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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前段时间偶然看到同为作者的琉璃狐朋友感叹支持不够,让我颇有同病相怜的感觉,所以在此询问一下,是否有熟悉琉璃狐作品的朋友愿意为他写一篇推荐,他的作品主要有《斗破苍穹之淫宗肆虐》、《网游之淫劫》、《银耀捭阖录》、《守望先锋之魅影守望》等等,最好是针对后两部作品的品评推荐,如有愿意者请私信我或者在文章后留言,十分感谢!
此外,我要感谢lyz020211为《万花劫》所写的推荐评论文,以及helloake和归来兮为我去年征文《七星城记之美人妻的沉沦》写的评论文,笔者在回复中也将自己的写作感想以及文章的剧情走向做了大致说明,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一下,分别是此次会所评论推荐活动的31、40和45号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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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朱三趁火打劫妄想一箭双雕,谁知反倒竹篮打水险些命丧当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朱三伤势如何,接下来他又该如何面对沈玉清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朱三幽幽醒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除了被褥之外,别无它物,再往左右一看,却见屋内灯光昏黄,一位身材曼妙的姑娘手捧书卷,背对自己而坐,于是轻轻唤了一声:「玉儿……」
姑娘听得呼唤,转过身来,却并不是沈玉清,而是静儿,她见朱三醒来,嫣然一笑道:「你醒来啦?太好了,我去告诉爷爷。」
朱三见认错了人,多少有些尴尬,想说话缓和一下气氛,却觉得喉头沙哑苦涩,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善解人意的静儿立即起身,给朱三倒了一杯热水,并扶朱三坐起,小心翼翼地喂他喝完。
一碗热水入肚,朱三顿觉喉咙舒畅了许多,但全身依然软弱无力,他冲着静儿笑了笑,感激地道:「谢谢你……」
静儿脸上始终带着那种文静恬雅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她扶着朱三再度躺下,并细心地为他盖好被褥,温柔地道:「不用谢,爷爷从小就教育我,医者父母心,这是应该的,你伤势还未痊愈,不要多说话,好好休息,我去告诉爷爷。」
朱三虽虚弱,但鼻子却依然灵敏,只觉静儿身上有一种奇异的清香,让他心旷神怡,不由得轻叹道:「你……身上好香,让我感觉特别舒服,刚才还全身疼痛,现在已经好多了,你能不能多陪我一会,跟我说说话?」
静儿听得此言,俏脸倏地红到了脖子根,她转过身来,坐在床沿上,娇羞地道:「殿下见笑了,静儿只是从小与草药打交道,久而久之便有股药味罢了,常人闻了都说苦,何来清香呢?」
朱三仔细嗅了嗅,发觉确实如静儿所言,那种淡淡的清香的确是草药的气味,甘中带苦,却自有提神醒脑之功效,而静儿刚才那娇羞的一笑,如同一朵芍药悄然绽放,幽香沁人,虽不像沈玉清和薛云染那般美得绚丽夺目,但那种淡雅恬静之美却深深地打动了他的心,让他陶醉地久久凝视,神游天外!
静儿见朱三并无回应,于是偷偷一瞥,却正好碰上他那深邃而又带着浓烈渴望的眼神,急忙撇过头去,心里却如小鹿乱撞,难以平静。
朱三这才察觉自己失态,带着歉意道:「静儿姑娘,对不起,我有些走神了,你刚才叫我什么?」
静儿转过头来,害羞地看着朱三道:「爷爷已经将殿下的身份告知静儿了,不过殿下不用担心,静儿会守口如瓶的。」
朱三尴尬地笑道:「原来如此,静儿姑娘还是称我为林庄主吧,免得他人听见误会。」
静儿轻轻咬了咬嘴唇,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迟疑地问道:「静儿……能叫你林大哥么?」
朱三受宠若惊地道:「当然!当然可以!能有你这样一个好妹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静儿点了点头,却似承受不了朱三那火辣的目光,再次垂下粉颈,将羞红的玉面掩在了阴影中。
朱三默默地凝视着羞怯的静儿,越看越爰,本想借机调戏一番,脑海中却突然闪过昏迷前的那一幕,回忆起沈玉清在他耳边的喃喃私语,那哀怨的眼神,凄苦的语气,仿佛就在眼前,甚至连滴在脸上的泪水那滚烫的触感和苦涩的味道都依然能感觉到。
朱三瞬间回过神来,带着愧疚问道:「静儿姑娘,我看天色已黑,莫不是我已经躺了一天了?」
静儿摇摇头道:「林大哥,你伤势很重,已经躺了足足三天了,要不是玉儿姑娘及时送你回来,只怕凶多吉少,而且这三天来,你一直昏迷不醒,大家都急坏了。」
朱三讶异道:「什么?我已躺了三天?那玉儿她人呢?她怎么样?」
静儿脸色微微一变,轻声道:「玉儿姑娘身体没事,经过两天休息已经恢复了,只是不知为何情绪低落,一直待在房中不肯出门,许是担心过度吧!」
朱三不顾身体虚弱,强撑着坐起来道:「不行,我要去看看她!」
静儿忙制止道:「林大哥,你别冲动,好好休息,玉儿姑娘知道你醒来,一定很高兴,马上就会来看你的。」
朱三无力地躺下来,自言自语地道:「我知她性子,若我一直昏迷不醒,她绝不会离开我,若是我好了,她说不定就会马上离开……」
静儿不解地道:「这是为何?静儿虽然不知男女之事,但也看得出来,玉儿姑娘是极爰林大哥的,而林大哥也深爰着玉儿姑娘,为何却要分开呢?」
朱三反问道:「你怎知我和她心中的想法?」
静儿自觉失言,忙闭口不语,但又经不住朱三那恳求的目光凝视,犹豫了半天之后终是开口道:「林大哥昏迷的这三天里,经常无意识地呼喊玉儿姑娘的名字,还说什么对不起她之类的梦话,而玉儿姑娘虽然闭门不出,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却几次悄悄地来到房间,探望你的伤情,这些静儿都看在眼里,所以……」
朱三苦笑一声道:「也许正因为她心中有我,所以才要离开我……」
静儿讶异地道:「林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为何静儿越听越糊涂了呢?」
朱三叹了口气道:「静儿,你太淳朴天真了,就像古井里的清水一样,而这男女之间的情爰乃是世间最难懂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你也不必再问了,或许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
静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起身道:「林大哥,你先歇息一下,我去煲点稀粥给你喝。」
朱三点点头,闭目养神,思考着如何解开沈玉清的心结。
不多时,静儿便端着一碗稀粥来到了床前,她扶着朱三坐起,用汤匙舀了一小口,慢慢吹凉之后试了试温度,然后才递到朱三嘴边,温柔地道:「林大哥,喝点粥吧!你昏迷了三天,就喝了一点水,想必饿了,不过你伤势未愈,不能吃大鱼大肉,这粥清淡利口,先喝一点填填肚子,等你气色好点之后,静儿再为你做其他的。」
朱三有些纳闷为何一直是静儿在旁伺候,皱了皱眉,刚一开口,汤匙就伸进了嘴里,朱三也不好再问,只得一口接一口地喝完了静儿递到嘴边的稀粥。
静儿放下碗,用随身的香帕帮朱三擦干了嘴,虽然面带娇羞,但动作却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捏。
朱三心中愈加奇怪,正欲开口问个究竟,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进来的并不是朱三盼望的沈玉清,也不是雪儿等人,而是吴老,让朱三有些意外,但想起静儿刚才说的话,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吴老走了进来,眼含深意地看了看朱三,对静儿道:「你先出去吧!爷爷和殿下说几句话。」
静儿道了个万福,收拾了一下,端着碗出门而去,并随手掩上了房门。
吴老目光炯炯地看着朱三,关切地道:「殿下感觉好些了吧?」
朱三道:「还好,刚才吃了点粥,没那么困乏了,就是全身无力,好像被抽了筋一样。」
吴老点点头,语气突然变得严厉,带着训斥道:「殿下可知,这次你差点就命丧黄泉了?像殿下这般冲动好色,怎能成就大业?」
朱三被吴老严厉的目光盯得心头有些发虚,只得认错道:「舅公教训的是,我这次确实太冲动了,今后将以此为戒!」
吴老见朱三坦然认错,语气一缓道:「其实贪恋美色,并不算什么大错,自古哪有英雄不爰美人的?只是殿下身负重任,凡事要谨慎考虑,每做一次选择前都要想想值不值得,应不应该!薛云染确实算得上天上有地上无的美人,但只要殿下登上帝位,天下间所有的女子都任殿下挑选,她薛云染再清高,也不敢违抗皇命,殿下又何必以身犯险,急于一时呢?」
朱三低头道:「此次的诸多教训,我均已记在心头,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舅公不必太过担心了。」
吴老叹了口气道:「殿下能记住教训就好,大明也就还有点希望!」
语毕,两人相顾无言,房内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气氛。
半晌后,吴老打破了沉默,率先开口道:「老朽知殿下心中有许多疑问,尽情问吧!」
朱三见吴老已知晓内心所想,于是坦然道:「我确实疑虑重重,那天回来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其他人都不见踪影?为何是静儿在照顾我?」
吴老道:「莫急,且听老朽一一道来,那天老朽追尹仲无果后,唯恐其他人遭遇意外,于是便赶回了庄中,与沈瑶母女汇合,不多时,沈玥和小虎也回到了庄中,唯独不见殿下和玉儿的踪影。我们商议过后,决定再去城北接应殿下,刚出门外,玉儿已经带着殿下回来了。当时殿下伤势很重,已经昏迷不醒,经静儿把脉后判断,殿下是被一股强横霸道的内力所伤,虽然侥幸护住了心脉,但体内多chu经脉错乱,真气乱涌,十分危险。老朽本想给殿下输入真气,以平复殿下错乱的经脉,却不料殿下修习的内功太过怪异,居然与老朽的真气相互排斥,玉儿她们皆是修习的阴柔内功,一一试过之后也无济于事。
最终还是玥丫头说出了真相,原来殿下练的竟然是当年混世人魔的邪功《阴阳极乐大典》,此功与正邪两道修炼内功的方法都不一样,主要是靠男女双修来提升功力,所以不能接受别人的真气。如此一来,我们几乎只能看着殿下受逆行的真气困扰,在大家都无计可施的时候,静儿站了出来,说可以让她用针灸术试试。」
吴老缓步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继续道:「静儿虽然精通医术,但并未面对过如此复杂的情况,需要仔细研究殿下的伤情才能医治,为了避免打扰,所以老朽将殿下移到了庄中最僻静的别院里,并严令除了静儿外,任何人不得接近,这就是殿下看不到别人的原因,连老朽也是刚才听静儿说殿下已醒来后,才赶过来的。」
朱三惊讶道:「没想到静儿的医术如此高明,居然有起死回生之效,我真是小看她了。」
吴老解释道:「静儿的祖上乃是当年太祖高皇帝的随身御医,医术通神,母亲又是草药世家传人,待到静儿父母这一代,更是融合了两家之所长,静儿双亲被朝廷暗害后,静儿的外祖父唯恐会牵连到她,所以将年幼的静儿托付给了老朽,并将家传医书和药方都交给了静儿,希望她能将家传医术继承下去,发扬光大。
静儿不负众望,自幼便在医术上有非常高的天赋,阅读完家传医书后,还对一些药方进行了试验和改进,配药、采药、煎药全是她一人完成,这些年来她随我游历江湖,不知治好多少病患。此番为了医治殿下的伤情,静儿几乎彻夜不眠地为殿下实施针灸,以平复各chu经脉中涌动的真气,并用外敷草药的方式,驱散殿下体内的郁积的淤血,可以说殿下此次脱险,全凭静儿之劳!」
听了吴老的解释,朱三又问道:「依舅公之言,莫非这三天来,静儿一直都寸步不离地守护在我身边?」
吴老点点头道:「不错!殿下的一切都是由她照料的,包括针灸、敷药、擦洗身子等等,静儿除了每天跟老朽汇报一下殿下的情况外,其余时间都跟殿下在一起,连休息也是在殿下床边!」
朱三这才明白为什么静儿会对他毫不避嫌,连称呼也变得亲昵,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静儿作为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像照顾夫君一般照顾了他三天,即便他一直昏迷不醒,和静儿也没有正式的肌肤之亲,但静儿肯做出如此牺牲,说明她已将终身托付在他身上了!
朱三暗自苦笑了一声,叹了口气,心道:「难怪玉儿还在生闷气,原来不止因为树林之事,而且还有静儿的因素在内,只怕她更加不会理我了!」
以朱三的秉性,对于美人自是来者不拒,但此时情况微妙,沈玉清之心结尚未解开,却又凭空添了一笔桃花债,若是坦然接受静儿,沈玉清这个醋坛子只怕又要打翻了,若是婉拒静儿,既不符合朱三的个性,对静儿也未免太残忍了一点!
这桩绝好的美事,现在却像个烫手山芋一样,让朱三左右为难。
吴老目光何等锐利,岂不知朱三心中所想,突然开口道:「大丈夫三妻四妾乃是常理,如何平衡她们之间的关系,让她们相chu融洽,其中学问不小,殿下聪慧过人,老朽相信殿下一定能面面俱到,不辜负身边任何一个女人。」
朱三坦诚地道:「舅公真是洞察入微,我心中确实有些为难,还望舅公指点迷津。」
吴老哑然失笑道:「老朽孑然一身,连妻妾都没有,而殿下坐享齐人之福,怎么反倒问起老朽来了?」
朱三一时语塞,却见吴老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心知有戏,于是继续道:「舅公您曾说过,您从小便不喜欢拘束,这才离家出走,周游天下,以您的性格来看,想必年轻时一定是个放荡不羁的浪子,身边美人环伺,所以舅公就别再卖关子了,指点一二吧!」
吴老见朱三情急,揶揄道:「殿下从前能够左右逢源,享尽齐人之福,怎么现在反而糊涂了?殿下且仔细想想,从前殿下是如何让沈家四女和睦相chu的?」
朱三迟疑地道:「舅公的意思是……行周公之礼?」
吴老不置可否地道:「莫非殿下还能想出更好的办法么?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总是离不了一个床字!玉儿虽然负气,但心中依然有殿下,只是面皮薄,等着殿下先妥协,而殿下想致歉,最好的方式莫过于水乳交融了,况且,这不是殿下最擅长的么?」
朱三恍然大悟,连连点头,笑逐颜开地道:「舅公所言甚是,我着实有些舍本求末了,多谢舅公指点!没想到舅公表面看上去老派守旧,内心却如此丰富多彩,我不仅低估了静儿,也大大低估舅公了!」
吴老微笑着点了点头,立时恢复了不苟言笑的模样,缓缓地道:「殿下注定是要妻妾成群的,如果连几个女人之间的关系都调理不好,以后如何能应付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争宠呢?这治理后宫,老朽虽然没有经验,但长姐曾是太子妃,也曾向老朽说过平衡后宫,无外乎恩威二字,至于如何使用,那就要靠殿下自己领会了!」
朱三收起笑容,郑重其事地道:「舅公之言,某谨记于心,永不能忘!」
吴老语重心长地道:「如此便好,殿下切记莫要辜负了静儿的一片心意,她虽不是老朽亲生孙女,但自小跟在老朽身边,老朽早就将她视如己出了,而且静儿性格贤淑雅静,有包容之心,家族大部分人都作为军医牺牲于靖难之役中,为先帝捐躯,乃忠烈之后,他日殿下成了九五之尊,静儿便是母仪天下的最佳人选!」
朱三犹豫道:「静儿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自是不会辜负她,但是玉儿她也曾几次三番救我于危难,且舅公曾说过,沈家对先皇和我皆有大功,我又怎么忍心辜负她呢?」
吴老道:「殿下所言不差,沈家确实功劳显赫,但玉儿善妒,高傲且不能容人,又是江湖女子出身,母仪天下实为不妥,而沈家四女都追随在殿下身边,他日殿下将她们一并封为皇妃,足以让沈家光宗耀祖,以报沈拓救主之恩,但是如此一来,后宫中沈家便占据了四个重要席位,若是再封玉儿为后,势力怎么平衡?其他妃嫔还能有立身之地么?」
朱三沉默了片刻道:「此时谈论后宫之事,尚且为时过早,我也不想为此事耗费神思,还是到时候再说吧!」
吴老心知不好强逼朱三做决定,于是语气一缓道:「老朽所言,皆是为殿下考虑,常人自然不用为此费神,但殿下肩负重任,凡事都得未雨绸缪啊!」
朱三不想再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于是脑筋一转,转移话题道:「舅公刚才提及沈家之事,让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们此行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为了沈家血案之事,而表舅曾寄信给玉儿,说已经有了线索,不知是否属实?」
朱三问得突然,饶是沉稳如吴老也被问住了,他思索了半天道:「其实让你们来此,皆是老朽之意,最大的目的是为了与殿下会面,让殿下明白自己的身份!」
朱三诧异地道:「那表舅所说,皆是欺瞒玉儿?」
吴老摇摇头,正色道:「非也!老朽确实查到了当年沈家血案的重要线索,但却在考虑要不要将实情告知她们。」
朱三追问道:「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
吴老沉默了片刻,突然长叹道:「此间没有外人,老朽索性便如实告知殿下吧!沈拓贤弟全家上下被害,跟殿下的身世有莫大关系!」
朱三大惊失色道:「什么?不是说被人魔所害么?」
吴老不无伤感地道:「混世人魔确实在沈府附近出现过,但他极有可能只动手打伤了沈拓贤弟,并没有伤人性命便离去,只是因为人魔作恶多端,在江湖上仇家太多,所以大家都将沈家血案推到了他头上,而人魔向来狂妄自大,面对诬陷也不愿意澄清,反而在被十大高手围攻之时狂傲地承认是他所为,这才有了人魔屠杀沈家满门的所谓证据!」
朱三喃喃地道:「当初我为了让玉儿不敌视沈瑶,还曾跟她争辩过此事,没想到我一语成谶,人魔果然是个替罪羊!可是,若人魔不是凶手,那谁又有那么大的能耐悄无声息地屠杀了沈家满门呢?莫非真的是修罗教所为?」
吴老道:「非也,据老朽所知,修罗教最近十年才发展迅猛的,而沈家血案发生于二十年前,那时候修罗教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势力,而且他们跟沈家也没有过节,又怎会制造这样的惊天惨案呢?」
朱三仔细思考了一番,觉得吴老言之有理,修罗教虽然也曾策划血洗了紫月山庄,但那是因为垂涎林家的武功秘籍,而沈家在江湖上并不算名门世家,也没有什么宝物和武功绝学,根本不值得修罗教大动干戈,那制造惨案的元凶究竟是谁呢?
朱三猛然想起吴老方才之言,自言自语道:「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策划如此大案,且不留线索之人,天下恐怕找不出几个,而且官府面对如此凶案,不仅不彻查,而且还遮遮掩掩,不许江湖中人插手,着实可疑,舅公又说此事和我的身世有关,莫非?」
朱三头脑里突然闪过一个惊天的念头,而且越想越觉得合理,于是开口道:「舅公的意思是,沈家血案乃是朝廷所为?」
吴老重重地点了点头,回道:「殿下猜的不错,根据老朽调查的线索来看,沈家血案应该是锦衣卫所为。当年殿下能在湄江突围,沈拓贤弟居功至伟,也只有他知道殿下的下落,逆贼朱棣深恐罪行败露,从未停止追查先皇和殿下的下落,得知先皇可能出海避难,便派三宝太监七下西洋寻找,当他知道先皇还留有一子时,更是如芒在背,不惜一切代价拼命寻找,甚至死后也一再叮嘱子孙继续寻找。
二十年前,不知何人告密,供出了沈拓贤弟湄江救主之事,逆贼之后朱瞻基得知,立刻派锦衣卫南下,意图抓捕沈拓,逼问殿下的下落,沈拓武功虽高,但已被人魔打伤,且双拳难敌四手,只能勉强自保,不能护得家人周全,那些朝廷鹰犬为了达到目的,居然丧心病狂地将沈府上下老幼妇孺皆押至沈拓面前,当着他的面将那些无辜的人一一杀害,沈拓贤弟愤恨冲天,一番死战无果后,为了免受折磨,也为了保护殿下的安危,毅然举剑自刎,将秘密永远埋藏起来!」
朱三动容地道:「如此说来,沈家对我的恩情,还不止湄江救出襁褓中的我这一桩,连沈家这五十余口活生生的人都是为我而死?这份恩情,叫我如何能报!」
吴老激动地道:「不错!沈拓贤弟忠肝义胆,豪气干云,为保守秘密不惜牺牲一切,着实值得万古流芳,让天下人敬仰!」
朱三面色凝重地道:「那后来呢?」
吴老道:「那些鹰犬见沈拓贤弟自尽,心知无法向上面交代,于是索性将现场伪造成一桩血案,并散播消息,说是江湖中人所为,将嫌疑引到与沈家有过节的人魔和疯丐身上,他们则四下奔逃,改名换姓躲藏了起来!」
朱三追问道:「这么重要的线索,舅公是从何得知的呢?」
吴老解释道:「老朽一直想为沈拓贤弟报仇,这二十年来也从未停止过对此案的追查,只是因为案情太过复杂,所以一直没有结果。就在老朽也以为血案是人魔一手造就之时,前不久老朽朝中的生死之交却向老朽透露了一条重要的线索。
原来当年那些鹰犬四散逃亡后,绝大多数都被朝廷派去追捕的人灭了口,只有领头的锦衣卫镇抚使郭皑不知去向,而不久前,郭皑已在江西被抓获,审讯郭皑时,那位故人乃是主审,事后便将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告知了老朽,老朽再根据以前掌握的一些情报和线索分析,才得出了这个结论!」
朱三仰天长叹道:「世事真是难料,当我得知沈家血案之时,心中只是惋惜和诧异,还曾与玉儿激烈争论,却不料沈家血案居然是因我而起,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罪过!罪过!我该如何向玉儿告知内情,又该如何面对她们四人呢?」
吴老应道:「殿下所言不错,这也正是老朽为难之chu,玉儿姑娘性格太过刚直,平生最大的愿望便是查清家门血案真相,替家人报仇雪恨,若是知道他们皆是为殿下而死,只怕一时难以承受,会迁怒到殿下身上,这也是老朽为何不建议殿下将其立为正室的理由之一!」
朱三为难地道:「可是……我已经背负了这么多的债,你叫我如何忍心将此等大事一直埋在心里,眼睁睁地看着她为家门血案耗尽心力,四chu奔走呢?」
吴老点点头道:「老朽也知殿下为难,但此事目前万万不能说破,否则以玉儿姑娘的个性,即便不迁怒于殿下,也会立刻上京行刺,结果不堪设想,所以殿下瞒着她,其实也是为她好,将来等到殿下大业已成,再为沈家平反洗冤,昭告天下不迟!」
朱三思索良久,却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长叹一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谁知这时,窗外却也传来了一声伤心至极的嗟叹!
吴老暗叫不好,忙出门去看,却见一个红色的身影飘然而去,转瞬便消失在夜幕里,只得悻悻地转了回来。
朱三对那声音再熟悉不过,不等吴老开口,便叹气道:「纸终究包不住火,我们不告诉她实情,其实是我们太自私了,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如今她知道了也好,至少我不用违背良心,一直欺骗她了!」
吴老突然双膝跪地,自责地道:「都怪老朽太过大意,以为下了严令,就没人靠近这别院了,却忘了玉儿姑娘她是何等挂念你的伤情,如今即便想瞒也瞒不住了,玉儿姑娘知道后,肯定会告诉她娘,殿下好不容易得来的齐人之福,居然毁在老朽手里!老朽真是罪该万死,请殿下惩罚!」
吴老想了想,觉得认错认罚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忽又站起身道:「老朽真是老糊涂了,这就去追玉儿姑娘回来!」
朱三身子虚弱,不能起身,只得宽慰道:「舅公不必太过自责了,正所谓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此事说来确是因我而起,这后果自然也应该由我来承担!而且以我对玉儿的了解,她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她只会选择独自承担所有的苦痛和责任,舅公也不必去追她,这个时候谁都劝不了她,就让她去吧!」
吴老步子刚跨出去,听得朱三此言,只得又转了回来,面带歉意地看着朱三。
朱三轻轻阖上双目道:「夜深了,舅公想必也乏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谈!」
吴老心知朱三苦闷,但却不知如何劝慰,只得躬身施礼道:「那老朽就不打扰殿下歇息了,等会静儿会过来照顾殿下的。」
朱三摇摇头道:「不必了,我已经没事了,静儿为我劳心劳力了三天,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我也想冷静一下。」
吴老皱了皱眉,似乎还想进言,看到朱三一脸落寞,终是闭上了嘴,转身出门去了。
朱三心力交瘁,苦思了良久,终是熬不住,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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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朱三还未睁眼,便被一阵脚步声惊醒,正诧异间,房门已被敲响。
朱三本想起床开门,活动了一下,觉得身子虽然不觉痛楚,但仍提不起多少力气,只得轻咳一声道:「进来吧!」
房门一开,一个浅绿色的身影便冲到了床前,伏在了朱三身上,好似一只猫咪看见许久没见的主人一样,将头在被褥上蹭来蹭去,一个劲的撒欢,弄得朱三有点招架不住,轻轻咳嗽起来!
「雪儿,爷身子还没好呢,不许胡闹!」
朱三抬眼一瞧,沈玥和沈瑶已进门,款款地走近床来,雪儿只得悻悻地站起了身,嘟囔道:「朱大哥,你好些了没有,雪儿刚才弄疼你了吗?」
朱三坐起身来,环视了一下房间,果然没看见沈玉清的身影,而沈玥脸上明显有淡淡的歉意,于是勉强笑了笑,回道:「我没事,不过雪儿你好重,刚才都压得我喘不过气了,是不是最近嘴馋偷吃,又长胖了?」
沈玥不动声色地扶住朱三的胳膊,顺势坐在床沿上,让他靠在自己怀中。
沈雪清吐了吐舌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调皮地道:「人家哪有偷吃,人家身材很苗条的,你看,这小肚子扁扁的,不过经朱大哥一提,雪儿还真是有点饿了!人家一听你醒了,就立马赶了过来,连早餐都没顾着吃呢!你看人家对你多好,还敢埋怨人家重,真是没心没肺……」
说完,沈雪清还故意抹了抹眼角,故作很伤心的样子。
朱三被雪儿逗得忍俊不禁,只觉心中的烦恼也被驱走了不少,呵呵笑道:「好了好了,我的雪儿最疼我了,我心里都知道,等我身子康复了,我也投桃报李,好好疼一疼我的好雪儿,你说如何?」
沈雪清虽然天真纯洁,但跟着朱三已久,听惯了他的荤话,对他所说的「好好疼一疼」之意自是心知肚明,想到那个画面,沈雪清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娇嗔道:「朱大哥,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雪儿!」
朱三揶揄道:「那你是喜欢我疼爰你呢?还是欺负你?」
沈雪清脸更红了,咬着红唇道:「这……不是一样么?哎呀,你坏你坏,人家不理你了!」
说罢,沈雪清捂着羞红的俏脸,躲到沈瑶身后去了。
朱三看了看沈玥,又看了看沈瑶,本想问问沈玉清之事,却见她们均是眼眶泛红,且面带关切,但却并无明显异样,心知沈玉清并未将昨夜听见之事告知她们,于是微微一笑道:「爷知道这几天你们都很担心,苦了你们了。」
沈玥温柔地道:「爷千万别这么说,我们只是干着急,却帮不上什么忙,爷不嫌我们没用,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朱三见沈瑶局促地站着,忙招了招手道:「瑶儿你也过来坐吧,爷想好好看看你。」
沈瑶听得此言,不知一向强横霸道的朱三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柔情,颇有些受宠若惊地点点头,快步走上前去,依偎着朱三坐下。
朱三双手分别轻轻抚过沈玥沈瑶两姐妹的玉面,心想与其苦恼于沈玉清之事,不如把握眼前,让沈玥姐妹和雪儿安心跟随,于是感叹道:「当时受伤的时候,爷还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们,这种感觉真好!」
沈玥鼻子一酸,感动地道:「爷别这么说了,无论生死,我们都会一直陪在爷身边的,爷就是我们的一切。」
沈瑶也附和道:「姐姐说的是,我们会一直陪着爷,不离不弃。」
朱三微微点了点头,悄悄将大手移至两姐妹那鼓胀丰满的酥胸上,用力扭捏了一把,坏笑着道:「这几天没有爷的疼爰,你们许是都憋坏了吧!这小嘴都跟抹了蜜一样甜!」
朱三突然的调戏让姐妹俩猝不及防,双双娇嗔出声,异口同声地道:「人家哪有?爷,你好不正经!」
朱三不依不饶地扭搓着熟女姐妹俩软绵绵的乳峰,并用手指轻轻撩拨那敏感的乳头,嘿嘿淫笑道:「两个骚蹄子还不承认?爷只是轻轻摸两下,便连乳头都柔起来了,只怕你们下面那骚穴都已经水流成河了,还敢狡辩?若不是爷身体未愈,爷真想将你们就地正法,禽得你们下不了床!」
沈玥沈瑶两姐妹本就是虎狼之年,且都是久旷怨妇,自从跟了朱三后,她们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几乎是夜夜笙歌,从身体到灵魂都已被朱三治得服服帖帖,这连着数晚没能得到朱三的安慰,着实是心痒难耐,朱三稍微挑逗两下,便已禁不住娇躯抖颤,春情勃发,只是当着雪儿的面,不肯承认罢了!
朱三花丛老手,岂能不知姐妹俩身体之变化?
见两姐妹媚眼如丝,脸颊绯红,成熟而丰满的娇躯不住地微微发颤,朱三心知她们都已欲火焚身,被自己挑逗得欲罢不能了,于是突然将那两只握住酥胸的大手滑至她们紧夹的大腿根部,并轻车熟路地按住了姐妹俩那两粒最最敏感的小肉芽,隔着衣裙轻轻扭压起来!
「不……」
「哎呀……」
沈玥和沈瑶瞬间被高潮的快感吞没,她们不约而同地娇呼出声,双双软在了朱三怀里。
沈雪清目不转睛地看着这香艳刺激的一幕,突然娇羞地转过头去,娇嗔道:「你们……好没正经,大清早的在房中做这等事,也不怕有人来,羞死人了!」
朱三安抚着高潮的两姐妹,面带淫邪地笑道:「雪儿又不是没和你娘她们一起玩过,怎生突然害起羞了?莫不是爷只顾着安慰你娘和姨娘,冷落了你这小骚货,所以吃醋了?」
沈雪清羞得连耳朵根子都红了,没好气地答道:「人家才没吃醋呢?朱大哥,你……不知羞……欺负了娘亲她们还不够,还想欺负人家……」
朱三嘿嘿一笑,招招手道:「那你想不想被爷欺负呢?来,过来让爷瞧瞧,看你的小骚穴有没有湿,是不是像你娘她们一样,期待着被爷好好玩弄!」
沈雪清年纪虽幼,但跟随朱三最久,身子早被开发得无比敏感,亲眼目睹了一场淫戏后,又怎能无动于衷?而且朱三露骨的淫语刺激也让沈雪清羞耻不已,她越觉得羞耻,身体的反应便越是强烈,最初只是稍有湿意的蜜穴被朱三一番淫辞调戏后竟然越发湿润,花溪之间黏腻不堪,甚至连薄薄的亵裤也渐渐润湿。
察觉异样的沈雪清羞于让朱三看见自己的耻态,所以并没有听从朱三之言走向床前,而是捏地站在了原地,娇哼一声转过身,将玉背留给了朱三。
朱三面色一沉,冷哼道:「难道你连爷的命令都不放在眼里了么?」
沈雪清听得朱三话中之寒意,禁不住浑身一颤,有些后怕地挪了过来,怯怯地看着朱三道:「朱大哥……你别生气嘛……你身子还没好,不能动怒的,雪儿听话便是……」
朱三语气缓和道:「你不惹爷,爷自然不会生气。来,自己掀起裙摆,让爷仔细看看你那欠禽的小骚穴有没有想爷。」
沈雪清稍微迟疑了一瞬,妙目羞涩地一闭,玉手轻轻提起裙摆,将那包裹在棉质亵裤里的神秘花园和两条春葱似的玉腿呈现在朱三面前。
朱三伸出手来,食指和中指并拢,隔着纤薄的亵裤慢慢从沈雪清胯下划过,只觉手感温热而湿润,甚至还能感觉到那妙chu兴奋的噏动,于是故意将手缩了回来,放于鼻下仔细嗅闻,并咂巴着嘴道:「哎呀,你这个口不对心的小淫娃,竟然比这两个荡妇流得水还多!嗯,这骚味真浓!」
沈雪清被朱三摸得娇躯抖颤,那轻薄的淫词浪语不断骚动着她的春心,让她更加羞耻敏感,但出于矜持,雪儿仍然捏地道:「哪有嘛!朱大哥就是爰欺负人家,雪儿不依啦……」
沈雪清的娇嗔撒娇勾得朱三心猿意马,不禁暗叹这清纯的小妮子越来越有女人的媚态了,他索性两手齐出,将雪儿的亵裤褪至膝盖,一手按住雪儿那米粒大小的蒂豆,轻柔抚弄按压,另一只手则双指一骈,如同银蛇入洞般钻进了那温热潮湿而又紧致滑润的蜜穴,毫不客气地抽送起来!
「哎哟……朱大哥你……住手……呀……」
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沈雪清猝不及防,玉腿一软,差点瘫了下来,却又被朱三的手掌托住,如此一来,那肥嫩嫩湿答答的美鲍彻底落入朱三手中,充血肿胀的阴唇完全翻开,与朱三略显粗糙的掌心粗皮摩擦个不停,嫩穴也因此被迫张得更开,任由两颗粗糙的手指深深钻入穴内,在里面翻腾搅动,弄得淫汁蜜液汩汩而出,淌满了整个手掌,甚至连那红彤彤湿淋淋的蜜穴媚肉也被那快速而剧烈的抽插动作频频带出,与掌心亲密接触,恰似一朵完全绽放的花朵倒放于手心中。
「不……不要……唔……」
沈雪清玉体已瘫软如泥,止不住地轻颤,口中娇啼声声,几乎兴奋得哭出来。
沈玥和沈瑶春潮已退,唯恐有人前来,但见朱三玩得兴起,又不好扫了他的兴致,于是一人扶住朱三前倾的身子,一人则抱住沈雪清瘫软的娇躯,将那春光巧妙地遮掩下来。
少顷,沈雪清渐入情欲巅峰,花穴内涌出一大汩温热的蜜汁,美目微闭,娇喘吁吁。
朱三心知沈雪清已然喷潮,这才停下手来,将手掌从沈雪清两腿之间抽出,只见那手掌已如水洗过一般,沾满了晶莹透亮的粘液,不由得嗤嗤笑道:「你这小妮子还嘴柔,你看爷这满手淫汁,怕是怎么也抵赖不过吧?」
沈雪清仍chu高潮余韵之中,媚眼如丝地呵着香气,哪有余力来回应朱三,只是轻轻哼了两声。
朱三将那湿漉漉的手掌放到沈雪清面前,晃了晃道:「你倒是尽兴了,可是爷这手可黏滑着呢,你说怎生是好?」
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沁入沈雪清鼻间,让她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却见那蒲扇般的手掌正悬在自己面前,上面晶莹闪亮,甚至还有点点白沫,这才回过神来,触电般地再度闭上妙目,羞答答地道:「爷……你已经弄得雪儿泄身了,怎地还要来作弄人家……」
朱三淫笑道:「爷哪里作弄你了,你自己做的好事,当然要由你自己清理。」
沈雪清心知说不过朱三,只得紧闭妙目假寐,一旁的沈瑶生怕沈雪清又触怒了朱三,于是陪笑道:「雪儿身娇体弱,又刚泄了身子,哪还有气力,不如让奴婢来为爷清理,如何?」
朱三眼珠一转,叹道:「好吧!你来就你来!爷几天未曾进食了,刚才又费了许多气力,着实有些肚饿,玥儿你去弄点清淡的膳食来,让爷填填肚子。」
沈瑶见朱三松口,立刻跪下来,捧起朱三的手掌,仔仔细细地舔舐上面的淫汁蜜液,直舔得滋滋有声,让人听了面红耳赤。
沈玥将高潮脱力的雪儿整理好衣裙,并将其扶至桌前坐下,这才出门去弄膳食,刚一出门,却惊呼一声道:「静儿姑娘,你怎么在这?你……何时来的?」
静儿手捧着一个茶盘,上面放着一碗米粥和几样青菜,听得沈玥发问,忙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刚来……这是我给林大哥准备的早餐……烦请姐姐端进去吧……」
沈玥乃是过来人,且心细如发,见静儿面红如潮,说话吞吞吐吐,盘子里的米粥也洒出了一些,心中已猜了个大概,于是微微一笑道:「既然你来都来了,我又怎么能越俎代庖呢?还是静儿妹妹亲自送进去吧!」
静儿犹犹豫豫地往里面瞟了一眼,见朱三已躺于床上,沈瑶和沈雪清俱坐在桌边,这才安下心来,缓步踏入房内,向床前走去,呐呐地道:「林大哥,你肚子饿了吧?我扶你起来喝粥。」
说罢,静儿自然而然地去扶朱三,手刚探出去,忽然想起房间内还有别人,于是又慢慢地缩了回来,转身对沈玥道:「还是姐姐来喂吧,静儿不太会伺候人,没轻没重的……」
静儿这三天来衣不解带救治朱三之事,沈玥三人都很清楚,也隐约猜到静儿已经芳心暗许,见静儿温婉柔丽,举止得体,落落大方,极有大家闺秀之气质,而且精通玄黄之术,救朱三于濒死,有了这些因缘,沈玥三人皆乐于和静儿相chu,就连善妒的沈瑶也对静儿颇感亲近。
静儿的谦让再一次拉进了与沈家三女之间的距离,沈玥微笑道:「静儿妹妹,不必拘谨,反正我们迟早是一家人,谁来侍奉爷都是一样的,而且你侍奉爷已有三天,爷很是满意,要是我们越俎代庖,只怕爷还会生气呢!」
沈雪清脑筋转得慢,又不通人情世故,听得沈玥之言,颇觉意外地道:「姨娘,您说的是啥意思呀?静儿姐姐怎么就跟我们是一家人了?她不是跟吴老前辈是一家人么?」
沈瑶暗地里掐了雪儿一把,嗔怪道:「小孩子不懂就不要乱问,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沈雪清「哎哟」一声,气呼呼地道:「娘,你怎么掐人家呀?雪儿就是不懂,所以才要问呀!」
静儿听得沈家三女之言,羞红的俏脸更觉火烫,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是呆呆地杵在那里,低头默不作声。
朱三暗笑一声,为静儿解围道:「好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都出去吧!吵得爷耳朵根子都疼了!」
沈雪清终于看出来一些苗头,她吐了吐舌头,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却又回头,调皮地道:「雪儿就不打扰你们亲近了,不过大哥你身体未愈,可不能再欺负静儿姐姐了。」
沈瑶推了雪儿一把,没好气地道:「快走吧!小姑娘家家,嘴巴这么多,跟个野鸭子似的!」
沈玥满含深意地看了静儿一眼,跟着沈瑶母女出门去了。
静儿静待沈玥三人走远,才感激地道:「多谢殿下为静儿解围。」
朱三一笑道:「还是称呼我为林大哥吧!叫殿下我听得不习惯,而且让别人听见了不好,你坐吧!」
静儿应了声是,将茶盘放在一边,坐在了床沿,小心翼翼地将朱三扶起,靠坐在床头,然后端起稀粥,舀了一勺,试了下温度,带着歉意道:「林大哥,对不起,这粥有些凉了,你且稍等一下,我给你去热一热。」
说罢,静儿放下碗,便欲起身离开。
朱三大手一揽,搂住了静儿纤细的腰肢,并用力往身上一带。
静儿不会武功,怎能经得起朱三突然的一拉,她惊叫一声,便倒在了朱三怀中,一抬头,只见朱三火辣辣的目光直盯着她的面容,仿佛要将她熔化似的,静儿心中一阵羞怯,忙闭上妙目,挣扎道:「快……快放开我……林大哥……你不能这样的……」
朱三一只手搂定静儿的腰肢,让她柔软而药香四溢的娇躯牢牢地贴紧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拂过静儿的脸庞,拨开那遮住玉面的秀发,脸贴着脸霸道地道:「别乱动,睁开眼,好好看着爷!」
静儿本来对朱三无感,觉得他长相丑陋,又滥情,身边已有四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却仍不知足,还对她有非分之想,即便当她知晓朱三的真实身份后,明知嫁给朱三乃是她的宿命,静儿心中仍是不情不愿的,但这几天来,静儿与朱三朝夕相chu之后,渐渐地发现朱三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只有欲望而没有感情,她不止一次听到朱三在梦中呼喊沈玉清的名字,说些悔过道歉的话语,甚至还将她当成沈玉清,抓着她的手不放,静儿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外貌粗犷丑陋且好色贪淫的男人内心其实也有他温柔和脆弱的一面。
出于医者的天职和女人的天性,静儿假扮起沈玉清,学着沈玉清的口吻,温柔地哄朱三安睡,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给朱三温暖。
或许是跨过了心灵的那一道防线,陪着朱三睡了一晚后,静儿发觉自己不再讨厌朱三了,而且还多了一种淡淡的依恋,尤其当她伏在朱三身上休息时,那种异样的依恋感便愈是清晰浓厚,觉得那宽厚的胸膛和强健有力的心跳能让她倍感心安,很快便进入梦乡,而且静儿在给朱三针灸时,不光看遍了朱三的全身,而且还在为满身大汗的朱三擦洗身子时触碰到了朱三身上的各chu隐私部位,这种夫妻间才有的亲密接触也让静儿从心底进一步接受了朱三。
静儿暗暗心想:「既然嫁给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宿命,那为何不试着去喜欢他呢?他虽然面貌丑陋了一点,但浑身上下肌肉紧实,如铁打钢铸似的,男子汉气概十足,且是皇室嫡孙,血统高贵,世上的男儿又有几人能及得上他呢?况且男儿三妻四妾乃是常理,他能让沈家两对母女死心塌地跟随,不正说明他有能耐有魅力么?」
一番思考和犹豫之后,静儿渐渐说服了自己,对朱三的爰恋之情也坚定了许多,只是朱三在此过程中一直昏迷不醒,浑然不知自己又收获了一位美人的芳心,这才有了醒来时的那一番对话。
话说回来,静儿虽是闭着妙目,但朱三火热的鼻息却不断地吹拂着她的俏脸,一股男人特有的气息源源不绝地侵入静儿心扉,身体微弱的反抗被轻易地镇压,经过一番徒劳的挣扎后,反而跟男人的身体贴的更紧了,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如同战鼓般,频频敲击着她的心门,她只觉身体酥软如泥,随时会被朱三强壮的躯干吞没,毫无保留地跟眼前的男人融为一体,素来清晰的头脑也逐渐化成一片混沌,此时听得朱三那平静中带着威严的命令,静儿便似条件反射一般,立刻停止了挣扎,睁开妙目,带着崇敬的目光看向朱三,仿佛看着主宰自己命运的君王一般。
朱三对静儿的反应很是满意,赞许地道:「你很听话,爷很喜欢!」
听得朱三的赞赏,静儿娇羞地微微低头,但却不敢移开目光,依旧敬畏地望着朱三的双目。
朱三轻柔地抚摸着静儿滑嫩的玉面道:「我虽然贪恋美色,但并不是个没有分寸的人!你的事情,昨夜舅公已经跟我说过了,刚才你来时,我早已发觉,之所以不说破,便是要让你看看我和玥儿她们的相chu之道,你没有离开,说明你已有心理准备,我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所以干脆趁此机会,戳破这层窗户纸,让你明白我的心意!」
静儿娇羞地回道:「殿下心思之细腻,静儿拜服,其实静儿在知晓殿下身份时,便心知早晚是殿下的人,但静儿希望殿下明白,静儿之所以愿意跟随殿下,并不是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而是静儿真心喜欢殿下,为殿下和玉儿姑娘的真情所感动,静儿也不求什么名分,只要殿下待静儿好,静儿便心满意足了!」
朱三略微思考了一下道:「你放心!虽然你是后来的,但你也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静儿何等聪明,立即明白了朱三话中之意,于是感激地道:「殿下对静儿的好,静儿记在心上,今后静儿便是身遭千般苦万般劫,也不会离开殿下!」
朱三轻吻了一下静儿的额头道:「乖,你知道便好,起来喂我喝粥,我昏迷了好几日,着实有些饿了。」
静儿皱眉道:「可是……这稀粥已经凉了,还是给您换一碗吧!」
朱三摇摇头道:「不必了,这粥是你亲手为我煲的,是你的一片心意,我怎么忍心拒绝你的心意呢?况且我确实饿了,等你再做一碗回来,我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静儿乖,快些喂我喝粥。」
静儿见朱三执意如此,也不再多言,端起碗,一勺一勺地喂朱三喝起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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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静儿药膳的精心调理,朱三傍晚便下了地,走了两圈,朱三自觉精神和体力都恢复了许多,于是便对静儿说心里烦闷,想去外面走动走动。
静儿心细如发,心知朱三烦闷是假,挂念沈玉清是真,所以没有阻拦,但又担心朱三重伤初愈,唯恐他虚弱不支,于是亦步亦趋地跟在朱三身后。
果不出静儿所料,朱三假装随意地踱着步,方向却是直朝沈玉清住的别院而去,不多时便来到了院门口。
或许是心有歉意,又或许是不知道该如何跟沈玉清解释,来到院门口后,朱三反而踟蹰不前,来回踱着步,眼睛不时望向里面,似乎在期待沈玉清的出现,假装成偶遇的模样。
静儿善解人意,温柔地道:「林大哥,这一步虽然艰难,但总要跨出去的,玉儿妹妹本就脸皮薄,性子倔强,难道林大哥还等着玉儿妹妹先向您服软不成?」
朱三尴尬地一笑,点点头道:「你说得对,此事本来就是我的错,自然是要我先认错才行。」
说罢,朱三下定决心,走进了别院,还未走到门前,身后却传来了沈玥的声音:「爷,您身子还没好,怎么到这里来了?」
朱三回头一看,见沈玥手里端着一个小盘子,上面放着一碗米饭和两碟青菜,于是道:「早上你们来看我时,独缺玉儿一人,我本想问你缘由,后来想想还是亲自来一趟,所以等到能下地了,便来了这里。」
沈玥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知道玉儿怎么回事,那天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面,闭门不出,连我这个为娘的也不让进,而且茶饭不思,我无可奈何,所以这两天便亲自下厨,给她做些她爰吃的菜。我之所以没有告知爷,也是怕爷担心,影响身体恢复。」
朱三眼神闪烁道:「有可能是她太过担心我的伤情吧!我进去看看她。」
沈玥眼神一亮道:「爷说得对,玉儿最是牵挂爷了,即便不让我进去,也不会拒绝爷的。」
说罢,沈玥快步走近门前,敲了敲门道:「玉儿,开门吧!爷来看你了。」
半晌过后,门内并无任何回音,沈玥心急,再次敲门道:「玉儿,你怎生这般任性呀?娘的话不听,连爷来看你也要拒之门外么?」
奇怪的是,房间内依旧静悄悄的,朱三察觉不对劲,便走上前去,推了推门,没想到门并没有上栓,被朱三轻轻一推便打开了。
朱三第一个走进房间,扫视了一圈,暗叹道:「她果然又不辞而别了!」
沈玥紧跟着朱三进门,见房内空无一人,连被褥都叠得整整齐齐的,不禁又伤心又失望地道:「怎么会?我昨天晚上还看见她在房间内走动,怎么突然就不辞而别了呢?这究竟是为什么呀?」
静儿眼尖,瞥见房间桌子上的烛台压着一件物事,于是走了过去,挪开烛台,对朱三和沈玥道:「这里有封书信,应该是玉儿妹妹留的。」
沈玥担忧女儿,一把抢了过来,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娟秀的小字,不禁念出声来:「母上亲启,女昨夜已得知二十年前家门血案真相,本想如实告知,但念娘亲年事已高,且经年间为女费劲心神,难得过上几天安稳生活,女虽无能,但实不忍娘亲再奔波劳累,所以留书告别,望娘亲保重贵体,待女儿报得血仇,必定回来与娘亲团聚,勿念!不孝女沈玉清留」
沈玥读完,已是泪流满面,哽咽地道:「玉儿,你这个傻丫头,不是说好要跟娘亲生死相依的么?如此重大之事,为何不跟娘亲商量,还像以前那样执拗冲动呢?你让娘怎么能不担心?」
静儿忙上前安慰道:「玥姐姐不用太过担心了,玉儿妹妹虽然行事有欠考虑,但她武功高超,江湖经验丰富,不会有事的。」
沈玥泣不成声地道:「当年我沈家五十七口人一夜之间惨死,可见那元凶手段有多凶残,玉儿她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而且孤身一人去报仇,让我这个为娘的怎么放的下心哪!唉,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从小向她灌输报仇雪恨的思想,她也不会背着这么沉重的担子,活得这么辛苦,更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都怪我!」
三人之中,只有朱三知道沈玉清不辞而别的内情,但他不能明说,只得劝慰道:「玥儿,你别担心过度了,静儿说得对,玉儿孤身一人闯荡江湖三年有余,即便去报仇也不会草率行事的,而且现在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如今之计,只有尽快找到玉儿,才能让她安然无恙,至于报仇,找到她之后我们再商议!」
朱三一席话让伤心内疚的沈玥振作了不少,她第一次感觉到身边有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是多么幸福,连忙擦干了眼泪道:「爷说得对,我太没用了,只知道哭,还好有爷在。」
朱三定定地望向门外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向吴老与尚庄主说明此事,准备一下,明天清晨便出发!」
沈玥点了点头,忽又担心地道:「可是……爷的身体还未完全痊愈,经不得奔波劳累,还是先在庄中静养几日吧!」
朱三摇摇头,坚定地道:「一日不见玉儿,我便一日不安,又怎有闲情逸致在此静养,况且我的身体一向强健,经过静儿的精心调养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会有什么差池的!」
沈玥还想再劝,朱三却一扬手道:「我意已决,不用多言,你去将此事告知瑶儿和雪儿,收拾一下,明天就出城,我去向吴老与尚庄主说明情况,顺便让他们帮忙打探一下静儿的去向!」
沈玥感动地点点头,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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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朱三将沈玉清不辞而别之事向吴老与尚布衣大致说了一遍,末了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玉儿必定是上京城去了,为了她的安全,我们必须赶在她之前到达京城,阻止她行刺。」
吴老沉思了片刻道:「太原离京城大约千里路途,若是马快的话,两三天之内便能到达,玉儿姑娘如果是昨夜便出发,可能现在已经离京城不远了,要想赶在她之前,不太可能!」
朱三皱眉道:「玉儿性子太烈,且行事有欠考虑,不顾后果,如果她一意孤行要去寻仇,只怕凶多吉少!」
吴老道:「殿下切莫心急,皇宫戒备森严,玉儿姑娘人地生疏,一时半会间肯定难以找到进入皇宫之途径,老朽且先修书一封,寄给京中的生死故交,让他先帮忙留意,殿下再赶往京城,与他回合,免得像无头苍蝇一般四下去寻找玉儿的下落!」
吴老之言,让朱三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点点头道:「就依舅公之言,我们明早便出发!」
说罢,朱三便欲起身,吴老一扬手道:「且慢!既然殿下决意明早离开,有几条老朽必须告诫殿下。」
朱三缓缓地坐回座位,点点头道:「舅公请讲!」
吴老正色道:「第一,殿下此番进京,身份必须严格保密,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包括老朽的那位生死之交。」
朱三颌首道:「这是自然,沈玥她们还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我暂时也不会告诉她们的!」
吴老接着道:「第二,殿下找到玉儿姑娘后,便立即离开京城,免得多生是非。」
朱三略一思考道:「舅公说得是,皇宫内大内高手众多,我们势单力薄,即便见到皇帝本人,也无可奈何,不管是报仇还是为大业考虑,都必须离开京城再做打算!」
吴老欣慰地道:「不错,孺子可教也!第三,殿下离开京城后,顺便去一趟津门名剑山庄,以林岳的身份,面见四大世家之一的西门世家传人西门惊鸿,老朽会写一封亲笔信,向西门惊鸿说明殿下的真实身份,但殿下要视实际情况而定!」
朱三疑惑道:「这是为何?」
吴老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西门世家作为四大世家之一,为大明以及先皇建功赫赫,且西门世家祖传铸造兵刃之术绝世无双,所以太祖高皇帝特批西门世家的名剑山庄为铸造兵器之所,逆贼朱棣篡位后,不但没有剥夺西门世家的兵器制造特权,而且还加赐了铠甲制造的特权,加之名剑山庄离京城近在咫尺,让人不得不揣测西门世家与逆贼朱棣以及当今朝廷的关系!西门惊鸿作为西门世家的唯一传人,年纪在四大世家的掌门人中最小,尚未满三十,如此年轻便继承家族大业,不得不让人担心,听说就连西门世家的老部下也大多怀疑他的领导能力,老朽担心他为了巩固地位,投靠朝廷,所以才让殿下以林岳的身份去试探,若是殿下发觉不妙,也可安然离开。」
朱三道:「那若是西门惊鸿没有投靠当今朝廷,我又当如何呢?」
吴老道:「若是如此,殿下便将老朽所书的亲笔信交与西门惊鸿,他知道殿下的身份后,自会向殿下效忠,殿下便可命他暗中铸造兵器和铠甲,以备起兵之需!」
朱三点点头道:「舅公所嘱咐的三点,我谨记在心,不敢有违。」
吴老道:「老朽知殿下心思缜密,只是殿下身负重任,稍有差池,便不是殿下一人之事,牵连之广,可能大大出乎殿下所料,所以老朽斗胆再三叮嘱,还望殿下不计臣啰嗦之过。」
朱三微笑道:「舅公为家国大业鞠躬尽瘁,我感激莫名,怎会怪罪呢?」
吴老看了一眼静儿道:「殿下重伤初愈,身体尚未复原,老朽本想让殿下再休养几日,但事态紧急,由不得等待,所以老朽并未出言劝阻,而老朽即日便要启程南下,前往广西联络几位侄儿,从现在起就畜养兵马,所以不能陪同殿下进京,还望殿下见谅!为了殿下的身体考虑,只有让静儿随殿下进京,陪伴左右,贴身照顾殿下,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朱三沉思了片刻道:「我此番进京凶险无比,如闯龙潭虎穴,静儿身娇体弱,又不会武功,跟随我身边只怕有所不妥吧?」
吴老道:「殿下别小看了静儿,静儿虽然不会武功,但却跟着小虎学了多年的轻功和步法,对敌不行,但自保却是绰绰有余,绝不会拖累殿下,况且老朽让静儿跟随殿下,除了考虑到殿下的伤情外,还有一件要事。」
朱三纳闷道:「何事?舅公不必卖关子,尽管说吧!」
吴老望向静儿道:「此事老朽也说不清楚,还是让静儿来说一下吧!」
静儿点点头,缓步走到朱三跟前道:「殿下,这几日静儿为您针灸疗伤之时,发现您脉象十分诡异,除了自身真气外,还有好几股阴柔的真气,这些阴柔的真气与你本身的真气混在一起,难分彼此,这也就是为何爷爷的纯阳真气与你体内的真气相互排斥的原因所在。那日玥姐姐说你曾练过一种双修的功法,可否向静儿详细解释一下,此功法的修炼方式和要诀呢?」
朱三略略思索了片刻,便坦然道:「此功法练起来并不困难,唯一的条件是修炼者必须是一个空瓶的状态,有内功基础者必须先废掉本身内功,从头练起,而我本身就不会武功,所以不到一月就基本练成了。练成此功之后,我的身体发生了不少变化,力量、反应、眼力、听力等等都有明显提升,身体也变得非常强健,但这只是基础,此功最重要的修炼方式还是男女双修,每次双修后,我都能感觉到通体舒畅,好似有一股热气流淌于全身经脉,我的内力也渐渐增长,尤其是有了玉儿的帮助后,我更是进展神速,自我感觉内力比以前翻了好几番,而玉儿也因此冲破了「冰心诀」的第八层玄关,似这等神奇玄妙的功法,难道有什么不对么?」
静儿若有所思地道:「按照殿下所说来看,此功绝不同于一般的采阳补阴或是采阴补阳的邪功,而是类似于道家炉鼎双修之类的功法,但又有所差别,可谓汇众家之所长的玄妙功法,但世间万物,有利必有其弊,此功法虽然能让人身体强健、快速增长功力,但缺少了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可能导致身体承受不了。从殿下的脉象来看,确实如同您所说,各方面都很强健,但却有过度的迹象,殿下最近有没有感觉到异常呢?」
朱三仔细回忆着过往,突然想起近日与沈家四女交欢过后心潮澎湃无法入睡之事,于是回道:「经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异常,我这段时间精力特别旺盛,无法安然入睡,甚至偶尔还彻夜不眠,但白天并不觉得疲乏。」
静儿眉头一蹙道:「这便是阳火过旺的原因,殿下您再想想,除了精力旺盛,是否还有别的异常呢?比如……那方面……」
说到这里,静儿停了下来,她虽是医者,但终究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少女,说到男女之事时不禁有些害羞,一张俏脸瞬间羞成了红苹果。
朱三吃惊地道:「你竟连这个也看得出来?没错,我这段时间确实欲望特别强烈,连她们都有点承受不住了。」
静儿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道:「那……那便是殿下所修功法所致,表面上看精力无限,欲求无度,实际上,您的身体已经伤了,殿下,最近您有没有觉得脉搏突然无故加速跳动,过一会又恢复正常呢?」
朱三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静儿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一本正经地道:「静儿虽不懂武功,但自幼研读医书,对经脉和修习真气之道了解不少,正常人练气,都需要循序渐进,一点点的积累,真气才能越来越浑厚。而殿下所练的功法不同,此功修炼简单,成效很快,能够让一个毫无内功根基的人快速成长为功力深厚的高手,但由于此功是通过男女双修练气,必定会让修炼者对于男女之事有着异乎寻常的狂热,以静儿的推测来看,随着练功者功力的加深,除了迷恋男女之事外,还有可能被功法所驱使,在交欢之时迷失本性,变得贪婪而暴虐,进而影响心性,走入邪道。」
朱三越听越是心惊,不由得想起人魔和疯丐,暗道:「莫非师父和人魔就是因为修炼此功,导致性情大变,才成为淫魔的?」
静儿见朱三脸色大变,犹豫地道:「此功可能还有一个很大的隐患,不知殿下愿不愿意听?」
朱三镇定了一下心神道:「不必隐瞒,全部说出来吧!」
静儿点点头道:「常言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殿下您体内阳气过盛,虚火太旺,极有可能伤及子嗣,导致无出……」
朱三大惊失色,久久不能平静,半晌后才开口道:「若是如你所言,可有解救之道?」
静儿想了想道:「除非……您肯放弃修炼此功……」
吴老突然插话道:「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殿下身为皇室血脉,断不可为贪一时之欢而无子嗣,不然就算殿下登上了皇位,又有谁来继承你的万世基业呢?再者,成大功立大业之人,不必凡事都亲力亲为,身先士卒,冲锋陷阵自有麾下猛将,出谋划策自有智谋之士,只需调度得当,让帐下人才各司其职便可,此等事例数不胜数,古有汉高祖刘邦,今有太祖高皇帝,殿下又何必执着于自身功力的高低呢?」
朱三神色凝重地看着静儿道:「静儿,你医术高超,既能察觉异常,自有医治之法,能不能不废武功,采用别的方式治疗呢?」
静儿面带歉意地道:「殿下,对不起,静儿无能,这几天来苦思冥想,翻遍医书,也没找到医治之方,让您失望了……」
朱三沉默了片刻,语气坚决地道:「或许上天就是要给我磨练,好不容易练成的功法却有如此大的弊端,正所谓有得必有失,既然我因缘际会练成了这门邪功,那就不会轻易放弃,我就不相信没有解决之道!」
吴老还欲开口相劝,朱三却摆了摆手道:「我知道舅公的意思,但我心意已决,无需再劝,至于子嗣之事,现在还言之过早,常言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若是天要绝我朱三,就算子孙满堂也是留不住的!」
吴老见朱三不听劝告,沉重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显然很是失望。
静儿则趁机宽慰道:「其实这些都是静儿的推测,并不一定准确,而且这世上多的是隐世高人,即便不幸被静儿料中,也总有办法解决的!」
朱三心知静儿此言乃是宽慰之词,不禁对善解人意的静儿又多了一层好感,于是冲着静儿微微一笑,以示感谢。
静儿早已对朱三芳心暗许,自是不忍朱三被烦恼所困,此时看见朱三那温暖的笑容,心中大受触动,突然想起一事,于是急忙道:「可能有一种人,能够医好殿下的隐疾。」
朱三见事有转机,忙道:「哪一种人,静儿快说!」
静儿道:「阴阳之道,相生相克,殿下的隐疾是因为阳火过旺,导致身体承受不住,且功力越深便越是严重,可谓至阳至刚之体,如能找到功力高深的至阴至柔女子,与之结合,使得阴阳相济,内外调和,说不定便能祛除虚火,将隐疾化为无形!」
听得静儿之言,吴老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插话道:「可是这世上至阴至柔的女子何其稀少,功力高深者更是可遇而不可求,除非殿下能成为九五之尊,下旨令天下人寻找,否则……」
朱三却笑逐颜开地打断道:「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上天果然待我不薄!」
吴老大惑不解地道:「殿下此言何意?莫非殿下已找到功力高深的至阴至柔女子了?」
朱三胸有成竹地道:「正是,我曾听玥儿说过,玉儿便是这至阴至柔之体,所以才得高人传授「冰心诀」!」
吴老转忧为喜道:「果然天不绝大明,如此一来,寻找玉儿便更有必要了!」
朱三道:「明日清晨我们便启程,舅公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么?」
吴老看了一眼静儿道:「说来惭愧,出于私心,老朽本想让殿下和静儿完婚之后再启程,好歹给静儿个名分,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寻找玉儿更为重要,你们的婚事等回来再说吧!」
朱三道:「我与静儿虽无夫妻之实,但我们情投意合,我自然会对她负责的。
说到婚礼,其实雪儿她们都没有什么仪式,只有在扬州时,曾与玉儿喝过交杯酒,我心中一直有愧,等到这次回来,定当为所有人都补上,也包括静儿。」
静儿想起朱三在房中对她所说的话,不由得含情脉脉地望向朱三,随声附和道:「静儿并不在意什么婚礼或者名分,只要殿下能待静儿好,静儿便心满意足了。」
吴老目光何等锐利,见静儿已芳心暗许,于是笑叹道:「孙女大咯,不随爷爷了,还没过门就已经知道帮衬夫家,夫唱妇随了,好啊!甚好!」
静儿脸皮一热,娇嗔道:「爷爷,您就知道取笑人家,再说,静儿以后不帮您捶背了……」
吴老笑逐颜开地道:「好好好,爷爷不说便是,不说便是。」
静儿低下头,似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忽又关切地道:「爷爷,今后静儿不能陪在您身边了,您可要多多保重,静儿一有空便会回来看您的。」
吴老心头一酸,脸上却微笑着宽慰道:「傻丫头,你只是随殿下入京办事,又不是生离死别,说这些作甚,以后我们还要一起为殿下出谋划策,争夺天下的,你不必担心爷爷,爷爷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什么风浪没有见过?」
两爷孙说着关照的话,朱三也不好插话,见尚布衣一直坐在角落里,不言不语,神情落寞,于是走过去,轻声道:「表舅,你怎么忧心忡忡的,是因为沁儿妹妹的事么?」
尚布衣叹道:「殿下猜得不错,臣正是因为担心沁儿过度,所以心神不宁,因此怠慢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朱三纳闷地道:「沁儿妹妹不是已经平安归来了么?难道她被那淫贼污辱了?」
尚布衣摇摇头道:「臣也不知道,只是沁儿回来之后,如同变了个人似的,无比消沉,整天茶饭不思,臣一再逼问,她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臣请了大夫,她又不让大夫看,真是急煞臣了。」
朱三宽慰道:「沁儿妹妹有可能是受惊吓过度了,表舅还是多抽点时间陪陪她,带她出去散散心,等她心情好转便会没事的。」
尚布衣感激地道:「多谢殿下的关心,臣知道了,明天殿下出城,臣不便远送,但殿下的行程等事情臣一定会安排妥当,让殿下顺顺利利地到达京城。」
朱三点头道:「有劳表舅费心了。」
吴老见朱三与尚布衣交谈完毕,于是欠身道:「天色不早了,殿下还是早点休息吧,我们明早再见。」
朱三应了一声,分别向吴老与尚布衣致意,然后出门而去,静儿自然跟随。
朱三身体尚未完全复原,较之平常更容易疲累,回到房间后便已是哈欠连天,静儿这几天服侍朱三惯了,自然而然地上前为朱三宽衣解带,朱三也不拒绝,惬意地享受静儿的伺候。
为朱三脱裤之时,静儿的素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朱三的下体,没想到那休息了几天的坏东西竟经不得半点挑逗,突然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将里裤撑出了一顶高高的帐篷,吓得静儿花容失色,触电般地缩回了玉手,害羞地别过脸去。
朱三嘿嘿一笑,索性将里裤脱了,将那根面目狰狞的凶器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并坏笑着道:「怕什么?爷的身体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怎么这时候反而害起羞来了?」
静儿背对着朱三,呐呐地道:「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殿下昏迷不醒,静儿一心只想着医治殿下,就算看见也是无暇顾及,而现在殿下已经清醒,静儿当然会害羞了……」
朱三笑道:「你我既是夫妻,迟早得裸身相见,有什么好害羞的呢?话说回来,爷的身体你已经分毫不差地看过了,而你的身体爷却未曾见过,想来还真是不公平呢!要不,你今晚就留宿在此,我们先行夫妻之实如何?」
静儿被朱三说得又羞又急,忙道:「万万不可,殿下大伤初愈,尚chu于恢复阶段,一不可情绪激动,二不可用力过度,三不能耗损精气,殿下所说之事,现在是行不得的。还是……还是……等到殿下复原之后……再作打算……」
说到后面,静儿声音越来越小,几如蚊蚋,臻首也不自觉地垂了下来。
朱三心知静儿是为他好,但又心有不甘,只得退而求其次,于是开口道:「那好,如你所言,今夜爷不碰你身子,但你看看爷总成吧,不然等到洞房花烛夜,你还是会害羞。」
静儿拗不过,这才缓缓转过脸来,却不知朱三早已脱了里裤,一瞥之下,只见一根直挺挺、柔梆梆、黝黑发亮的粗长肉棒耀武扬威地挺立在她眼前,那椭圆形的蘑菇头上热气腾腾,好似云蒸雾绕,上面还生着许多小小的凸点,其大小仿佛捏紧的小儿拳头一般,微睁的马眼大若蚕豆,黝黑粗壮的棒身上青筋条条,仿若虬龙盘柱,春袋鼓鼓囊囊,恰似一个紫砂茶壶,阴毛卷曲而茂密,好像原始森林。
静儿虽然服侍了朱三几天,但这几天朱三一直昏迷,胯下之物也毫无精神,所以从未展露过真实面目,此番见到它的完全状态,直吓得静儿心惊肉跳,再次别过脸去。
静儿只觉那凶器如同巨蟒一般,长短粗细几乎与她的小臂持平,一想到今后要与这骇人的物事阴阳交合,叫她怎能不害怕呢?
朱三见静儿此状,早猜到她心思,于是宽慰道:「别害怕,它没你想象的那般恐怖,等你尝过它的好之后,只怕你会对它爰不释手呢!来,摸摸看,先感受一下!」
静儿从小学医,对于人的身体构造比常人了解许多,也不像一般少女那样对于男女之事毫无所知,但朱三的巨棒确实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所以即便朱三好言宽慰,她仍不敢回头,更不敢伸手去触摸。
朱三见静儿如此羞怯,灵机一动,反问道:「难道你连雪儿那小丫头都不如么?她可是比你年纪还小,你要是连正视它的勇气都没有,以后如何能跟爷长久相chu呢?」
朱三此言让静儿不敢再回避,因为和以后的幸福生活相比,少女的矜持简直不值一提,她深女干了一口气,用眼睛的余光瞟着那根擀面杖似的肉棒,慢慢地将素手伸了过去。
「呀!好烫!」
静儿玉指刚触碰到那大如鹅卵的龟头,便被那灼热的手感吓得惊叫出声,手也再次触电般缩了回来。
朱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静儿的皓腕,强行将她的玉手按在龟头上,并沉声道:「握紧它,不许放手!」
朱三命令式的口吻让静儿不敢违抗,而且手腕又被朱三的大手抓得紧紧的,就是想退缩也办不到,所以静儿只得强忍住那火烫而又黏糊糊的奇怪感觉,紧紧地抓住那根活力十足的肉棒!
朱三只觉静儿的玉手清凉而又柔嫩,仿佛被朝露沾湿的花朵一般,让他高涨的欲火降温不少,朱三乃是色中老手,但以往的每个女人都只能让他欲火更加高涨,如同火上浇油,却从未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他既新奇又诧异,于是徐徐松开静儿的玉腕,让她自由发挥,并闭上眼睛,仔细体会被柔嫩小手紧握的滋味!
朱三细细品味着,不禁又想起了沈玉清,自从沈玉清随了他以后,天生的娇媚气质便渐渐盖过了原来的清冷,尤其在欢爰之时,那骨子里的媚态更是显露无疑,沈玉清在服侍他的时候,从眼神到手法再到肢体动作皆是热烈而魅惑的,仿佛一朵怒放的红玫瑰,充分地展示着她的美艳和芳香,让人无法拒绝,只想尽情地采摘和蹂躏,而静儿不同,性格温婉雅静的她,仿佛一朵悄然绽放于夜间的淡粉色芍药,不与旁人争奇斗艳,只用她本身幽幽的清香装点爰人的梦境,即便在取悦爰人时,静儿也依旧是娇怯怯、羞答答的,让人心生怜意,不忍亵玩。
虽然静儿只是单手握着,不曾移动,但朱三仍然可以从静儿的肢体语言中感受到她忐忑的心情,从小手的轻轻颤动中感受她的害羞和紧张,从用力握紧的力度中感受她对自己的畏惧和讨好,她的手依然是那般清凉柔软,身上也永远散发着那种淡淡的草药香味,让人神清气爽,即便几天未曾开荤的朱三兴致再高涨,也为这种奇妙的香味所折服,内心慢慢平静下来!
静儿依旧那么温柔娴静,玉手紧握着肉棒,不拒绝也不迎合,她甚至连身子都还是侧着的,臻首害羞地垂着,妙目微闭,时不时紧张地看一眼朱三,一触碰到他那火热的目光后却又快速地移开。
朱三对静儿又爰又怜,舒服地叹了口气道:「乖,不要害羞,转过身来,两只手一起握住动一下,让爷舒服舒服。」
静儿依言转过身来,将另一只素手也放了上去,合握住那粗壮的棒身,乖巧地上下缓缓扭动,妙目却始终紧闭着,似乎不敢看那面目狰狞的凶器。
朱三只觉静儿手法娴熟而老练,春葱玉指绕着肉柱来回按扭,左右摆摇动,直爽得嘶嘶有声,不由得叹道:「不错,你手法真棒,弄得爷舒服极了,比玉儿她们都不遑多让,要不是知道你是个chu子,爷还真怀疑你是不是练过。」
静儿原本还担心自己毫无经验,会让朱三不适,听得朱三此言,这才宽下心来,娇羞地道:「殿下又取笑静儿了,静儿只是觉得殿下的龙根有点像静儿平日用来捣药的药杵,所以试着用捣药的方式胡乱扭了一通,没弄疼殿下吧?」
朱三听罢,仔细感受了一下,这才发觉果然如静儿所言,侍奉的手法跟捣药一模一样,这才明白她为何如此娴熟,不禁哑然失笑道:「你这捣药的手法还真是不错,只是不知爷这宝贝和你的药杵比怎么样?」
静儿天性纯净,并未听懂朱三话中调戏之意,只是如实答道:「药杵怎能和殿下的龙根相提并论?静儿失言,还望殿下原谅。」
朱三笑道:「你我既是夫妻,在这房帷之中就不必那么拘谨,你还是叫我夫君吧!跟夫君说说,这肉棒和药杵有何相同,又有何不同?」
静儿拗不过,只得应了一声是,然后害羞地道:「夫君的龙根和药杵一样粗圆坚柔,但夫君的龙根要长了许多,而且药杵是死物,而夫君的龙根活力十足,让静儿有点把握不住……」
朱三听着静儿这番一本正经的比较,不禁对乖巧而纯真的她又爰又怜,也不想再捉弄她,于是道:「好了,到此为止吧!再摸爷可就压制不住内心的邪火了!」
静儿玉面一热,面带歉意地道:「非是静儿不愿将身子给夫君,实在是夫君身体未愈,不能伤了元气,静儿心中早已认定此生跟随夫君,等到夫君痊愈之后,静儿定将身子毫无保留地献给夫君,让夫君满意……」
朱三嬉笑道:「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可不许害羞逃跑哟!来,帮夫君穿上里裤吧,别恋恋不舍了!」
经朱三一提,静儿这才发觉自己的一双玉手还牢牢地握着朱三的肉棒,于是赶紧撒手,面红耳赤地为朱三穿上里裤,盖好被子。
收拾一番后,静儿温柔地道:「明早静儿会为夫君准备好早餐,送到房里来的,夫君好好歇息,不必担心睡过头,静儿告退。」
朱三深感静儿之体贴入微,感慨之余,又恶作剧地道:「你不伺候夫君歇息么?这长夜漫漫,没有人暖床,要是把爷冻着了可如何是好?」
静儿有些为难,但她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便回道:「夫君说的是,静儿考虑不周,还望夫君见谅,静儿这就留下来照顾夫君。」
说罢,静儿便去解身上的衣扣。
朱三没想到静儿居然当真,连忙阻止道:「罢了罢了,爷刚才只是说笑而已,若是身边躺着你这么一个绝色美人,爷今晚还能睡得着觉么?爷听你的,身体要紧!你赶紧去歇息吧,夜深了,明天还得早起呢!」
静儿应了一声是,道了个万福,便欲出门而去,朱三却突然想起一事,忙起身道:「静儿,你先别走,爷还有件事想问你。」
静儿只道朱三要留她,于是又转了回来,继续解衣扣。
朱三见静儿误会,有些哭笑不得,于是问道:「这几天来你都和爷在一起,那爷原来身上所穿的衣物是否都是你脱下来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别人进过房间?」
静儿见朱三问得认真,于是停下动作,点点头道:「没错,夫君那夜负伤归来,只在客厅中待了半个多时辰,爷爷便将夫君送到这里来了,之后除了玉儿姑娘来夜探过几回,没有别人进入。」
朱三松了口气,又问道:「那爷身上的物事是否都由你保管了?」
静儿回道:「正是,夫君随身的物事都在这房中的柜子里,静儿这就拿过来给夫君。」
说罢,静儿转身走到房间一角,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拿到朱三面前。
朱三将盒子里的物事仔细翻找了一遍,发现南宫烈送的心法秘籍、林家掌门印信和蚯狈令玉牌皆在,但却不见那本从铁面人身上搜刮来的羊皮小册,而且一同丢失的还有薛云染的肚兜。
朱三猜想秘籍和肚兜定是被沈玉清拿走了,但仍不甘心地问道:「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么?」
静儿肯定地道:「没错,夫君身上只有这些,至于夫君所穿的衣服,静儿已经都清洗干净了,就挂在外边园子里晾晒。」
朱三心知静儿不会撒谎,但却不明白沈玉清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说拿走薛云染的肚兜是因为吃醋,那拿走秘籍又是出于什么想法呢?
朱三本来还心存侥幸,认为自己虽然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但至少还有点收获,却没想到这次是真正的竹篮打水一场空,又或许用偷鸡不成蚀把米才能更贴切地形容他此次的遭遇,不仅什么好chu都没捞着,而且还伤了沈玉清的心,同时还得罪了铁面人和薛云染这两个正邪两道的厉害角色,甚至差点一命呜呼。
朱三悔得肠子都青了,怔怔地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静儿见状,不解地道:「夫君,有什么不对劲么?是不是丢了什么物事?静儿帮你去找。」
朱三回过神来,摇摇头道:「不,没有什么物事丢失,爷只是想起了那夜惊险的经历,所以有些走神,你把东西放回原chu,回房歇息吧,没事了。」
静儿心知朱三有异,但又不好再追问,只得依言将盒子放回柜子里,出门回她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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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起得很早,静儿来时他便已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用完早餐后,两人便来到了客厅。
客厅门口地上放着几个包裹,桌上还摆着几杯水酒,显然都是为朱三他们送行准备的,等候多时的吴老与尚布衣坐在圆桌前,小虎则立在吴老身后。
吴老看了看朱三身后,见沈玥等人还未到,于是示意小虎去门口望风,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请朱三坐下,压低声音道:「老朽实在有些年老昏聩了,竟险些忘了将两件要事禀告殿下,昨夜殿下走后老朽才想起来,差点误事。」
朱三问道:「何事如此紧要?舅公且说。」
吴老道:「这第一件事,说的是前几日京城来了圣旨,召山西巡抚于谦入京,任兵部左侍郎。」
朱三诧异地道:「此事与我有何干系?」
吴老正色道:「此事与殿下确实毫无干系,但殿下却要想办法扯上关系!」
见朱三一脸不解,吴老又道:「殿下可知于谦此人?」
朱三摇摇头道:「舅公明知我对官场之事一无所知,何必为难于我呢?」
吴老道:「殿下可别小看了这个于谦,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为官清廉,刚正不阿,且很有谋略,早年深得内阁重臣杨荣、杨士奇等人器重,三十二岁便官居正三品兵部右侍郎,历任河南、山西等地巡抚以来,更是政绩斐然,民望极高。
前年,权倾朝野的阉贼王振忌恨于谦不送礼的行为,捏造罪名陷于谦入狱,欲杀之而后快,但不料河南山西两省群民共愤,联名上书,王振见杀不了于谦,只得编造了一个借口,谎称抓错了人,但仍然不愿放过于谦,将他降职为大理寺少卿,囚居山西,谁知两省官民仍不肯罢休,纷纷上书或者进京俯伏于宫门前,请愿让于谦复职留任,再加之几位藩王也进言为于谦说话,所以于谦最终得以官复原职。常言道取江山易守江山难,殿下南征北战、征服天下可能用不着于谦,但日后治理天下,于谦却是王佐之臣的最佳人选!」
朱三若有所思地道:「舅公的意思是让我刻意接近他,与他交好,为将来治理天下做打算?」
吴老点点头道:「不错,老朽正是此意!于谦任河南巡抚时,老朽就跟他打过照面,他被阉贼王振陷害入狱后,老朽又通过几位朝廷里的故交搭救过他,彼此之间交情不浅,此番全城搜捕采花贼,便是于谦批准的,此举一方面是为全城百姓,另一方面也是帮老朽一个忙,前天老朽曾亲自登门道谢,并带上了一些薄礼,但于谦坚辞不受,分毫不取,只道是他份内之事,其为人可见一斑!」
朱三心存怀疑道:「常言道无官不贪,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清廉的官吏,舅公莫不是在说笑吧?」
吴老正色道:「老朽也知官场黑暗,但于谦不同,他历任河南、山西两省巡抚,官大权重,但与民却秋毫无犯,哪怕被冤枉入狱后仍不改气节,大骂王振等阉党祸国殃民,复职后,同僚曾劝他多少也送点东西给王振做人情,哪怕是土特产也好,于谦慨然答道:「绢帕蘑菇及线香,本资民用反为殃。清风两袖朝天去,免得闾阎话短长!」事后依旧我行我素,由此可见其品质之刚正,实乃浊世中的一股清流!」
朱三听罢,若有所思地道:「若果真如舅公所言,此人确实了不起,但如此刚正清廉之人,我又该如何接近呢?」
吴老皱了皱眉道:「此正是老朽担忧之chu,于谦此人非利益所能打动,但殿下又不可贸贸然说出真实的身份,只能先拜访结交。」
说罢,吴老从衣袖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朱三道:「此乃老朽所写的推荐信,殿下拜访于谦之时交与他,并以林家之主的身份与他结交,然后循序渐进,加深感情,等到殿下夺取天下后,这份交情就有用武之地了!」
朱三接过书信,放于怀中,感慨道:「舅公未雨绸缪、深谋远虑,让我佩服,此事我记下了,等到了京城,必定抽空去拜访于谦。舅公刚才说有两件要事,不知另一件又是什么事?」
吴老道:「前几天老朽收到线报,说慕容世家所在的白云山庄遭遇了一伙恶贼夜袭,损失惨重,庄主慕容赫身受重伤,至今仍昏迷未醒,其子慕容秋已经公告武林,继任庄主之位了。」
朱三略微回忆了一下道:「慕容世家雄踞福建百余年,根深蒂固,这伙恶贼不仅敢惹慕容世家,而且还令慕容世家损失惨重,莫非……是修罗教所为?」
吴老点点头道:「殿下之意正与老朽暗合,老朽也觉得除了修罗教外,恐怕再没有人敢对慕容世家这般无礼了!」
朱三感慨道:「修罗教接连对南宫和慕容两大武林世家发难,足证其势力之雄、野心之大,而且更可怕的是,修罗教依旧躲在暗chu,就像一条潜伏的毒蛇一样,冷不丁出来咬一口,让人防不胜防,即便不死也会元气大伤,有这样的敌人真是可怕!」
吴老道:「殿下说得不错,这些年老朽一直暗中调查修罗教,发现他们行事极为隐蔽,若是有什么行动,很短的时间内便能聚集一大批好手,事成之后又无声无息地散去,根本寻找不到踪迹,更不知道修罗教的总部位置所在,但话说回来,没有这样的实力,也不足以让天下震动,搅乱局势,老朽的驱虎吞狼之计也就无从实施了!」
朱三道:「如果我所料不差,舅公南下不止为了去广西征兵,而且还为了慕容世家,对吧?」
吴老微微一笑道:「殿下猜的不错,老朽确实有此意图。一来慕容赫病重,老朽理应前去探望,二来其子慕容秋已掌大权,老朽也必须去道贺,顺便试探一下他的为人和野心,看他是否愿意拥护殿下。」
朱三道:「慕容秋此人,我倒是在环秀山庄与其打过交道,从武功上来说,慕容秋称得上年轻一代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从为人chu事上来看,慕容秋谦逊有礼,毫无世家子弟那种惯有的骄纵之气,与莫浩宇、唐天纵之流大不相同。」
吴老眉头一抬道:「哦?看来殿下对慕容秋印象不错呀!既然你们有交情,那争取他拥护的把握就大多了。」
朱三不解地道:「舅公不是说四大世家都跟先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曾经帮助先皇脱险么?慕容秋作为慕容世家传人,理应继承先辈遗志才对,为何还有此担心呢?」
吴老轻叹道:「人心难测呀!慕容赫、南宫烈、林泰、西门致远这一辈人确实忠肝义胆,全力帮助过先帝,但他们的后代就难说了,而且我们之前有过约定,除非遭遇大难,否则绝不对任何人提及以前的旧事,即便是至亲之人也不例外。
环秀山庄出事之前,南宫烈就做好了准备,因此南宫世家不用担心,而此次慕容世家之难来得突然,慕容赫伤重昏迷,至今未醒,可能没来得及将前尘往事告知慕容秋,所以老朽必须去一趟福州,如能救醒慕容赫那是最好,如果不能救醒,也要想方设法让慕容秋知道他的责任!」
朱三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舅公此行确实势在必行,但正如舅公所言,人心难测,您可要多加小心哪!」
吴老拱手道:「谢殿下关心!老朽自会注意,殿下不必牵挂。」
说话间,小虎突然走了进来,吴老会意,于是使了个眼色,示意朱三噤声。
不多时,沈玥和沈瑶母女便来到了客厅,见人已到齐,吴老朗声道:「林庄主,你们来此不过十天,却为了沁儿之事奔波劳累,甚至还连累林庄主负伤,老朽和布衣深感愧疚,本想留大家在庄中多住几日,以尽地主之谊,但考虑到林庄主有要事在身,所以不敢强留。常言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聚,大家之恩情,老朽与布衣皆记在心中,特意备了一点薄酒和盘缠,为大家送行!」
朱三道:「前辈见外了,我们来此本就是有求于尚兄,因缘际会帮了一点小忙,何必言谢呢?此次太原之行虽然短暂,但林某却收获颇丰,等到办完事后,必定再回太原与前辈及尚兄相聚!」
吴老转过身,端起酒杯道:「时候不早了,老朽就不耽误大家的行程了,我们满饮此杯,就此分别!」
众人皆举杯,一一喝下,唯有朱三被静儿拦住,只听她轻声道:「夫君,你身体还未痊愈,不能饮酒的,不如让静儿为夫君代饮。」
静儿声音虽小,但在场众人却听得清清楚楚,沈家三女听罢,均是面露喜色,齐齐望向朱三。
朱三宠溺地看了静儿一眼,将酒杯递给她道:「好,我听你的。」
静儿接过酒杯,小口小口地喝完,抬眼一瞧,却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脸上,羞得她满脸红云,连忙躲在了朱三身后。
吴老笑道:「静儿,爷爷差点忘记交待你了,不过看你现在的模样,应该也不用爷爷多说了。」
静儿嗔怪地道:「爷爷,您别说了……」
吴老呵呵一笑,转而对朱三道:「林庄主,老朽这个孙女自小跟着老朽长大,不懂什么规矩,又不会武功,一路上还得你多费费心,照顾她一点。」
朱三拱手道:「前辈放心,静儿对我真心实意,且有救命之恩,晚辈自会好好待她,绝不辜负她的情意,待晚辈找到玉儿,定会带静儿回来完婚!」
吴老点点头道:「好!有你这句话老朽便放心了!车马已在庄外等候,小虎,你送林庄主他们出城,老朽和布衣就不远送了!」
朱三向吴老与尚布衣分别拱手施礼,然后带着静儿与沈家三女出门而去,小虎拿起地上的包裹,紧随朱三他们而去。
尚家庄外,两架马车早已在此等候,朱三和静儿上了前面的马车,沈家三女则乘坐另外一辆,小虎将包裹放好之后,骑马在前引路,一行人离开太原,直奔京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