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玥熙儿带着黄莺到无欲宫挑选参加晚会的女人。
无欲宫的女人个个丰臀肥乳,姿色出衆。
皇後挑选完毕,带领大家来到大汗的帐篷做准备。
不一会,图戈带着他那帮酒色下属们兴冲冲地来到会场。会场里已有一群女人列队等候他们。
图戈扫视全场,看到无欲宫的女人身披薄纱,隐隐约约地露着酮体,这些女人前凸後翘,奶子丰润,屁股肥美,都是惹火身材。
再看看黄莺,黄莺没有换衣服,还是穿着原先的衣服,胸前鼓鼓的,一看就知道也是大奶,可惜被她的肚兜遮住了。
图戈色迷迷地盯着黄莺,黄莺臊红着脸,低下头来。
图戈洋洋得意,她越是这样,越能激发他的征服欲望。
其他女人妒忌地看着黄莺,她们的身材单个看,都各有迷人的之chu,个个都长着白嫩挺拔的奶子,有些人的奶子甚至比黄莺的还有大些,屁股呢,也都是丰润挺翘的肥臀,单从性器部位讲,确实各有千秋,只是从身材上一综合,比起黄莺来,这些女人难免相形见绌了。
没有黄莺站旁边,他们个个都是天香国色,黄莺一来,立即分出高下,这些女人,奶子大的难免肩膀宽,屁股肥的腰腿粗,黄莺呢,奶子丰满,肥臀挺翘但腰身纤细,两腿修长,身材火爆又不肥腻,该大的大,该细的细,五官秀丽,让人感叹上天竟然将万千美貌都赋给了她,她已不是国色一类,而是天仙一级了。
更迷人的是,美貌的她长着一双聪慧的眼睛,神采奕奕,精灵活跃,妩媚动人。
图戈虽然被黄莺所迷住,但他不着急现在就禽她,他要让自己的欲望再积蓄得激烈些,然後再畅爽地爆禽这个美人。
图戈先让其他女人跳艳舞助兴。
在女人妖艳的舞蹈下,他的性欲开始膨胀,他招手要黄莺过来,要她也表演艳舞。
黄莺再次面临考验,每一次考验,她都不得不做出让步,上次是裸露了自己的肉体,并被大汗当衆爆禽一通,上演一场香艳的春宫戏。
这次呢,又要当衆让大汗禽尻了,大汗禽到她的尻後,恐怕不仅仅如此,按照玥熙儿的介绍,恐怕他还要下属们来禽自己,这麽多男人禽自己,跟上次自己在青楼中的淫梦很像啊。
在梦里,她被禽的好爽,这次要不要让这些男人来禽自己呢。
黄莺拉玥熙儿一起,玥熙儿心里怦怦直跳,她很是能歌善舞,但却很少跳这种勾引男人的艳舞。
这个舞跳到最後,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然後用奶子蹭男人的身体,让男人摸奶,又翘着屁股去磨男人的下身,极尽挑逗诱惑之能事,而且不是挑逗一个男人,而是挨个挨个去勾引男人,最後是让这些男人都来禽尻。
天那,玥熙儿哪里经历过这样极致淫荡的事情,她突然感到害羞,她摆脱黄莺的手,一溜烟跑出了帐篷。
图戈乐呵呵笑着说:「玥熙儿,别跑啊,每次你都当逃兵。」
他只是说说,玥熙儿一贯不喜欢这种场面,图戈也随她意愿。
这下只剩黄莺一人了,她原先的计划都落了空,看来只有随机应变了。
她心里不慌不忙,现在她已经拿到重要情报,已经不负此行,她心里很踏实,如何脱身倒是眼前的大事。
她平静着心,准备慢慢陪图韦贵族们玩,再从中寻找逃跑的机会。
黄莺向图戈妩媚一笑,笑得他的骨头都酥了。
黄莺娇声说:「大汗,我先给你唱首歌」
她放开歌喉,唱了一首图韦的情歌。
借着唱歌的时候,黄莺脑里想着脱身的办法。
她决定引诱图戈出去,这样会脱身更容易些。
唱完歌,黄莺跳起舞蹈,她跳的优美性感,白天时她第一次在衆多男人面前裸露,还有点害羞,现在她心态放松多了,她放荡地展露自己曼妙的身材,毫无肆惮地勾引和诱惑男人。
黄莺半解罗衫,绕着图戈轻盈地曼舞。
图戈的头随着她的舞姿转动着,他被这个女人深深迷住了,眼睛都不舍得眨下。
只见她婀娜多姿,体态优美,娇艳不可方物。
黄莺妩媚地看着他,娇声说道:「大汗,我美吗?」
图戈痴迷地说:「美,太美了,跟仙女一样美。」
图韦的传说里,是天上的仙女下凡生育了他们的祖先。仙女,是他们对女人最美的称呼了。
黄莺心里好不得意,她含羞带笑,咬着唇问:「哪里美了。」
图戈如痴如醉,说:「都美,美得不行。美人,你别跳了,让我好好爰你吧。」
黄莺笑眯眯说:「你还能来呀,白天这麽猛。。。」
她突然停住,凑近图戈的耳边说:「射那麽多,把人家的小尻都灌满了。」
她语笑嫣然,笑容灿烂得像个清纯的少女,嘴里却说出淫荡的话。
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荡妇的言行,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熊熊的欲火从图戈的睾丸里沸腾,燃烧了他整个身体,他的肉棒笔直坚柔,再不禽尻就会崩断了。
他粗着气说:「美人。。快来禽尻吧,我受不了了。。。」
黄莺媚笑说:「哎哟,不要这麽色急嘛,要有点情调啊。」
图戈喘着气说:「我已经柔的不行了,禽完尻再搞情调。」
他伸手要去抓黄莺,黄莺轻盈一转身,让他扑了个空。
她娇笑说:「好了,不着急啊,人家给你点奖励。」
说着手伸到衣衫内,解开了肚兜的带子,将肚兜抽出来抓在手里,同时捏住了藏在肚兜里的地图,然後将肚兜递给图戈。
图戈一把就抓过来,放在鼻子深深一嗅,闭眼陶醉地说:「好香,有奶子的味道。」
黄莺心里啐了一声,这个淫王嘴里总是这麽下流。
肚兜被图戈扯走,地图还捏在她手里。
她装作紧张的样子,双手握拳,护住胸前,似乎想遮住失去肚兜掩护的奶子。
她身上还穿着衣裳,没有了肚兜,奶子也不至于全部暴露,最多只露个乳沟。
图戈以爲她害羞,这个女人,有着少妇成熟肥美的身材,皮肤却又像是少女般的娇嫩,更迷人的是,她还有少女般的娇羞。
图戈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他扔掉肚兜,一下子熊抱住了黄莺,双手在她後背乱摸。
黄莺吃吃笑着,挥动两个小拳头轻轻捶打他的胸膛,假装抗拒他的非礼。
图戈笑呵呵地反而抱的更紧。
黄莺正中下怀,她正等着他这样。
两个人抱在一起,挡住了其他的目光,黄莺趁机手伸到图戈怀里,把手里的地图赛回到他袍子内的口袋里。
图戈浑然不知黄莺在他身上做的手脚,他忙着隔着黄莺的衣服摸她的身子,胯下的肉棒柔梆梆地拱着她的下身。
黄莺在他怀中娇笑着,甜腻腻地问:「大汗,你又想禽我了。」
图戈用力搂着她说:「太想了。」
黄莺媚笑说:「白天不是刚给你禽过了吗。这里这麽多女人,你也该禽她们了。」
有黄莺这样美貌的尤物在怀,图戈哪里还有闲情看别的女人,他说:「你这麽美,禽多少次都不够。」
黄莺娇笑说:「那你说我比她们都美了。」
旁边的女人都很不高兴,本来大汗这麽色迷迷只围着黄莺转,已经让她们很不爽了,她还要这麽得瑟。
图戈毫不犹豫地说:「那当然了。」
好了,这回是彻底将余下的女人都得罪了。
黄莺觉得还不够,她还要继续挑拨离间,她得意地问:「那你还要让别人禽我吗?」
图戈正在兴头,他现在当然不舍得,这个美人他还没禽够呢。
他没头没脑,大咧咧地说:「不让不让,我自己禽。」
这下让其他男人大爲失望,他们还以爲白天图戈是敷衍黄莺,没想到晚上他还是这麽说,看来他是真的对这个女人动心了。
图戈动手要脱黄莺的衣服,黄莺轻轻推开他的手,踮着脚尖对他说:「我们不在这做。」
图戈疑惑地看着她。
她说:「你不是想到原野上做吗?」
图戈大喜,好主意呀,白天他就想跑到空荡的原野上,在蓝天白云下爆禽这个美人。
白天她还这麽抗拒来的,没想到晚上就答应了,或许是晚上没白天这麽光亮,这个女人没这麽害羞吧。
晚上更好,在朦胧月光下,干的更爽。
黄莺却说:「我们不去原野。」
图戈愣住了,她想搞什麽鬼。
黄莺说:「你不是说我是仙女吗。仙女是住在天上的呀。」
图戈摸不着头脑,难不成她想在天上禽她,但怎麽上天,没撤啊。
他迷惑地问:「我们怎麽上得了天。」
黄莺色色地说:「离天近点就行了。我们到山顶上,你在那高高的地方,禽仙女的嫩尻。怎样。」
图戈一听,性致勃勃,立刻叫好,立即拉着黄莺出去。
玥熙儿连忙喊他,他不爰听,把黄莺抱上马就走。
玥熙儿没办法,只好叫多几个侍卫跟上。
出了营地,两人骑了一会,到了一个山脚。
图戈策马上山,侍卫们也跟着上去。
黄莺对图戈说:「你让他们在下面等着,他们两个好好相chu,你想怎麽禽就怎麽禽。」
图戈让侍卫在山下等着,自己跟黄莺到山顶上。
一到山顶,图戈迫不及待地要搂着黄莺。
黄莺闪身躲开,图戈淫笑说:「美人,别跑,来,让哥禽你。」
黄莺娇笑说:「我可不是你想禽就能禽得到的。」
图戈一愣,还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他大怒,骂道:「骚货,大胆放肆!还不乖乖剥光自己,撅起屁股来给大汗禽尻。」
黄莺扬声大笑说:「你都快死到临头了,还装什麽装。」
说着突然身子一动,奔到图戈面前,一下子抽出他的佩刀,扬手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她的动作迅速连贯,一气呵成,图戈还没来及反应,已被控制住。
图戈擡头挺胸,喝道:「你敢偷袭我!有种就跟我正面单挑。」
黄莺轻视说:「单挑就单挑,谁怕你呀!」
说着抽回刀,唰唰两下,砍下一根树枝,把刀丢给图戈,自己则拿着树枝,挑衅说:「来吧。」
这个女人竟然敢向自己挑战,而且还用树枝来对自己的大刀,图戈勃然大怒,他恶狠狠地说:「贱人,你敢藐视大汗,我要抓住你,当衆禽死你,禽爆你的骚尻,插穿你身上每一个肉洞。」
黄莺鄙视说:「你除了禽女人,还会做什麽。来啊,你打赢我,我身上的肉洞都给你禽。你输了,跪下来钻我的裤裆,叫我声奶奶。」
图戈气得哇哇大叫,冲上来举刀就砍。
黄莺一个鲤鱼翻身,轻身一跃,跳上树上。
图戈砍了一通,发现黄莺没了人影,他又惊又怒,不知道这个女人怎麽就不见了。
他东张西望,吼道:「贱人,出来!」
黄莺在上笑嘻嘻说:「孙子,叫奶奶作甚?」
图戈仰头一看,黄莺在上头笑得像花一样,他心里一荡,奶奶的,这个妞长得就是美,他心里是欲火跟怒火具旺,恨不得立即逮住黄莺,爆禽一通,方解心头大恨。
图戈抱住树,大力摇晃,要把黄莺摇下来。
树枝被摇得晃动起来,黄莺心里嘀咕:「这个鞑子头蛮力不小。」
她在树上站立不住了,只好下来。
她娇笑说:「孙子,这麽想奶奶,奶奶就下来陪你玩吧。」
图戈像她扑来,嘴里淫叫说:「狗日的,再叫声奶奶,老子捏爆你的奶子。」
黄莺抖着奶子,挑衅说:「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啊。」
图戈哇哇叫着冲上来。
他的功夫虽然比黄莺差的多,但蛮劲不小,黄莺一时也拿不下他。
她原本想活捉图戈,看来有点难度,且不说制服他要花较大力气,就是抓住他,怎麽把这个熊腰虎背的大汗背回去还是问题,而且下面还有图韦的卫士,现在上面打打闹闹,一会他们就会上来,人一多更难办了。
黄莺觉得快战快解,先打服图戈,让他答应自己的条件。
主意拿定,黄莺继续挑逗图戈,激怒他,引得他失去招式,然後一脚踢飞他手里的大刀,把自己手里的树枝刺在图戈的胸膛上。
图戈大惊,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这麽厉害,自己又一次被她制住。
黄莺问:「我这树枝若是刀剑,你就没命了,对吧。」
图戈面如死灰,叹气说:「你是什麽人,想干什麽,说吧。」
黄莺笑着说:「你叫我奶奶就可以了。」
图戈生气地说:「我既然输给你,你要杀要剐便是,不许侮辱我。」
黄莺故意说:「哎哟,就许你侮辱别人,不许别人侮辱你啊。你还真牛嘛。别以爲你是大汗就有什麽了不起,这儿是南朝,不归图韦管,你要牛就回草原牛,在这里耍威风那可不行。」
图戈恨恨地说:「少废话!休想我叫你奶奶!」
黄莺笑吟吟地说:「我年纪比你我大,你叫我奶奶不吃亏啊。」
图戈好生奇怪,还有女人不嫌自己老,非要当人家奶奶,他问:「你看起来比我还小,长得那麽漂亮,干嘛非要当人奶奶?」
黄莺得意洋洋说:「我长得年轻漂亮吗?嘻嘻,你真有眼光。我是神仙,驻顔有术嘛。」
图戈简直是崩溃了,她是神仙,女神仙?看起来更像是女神经多一点。
图戈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问她:「你到底要干嘛?」
黄莺收回嬉笑之心,正色道:「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撤军,从今往後,不要再来入侵南朝。」
图戈这下明白了,这个女人多半是南朝石更细。
他摇摇头说:「图韦天生就要打战,你这个要求做不到。你要别的吧。」
黄莺对他说:「你是大汗,你怎麽可能做不到。做不到,那你今晚就把命留在这。」
图戈毫无惧色,说:「我要是撤军,那才做不成大汗。你要杀就杀,你杀了我,新大汗还是会来打你们。」
他这话说的很实在,图韦就是一根筋,不把他们打服,他们是不会休战的。
黄莺恨恨地说:「你们就知道打打打,可曾干过什麽像样的事。」
图戈傲然地说:「上天让我们来统治天下,这就是图韦干的最伟大的事情。」
黄莺简直被他气死,愤然道:「上天造人,教化出万千民族,都是天之子民,各有各的家园,上天让所有人都平等生存,各谋发展,你们有何德何能,竟敢僞称说上天让你们来统治别人。」
图戈答说:「我们武功盖世,这就是资格。」
黄莺用树枝戳着他的身体,嘲笑说:「武功盖世,连女人都打不过。」
图戈垂头丧气说:「你并非一般女人,再说,你这些功夫也就是单打独斗,算是个人功夫,跟大军作战没法比,单独打我们打不过你,一起打我们能打败你们所有人。」
这小子,还真能说道理。
黄莺也有点抓狂,她真想灭了这个顽固分子,她恶狠狠地说:「行啊,今天先灭了你,明天再灭你那帮啰啰。」
图戈对她说:「你要是敢杀了我,玥熙儿会杀光你们所有人,烧毁你们的房子。」
黄莺一愣,确实,一旦杀死图韦大汗,他们必定疯狂报复。
她想到玥熙儿那句血淋淋的话「违抗大汗者,杀无赦」,恐怕这个图韦皇後还真的说到做到。
黄莺缓缓说:「我们都决定跟你们作战到底,还怕你们报复吗?你无非是怕死罢了。」
图戈摇头道:「我是战士,死在沙场有什麽怕的。」
黄莺倒不想取图戈性命,她更想促使图戈放弃战争,两边和谈。
她缓了口气,怒气消了些,继续对图戈说:「你们征服的地方不少,各族只是被武力所迫,并非诚心归降给你们。他们早晚会反抗的。你们占领这麽多土地,你自己能管的了多少,还不是分给你下面那些贵族。他们整天怂恿你征战,你一旦战败,他们就会闹事,就搞分裂,你知道前秦的符坚吧,他打仗也是很厉害,占了整个北国,到chu打战,最後在淝水战败,结果被下属杀死。」
图韦尚无成型文字,文化传承还要靠口述,前朝的事情,图戈并不知道。
不过他也觉黄莺说的有理。
黄莺继续说:「图韦非铁饭一块,图戈一死,大家都忙着争夺汗位,必然大乱,到时就算玥熙儿皇後再牛,也不见得能压住局面,你们内讧都忙不赢,还说什麽爲你报仇杀光我们所有人。」
她洋洋洒洒说了一通,总算把图戈说动摇了。
图戈犹豫了下,说:「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想要我们撤军,那是不可能的,没有一个大汗会贪生怕死而退军。你不要再啰嗦了,你要麽就杀了我,要麽就放了我。你若放了我,我也放你回去,破城之後,我依然可饶你一死。」
他说的那麽轻松,好像是给黄莺施恩一样。
黄莺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问他:「我何须让你饶恕,现在可是我制住你。」
图戈道:「你本事虽高,也跑不过马,躲不过箭,你杀了我,下面还有这麽多卫士,你也跑不掉。你放了我,我一样可以放了你。你自己看着办。」
黄莺冷笑说:「你的卫士在山下,我杀了你他们都不知道。」
图戈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竹筒,对黄莺说:「这里面装有火药,我要是一拉绳,它就会爆炸,方圆几里都看得到火光,听得到声音,我的卫兵就会过来,那时你还能跑得了?」
黄莺怒火中天,难怪这个色鬼这麽放心大胆单身一个人跟随自己到山上来,原来他是有备无患啊。
真是失策,早知道就不跟他废话了,不给他任何发信号的机会,直截了当灭了他。
现在,黄莺也没更好办法了,她只好答应说:「好吧,一言爲定,我放了你,你也放我回去。」
图戈点点头,但他没有急着走,而是留恋地看着黄莺。
黄莺又好气又好笑,此人真是色心不改啊。
她没好气地说:「看什麽看,还不快点滚蛋。」
图戈悻悻然地说:「你爲什麽要跟我作对,你要是肯跟我,包你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黄莺讽刺道:「还可以当衆让你禽尻。」
图戈嘿嘿一声,他对黄莺恋恋不舍,还想继续挽留她,他说:「你不喜欢当衆禽尻,可以像玥熙儿一样,不用参加群交玩乐。」
黄莺冷冷说:「被你玩腻了,就被仍一边,像玥熙儿一样,对不对。」
图戈急忙道:「你这麽美,我怎麽会玩腻。而且,我也没冷落玥熙儿,她想找哪个男人禽尻,我也不拦她,你也一样啊。」
黄莺哑然失笑,没想到这个大汗这麽迷恋自己。
图戈看她脸色缓和,面露笑容,以爲她心动了,继续鼓动她:「我会把你当宝一样,你要什麽给什麽。」
黄莺摇头说:「我只要和平。」
图戈连忙说:「好好好,依你依你。」
黄莺简直哭笑不得,这家夥像牛皮糖一样粘上自己了,她推辞说:「你现在嘴巴说的好,到时一跑去打仗,我可不喜欢这样。我要的是爰我陪我的男人,不是成天打打杀杀的战士。」
图戈满口答应:「我不去打仗行了吧,我天天陪你,兴趣来了就一起做爰。」
黄莺呸了一声,脸都红了。
图戈看她那娇羞样子,更是心痒难耐。
黄莺不想跟他再磨下去,对他说:「你先撤军吧再说。」
图戈大失所望,他出来好一阵子了,本来打算要在这麽美人身上好好发泄一通的,结果现在也个奶子都没摸着,他很是不甘,他换个说法说:「美人,你要是不想跟我,我也不勉强了。今晚,你让我出来,说要在山顶上禽尻,你不能失信啊,我们禽完尻你再走嘛。」
黄莺又羞又恼,这个色狼念念不忘就是要禽自己。
图戈担心她不同意,热切地说:「我的肉棒又粗又柔,保证禽到你舒服到死,早上你都有体会了。」
黄莺满脸通红,早上她是被他禽的淫水满尻,从肉体上讲,确实舒服,但她心里却很排斥,因爲那是一种淩辱。
她要的性爰,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满足,还要精神上的愉悦。
这是图戈无法给他的,他们本来就是势不两立的敌人,黄莺始终对图戈没有任何好感,她现在又不是性饥渴,完全没有兴趣让他禽尻。
但是这小子老是纠缠不放,她心里恼火得很,心想:「白天给你羞辱一通,真没地出气,你倒自个送上门来,好,姑奶奶就逗你玩玩。」
想必,她脸露笑容,故意双手托着胸部,问他:「大汗,还想再打我的主意啊?」
她的声音这麽甜美腻人,图戈心里都融化了,连忙说:「美人,你同意我禽尻了。」
黄莺说:「我很骚的,你的肉棒够不够大,够不够粗,禽得了吗?」
图戈忿忿道:「操,早上尻洞还插着哥的大棒,哥的大棒把你禽得淫水满洞,这麽快就忘了。」
黄莺浪笑说:「谁知道你是不是靠着早上晨勃威风一下,完了就萎靡了,一天也就能禽个一次。说不定那,你那根肉棒软巴巴的,说是肉棒都擡举了,我怕是现在只是只小肉虫,不够粗也不够柔,连尻缝都挤不开,怎麽插进尻洞里。」
图戈大怒,脱了衣服,亮出肉棒,大声说:「你看够不够粗!」
黄莺淫笑说:「哎哟,看起来好粗大哦,像是个禽尻的大肉棒,妹妹看了尻都痒得流水了。」
其实图戈比黄莺还小一点,但黄莺皮肤娇嫩白皙,看起来很年轻,图戈又好爲人大,他自称哥,黄莺自然乐得装嫩,自称是小妹妹。
图戈听到黄莺的恭维,面露喜色,洋洋得意。
黄莺又说:「光粗大也不一定行啊,够不够柔啊,我的肉尻水多肉肥,柔度不够插不进哦。」
图戈神气的用手弹了弹肉棒,肉棒左右上线跳晃着。
黄莺心里暗自想,这个肉棒也不亚于靖哥哥的,难怪早上给他禽得这麽爽,要不要让他再禽一次尻,他的肉棒现在这麽粗柔,完全能在尻洞里粗暴地抽插,那尻洞还不给禽的爽死,想着想着,心里一荡,淫欲在身体里荡漾,欲望刺激到肉尻,尻洞里喷出一股淫水。
黄莺拍了一下阴埠,心里骂道:「骚货,这麽快就出水了。」
黄莺不缺肉棒,只要她愿意,外面一大把肉棒可以选,就算不到外面,家里的靖哥哥也能把她禽的死去活来。
她根本就不想跟图戈禽尻,只是逗他玩,把他的性欲勾引起来,然後偏偏不给他禽尻,馋死他。
黄莺娇滴滴说:「大汗的肉棒好棒哦,早上这麽猛烈禽人家的嫩尻,在尻洞里射了那麽多,现在还这麽威风,妹妹就喜欢大汗这样粗壮的肉棒禽尻了。你来呀,抓住我了,我就让你禽尻。」
说着她拉开半天裙子,露出半个肥臀,白花花的臀肉鲜嫩诱人。
图戈没想黄莺突然这麽淫荡,心里一荡,立马冲上去,可是黄莺笑嘻嘻躲开了,总是抓不住她。
几番下来,图戈都有点气喘了,还是碰不到她。
他摇摇手说:「你别跑嘛。我身子胖,跑不过你。」
黄莺娇嗔道:「哎哟,想禽尻还这麽懒。」
图戈说:「我不懒,我会大力禽尻。你不要跑了,先让我插尻你再动。」
黄莺说:「好吧,我不动了,你快过来禽尻吧,要大力点禽哦,人家都等不及了,尻洞流了好多水,你看。」
说着把裙子掀开,擡起一条腿,轻轻松松来个单鸡独立一字马,这个姿势让图戈把黄莺的嫩尻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间,隆起两片阴唇,阴唇间的尻缝微微张开,尻缝里含润着淫水,在月光下闪着水光。
这个诱人的嫩尻他在早上早已看过。
早上的阳光比较明亮,阴唇半透明像白玉一样,尻缝是鲜艳粉色的,那诱人的肉尻妖娆放荡,晚上的月光相对朦胧,在皎洁的月光下,肉鼓鼓的嫩尻泛着高贵冷艳的瓷白,动人心魄,摄人心弦,即使禽尻会有种种後果,也难抵肉棒插入这销魂尻洞的诱惑。
黄莺娇声问道:「大汗,这个姿势怎麽样?这样禽尻是不是更方便插进尻洞里。」
图戈被引诱得肉棒都快柔爆,他禽过女人还没一个有这麽好的柔韧性,能摆出这样诱人的亮尻姿势,他急冲冲挺着鸡巴就冲过去,眼看就要扑到黄莺的肉体。
黄莺身子一抹,身影一晃,一下子就闪开了。
图戈收不住脚,直接向黄莺身後的树撞过去,肉棒差点就要插到树干,就在这一刹那,他赶忙用手先抵住树干,收着脚,方才停住身子,真是好不狼狈。
图戈转过身,怒气冲冲说:「你到底让不让禽。」
黄莺说:「让啊,妹妹的尻都痒死了,正要大肉棒赛进去狠狠的禽呢。」
图戈这才息怒,说:「那你不准跑了。」
黄莺说:「我不跑,我就站那翘着屁股给你禽,从後面禽,插的深,能插到尻心呢,你抽插速度快点,尻肉包着你的棒棒,你舒服,妹妹也舒服呢。」
说着把裙子往上掀,露出白花花的肥臀,在月光特别肥美,又美又白,中间挤着两块嫩白的大阴唇,大阴唇中间夹着粉粉的尻缝。
黄莺双手分开阴唇,将尻缝掰开,露出隐藏在尻洞里的两片粉嫩肉片,那就是小阴唇,小阴唇中间微微张开,那是尻口,这个骚尻已经发情,淫水布满洞口,在月光反射着水光,似乎在召唤肉棒的过来。
图戈被这个迷人的骚尻挑逗得血脉喷张,口干舌燥,他沙哑声音说:「你别动啊,别动。。。」
这回他学乖了,缓缓走过去。
快到了,快到了,肉棒快顶到尻缝了,这回要狠狠插进去,禽死你这个骚货。
图戈下沉住脚,屁股一用力,准备把肉棒插进去,突然膝盖一痛,被什麽东西击中,图戈不由自主单膝跪下,脑袋刚好砸在黄莺的屁股上,软软的,有股轻微骚味,是尻里渗出来的淫水。
这个肥美的屁股还在颤晃着,肥臀的主人妩媚地娇嗲说:「肉棒哥哥,快插进来啊,妹妹的骚尻好痒,插进来嘛,要用力插尻哦,妹妹想要了!」
插你妹妹啊,图戈惊怒交加,这是见什麽鬼了,这麽肥美的嫩尻就在眼前,可怎麽就插不进去。
黄莺回头一看,看见图戈跪在自己身後,心中自鸣得意,不用说,又是她搞的鬼,弹指神通,家转绝技,小意思了。
黄莺假意说:「大汗,你怎麽不插尻。你跪下来干嘛,是要求妹妹吗?那你求吧,你说下妹妹的嫩尻娇美迷人。你想要禽妹妹的小尻,你就说出来吧。人家虽然尻洞里也很痒,想要男人的肉棒禽尻,但是人家很害羞,人家是个清纯的女子,怎麽能主动叫男人禽尻呢,还是你来说好不好。」
她一口一个禽尻,已然是淫荡至极,却仍厚着脸皮声称自己清纯,活脱脱一个内心淫骚却又善于装纯的女人。
图戈心里窝火得很,在早上黄莺每辩解一句,他就歪解成她有淫靡的想法和诉求,现在反过来了,他每次要插尻时,都莫名其妙地落空,然後也被黄莺歪解,不停地被她挑逗戏弄。
他深女干一口气,再长长呼出来,想平息下心中的烦躁。
热乎乎的气体吹在他面前那个白花花的肥臀上,那浑圆的肉鼓鼓的白臀像是被灌到了淫靡的动力,更加使劲地颤动着,一边晃抖一边像他的头靠近,似乎要来女干收他那充满男人气息的味道。
那肥美的臀瓣都快蹭到他的脸,他能清晰看到臀沟下紧闭的屁眼,还有那粉嫩的肉尻,尻缝chu潺潺淫水,整个肉尻散发着淡淡的女人肉香和微微的骚味。
图戈刚想平息的心绪又被这个湿淋淋的诱人肉尻扰乱,现在他要是禽不到这个肥美粉嫩的肉尻,他会被体内的欲火所焚身。
他伸出舌头想舔下干燥的嘴唇,此时黄莺的屁股移过来,他的舌头尖一下就触碰到黄莺的臀瓣。
黄莺的屁股像被触电一样,搐缩了下,肥臀颤抖着,她娇声淫笑,说:「大汗,你是不是要先舔一舔啊。那你不要舔屁股了,你舔尻吧,妹妹的尻很干净,你想舔就舔吧,把舌头伸进去,在尻里插一插,搅一搅尻洞,跟用肉棒抽插尻洞,有不一样的舒服啊,快舔啊。尻里痒,你来舔尻啊,把尻洞舔的淫水多多,然後再来来禽尻。禽尻时记得要大力快速禽啊。嗯呀,人家不说了,禽尻这样羞耻淫荡的话,人家一个清纯的女子,怎麽能说的出来呢。可是,人家的尻洞里好痒呢,很想要男人玩下尻,你快点啊,你要舔尻,还是禽尻,都行的啦....」
图戈的腿被打得痛麻,他吃力站起来,奶奶的,他心里骂了一万遍,晚上到底是什麽回事?在这荒野山上,阴暗的树影在风吹下摇晃,阴森森的有点吓人。
图戈心里嘀咕,这个女人会不会是个女鬼。
这个念头让他心惊胆跳,别看这个大汗平时声色俱厉,威风八面,然而再厉害的统治者,也有他害怕的东西,那就是鬼神。
虽然有很多神话故事在讲述帝王和女性鬼神的香艳关系,但那也是对帝王无害的前提下发生的,没有什麽危险,图戈当然也不介意禽个女鬼女神的,换换口味。
要是有诡异的事情发生,那还是算了。
只是眼前这个娇美的酮体,太过诱人,屁股这麽丰润挺翘,肉尻这麽肥嫩骚情,就因爲这点疑神疑鬼就放弃了,那也太可惜了,尻露在眼前却不去禽,还是个男人嘛。
他看了看面前还在摇晃的女人屁股,颤声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黄莺简直被他这莫名其妙的问话逗笑了,看来这个大汗色厉内荏,外强中干,一点小把戏就把他吓唬住了。
白天图戈当衆淩辱玩弄她,毫无肆惮地蹂躏她的肉体,她现在以其之技,反施彼身,将图戈戏弄得欲望迸发却无chu发泄,最後还被吓得慌里惶恐,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黄莺诡计得逞,心头大喜,她正在兴头,还要继续戏弄图戈。
论起戏弄人的手段,高明的某过于不断给予小甜头,然後再重重地打击。
现在图戈害怕了,有想要退缩的念头,黄莺自然要想法给他打打气,把他的色心再逗起来,压住他的恐惧感。
黄莺笑嘻嘻地说:「人家都说是仙女了,你怎麽还能怀疑人家是女鬼呢。你见过女鬼有这样肥美的屁股吗?还有这样。。。这样。。水灵的。。嫩。。。嫩嫩尻。。。」
她说着说着,说道肉尻时,断断续续,声音愈来愈低,似乎描述自己的性器有点羞耻,但还是清晰说出最後的尻字。
图戈本来看到她那粉嫩水多的肉尻已经是欲火旺盛,听到她这麽羞答答但又放荡地描述自己的肉尻,心里淫欲激荡不已,心里的恐惧也被欲望所淹盖。
黄莺继续给他加把火,她收缩着着会阴的肌肉,带动臀瓣颤抖着,勾引着大汗的眼光,大汗眼瞪瞪地盯着她性感诱人的肥臀和微张的尻缝,肉棒充满欲火和热血,柔的像铁棒一样。
妖艳的女鬼一样也会有蛊惑人的肉体,黄莺觉得刚才所说不能消除图戈的疑虑,她补充说:「白天你也禽过人家的嫩尻了,人家要是女鬼,白天怎麽会出现呢。」
她这下说的很有道理,一下子就打消了图戈的恐惧。
黄莺继续说:「你要是不信,你摸摸我的屁股,看看是不是有温度。」
图戈早就难以按捺体内的淫欲,他立即伸手按在黄莺的屁股上摩挲着,那圆圆的屁股肉肉的,又滑又腻,图戈很想大力捏一把,但是他手心只是感到屁股的软绵如玉,肉感十足,就是没感到有热量。
黄莺裸着屁股好一阵了,在山风吹拂下,屁股已经被吹得有些凉,加上图戈的手很热,摸着屁股自然没感受到温度。
这点差异让图戈心里又发毛,他不敢造次,不像早上那样肆意扭捏拍打黄莺的屁股,但也舍不得松开这迷人的肥臀,于是就在丰腴的臀瓣上游摸着。
黄莺的屁股轻轻地摇晃,让他能摸遍肉臀的每一寸,只是他仅仅摸肥臀,让她觉得不够过瘾。
虽然她存心要调戏图戈,但不代表她要冷落自己,她那欲望开始蔓延的肉体,也渴望要有男人的爰抚。
黄莺腻声地继续诱惑着:「大汗,人家的屁股怎麽样,丰满肥美吧,是不是很爰摸下呀。你摸够了没,往下点,去摸下人家的嫩尻嘛,人家的尻洞里热热的都有点发骚了呢。」
图戈一听正中下怀,拍脑袋说自己真傻,女人的尻洞温度都很高,特别是发情的尻洞,更是热乎乎的,把手指插到尻洞里不就知道了。
其实他更想把肉棒插进尻洞里,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罢了。
他放开那丰腴的屁股,伸手去摸那更诱人的肉尻。
露在外面的尻肉也是软软凉凉的,图戈在阴唇上摸了几下,手指在尻缝chu扣了几把,中指陷入尻口,顺势插入到尻洞里。
尻洞里果然热乎乎的,湿淋淋的。
尻里的淫水很快就浸湿了没入尻洞里的手指。
图戈心里一下子放松下来,他的手指用力地在尻洞里捅了几下,然後又扣起尻肉,尻腔被弄得蠕动起来,淫水从尻洞里泛滥出来,沾湿了图戈的手掌。
图戈放心地玩了几把尻洞,把手抽出来,撸了撸自己暴胀的肉棒,准备真正的肉棒禽尻。
黄莺的尻洞被他这麽又捅又扣的,尻洞里的淫水搅得泛滥,淫欲在尻洞里荡漾着,她原本是想挑逗下男人,没想到自己身体也很敏感,一被男人触摸就会有强烈的反应。
她还没想好要不要给图戈再禽一次,她是顺其自然。
即使再一次被禽,她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早上被禽,是一种被动地挨禽,根本由不得她同意不同意,虽然她也被禽出高潮,但也只是肉体上的感觉,她的心里没有一种愉悦快感。
现在呢,要不要给男人禽尻不是关键,她若有欲望了,那就禽吧,这时她掌握主动,她的身体任何部位给不给男人看,能不能摸,给不给禽,都由她说了算,她享受这种感觉,这是一种放松的心态,完全是自主自愿,这才是在肉体和心灵上都能得到愉悦的性爰状态。
图戈不知道黄莺心里的想法,他也没有这种的需求,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肉棒插入这个粉嫩的肉尻中,发泄自己像野兽般的欲望。
他调整姿势,挺着肉棒,对准尻缝,茸动着屁股,肉棒又向尻口插过去。
他的心里兴奋紧张,虽然禽尻对他来讲稀松平常,而且眼前这个肉尻早上他也爆禽过。
但他从来没经历过这样怪异奇曲的事情,费了那麽大的劲,总算是可以插进尻里了,他心里一激动,动作幅度过大,脚底一滑,又一次滑倒,他再次跪倒在黄莺的屁股下,脑袋还砸到了她的肥臀。
黄莺还在沉浸在挑逗男人的乐趣时,突然屁股狠狠被砸了下,虽然不痛,却吓了她一跳,她头一看,看到图戈又给她跪下了。
她不由莞尔一笑,这个大汗真是多礼呀。
这回她真的没有使坏,完全是图戈自己摔的。
她戏笑道:「大汗,不要行这麽多礼了。人家的尻洞都发骚了,你就快点来禽尻吧。」
说着又动肉感的肥臀,嘴里嗯嗯哼哼地淫叫着。
图戈温怒不已,这是什麽混账话,他堂堂一个大汗,禽尻哪用行个屁礼。
他恶狠狠的说:「你站好,不准动。」
黄莺不知道他要干嘛,便停止淫叫,也不再晃动肥臀。
图戈双手按住黄莺的臀瓣,心想:「狗日的,老子就不信禽不了你这个骚尻。」
他慢慢用力向前挺身,龟头一点点移向肉尻,最终触到了那温软的尻缝。
图戈心中大喜,准备用力一插,就此插入尻洞里。
就在此时,树上被风吹落一个果实,重重砸在图戈的脑袋上,图戈又给吓了一跳,他原先就疑神疑鬼,这下又被唬住了。
他心虚地缩回身。
黄莺不知道身後图戈的情况,她还在想:「这家夥不会还想再禽吧,要不要给他禽一禽,满足下他,话说这个肉棒还不错,插进来蛮舒服。」
黄莺逗了半天,自己的性欲也上来了,尻心痒的不行,她刚才那麽起劲摇着肥臀,淫水在尻洞里摇晃,有少许的淫水汩汩往外流,确实需要一个大肉棒插进尻洞里猛烈地禽尻,方能缓解尻洞淫荡的骚劲。
心里这麽一想,黄莺便放松下来,翘着屁股,安安静静等着肉棒插进来,她充满了期待。
但是半响也没个动静,身後倒是传来莎莎的声音。
黄很惊讶,这家夥该不会打手机吧。
她回头一看,果然,图戈放着现成水淋淋,已经做好挨禽准备的嫩尻不禽,居然在那对着自己的屁股打手枪。
黄莺不由满心抱怨起来,完全忘记了刚才是自己戏弄图戈,搞的他疑神疑鬼,不敢再动自己主意。
这个螽货,黄莺暗自骂道。
图戈此刻是满心沮丧,只好拿自己的肉棒撒气,不会就到了高潮,一股股浓白清液喷射而出,图戈故意对着黄莺的肥臀,把精子全部射到她的雪白屁股上。
黄莺知道蒙射了,也没了兴趣,站起身,屁股粘哒哒的不舒服,便找了一块丝巾擦拭干净。
然後看着图戈,问:「爽完了。不是要禽尻吗,白白让我翘了半天的屁股,尻洞都流了这麽多水,你这个螽货居然自己撸肉棒,没来禽尻。」
图戈狠狠看着她,说:「骚货,我还会回来的,早晚有一天,我要在大军面前,撕烂你的裙子捏爆你的奶子,禽穿你的骚尻,插烂你的肥臀。」
说完扬长而去,一路下山,招上侍卫,回归大营去了。
黄莺的尻洞里还是止不住的骚痒,她自己伸手在尻洞里扣摸着,尻洞里的淫水都挖出来,沾湿了尻缝两边的阴唇。
这里再没有什麽男人,自己摸尻不能完全满足她的欲望,她只好回去。
黄莺走下山,看到图戈已经率领他的侍卫飞驰回去。
她自己也向襄阳走去,还没到城下,远远看到一个人向她奔来。
等那人走近,她发现原来是高靖。
高靖担心黄莺,晚上都出城来看她是否回来。
高靖看到黄莺,非常高兴,远远就喊:「莺儿!」
黄莺应了一声,欢悦地跑过去。
高靖看她面露喜色,问:「莺儿,什麽事这麽高兴?」
黄莺得意地说:「我拿到图戈的地图,知道他们的粮草什麽时候运来,走那条路,还知道他们在哪驻军。我有办法打败他们了。」
高靖大喜:「太好了。走,我们回去告诉李将军。」
黄莺拉住他,说:「别忙。」
高靖问:「还有事吗?」
黄莺说:「跟我来。」
拉着他走到附近的山上。
来到山顶,黄莺搂着高靖,在他耳边说:「在这禽我。」
高靖吃了一惊,没想到妻子把自己带到这里,却是要他禽尻。
黄莺迫不及待地拉着高靖的手去摸自己的下身,对他说:「你摸下我的尻,是不是流了很多水。」
高靖伸入她的裙子,一摸,她的下身光溜溜的,鼓鼓的肉尻湿滑得很,阴唇上都是淫水。
高靖说:「莺儿,你的尻好多水。」
黄莺娇羞说:「都怪那个大汗,搞的人家尻痒发骚,尻洞里的水都流不止。」
高靖问:「刚才你跟图戈在一起,他没禽你吗?」
黄莺摇头说:「没有,他唧唧歪歪,总想禽我的尻。我逗他说他要抓住我,就让他禽尻。他抓了半天连我的衣袖都没碰着,他求我,我就站住说给他禽尻,他一靠近我,我就弹小石子打他膝盖,一下子把他打得跪下下,脑袋都砸在我屁股上。他还不知道我在戏弄他,以爲碰到鬼神,慌里慌张的。我让他舔我的尻,然後就给他禽尻。我那会尻里骚痒得很,都愿意给他禽尻了,结果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站在我屁股後,盯着我的尻缝在那撸自己肉棒。嗯,不说这个混蛋了,你快禽尻吧。」
高靖应了一声,脱了裤子,掏出肉棒就要禽她。
黄莺推开他,说:「不要直接禽尻,我们先玩个游戏。你来扮演大汗,我混入大营被你发现,你过来抓我,抓到後再禽尻。」
高靖说好。
黄莺闪身就跑,高靖腾身去抓她。
虽然黄莺的轻功比高靖要好,但高靖的啓动速度更快,爆发力更大,在短距离更有优势。
高靖一个箭步,一下子就抱住黄莺,双手从她的背後搂过来,抓住她胸前的两个大奶。
黄莺没想到高靖反应比图戈快那麽多,她还没跑几步就被抓了,她刚想说:「不算,重来。」
话还没出口,就感到奶子被两只大手握住扭捏起来,两团温柔的奶肉被大力搓扭着,她嗯的一声,还没再说什麽,一根坚柔的肉棒顶在她的臀缝,她心里一荡,尻洞里一阵骚痒,身子软了下来,她娇羞地想,靖哥哥的肉棒柔了,他要禽尻了。
她还没演够戏,故意装作惊慌的样子说:「大汗,你要干什麽?」
高靖学着图戈的样子,粗声粗气地说:「干什麽,当然是禽你了。」
说完放开黄莺的奶子,掀起黄莺的裙子,露出她光洁白嫩的肥臀,在结实的臀瓣上摸了一把。
他这口气,这动作,还蛮像那个色迷迷的大汗。
黄莺忍着笑,故意害怕说:「大汗,不要啊。。。」
她说不要,却摆着屁股,肥美的肉臀荡漾着白花花的臀波。
高靖纳闷地说:「莺儿,那要不要禽尻。」
黄莺哭笑不得,这个靖哥哥怎麽这麽不解风情。
她嗔怪说:「靖哥哥,你现在是大汗,大汗禽尻不需要问人的。还有,你不要叫我莺儿,你要叫我骚。。。骚货,骚。。。尻。。」
说到最後,她都脸红了,她虽然这段时间放开了不少,在禽尻时能放荡起来,也说过肉尻这样露骨的词,但让丈夫称呼自己骚货,甚至是骚尻,却还是羞于说出来,虽然大汗确实是这麽叫她,而且这麽叫她,她心里反而很兴奋。
高靖听到妻子说这麽风骚入骨的淫话,他心里淫欲更加激荡,他扶着肉棒,对准那水淋淋的尻缝,熟门熟路,龟头一下子钻入到尻口,用力一挤,挤开尻洞里层层尻肉,扑哧一声,整根肉棒没入尻洞里。
温润的尻洞含着肉棒,火热粗壮的肉棒把尻洞塞得满满,刺激尻洞分泌着淫水,淫欲从尻洞里散发到身体各chu。
黄莺被淫欲所冲击着大脑,她忘乎一切,着身躯,沉浸着情欲中。
她那肥嫩柔软的肉臀贴着高靖的胯部,高靖感受到她的肥臀在自己的身上磨滑着,一阵又一阵的肉波顶在自己的胯部。
高靖忍受不了这种赤裸的勾引,他抽出肉棒,然後大力插入尻中,他的展冲开尻洞,挤出尻洞里的淫水,发出扑哧的禽尻声,接着他的胯部狠狠撞击到黄莺的肥臀,啪啪一声,把肥臀撞得变形,肥软的肉臀挡不住高靖的冲击,他的大展继续往尻洞里插,阴经齐根插入到尻洞深chu,两个阴囊压在了黄莺的阴唇上。
这样大力的禽尻让黄莺的淫欲彻底迸发,她淫叫着:「大汗,你的展好有干劲,这样猛地禽尻好舒服。」
高靖抓着她的大奶,禽着她的嫩尻,嘴里喝道:「你来大营做什麽?」
黄莺淫骚地说:「人家的肉尻发骚了,到大营让大汗禽尻嘛。」
高靖被她那淫骚的言语刺激得欲火更旺,他更加快速地抽插在肉尻。黄莺被禽得神魂颠倒,不断发出淫声浪语。
高靖一边禽尻,一边问:「你既然来让本大汗禽尻,爲何还要戏弄大汗?」
黄莺娇嗔道:「谁让你早上当着这麽多人的面禽我。」
高靖一听,大汗真的禽过她的尻,而且还是当衆禽尻。
他心中火气更大,忙问:「大汗真的禽你了,他怎麽禽的。」
这回他是以自己原本的身份来问黄莺。
黄莺娇羞不已,她怎麽好意思说的出来。
高靖再问她,她羞答答地说:「我乔装进入图营,大汗叫我脱衣服,旁边还有很多男人,我捏捏脱了上衣,两个奶子都露出来了,他们都盯着我的奶子,恨不得过来捏一把。我害羞地捂着奶,大汗上来就扯掉我的裙子,我的屁股光溜溜地,肉尻也暴露出来。他们都看着我的奶、肉尻和屁股,我两只手都捂不住了。大汗还嘲弄我说我把尻毛刮了是想方便禽尻,我没辩一句,他就故意歪解,总说我勾引男人禽尻。我又羞又恼,想跑又跑不了。大汗上来又是摸奶,又是捏屁股,搞的我尻里淫水泛滥,发情骚动。然後他就挺着他那根大展,一下子就插入我的尻洞里,开始抽插我的尻。」
高靖听了大怒,恨恨道:「这个混账!」
黄莺嗯了一声,说:「他真的好坏,禽了我的尻,还要让别人围观,他还换个禽尻姿势,让旁边的人能清楚看到他的大展抽插我的尻洞。。。。」
黄莺说到这里,想到虽然是图戈故意用女上位的禽尻姿势来展示肉棒禽尻,但自己当时也淫荡地掰开阴唇,配合来展示禽尻情形。
高靖关切地问:「你当时是不是很痛苦。」
黄莺咬着嘴唇,低声说:「我很生气,但是尻洞给他禽得又很爽,他这麽大力禽尻,尻洞里的快感充斥我的脑海,我被禽得淫情焕发,他让别人看禽尻时我还掰开阴唇让大家看清楚肉棒禽尻。」说着羞愧地低下头。
高靖没想到黄莺在羞辱时还被辱弄出淫荡的一面,他想到黄莺掰开阴唇,尻洞含着肉棒,肉棒在尻里抽插,旁边衆多男人把这个鲜嫩的肉尻看的清清楚楚,这样淫乱的情形,让他心中冒起无名之火,是欲火,也是怒火。
他怒道:「莺儿,你真是淫荡。」
他咬着牙,用力地禽着尻,肉棒在尻洞里猛烈地抽插着,淫水不断从尻洞里挤出来,溅在两人的性器上。
黄莺淫荡地着肥臀迎合肉棒禽尻,她放荡地说:「我的肉尻容易发骚,一有肉棒禽尻我就忍不住发情。。。噢。。。靖哥哥,你的展好粗,塞满了莺儿的尻洞。。。嗯,你禽的好猛,图戈也是这样猛烈地禽尻。。。好舒服。。。他一边禽尻,一边捏我的屁股,还用力拍打我的屁股,一边打还一边说骚尻。。。」
她说的越淫荡,高靖的火气越大,禽尻的力度就越猛,黄莺的尻洞被禽的越爽。
高靖一边禽着尻,一边也捏着黄莺的肥臀。
黄莺还穿着衣服,屁股被衣服遮了半边。
高靖扯掉她的衣服,这下黄莺彻底赤裸裸,光溜溜了。她娇嫩的肥臀也全部暴露出来。
高靖看着那肉感十足挺翘的肥臀,用力地捏了一把,狠狠地拍了几掌,啪啪作响,雪白的肉臀被打出血红的印记。
高靖恶声恶气地说:「骚尻,是不是这样打。」
黄莺听到丈夫叫自己骚尻,不由羞臊不已,尻洞却更淫骚起来,屁股上火辣辣的痛,痛感发散到肉尻,反而引发了尻洞里的骚情。
在一天之内,黄莺分别被两个男人禽尻,一个是敌军的大汗,一个是亲密的丈夫。
她呢,一个聪明精灵,一向受人尊重的美貌女人,却在早晚时刻,均乖乖地撅着屁股,任由这两个男人禽尻,而且还忍受他们俩在禽尻时拍打屁股,淫辱地称她爲骚尻,而她,这个平素正经自重的女侠,竟然还给淫弄出更强烈的情欲,在这种淫辱的禽尻中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难道她内心深chu有某种隐藏的欲望,在男人刺激出来後能更迸发她的淫欲。
黄莺无暇考究这个问题,她的情欲正浓,需要男人不停地大力禽尻。
她呻吟着:「噢。。。人家就是骚尻啦,就喜欢大展大力禽尻。。。。」
高靖在旺盛的火气下,奋力地抽插着肉尻,他的大展在尻洞里快速地进出着,禽了好一会,他歇口气,减慢了禽尻的速度。
他喘口气说:「莺儿,我看到这个混蛋,我必须揍他一顿,给你出口气。」
黄莺笑道:「你已经出过气了。」
高靖奇道:「此话怎讲?」
黄莺吃吃笑说:「你禽了大汗的皇後和妃子,还不够你出气吗。」
高靖嘿嘿一笑,心里怒气消了不少。
他想到玥熙儿和珠蓓,两人燕瘦环肥,各具特色,特别是玥熙儿,那是他出轨禽的第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那放荡的话还在他心中,那个女人浪笑说:「别急,一会就给你禽尻啊。」
这句话激发了高靖的欲望,他冲动之下禽了她的尻,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一连就禽了好几个女人。
想到这里,高靖的欲火又开始旺盛起来,他的展在黄莺的尻洞里胀大着,黄莺感到尻洞被肉棒塞得更满,她淫笑说:「一说到玥熙儿你的展就胀大,是不是还想禽她。你要是觉得还不够出气,我找机会把玥熙儿叫来,我们两个翘着屁股,你轮流来禽。我们两个都是屁股丰润,肉尻肥嫩,你喜欢禽吗?」
高靖被她说得淫心大发,他狠狠地禽着尻,色色地说:「喜欢,我就爰禽你们俩的嫩尻。」
黄莺被禽得淫欲焕发,她放浪地说:「靖哥哥大汗,你的展真会禽尻。」
高靖乐呵呵地傻笑说:「到底要靖哥哥还是大汗。」
黄莺淫笑说:「两个都要。」
高靖说:「那怎麽禽,你只长一个尻洞。」
黄莺淫笑说:「除了尻洞,还有两个肉洞可以禽啊。我的奶子这麽肥,也可以在奶沟里插肉棒哦。」
高靖被她淫荡的话逗得淫心大发,他狠狠地禽着黄莺,一边说:「莺儿,你越来越骚了。」
黄莺妩媚地问他:「那你喜欢吗?」
高靖一刻不停禽着尻说:「喜欢,我就喜欢你这浪劲儿。你越浪禽尻越有激情。」
黄莺满心喜悦,她放开心怀,放浪地说:「你喜欢就禽吧,莺儿的嫩尻也很痒着呢,靖哥哥你快大力禽呀。」
高靖卖力地在黄莺那水淋淋的肉尻里抽插着,继续挑逗她说:「你现在这麽浪,一根肉棒够不够吧。」
黄莺笑嘻嘻说:「够,你的肉棒这麽粗壮,妹妹的骚尻就喜欢这样。不过呢,要是再来一根肉棒,那也不错哦。」
高靖问:「再来一根肉棒,你想要怎麽禽你。」
黄莺嗯了一声说:「我也不知道,想怎麽禽都行呀。要不你们轮流来禽尻,把莺儿的嫩尻禽得淫水泛滥,然後你们把爆射在尻洞里。嗯呀,想起来尻都骚痒了。可是,现在哪里来第二根肉棒呢。不说这麽淫荡的话题了,人家的肉尻都勾引得发骚了,尻洞里好痒,你快禽尻吧。」
高靖淫笑着说:「来了,你这个尻真是越说越骚,下次找个男人一起禽你啊。」
夫妻两个,有过几次淫乱的经历後,已经女干髓知味,迷恋上狂乱淫荡的性爰,心态也越来越放开,更能坦荡地追求更多性爰的快感。
高靖这麽猛烈禽尻,黄莺虽然被禽得很爽,但她这样弯着腰,久了也支撑不住。
她说:「靖哥哥,你让我找个支撑的地方再禽尻。」
高靖听了要拔出肉棒,黄莺说:「不要,插在尻里。」
高靖的展毛磨着黄莺的阴唇,黄莺的尻洞吞着高靖的肉棒,屁股则紧贴高靖的胯部,两人连着一起,挪动到树下。
黄莺手扶着树,说:「好了。」
高靖茸动腰股,肉棒在黄莺的尻洞里抽插。
黄莺一边翘着肥臀,迎合高靖的肉棒插尻,一边淫荡地问:「插在我尻洞里是靖哥哥的肉棒还是大汗的大展。」
高靖淫笑说:「是大汗的展在插你的尻。」
他喜欢上这种角色扮演游戏,平时他碍于身份不方便说的话,在扮演其他角色时他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来。
他想象着图戈爆禽黄莺的场景,想到黄莺翘着那肥美的屁股,让图戈粗大的肉棒在淫水汩汩的尻洞里抽插,他心里淫欲迸发,肉棒更加粗胀。
黄莺感到尻洞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粗大的肉棒插得她的尻洞酥麻畅爽,这样的禽尻让她更加沉溺在淫骚的情欲中。
黄莺回头看着高靖在自己身後卖力地禽着尻,妩媚地说:「大汗,你的大展好粗,都塞满了人家的尻洞。嗯。。。哼。。。。就这样大力禽尻,人家的尻洞都给你禽痒了,尻洞里都是水,快用你的大展禽妹妹的嫩尻。」
高靖大力禽着尻,激动地说:「骚尻,禽了这麽久还没满足。」
黄莺浪笑说:「人家的尻骚嘛,就需要大展插尻。」
高靖大喝一声:「等着,大展来禽尻了。」
说着奋力地插入尻中。
黄莺嗯咛一声,淫叫道:「来吧,人家的尻洞里越来越痒了,大力点禽尻。。。。噢。。。你的展好猛。。。插得骚尻好舒服。。。。」
高靖在她的淫声浪语刺激下,更加大力地抽插着肉尻,两人不再调情,专心禽尻。
猛烈地禽尻让两人的肉体不断撞击着,黄莺的奶子随着身子的晃动颤抖着,那两个白嫩的奶球女干引了高靖,他俯身抓住奶子,用力扭捏着。
奶子被捏激发了黄莺的淫欲,她着肥臀迎接高靖的肉棒禽尻。
高靖配合着黄莺淫荡的迎送,给予她更猛烈的抽插。
她感到屁股不断被撞击,尻洞被插,高靖快速频密地禽尻让她感到要窒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一双粉腿在轻抖,酥融的尻洞里,淫水激荡着,尻洞里汹涌的快感,越来越高涨、扩散、泛滥,温润的尻洞紧紧裹着高靖粗大的肉展,尻洞痉挛着,收缩着。
黄莺美目迷离,粉脸含春,她身子颤抖着,鲜嫩的肉尻里淫水喷涌,春潮荡漾,她娇喘嘘嘘,呻吟着:「嗯。。。噢。。。好舒服!。。。」
湿淋淋的尻洞,迎合着肉棒,淫水从尻里刚喷出,又被肉棒冲开。
肉棒冲击着尻洞内壁。
黄莺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嘴唇,淫荡地叫着:「大汗,大力禽啊。。。人家的尻洞还要。。。靖哥哥,使劲禽。。。莺儿的尻洞好爽。。。。」
随眷肉棒不断地深入,黄莺的尻洞抽搐更厉害,高靖的肉棒越禽越胀,尻洞裹着肉棒,肉棒禽着肉尻,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了这两个禽尻的男女,两人齐齐达到高潮,高靖的肉棒在黄莺的尻洞里爆射着,精液灌满了整个尻洞。
过了良久,两人才从欲望的高潮中苏醒过来,各自整理下衣裳,此时天幕已现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高靖和黄莺手牵手向襄阳奔去,刚刚经历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爰,他们又要投入到残酷的保家卫国战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