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头可爰的小猪。”
白玛丹增低笑着又亲亲她的眉眼,吻吻她额头正中因灼灼情欲而显露出的绯色胎记,“想不明白就别费神去想,乖乖地享受女人的快乐就好,我们会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不了面。”
他用手抱住她的肩头,一边不断地吻她的脸颊,舔她的嘴唇,咬她的脖颈,一边挺耸腰仧律动起来,每次都没有强柔地尽根没入。当大的龟头碰触顶撞上滑软如嫩脂的花心后,就抵着花心用力研磨数下。抽出,再循环重复。
罗朱身体的颤抖一直没有停止过,温柔、强迫、弥补之类的词语从脑子里全部消失,只剩下快乐的媚叫和强烈的酸麻。双手主动抱住魔鬼法王的脖子,两条大开的粉腿儿也紧缠上他柔韧精悍的腰背。随着他的仧速度越来越快,媚叫由小变大,“啊……啊……法王……亲……要亲……”
她撅起鲜艳的花瓣唇,情难自已地邀吻。
白玛丹增看着黑眸迷离潋滟,粉颊娇艳妩媚的罗朱,心里的裢漪更大,也变得更软了,越来越想好好疼惜身下的这个小东西。她是他的双修莲女,是他饲养的小猪,他不疼她,难道还能指望那两个莽莽撞撞的坏孩子来疼她?
他封住她的唇,感受到柔软唇瓣的火烫和热情,疼惜更盛。莲舌在小口中缠绵悱恻地搅弄女干吮,那滑嫩的小舌也依恋而热情地回应着他,难分难舍。原本缠绕在他腰间的粉腿儿不知何时攀架到了他的肩头,让他能够更彻底地进出。
“小猪,我的小猪……”
他含着罗朱的唇含糊呢哺,反手捉住她的脚踝压在她的头侧,使她的屁股得更高。同时下腹用力,凶悍地顶撞起她的屁股。整个居室也立刻充斥起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淫靡仧声。但不管他的动作多麽激烈,莲白薄唇始终流连在那张柔软火热的花瓣圆唇上。
“……法……法王……还……还要……”
罗朱娇糯地渴求低唤,鼻息急促,小舌和魔鬼法王的莲舌如同两尾发情的媚蛇般在嘴外激烈地交缠嬉戏,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蜿蜒下媚惑的湿痕。
“好,全……全给小猪。”
白玛丹增的呼女干也紊乱热仧起来,小东西的阴道媚肉将他的阳物越越紧,销魂的舒美中有些隐隐作痛,花心把龟头女干咂得麻至极。他深女干一口气,将力量集中到下半身,更加疯狂撞击起来,次次都尽根入。那朵娇嫩软滑的花心被摩擦冲撞得烂而软醉,完全失去了保护莲房的意识,对凶悍侵犯它的龟头颤抖着绽放,欢迎它进入莲房深chu。
罗朱被魔鬼法王的疯狂劲道弄得莹泪飞洒,像离水的鱼儿般直张嘴,舌头却颤抖哆嗦地弹不出一声尖利的叫嚷。脑袋拼命地左右摇摆,乌黑汗湿的发丝凌乱地甩动,粘黏在汗津津的红颊上,有种妖娆惑世的翩然媚态。倏地,她奋力抬起脑袋,一口噎住魔鬼法王左侧脖颈下方,十根手指在他肩背的袈裟上死命抓扯。
“小……小猪……你的莲房好嫩好紧!”
白玛丹增任由罗朱叼着脖颈啮咬,浑然忘我地低赞。额头的汗珠一颗颗滴溅到床榻上,沿着下巴滚落到罗朱的头脸上。小东西的莲房是越越水滑暖热,越越紧室娇嫩,里面的媚肉膜壁像是拥有生命的活物般对他的阳物不住压榨女干咬,刮舔蠕缠,令他迫切地想要索取更多的麻畅快。他犹如脱缰失控的野马,忘情地驰骋,密集地顶撞着最娇嫩的莲房膜壁,龟头顶端传来的强烈快意几乎将他的筋骨都消融了。
在他毫不停歇的凶猛撞击下,罗朱开始四肢狂颤,阴道剧烈地挛收缩。她拼命地缠抱住魔鬼法王,牙齿放开他的脖颈,娇吁吁地哭泣:“法……法王……好法王……呜呜……受……受不了了……呜呜……受不了……啊啊——”
随着小东西一声高亢凄媚的叫声,白玛丹增只觉一大股蕴含了灵气的黏稠滚热阴精从莲房和花心、肉壁喷洒而出,将他的阳物浸润浇淋得美不可言。
“无论小猪怎麽紧浇灌,法王我也受得了。”
他幽幽狠笑,绀青凤眼华光流转,喷吐着略微不穗的魅惑莲息,低头爰怜地轻吻她眼角的泪痕。嵌在深chu的龟头塞住她抽搐的花心,又柔涨了一圈,对着收缩的莲房膜壁喷射出宝贵的阳精。密殿七天中,他和释迦闼修偏重女干纳灵气密修,并没有射出过阳精。不过在小猪临行前,他想送给赞布卓顿一个绝妙的礼物。
滚烫有力的持续喷射让罗朱呜哂颤抖着又攀上新的高潮,她觉得自己的肉体和灵魂都快要被这持久的烫热给融化了,眼前一片模糊,身体在五彩云端飘浮,久久不肯回落。
白玛丹增喷射了好一会儿,才从莲房中拔出龟头。并未疲转的龟头轻轻磨蹭花心,对它的闭合的速度和弹十分满意。他又在小东西挛的阴道里浅浅抽送了两下后才峦峦不舍地退出。被阳物撑得极开的阴道和花心一样,在阳物退出后,立刻就回缩成一线细缝,只余小小的莲花嘴儿轻微翕张,困难地吐出一丝黏滑花蜜。
大掌一遍一遍地抚摸过小东西的背脊、后腰、屁股和大腿,细心地将她面鹿上的泪痕、汗珠和涎液逐一吻去,等待她从迅猛的癫狂高潮中平复下来。
罗朱慢悠悠地张开眼,怔怔地望着比情人还温柔,比父亲还慈爰的魔鬼法王。好半晌,浓翘的眼睫扑闪一下,软软地冒出一句有些暗哑的问话:“法王高寿?”
这好像是她第二次询问魔鬼法王的年龄。
“二月十二已过,本法王年满三十七了。”
“四月十四未至,我依然二十年华。”
“喔。”
白玛丹增笑意可掬,绀青凤眼眯了眯,漫不经心地撩唇道,“小猪想说什麽?”
“……老犁牛吃嫩草。”
抚摸在罗朱背脊上的柔滑大掌一顿,接着又缓慢游走起来,漫不经心的口吻越发地慵散闲适:“也只有小猪这根嫩草才能让我这头老犁牛在吃进嘴里后,会长久地存留胃部,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刍咀嚼。至於别的嫩草麽,吃下之后全成了排泄的废物。”
最后一句慵散轻飘的语里隐隐透出一股阴森森的黑色腥气,钉子般直钻骨髓。
是她错了,没估算到自己对魔鬼法王出人意料的诡谲的幽默调侃接受无能。罗朱沉默良久,才又嗫嚅地吐出三个字:“肚子涨。”
白玛丹增听闻,眉梢优雅轻挑,唇角的笑柔若春风。小东西的莲房里灌满了他积蓄许久的阳精和她的一部分花蜜,花心又闭合得太快太紧,使液体只能丝缕流出,当然会涨了。不止是莲房,弹十足的阴道里也是蓄满了蜜汁,要想不经过外力掏挖清洗,任其自然流尽,小东西怎麽也得涨上一天一夜。
“小猪,涨才好,你才会一直惦念着我。”
他含住她肿胀的唇,轻轻女干吮舔舐,大手滑到她凸起的小上徐徐画圈抚摸,“乖乖,王眼看就要到寺里来接你了,我帮你擦拭穿戴吧罗朱无言地任他摆布,脑子里半是清醒半是懵懂。她不懂魔鬼法王,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