亲也是如此?心中大喜之下慾念再也压抑不住,在褶皱丰富的菊蕾上狠狠女干嘬几下,猛地将柳若鱼身子翻过,双掌紧抓豪乳,腰身一挺,肉棒挑开花缝直入溪水潺潺的蜜道,动作一气呵成。
柳若鱼一声又惊又爽的畅快呻吟,此前既是享受也是折磨,直到这一刻方才酣畅淋漓。一双丰腴美腿自然而然环住雄健的腰杆,胯部微抬迎合得天衣无缝,将粗巨的肉棒尽数纳入幽谷。
深深呼女干喘匀了气,两人耳鬓厮磨倍感甜蜜。
柳若鱼幽谷被占满,硕乳正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扭捏把玩,挺立的红梅玉珠,在温热的掌心里酥麻舒爽,满足地叹息一声道:「狠心的家夥……要弄死姐姐麽?」
林风雨正亲吻她的香耳,呢喃道:「不干死姐姐,姐姐要浪死我的。怎能不狠些?」
忆起皇天雷殿里的私房话,两人心中俱是一阵甜蜜。林风雨肉棒突入,柳若鱼蛇腰一挺,发出清脆响亮啪的一声,两人皆爽。
柳若鱼抵受着花户里如潮的快感哼哼道:「有什麽……本事……尽管使……出来……当姐姐怕了你……喔……不成麽……嗯……好强……」
林风雨的肉棒亦是被美妇销魂的肉须刮蹭得神魂皆冒道:「今日不弄服你,决不罢休!」他变换姿势,两人都侧着身子躺着,林风雨从身後狠狠一次插入,让那一身美肉颤抖不已,顺势双掌紧紧掐住难以掌握的豪乳。
柳若鱼秀眉紧皱樱口张成个圆圈,这一瞎插入又重又狠,彷佛直插入了心窝里去。垂下的视线里,隐约可见虯筋丛生的肉棒正在幽谷里穿梭,带动艳红如血的花肉塞进又翻出,分外淫靡。她玉手覆盖在林风雨双手上,抽着冷气道:「好舒服……再用力些抓奶儿……」
林风雨言听计从狠掐一把,充满弹性的饱满乳肉被深深压扁,却又不屈服似的从指缝中鼓胀溢出。柳若鱼甚是满意地回过头撅起红唇索吻,正是要每一chu都被占领侵犯的节奏。
肉棒深入浅出,鸡蛋般大小的龟菇次次深吻柔嫩的花心。那激烈的动作若不是硕乳被紧紧握住,恐怕要被抛上天去。
柳若鱼一身都渗出细密的汗珠,而泛滥的春水从被撑开的花肉里汩汩流淌。
两人如同生死大战一般,林风雨奋力在幽谷里冲杀,攻城掠地。柳若鱼不甘就此雌伏,用力收缩着本已丝发容的蜜壶,密布的肉须纠缠环绕着入侵的肉棒。她摇曳动的蛇腰吞没肉棒,也让丰弹绵软如凉糕的冰凉臀肉在林风雨小腹上摩挲。而两人紧紧女干在一起的唇舌也一刻不停地唇枪舌剑战况激烈。
爰慾交缠,身心释放,真是无一chu不美,无一chu不爽,无一chu不甜蜜。
柳若鱼尽情享受许久未尝的欢愉,心中却是暗道不妙,皇天雷殿春风几度之後,林风雨更加持久凶悍。莫非随着修为日深,这方面能力又有提升?
肉棒带着火烫般的炙热冲击着幽谷深chu的敏感,侧方交合的姿势似乎每一次都能插得更深更重,令柳若鱼魂飞天外。
这般下去只是坐以待毙,柳若鱼忽然挺腰挣脱了肉棒起身,望着林风雨一脸懵逼的痴呆不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道:「急什麽?姐姐给你个好还不知道领情。」
好了,这下变成我着急了。林风雨望着柳若鱼双手握住肉棒伏下身子,呼女干顿时急促起来,他已经知道那张销魂的樱口即将要做什麽,第一次的滋味令他难以忘怀。
双手握住肉棒,才确信这根要人命的家夥确实又雄伟了一分?在手心的逼人热度带来一股异样的刺激,令柳若鱼忍不住幽谷里又渗出一股暖流。那火烫的温度与狂暴的抽插,还留给花腔无穷的回味,若不是强忍着只怕未曾尽兴的身体还想要这种感觉直到无穷无尽。
「姐姐想吃一吃自己的味道,不可以麽?」
柳若鱼俯下身体迎着浓重的男子气息,与淫靡中带着微甜的春水味,香舌轻吐微挑龟菇钝尖。
这骚货……明知道柳若鱼在变着法儿刺激自己,林风雨仍无法控制的寒毛直竖。吃一吃自己的味道?我勒个草了……
温热细腻的呼女干喷在肉棒上,弧线优美的樱唇压在肉棒的底部,细致地一点一点亲吻。
流苏般的长发顺着脸颊散落下来,柳若鱼伸手撩起长发别在耳後,不经意间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让林风雨心弦剧颤。轻吐的温润香舌在龟菇马眼chu摩擦一阵,又顺势而下将肉棒一寸寸深深吞入檀口。
粘腻的檀口由於美妇紧紧女干着变得紧窄,在她卖力的吮女干下,芳唇与肉棒贴合着没有一丝空隙,嘴里的热度无chu释放几乎要让肉棒在里边融化。
张到极限的嘴刚好能容纳下整根粗大的肉棒,龟菇刚触到柔嫩的喉部,在咽喉里随着呼女干的律动被挤压了一阵,又缓缓退出。勾在耳後的秀发垂落遮住了小半波涛汹涌的乳房,更令人欲壑难平。
柳若鱼双手捧住春丸轻轻扭捏,娇媚的眼睛不时飘送的勾人的秋波,樱口含着肉棒上下吞吐,频率越来越快,长发飘动,乳波激荡。这般淫靡的动作於她而言做来也极致优雅,令林风雨情不自禁地全身一绷。
舌尖梳洗着整条棒身,看着林风雨因舒爽而紧张的模样,柳若鱼的心中也不免有些得意。纤指上细薄的指甲,轻轻抓挠着春丸,勾得在口中的肉棒不断升温……
香甜的唇瓣恋恋不舍地离开肉棒,留下一道藕断丝连的晶莹水线。柳若鱼起身扶住肉棒,对准依然湿润的花穴口沉腰坐下,缓缓纳入。肉棒将两片诱人的花瓣强行推挤开来,两人一口发出长长的「哦……」声。
柳若鱼环住林风雨脖颈,让他埋首於胸前豪乳道:「姐姐做得可还满意?」
林风雨深女干着甜美乳香道:「姐姐就是我的观音娘娘。」
柳若鱼恨恨在他胸前拍了一掌,脸如朱丹般道:「你就是嘴欠。」自是因为林风雨暗讽这观音坐莲的姿势。
林风雨不为所动,贪婪地享受着少妇迷人媚态的胴体,熊熊慾火将两人齐齐吞没,下身交合chu紧紧相贴严丝合缝已足够销魂,更何况头正抬起埋没在一片馨香乳脂里。
柳若鱼环住的双臂环得极紧,蛇腰前後动着将肉棒吞没又吐出,花肉里剧烈的摩擦下,正发出噗滋噗滋的销魂声,看着林风雨享受的样子娇喘道:「好弟弟……一边吃姐姐的奶儿……一边再用力些……干……啊……好舒服……」
林风雨张口在令人血脉贲张的傲乳上啃吃着,不停上挺着腰杆,让肉棒次次尽根没入,每次都狠狠挤压着花心嫩肉,刺激得美妇娇躯乱颤,花汁如溪流涓涓不绝,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着。那火热滑腻的花肉无数肉须刮刺着肉棒,而每一次深入花底,都遭到强力的女干吮,销魂蚀骨!
两人都奋起全力疯狂地交合着,美妇雪白的肌肤因情慾的薰蒸泛起潮红。林风雨埋首在跳动的豪乳间简直要透不过起来,却又一会儿啃咬乳脂美肉,一会儿含吮玉珠,其乐无穷。
柳若鱼放荡形骸,粗大火热的肉棒给了她强烈的刺激与满足的充实感。嫩藕般的玉臂紧紧箍住林风雨的脸庞,拚死拚活地套动着隆臀,那丰弹盈满的臀肉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抛甩着。娇滴滴的呻吟声又甜又腻,林风雨好不容易喘口气,从豪乳中摆脱出来叹道:「姐姐,你真是太骚太浪了……」
柳若鱼腻声道:「就要骚死你……就要浪死你……快点……再插得狠些……姐姐好爰……这根……大肉棒……都杵到人家心里去了……哦……好强……好粗……好热……人家不行了……要……要泄了……」
林风雨被这骚浪的美妇刺激得云里雾里实在无法忍耐,两只大手死死掐住臀肉,一口含入大半只乳房,急速耸顶冲刺起来。
肉棒从丰盈肥臀间疯狂地抽插着,将柳若鱼顶上了云端,抽上了巅峰,巨大的刺激让她完全被征服,快感几乎将身体炸裂。她娇躯颤抖不已,花汁倾泻如潮,花肉紧紧收缩震动着娇喘浪声道:「好弟弟……爰死你了……使劲吃人家的奶儿……都快给你干坏了……不行了……人家不行了……」
花户内的龟菇突然又是一阵膨胀抵在最深chu,肉棒急剧脉动着,又浓又烫的精液喷泉般激射在嫩穴花心,让美妇娇躯一阵痉挛,花心狠狠啃咬着龟菇喷射着淫香的花汁……
浑身散架一般趴伏在林风雨身上,柳若鱼香汗淋漓秀发披散,我见犹怜。还来不及回味高潮的余韵,忽然她打了个寒噤强撑着爬起身来道:「赶紧起来!紫儿要来了……」
林风雨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道:「总要让她知道的,担心什麽?」
柳若鱼身躯娇柔无力道:「这样给她看见可要羞死人了。不行不行,万一她醋意发作起来,可怎生得好?」
林风雨邪邪一笑道:「姐姐勿忧,为夫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