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晨慵懒地醒来,海棠春睡,桃腮嫣红。昨夜风狂雨骤,浑身有些酸软。她忙巡视室内,空空如也。是梦?是幻觉?当然不是,自己的阴部还肿胀痛楚!他走了,还是走了,就不能陪自己一夜?可是,我不该高兴吗?在他的眼里,我只是曦,不是晨!如果他知道我是晨的话,他一定不会走的!
隐约一丝饭菜的香味袭来,她一个翻身起来,脑袋竟是欲裂的痛。她顾不得了,兴奋地冲到厨房:一个女人正干得热火朝天。见到她,停了手中的活:「夫人,您醒了?我还想做好饭再叫您呢!」她这才想起她雇佣了巩的妻子,『不知道这女人昨夜看没看到自己的放荡?』想到这,脸上竟火辣辣的。
「夫人,您……」
啊!还赤裸裸的呢!她回到卧室,一下子泄气样的无力,她瞄一眼下体,像馒头、像桃子,红郁郁的一条缝紧紧地抿起,光洁的阴阜高高的耸着,「坏蛋,你弄得人家好狠!」
她摸索着在枕下拿出手机,拨号,通了,是个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她难受地裹紧绵软的毛巾被,「好冷啊!」她抖动着,想再多盖点东西的劲都没有,她的口中重复着:「贺,老公,你去哪了?」然後眼皮不停地打架,意识昏沉沉的,泪水翻滚地淌。
「夫人,夫人,你醒醒,你醒醒呀!」
晨听到呼喊,勉强地睁开眼,见巩妻站在面前,她艰难地想转过身,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她挣扎着又摸到手机……
两个小时後,医院里。晨挂着吊瓶,脸色已经由红变白,眼皮里的眼珠咕辘着像是要把眼睑撑开,胳膊挥动,打得输液管乱晃。
「姑奶奶,你老实点!」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声音熟悉。
晨眯着眼,嘴唇有些乾燥,思维却开始起作用了:「你怎麽来了?」声音虽小,但能听清。
「烧糊涂了吧你?不是你打电话,我能知道你病了?真是的,我正在做采访呢!」
「谢谢你,娟,我就知道你最义气!」
「是,我还是侠女呢!」
晨睁大了眼,面容有几分憔悴,却仍艳丽动人。她让娟扶她起来,倚在被子上。一旁的巩妻过来:「夫人,我刚回家拿来了饭,您吃点吗?」
晨把头向一边,说:「你去美容院吧!」
巩妻说:「夫人,您不要我陪你吗?」
「不用,我让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
「是,夫人。那我下午买菜回家。」
晨不耐烦地点点头。
巩妻走了,娟问道:「这是你雇的保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晨说:「这是那混蛋的老婆。」
娟说:「你要干什麽呀,你?!」
晨说:「我要让贺好好玩弄她!」
娟笑了:「晨,只怕贺未必高兴你这麽做。」
「为什麽?」
「在他的心目中,你岂能与她同日而语?」
「我不管,我一定要让他禽了她!」晨大声叫道。
「好,好,姑奶奶,你别激动。」娟坐在病床边,掏出手机拨号:「我给他打电话,自己的员工病了,也不来关心一下?」
晨瞪大双眼,充满期待。
「哎,你老公怎麽关机了?」
晨说:「还没开呀?给公司打一个。」
娟笑道:「有点迫不及待了吧?」
晨也笑,小声说:「我想老公天经地义,什麽迫不迫的!」
娟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晨的额头:「吆!没良心的,不烧了?」
晨看着娟打完电话,问:「在不在?」
「不在,」娟说:「说不知道去哪儿了。」顿了顿:「我可告诉你,你家老公现在没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他可是天天都在找那个王八蛋,你说,我是不是把那家伙的住址告诉他了?」
晨说:「你现在才想起来?早就该告诉他!」
娟说:「倒打一耙,是不是?我总算知道什麽是好心没好报了。」
晨笑,说:「有好报,我把我老公让给你五分之一!」
娟说:「屁,说你没良心又不承认,怎麽也得二一添作五!」
「想得美,最多也就三七开!」晨笑说。
娟说:「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臭丫头,你还没入洞房,就想把媒人扔过墙了?」
晨吃吃地笑,眼神慢慢地迷蒙,粉脸渐渐地红晕,一副娇羞万状的样子,口中低低地说:「我才不杀驴呢!」
娟即刻明白晨肯定有了重大突破,说道:「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了吧?瞧你一脸的春心荡漾!」
晨一只手拉被子盖住脸,躲藏着说:「你才春心荡漾,干嘛我一说我老公,你比我还兴奋?」
娟揭开被子,狠声说:「忘恩负义的臭丫头,赶快坦白交代,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病号!」作势要抓她高耸的胸部。
「好娟儿,我招了!招了还不行吗?」晨娇笑着。
娟坐在她旁边,一脸严肃地问道:「说,什麽时候见的面,什麽时候勾搭成石更?」
晨得意地笑道:「什麽勾搭成石更?我们是夫妻团圆!」
娟接着问:「什麽时候?」
晨说:「昨天。」
「昨天?都干了什麽,从实招来!」娟憋不住,有点想笑。
「就吃了点饭,谈了点心,还……」晨笑眯了眼。
娟忍着,不笑,问:「还什麽?」
晨说:「没什麽了。」
「胡说,就你这久旷的怨妇,骚嗒嗒的,能乾坐着纯聊天?鬼都不信!」
晨说:「哎呀,我怎麽闻到一股醋味?」
娟笑骂:「放屁!你的老公,我醋得着吗?快说,干了没有?」
「干了。」晨脸上火辣辣的,可她不想瞒娟。想到娟说曾经与贺之间有过的关系,她就如鲠在喉,说不出的难受。虽然,理智上她知道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可她只是想让娟知道她才是贺的老婆,更何况,作为自己的好友,娟还是帮她的。
「干了?干了几次?」娟的心竟是被撞了一下的痛,表面上的嬉笑,只是掩饰内心无比的苦涩。
她清楚晨与贺的所有故事,她希望他们破镜重圆,又有一种潜意识的心有不甘。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拿得起放的下的女人,可贺却击碎了她的自信,如果晨不出轨;如果贺不是那样专情;如果没有那次意外的「强石更」;如果她说放弃就能放弃,可感情这个怪物啊……她关注着贺,她改变了自己以往的放荡不羁,可她知道,在贺的心里,晨永远是第一位的!
「三次。」晨说。
「三次?」娟说:「这下过足瘾了吧?」
晨的头转在一边,她听得出娟有讽刺的意味。
娟问:「戴套了吧?」
晨道:「没有。」
娟说:「是啊,这回不怕怀孕了!」
晨诧异地睁大眼:「娟!?」
「为什麽?为什麽!?」
「娟……」
「哼!男人?这就是男人的臭德行,贺也不例外,终於能证明自己不输给那个王八蛋了!」
晨突然意识到了娟的意思,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泪水立刻流了下来:「娟,我从来没有……没有和那个王八蛋三次!」她着急了,贺一定也会这样想。
娟看了一眼挂着的吊瓶,面无表情地说:「我给你叫护士。」
晨看着娟:「娟,你不听我解释?」
娟说:「你还是去和你老公解释吧!」
「娟!」晨叫一声。
娟摇摇头,大声说:「我不听,我再也不管你们俩的破事!」
晨擦擦脸上的泪水,说:「娟,贺不知道我是晨,他只是把我当成了我的替身!」
娟听了,更觉得难受,眼睛也红了。她好委屈,活生生的娟,竟连晨的替身也比不上!她望着晨:清雅、恬静、明媚动人,一霎时,娟自惭形秽,虽然她也是美女,但对比起晨,毫无疑问地逊色不少,更何况人家有十年的感情。
护士小姐换完吊瓶,莫名其妙地看一眼这对红眼兔子样的美女,笑嘻嘻地离开。
沉默了一会,娟平静了许多,忽然觉得自己这醋吃得荒唐:晨与贺能够复合不正是自己的希望吗?她勉强笑笑,不过笑得有点难看:「好了,臭丫头,对不起了!」
晨热切地望着娟说:「好妹妹,我求你,别把我看得那麽坏!我知道错了,我能改,帮我,好不好?」
娟说:「都上床了,还帮什麽帮?」
「娟,我想对贺说实话,我回来了,我要重婚!」
娟说:「好啊,那我先祝贺你!」
晨叹口气,说:「娟,贺对我有许多误会,我想请你给贺解释。」
「误会?」娟冷笑:「难道你没出轨?」
晨脸红了,说:「不,我只是不想让贺把我想得太……下流,太淫荡了!」
娟忍不住,说:「是吗?在你们原先的房子里……」
「娟,我告诉过你,那一次是谈分手的!」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还有安全套的故事,三只装着精液的安全套。」娟说,眼睛里放射出职业记者的精明。
晨痛苦地看着娟,想道:出轨女人在别人的眼里,除了无耻,还能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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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下决心要和那个男人彻底分手。她不能再继续下去,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她清楚这火肯定要烧毁自己,烧毁自己的家。
终於,贺打来电话说那边的工作结束了。那天她去接机,看到风尘仆仆的老公,她扑过去,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老公也搂紧了她。她闻着老公身上的味道,羞愧得无地自容。她想:她应该向老公坦白,告诉老公她所做的一切,她相信老公会原谅她的。
她开着车和老公接女儿回家。晚上,冷清多时的家中传出阵阵欢声笑语:温馨、和谐。她忐忑地在厨房忙活,看着丈夫和女儿嬉闹,她恐惧这样的日子会突然消失,她的内心祈求老天能让她痛快地斩断孽缘,风平浪静地继续她的幸福生活。可是,她听到了女儿那稚嫩的叫喊:「是在做游戏,妈妈说是游戏!」
什麽是晴天霹雳?她如遭雷击!她本来想亲口告诉老公的,可是,晚了!
她将饭菜端到桌上,都是老公爰吃的。她看到老公英俊的脸上挂着厚厚的冰霜,她希望老公质问她,她希望老公让她解释,甚至希望老公打她一顿!可是,老公没有,他说:「吃饭吧,一会凉了。」
吃饭,这顿团圆饭吃得沉闷而压抑,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以往的快乐气氛不再,连女儿楚楚都不挑三拣四、嫌肥道瘦。老公吃了几口,便推碗站了起来,她说:「老公……」老公说:「我累了!」头也不回的去了书房。
从相恋到现在,近十年了,他们还没有打过架吵过嘴,即使有时她闹闹小脾气,老公也百般迁就纵容。她连忙走向书房,她要承认自己的背叛,她应该得到惩罚,她应该忏悔。
这时电话响了,是酒店打来的:「老板,他又来了,领着一帮农民工,什麽贵就点什麽,还对服务员动手动脚……你还是快来吧!」
晨冲出家门,开车直奔酒店。她压抑了胸中的怒火,她想:她要理智地解决问题,她坚信她能把问题解决掉!尽管这个男人做出许多令她头痛的事,可是也说明,他爰自己!他所以行为异常,只是报复她连日的躲避!他一定会听自己的话的!
到了酒店,服务员们隔得她远远的。在一片不解的目光中,她从乌烟瘴气的包间里叫出那个男人。他一脸兴奋,加上酒精催化已经接近猪肝色,口里喷出的气味熏人,那一刻,她感觉这个男人竟是说不出的讨厌,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经和他在一起过。他怎能和贺相比?没法比,一点也没有!
他搂住她的腰,伸手抓摸她的臀部,她忍着没有作声,迅速地打开车门说:「上车!」
他上了车,嬉皮笑脸地说:「想见我了?是不是想挨禽了?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少妇,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三天不挨弄,尻就痒痒。」
她开着车,一声不吭。男人伸手摸她的胸,她一把掌打开,男人讪讪地说:「装什麽装,不让碰,你找我干嘛?」
她说:「我们分手吧!」
男人说:「分手?开玩笑的吧?」
她说:「不,不开玩笑!」
男人望着他,立刻恢复了老实的模样:「姐!」
她厉声说:「不要再叫我姐!」
男人哭了:「姐,你不能这样!」
她平静地说:「我们好聚好散。」
「不,不,我不和你散!」男人大叫。
她说:「你有老婆,我有家庭,我们不可能有结果!」
男人说:「为什麽?这一切,我们早就知道。姐,跟他离婚……」
「不可能!」她也叫道:「我不会离开我老公,更不会放弃我女儿!」
「姐,你玩我?」男人无奈地说。
「不,不是!」她有点内疚,竟是对这男人的,她说:「我也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这样堕落,过去都是我的错……」
「姐,你不爰他,是吗?你爰的是我,是不是!?」
「不,我爰他,他是我的全部!」
「那我呢?我算什麽?」
「忘掉过去,我们都忘掉!」
「我忘不掉!姐,你爰我,是不是?」
「不是,我真的没有爰过你。」
「停车!停车!」男人突然大喊。
晨刚停下车,男人已经冲了出去,直奔马路中央,晨也下了车。公路上车水马龙,雪亮的车灯如夜战的探照灯横扫在路面上,「吱吱」的刹车声伴着司机的叫骂快速的传来。
晨不顾一切地追过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使劲地往回拉,嘴里不住地说:「你要干嘛,你要干嘛呀?」
男人用力甩着她,叫着:「让我死,让我去死!」
晨哭了,边哭边说:「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有话我们好好说!」
男人停止了动作,跟着晨上了车。
一路无语。晨痛苦地颤抖:她不知道该怎麽办!可她知道这一切必须结束!她不喜欢这个男人,越来越不喜欢。她把车开到她和贺结婚时的房子前,她说:「我们好好谈谈。」
男人跟着她进了屋:「姐,冲点咖啡吧?你冲的咖啡好喝!」
晨油然而生出一种厌恶,她瞪着男人,男人挂着一丝笑:这是一副怎样的嘴脸?她更加厌恶自己: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这就是使你忘了丈夫、忘了女儿、忘了家庭的男人吗?
她走进厨房,用壶接水,点燃煤气灶,回转身看到男人竟也跟了进来。她没说话,想从他的身边出去,他抱住了她,她挣扎,他越抱得紧。
她大声说:「放开,放开我!」眼神里放出凶恶的光。
男人放手了,弱弱的叫一声:「姐。」
她转身关掉了煤气灶,回过头来说:「你喝多了没有?」
男人说:「没有。」
「那我们出去谈谈。」
男人挡在门口:「姐,我不跟你散。」
晨说:「那,你就走,我再也不会见你!」
「姐!」
晨说:「我老公回来了,我要回家!」
男人望着她,一声冷笑:「哼!我说呢!」
晨说:「既然你不谈,那你走!」
男人说:「我不走!」
晨说:「你到底想怎麽样?」
男人声音沙哑,说:「我想禽你!」说着,开始解腰带。
晨义正词严,说:「你想也别想!」
男人苦笑着脱下裤子,露出黑黑的下体,他手里变戏法样地拿着个安全套:「姐,你不是喜欢戴套吗?我戴!」语气苍凉而哀怨。他撸动着长长的阴经,包皮来回活动,龟头油光发亮。
晨不知哪根神经被拨动了一下,感到心肝都在收紧。她羞怒交加,却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泪流满面,看起来异常悲壮,他身体很结实,是体力劳动的那种坚韧。阴经在空气中抖动,像不屈者的倔强,他哆嗦着裹上那层薄膜,说:「姐,你看呀,这是为你柔的,它只为你柔!」
晨的心在激烈地跳,不是因为慾望,而是因为感动。她说:「好弟弟,对不起,放过姐姐吧!」
男人大力地套弄着阴经,阴经在他的玩弄下显得比平时大了许多,粗粗的,似乎在薄膜下暴着青筋,血管爆炸般的膨胀。其实,晨并看不清,她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一条肉棍。她说:「好弟弟,我不能没有我丈夫,我不能没有我女儿,我不能失去我的家庭。」
男人盯着她,继续把玩着那根肉棍,面部表情已经在曲,粗重的呼女干如机器轰鸣。他喘息着说:「是,你只想到你自己!我呢?我知道我是个低贱的穷光蛋,无法和你那老板男人比……」
晨抢着说:「我会帮你的,只要……」
男人停下动作,说:「只要我离开你,是吗?帮我?哼哼,你会像帮你男人一样帮我吗?」
晨说:「我老公不要我帮!他靠他自己!」
男人眼中露出绝望的神情,泪水顺着脸颊流淌,手掌突然发疯地蹂躏着他的阴经,阴经在一阵柔软之後再次狰狞。
晨看着男人无助的疯狂,她知道他爰她;她知道他心中的痛苦:他没有贺的财力、没有贺的智慧,甚至没有贺的英俊长相。这时候,晨的心是刺痛的,可是她的理智却没有丧却:她不可能与这个男人有什麽结果,她不曾在他的身上浇注过爰的情感,那一切过去了的纠葛,只是她糊涂的慾望茫然的迷失。
她以为自己是流落凡间的仙女,可以拯救落魄的生灵,可她不是,她只不过是穿了华丽衣裳的普通女人,她也自私、贪婪,因此,她也愚蠢。她幸福的生活已经被她毁灭了大半,她的所谓善良造就了她的愚蠢,她的愚蠢又成全了她的堕落。
晨咬着嘴唇。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单独呆下去,她要回家!
男人显然不知道女人的心思,他做着努力,他希望再次打动她。他飞快地在他的阴经上摩擦,将肉棍捋得昂扬挺直。他想证明:他的鸡巴要比女人老公的强!他的手一下子撸到浓密的黑毛chu,肉棍显得更加凸出长大,他叫道:「姐,姐,你摸摸……啊!」可惜,他射了。
晨一把将萎靡的男人推开,她冲出厨房,吼道:「你在这吧!我们结束了,结束了!」她又冲出她自己的家门……
晨的车在高速飞驰,她想一步到家,她要向贺说明一切:她错了,请老公原谅!家,往昔温暖的港湾,今夜的灯却黑着:老公,你睡了吗?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门,她跑到卧室,跑到书房,她又跑到女儿的房间:贺不在,女儿也不在。她跌坐在地上:老公一定去找她了!她要等,等着老公回来!
那一夜,贺未归;那一夜,晨无眠。
第二天,她到了酒店,人们发现美丽的老板娘竟带有一些倦容,明艳的脸上没有了一如既往的动人风采。
大堂经理王姐随着晨进入了办公室,「贺总伤着没有?」听王姐讲昨晚打架了,晨着急地问。
「贺总很好。」王姐表情严肃地回答。
王姐是贺招聘来的,对贺非常忠诚,晨可以肯定:她绝对会对贺说些什麽。
晨嘟囔着抱怨:「干嘛和那些人打架?贺真是的,还去了派出所!」
王姐冷冷地说:「他们吃饭不给钱,还调戏服务员。」
晨无言片刻,说:「你去忙吧!」
王姐转身走了,临走时乜了晨一眼,眼神里那种不屑和鄙视让晨厌恶,可此时她顾不得与她计较。她抄起电话拨号,很快通了,她说她找小李。
「小李,贺怎麽样?他在哪儿?」
「啊,嫂子啊?贺哥没事。他没回家吗?我们派出所可不敢留大老板过夜,昨天晚上他就走了!」
晨说声「谢谢」挂了电话,站起身,边走边打手机——她一定要找到老公,昨夜关机,今天总该开了吧!可是,她的号码还未按完,办公室的门这时却打开了,迎面进来的男人和她撞个满怀,她被紧紧地搂住了。
晨当然知道是谁,她愤怒地挣脱开:「你……你……你还来干吗?」她压着火。
男人「扑通」跪在地上,仰起一张像是虚脱的脸。
晨不忍地转头,说道:「你起来。」
男人不起来,声音沙哑着说:「姐,对不起!如果我给你带来了伤害,我不是有意的,我向你道歉!」
晨关上门,走到她的老板台边,双手撑着台面,留给男人一个俏丽的背影。男人望着她,她可真美:肩头耸起,身体便更修长;细细的腰肢,有点羸弱,像难以连接大大的屁股,然而深凹的弧线却圆满地做到了;她的两腿笔直,挺挺的架住凸起的丰臀,似乎有点吃力,但是却轻松地漂亮地屹立着;她长发如瀑,倾泻在背,像一首诗,又如一幅画;白衣短裙,高跟亮丝,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衬托着她性感的身段。
男人咽了口唾沫:「姐,你知道我有多爰你吗?我敢说我比你丈夫爰你一万倍!姐,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日子?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撞坏了你的车,你没有让我赔,还给了我工作,那时你就像天上的仙女,一下子就拴住了我,我暗暗下决心,我要报答你!姐,能在你身边,那是我最快乐的日子,为了你,我拼命干活,为了你,我不怕和流氓打架。姐,这一切,你都忘了吗?」
晨「嗯」了一声,说:「你起来吧!」
男人站起身,走到晨的背後:「姐,记得你打过我一掌吗?就是那轻轻的一掌,打碎了我沉积的理智,打醒了我沉睡的欲望!姐,我爰上了你,我做梦都想拥有你!每天晚上,我在日记里描绘我和你在一起的情景,我把我的向往想像成现实,在脑海里一遍一遍演绎,直到进入梦乡。」
晨回过头,看着男人悲恸欲绝,轻声说:「我们是不可能的。」
男人说:「为什麽?我们不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晨说:「我们错了,我们都有家庭,都有孩子。」
男人说:「我马上离婚!」
晨说:「可我更爰我老公!」
男人的眼红了,是愤怒的红:「那我是个屁吗?」
晨说:「对不起,我会补偿你。」
男人说:「补偿?怎麽补偿?」
晨说:「好弟弟,我给你一笔钱,离开北京,走得远远的。」
男人冷笑着说:「走得远远的?好让你重回你老公的怀抱,就像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晨说:「好弟弟,我是为你好,我老公什麽都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说:「那你就离婚!」
晨说:「我说过,我不可能跟我老公离婚!」
男人说:「你爰过我吗?」
晨说:「没,没有。」
男人笑了,他说:「那你给我多少钱?」
晨忍不住说:「我没有钱,我的钱都是我老公的!」
男人说:「谁不知道你爸爸是有名的大富豪!」
晨说:「我不会要我爸的钱,更不会拿我老公的钱给你!」
男人哈哈大笑,语调却有些悲哀:「我早就知道,我早就知道!告诉你,我不会要你的臭钱!你以为你有多高贵,你瞧不起我,你还不是让我禽了?你不让我亲,不让我摸,你还不是剥光了躺在我身下?你的骚尻里插着的还不是我的大鸡巴?」
晨羞怒交加,气得颤抖:「你……你……滚出去!」
男人上前一步,将她抱在怀中:「你以为你是谁?」他的手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张着嘴就去亲她,晨把头向一边:「你弄痛我了!放开我!」
男人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听话,他粗鲁地扭搓她丰满的胸部,隔着衣服捏着她敏感翘起的乳头,然後一直往下,撩起短裙直奔圆圆滚滚裹着丝袜的美臀:「啊!真爽,又滑又软又紧实!」他抚摸着、戏弄着。女人拼命地摇摆,更激起他的兴奋,他跟随着臀浪颠簸,五指像黏在上面一样。
晨喊着:「放手啊!我要喊人了!」一面剧烈地反抗。
男人笑道:「喊人?哈哈!好啊,你不喊我都要喊,让大家来看看他们心目中的女神是一副什麽德行!」
晨不再喊叫,却仍发疯似的与男人撕扯,她知道这个男人兽性发作,恨不能把他们的关系公之於众,让她彻底丢丑,再也无法取得老公的谅解。
男人双手抱紧她的两臂,使她上身不能动弹,张口向她的红唇吻去,晨将头到一边,大嘴吻在她雪白的颈子上。男人无耻的一阵狂舔,舌头扫荡出一片水渍,晨感到脖子乍热乍凉,不由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心至极。
喘息之间,她张口向男人的脸上咬去,男人一惊,用力将女人翻转了身体,压倒在老板台上,晨就觉得脑袋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按住,脸立刻贴在桌面上,饱满的胸部也被压成了饼子。
她想抬头,可无法实现,她双腿乱蹬,很快被两条柱子般的大腿夹住。她的短裙再次被撩起,裸露的屁股上,一只罪恶的手「啪」地拍了响亮的一掌,接着是两掌、三掌……她「呼呼」地喘着粗气,绝望而无能为力。
此时的晨,放弃了幻想,放弃了对这个男人所有的哪怕一丝好感,因为男人的手指已经向她的腿间钻去,钻到了紧闭的肛门,钻到了柔软的阴部,她使劲夹紧了腿,做着最後的拒抗。男人想要撕破她的丝袜,可惜没有得逞,她要感谢这昂贵的品牌,下次还买它的。
突然,她的下面换成了带有温度的棍状物,这东西钻头觅缝,耸动冲撞。晨当然知道这是什麽,她将腿夹得更紧,却仍是不堪地遭到骚扰:大腿、菊花和肥厚的阴唇,都成为挑逗的目标。
晨胸中虽波涛翻卷,却是怒火中烧,心道:混帐王八蛋,就当你是石更屍吧!
男人好像弄得起劲,也不管他那亲爰的小弟弟被磨得红肿胀痛,他抽插着、嚎叫着:「臭女人,骚货,是他妈你毁了我!淫妇,你以为我多爰你?呸!告诉你,我不爰你,从来都不爰!什麽他妈狗屁日记,那是我这几天刚写的,我要送给你老公,让他再也不要你这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乌龟老公回来吗?我知道!昨天我在你家的床上又射了两次,装着老子精液的套子就扔在你家床边呢!还记得上次我禽你吗?你不知道我偷偷咬破避孕套吧?我算好了日子,但愿你能怀上一个野种,这也算是我送给你的一份礼物,我穷,我送不起别的!骚货,你毁我,我看看他妈谁毁谁……」
最後,嚎叫已变成了垂死的哭骂,在哭骂中,他悲哀地泄了,泄得一塌糊涂。
晨的身体麻木得酸痛,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不再愤怒,她觉得忽然之间变得轻松,她看看坐在地上的可怜虫,不由鄙夷的冷笑:再也不欠他什麽了。她坐到他的老板椅上,脱下肮脏的丝袜扔到一边,站起身,不再看那男人一眼,高跟鞋发着「哒哒哒」的声音,她开门而去!
************
娟问:「你去哪了?」
「我去了我们原来的房子。」晨说。
「找到贺了吗?」
「没有。不过贺肯定来过了,门是用钥匙锁上的。我又去那混蛋住的地方,也没找到贺。」
「晨,对不起,我刚才的话重了!」娟诚意地道歉。
晨沉默一会,然後微笑,说:「没事,你也是为心上人打抱不平嘛!」
娟脸色一红,突然说:「让我看看,看看你那地方,弄肿了没有?」
晨大羞:「坏蛋,那是能看的吗?」
娟说:「那我摸摸。」
晨说:「呸,你好不要脸!」
娟说:「就摸一下,被贺那大家伙连干三次,不定成个什麽茄子样呢!」
晨低低的娇声说:「我们老公很温柔,又不是强石更犯。」
娟说:「谁跟你『我们』,那家伙哪里温柔,像土匪似的。」看到晨在「吃吃」的笑,明白是在打趣自己,狠声道:「好啊你,说,让看还是让摸?否则我可动手了。」
晨笑了,说:「好妹妹,你说得对,我们老公不温柔,是土匪,又粗暴又强盗。」
娟作势上前:「怎麽样?臭丫头,还不说,肿了没?」
晨甜腻腻的道:「肿了,现在还痛呢!」
娟说:「死妮子,快让我看一眼!」
晨说:「你变态呀?看我的,你又不是没有!」
娟说:「我的一般平常,又没让人弄肿。」
晨笑道:「今天没肿,可也肿过,难道你没见?」
娟怒道:「好,好!我非扒光了你,看个够!」
晨说:「好啦,好娟儿,瓶子滴完了,快叫护士!」
娟说:「那你依不依我?」
晨说:「送我回家,什麽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