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赵倩在手淫的时候被两个大汉当场抓获。原来纪嫣然多了个心眼,为了防止有人像项少龙那样突然来看驯鸽,昨天纪嫣然回房后就马上找到荆俊,让他安排人在鸽舍原chu巡视,有人来时可以示警。那两个大汉原来犯了石更淫妇女的军纪被项少龙抓住,本来要被活活的打死在荆俊的求情下才留下小命,自然对荆俊非常忠心,所以就安排他俩。
当时两个大汉抓获赵倩时为了不破坏荆俊的兴致,多搞几次项少龙的爰妻所以没通报,直接就把赵倩打晕关在别chu,自然要吃点豆腐。
等里面告一段落的时候,其中一个大汉才对荆俊说起。
“什么?早上倩姐在外面偷看?”
荆俊听脸色大变,几乎慌了神。
纪嫣然也脸色微变,但还是比较镇静的问清了情况道:“不能让她告诉你三哥。”
项少龙的娇妻中只有赵倩堪舆纪嫣然一比,暗底下早就互相竞争。纪嫣然没想到被赵倩抓到了把柄。
这位名着天下的才女美目泛起凄迷之色,香唇轻吐道:“她还在我们控制中,只要让我们抓住把柄就成,荆弟这事就交给你了”荆俊叫大汉安排几个忠心的兄弟将赵倩带到废弃的酒窑轮石更一翻,然后他和纪嫣然才去把她“救”出,所以大家都有把柄,也不怕她告诉项少龙。
纪嫣然不知道,荆俊在对大汉说话的时候在她见不到的角度用手指偷偷在大汉手上写着什么。
接着荆俊和纪嫣然继续驯鸽,自然非常香艳,除了操穴,基本上两人都干了,而且纪嫣然也乐在其中。
傍晚荆俊和纪嫣然才去了酒窑,窑内都是东倒西歪酒坛,两人找了好一会才发现,一只白花花的屁股卡在一只半人高的大瓮瓮口,里面插着一根乌黑的木棍。
她身子像被酒水泡过,雪白的双腿软绵绵垂在瓮侧,从雪臀到脚尖,淋满了酒污。
纪嫣然见到赵倩的惨状,心里有点不忍。
当荆俊抱住赵倩的腰臀,将她从瓮里慢慢地拖出。纪嫣然和荆俊这才看出,瓮里剩的不是酒,而是尿。赵倩上半身被塞进瓮里,身上湿漉漉都是尿液。她双手被捆在身后,嘴中塞了一团破布,雪白的面孔血色全无,人倒还醒着。
纪嫣然让荆俊出去然后掏出塞口的破布,赵倩叫了声,“嫣然!”便痛哭起来。
纪嫣然安慰道:“不用怕。我们来救你了,你什么都不用怕。”
赵倩痛哭道:“上午我在鸽舍外被两名大汉打晕,醒来就发现被关在这里,他们好狠的心,十几个蒙面人一起……我怎么求他们都没饶过我……还是把我糟蹋了……我说我的夫君是项少龙他们也不听……”
正因为赵倩是项少龙的娇妻,而且那群人基本上是对项少龙不满的人,不是嫉妒他艳福而眼红,就是被他责罚过的,自然把淫欲和仇恨都加倍撒在她身上。
那些人听了赵倩的话,反而变本加利,像野兽一样轮石更了赵倩。赵倩身子本就柔弱,又没功夫,被他们石更得死去活来。
当时把赵倩偷偷带到废酒窑,发泄几回后,几个人一边饮酒,一边拿她取乐。
最后又把她塞到酒瓮里,往里面撒尿。赵倩被塞到瓮里,脚尖离地面还有半尺多高,被捆了手脚,若无人解救,单靠自己只能坐以待毙。
纪嫣然帮她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再看她满是鲜血的玉户内插着木棍,睫毛、鼻翼、红唇……同样沾着带血的精液和尿液,彷佛是干穴后又被强迫口交,然后被人拧着头发射在脸上。而那根木棍却是条四面见棱的门闩,又粗又柔。
“忍着些,我帮你拔出来。”
门闩紧紧卡住肉穴,此时赵倩阴内已经变得干涩,拔出时的痛楚,不亚于当初被强行塞入。但当木棍离开身体,赵倩眉头仍未散开,她抚着小腹,咬住发白的嘴唇,身体微微颤抖。
纪嫣然这才注意到赵倩小腹隆起,他心里一沉,难道是赵倩腹中已怀了少龙的胎儿?
赵倩哭泣道:“里面还有……”
纪嫣然手指伸入还没来得及闭拢的肉穴,手指触到一个跟韧中带柔,像皮鞭似的东西堵在在宫口。
“别拔!痛。”
赵倩带着哭腔的声音刚说出口,纪嫣然已将那个物体跟东西拔了出来,一股腥骚发红的黏液就喷射而出。纪嫣然再看手中之物,原来是只大老鼠,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扔掉。
“他们轮流糟蹋我之后……又把尿灌到里面……”
赵倩泣声道:“还把那东西弄进去。呜……当时我好害怕。”
“咕噜咕噜”赵倩还有点隆起的小腹一阵蠕动。
“还、还有吗?”
纪嫣然说话都有点颤抖了。
“恩”赵倩抬起自己的丰满的臀部双手分开股瓣。纪嫣然朝臀缝望去,另一只老鼠整个塞在肛中,只留出一根灰色的鼠尾。
纪嫣然颤抖着手拔出一只更大的老鼠,足足大了一倍。赵倩脸色煞白,隆起的小腹又一阵蠕动。她两手,挣扎着探到臀间去掩,已经晚了。一股带着体温的液体带着一段段脏东西从她肛中喷出,溅得满地都是。
赵倩泣声道:“他们拿了打酒的漏斗,把……灌到里面……还塞了许多东西,再拿了那东西塞住。”
纪嫣然这才认出那一段段的东西是一只只刚长毛的小老鼠。原来这户老鼠的一家老小全都死在赵倩体内,纪嫣然愧疚的搂住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咬牙道:“等夫君拿到那些畜生,看我怎么收拾他!”
“别。”
赵倩生怕项少龙知道,哭道:“我身子已经脏了的,再让夫君知道,我比死还难受……”
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纪嫣然不敢去想赵倩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同时对荆俊也有点埋怨。
正在这时,荆俊重重的推开了门走了进来,他没有去看赵倩匆忙裹住的裸体,对纪嫣然道:“嫣然姐,你是不是在怪我?”
赵倩不知道荆俊说的话什么意思,纪嫣然也不明白荆俊为什么在赵倩面前提这事。于是说到:“我怎么会怪你呢?先送清回去再说!”
到后面语气已经严厉起来。
“哈哈哈!我们要说清楚才是,倩姐,轮石更你的人是我找来的,你想知道是谁出的主意吗?”
“住口!”
纪嫣然下意识的阻止道,她不明白荆俊为什么这样说,但很明显的知道荆俊不怀好意。赵倩心里起了滔天巨浪,等着下文,希望不会是真的。
“为什么不让我说?心虚了?倩姐你应该知道了吧,就是这位天下第一美人的“纪大才女””
“荆俊!你血口喷人,倩妹别听他挑拨我们姐妹感情。”
纪嫣然被赵倩震惊的目光看地有点慌了。
赵倩心直沉谷底,“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赵倩对纪嫣然喃喃道。
“我……”
纪嫣然说不话来。
“还是我来帮你说吧,要怪就怪倩姐生得太可人了,哦对了还有嫣然姐。”
“什么意思?”
纪嫣然已经对荆俊恨得咬牙切齿。
“想知道轮石更倩姐的人是谁吗?哈哈哈,除了我和你们夫君之外,几乎牧场的所有上层,都已经集齐了。”
“什么!”
纪嫣然和赵倩异口同声的诧异道,他们不敢置信。
“我还没说完呢,大哥、二哥、乌爷、陶公、哦还有当今秦王子,早就对三哥平时颐气指使,高高在上的样子不满了,乌少爷和三哥是有过节的,图先、肖月潭、李斯,是非常佩服三哥的只怪嫂嫂长的太美貌了,还有乌果、蒲布、刘巢、在三哥手下也受了不少气,所以我一说就……哈哈哈”当一个名字报出来,象一根根针似的戳进二女心窝,这些人几乎把夫君架空了。
纪嫣然是有名的才女,知道荆俊此时摊牌一定有什么无耻阴谋,他最担心的就是夫君的安危于是问到:“你们到想怎么样?”
“嗯……也不怎么样。”
荆俊伸舌舐了舐唇皮,方才纪嫣然的声音娇媚柔弱,显然自己的安排已生了效。“嫣然姐真是聪明人,小弟我也不拐弯抹角,若嫣然姐和倩姐若能挤出点空余的时间服侍小弟,当然了还有其他几位,那么我们还认三哥为领袖……否则,便是三哥拥有三头六臂,在这种情况下也保他不住,两位嫂嫂你们说是不是?”
天哪,项郎!赵倩早就没法子现在只能靠纪嫣然。纪嫣然心中不由叫苦,虽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纪嫣然仍忍不住愁绪,从驯鸽之后,她也猜的到这反常的情况,必是荆俊做出了什么安排,但自己的夫君其实早已被他们控制得严严实实,自己无论如何也反扑都会对夫君不利。为了心爰的项少龙,纪嫣然深知只有牺牲自己,才能保住他的地位甚至生命。
想到这里纪嫣然看向赵倩,赵倩知道她的意思,点点头,一切以她做主。
“好……好吧……随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咬住了红唇,差点要咬出血来,纪嫣然直勾勾地盯着荆俊,“你们若真的还认少龙不去寻他的麻烦,教嫣然一世人服侍你们也行。”
“哈哈哈,一言为定。嫣然姐你先送倩姐回去,明天我在鸽舍等你们。哈哈哈。”
说完当先走出酒窑,也不怕纪嫣然趁机偷袭,因为他知道纪嫣然已经完全被掌握了。
看着荆俊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两女知道以后将过着天天被夫君以外的男人轮石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