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 久别重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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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喳」一声,茶桌已碎作数块。

与此同时,欧阳雄长袖候然甩出。直向匕首卷去。欧阳豪五指如钩,疾抓少年腕部,欧阳杰用的是指,「嗤」的一声响,也已疾点而出。

四人志在必得,出手却已尽施绝学。

少年没想到对方会来这手。

匕首桌碎落地。便在尚未着地的瞬间,欧阳雄的长袖已将匕首摔向窗外。欧阳豪五指虚抓之后,已斜插在匕首与少年之间。欧阳杰则在点出一指后,身似电闪,随后向匕首追去。变起仓促,连「江南三怪」都为之愕然。虽然欧阳英打碎茶桌,欧阳雄扫飞匕首有些耍赖,但斗勇斗智原本便不可分,只需匕首到手,便算挣回了好大面子。

三怪不觉面呈微笑。

任谁,即使是神仙下凡,也决无挽回匕首被夺,少年失败之命运。

便此时,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匕首已经不见。

于此同时,欧阳杰后发先至,已向匕首抓去。

他出手虽快,但还是慢了一点。

「江南四友」像是被人用钉身法钉住一般,一动不动地立在地下。

「江南三怪」吃惊地张大了口,瞪大了眼望着锦衣少年。

少年仍坐在原先的木凳上。

左手拿着被欧阳雄扫飞的匕首,右手正把一条红色飘带握在掌心。

没有人能形容他的潇洒,没有人能描绘四友的神情,更没有人能想像三怪的心情。

简真令人不可思议。

然而却明明白白地展现在七人面前。

「你……你是人是鬼?」欧阳雄问。

「你看呢?」少年答。

「看你像人,但武功却非人所能及。」欧阳杰道。

「自己不知的,未必便不存在。」少年头也未抬道。

「究竟叫什么名字?」欧阳英道。

「这是你们第二次问我。」

「不错。」

「我本不想告诉你们。」

「现在呢?」

「我改变主意了,云飞。,」云飞?好生飘飘的名字。「欧阳雄道。

「我乃无名小卒,你不知道,原本并不奇怪。」云飞淡淡一笑道。

「我们奇怪的是……。」

「是什么?」

「天下武功深厚之人,我无有不知,却怎的连你的武艺门派也看它不出?」

「这个……你该问你自己。」

「我们输了。」欧阳英道。

「输了便需履行诺言。」云飞道。

「好,我『江南三怪』,一切唯你之命是听。」红须怪道。

「我们走,」欧阳英向其余三人道。

「江南四友」同时转身,抬腿欲去。

「慢着!」云飞突然道。

「云飞,」欧阳英问着云飞立定道,「你和『江南三怪』下赌注,我们『江甫四友』可未赌甚输赢。」

「知道。」

「那你理我四人离去有何用意?。

「我想打听一个人。」

「我们若是不想说呢?。

「不不,你们会开口的。」

「江南四友,可不是受人挟迫之辈。」

「但如果性命不保呢。」

「宁死不辱。」

「好,我倒要瞧瞧你们怎样宁死不辱。」

「你先讲出要问之事。」欧阳杰道。

「慕容伟长何在?」

四友均是一震。

他们也在找慕容伟长。

「找他何事?」欧阳豪道。

「你不觉自己问得太多了吗?」

「阁下和慕容伟长是敌是友,总该可以告人吧?」欧阳雄道。

「是友。」

「不知道。」欧阳英道。

末找仇人,碰上了仇人的朋友,按说好好羞辱一下他的朋友,也可少解心头之恨。偏生面前之人功深莫测,合四人之力也非人家敌手,恼恨之余,便只有这两个字好回答。

「只回答两个字,显然忒少了些。」云飞冷笑道。「我们走。」欧阳英向其余三人一摆头,当先行走。

「去把他们请回来。」云飞向「江南三怪」摆了摆手。

「三怪」弹身掠出门外。「四友」惹不起「三怪。」

所以仅只一转眼,「四友」便又出现在屋中。

与先不同的是。「江南四友」立在地下便再未少动。

「慕容伟长何在?」云飞又问。

「不知道。」欧阳英道。

「欧阳杰,你这把匕首锋利吗?」云飞突又转向欧阳杰。

「锋利,当然锋利。」

「千年寒铁所锻?」

「不错,阁下很有眼光,它与鱼肠剑不相上下呢。」

「鱼肠剑吹发立断,削铁如泥。」

「此剑也然。」

「如此说来,这把匕首足可削下欧阳英的双耳,挖出他的双眼啦。」

「这……」

「两次回答『不知道」,自然便去其两耳啦!「云飞竟立起身来。

「且慢……」欧阳杰道。

「晤!什么事。」

「我大哥所讲乃是真情。」

「你怎样让我相信你的话是真实的,我们也在找他。」

「你们?找他?干什么?」

「他昨天曾茬这里戏弄了我们。」

「啊,我明白了。」云飞竟然大乐,道:「『江甫三怪」原来是你们请的帮手?「

「不错。」

「那么,他可能会到何chu?」

「依我推测,」欧阳雄道:「他很可能要去韦庄。」

「去韦庄干甚么?」

「韦庄主柬邀武林同道,于明日共聚韦庄,至于有何用意我们也不晓得。」

于是云飞便来到了韦庄。

于是便见到了慕容伟长。

只是他们并未接触。

因为云飞要暗暗观察他的行事。

尤其因为他发现那应该是韦庄主坐的位子上,却坐着九幽宫宫主。

没想到武林大会变成了夺美会。

更没想到慕容伟长会被人劫去。

所川待慕容伟长出庄后,她便也出了韦庄。

云飞是谁?是彩云飞。

慕容伟长只见山石树木闪电般向身后掠去。耳旁风声呼呼。

待一切静下来后,他发现自己已到了座华美的草棚前。

草棚之所以华美,是因为它坐落在鲜花丛中。

鲜花俯仰万态,争奇斗胜,香气阵阵,中人欲醉。鲜花香艳,映衬得草棚也香艳异常。

「这是什么地方?」他问。

「你该先问我是谁。」老者答。

「你不是欧阳老哥吗?」

「我不是讲过吗?对人只讲三分话,万勿抛却一片心。」

「难道你不是欧阳老哥?」

「我是欧阳开化不假,但不是老哥。」

「我不明白。」

「那是因为你阅世忒浅。」

「唔!」

「你瞧!」老者右手挥chu,脸上浮起一层脱落的人皮面具。

「啊呀,你是……」

「我是老身,无情婆婆。」

「无情婆婆,你是女人。」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不,我还不明白,你何以要以男人面貌男人声音出现?」

「因为形势所迫。」

「以婆婆的武功,天下谁人能迫?」

「司马宫主。」

「她武功比你好?」

「各有所长,各有所短。」

「可我还有一事不明。」

「你尽管问。」

「婆婆带我来此何干?」

「因为你会寒玉神功。」

「那又怎样?」

「只是会,并不精。」

「婆婆所言不错。」

「老身要让你精进一步,练成天下无敌的寒玉功。」

如此机缘,许多人梦寐以求。

慕容伟长也是这样。

「你肯收我为徒。」

「不仅如此。」

「唔?」

「我要收你为婿。」

没有比这六个字更令慕容伟长吃惊。

他疑心自己听错了。要么,便是婆婆讲话失误。

「收我为什么?」

「为婿。」

「你?」

「当然。」

「咱们俩……」

「对!」

「你可以做我的祖母。」

「不,我只做你的岳母。」一颗悬着的心落在实地。

岳母年老,岳母的女儿未必也是老太。

「我会同意吗?」

「你应该同意。」

「为什么?」

「因为寒玉神功的练成,要靠阴阳谐调,你不能没有妻子。」

「可这里……」

「这里只你我两人是吗?」

「不错。」

「我女儿想必快要到了。」

她这里话未完,草棚外已传来了说话声。

「咦,来啦!」

随着话音,门外闪入一女。

「哎呀……是你?」慕容伟长大喜欲狂。

「我知道你会来。」

「韦姑娘……」

少女扑前的脚步猛然止住。

「你叫我什么?」

「韦姑娘呀,或者称为千金妹子。」

「我老大耳刮子刮你。」

「怎么啦?」

「你说,韦千金是谁?」

「当然是你。」

「我?我是韦千金?」

「难道你不是?」

连一旁坐着的无情婆婆都面露奇异之色。

「你难道不是伟长哥?」少女疑道。

「我当然是慕容伟长。」

「那你怎的连东方明珠也不识的?」

慕容伟长一怔,随即恍然。

「啊呀,瞧我。」慕容伟长甩手拍击自已的头顶道:「可不是嘛,你正是东方明珠,东方妹子。」

「你真的想起来啦?」

「茉莉镇茉莉店一夜好风光,在下刻骨铭心,永难忘怀!」

欧阳开化笑了。

「原来你们早已认识。」

「岂只认识。」东方明珠依偎在母亲怀中,不胜娇羞!

「那好,既然你们认识,省却老身许多麻烦。」

「娘只是为儿好。」

「算他小子造化。」无情婆婆欧阳开化从怀中掏出一出的小册子递予东方明珠道:「给你。」

「什么?」

「阴阳交合图。」

东方明珠打开来,玉面上立时飞起两朵红晕,妍若桃李,娇媚不可方物。

慕容伟长直瞧的心中一荡,恨不得立将珠妹抱在杯中。

「今日便算好日,晚上吃合欢酒,阴阳功即日便练。」

慕容伟长直喜地抓耳挠腮,忙不迭跪在地下行了大礼。

没想到晚饭竟很丰盛。

更没想到桌上还有美酒佳酿。

一切世俗的繁文缛节俱都省去。

饭后两人便进入洞房。

洞房很是简朴,只不过一桌、一凳、一床而已。桌凳皆为木制,床上也只一被,但烛光一照,花香阵阵,仍有说不出的惬意。

他一把抱住她。

她依偎在他的怀中。

两人未来得及互诉别后遭遇,便即轻启朱唇,慢展芬舌,直探入对方口腔。

唇摩着唇,舌搅着舌,齿碰着齿。

好一阵吮女干,好一阵吞吐。

「你……你抱我好痛。」

「我好想你。」

「鬼话!」

「我从不说谎。」

「你心里只有一个姓韦的。」

「你不知道,她…」

「这时候谈别人,扫兴。」

「好,谈我们自己。你……」

「以后时间还长,今儿个先看这本书。」

东方明珠把欧阳开化送她的小册子取出,两人凑近烛光看时,不觉大乐。「阴阳交合图」果然绘制精妙,男女姿态栩栩如生。而交合之态千奇百怪。

「真亏他能想得出。」

「谁想得出?」

「创此图例之人。」

「其实还有比这更玄的!」

「你怎知道?」

「有想不到的,没做不到的。

「我们今晚……」

「当然依图习练,循序渐进啦。」

「我……我真想一夜把这些全练一遍。」

「日子长着呢。」

他坐在凳子上,她偎依他的怀中。

《阴阳交合图》放在桌上。

「第一式……」

「阴阳和谐。」

「怎么和谐?」

两人一齐望向交合图,只见女人仰躺,男人俯卧于女身上,阳物近对女人阴户,一旁注字云,「收慑心神,精光内敛,慢抽缓送,意守丹田。」

目光望够多时,两人竟谁也未曾说话。

她突地转过身,抱住他的头颈,在他的眉上,眼角,腮部吻去,最后落到他的双唇上。

舌尖顶开双唇,直达纵深。

他用双唇吮住粉舌,含住樱唇,舔动皓齿。

将津液一口口吞入肚中。

「噗叽……」

「吧挞……吧哒……」他的双手已探人她的衣中,从她光滑细嫩的背脊向下滑去。

她一只手已插入他的衣内,轻轻握住他的阳物。

他自己也不清楚是怎样解开她的下裤的。直到双手在那肥嫩的玉臀上扭搓了半天,才想到她的下衣已去。

好一个销魂的时分。

好一个迷人的瞬间。

可是她却猛一撤手,坐到了床沿。

「你……怎么啦?」他问。

她顿了一顿,彷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道:「我们明天开始练功可好?」

「那今天呢?」他故意问。

「好好睡觉。」她嫣然一笑道。

「啊呀,妙,妙之极点,真乃知我者珠妹也。」

他一弹身,便已到了床前。只一把,便将她搂在怀内。

她没有拒绝,而是向后仰倒,一任他的轻薄。

「久别胜新婚。」他悠悠地道。

「呸,什么久别,才三四日呢。」她笑点他的额头道。

「思君不见君,一日如三秋呢。四日不见岂非便已十多年分离!」

「你年纪轻轻,江湖阅历甚浅,可拍女人马屁的功夫还真很深呢。」

「拍马?我干么要拍马?」

「反正女孩子听了你的话,都会乐滋滋喜欢透呢。」

「你自然也很高兴。」

「我是由已及人。」

「我让你高兴,你也须要我高兴才好。」

「当然。」

「我说怎样便怎样?」

「可以。」

「我说多久便多久?」「行,行行,好罗嗦的。」

「罗嗦事说完,余下的就好办啦。」

他解开她的上衣。烁眼的光泽连烛光都比得暗了。

她用双手抓住丰满的奶子,用力挤向他的腮部。

龙吞虎女干,吧啜有声,良久。他才抬起头来。

「看把你馋的。」

「真恨不得永远埋在乳沟中呢。」

「乳沟中有什么好,这儿才有滋有味呢。」

她在乳头上轻轻一捏。

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所以他立刻便吞住了右乳,捏住了左乳。

「吧唧……」

「扑……扑……」

「唔呀呀,又麻又痒。」

「吧……吧……」

「痒骨髓去啦。」

他又换了左乳。

又是一阵吮女干。

他大口大口的吮,大口大口地女干,真恨不得把整个奶子吞入口中。

她已闭上眼,长长睫毛已覆下,像一场梦,一场醉人的梦。

她的玉手也末闲置,而是一齐探入他的下身,除去他的紧身裤,团团握住那根半尺余长,拳头粗细的肉棒。

肉棒在她的掌心轻轻捻,慢慢扭,缓缓捏。一股股快感直涌他的心窝。那肉棒越发得粗壮起来。

一阵狂吮狂女干之后。他用双手沿她身体两侧缓缓滑下。于是,她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他从乳头上一路舔下,那股玩爰且怜的神态,任谁见了也会感动。

在小腹神阙穴上,他把舌尖卷得尖尖,深深探入她的肚脐之中,彷佛那里有不尽的甘泉醉人的香醇一般。

从小腹滑下,便已到了阴埠。

阴埠黑毫飘洒,既坚且耸。

他用腮部去擦,去磨,那光滑的感觉,毛茸茸麻痒,都给人说不出的欢乐。

这里也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他在阴埠上磨擦越急。她双手对他的阳物握的便紧。

「麻……麻的人心肝疼。」

「痒不痒?」

「当然痒,痒的人心神乱呢。」

「小洞怎样?」

「开门待客来呢。」

「可真?」

「那还能假。」

他拾起头,用两手扳开阴唇,那鲜嫩的阴蒂便裸露无疑。

「好漂亮的花芯儿。」他赞道。

「你可尽情享受。」

「要是能永远带在身上才妙呢。」

「那不是花心儿……」

「那是什么?」

「那是个梦。」

他猛地一抬腿,马爬在她的身上。两人头脚倒置。他面对着她的阴户,她面对着他的肉棒。

颁开阴唇,露出阴蒂,他知道这里最可使女人兴奋,所以便用舌尖在蒂上或顶、或舔,做出百般花样。

她这面对着肉棒,其伟长直抵上她的面部。

「啊呀,你这龟头好大哩。」

「再大也大不过窝。」

「龟棱好厉。」

「割不下肉来。」

「这肉棒又粗又长,乖乖,我真有点怕。」

「怕什么?」

「怕小穴放不下。」

「小穴是个宝,再大的肉棒也放得了。」

「你可要稳着点。」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那次好像小。」

「怎的,四天没见又长大了?」

「什么可能也有。」

「就这可能没有。倘四天便长一圈,到老岂非便成参天大树啦。」

「要那样,所有女孩子都会怕你。」

「女孩子怕我关系不大,只需你不怕便成。」

两人同时大笑。

他低下头,用舌尖舔动阴蒂。

她张开口,把龟头塞入口中。

「哎呀,单只一个和尚头,便把小穴填得满满的。」

「和尚本来该住庙,现在你让你进错了门,当然会满满的。」

他说完,把舌尖卷成肉棒,用力挤开阴唇,直向小洞中探入。

舌尖上粘粘的,热热的。运力于舌,尖端便在小穴中东摇西摆,勾挑刺点,抖精神大战阴户。他这里精神一抖,舌尖一奋神威立马搅得她骨软筋酥,周身上下,麻痒难挡,便似要化了一般。

「吧唧……」

「扑……扑……」

她心中一荡,便拚力把玉经塞入口内。用唇吮,用舌舔,绕龟棱,抵鱼口,两人便似要飞升一般。

玉经长大,当然无法全部含住,便即侧过经身,从上舔到经根。

最后,她吞住一个卵丸,在口中往来推挡,真个是其乐无穷。

「今天我们要尽情。」她吐出卵丸道。

「还要尽兴。」他接着道。

「我们要多出花样。」

「瞧。」纂容伟长除去身上所有衣衫,双手搂住那话儿,在经根套上一个束子。

「这是什么?」

「丝带。」

「怎的捆这儿?」

「防止泄洪。」

「捆这儿就能办到?」

「这……难道捆的不对?」

「不是不对,而是还少一个套子。」

「有,有有。」慕容伟长立马从衣兜中取出一个套子。

「带这儿。」她接过套子,套在了龟棱之下的经杆上。

「还有吗?」

「没了。保你铁杵宁折不弯呢。」

他立在地下,双手抓住她的两腿,放在自己的两肩上。

「唔哈,好白嫩的臀部。」

「今天才知道?」

「似乎每次见每次都不一样。」

「那怎么可能!」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话未完便已俯下身去。

那消融般的感觉已淹没了他。真个是销魂蚀骨,欲仙欲死呢。

他双手托住玉臀,小腹忽纵忽收,那粗壮长大的阴经便进进出出。

她用手扳住阴唇,让门户开得满大,尽那话「出来进去」,抽抽插插。

小穴中水流汩汩。

三万六千个毛孔,似乎都张开小口,大叫妙极。

粗壮长大的阴经,摩擦着阴壁,也摩擦着她的手指。

心中泛起一汪春潮,直欲得将她淹没。

「哎哟……哎哟……」

「扑哧……扑哧……」

「吧嗒……吧嗒……」

「啪……啪……」

人的娇吟、肉的撞击,形成一曲天上人间,古往今来最美妙的乐声。

乐声使人筋酥。乐声给人以无限遐思。

然而乐声忽停。

「咦,你怎的啦?」她睁开长长的睫毛。

「无情婆婆该换个称呼。」他道。

「换什么称呼?」

「有情婆婆,或者多情婆婆。」

「为什么?」

「她要无情,怎会让我俩尽情尽兴?」

「这称呼是江湖人送的。」

「为什么?」

「因为我娘十年前一口气杀过二百余口。」

「啊呀,好狠,杀了谁?」

「我爹爹全家。」

慕容伟长吃惊地差点抽出阳物。

他松开她的玉臀,让那话儿在小穴中放得平稳。

「这……为什么?」

「因为爹爹又找了一位女人。」

「那女人一定长得好看。」

「年轻女人总是比老年女人好看。」

「所以她便杀了他。」

「我娘一怒之下,不仅连女人,甚至连我爹和家中所有的下人一股脑杀了个净尽。」

「你恨你娘吗?」

「干吗要恨她?」

「她杀了你爹。」

「一个男人朝三暮四,本就该死!」

「连你也这么说?」

「可是,她未杀成功。」

「如此说来,你娘无情婆婆的称谓倒是很恰当的。」

「所以你以后也要小心些。」

他忽然笑了,忽然便抽出那话儿。

「喂,你……」

「我们换个样子。」

他把她转过来,让她马爬在床,臀部高高翘起。

「我们来个隔山打穴。」

他弯下腰,伸头到她的胯下,见其阴户湿漉漉有白浆溢出。丰满的阴唇抱合在一起,便如含包带露欲放的红荷花般娇艳。

用手扳开阴唇,小洞中淫水溢出,似琼浆玉液,带着点迷人的体香,慕容伟长不由地心中一荡。

心中兴奋,玉经便越发粗壮起来,龟头色呈紫红,龟口启动,精神抖擞。

用手扶住雪白的,泛着玉光的美臀直觉光滑、细腻、妙不可言。

急急将小腹凑近,粗壮的阴经顶着紫色的龟头,直向小穴挥入。

龟头一触阴唇,便有一股麻痒从经上生出,直流向五脏六腑。

小腹微微一挺。

「扑哧……」

「龟头进去啦。」

「啊哟,妙chu难与君说。」

「要不要……」

「进……深深进……」

他把小腹用力一挺。

「哧溜……」

「哟……」

「唔哇,畅快到达。」

「全进啦!」

「顶……顶花芯儿啦……」

「连我也想进去呢。」

「只要能进去,你进去好啦。」

他牢牢抱住她的玉臀雪股,把小腹紧紧贴近,连两个卵子也恨不得塞进去。

「怎样?」他问。

「比原先还深。」

「动不动?」

「当然要动。」

他把小腹一纵一收,那话儿忽进忽出,好不畅快煞人。

随着他的一纵一收,她的身体便即前后移动。巧妙凑迎,两人真个是鱼水和欢,乐不可支呢。

「有多少下啦?」

「百余下。」

「还有力气?」

「力气大着呢。」

「不错,男人干这事,力气永远用不完。」

「女人呢?」

「也用不……啊呀,捅得人好痛。」

「这痛不知多少人想呢。」

「你莫不想亲手让天下女人都痛一痛?」

「即便我有那心,也没那力呢。」

「瞧你今儿个,比虎狼还凶呢。」

「你既说我凶,我便凶给你看。」

他突然间猛力抽动玉经,那话儿立时急速进出。

「啪啪……」

「嗤嗤……」

「啊呀……好死人啦……」

「我……我想上天。」

「等等,我随你一块……晤哇……」

「妙……妙……」

她已是娇喘嘘嘘。

他也已汗水潜潜。

终于,两人动作都慢了下来。

「你拿灯烛照照。」她道。

「咦,有趣哩。」

他从桌上取过烛台,让亮光照在她的胯下,然后看着那儿带水抽出,带浆进入。

一抽一送,那经上仍带之浆便溢在阴唇两侧,顺股沟流向小腹。

「真个妙,妙之极点。」

「我看不到。」

「你看到不就怪啦……」

「只你看,太不该。」

「唔哟,我有办法?」

他忽然抽出玉经,然后便一仰身倒在床板上。

「你……」

「你坐在棒上。」

「依你。」

她一抬腿,便已坐在他的胯下,然后让那话儿对准小穴。

她这里慢慢地坐。

他那里慢慢地进。

她全坐实,那话儿也已尽入阴户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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