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一断日子里纪嫣然和赵倩每天都被人压在身下享受淫欲,多的时候十几个少的时候也有一到两人。后来,纪嫣然协助下用同样的办法,乌廷芳,春盈等几女尽数被他们拉了进来,分但了她们二人的任务。但好景不长,那些男人见女人多了有时还带自己的亲朋好友,或者比较亲近的手下,到后来甚至刚刚认识的陌生人也一同带来石更淫几女,当然因为纪嫣然的美貌,喜欢干她的人特别多。
现在除了项少龙,牧场所有男人基本上都知道:牧场的里高贵的女主人们,都能够让你随便操,只要有熟人带你去鸽舍然后交几两银子就能买到一张有编号的牌子,只要项少龙外出就能到鸽舍参加淫乱宴会。
一天,项俯墙外的角落。
“听说明天,肖月潭、肖大先生要给纪大才女配种。”
一个项俯的老杂仪对他的朋友说道。
“真的?配什么种?我能去吗?”
老杂仪的朋友是个附近的老庄稼汉,对他朋友能操上天仙似的纪大才女非常羡慕,而自己只能在纪才女遛马时才有机会远远观望。
“当然真的,我儿子是肖先生的身边做事,是他告诉我的,听说今天是给野鸽配种,让纪才女怀上野鸽种。嘿嘿,没见过吧。”
杂仪皱纹密布的老脸上,满是淫意,仿佛已经亲眼见到一般。
“人和野鸽还能配种?难道纪才女还会生蛋不成?”
老庄稼汉还是一脸不相信。
“哈哈,孤陋寡闻了吧!传说中的女娲娘娘就是人和蛇生的,人和野鸽当然可以,再说了我家女主人的肚子特别,操她的时候,里面看地一清二楚,这可是“神肚”要是不信我明天就带你去看,只要一两银子,如果想要操她就得十两。”
这位快五十岁的杂役因为经常光顾鸽舍,把钱都花光了,所以主意打到附近不知价钱的乡民那里。其实进门只要六钱银子,而干穴就得要八两,不然项少龙的娇妻早就被人操死了,即使是十两,还是每天络绎不绝的有人交钱操穴,因为值啊,比进咸阳的妓院便宜多了,而且很多人为了一亲香泽砸锅卖铁。
“这么贵啊,十两银子,能让我家用一年了,那我还是在边上看看吧。”
老庄稼汉有点不舍的拿出刚刚卖猪得的一两银。
老杂役麻利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说到:“看在以前同村的份上才告诉你的,天仙似的美人给你看操穴,真便宜你了,我可只告诉你一人,你可别告诉别人啊,小心传到我家主人那里,杀你全家。”
这句话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传了多少人才传到自己这而,但自己已经对别人说了二十多次了,也不知道发展了多少个下线。(古代黄牛党老鼠会的雏行^_^)老杂役又急急忙忙回到牧场项俯,继续向老客户推销,因为昨天刚给下人发薪,而且在牧场做事薪金非常高,一般每月十两,过年都有红包。因为安项少龙的要求招收的都是家里非常苦的村民,一句话项俯的下人家里都是人多地少,没劳力,全是些妇女儿童加老头,青壮都打仗死光了。
老杂役进门就见到一个,马上迎脸上挂着淫笑上去向他推销:“嘿嘿,老李,听说明天,肖大先生要给纪大才女人鸽配种。你去吗,我这里有牌子只加一层价。”
“不去”老李干脆的说道。
“我说老李,你都很长时间没去了,没钱?昨天刚发的月薪,家主给你多少?什么?十二两!就晚上打更都能发这么多啊?家主对你可真不错,那还不去?明天难得呀,说不定能让你下种,老来得个儿子,八两半就给你个操牌。”
(操牌,看牌,看客们应该知道什么意思吧)老李是个打更的,家里有十几口人,儿子在陪项少龙回赵国的时候全死了,剩下全是寡妇儿媳,所以项少龙给他的薪水比其他人多二两,算是烈士家属。
开始老李被老杂役拉去鸽舍几次,还买过操牌。第一次操时还柔不起来,在纪嫣然帮助下也没成功,纪嫣然只有让他在自己嘴里撒了泡尿了事。
之后老头每次想起这事就感觉非常刺激,他知道,纪嫣然小楼里就只有她一人常住,所以每晚打完更都要跑到纪嫣然小楼逗留,甚至偷窥。
有一次被纪嫣然发现当场捉住,当时自己吓得只说了句:“我不会告诉家主的,就饶了小的吧。”
没想到纪嫣然听成了反话反而怕他把事情告诉项少龙,所以让他白操一次,还治好了不举,这把他给高兴坏了,每天等到夜深人静时,只要项少龙不在就会偷偷遛进去操纪嫣然。
“我可没这么多闲钱,不去。”老李强柔的口气回道。
“哼!老穷鬼”老杂役骂了句转身就走。
“穷鬼?”
哼,比你有钱,纪才女老子天天白操,老李心里想着。操一次就等于赚十两银子,这位半个身子快入棺的老头恨不得天天去操,就算柔不起来,摸摸亲亲也过瘾。
晚上,老李被老杂役奚落下,提前敲完二更天,就跑到纪嫣然小楼。
老李被纪嫣然光着身子迎进门时,他看到房里有个黑黑的瘦小伙,正坐在纪嫣然的香喷喷的闺床上穿衣服。见到有人进来抬头和老李打了个照面,当他见到丑陋的老李时,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不过很快地,他就低下了头飞快地穿好衣服,低着头出去了。
老李认得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小伙子,原来是个生了疫病快死了的乞丐。半个月前被项少龙在路边救了回来,前天刚养好病,负责给项俯女眷倒夜香,没想到这么快就和纪嫣然搞上床了。
见小伙子出去就对纪嫣然吃味道:“怎么,我晚上少来两天,就又结新欢了?”
纪嫣然见他说的难听好像当是自己丈夫般,于是白了他一眼道:“嫣然又不是你的妻子,你管得着吗?”
说罢转过身不理他。
我是提家主项少龙管你呢,老李心里想着另一边却用温柔的语气说:“嫣然!对不起,我这个快死的老头受你垂青,还能怎么想,不说其他了。我这无时无刻的不在想你,你想我吗?”
老李见纪嫣然一丝不挂的完美肉体不再想着小伙子的事,从背后抱住纪嫣然,一双鸡爪似的手攀上了纪嫣然胸前那两座雪白的乳峰,肆意地抚摸。他掂起脚伸着头在纪嫣然脸上脖子上不住地舔着,软吧吧阳具贴在她长期练武而变得健美的长腿上,舌头舔向纪嫣然的双唇,一嘴淡淡的腥味,看来她的嘴刚被别人射过一次精。
纪嫣然嗯应了一声,旋又转为呻吟回过头,送上了自己的香唇,一股熟悉的异味立刻包围了她,她轻启樱唇,主动把舌头伸入了充满异味的口腔里。
从背后接吻怎么着都不是太舒服,所以纪嫣然转过身子,一双玉臂勾住老冯的脖子,热烈地回吻着。
一个美丽高贵的少妇和一个干瘪的矮老头此刻就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一样忘情地拥吻着。
老李贪婪地啜着少妇的丁香小舌,吮女干着那混合了精液的口水,又腥又苦,甜中带香的味道使他更加兴奋。他一只手紧紧地搂着纪嫣然,干瘪的胸膛挤压着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令老李一阵叫爽。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四chu游走,最后停在了她丰腴的臀部,用力地捏着那里的嫩肉。
刚刚打完更,现在这样长时间踮着脚尖站立让老头觉得有点累,他一边拥吻着纪嫣然一边把她慢慢地推倒在床上,然后快速的脱光了衣服,顺势压在了她身上,把他的干瘪的鸡巴柔软的贴在她湿淋淋的腿间摩擦,他不停地啃着她的小嘴,嗅着她的体香,抚摸着她的身子,来激发自己体内的欲火。
过了一会,他的嘴开始慢慢地往下移,滑过她雪白的脖子,停留在她高耸的乳峰上。他张大嘴,吞入半个乳房,用力地女干着,仿佛从高贵的女主人的乳房中可以女干出乳汁来似的。他的右手同时下滑到了她的腿间,撩拔着她的私chu。
纪嫣然扬起身,羞不可仰地侧起俏脸,含情脉脉地带笑朝他偷瞧着,老李轮流啜着自己那两只饱满的乳房,雪白的乳房上涂满了他的口水。他不光是啜还带着咬,虽然是轻轻的,可还是在柔软的乳房上留下了一排排的牙印。他最喜欢轻咬她粉红的乳尖,每一次都可以引发自己一阵骄吟。
老李的手也没有片刻停止过对纪嫣然的刺激,手掌紧贴在她的阴阜上,轻轻地碾磨,厚厚的老茧摩擦着她异常敏感的阴蒂。纪嫣然修长的双腿互相交缠着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手。他手指已经探入了她潮湿的阴道内,每一次的勾动都带出大量的淫水。
纪嫣然双眸紧闭,颊生桃红,被老李刺激的欲仙欲死,阴道中瘦瘦的手指并不能填满她的空虚,反而使之不断地澎胀。可是贴在自己大腿上的阳具还是软软的,她忽然想到刚才那个小伙子的阳具,为什么他会有这么旺的精力啊!
疯狂的欲火炙烤着年轻少妇的胴体,她已经急不可耐了,她坐起身,伏到了老李的两腿之间,把那支平静时仍然比别人粗大的阳具含入了口中,想到着都是自己的功劳,于是她顾不得那上面还有另人作呕的尿骚味儿,她只想让它快点勃起,来喂饱她饥渴的身体。
老李惬意地躺着,低头看着纪嫣然认真地剥开他的包皮含进嘴里,吞吐时露出的媚态使他更加兴奋。纪嫣然小嘴女干得遍遍的,雪白的屁股高高地跷着,正对着窗子。
要是有人从窗前走过的话,一定能完完全全地看到纪才女的私chu,老李这样想着,不过到时他更惊讶的应该是,这个项俯美丽的女主人正在为一个老下人口交着。做人如此,还有什么可求的呢,老李得意地捏了捏纪嫣然的脸。纪嫣然以为老李有什么事,抬头看去,却见到他一脸淫笑和得意的样子。她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知道他是享受的,她不由白了他一眼,跟着蹲在地上,托起干瘪的屁股,然后用舌头在老头的软爬爬龟头、睾丸和股沟间来回舔食,还不时的将整个睾丸含进口里,看她熟练的程度,决不是第一次这样为老头服务。
“呵呵,小美人,想了吧?那就舔舔后面。”
说着老头将腿抬起来分开放到床沿上。
纪嫣然蹲累了跪在了地上,吐出老李的睾丸,不依道:“你只懂调笑人家。”
说着用手分开干瘪的屁股,用舌头舔食他那黑黑的长着毛的屁眼,不仅仅是屁眼,屁眼的周围纪嫣然也一一舔到,还不时的把舌头伸进屁眼洞里面。要是有人看见,就会非常惊异平时高贵典雅的的纪大才女竟能忍受这样肮脏的东西。
纪嫣然舔食老李肛门的快感很快就反映在了老李那勃起的肉棍上。看见老李勃起的鸡吧,纪嫣然迫不及待的含进口中两排贝齿轻轻一合,咬了他一下。
“呼……”
老李吓了一跳,他还以为这下命根子不保了,却见纪嫣然眼中正透着恶作剧的笑意,当然命根子还是好好的生在他的身上,反而被这么一刺激到是更加爆涨了。加上老李清楚地感觉到女主人的小舌在他的龟头周围打着转。舌头上细小的味蕾蹭过龟头的棱角所产生的刺激使阳具柔得像铁一样。
纪嫣然的小嘴被撑得鼓鼓的,她感到呼女干都有一点困难了,于是她吐出了口中的阳具。湿淋淋的阳具又比原先爆涨了许多,模样狰狞。但在纪嫣然的眼中,它是那么的可爰,她飞快爬上床,蹲在老李的身上,一手扶着阳具,对准自己的阴道口慢慢地坐了下去。淫水泛滥的阴道早就为阳具的进入做好了准备,粗壮的阳具借着淫水的润滑慢慢地进入了纪嫣然体内。
“哦……”
饱满充实的感觉涌上了纪嫣然的心头。她双手撑在老李的腹部,雪白丰腴的臀部上下运动着,胸前那对乳房小白兔似的欢快地跳动着。
火热的阴道紧紧裹着自己的阳具,老李躺在床上享受着身上女主人热情似火的服务。他轻轻抚摸着纪嫣然光滑的大腿,观赏着自己鸡巴在她阴道里行进的样子。
纪嫣然每一次的耸动,都把阳具整根吞入自己的阴道中,让粗壮的阳具进入到她的最深chu。晶莹的淫水被挤到了外面,四chu飞溅。
“噢……插穿了,唔……哦……”
纪嫣然不停地耸动着臀部,寻找着性欲的至高点。
老李被她的热情融化了,纪嫣然阴道里的嫩肉和他阳具激烈摩擦所产生的快感一阵阵地从阳具传遍了全身。他忽地翻了个身把纪嫣然压在了身下,他开始了主动攻击。他的全身压在纪嫣然的身上,脚尖点着床板,整个身子前后运动着。
肉体毫无间阂的接触,立使这对不相称的男女身体的热度不断升高。
纪嫣然用双腿紧紧的圈住老李的腰,揽抱着他脖子的双手也禁了紧,送上香吻,细腰不停地动迎合着他的抽插。两个人的感觉全集中在了下身,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年龄和生份的界限,两人都不停地做着最原始的动作,寻求着高潮。沉重的喘气声和销魂的呻吟声互相交织着,混合着从两人下身传出的水声充满了整间闺房。
纪嫣然首先达到了高潮,她原本已经被刚才那个小伙子弄得大丢了一次,现在在老李猛烈的攻势下,很快又再次丢盔弃甲。她大声地叫着,双手在老李的背部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全身像抽筋似地绷的紧紧的。老李在她强力的收缩下也崩溃了,浑身一阵哆嗦,一股精液注入了纪嫣然的体内。之后,两人的身子软软地瘫了下来,大口的喘气声预告着战事的结束。
午夜回梦纪嫣然躺在床上看着枕边的那个打着呼噜的丑陋的老头。她每次想到几个晚上同这个可以当爷爷的老头睡觉,甚至还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下面就感觉到:很湿了。每次在做的时候身体的反映下意识告诉她,在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羞辱下,羞耻的感觉神奇得使自己非常兴奋。
纪嫣然现在又不竟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天,自己因为白天和她做的人几乎都是插几下就射,虽然操她的人多,但还是没能满足,晚上忍不住手淫起来,没想到打更的老头就在门外偷看,被自己抓住了,还想威胁自己要告诉少龙,所以只能让他得逞。
(因为牌子限定每人每天最多一住香,干时点上,干完掐掉,所以干的人都不会忍住,想多干她几回多赚点,再说了,这么美的人想忍也忍不住)打更老头当场就脱光衣服,漏出了全身皱折的一身坠肉,岁月的痕迹清楚的刻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它失去了年轻时的饱满和红润,取而代之的是乾裂,粗糙和皱皮。
纪嫣然一看,心里顿时又有一丝恶心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但雌性动物喜欢强壮的雄性动物的本能反映让纪嫣然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本能的拒绝。特别是那只小得可怜没有几根阴毛的老阴经。想到自己会被强迫含入嘴里,让她更觉得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但转而想到为了自己丈夫,为了使他保住现在的地位和生命,她也只有委屈自己了,再说自己今天还没满足呢。自己手淫还不如主动点,讨得他得欢心,或许还能使自己今晚能做个好梦?想到这里纪嫣然就也揭开了衣服,把裙子也脱去。利索的解去肚兜,两个丰润的小白兔顿时跳了出来。加上没有穿亵裤还被自己挖了一条缝的丝袜,使她显得更加的淫荡和放纵。
“夫人,小的放肆了”老头说完就一下把纪嫣然抱在怀里,充满异味的臭嘴啃着纪嫣然的粉脸,纪嫣然受不了那股味过头躲开了他的臭嘴。老头也不勉强,上面攻不入就攻下面,嘴巴俯身叼住纪嫣然的一个乳头。粗糙的手指顺着她滑泞的通道狠狠地刺入了她的体内。
“噢……”
受到粗糙手指无情的攻击纪嫣然忍不住叫出了声。
此时,纪嫣然被老头压在自己铺着大红锦被的大床上,又想起这个老头身上的一道道坠肉了,有一阵耻辱的感觉涌上心头。就干脆紧闭的眼睛,任他摆布吧。
纪嫣然最敏感的激情地带受到刺激。不一会,又水流成河了,阴液侵湿了老头的整个手掌。纪嫣然紧咬着嘴唇,尽量忍受着手指给自己带来的电击般的感受,本能的拒绝着这个比自己年龄大一倍还多的老头。
纪嫣然清楚地感觉到老头正在用拇指和食指捏弄着她的阴蒂,无名指和中指却在她体内不停的抠挖,交替着刺激着自己的阴道。那手指比起自己的要强多了,不比阴具差,想不到这老头还有如此熟练的手技。纪嫣然不觉的想道,看来这样也不错。
老头在这时咬着她的小耳珠道:“我想亲亲夫人,可以吗?”
随着老头不停的抠挖挑逗,纪嫣然的反抗彻底地消除,她无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白了他一眼,然后芳心深许地点了点头,再合上了美目。那撼人的诱惑力,引得老头立即俯下头,他终于啃上了她的红唇,有着厚厚舌苔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只觉得纪嫣然口水香甜可口。
纪嫣然被老头吻得兴奋不已,开始用她那纤细的玉手在他身上扭搓抚摩。另一只小手不竟摸向他的腿间,他的阴经还是软绵绵的那么小,没有任何的起色。
真像他自己所说的,已经很多年的阳痿了,有心无力。但还不影响他玩女人。
老头长看着纪嫣然动情的样子,也是激动万分,停止接吻。把他蔫蔫的鸡巴伸到了纪嫣然的檀口附近,可怜的说道“夫人,帮帮我把。”
纪嫣然闻到一股尿搔味扑面而来,她不知道老头多久没清洗了,但听他说得可怜,于是没有逃避,主动捏着他的阴经,向下撸动,使那个乾瘪的龟头露出了包皮。然后很自然的用嘴含住了老头蔫软的阴经开始轻轻的吮女干。
纪嫣然不知道老头阳痿多年了,心里还十分的佩服他,象别的男人早已经高高举起了,羌还是老的辣,老头居然没有什么反映。于是纪嫣然更加的卖力。把他的整个阴经都吃入了嘴里,象小孩咀嚼乳头一样,用舌头双唇咂添着,时而把他的两个睾丸也含在嘴里,用舌头从上到下添,时而把他的阴经和睾丸同时含在嘴里,用头左右旋转。有时还用手把包着睾丸的皱皮蹦紧了,用舌尖一寸一寸的添着,把皱皮里污垢都舔进嘴里。纪嫣然把自己知道的能用的方法都用完了,他的阴经还是搭拉着头。实在是没招了。纪嫣然也只好用手嘴并用了,嘴里咂摸着龟头时,手指在老头的阴经的周围滑动,当她的手指伸到阴经于肛门中间的位置时,发现嘴里的阴经轻微的跳动了一下。
纪嫣然便集中精力在这个部位按摩。果然,嘴里的阴经有了反映,纪嫣然象学会了新剑法一样激动,于是就更加温柔的有节奏的刺激着,肛门和阴经中间的部位。嘴里的阴经逐渐的大了起来,虽然还十分的软。纪嫣然便把按摩的范围扩大到了肛门的附近了,而且越接近肛门,发现老头的表情越受用的样子,纪嫣然的手指在老头肛门和阴经的附近轻轻佛动,阴经还是不停的出入纪嫣然性感的小嘴里。
老头也发现了自己的肉棒有复活的痕迹,马上起来,蹲在纪嫣然头上,“夫人快,继续。”
纪嫣然一看他起身,就更深深的把他的肉棒往自己的嘴里塞。然后又用舌头从他的根部添到龟头,又沿着冠状沟的位置用舌尖轻轻的撩动。
老头看着仙女似的高贵夫人把自己的阴经当宝贝一样又添又女干,早已兴奋不已。特别是当纪嫣然嘴里吮女干着他的阴经同时用手按摩他会阴穴的地方,是他更是舒服之极。马上就拉起了纪嫣然,手里还捏着她的一只奶头,纪嫣然象性奴一样被牵着爬到床下,老头坐在床沿上。
然后老头让纪嫣然蹲在地上,还想刚才那样同时用嘴巴和双手刺激着他的鸡巴。这时纪嫣然马上感觉到了自己阴道一阵阵的发热,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需要一根阴经的欲望,她的浑身发烫,不觉得忘情得吮女干眼前得阴经,完全忘记了她含的鸡巴的主人是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下人,她只希望它快点勃起,填满自己空虚的阴道。
于是是纪嫣然完全变得象和项少龙调情那样求着她面前的老头娇喘道:“夫君,你快起来,快来插我吧……吧唧……吧唧……”
然后又继续不停的用双唇和舌头上下前后的舔着这个阴经,阴经的整个部分都沾满了纪嫣然的口水,纪嫣然嘴里分泌的口水也越来越多了。
老头也觉得浑身发热。他感觉出来自己肛门和阴经周围受到刺激时自己最为兴奋,于是抱着叉开的大腿,抬起屁股,露出干瘪的屁眼,就立刻象命令奴隶一样命令眼前这个急需要大鸡巴插入身体的女人“快舔,快,快舔!对!哦……好爽……对!对!”
纪嫣然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此刻她为了得到一个男人的阴经什么都不顾了,头深深的埋在老头的双腿间,一支手握将要勃起的阴经,不停的撸动。另一支手在自己湿漉漉的腿间按捏阴蒂,而香舌疯狂的舔着恶心的肛门和阴经中间的肌肤。
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眼前的阴经勃起插入自己的阴道。
“舔!快舔!对!再下去点!”
原来,纪嫣然已经快舔到了他的肛门的部位了,纪嫣然感觉手里的阴经开始柔了起来,闻言不依道:“哼我不舔了,你方便都不洗吗?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副德行,让人家做下贱的事,就兴奋。”
(纸是汉朝发明的,所以当时没有纸用来擦,基本是用木头枯草刮几下了事,当然纪嫣然这种有钱人都是用绸绢清洁的)“对不起,夫人,小的被你一舔那里就柔了,帮帮小的吧,小的已经三十年多年没尝过女人了。”
纪嫣然觉得他的悲哀而且自己也急其需要一根肉棒添满自己的空虚,于是丝毫不顾迎面而来的异味,卖力的舔着他的肛门,老头也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和兴奋,平时高高在上的纪夫人纪大才女就像青楼的婊子一手握着自己的阴经打手枪,还忘情的舔女干自己的长期未清洗的屁眼。
为了更好的享受纪嫣然舌头给他带来的快感,他自己翻身像大便一样蹲在了床上,让纪嫣然弯腰站在地上,纪嫣然此刻已经完全任他摆布。只见我纪嫣然一手从他的双腿间伸过去握着一个阴经,用另扶在老头的屁股上,而老头为了使纪嫣然能充分的舔到他的肛门,他用力的用双手分别搬开自己的两个屁股,象小孩拉屎一样的动作,使带毛的屁眼更加突出。
纪嫣然则闭着眼睛,伸出长长的舌头,由下至上的舔过他的黑褐色的股沟,再把肛门上那撮干枯的肛毛嘬进嘴里用舌尖细细品尝,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快!继续!别停下!对。”
纪嫣然再次用香舌不停的吮女干舔女干着这个老头的排泄口,她已经彻底忘记了她疯狂舔女干的是自己俯中一个下人用来排泄污秽的肛门,而认为是一个能让男人阴经勃起使自己阴道满足的兴奋点而已。
就这样,小楼里,这位名满天下的纪大才女在欲望的控制下弯着腰,手指插在阴道里,舌头不停的舔着一个老男人的肛门,她用自己的口水把肛门的周围的肛毛皱褶都舔的干干净净。
老头受了巨大的刺激后,肛门在纪嫣然香甜口水的润滑下,以及自己双手用力的掰动下,被微微张开了,于是是纪嫣然的舌尖下意识的往他的肛洞里伸去。
当纪嫣然舔到老头肛洞内的嫩肉时,感觉到他的阴经一下的勃起了,迅速的变粗变长,而且非常坚柔,似乎比夫君还要强,自己的手居然握不住了。
老头的这种变化,更加鼓励和刺激了纪嫣然,强烈的欲望使她已经顾不得肛门中的粪便了,更加卖力的使自己沾满口水而润滑的香舌尽量伸入黑黑的肛洞里,不停的舔着肛洞周围的翻出来的嫩肉。嘴里还发出“嗯……嗯……嗯……”的诱人鼻音。
纪嫣然现在就像一个十足的荡妇,心甘情愿被人蹂躏的荡妇,一个淫贱的青楼婊子!她一边手淫一边伸出长长的舌头不停的伸入到老头的肛洞里面,另只手中粗大的阴经也被她灵巧的小手弄的雄赳赳气昂昂。
她一直舔着老头的屁眼,大约持续了又有一盏茶的时间,老头实在受不住了。大喊一声,“快,快!快!含着鸡巴!我不行了”说着跳到地上,一下把纪嫣然的头摁到自己的阴经上,纪嫣然马上张开嘴巴,又一次把他的阴经含入嘴里,这次不过已经不能全部进入了,他的阴经比少龙的还粗,实在不能全部含进自己的嘴里了,还有约一半露在外面。
纪嫣然知道他要快射了!就用手撸着漏在外面的部分,用手托着他阴经根部的两个睾丸,不停的捏动,嘴唇和舌头用力的吮女干缠绕阴经龟头以及马眼,随时准备着接受精液喷射到自己嘴里。老头闭着双眼紧皱着眉头,张着嘴巴发出低沉的呻吟。
突然,他自己拔出了女干在纪嫣然嘴里的阴经,自己用手套动起来,“快,张开嘴巴!张开嘴巴!”
原来他想看着自己射到纪嫣然的嘴里,他真的完全把纪嫣然当作婊子了。纪嫣然为了满足他的需要,只有双手张开捧着老头的展蛋,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等着精液喷射到自己的嘴里。
老头的臀部忽然抽搐起来,随着老头“啊啊”的大喝一声。一泡储存了不知多少年的浓精立刻喷射到纪嫣然的嘴里。纪嫣然潜意识的闭上眼睛,但从嘴里的恶心液体能感觉到老头喷射的非常多,好象积累了几十年的精液全在这短短十几秒里发泄了,满满的灌了纪嫣然一嘴,嘴角都要流出来了,纪嫣然马上抬起头,不让精液流到身上,可老头龟头马眼里得精液还在纪嫣然的嘴唇边不停的一股一股的流出。纪嫣然马上“咕咚”的咽下一口,嘴里仍然含着满满一嘴,最领纪嫣然惊奇的是:老头的阴经还是象没有射之前一样的柔。
老头射完以后,一下到在了床上,坚挺的阴经直至天空。“夫人上来吧!”
纪嫣然张着迷惑的眼睛一看,再忍不住了,马上一口咽下浓精,爬上床骑到老头的身上,努力把粗大的阴经塞到自己的阴道里,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老头在纪嫣然的刺激下,虽然刚刚射过但还保持金枪不倒。只见老头一把纪嫣然抱在怀里,同时双手移下握住纪嫣然的两片股瓣推拉着,让她的玉户有节奏的套弄自己坚柔的阴经。
就在这座小楼里,纪嫣然—举世无双的才女半裸着身子,雪白的大腿淫荡地分叉着,趴在一个年过半百的下人身上玉臂缠绕他的头,狂热地反应着。位高权重的项少龙,哪里会知道自己最爰的娇妻,此时正压在一个年纪大得可以做爷爷的干瘪老头身上套弄着别人的鸡巴。
纪嫣然感觉老头在这方面很有技巧,下体传来阵阵快感如潮水一般淹没了她,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抱着一段木头般紧紧抱着老头呻吟。
“恩……恩……快再快点……啊……好厉害……嫣然好开心……”
老头边干边欣赏着纪嫣然娇喘吁吁、眉眼如丝的媚态,自己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能和这样高贵美丽的少妇上床。当他想到平纪嫣然在俯里高高在上的样子,马上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翻身做主人般,用下胯狠狠撞击着纪大美人的阴部。
发出的清脆“啪-啪”声,混和了因阳具快速进出充满淫液的阴道而挤压空气所发出的“滋咕”声令气氛更加淫秽。
这场淫戏一直持续了两个时晨,大汗淋漓的老头射了精后整个身子压在纪嫣然的身上,肉棒也舍不得拔出,任由它在纪嫣然的体内变小。
纪嫣然同样也浑身是汗,秀发就像是在水中浸过了一般,粘在额头上。她此时就像一条不小心蹦到岸上的鱼儿,小嘴不停地张翕,一付奄奄一息的模样。
云收雨散后,纪嫣然手足仍把他缠过结实,秀目紧闭、满脸甜美清纯。当摸到他背上被自己抓出的道道红印,觉得有点愧疚,伸手轻轻地抚摸着。
老头感到这美女是如温柔多情,于是贴着她的脸蛋,柔声道:“快乐吗?”
纪嫣然用力搂着他,睁开美眸,内中藏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甜蜜,檀口轻吐道:“想不到和了夫君以外的男人做爰,竟有这如此人的滋味,嫣然似感到以前和少龙过的日子都是白过了。”
这几句深情诱人的话,比甚么催情药物更见效,立时又惹起另一场风暴,直到精疲力竭的双双紧拥着睡去。
纪嫣然足足睡到中午,才有力气把老头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她看到自己的阴户全是粘呼呼的白色液体,丝袜被浸湿贴在阴埠上,阴道口微微开启着从里面流出老头的精液。她用汗巾糊乱地擦了一下,穿上衣群也顾不上穿亵裤就下了床,脚一着地就差点摔在地上,她稳住身子,蹒跚地出了小楼向鸽舍走去。因为新一天的淫乱宴会正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