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离开了关梁镇后,沿着官道一路北上,往江宁而去,心想,既已下山,总是要往人多的地方去,那也才算是增广见闻。但见沿途中商旅落驿不绝,男女老少,各色人种。当时正值元朝中叶,元帝国版图西北至莱茵河,西南方到达大食帝国,即现今阿拉伯,北非一带,版图之大,亘古莫有。
心怡一见官道上来往商旅、行人,有高鼻子、蓝眼睛的西洋人,也有满身肥肉的大胡子波斯人,更有全身粗黑油滑的昆仑奴,不禁好奇,一路注视,行为虽有些稍嫌唐突,但众人见她是一个清秀貌美的少女,也就不以为意。心怡身着粉绿色套装,正好衬托出她雪肤樱唇,杏眼桃腮,微笑时梨窝若隐若现,顾盼间秋波流转含情。山风一吹,衣服贴偎在身上,更显得身材玲珑有致,婀娜多姿,每个人都不由要多看心怡几眼,微笑以待。
三天来,一路无事,道路上倒也见到过两队镳车,除此之外,虽有携刀带剑者,但似乎并不会武功。心怡自下山以来,都没有遇到武林人士,更徨论见到人动手比武了。这次下山,想要知道自己实力到底如何,也是主要原因之一。一路上风光明媚,心怡除了欣赏风景外,就是想着前两天在客栈里发生的事,和留意有没有任何与武林有关的事物。
这日中午,走到了一个小市集,见到有一骡马贩子正在吆喝。心怡想,我只靠两条腿,每天顶多只能走五十里路,实在太也缓慢,倒不如买个座骑来代步。于是就走向了那马贩子的围栏附近,挑选牲口。
很快的,心怡就挑中了一匹小花驴,向贩子一问价钱,倒也不贵,只要三两银子,原来是那老板见心怡貌美娇憨,价钱也就特别克己,还多送了一条鞭子给她。心怡付完驴价之后,牵着小花驴就走到了对面一家茶铺,坐下来后,便叫了碗鸡丝面。
等了一下子,面终于来了,正低头吃了两口,忽然听到一阵十分轻微的脚步声,这脚步声虽然还有一段距离,心怡却已听出来人是位身有武功之人。不久,这人已也走进茶铺,就坐在茶铺靠内里的一张桌子,心怡打量了一下来人,却是一个矮小的驼子,两颊尖瘦,身子更瘦,但目光目光炯炯,气度沉着,面色红润,衣着华丽,年纪大约六十来岁。心怡这就留心了起来。
忽然之间,一阵洪亮的笑语声,混杂着急剧的马蹄声,随着风声传来,心怡心神一振,回首而望,只见烟尘滚滚之中,四匹健马急驰而来,马上人扬鞭大笑声中,四匹马俱已来到茶铺近前。
只见那驼子,一个箭步窜到路中,张臂大呼道「马上的朋友,请暂留贵步。」
马上的骑士笑声倏然而住,微一扬手,这四匹来势如龙的健马,立刻一起前立打住,扬蹄昂首长嘶不已,马上的骑士却仍腰板挺得笔直,端坐未动,显见得身手俱都不俗。
那驼子尖瘦的面上,闪过了一丝喜色,朗声说道「四位英雄,可否暂且下马,容老夫有事相商。」
马上人狐疑地对望了一眼,征求着对方的意见,他们虽然不知道立在马前这瘦小驼子的来意,但一来,这四位骑士,武功俱都不弱,并不惧怕马前此人是否有恶意二来,却是因为也动了好奇之心!目光微一闪动后,各个打了个眼色,便一起翻身下了马,路人俱都侧目禁声而顾,不知道这里会出什么事。而心怡也更加的留意当下情形。
其中一个目光炯然、身量颀长的中年汉子,走前一步,抱拳含笑道「小弟商阎,不知兄台高姓,拦路相邀,有何见教」
只见那驼子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在这身前虚点了三个点,又画了一道弯弯曲曲的线。那中年汉子颤声道「原来是铁腿任兆渔任大爷,小可久仰三江铁腿大名远播,却不想今日在此得见侠踪,实在是三生有幸──」
心怡心想,看那驼子身材,似乎并不适合练下盘功夫,却号称铁腿,想必有人所不知的长chu吧。而见那四名大汉又似乎怕的厉害,令人好奇。
心怡正自思量之间,那铁腿任大爷却长叹一声,神色突然变得灰黯起来。这几年来,他虽已习惯了等待,但此刻却仍难免心胸激动,只听他沉声道:「香山四刀,我在这等你们以经等了两个多月了,你们这么久才从大都回来,想是收获颇丰吧?我那拜弟和你们的帐,今日……」
话刚说完,忽然兵刃破风之声大做,原来那香山四刀心想,那任兆渔号称铁腿,轻功必然高强,今日四人已经下马,如再想逃,也颇为困难,倒不如先下手为强,四人合力,或许可以杀了这老头,那商阎一使眼色,四人就同时出手。
一时之间,只见刀光如雪,将任兆渔笼罩在内!但瞬间那铁腿任兆渔却有如一条泥鳅般,在刀光中穿来穿去,香山四刀看来伤他不得。瞬间,只见那任兆渔抢在那商阎左胁踢了一脚,那商阎便登时口喷鲜血,倒地而亡。眼见商阎毙命,其余三刀舞的更加急了,但是却更加无济于事,转眼之间,香山四刀陆续死于任兆渔的脚下。
香山四刀倒下之后,任兆渔停下手来,仰天哈哈一笑,但接着便摇晃了几下,倒地不起。原来香山四刀起先出手袭击之时,任兆渔必竟也中了一刀,急切间右下腹被刀锋划过,伤口极是浅小,原不拟事,只是那香山四刀刀上偎有剧毒,亏得任兆渔内功精深,直到剧斗结束,这才毒伤发作。那过往行人与茶铺老板,见到有人在挥刀相斗,早已躲的干干净净,此刻任兆渔与香山四刀倒在街心,更无人敢过来查看。
当铁腿任兆渔从昏迷中转醒时,天已昏黄,却发现自然正躺卧在一个老旧的破庙之内。目光动chu,突地看到在供桌之旁,竟站着一个身着粉色青衣的娇美少女,正含笑望着自己。
夕阳由屋门外斜照在这少女身上,更使得这本已极为美丽的少女,更添了几许白璧无暇感。原来这少女正是心怡,她在茶铺之前观看铁腿任兆渔与香山四刀相斗,见到香山四刀一一毙命,而任兆渔却中毒昏迷,便将任兆渔救到这小庙来。
心怡的笑容是亲切而友善的,任兆渔心念一转,便知道是心怡将他救来这破庙,便道:「姑娘救命之恩,老朽没齿难报,在这里先谢过姑娘了。」
心怡笑道:「前辈不必如此客气,我看那刀上所喂之毒,倒也并不如何厉害,以前辈武功,三数日之内,必能运功逼出。」
任兆渔道:「话虽如此,但是如无姑娘相救,老朽倒在街中,却也危险,要是被恶人趁机加害,或被官府拿了去,倒也麻烦,相救之恩,还须谢过!」
心怡笑道:「前辈也不用再多说了,嗯!前辈你为何会与那四个使刀汉子动手呢?」
任兆渔道:「这事原是一言难尽,但姑娘有问,老朽不敢不答。」于是任兆渔就将其拜弟与香山四刀结怨,以及后来被杀等过程向心怡诉说起来。
心怡听完一愣一愣的,因为她实在想不到人与人之间会有那么多恩怨勾结,这令从小生长在深山中的她觉得匪夷所思,便呆呆的出起神来。
任兆渔见到心怡那神情,知道眼前这少女尚未明了人世间的复杂,不禁叹了口气!
心怡听到任兆渔的叹息声后,才由出神中回醒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忙道:「前辈你伤口还没有包扎,我来帮你看看吧!」
任兆渔忙道:「不碍事,不碍事!我自己来就好!」
但心怡仍然走过来将任兆渔扶坐在地上,任兆渔又道:「那伤口在下身,不敢玷污姑娘慧眼,还是我自己来就好……
心怡插口道:「没关系,还是我来帮你好了!」说完,便将任兆渔的裤子退至胯下chu,转眼一看,任兆渔的鸡巴像条大号蚯蚓一样,细细长长的垂软在腿间,便也没有在意,她拿出金创药,弯下腰来审视任兆渔的伤口。
任渔见心怡决意如此,便也不加以反对,乖乖的接受心怡的治疗。但是目光一转间任兆渔却呆住了,原来心怡弯下腰来后领口便往下敞开,露出了那雪白的乳房和深深乳沟,任兆渔一看之下,不由得心猿意马,跨下的「死蛇」也慢慢的站了起来。
心怡审视了半晌,正转头要拿出药粉,却见到任兆渔那不到两指粗,却有七,八寸长的肉棍挺立在自己面前,心中一跳,登时面红过耳,转头瞪了任兆渔一眼,但眼神中却水波盈盈。任兆渔本来还待解释几句,但看见心怡娇媚的神色,整个人看得都呆了,张大了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心怡自从离开关梁镇以来,每天行在道上,无聊时就想起弄尻的快感,只是路上新奇之事甚多,加上旅途劳顿,倒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这时见到任兆渔的肉棍就近再眼前,暗想,这老家伙的鸡巴比关良镇的客栈掌柜长了一倍,虽然细了点,但插进尻里来不知是什么感觉……一想之下,不由得跃跃欲试!心中空空荡荡的,身上却忍不住燥热起来,小尻也湿润了起来。
心怡仔细的将药敷在任兆渔的伤口之上,包扎妥当之后,向任兆渔媚笑道:「前辈你中毒之后,又如此性奋,恐怕不太好吧!」
这任兆渔也是花丛老手了,见了心怡的神色之后,心中雪亮。便道:「那姑娘你就帮我想个办法,让它平息下去吧!」
心怡「唔!」的一声,就将双手握在任兆渔的鸡巴之上,故作沉思状,而那任兆渔的鸡巴更是一跳一跳的,柔的更加厉害了,也似乎变得粗壮一些。
心怡对任兆渔说道:「好吧!我就帮帮你吧!」说完,双手便在任兆渔的鸡巴上轻轻扭动了起来。
耗了约一盏茶的时间,心怡的薄衫因弯腰使得衣襟向两侧敞开,衫内白嫩浑圆的双乳登时露出了大半,伴随着上身起伏而不住颤动,直呼之欲出,粉红色的乳尖微微涨大,这时任兆渔也老实不客气了,忍不住便伸手进去抚摸,心怡顿觉一股快感传遍全身,身子轻轻的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心怡只见任兆渔的马眼上冒出了一些透明的小水珠,便微站起身来,欠着身子,双手将长裙向上提至膝部,任兆渔看见心怡浑圆雪白的膝盖和粉嫩的大腿,只觉得眼前一花,充血的肉棍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
只见心怡将双手伸进裙子之中,嗦嗦地动了一会儿,便将长裙除下了,将底裤置在一旁,接着手扶在任兆渔的肩膀上,轻轻的将自己的阴户靠在任兆渔的肉棍上。
任兆渔顿感自己龟头碰触到了一团又热、又黏、又滑、又腻的软肉,心头更是不禁一震,心怡向下摸到他细长的肉棍,抬起屁股,温温柔柔的靠到任兆渔的尖龟头上磨擦,两人的性器紧紧靠在一起。任兆渔开始用龟头磨擦心怡的阴核,双手敞开了心怡的上衣,轻吻着那粉红色的奶头,咨意享受少女鲜嫩。
心怡用阴户来回磨擦任兆渔的阳具时,尚有些许羞涩,待得十数下过后,心怡的力道渐渐加重,任兆渔发现鸡巴上已湿淋淋的全是淫水,抬头向心怡望去,只见得心怡满脸红晕,就如抹了一层胭脂,说不出的好看。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袭任梧渔胸口,忍不住挺着屁股往上冲,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插得心怡张起小嘴,却叫不出声来。
「啊……慢一点……」心怡好不容意才吁了一口长气:「你身上有伤……要……慢慢来啊……不要太冲动……」
但任兆渔还是禁不住冲动,屁股继续往上直顶,这样一来就不只是他舒服了,连心怡也骚痒痒地舒服起来。
「啊……别动……别动嘛……啊……啊……」
心怡想制止他,但是任兆渔已经不受指挥,如脱缰野马般的狂顶起屁股来。
「啊……慢点……啊……啊……唉呀……哦……哦……慢……唉……」
任兆渔扶着心怡纤腰的两侧,随着她摆动的动作加强了力量
心怡只能任由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顶刺,心怡浪水绵绵,没多久任兆渔就把整根鸡巴都插没在心怡温暖湿滑的阴户里头了。
心怡的美尻紧紧将任梧渔的鸡巴闷束得水泄不通,任兆渔压抑不下高亢的欲念,双手捧住心怡的圆臀,十指深陷到她白嫩的屁股肉里面,死死的抓牢了心怡,奋不顾身地拼命顶耸抽插起来。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心怡已经喘的不成样子,仰脸眯眼哼哼叫着:「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前辈……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
任兆渔的鸡巴虽然细,但是较长,每次抽送都顶到心怡的花心,这种感觉,心怡是前所未有的!
插了大约两百来下后,任兆渔抱着心怡翻滚,将她压向地上,然后撑直臂膀,他想要看看心怡迷人的胴体,任兆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丰盈坚实的乳房,粉嫩幼红的圆晕,挺立的乳尖,他暗叹着,这比他所看过的任何女人都要漂亮,随着任兆渔的鸡巴进出,那雪白的乳房就隐隐约地摇荡着。
任兆渔跪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插入心怡的情形,细长鸡巴上青筋暴露,油亮晶莹,向前插入时直尽至卵囊袋子打在心怡的臀底上,往后抽退时拔到只留下半颗龟头堵在洞门口,他短啸一声,疯狂的对心怡的小嫩尻猛插不停,没命的来回抽送,次次到底,心怡媚眼如丝,小尻急切的耸挺着,骚水一阵接一阵,连屁股都流湿了。
任兆渔咬牙切齿,腰杆摇得像要折断一样,忘命的激情耸挺抽送……
心怡感到四肢百骸如断了线般散了开来,身体一阵痉挛,蜜尻一股劲地夹紧任兆渔的肉棒,脑中只感到一阵昏眩,人便向后仰。
任兆渔见心怡达到了高潮,便更加速了抽插的动作,阴经被被肉壁紧箍住,下体不由一阵抽慉,便猛烈的泄出了已积蓄了多月的阳精,同时心怡也喷出了大量的白浊阴精,白白黏黏的精液在股沟间缓缓向下滑落。
心怡躺在破庙的的地上闭着眼睛不住地喘气,满是大汗的白皙胸脯仍在不住地起伏着,彷佛尚在回味适才的欢愉滋味。两人贴身相拥在一起,不久心怡即沉沉的睡去。
心怡隔日醒来,只见任兆渔已不见踪影,但见身旁放置了一柄短剑,一叠银票,心知是任兆渔留给她的,那银票约有一万两,心怡长这么大没看过那么多钱,心中不由得砰砰乱跳,拿起短剑,只见剑鞘已生铜绿,却用古篆字刻着「太阿」两字。拔出短剑一看,只觉寒光一闪,短剑剑锋上青光四射。伸手用短剑在庙中鼓架上一划,鼓架应手而断,直如切豆腐一般,举起短剑看时,脸上突觉寒气侵肤,剑锋发出莹莹青光。
心怡惯使的兵刃正是短剑,得到此利器更是大喜,虽不知此剑来历,但却也知道此剑可是比那一万两银子更要珍贵许多。把玩一阵后,便到庙后古井chu,将全身上下梳洗一番,将银票与短剑贴身藏好,便骑着她的小花驴回到官道上,哼着小曲,继续往江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