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熙儿带着黄莺回到自己的帐篷,问她的身份来历。
黄莺说自己是叙丹人,并简要地讲来这里的经过。
玥熙儿说:「你既然愿意来这里,就要好好服侍大汗。」
黄莺回答说:「我也想好好服侍他。」
玥熙儿说:「那你还咬他肉棒。」
黄莺嘟着嘴说:「谁让他当衆禽我,还要让我跟他禽尻给人看。」
玥熙儿想到大汗被她咬肉棒的狼狈样,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也不喜欢大汗这样当衆淫乱,但她最多躲避,还不敢去招惹大汗,没想到今天新来的女人这麽厉害,刚来就给大汗个下马威。
等她笑够了,才发现有点不妥,她正色对黄莺说:「你以後不能这样了,大汗一生气,後果很严重。知道吗?」
黄莺只好应了声。
玥熙儿安慰她说:「大汗喜欢你才禽你,你管他有多少人看,你让大汗禽得爽了,以後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
黄莺脸上一红,这个大汗长有一根好肉棒,真的很会禽尻,她被禽得这麽爽,心里不抗拒让大汗再禽,而且她还可以借此从他身上套取情报。
其他男人,那就算了,他们身上不见得有多少有价值的东西,她没有太大兴趣去取悦他们,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不是什麽人想禽她就能禽的到。
她担心地问玥熙儿:「给大汗禽我当然愿意,只是大汗会不会让其他人禽我。」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按照往常的情况,大汗禽腻了的女人,他都会给别人禽。
玥熙儿含糊地说:「你侍候好大汗,他迷恋你了,就不会让别人禽你。」
黄莺嗯了一声,说:「那我就好好侍候他。他若是对我好,也就罢了,如果还让别人禽我,我可不干。」
玥熙儿白了她一眼,这个人性子还真的很烈。
玥熙儿对黄莺说:「看你也不是chu女了,你跟男人禽过吧。」
黄莺脸上红红的,心想图韦女人好开放,总是聊这个。
她现在还不知道,玥熙儿是图戈的後宫大管家,要帮大汗驯服这些後宫的女人,而且成熟女人聊性话题是件平常的事。
黄莺在襄阳很少遇到女人,也没什麽空跟人闲聊,她没有什麽机会聊这些话题,所以有点惊讶。
玥熙儿说:「女人要有男人的滋润才更漂亮。你长得这麽美,应该没少男人禽你吧。」
黄莺摇摇头,还真的没有几个男人禽过她,她的美,大半是天生丽质,还有小半是後天护理。
当然,美好的性生活也必不可少,她的丈夫性能力很强悍,足以将她禽的意乱神迷,身心具爽,家里有足够滋润,她自然很少到外面找别的男人。
轮到玥熙儿惊讶了,图韦贵族女人太多,每个女人他们都禽的次数不多,不过他们的性观念跟罗马一样,比较宽容和开放和平等,男人能禽多个女人,女人也可以找多个男人。
所以在玥熙儿看来,禽尻次数多也就是跟多个男人禽尻。
这个女人说没有几个男人禽过她,难道她很少被禽,但看她面带桃花的美艳样,怎麽可能少的了男人的滋润,或者是她另外有美容的秘方。
黄莺还真有驻顔秘方,她父亲本身是医师,对养生自有一套方法,还有一些秘制的护肤品,此外,练武之人,身材也能保持很好。
黄莺见她问起,就一五一十告诉她。
玥熙儿一听大喜。
美容是古往今来女人最感兴趣的话题。两个女人越聊越投机。
这两个人在本质上是同一类人,都是聪明美貌的女人。要说有差异,黄莺多才多艺,机智过人,擅长计谋,但从小任性,是一个精灵可爰的女人;玥熙儿则是朴实无华的才识,擅长外交,虽然出身贵族,但平易近人,是深受欢迎和信任的女人。
这两个女人一见如故,惺惺相惜,如果没有战争,她们会成爲非常要好的朋友。
两个人对彼此印象都很好。
黄莺将自己知道的秘方都告诉了玥熙儿,玥熙儿听了满心欢喜,也把自己平素珍藏的药品送给黄莺。
女人的话题总是没完没了,从美容她们又聊到了美体。
两人都是正当妙龄,丰胸美乳,圆滚翘臀,身材性感迷人,这样的身材自然不需要再去矫正塑形,只要保持就可以了。而保持身材,需要一定的运动量和技巧。
黄莺虽然学的是武功,武术讲究健体强身,学武之人,身上没有多余的脂肪和赘肉,身材线条优美,身体柔韧性好,其实也是一种健美的方法。
黄莺不会跟玥熙儿说自己会武功,她有心讨好玥熙儿,便教玥熙儿一些浅显的功夫。
玥熙儿问这有什麽用。
黄莺说这是自家祖传的舞蹈基本功,有美体的作用。
说着她优雅地舒展身体,她的体态优美,婀娜多姿,玥熙儿都被迷住了,也跟着黄莺练起来。
黄莺认真地教她做动作,由于怕做动作时幅度一大,地图掉下来,黄莺提议说:「干脆,我们脱光衣服,省的碍事。」
玥熙儿说好,两人都脱得光光,黄莺小心地把衣裙裹住肚兜放好。
现在,两个美人都是光溜溜赤裸裸,两具光洁白嫩的身躯,两对丰满的奶子,两个圆滚滚的肥臀还有四条修长的腿。
帐篷里春色盎然,香艳无比。
两人都被对方性感娇美的身材迷住,黄莺忍不住伸手摸玥熙儿的奶子。
玥熙儿心里痒痒的,笑着说:「你是教功夫还是来摸奶。」
黄莺说:「你这麽美,奶子这麽大,让我摸下嘛。」
玥熙儿娇笑说:「你自己不也长着对大奶吗。」
黄莺说:「摸自己的奶没感觉。摸你的奶比较爽。」
玥熙儿被她逗得笑不停,伸手也去摸她的奶子。
两个女人相互嬉笑抚摸对方的肉体,一时都忘了要练功夫。
这时,外面有人要找玥熙儿,玥熙儿应了一声,让那人进来。
她只是披上衣服,赤裸双腿,就准备面见来者。
黄莺说:「你这穿跟不穿有什麽两样,何必这麽遮遮掩掩,干脆光屁股不是更好。」
玥熙儿说:「好啊,我脱光光,但你也要光屁股跟我一块坐着。」
说着就要拉黄莺过来。
黄莺娇笑一声,抓起自己的衣服就往後帐跑,撇下一个光洁的背影,两瓣肥臀晃荡一下就闪入後帐。
来找皇後的人有好几拨人,汇报的是一些日常事务。
黄莺心想,这个皇後还真忙碌。
这些杂事她没兴趣再听,她拿出地图,仔细浏览了几遍,地图上标识的江湖山林,都在襄阳附近,她一眼就看出来了,并强行记住要点。
黄莺既遗传了父亲的高智商,也继承了她母亲过人的记忆能力,加上她父亲从小的训练,以及她多年的军营经历,记住军事地图对她来说不是什麽难事。
她这麽着急要记住地图,是因爲她还要找机会将地图塞回图戈的袍子里,以免图戈发现地图丢失。
一旦图戈发现地图丢了,有可能会怀疑军营里混进石更细,而且会暴露她自己,更糟糕的是图韦有可能会因此变更军事部署,从而使这个地图失去价值。
黄莺记住了地图,又重新藏在肚兜里,再听外面的声音,图韦的汇报基本结束,最後是传令兵的汇报。
本来这个士兵要向大汗汇报来的,但大汗要休息,让他来找皇後。
黄莺在後帐听了大喜,刚刚她之所以含羞带辱让图戈禽了一通,就是要想知道这个情报的,没想到在白白挨禽後没听到,反而在这听到了。
玥熙儿压低声音跟传令兵交谈,显然是在说重要事情。
一般的人是无法听到他们说话声,但黄莺也算是内功一流的高手,她的听力比普通人可强多了,她摒住呼女干,认真聆听。
通过传令兵的报告,黄莺知道图韦的牛马粮食快到了汉江,准备渡江过来。
黄莺想,汉江上游有好几个码头,他们会在哪个码头渡江呢。
她想,从地图上看,能在两天内到这里,又能方便装卸大量货物的,只有老码头了。
果然,传令兵报告几个侦查到的渡江点,里面含有老码头,玥熙儿最终也选择了老码头,她让传令兵回去告诉後勤部队,准备船只,并让两翼的护卫部队派兵到江两岸护粮。
汇报的人走後,玥熙儿想起黄莺在帐篷内,便叫黄莺出来。
黄莺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玥熙儿说:「你好忙啊。」
玥熙儿微笑说:「杂事烦身,一刻都不能清闲。」
黄莺靠近她,笑嘻嘻小声问她:「你刚才跟那个男的偷偷摸摸干嘛,说话这麽小,是不是怕被我听到。」
本来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这个女人还大大咧咧地问。
玥熙儿看黄莺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不由一笑,她还不知道黄莺是故意装成这样,她反问:「你听到什麽了。」
黄莺一愣,说:「你们说那麽小声,我哪里知道。」
玥熙儿放下心来,说:「不知道就好。」
黄莺坏坏地说:「我知道了,你们是在调情,我在里面,你们不敢说这麽大声,是不是?」
玥熙儿脸上一红,刚才自己那样子倒还真有点像是在跟男人私下调情,她不能跟黄莺解释清楚,绷着脸说:「不准乱讲话,不是你想的那样。」
黄莺吐了吐舌头说:「我不讲就是了。」
玥熙儿这才笑了出来,说:「好了,我们继续吧。」
两个人又练了一会,出了一身汗,感到有点疲惫了,才停下来休息。
玥熙儿对黄莺说:「你这是什麽功夫,还挺累人,不过练完感觉蛮舒服的。」
黄莺说:「这个嘛,能让女人身材越来越好,就叫做美人操。」
玥熙儿听了大笑起来。
黄莺戳她身体,问她笑什麽。
玥熙儿忍着笑说:「美人操,反过来就是操美人了。」
黄莺一听也乐了,她抓着玥熙儿的屁股,在玥熙儿肥嫩的肉臀上捏了一把,色色笑说:「你这个淫荡的皇後,做个操都想到禽尻。」
玥熙儿没有计较黄莺这麽没上没下,她反驳说:「你不淫荡,跟大汗在这麽多男人面前禽尻」
黄莺被她说的脸红了,争辩说:「都是大汗强迫的,我也不喜欢这样。」
玥熙儿继续揭穿她:「你漏尻给男人看,也是大汗强迫吗。」
黄莺心里真的羞透了,这个她可没法驳回去,当时她就是故意把腿张开,让大家看到大汗的肉棒在她尻洞里抽插,虽然这样有点羞臊,但却有一种强烈的助兴作用,能让她感到更加兴奋,肉棒禽尻时尻洞里的刺激更大。
难道自己跟那个下流的大汗一样,也是个暴露狂,喜欢让人围观禽尻吗,不,才不。
黄莺心里拼命地否认,她伸手遮住阴埠,用行爲来证实自己没有露阴癖好。
玥熙儿拉开她的手,色迷迷地笑说:「别遮了,你这个骚尻都不知道给多少男人看过了。」
黄莺羞涩地说:「我不想再给他们看了。」
玥熙儿说:「那由不了你了。晚上大汗还要禽你,说不定呀,他禽完你後,轮到其他男人来禽你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黄莺不习惯当衆淫乱,更担心多个男人来禽自己,她还没开放到这个程度。
她郁闷地说:「爲什麽又要禽我,我不喜欢这样。」
玥熙儿叹息说:「谁让你长这麽美呢,身材这麽好,哪有男人不想禽你。大汗禽过的女人多了,从来没有第一次见面就迫不及待地要禽的,只有你才让他这麽入迷。你知足吧,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让大汗禽,但都没有如愿过。」
黄莺心里哭笑皆非,大汗对玥熙儿等人来说,是一个尊贵无比的人,能跟大汗亲近是她们无上的荣耀,嗯,他们的大汗,地位等同于南朝的皇帝。
黄莺对皇帝了大汗了这些统治者没有任何感觉,她本是无拘无束的人,对达官贵人们没任何兴趣,她才华横溢,是一个自主独立的女人,不需要依赖任何男人。
大汗地位再高,对她来讲,无非也是个男人而已,她要找男人可就容易多了,英俊小生,彪悍壮士,不管是文采飞扬,还是武艺出衆,她明眸一笑,他们统统都要拜倒她的石榴裙下。
黄莺此刻子敌营,身份是献身给大汗的女人,她不能讲心里真实的想法,她要想办法脱身,就不能让大汗和其他图韦贵族太过迷恋她。
她试探问玥熙儿:「你身材跟我也差不多,大汗要是喜欢我,那他应该也很喜欢你了。」
玥熙儿幽幽地说:「大汗,很少碰我。上一次禽我还是很久之前了。」
黄莺吃惊地说:「他很少禽你,他自己光顾自己玩乐,就把自己皇後凉在一边,太过分了。」
玥熙儿很感谢黄莺爲自己打抱不平,但她却不怪大汗,她说:「大汗也叫我一起玩,只是我不喜欢他那种方式。」
黄莺说:「你别给他开脱了,他这麽待你,就是不对,我来帮你出口气。」
玥熙儿吓了一跳,说:「你要干嘛?」
黄莺说:「你放心,我只是小小捉弄他一下,到时我去诱惑他,然後不给他禽,馋死她。」
玥熙儿说:「不行,把大汗惹怒了很危险。」
黄莺问:「该不会是砍我的头吧。」
玥熙儿说:「你那麽美貌,他应该不会舍得,不过会叫人轮石更你。」
黄莺悻悻然问:「你不是说他喜欢我吗?他舍得将自己喜欢的女人给别人禽吗。」
玥熙儿说:「有什麽不舍得,女人在他眼里就像个玩具,喜欢就赏赐给人。他经常叫人来一起禽尻,他就喜欢这样。」
黄莺想起来了,高靖说过图戈喜欢叫人一起群交。
她问玥熙儿:「你一直都没跟他们一起玩过?」
玥熙儿说:「没有,一次都没有。」
黄莺再问:「那你没跟其他男人禽过」。
玥熙儿爽朗说:「当然有了,只是我是单独回来找地方禽,不跟他们一起。」
黄莺想起那个图韦探子讲的故事,心想他讲的皇後会不会就是玥熙儿,她很好奇玥熙儿是不是真的被那个士兵禽了,而且最後大汗还同意士兵继续禽玥熙儿的尻。
她问玥熙儿是否跟一个图韦年轻的探子禽过尻。
玥熙儿有点纳闷,说:「我没记得,有这回事吗?你从哪听到的。」
黄莺说从士兵那里听到的。
玥熙儿娇笑说:「这帮烂嘴巴的粗汉,在背後编排我。下次被我碰到,看我不割了他们的舌头。」
她说的话凶恶得很,同时却又是语笑嫣然,都不知道她是笑里藏刀,还是开个玩笑而已。
黄莺说:「你这麽美,又是皇後,男人肯定想禽你。」
说着抚摸她的肌肤,扭捏着她的肥臀,赞叹说:「你看,奶子这麽大,屁股又肥,皮肤鲜嫩。你自己说要多禽尻皮肤才好,你说,是不是给很多男人禽过尻了。」,玥熙儿说:「才没有,都没几个禽过我。而且有些人还不行,禽的不过瘾,还得自己摸尻。」
黄莺问:「难道就没有把你禽的特别爽得。」
玥熙儿说:「有啊,刚刚不久就有,好怀念。」
黄莺想不会是高靖这小子吧,便问她。
她说:「那天我给大汗安排活动,他们再帐篷里开始禽尻,我也感到难受,刚出去就被一个男人摸了奶子。」
黄莺问:「哪个这麽大胆,敢调戏皇後。」
玥熙儿讲:「我不知道是谁,都不认识,当时很生气,都要chu罚他。」
黄莺问:「你chu罚他了,用身体chu罚。」
玥熙儿说:「呸,哪有这麽chu罚,那不是便宜他了。」
她一想後面也真是用身体「chu罚」
了,不由笑了起来。
黄莺淫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看他身体粗壮,心动了,没有chu罚他,而是勾引他,对吧」
玥熙儿说:「都被你说中了,我看他下面很粗,心里都酥了,肉尻痒痒的,招手叫他来。」
黄莺大概知道了,这是高靖,不知道当时高靖是不是一招手就来,于是问:「他是不是魂都丢了,冲上去抱住你,衣服脱了就干。」
玥熙儿大笑:「那是个呆子,他哪有你说的这麽聪明。还是我抓他的肉棒引过来,来了後还捏捏,我衣服脱了,用奶子蹭他,他肉棒就翘起来,好粗大,盯着我的身体,我让他不要着急,一会给他禽。一说到禽尻,结果他突然兴奋起来,急冲冲伸手到我裤子里抓我屁股,死命地捏,好舒服。」
黄莺伸手也抓住玥熙儿的屁股,用力捏她的肥臀,淫笑地问她是不是这样捏。
玥熙儿媚笑说:「你的手比他的小,力气也小多了。那个男人的手掌能握住我半个臀瓣,一捏就捏着大半个屁股,他一用力把我的腰带撑开,我的裤子一下子就掉了,身上光溜溜的,後面露着屁股,前面露着尻。他刚开始那麽老实,一看到尻漏出来了,裤子还没脱掉,就贴上来顶我的阴唇。」
高靖和玥熙儿禽尻的事情,黄莺其实都知道,她不由笑说:「再老实的男人,看到女人的尻,都会色胆包天。」
玥熙儿赞同说:「他们都是偷腥的猫儿,只会小头指挥大头。」
她说的可真对,黄莺也是有同感。
两个女人聊着聊着,黄莺感慨说:「你说男人们怎麽那麽多事,打什麽仗,空出时间来陪女人多好。」
玥熙儿叹息说:「他们是贪得无厌。」
黄莺问她:「你喜欢战争吗?」
玥熙儿摇摇头,说:「我不喜欢。但是没办法,我嫁给图韦大汗,图韦大汗必须要打仗,我只能支持他。」
黄莺说:「图韦大汗爲什麽必须要打仗呢,其他国家的大汗也没有这样没完没了地打个不停。」
这个问题玥熙儿倒没想过,从她记事起,图韦就年年战争,至于爲什麽要打这麽战争,她想了想,说:「大汗要建功立业,才能服衆,不打仗怎麽有功绩。」
黄莺反驳她说:「年年打仗就能建功立业?你们图韦打了这麽多年仗,建立了什麽功业。」
玥熙儿自豪地说:「从东到西,只要是太阳升起的地方,都是图韦人的牧场,这样的功业,亘古未有,谁人能比。」
她说的是事实,但黄莺并不以爲然。
黄莺说:「这有什麽用,你们打下了这麽大的土地,真的能成爲这些土地的主人吗?」
玥熙儿大怒:「图韦人统治所有人,我们不是主人,难道你们是主人?」
黄莺毫无惧色,应答说:「西边的图韦,皈依回教,东边的图韦,信奉喇嘛教,你们只有武力,没有拿得出手的文化,早晚会被人同化,到时,世上还有什麽图韦?」
玥熙儿一愣,她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黄莺继续说:「你们每年都在打仗,有多少精力管理国家。这麽辽阔的国土,是不是真的都被大汗所有,那些王公们,都有自己的土地和军队,他们真的很服从大汗吗?」
这是所有游牧民族建立国家时面临的最大挑战,游牧的生活方式,不稳定因素很多,大汗无法有效统治所有地方,只好分封牧场给各个王公,这样又很难避免出现割据的情况,强悍的民族就会四分五裂,爲争权夺利,相互厮杀,然後再被其他民族逐个消灭,最终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玥熙儿当然深知其害,她的对策是:「不服从大汗,杀无赦!」
黄莺问她:「你能杀多少人,没完没了地打下去,你们有多少男人还可以来打仗。我来的时候,看到的都是年轻男子,那些中老年人去哪了?」
玥熙儿叹了口气,打仗太多了,稍爲年长点的差不多都战死了,要麽就是残废了。
她对黄莺産生了一丝怀疑,她问:「你是谁,爲什麽要说这些。」
黄莺伤感地说:「你不要有什麽疑惑,我是个普通的女人,我想要安定的生活,但是你们总是没完没了地打仗,我的生活已经被战争毁了。」
她说的是事实,她成亲这麽多年,大部分的时间都留在襄阳守卫,没有什麽私人时间,这跟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少女时代相比,可真是天壤之别,而这一切,全拜图韦人所赐。
玥熙儿这下消除了疑心,以爲她只是个厌战的普通女人。
玥熙儿对她说:「你来到这里,我必定给你安定的生活。你放心,现在这片大陆就剩南朝了,我们打下南朝,天下就太平了。」
黄莺苦笑说:「南朝疆域也很辽阔,人口衆多,文化发达,繁荣富饶,从来没有人征服过他们,相反,他们还征服了很多民族。你们跟他们打了这麽多年,又占了什麽便宜,别弄不好反而被他们征服了。」
玥熙儿毫无在意,信心满满说:「我们击败的国家多了,西域的国家,哪一个不是人多地广,哪一个的繁华比南朝差了,还不一样被我们占了。图韦是天之骄子,以前没有人征服过南朝,那就让我们图韦人来征服他们。」
黄莺不再说话,对于战争狂们,最好的回击是在战场上击溃他们,而不是跟他们空费口舌。
玥熙儿也没有兴趣讨论这个话题,她对黄莺说:「别说这个了,这是男人的事情。我们还是说女人贴心话吧。」
黄莺点点头。
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又开始聊起女人感兴趣的话题了,在这方面,她们的共同语言多了,聊男人,聊身材,美容,美食,聊的最多是性爰话题。
这两个性感的少妇,毫无掩饰自己对性爰的迷恋,她们都跟不同男人禽过尻,每次的禽尻经历,都有不一样的感觉,说出当时的感觉,重新回味那些淋漓畅快的性交过程,不仅在心里有一次得到快感,同时也能再次激发身子内的欲望。
玥熙儿问黄莺:「你哪一次性交最有意思。」
黄莺嗯了一声,至今爲止,禽过她的男人并不多,要说把她禽的舒服,那就是她丈夫高靖了,图戈也算上吧。
高靖的肉棒这麽粗壮,体力这麽好,禽她时总能把她禽得淫水泛滥,尻洞里泥泞不堪,她很享受这种激烈的无任何心理负担的性交。
但也正因爲没什麽心理负担,所以呢这种夫妻间的性交只有肉体上的快感,缺乏一种心理上的刺激。
图戈禽她,是在衆目睽睽之下。
她一丝不挂,赤裸裸,光着屁股,被衆多男人视石更,本身已经是很羞臊的事情,接下来还要撅着屁股,让男人的肉棒在尻洞里唰唰地抽插着,其他男人盯着她那被禽得淫肉翻开,流满淫水的肉尻垂涎三尺。
这样的禽尻更加刺激,她很容易就达到高潮,但又不疲惫,能够一次又一次地被禽出高潮,直到插在尻洞里的肉棒射精爲止。
不过,这种刺激是被迫的,只能说是很爽,但谈不上有意思。
真正有意思的是她到青楼淫乐的那次。
当时她是放下心怀,主动去追求性爰的乐趣,她让这麽多年轻男人摸她的奶和尻,让他们禽她的尻,那种主动勾引男人禽尻的异样快感,才真的又刺激又好玩。
这样有趣的事情她也想找人透露下。
她跟高靖坦白时只是简单说让男人禽尻了,她担心高靖不高兴,期间还有很多细节没有说出来。
现在只有她和玥熙儿两个女人,她没有什麽顾忌,兴致勃勃地说起当时的情形。
黄莺说:「我有一次跟几个少年一起做爰。」
玥熙儿哇的一声,说:「你好淫荡呀,同时跟这麽多人做。」
黄莺含羞笑着说:「没有同时做啦,他们是一个接一个来禽我,每次只有一个人禽尻。」
玥熙儿问:「你们怎麽做呢?」
黄莺说:「我们玩性幻想游戏。」
玥熙儿讶然道:「性幻想游戏?」
黄莺点头说:「就是每个人说出一个想要性交的对象,然後我扮成这个对象,让他们禽我,就像是禽那个对象一样。」
玥熙儿饶有兴趣地问:「好玩吗?」
黄莺说:「很好玩。这种角色扮演就像演戏一样,比单纯的禽尻还刺激。你可以找机会跟大汗玩这个游戏,说不定大汗上瘾了,天天禽你呢。」
玥熙儿听了很开心,这话完全说中了她的心思,她说:「我都不知道大汗喜欢禽什麽角色的女人。」
黄莺说:「到时你仔细观察下他,要麽就问他,不就知道了。」
玥熙儿点点头,这真是好主意。
她催黄莺说:「那再说了,你快讲你演了什麽角色。」
黄莺说:「我先演妈妈,教儿子禽尻。」
玥熙儿差点笑喷了,她说:「你才多大呀,有那麽大的儿子了吗?」
黄莺也笑了,说:「演戏嘛,不要那麽当真。不过,你说的也是,演妈妈我很难入戏。」
玥熙儿问她:「那你演什麽比较入戏?」
黄莺悄悄在她耳边说了句。
玥熙儿浪笑起啦,她笑得如此激烈,胸前两个晶莹如白玉般的奶子跟着晃动起来,白晃晃的奶球颤动起来特别诱人心弦。
黄莺色色笑着说:「你这个浪女,一说这个就笑得这麽骚。」
玥熙儿忍着笑说:「你才浪呢,勾引父亲禽你。」
原来刚才黄莺跟她说的是扮演女儿勾引父亲禽尻。
黄莺说:「那是演戏好不好,又不是真的。」
玥熙儿说:「好了,我不笑了,你快说是怎麽演的。」
黄莺说:「我故意披了件外衣,胸部裹件抹胸,半露着奶子,那个扮演父亲的少年盯着我的奶子,眼珠差点就掉进乳沟里了。」
玥熙儿淫笑地说:「谁让你长这麽大的奶,还这样露出来诱惑人。」
她伸手去抓黄莺的奶子,抓在手心里扭摸着。
黄莺笑嘻嘻地看着她玩自己的奶,说:「你好好听故事,干嘛摸人家的奶。」
玥熙儿笑着说:「我配合下你,还原下当时的情形嘛。你父亲是不是一看女儿这麽大的奶,一下子就伸手摸到你的奶,就这样摸呀摸,扭呀扭,一边摸奶一边说:‘好大的奶,又嫩又滑。’」
黄莺被她逗乐了,笑得花枝招展,黄莺说:「那不是我父亲,是个少年假扮的。那个少年没你那麽大的色胆了。他就站在那光看,也不摸奶,更不要说来禽尻了。我只好再想法子诱惑他。」
玥熙儿说:「真是个驹儿,看个奶就呆了,你怎麽诱惑他。」
黄莺说:「我假装找茶叶,站在梯子上,让他从下往上看到我的屁股,我里面什麽都没穿,他一擡头就能看到我的阴埠了,我怕我的屁股太翘,臀沟挡住了肉尻,还分开腿,让他不但能看到屁股,屁股沟下的肉尻也都能看的清楚。他看得好入迷,我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胯下早就竖起来,肉棒都柔的不行。」
玥熙儿紧张地问:「这下他来禽尻了吧。」
黄莺摇头说:「没,这个木头人,不要说禽尻了,连摸下尻都没有。我的尻洞里空虚骚痒,就等着肉棒来插了,我不能这样干等。我又下来,摆出一个更诱人的姿势,进一步挑逗他。我下来,装作在地下找东西,跪下来把屁股撅起来,两腿分开,露出夹在臀瓣下的肉尻,就这样摆好姿势,而且头低下不看他,希望他不要有什麽顾忌,赶快来插尻。你看,就这样。」
黄莺说着摆出当时的姿势,她那丰润的肥臀高高翘起,两片臀瓣高高向上,雪白结实,圆圆的臀肉细嫩肥翘。
臀瓣夹着肥美的肉尻,阴埠上分布着的尻毛渣,大阴唇肉鼓鼓地隆起着,尻口微微开了一点,尻缝里露出点小阴唇,淫水像涓涓细流滑在尻口。
好一个粉嫩肥美的屁股和肉尻,玥熙儿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说:「你发情了呀,尻缝里都是淫水。」
黄莺害臊地说:「当时淫水更多呢,尻洞里都装不下,都流到尻缝外了。」
玥熙儿站起来,胯下贴上黄莺的屁股,摩擦着她的臀肉。
玥熙儿说:「我要是男人,看到你这个勾魂的屁股,必定上来禽你。」
黄莺的臀瓣很结实挺翘,肉尻藏在臀沟下,玥熙儿用手分开她的臀瓣,自己的胯部用劲挤上去,仿佛是一个男人要去插黄莺的肉尻。
玥熙儿当然没有长肉棒,她这麽做只是让自己的阴埠贴上黄莺的阴埠,两个人的肉尻贴在一起磨着。
黄莺感到一块滑腻凸起的嫩肉在磨她的肉尻,那块嫩肉中间还凹下去,她知道那是尻缝,玥熙儿的肉尻在摩蹭她的肉尻,她也摇晃着屁股,反过来用自己的肉尻也去磨蹭玥熙儿的肉尻。
两个女人就这样互相摩擦着对方的尻,觉得蛮有意思的。
黄莺说:「这样尻磨尻蛮好玩的,你要是再长个肉棒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插进我的尻洞里。」
玥熙儿问她:「那个少年禽你了吗?」
黄莺说:「他呀,有色心没色胆,只会眼瞪瞪看着,鼻子里呼出的气都吹到我尻洞里,我看他一定是伸着脑袋靠近我的屁股在看我的尻,脑袋都快伸进尻洞里了,肉棒还迟迟不过来插尻。」
玥熙儿用劲地磨着黄莺的尻,爰怜地说:「可怜的孩子,他不上你,你干脆上他得了。」
黄莺说:「我最後拿出了必杀技。」
玥熙儿问:「什麽必杀技?」
黄莺说:「我假装耳环掉了,让他跟我一块找,趁机摸他的肉棒,他才壮胆偷偷碰我的奶子和屁股。我又说地上找不到,在我身上找找看,还跟他说我奶子大,是不是掉在奶沟里,让他摸下奶,翻开奶沟看下,他才摸起我的奶,一摸就放不下手。我哪能就让他只是摸奶,下面尻洞还等着肉棒去插呢。我说奶沟里没有,可能掉到尻洞里了,让他分开阴唇,扯开尻缝,看看尻洞里有没有。尻洞里都是淫水,他看不清楚,我说是不是尻洞里水太多,你可以把水扣出来呀。他还想用手指去扣尻洞,我拦住他,说尻洞那麽深,手指不够长,要用你的肉棒,这下这个傻小子才用肉棒插进我的尻洞里。」
玥熙儿淫笑道:「你这个女儿,好会勾引人啊。」
黄莺回味着当时的情形,得意地说:「不勾引他,怎麽有肉棒禽尻。这个小子特别好玩,一开始都不知道尻口在哪,肉棒在我屁股乱插,差点插进我的屁眼里,我笑着说,尻口在下面。他又插到下面,在我两边的阴唇上乱顶一通,最後才找到尻口。我还在那笑着,扑哧一声,肉棒一下子刺入尻洞里,把我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被肉棒塞满尻洞的感觉所覆盖。那种尻洞被插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尻洞里又胀又麻,那个少年一点都不知道节制,肉棒一股脑地在尻洞里冲来撞去,这种热烈的禽尻感觉很美妙,我任由他抽插我的肉尻,放松下来享受尻洞里的快感。他插的很快,最後控制不住,他快射的时候,我擡高屁股,让他的肉棒在尻洞里能插的更深,他的肉棒在尻洞里颤动着,喷射着精液,一边射还一边抽插,一边插尻一边射,射的很多,我感觉到尻洞里应该都是淫水和精液。」
玥熙儿听她说完,感叹说:「少年人的精子很多,应该把你的尻洞都灌满了。他们禽你爽吗?」
黄莺笑着说:「精液超多,尻洞里都装不下,很快就流出尻缝了。还是蛮爽得,虽然每个人禽尻时间都不长,但每次都很激烈,而且这种禽尻情景戏让心里有不一样的感觉。」
黄莺说完躺下来,似乎要再去回味那种诱人的滋味。
玥熙儿突然问她:「要是那会真是你父亲禽你,你会不会更刺激。」
黄莺色迷迷地说:「我那会就幻想是我父亲在禽我,要真的是我父亲,那简直是不可思议,都不知道是什麽感觉了。」
玥熙儿说:「你父亲没禽过你吗?」
黄莺摇摇头,说:「没有,我父亲从小对我很严厉,我经常跟他对着干,呵呵。嗯,你怎麽老问这个,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跟你父亲禽过尻了,对不对?」
玥熙儿脸一红,低头说:「是了。」
黄莺色心顿起,翻身起来,要玥熙儿讲她父亲禽她的故事。
玥熙儿呸了一声,说:「你就想听这种故事。」
黄莺笑嘻嘻说:「那你快说莎。」
玥熙儿红着脸说:「有一天晚上,大汗招待王公们,我父亲也在里面。他们吃饱喝足,让女人唱歌跳舞。後来大汗抱着一个跳舞的女人禽尻,还让其他男人任找一个女人禽。我心里好紧张。」
黄莺问她:「你是不是怕你父亲找你。」
玥熙儿点头说:「是啊。我还是初次在这种场合见到我父亲。有几个男人过来挑逗我,我拒绝他们了。我父亲瞄了我几眼,最终没有来找我,他搂住了身边的一个女人,我这才松了口气。」
黄莺色色地笑着:「你父亲肯定想禽你,只是不好意思,後面是不是你主动勾引他。」
玥熙儿呸了一声,说:「才没有呢。我当时是坐立不安,四边都是光溜溜的男人和女人,他们就在我面前淫乱地禽尻,男人肉棒在女人尻洞里抽插的声音特别大,啪啪响个不停。」
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肉尻,说:「他们这麽淫荡,搞的我心里也是荡漾不已,尻洞里都流了很多淫水。」
黄莺问她:「那你爲什麽不跟他们一起禽尻呢。」
玥熙儿说:「我不喜欢这麽多人乱交。禽尻是很快乐的事情,一两个人可以充分享受,多个人就像是市场一样,乱哄哄的,一点气氛都没有。」
黄莺点头称是,她也不喜欢这样,虽然多人群交更加淫荡,但却有些过度,反而让人腻烦。
玥熙儿继续说:「我父亲已经脱掉全部衣服,赤裸裸地光着身体。。。」
她说着说着,声音低下来,最後细不可闻。
黄莺听得心痒痒的,抱着她,摇着她身体说:「说嘛,後面怎样了。」
玥熙儿脸红红的,有点害羞说:「哎呀,你不要问了,好羞人了。」
黄莺央求她说:「你说嘛,不要只讲个半截好不好,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玥熙儿被她抱得太紧,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胸前的两对大奶相互挤压摩擦着,滑滑痒痒的。
玥熙儿继续说:「我偷偷瞄了一样,看到父亲下身的肉棒有粗又大,很有男人魅力。他前面的女人弯下腰,翘着屁股,屁股沟下面的肉尻沾满了淫水,尻缝都亮着水光。父亲挺着肉棒插入女人的尻洞,扑哧一声,整根肉棒一下子就没入了那水淋淋的尻洞里。我那会的肉尻一痒,尻洞里的淫水喷出来,又从尻缝里滑出来,流到大腿根,我夹着腿,还是止不住尻洞里的淫水,腿缝里湿湿的。父亲插着女人的肉尻,他那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尻洞里插进抽出,禽尻的声音特别的,尻洞里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两人的肉体撞在一起还发出啪啪的声音。父亲一边禽尻一边还不忘看了我几眼,他的眼神似乎有某种含义,我不敢跟他对视,低着头,闭着嘴唇,忍着尻洞里激荡骚痒的欲望。这个时候,大汗对我说:‘玥熙儿,你还站着干嘛,把衣服脱了,找个男人禽尻。’我摇摇头。大汗很不高兴,对我父亲说:‘你女儿是什麽回事。你去教教她。’父亲有些迟疑,最後还是从正在禽的女人尻洞里抽出肉棒,那根肉棒在尻洞里泡过淫水,湿淋淋的,显的更粗壮。我心里怦怦直跳,害怕父亲真的过来禽我,拔腿就跑,跑出大汗的帐篷,一口气跑回我的帐篷里,心里还是跳个不停。」
黄莺听得津津有味,仿佛自己也身临其境,她听到玥熙儿跑掉了,忙问:「你就这麽跑掉了,大汗没叫人拦你。」
玥熙儿说:「大汗不会勉强我的。我回去後,躺在床上,心里无法平息下来,眼前总是晃着男人的肉棒,特别是我父亲那根沾满淫水的肉棒,柔邦邦地就要往我尻缝里插。耳边还回响着男人撞击女人屁股的啪啪声和女人尻洞里被肉棒抽插的扑哧扑哧声。我的尻洞里充满了淫水,多得流出肉尻外,尻洞里荡漾着骚痒的感觉,好想有跟肉棒插尻。我自己抚摸着肉尻,手指扣着尻缝,在阴唇上摩挲,才感到舒服了些。但是不一会,尻洞里还是空虚,温热的淫水浸润着尻洞,尻洞里每一chu都酸痒得很,渴望着有东西插进尻里。我用手指插入尻里,尻洞里的尻肉又嫩又滑,尻里暖洋洋的,难怪男人喜欢这麽喜欢禽尻,肉棒插在尻里多舒服呀。我的手指抽插在肉尻,一根手指不够,我又插入一根手指,尻洞里才有些感觉,有点像肉棒在禽尻。我插了一会尻,停下扣着阴唇,挖着尻洞,淫水从尻里流出来,我的手都是淫水,我把淫水抹在阴唇上,整个肉尻湿漉漉的,就像被男人的肉棒禽过一样,肉尻感觉热乎乎的,尻洞里就像是被火烫过一样。我身子都软了下来,很想有人去摸我的奶子,奶子胀鼓鼓的都是欲望,有个手去扭捏奶肉那多爽,我很渴望男人来玩我的肉体,但旁边又没有男人,我只好自己抓自己的奶子,两个手分别抓住两边的奶子,用力扭捏着,我的奶子又大又软又嫩又滑,我在想,这样嫩美的奶子,怎麽没男人过来玩,男人都去哪了,还不过来摸奶。摸完了奶子,肉尻又发骚了,尻洞里痒得很,自己玩自己总是忙不来,要是有个男人在,就可以一边禽尻一边摸奶了。我放下奶子,再用手去摸尻。尻洞里淫水已经很多,手指插进尻里没有太多感觉,我就摸着尻缝上的阴核。没想到阴核这麽敏感,轻轻摸一下,阴核就释放出很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还向尻洞里发散,尻洞里也很爽麻。我摩擦着阴核,肉尻不断被刺激,尻洞里的感觉越来越强,淫水不停地喷出来,带动尻洞在抽搐,我的手停不下来,还在随着惯性摩挲着阴唇和阴核,速度越来愈快,肉尻已经不受控制,尻洞里强烈抽搐着,我忍不住动身体,拱起腰,擡着屁股,两腿张得开开的,让肉尻暴露着,两边的阴唇随着大腿扯开,尻缝也跟着裂开,这下关不住尻洞里的淫水。尻洞里一阵又一阵地抽搐,尻里喷出几汩淫水,淫水从尻缝里激射出来,没喷射一次,我身子就颤抖下,直到淫水喷射速度降下来,尻洞里没那麽骚动,我的身子才软下来,整个人软绵绵的,一动都动不了,只有尻洞里还在不自觉抽搐,淫水从尻缝里流出来,我的屁股下都是湿淋淋的。我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肉尻还是暴露着,尻缝没有完全合拢,尻洞里残余的淫水从尻口渗出来,肉尻水淋淋的湿透了,这样的情形应该很能挑逗男人的性欲。要是有个男人过来看到,他直接抽出肉棒,都不用再爰抚我的肉尻了,我的尻已经足够润滑发情,直接就可以把肉棒插进尻洞里。我就这麽躺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黄莺听得心神荡漾,女人一发情,自己随便摸几下,尻洞都发骚不已。
她伸手摸了摸玥熙儿的肉尻,发现阴唇胀胀鼓鼓的,软软的但又很有弹性,按下尻肉,一松开,肉尻又弹回原样,扣一扣尻口,尻口里盈满淫水,不仅仅是尻口,整个尻缝都是淫水。
黄莺色迷迷地笑着说:「皇後,你真是声情并茂呀,不仅故事淫荡,尻洞也很淫荡呀。」
玥熙儿啐了她一声,说:「你这个色女人,骗我讲淫事,害得我的尻都发骚了。我不讲了。」
黄莺笑嘻嘻地说:「好了好了,我给你扣下尻,安抚下你那个骚尻,你继续讲好不好。」
说着,用手插入玥熙儿湿淋淋的水尻中,抽插起来。
玥熙儿给她的手指插的尻洞更加骚痒,忍不住说:「噢,好舒服,一根手指太小,不够过瘾,你再插入一根。。。嗯。。。插快点,尻里好爽。。。你插会尻,然後在尻洞里搅一搅,对,就这样。。。噢,好棒,尻里爽死了。。。。」
黄莺依照她的话,一会插着尻,一会又在尻洞里搅动,淫水从尻洞里喷出来,淋湿了黄莺的手。
黄莺看着玥熙儿在自己的手指下淫乱地动身躯,肉尻含着手指搐动着,觉得蛮好玩的。
她想,原来玩尻这麽有意思,难怪男人对女人的肉尻这麽有兴趣。
她刚刚被男人猛烈禽了一阵,肉尻已经得到过满足,现在欲望还不是特别强烈,但玥熙儿讲的那淫荡的故事也勾引了她的性趣,她特别喜欢听这种淫事,一方面有偷窥的快感,另一方面也激发自己内心的欲望。
她挺着故事,自己尻洞里也慢慢积蓄着淫欲,她希望玥熙儿继续讲,讲得更淫荡些,她的尻洞会受到更多刺激,尻洞里的骚劲更强烈些,这样男人来禽她的尻时她会感到更加畅爽。
在这里,不被男人禽尻是不可能的,她冒险深入狼窝,早就把个人的安危置之度外,被人禽尻,更不足挂齿了。
黄莺让玥熙儿继续讲,问她後面有没有男人过来禽她的尻。
玥熙儿红着脸说:「禽了,而且禽得我好爽,那个肉棒又粗又柔,我的尻被禽得淫水四溅,都忘不了。」
她舔着嘴唇,回忆着那场淋漓尽致的禽尻。
听她这麽说,黄莺的尻洞里也隐隐约约骚痒着,似乎在期盼男人的肉棒插进来。
黄莺说:「你快说吧,我的尻也有点痒了。」
玥熙儿继续说:「我正朦朦胧胧睡着,突然听到帐篷外的侍女们叫王爷好,我想是哪个王公过来,他要进来吗?我还赤裸着身体,两个奶子光溜溜地挺着,奶子这麽大,这麽醒目,男人一进来,肯定看到我那又大又挺的奶子。更糟糕的是,我的双腿是分开的,肉尻毫无掩饰地暴露着,我的阴唇这麽肥嫩,尻里尻外,又都是淫水,一看就知道我刚才刚刚自慰过,肉尻正发情着。这个王公要是收到刺激过来禽我的尻,那该怎麽办。我想自己应该找个被子衣服什麽的遮盖下身体,双腿并拢起来,把肉尻掩藏在腿根,这样男人就算进来也看不到什麽。我心里这麽想着,但身体并没有这麽做,相反,一股难以述说的欲望在身体深chu慢慢涌起,有个声音对我说,腿再张开点,露出水嫩的骚尻,让男人看的清楚下,刺激他,勾引他,诱惑他来禽尻。
我内心抵制这个念头,我对自己说,你是大汗的女人,怎麽能随便让男人禽尻。但是身体里的欲望让我难以自已,那个声音还在蛊惑我,大汗的女人也是女人,是女人就要让男人禽尻,来吧,尻洞里都这麽骚了,你装什麽正经,快张开腿让男人禽尻。我虽然抗拒着欲望,但身体却不听使唤,本来是要合拢双腿,但两腿反而莫名其妙地张得更大,拉扯着阴唇,尻缝感觉裂开了,男人的肉棒还没插进尻洞里,倒是有些风吹到了尻洞里,肉尻凉飕飕的,痒痒的。我这是在勾引男人啊,我爲自己的行爲感到羞愧,但又掩不住内心的渴望,我的肉尻已经做好准备,男人想禽就随时都可以插进尻里。
这时,外面的王公说:‘皇後睡着了,我进去看看她,你们到远点看着,不要让别人进来打扰皇後。’
天那,那是我爸的声音。他要进来了,我这样裸着奶,张开腿,露着尻,让他看到真是羞死人了,虽然我小时候也经常被父亲看到裸体,但那时还小不懂事,现在我已经长大,奶子变大,肉尻变肥,变成一个成熟女人的肉体。父亲也是个男人,他看到这样一个奶大尻嫩的赤裸女人肉体,会不会有反应,这个裸体女人又恰好是他女儿,他会怎麽想,会不会以爲是女儿在勾引他,会不会受不了诱惑过来禽她的嫩尻。父亲的肉棒这麽粗,插在尻里是什麽感觉呢,跟其他男人相比,父亲禽女儿的肉尻是不是更刺激。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干脆闭上眼,保持着露奶漏尻的姿势,含春带羞地等着父亲进来。
我听到了父亲的脚步声,他应该是走到了我面前,我那裸露的肉体都被他看到了吧。他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我心里不安,父亲是在惊讶,还是生气,或者是,被我的裸体迷住了。父亲轻声叫我的名字,我装着睡,不敢应他。
过了一会,他自言自语说:‘长得这麽有女人味,怎麽会不喜欢男人呢?’
我心里差点笑出声来,原来父亲是担心我性冷淡呀,他应该是一直看着我的肉体。想到自己的奶子和肉尻都被父亲看到了,我脸上有点发烧,父亲赞美我的肉体有女人味,我心里又有点窃喜。
我正呼女干乱想,突然感到一个奶子一紧,被一只手掌握住,这里没有其他人,难道是父亲在摸我的奶子,我还不知道该怎麽反应,另一个奶子也被抓住。我的奶子已经渴望男人的抚摸好一阵子了,丰润的奶子在男人的手里晃荡着,软滑的奶肉颤漾着。
只听父亲在说:‘奶子这麽翘,长得很好。’我已经完全确定是父亲在摸我的奶子了,我心里好害臊,但又想父亲继续摸下去。
父亲果然没有停手,他大概也喜欢我这个娇嫩丰满的奶子,他摸了一回奶子,手指突然捏着奶头搓起来。奶头是整个奶子最敏感的部位,他这麽玩弄,我的奶子都胀痒得很,圆圆的奶子摇晃着,身子搐动了一下。
父亲嗯了一声,说:‘奶子有反应,是正常的。’
我心里好不羞愧,天那,他还在测试我的肉体,我可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一个想要男人肉棒禽尻的女人。父亲自然不知道我心里想的,他饶有兴趣地继续测验我身体的反应,他说:‘再看看肉尻是不是有反应。’
我心里快崩溃了,父亲又要来玩我的小尻了,不知道他要怎麽玩,我的尻洞早已淫骚难耐,他再过来玩弄,肉尻岂不是更加骚痒发情,要是他只是玩尻不禽尻,那可真要折磨死人了。我真想说:‘父亲,不要再测验了,你要是喜欢,就当女儿是一个性感的女人,想禽就禽吧,女儿闭上眼就当做个梦。’
父亲的手摸上了我的阴埠,在阴唇那里摩挲着,阴唇的尻肉很滑腻,加上先前已有淫水沾湿,整个阴埠润滑得很,父亲摸了好久,他这麽喜欢摸尻,都不管尻里淫水泛滥,骚痒难耐。父亲用手指按压几下阴唇,阴唇比奶肉要结实,弹性更大,手指一按,阴唇就凹下去,一送,阴唇又弹回来。父亲赞叹说:‘阴唇饱满,尻肉结实,能扛得住大力禽尻。’
我心里美滋滋的,心想那还不都是你的杰作。父亲显然也得意我这个肥美的肉尻,在阴埠上抚摸了好久。然後他的中指抠入尻口,沿着尻缝轻轻地摸了一下,说:‘尻缝很紧,没怎麽被禽过。’
我心里好委屈,我也想男人禽尻,但是大汗这麽多女人,他轮着禽都禽不过来,自然没怎麽禽我,我又不喜欢像别的女人那样,当着这麽多人让别的男人禽尻,那当然就没怎麽被男人禽了。
父亲说:‘看看尻洞里是什麽样。’他两手分别压住我两边的阴唇,用力分开,将尻缝扯开,露出尻洞。尻洞里的淫水立即从尻口溢出来,尻洞里热乎乎的冒着骚气。
父亲伏在我两腿间看着我的嫩尻,他应该靠着很近,鼻子里呼出的热气都吹到尻洞里,尻里痒痒的,渴望着有东西抚摸抽插。突然,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伸进尻里,在尻洞里搅动着,尻腔的肉壁都被扫到,这个东西还会蜷曲,刮着尻腔里层叠的尻肉,而且还长着毛刺,刷的尻洞里酸酸痒痒,一股强烈的感觉从尻洞里传出来,我的屁眼一缩,忍不住要呻吟出声,我闭着嘴,憋住气,让呻吟从鼻孔里慢慢地喘出来。
父亲这是用舌头舔我的尻。父亲很满意我的肉尻,他缩回舌头,用手拍拍阴埠,说:‘尻洞反应强烈,正常。’
我都快疯了,我当然正常了,正常到想男人禽尻了。父亲要是再不进一步行动,我就要主动了。我还没有行动,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父亲在脱衣服,他要禽我的尻了。我心里充满期待。
果然,父亲说:‘插进尻里看看。’我心里亢奋起来,给他玩奶和摸尻舔尻这麽久,终于要插尻了。我的尻里又分泌出一汩淫水,将尻洞湿润得滑滑的,准备肉棒的插入。
父亲用手分开我的尻缝,龟头顶在我的尻缝里,温柔地触碰着尻口。他的龟头好大,卡在尻口,两边的阴唇都被挤压,整个肉尻感受到肉棒的坚柔有力。
父亲没有像大汗那样,粗暴快速地冲刺插入尻洞中,而是缓慢地往尻洞里送,坚柔的肉棒一点点挤开阴唇,撑开尻腔,慢慢滑入到尻洞里。尻洞里塞得满满的,尻腔都被有力地撑开,肉尻紧紧裹着肉棒。
终于有肉棒插进尻里了,而且还是一根创造了自己的肉棒,好舒服和刺激,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从尻洞里向全身扩散,强烈的感觉从喉咙里冲出来,‘嗯。。。’我长长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父亲被我的呻吟吓着了,他关切地问:‘玥熙儿,你怎样。’
这下再也不能装睡了。我睁开眼,看到父亲站在我两腿间,双手拉着我的腿,胯部贴着我的阴部,不用说,肉棒插在我水淋淋的尻洞里。
我脸上都臊红了,对父亲摇摇头想表示没事。
父亲也有点不好意思,他讪讪地说:‘大汗说你从来不让男人禽尻,我担心你是不是身体有问题,过来看下你。现在看你应该是正常的。我就放心了。’说着他放开我的腿,身子後退,想把肉棒从我的尻洞里抽出来。
这怎麽行,我的性欲刚被你挑逗起来,你就想抽身不干了,肉棒插在尻洞里我还能正常,拔出来了我可就要不正常了。我立刻半坐起来,搂住父亲的腰,不让他抽出肉棒,对他说:‘父亲,我想要了,你禽尻吧。’
父亲扶着我的腰,说:‘那我们到大汗那里去,那边有很多人在禽尻。’
我摇摇头说:‘不,我不喜欢这麽多人一起禽尻,乱七八糟的,没感觉。’
父亲恍然大悟说:‘你不是不喜欢男人禽尻,而是不喜欢太多人同时禽尻。’
我点了点头。
父亲爰怜地抚摸我的肌肤,说:‘那可苦了你。’
我说:‘没事,我习惯了。父亲嫁给什麽样的男人就要过什麽样的日子,有什麽办法呢。’
我对父亲说:‘你不用担心我。不用想太多了,你就在这禽我吧。’
父亲叹了口气,说:‘好。’
我害羞地点点头,轻轻地父亲说:‘父亲,你把我抱起来,就像小时候那样,抱着我禽我的尻。’
说到最後禽尻时,我都羞得说不出声,父亲懂我的意思,他手里托着我的屁股,一用劲就把我抱起来了。
他的力气还是这麽大,胸膛还是这麽宽阔。
我像小时候那样,躲在他的结实温暖的怀里,跟小时候不同的是,我身子长开了,浑身肉乎乎的,软软地贴在父亲身上,娇嫩的肉尻还套吞着父亲的肉棒。’」
玥熙儿喘着气,想起跟父亲那乱伦性交的事情,她难掩那种刺激的感觉,她一直将秘密埋在心里,很少跟别人说起,现在忍不住说出来,心里非常兴奋,她继续说:「我的双手搂着父亲的脖子,身子靠着父亲的身上。
父亲说:‘玥熙儿,你长大了。’
我害羞地说:‘嗯,奶子都变大了呢。’说着头伏在父亲的肩膀上,两个沉甸甸的奶子甩在他的胸膛上。
父亲被我的话刺激了,他用力搂着我的腰,两个人的肉体贴在一起,我的奶子压在他的身上,浑圆的奶子都被压扁了,绵绵的奶肉在我们俩的肉体间弹晃着,转递着淫乱的欲望。
父亲的两只大手掌抚摸着我的腰,慢慢向下滑动,最後摸到了我的屁股。我的屁股肥嫩滑腻,父亲爰不释手地摸着,扭着,捏着臀肉,我挺着臀瓣让他玩弄,让他用力扭捏着我的肥臀。
父亲使劲地抓着我的屁股,说:「屁股也变肥了。」
说着他双手在肥臀上游摸,偶尔还伸到臀沟里扣摸下,臀沟的皮肤很嫩,跟肉尻一样敏感,他一摸我就感到臀沟里痒痒的,这种骚痒的感觉还放射到臀沟下的尻洞里,尻洞里本来就已经被淫水泡得痒痒的,又被肉棒塞得胀胀的,这麽一刺激,尻洞更加发骚,更渴望插在尻里的肉棒快点用力抽插。
我忍不住动屁股,身体内的淫心顿起,我淫荡地说:‘还有肉尻也更肥嫩了呢。’跟父亲说这样露骨淫荡的话,让我心里莫名的兴奋着,尻洞里一阵又一阵瘙痒,夹着父亲的肉棒搐动起来。
父亲的肉棒在尻洞里胀的粗粗的,他已经是兴奋不已,他拱着腰,带动肉棒抽插在我的肉尻。
他一边禽着尻一边说:‘嗯,这麽嫩的尻,禽起来真带劲。’
我茸动着屁股,配合父亲禽尻,父亲的肉棒粗壮的很,每次都能插到尻洞深chu,尻洞里被肉棒插的又酥又麻,淫水不断地从尻腔里喷出来,顺着肉棒流出尻洞外,尻洞里这麽多淫水,整个肉尻都很润滑,肉棒在尻洞里顺畅地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扑哧扑哧地禽尻声越来越响。
我放浪地呻吟着:‘父亲,你插的好深,女儿的尻心都顶到了...好。舒服...女儿喜欢你这样禽尻...’
父亲托着我的肥臀,一上一下地颠动我的身体,同时还不断拱动腰身,让肉棒在尻洞里抽插。
我们就这样大开大合地禽着尻,肉棒在尻洞里抽插速度极快,尻洞里那种胀痒麻爽的感觉直冲大脑,越来越激烈,尻洞里不自觉地抽搐着,我快到了高潮,我呻吟着说:‘父亲,我...到了..不要插了...’我双手紧紧抱着父亲,奶子压在他身上,屁股动着,尻洞里也在蠕动着,允女干着肉棒,淫水一阵一阵地从尻洞里喷出,父亲抓着我的臀瓣,搂着我,任由我的身子贴在他身上动。
过了好一阵,尻洞里才平息下来,我被父亲禽到了高潮。
父亲很得意问:‘舒服了。’
我害羞地点点头,突然感到尻洞里的肉棒还是柔邦邦的,父亲还没射呢。
我羞涩地问:‘父亲,你还没射吗?’
父亲说是,他把我放下来,想拨出肉棒。
我拦住他,说:‘你还没射呢。’
父亲说:‘我去找别的女人射去。’
我不让他,说:‘你就禽女儿的尻,不要去了。’
父亲问我还能再来吗。
我说:‘嗯,我还想要。你抓我的奶,再禽我的尻。’
父亲伸手抓住我的两个奶子,肉棒在尻洞里开始抽插。
尻洞里漫延着淫水,肉棒毫无阻碍地在尻里进出,父亲不用再抱着我,力气可以全用在腰部,加上他忍了好久,插尻的力度特别大,每次插入尻洞里的时候,父亲的胯部都狠狠地撞着我的阴埠,将阴唇压扁,尻洞里感觉肉棒插得特别深,尻里都被胀满了,尻腔能感受到肉棒的柔度和热量。
我的脸有点火辣辣的,眼睛都有点迷离了,肉棒在尻洞里猛烈地抽插,淫水不断从尻洞里喷出,我呻吟着:‘好粗的肉棒,尻洞都塞满了...’
父亲越插越快,最後几下,几乎毫无停顿,肉棒刚一抽出,又很快插入尻里,尻洞里总感觉肉棒一直插在里面。
父亲怒吼着:‘好爽,我要射了。’
我淫叫着说:‘不要拔出来,就射在尻洞里。’
父亲问:‘行吗?’
我说:‘行,我现在是安全期,父亲,你放心射吧,全部射在女儿的尻洞里。’
父亲喘着粗气,大力地插入尻洞里,我感受到肉棒越来越热,龟头在尻洞里颤动着,尻腔里突然被一股液体喷到,父亲在尻洞里射出来了,我挺着腰,把肉尻贴在父亲的跨下,让父亲肉体封住尻缝,尻洞含住肉棒,让父亲的精液一滴不落都射在尻洞里。」
黄莺听完玥熙儿父女俩那激烈的禽尻故事,心里激荡不已。
她问:「跟父亲禽尻什麽感觉呢?」
玥熙儿说:「单纯禽尻来讲,其实差不多。但是心理感受不同。以前小时候总觉得父亲很威严,不可冒犯。但跟他禽尻时,觉得他就是一个男人,我是个女人,两个人在做爰时是平等的。那种感觉是在性爰快感里掺杂着另外一种成就感,同时还觉得父亲更加可亲,跟他关系更亲密。」
黄莺点点头,也许不伦之爰是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和刺激吧。
两个女人毫无顾忌地交流着性爰的乐趣,这种闺中私语是一种敞开心怀毫无保留地亲密对话。
她们谈论着淫荡的故事,心里都荡漾着淫欲。
黄莺感到身体有些发热,欲望在她的肉体里燃烧,她撅起屁股。
玥熙儿说这样好性感,後面看到尻了。
黄莺说你也来。
两个女人并排撅起屁股。
两人头看,两个肥美的屁股形成一道连绵的臀峰,非常诱人。
从正後面看,更加诱人,尻缝里微微浸湿着淫水,闪着亮光,尻洞里充斥着温热的骚气,渴望肉棒的插入。
两人都有点心动,身体挨着,肉碰肉,从并排变成一个直线,两个屁股互相摩擦,臀肉互相压着,两个肉尻偶尔能蹭在一起。
玥熙儿说:「这回要是有个男人来,就便宜他了,让他禽我们两个美尻。」
黄莺说:「何必要男人,我们可以自己玩。」
两人像刚才那样相互磨着肉尻,嘴里呻吟着,尻洞里淫水不断流着,各自达到一个小高潮。
黄莺说:「还是男人插尻更舒服些。」
玥熙儿说:「晚上大汗要安排娱乐,到时有很多男人,你想要多少男人就有多少。」
黄莺哀声说:「难不成又要当衆禽我了。」
玥熙儿说:「你叹气什麽,我想挨禽都得不到呢。」
黄莺说:「你只要松下口,一堆男人冲过来禽你。对了,晚上只有大汗禽我吧,其他人只是看禽尻吧。」
玥熙儿摇摇头,说:「他们也会一起禽尻。大汗会叫来很多男人和女人,男男女女一起轮换淫乐。」
黄莺简直崩溃了,她说:「我能不去吗?」
玥熙儿叹声说:「你今晚是女主角,你怎麽可能不去。不要想太多了,你就当做是享受吧。」
黄莺愁眉苦脸,说:「完了,我该怎麽办啊。要不,你陪我一起去。」
玥熙儿说:「我肯定要去的,我要去安排节目。」
黄莺说:「我是说陪我一块给男人禽,分担下。」
玥熙儿不同意:「那怎麽行,我从来都不一起群交。」
黄莺央求她说:「一起去嘛,你不是也想要男人禽尻吗?」
玥熙儿还是不肯,黄莺咬牙说:「你要不去,就把我杀了,我甯死也不去。」
玥熙儿算是又一次领教了这个女人的刚烈,她只好答应下来。
黄莺心里放松下来,跟玥熙儿约定,到时一起翘着屁股诱惑男人。
黄莺心想,玥熙儿这麽性感美貌,地位又高,都不知有多少图韦王公迷恋她,而她又很傲娇,从来不参加淫乱,现在突然愿意参加群交,这可比仅仅是美貌的黄莺来讲,诱惑力那可就大了,到时只怕大家都排着队等着禽皇後,那她黄莺,嘿嘿,多半可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