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七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1:15,阿肯色史达琳在旅馆里洗完澡,还是裹着那件厚浴袍,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冲着双人床苦笑。那上面整整齐齐摆着三块小布头。她从来就不喜欢丁字裤。倒不是觉得它们太暴露、太妖艳,而是穿起来实在不舒服,无论肉唇还是菊洞,都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那根细细的带子沿着股沟一路勒过去,就连走路都会大受影响。
不过现在,那静静躺在床上的三条丁字裤,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史达琳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
为什么会这样?史达琳不可思议地摇着头。忽然心中一动,她拿起了电话。
“娜拉,是我。”
“克拉丽丝,你在哪里?”
“还在阿肯色。今天怎么样。”
“克拉丽丝,你赶紧回来吧。我看了那个什么地下电影。你最好赶紧回来。”
“娜拉,”
史达琳问道,“别着急,你慢慢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杀人的过程和”小石城杀人案“几乎一模一样。”
“我明天晚上就能到家,对了……”
史达琳忽然犹豫起来,“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
“你不许笑话我!”
史达琳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说。
“快说吧,特工大人。我还要去刷碗呢。”
“嗯,你经常穿丁字裤么?”
“咦?”
娜拉非常惊讶,“你问这个干吗?”
“你是不是经常穿呢?”
史达琳脸上已经着火一般。
“是呀,我现在就穿着一条呢。你要不要过来看一看呢——”
娜拉的声音戏谑起来。
“穿着丁字裤,会舒服么?”
史达琳老老实实问。
“你不是也穿过么?不要抵赖,我可是亲眼见过的呦——”
当初为了和麦耶的约会,史达琳临时买了一条极为短小的细绳丁字裤。当然性感极了。谁知道夜里突然有抓捕行动,她又没有其它内裤可换。结果,丁字裤上的金属环不断刺激肛门,前面的小布片也很快勒进肉唇,害得她步履维艰,几乎在行动中失手。从那时起,她就暗暗发誓,工作中再也不穿那样的东西。
“上次我穿的那条,”
遏制住挂上电话的强烈冲动,史达琳接着问,“怎么弄都非常不舒服。”
“哈哈,老土了吧,特工大人,”
娜拉似乎看见了史达琳的窘迫,愈发洋洋得意起来,“丁字裤也分用途的,有情趣型和日用型两种。情趣型首先是给男人准备的,自然不会考虑我们的死活。不是布片太小,就是带子太紧,再怎么穿,也不会舒服。就像你上次的那条,穿细绳的金属环的确漂亮,可下面的那个位置实在糟糕,正好顶在小屁屁的洞口,谁穿也不会舒服呀。”
“你怎么知道的?”
话一出口,史达琳就想用力掐自己一把。
“嘿嘿,这可不能告诉你。我的独门绝技呢。话说回来,你也知道,情趣丁字裤穿上去,就是让男人——或者女人——马上脱下来的。当然是越暴露越好喽。
而且,就算多穿一会儿,磨来蹭去的也能当作前戏呢……“说着娜拉吃吃笑起来,”
不过呀,现在穿日用型的女孩子越来越多了啦。““还真有日用型的丁字裤!”
史达琳一脸的不可思议。
“当然啦,刚刚时髦起来呢。你知道,我在高中是排球队主力。高二的时候学校赶潮流,给我们换了紧身比赛服,就是下面像老式泳衣的那种。普通运动内裤在紧身球裤上面的裤线特别扎眼,那些傻小子们会不停地吹口哨。又不能不穿内裤,紧身球裤的裆部太薄,比赛中动作又大,光着屁股肯定会走光。里面穿上丁字裤,就又安全又没有痕迹。后来我们球队里面,丁字裤都成了标准比赛用装了耶。”
“怎么可能呢,”
史达琳问道,“怎么可能穿着丁字裤打排球呢?”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真正的日用型丁字裤,穿起来可舒服了呢。当然,首先你得买合适的型号,只要布片左右够宽,后面够长,无论带子粗细,都能很贴身,很舒服。左右够宽,这样就不会一不小心勒到前面的小洞洞里面。后面够长呢,就不怕带子蹭到后面的小洞洞啦。”
“这样吧,”
娜拉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本地主今天心情格外好,就再告诉你一个穿丁字裤的秘诀。一般人我可不会说哦。这个秘诀就是——把后面洞洞周围的毛毛剃干净。你觉得不舒服,是因为带子勒到毛毛,蹭在皮肤上,又痒又扎的。剃干净之后,保你穿上去后,跟什么都没穿一样,毫无感觉。”
“是不是稍微宽一点儿的带子会舒服点儿呢?毕竟不会一下全勒进去嘛。”
史达琳面红耳赤地悄悄问了一句。
“我说过了嘛,特工小姐,带子的宽窄,跟舒不舒服并没有关系。其实,只要那里剃干净了,带子越细,穿起来反而越舒服呢。”
************
八月八日,星期六,中部时间,9:53,阿肯色史达琳把车停在一座外表很普通的灰色教堂前面,熄了火,在车里静静地坐了两分钟。她昨天晚上和神甫通了电话,约在早上10点见面。对着后视镜,她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深色的西装套裙,白色的翻领亚麻衬衣,一个干练的职业女郎。
“可惜那只丝袜抽了丝。”
她又扫了一眼自己的左脚。早上穿袜子时,她发现一只丝袜上有道一英寸左右的抽丝。她对抽丝非常敏感,不过,身边只剩这一双和套裙相配的干净丝袜了。只能凑合一下,把这只丝袜换到左脚,现在抽丝的部位藏在脚踝内侧,别人不太容易发现。
不过,她的心思并不在抽丝的丝袜上。她悄悄女干了口气,手扶着车门,小心翼翼地在座椅上左右移动一下自己的屁股。
丁字裤细细的带子,勒在敏感的耻沟里面,感觉格外清晰。
昨晚睡觉之前,她用安全剃刀把肛门周围的细细毛发剃了个干净。这当然很不容易,饶是她苦练过一段瑜珈,腰身远比常人柔软,可是姿势过于古怪,剃完后她也出了一身细汗,只好又去冲凉。好在她那里本来就毛发稀疏,要不然,还不知道要吃上多少苦头呢!
早上洗完澡,把三条丁字裤在床上一字排开。三块倒三角形的布片,看起来窄小的可怜、根本无法遮住她的掌心。略有弹性的布料虽不透明,但也极为轻薄,只在底端的裆部加了片一寸高低的布片,算是对肉唇和菊洞的象征性保护。而两边和下面的那些带子极细,甚至没有地方缝上商标。
三条丁字裤翻来覆去拿在手中,比划了整整五分钟,史达琳才叹了口气,选定黑色的那条。这条丁字裤的底端,看起来最有可能遮住她的肛门,而不用担心后面的带子在娇嫩的菊花上磨来蹭去。
她有些害怕那种滋味。
“唉,”
史达琳暗暗叹了口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职业套装下面,穿了条比自己掌心还要窄小的丁字裤,来到教堂拜会一个着名的神甫。
而且还是为了一起连环石更杀案!
看了看手表,史达琳摘掉墨镜,下车,在低跟皮鞋里面站稳后,有些战战兢兢地迈开步子。还别说,娜拉的办法果然有效。虽然走上教堂的台阶时,两腿之间还是会传来阵阵异样,但却出乎意料的轻微,甚至……甚至有点舒服。
腿间的小布片又窄又短又薄,巧妙地贴在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根本让人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如果不是深深勒进股沟的细绳,偶然会蹭到肛门边缘,传来一种又酥又麻的奇异感觉,史达琳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光着屁股啦。
“真是体贴入怀呢……”
史达琳悄悄感叹着娜拉的眼光。
这当然不是她第一次穿丁字裤,不过,西装套裙薄薄的布料,轻轻摩擦完全暴露在外的两瓣臀丘时,那种毫无遮掩的赤裸感觉,居然意外的强烈。
走起路来,肌肤和套裙的连续接触,清清楚楚地告诉史达琳,她的屁股正在诱人地左右摇摆……
充满弹性的两瓣臀丘,现在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居然随着她干脆有力的步伐,在裙子里面微微颤弄出一道道臀波,不易觉察,但却肉感十足……
也许……从后面看上去,真的很婀娜多姿呢。
身体发育成熟之后,史达琳第一次真切意识到,自己的屁股其实真的又挺又俏,性感万分。
而两腿之间的感觉,居然让身体其它的部位也跟着敏感起来。
腰肢是那么细,那么软……
乳房傲然挺立胸前,仿佛把乳罩顶得更高……
就连乳头好像也慢慢柔起来……
史达琳的面颊不禁悄悄一热。
好在这是周六早上,教堂前面空无一人。
她深深女干了口气,尽量平息心底的涟漪。
刚走上最后一级台阶,教堂的侧门忽然打开,文森特神甫满面春风地伸出右手,“史达琳特工?你好,我是文森特神甫,很荣幸见到您。”
完全出乎史达琳的意料,文森特神甫身材削瘦,四十岁上下,真诚的眼神中甚至藏有一丝羞涩。不过,他的握手虽然彬彬有礼,但却很有力度。史达琳从来没有见过姿态如此优雅的中年男子。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当然还是他的声音,浑厚,低沉,舒缓,漂亮的脑后音,让人不由自主觉得温暖和放松。
“请跟我来,”
神甫领着史达琳穿过大厅,走下螺旋式的石头阶梯,“很抱歉,教堂正在整修,所以我把办公室挪到了地下的藏经室,光线不大好,但是很安静。小心您的脚下,史达琳特工。”
这座教堂一定很古老。石头阶梯相当窄,而且没有窗户,虽然开了壁灯,史达琳还是觉得有些阴森。刚下了几级台阶,史达琳就感觉到一股地下室的冷风,从脚面扑过来,顺着自己的两条腿一路向上冲。窄裙轻轻一荡,凉气已经在放肆地抚弄她光溜溜的臀丘和小腹。
两腿之间的小布片太小太薄,此刻如同消失一般,丝毫不能阻挡凉气对肉唇和菊洞的直接刺激。
裙子下面那种空荡荡毫无遮掩的无助感觉,几乎让她膝盖发软。
她只好停下脚步,定一定神。
“葛兰姆教授告诉我,您在负责爰琳的案子,而且您是FBI最出色的年轻特工,”
神甫边说边打开一扇沉重的木门,里面的房间却是异常宽敞。3只100瓦以上的吊灯把屋子照得雪亮。史达琳甚至要眯起眼睛,才能看清里面的陈设。
房间三面都立着巨大的书架,中间是一张大写字桌。让史达琳惊讶的是写字桌上的一台IBM个人电脑,桌子对面还放着一张大躺椅。这种躺椅像极了心理分析医生使用的那种治疗椅。
“请随便坐,史达琳女士,”
神甫指了指写字桌前的一张椅子,他注意到了史达琳看着躺椅的眼神,笑了笑,语气依然很温和,“您也许已经知道,我很幸运,曾经是葛兰姆教授的学生。完成学位后我献身于主,不过还保留着当初求学时的一些习惯,比如那张躺椅。我最好的放松是躺在上面读书。”
很强的观察力,史达琳暗想,虽然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地下室,但神甫的神态和语气,竟然让人非常放松。文森特果然是个天生的神甫。
“很抱歉这样冒昧地打扰您,文森特神甫,”
史达琳坐进椅子,飞快理了一下膝头的裙摆。
“您千万别这样说,史达琳女士,”
神甫的眼神依旧很诚恳,“如果我可以为破案提供什么帮助,我会非常欣慰。”
不过,史达琳马上发现这张椅子过于柔软,自己轻轻一身子,股间就再次传来丁字裤的细绳的感觉。当然,这感觉远远算不上强烈,也没有让人不舒服,只是时机可不太好。
“您不舒服么?”
神甫关切地问。
“哦,没关系的,”
史达琳感觉自己面颊在发烧,真是太糟糕了,居然在工作时为了丁字裤而走神!她悄悄轻了轻喉咙,接着问道,“您以前认识爰琳吗?”
“我只见过爰琳两次,一次大约15年前,那个时候她还像个瓷娃娃。一次是在三个星期前。在我礼拜布道的时候。”
“您15年前就见过爰琳?”
史达琳有些惊讶。
“哦,”
即使坐在那里,神甫的后背也挺得笔直,“上大学时我就认识了爰琳的父亲凯文。我们还一起打过棒球。后来,我和凯文的联系越来越少。最近两年教授找到我,想对我的布道进行心理学研究。然后我们才恢复了联系。”
“在出事前,爰琳跟您有过单独的交谈吗?”
“那天布道结束后,爰琳过来问了我两个的问题。她问我,”
死去的羔羊怎样才能得救。“她很紧张,我只好先让她放松下来,告诉她只要向主祷告,主就会倾听。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罪之身。在主面前,无论你是刚出生的婴儿,还是无恶不作的歹徒,我们都是一样的不洁。我们都有一样的机会得到救赎。
“爰琳的第二个问题是,”
神迹如何显现。“我说这个问题非常复杂。主就在我们心中。主不需要世俗的证言来显示他的荣耀。如果你一心向主,向他诉说,你就会听到主的声音。然后她笑了笑,说声谢谢,就和她母亲一起离开了。”
“爰琳没有提到别的什么?”
史达琳不甘心地问。
“没有。”
略略回忆后,神甫轻声答道。
“您觉得她向告诉您什么?”
史达琳又问。
“她的内心非常不平静。她的生活中一定刚刚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是我唯一可以肯定的。“神甫静静望着史达琳。
“非常感谢,文森特神甫,这是我的电话,”
史达琳掏出一张纸片,写下麦耶家的电话,“如果您又想起了什么新的线索,请务必跟我联系。”
“一定的,史达琳特工。”
神甫还是那么安详。
“真的很高兴认识您,”
史达琳站起身来,“我得走了。如果需要,我还会再来找您。”
“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做的,请尽管吩咐。”
神甫也站起身来,微笑着把史达琳送出教堂。
************
八月八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3:20,阿肯色七十英里之外,史达琳坐在一家装饰雅致的饭店里面。她刚点了牛排、土豆泥和特色沙拉做午饭。喝了一口冰水,她开始检讨此次调查。最大的收获是意外发现葛兰姆教授居然是受害者的爷爷。虽然她早过了崇拜大牌教授的年龄,但见到大名鼎鼎的犯罪心理专家、并且自己的分析得到他的首肯,还是让史达琳小小得意了一下。
而文森特神甫也让人难忘,特别是他低沉的嗓音和淡定的态度。不知道为什么,史达琳觉得自己对这两个刚刚认识的男人都颇有好感。和神甫在一起,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有这种让人放松的能力,难怪教授说他是整个南部最好的年轻神甫。
不过,在史达琳走进饭店时,丁字裤再次传来种种感觉。恨得她几乎要骂自己:穿了一个上午,你怎么还没有习惯!
而且,史达琳对旁人的存在也更加敏感。无论事侍者的殷勤,还是顾客的嬉笑,都让她觉得别有用心。
他们一定在品评、嘲弄、甚至垂涎她裙子下面光溜溜的屁股。
更糟糕的是,这种当众暴露、被人偷窥的错觉,甚至……也有点舒服。
“自己怎么会突然这样呢?”
“难道和自己被轮石更有关系?”
那又怎么可能!史达琳恶心地摇了摇头。汉兹农场的惨遭轮石更后,她还从来没有过真正的性冲动。
“是这两天的调查在捣鬼?”
也不太可能。这样针对性犯罪受害者的调查,她进行过不下二十次,经验相当丰富。
“前天自己与黑大个儿的肉搏?”
正在此时,侍者打断了史达琳的胡思乱想,头盘、主菜一起上来。牛排看起来很不错,一刀切下去,渗出细细的血丝,真个是鲜嫩多汁,让人不由得食指大动。史达琳的肚子“咕噜噜”直叫,她觉得还是先解决肚子问题为上。
史达琳并不知道,如果侍者晚来五分钟,让她继续分析下去,也许她就会找到自己突然迷恋丁字裤的真正原因。那样,她自己的命运,以及她身边很多人的命运,甚至远在天涯的川特的命运,都会大不一样!
************
史达琳咬了一口特色沙拉,却不禁皱起眉头。沙拉酱的味道真冲,更奇怪的是,这种味道她隐隐约约有些熟悉。在哪里吃过这种味道怪怪的沙拉酱呢?史达琳停下刀叉,苦苦思索。
她的家乡从来没有这样味道的沙拉酱。在大学里?在东海岸?好像都不是。
吃起来颇有些异国风味。加拿大?不可能。那里跟美国没什么两样。在南部?
自己和麦耶在一起时……史达琳不禁心中一丝酸楚。不,麦耶不会喜欢这样的味道。
难道再往南,墨西哥吗……
其实,这种味道就像……就像是男人……的某种狐臭!
某种曾经让她几乎窒息的狐臭!
突然之间,她的脑后闪起一道耀眼的白光。白光过后,明亮的餐厅顿时暗淡下来,四周景物也变得模糊不清,就连人们的交谈声也一下那样遥远,无论她如何努力,也听不清楚。史达琳正惊异间,她突然发现自己瘫软在椅子上,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手臂抬不起来,就连手指也无法动弹。
一个侍者刚好从她桌前走过。
“对不起……”
她想招呼侍者,但却发不出声音。
这简直就像梦魇一般。史达琳刚上寄读学校时,有时血糖偏低,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明明醒来,不管如何努力,全身也不能移动分毫。
不过,她知道自己现在不可能在做梦。
她正在一家繁忙的饭店。
史达琳无可奈何地看着侍者走过去,心中的焦急慢慢转为恐惧。“赶快醒来,克拉丽丝!赶快醒来,克拉丽丝!”
就在此时,一双大手从背后突然捉住了她的乳房!
她几乎跳了起来。
她应该被吓得跳起来,不过,她连惊叫都没有发出一声,虽然全身的汗毛都已倒立。
她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而那双大手却孔武有力,正放肆地扭搓着她的双乳。
她被弄疼了,但却毫无办法。
背后一定是个男人,因为她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狐臭。
“来人呀!救命呀!”
史达琳在心中惶恐地大叫。她根本不敢想像下一步还会发生什么。
然而,这家忙碌的餐厅中,人来人往之际,就是没人发现她的困境。
那双大手得寸进尺,居然撩开她的西服上装,两根手指大刺刺探进亚麻衬衣纽扣之间的空隙。
“嗤!”
的一声,亚麻衬衣的前胸被一把撕开,纽扣四散崩飞。
“不……”
史达琳几乎要哭了出来。
浅黑色的乳罩暴露在空气中,接着一只大手从下面插进去,捉住里面的乳房,手背向上用力一抬,乳罩就被推到了她的下巴。
坚挺的乳房猛然摆脱乳罩的束缚,刚刚在空气中弹性十足地跳动了两下,就被二只大手完全占领。
史达琳的鼻孔中发出一声悲鸣。
乳房娇嫩的肌肤,清清楚楚感觉到男人手掌的巨大和皮肤的粗糙。
坚柔的手指捏住两粒乳头,贪婪地扭搓起来。
“不……放开我!”
她想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背后的男人贪婪地喘着粗气,嘴中热烘烘的恶臭,几乎可以和他腋下股间的狐臭媲美。
她却无chu可逃,后背软绵绵地靠在男人的胸口,那里一定长满了毛茸茸的黑毛,扎在她光洁的脖子和后背上,酸痒难忍。
泪花一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软绵绵任人摆布的娇躯,现在却格外敏感。两粒可怜的乳头,在男人恣意的玩弄下,居然很快挺立起来。
男人的手臂从腋下夹住她的上身,向上轻轻一提,然后弯下身子,伸出舌头去舔弄她的面颊。
史达琳却连开脸的力气也没有。
又湿又长的舌头从下巴一直添到额头,留下一道道唾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而她却只能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渗出。
与此同时,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另一双男人的大手,突然从前面抓住她的两只脚踝。
史达琳吓得猛然睁开眼睛,泪光盈盈之中,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觉面前模模糊糊蹲着一个粗壮的黑影。
身后男人的舌头又舔上她的眉心,她只好重新闭上眼睛。
抓住脚踝的男人,双手用力往回一拉,她的屁股便被拖到椅子边上。若不是过膝的西装窄裙,她的两条大腿就会被推成钝角,下身也自然完全暴露出来。
可惜,被撑到极限的窄裙,却挡不住一只魔爪顺着史达琳的小腿内侧,一路摸上去。
粗糙的手指划过修长的小腿,纤细的膝盖,光滑的大腿,在史达琳的一次无声的尖叫中,指尖触到尽头那层薄薄的布片。
“啊……冷静……克拉丽丝……”
史达琳神情恍惚地低声叫着自己的名字,企图在自己全身都被陌生男人大肆玩弄之际,保持最后一丝理性,“两个……两个男人……冷静……冷……”
男人的大手放肆地在她的大腿内侧摸来摸去。
仅仅隔着那层极薄的布片,敏感的肉唇已经感受到男人手指的温度。
“怎么会这样……”
动弹不得的史达琳还在努力,“要想办法……想办法……这样、这样会被……救、救命呀……”
身后男人的舌头,已经在她的额头、面颊、下巴、甚至鼻尖上涂满了一道道的口水,现在正有滋有味地舔弄她最为敏感的耳朵。
“天呀……不、不能这样……放、放开我……快放开我……手枪在不在身边……我、我要杀了——”
恶毒的舌尖,突然用力钻进小巧的耳道,史达琳只觉脑中一阵轰鸣,片刻间忘掉了一切,甚至没有发觉腿间的那只大手,已经熟练地拨开了丁字裤的布片。
娇嫩的肉洞,已经完全暴露。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
袭击者毫不理会史达琳无声的威胁。两根又粗又柔的手指,没有任何前戏,就恶狠狠地插进她的下身。
“不……”
史达琳伤心地抽泣着。
可惜,她的眼泪无法阻止自己的窄裙被推到小腹上,大腿被压到两边,可怜的丁字裤被一把扯飞。
“不……我不要再被强石更……”
史达琳又气又怕,她知道最恐怖的事情就要发生。
恰好此时,她眼角的余光发现邻桌的那对老夫妻正要起身离开。老奶奶似乎看了她一眼。
“救救我!请救救我!”
她猛然生出新的希望,再次拼命大喊,却没能发出任何声息。
一根滚烫粗大的肉棒顶在她的腿间,又圆又大的龟头对准了肉唇。
刚刚被手指粗暴玩弄的肉唇,微微向两侧张开。
硕大的龟头毫不客气地顶在中间。
虽然看不见,她也明白龟头尺寸惊人。
她甚至还知道那东西的形状和色泽,就像一个歪戴帽子的大号蘑菇,生得又肥又厚。仿佛那正是她的一个老相识。
“救命呀!救命呀!”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企图绷紧自己肉洞和肛门周围的那几块“性爰肌肉”阻挡肉棒的侵入。她绝不能放弃。
然而,她的挣扎看起来那么可怜,那么苍白。
即便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也无法一直缩紧肉洞入口的那圈肌肉。
实际上,她毫无气力。
虽然她的下身极为干燥,而男人的龟头又大得惊人。
娇嫩的肉唇,还是被一点一点无情地撑开……
奇怪的是,男人并未拼死用力。
龟头只是一毫米一毫米撑开肉唇、顶进下身。
她最后的防线,并没有立即失守。
可是,这种慢动作式的强石更,更让女人痛苦不堪。
倒不如一下就结结实实地插进去。
就连羞辱和创痛,也跟着成倍增加。
老奶奶还在站在那里,疑惑地看着史达琳的方向,仿佛听到了她的求救。
史达琳屏住呼女干,全身都无法动弹,只好竭力用眼神向老奶奶求救。
她曾经发誓,绝不让汉兹农场的轮石更恶梦重演。
她绝不放弃。
此刻,龟头几乎完全顶进来……
“救命……”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肉唇被撑到了极限。
她随时都可能被再次玷污。
史达琳一边拼尽最后的气力,绷紧自己的下身,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奶奶的一举一动。
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就在此刻,老奶奶似乎又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挽起老爷爷的手臂,缓缓向大门走去。
“不……”
一声绝望的悲鸣,史达琳泪眼朦胧,她知道再也没有人来解救自己,她已经无chu可逃。
龟头又往前顶了一下。
实际上整个龟头已经插入下身,只剩下龟头底端凸起的下缘,还卡在肉洞入口的那圈肌肉中。
外面的肉唇,甚至感受到肉棒虬筋传出的一波波强烈脉动。
任何有过性经验的女孩子,都会知道,此种境地,肉棒再也没有任何阻挡,只消向前轻轻一耸,就会完全插满自己的下身。
即便坚强如史达琳,现在也已绝望地闭上眼睛。
实际上,她的脑海里,正在预演肉棒狠狠插进自己身体深chu的那一幕。
虽然万般不甘,虽然极度屈辱。
史达琳却只能认命。
自己将会被再次石更淫。
再次被凶残的肉棒摧残,被肮脏的精液玷污。
“不对,克拉丽丝,你要被再次轮石更,因为同时玩弄你的身体的,有四只手,那是两个男人”——她的脑海里,流星火石般闪过这样的念头。毕竟是联邦特工,即便此刻,史达琳也没有忘掉自己的职业习惯。
“克拉丽丝,你要坚强……”
“那些畜生只能摧残你的肉体,永远也不能占有你的灵魂……”
想像中,她咬起牙关,鼓足勇气,等待下身被第一次插满时,那股火炭一般的灼热。
谁知男人竟停在那里,并未着急把她一口吞下肚去。
他似乎在享受肉洞入口对龟头边缘的强烈刺激。
或者故意让史达琳好好记下这羞耻的一刻。
预想中的灼热迟迟不来,史达琳诧异地睁开眼睛。
一片泪花中,她竟然看见已经走到大门的老奶奶,突然转过身,快步走回来!
“救我——”
史达琳绝chu逢生的泪水,淹没了老奶奶越来越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