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一chu装饰繁华的亭轩里,此时正是淫声浪语娇喘不断,性欲高涨的嫖客们围坐四周,粗野的大叫着,给正岔开双腿坐在中间地毯上动娇躯的两名女子呐喊助威。
瑾娘此时身着素色鲛绡宫装,精心妆容后的她一颦一笑风华绝代,足以令围在身旁的一众男人神魂颠倒,完全看不出岁月痕迹的娇躯此时正不断向后动,从赤裸的双腿间无耻的暴露出来的蜜穴里,一根仅有发丝粗细的描金线正被两端拉扯的力道绷紧,挂在金线中间的假阳具正不时左右轻颤着,在地毯上两条相距不远的横线间不断摇摆。
坐在瑾娘对面的自然便是花名玉奴的红玉,红玉依旧不着寸缕、不施脂粉,只有鬓角间香汗淋漓,衬得额上朱红纹饰更加艳丽,但是在那些男人淫亵的眼光里,红玉那匀称白皙的玉体和精致的面容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比瑾娘便少了些俗艳的做作,多了些体态风流。那些嫖客平日里所见不过庸俗脂粉,几时见过如此绝色而又天生淫荡的丽人?若不是此时场上战局正酣,早就扑过去猛操这个自己花大价钱才得以一见的绝世淫姬。
此时的红玉也是美目紧闭,银牙紧咬,正努力的用粉嫩的蜜穴紧紧夹住那根同样系在蜜穴深chu的金线,一双美腿紧蹬地面,尽力向后仰起身体,好让挂在金线中央的假阳具向自己移动过来。
红玉和瑾娘都是秀眉微蹙紧咬牙关,拼命的向后绷紧娇躯,想将那根假阳具拉向自己,随着两人岔开双腿猛蹬地面,两人的蜜穴都因此而无耻的大大张开,围观的一众嫖客这才发现原来那细如发丝的金线竟然紧紧的系在两人的阴蒂之上,随着双方的角力而绷紧的金线深深的陷进了阴蒂最敏感的软肉里,那种极致而刻骨的刺激让正努力扯动金线的两位绝世美女都忍不住一阵阵闷哼起来,不时汹涌而出的淫水濡湿了金线,让原本就细密的金线变得更是滑腻,两人除了角力之外,还不得不拼命夹紧阴唇,以免金线从阴蒂上滑脱而输了比赛,这样同时兼顾阴蒂和阴唇的力道,让两位美女更是累得香汗淋漓,白皙的美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配合着两人淫荡的姿势和神情,更是让那些饥渴的男人们血脉喷张。
“操,这种比赛的方式也亏得她们两个想得出来,而且也只有瑾老板和这绝世淫姬能承受得住,这要是换一般女人,阴蒂早被金线扯断了……”一个男人看的目瞪口呆,胯下的肉棒也早已高高挺起,龟头上的马眼更是淫液直流,兴奋的大叫起来。
“是啊,这花满楼老板以前是从不接客的,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跟这绝世淫姬较上劲了一样,两人每天都换着花样比试,我记得三天前是玉壶斗酒,前天是窒息束缚,昨天是炮烙穿环,今天又是阴蒂拔河……真不知道她俩以后还能比出什么花样……”另一个男人早就控制不住,一边看着瑾娘和红玉两人不断动的美妙玉体兴奋的套弄起肉棒来。
“操,她们两个玩得这么刺激,早知道就早些日子来了,那前几天她们的胜负如何?”那个目瞪口呆的男人听说更是刺激得大叫起来。
“玉壶斗酒自然是号称千杯不醉的瑾老板赢了,那个玉奴似乎酒量并不怎么样,几杯烈酒灌进蜜穴整个人眼神都开始迷离了,蜜穴粘膜女干收酒精的刺激岂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我当时顺手给她的菊门里面也灌了几杯,直肠女干收酒精也比喝酒不知道爽到哪里去了,当时她就双颊绯红,醉醺醺的抱着我的腿就开始浪叫起来,张嘴衔住我的肉棒就又吹又舔,一边给我舔肉棒一边还叫着让我操烂她肮脏的骚穴,那副骚浪的模样你是没能亲眼看到,当时我就忍不住在她嘴里爆了一发,没想到她一滴不剩的喝下去后,还把我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操,你说这我还能忍住吗?当时我就和另外两个人把她按在地上,给她来了个三穴齐开,本以为能操得她魂飞天外,没想到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一起上都不是她的对手,都是没几下就被她弄得精关失守,射得她满身都是精液也没能满足她。倒是那瑾老板酒量惊人,一边冷笑看着我们轮番石更淫那个玉奴,一边自己抓起酒壶直接对着蜜穴灌酒,直到我们都累得动弹不得,才面不改色的放下已经空了的酒壶,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走过去蹲在玉奴脸上,直接把含在蜜穴里的酒对着玉奴的嘴就灌了进去,玉奴醉的已经不省人事,只知道傻笑着张着嘴去接酒喝。”那个男人一边套弄肉棒,一边兴奋的回忆起自己的经历。
此时场上红玉和瑾娘正比试的愈发激烈,瑾娘浸淫多年的性技让身为绝世淫姬的红玉都自愧不如,此时竟已略显败势,那根紧绷的金线已经将红玉的整个阴蒂从蜜穴里扯翻了出来,这样的刺激早让红玉爽得娇颤不止,在不断的呻吟里到了高潮,而挂在金线中间的假阳具此时已经快要越过瑾娘那边的横线,而瑾娘却依旧从容不迫,不断的向后挪动身子,试图让红玉彻底败下阵来。
“后来呢?”看到场中胜负已定,马上就要开始对失败者的轮石更,后来的男人急着知道后面的几场比试情况如何,一连声的问道。
“后来?你以为绝世淫姬是随便都能当上的吗?玉奴败了第一场不过是她的酒量不行而已,窒息束缚和炮烙穿环这两场虐身的对抗才是她的强项,瑾娘就算体质再强,也不过是名普通女子,又怎么能在身体上和绝世淫姬对抗的了呢?”套弄肉棒的男人也看到场中局面已经一边倒,也停止套弄,站起身急色的看着红玉,露出淫虐的神情:“总体来说还是玉奴胜多负少,看来被连着轮了两次的瑾娘不甘心自己被玉奴比下去,才又设此一局,要与传说中方能一见的绝世淫姬一较高下。”
“哈哈,要是她们这样一胜一负没完没了的比下去,咱们的艳福可就不浅了!”后来的男人淫亵的大笑道:“不管能操到绝世淫姬玉奴还是花满楼老板瑾娘,咱们花的一千两银票都没白花。”
“啊~啊!”突如其来的一声高亢的惨叫打断了两人兴奋的讨论,正蠢蠢欲动的众嫖客循声看去,却见原先被他们认为输定了的红玉手里拿着那根被扯到自己面前的假阳具,看着疼的满地打滚的瑾娘露出满足的微笑,而原本被认为胜券在握的瑾娘则面露痛苦之色,捂着蜜穴连声惨叫起来,而紧紧系在阴蒂上的金线此时早已滑脱,断开的绳结上血迹斑斑,阴蒂顶端的嫩肉挂在金线的一端轻轻颤抖着,竟已被刀锋般锋利的金线活生生勒断,滚落在瑾娘鲜血淋漓的双腿间的地毯上。
“操,发生什么了?!”一个矮胖的男人看到场上鲜血淋漓的情景,忍不住惊叫起来:“瑾老板怎么突然输了?”
“好……好像是那个玉奴突然发力,然后瑾老板就……操,瑾老板的子宫掉出来了!”一个胆大的嫖客小心翼翼躲开从瑾娘蜜穴里溅出的鲜血走上前去查看情况,却突然指着被瑾娘双手紧紧捂住的蜜穴口一团淋漓的血肉惊呼道。
“这……这子宫都掉出来了,他妈的还怎么让我们嫖啊?!”一个嫖客见状不满的大叫起来,他贼溜溜的眼珠一转,看着红玉淫笑着:“要不然就让这个绝世淫姬小骚货来替瑾娘一次好了,虽然说好是失败者被大伙轮,但是瑾老板见了红,就算瑾老板胜了这一次也可以啊,你们以后可以再比过嘛!”
“呵呵,这位老板说话倒有趣的很,瑾老板和玉奴定下的比赛规则是只能用蜜穴夹住金线角力,阳具被对方拉过线的就算输,玉奴没有违反任何规则,为什么要算玉奴输呢?再说瑾老板的子宫掉出来了,你们不正好用精液给她灌满再塞回去吗?”红玉看着那个男人露出诱人的媚笑,一边淫荡的动娇躯,伸出纤纤玉手拨开自己有些红肿的蜜穴,轻声喘息道:“不过各位老板若是想操玉奴的骚穴,自然也是乐意之至,不过,你们可要让玉奴满足啊!”
“操,这么骚的婊子,老子早就想狠狠的操你了,快岔开腿,侍候老子爽一发!”那个后来的男人听了其他人讲的故事早就性欲高涨,此刻那还忍耐得住,几乎是扑过去将红玉死死的按在地上,双手猛地一扯,让红玉白皙的玉腿大大分开,红玉假意呼痛一声,那声娇媚入骨的浪叫刺激得男人更加兴奋,他怒吼一声,挺着早已快要爆发的肉棒不顾一切的狠狠捅了进去,在红玉已经淫水淋漓的蜜穴中疯狂的抽送起来,红玉兴奋的娇躯乱颤,随着粗大肉棒的猛烈抽插而娇喘连连,小腹激烈的撞击在一起更是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蜜穴和肉棒交合chu直干的水花四溅。
“哎……”其他围在一旁的男人早已领教红玉的厉害,忍不住叹息道,此刻他们看着第一个扑上去的男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送死的蠢货,但是两人兴奋的淫声浪语纷纷出笼,啪啪啪的肉体猛烈碰撞声更是刺激着围在一旁的男人们的性欲,众人忍不住掏出肉棒,看着两人激烈的交合纷纷套弄起来,几个被眼前淫靡的场景刺激的把持不住的男人很快就射了出来,正要射在被男人压在身上抽插而兴奋的浪叫不止的红玉身上,却被其他人拦住,示意他们射在正捧着自己血淋淋的子宫正准备塞回蜜穴里的瑾娘手里那暴露在外的子宫里。
“这……射进去瑾老板不会有什么事吧?”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粗暴,看着瑾娘暴露在外的血淋淋的子宫,颤声问道。
“少废话,老娘会有什么事?要射就快射,老娘等着把它塞回去呢!”年轻人话音未落,却见刚才还疼的惨叫不止的瑾娘此时竟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双手捧着挂在蜜穴口摇摇欲坠的子宫走到他面前,让松散开的子宫颈对着男人已经狂颤不止的龟头,俏脸如霜的看着这个惊愕不已的男人冷声说道。
年轻男人被血淋淋的情形吓得全身一颤,当即精液爆射而出,白浊的精液如同喷泉一样激烈的喷进瑾娘暴露的子宫里,瑾娘本来就被红玉那一下突然的发力弄得全身瘫软,此刻又被男人疾射的精液冲击最敏感的子宫颈,“啊”的娇喘一声,几乎是站着便瞬间到了高潮,汹涌的淫水从血淋淋的蜜穴口喷出,很快就将沾在瑾娘子宫上的血污清刷一空。而年轻男人喷射进瑾娘子宫里的精液被随后围过来的男人射进的精液冲击,在瑾娘暴露在外的子宫里猛烈的激荡,不时从瑾娘松散的子宫口溅落出来。
而第一个扑上去的男人早在年轻男人射进瑾娘子宫前,就已经被红玉娴熟的性技挑逗得浑身剧痒,没能抽动几下就精关失守,将浓稠的精液射了红玉满满一子宫,趴在红玉身上动弹不得,立即就被其他已经在瑾娘子宫里发泄过一次的男人们掀到一旁,而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男人这才敢一同插进红玉身上任何一chu可以插入的地方,开始缓缓抽插起来,这样做一来不至于上来就被红玉的性技弄得精关失守,二来众人一起插入让红玉不得不分心对付,免得被红玉专心挑逗撑不了几下就败下阵来。而三chu最敏感的肉洞被同时插入的熟悉充实感,让红玉忍不住搂住压在身上抽插自己蜜穴的男人肩膀,卖力的吮女干着粗大肉棒的檀口里忍不住闷哼起来,还不时的轻腰肢,刺激着正卖力抽插自己菊门的那根肉棒。
就在红玉被众人轮石更的同时,已经轮完红玉的男人纷纷挺着开始疲软的肉棒走到跪在地上将子宫塞回蜜穴的瑾娘面前,让瑾娘用灵巧无比的香舌替他们刮弄干净肉棒上沾着的秽物,几个更加恶劣的男人则干脆挺着肉棒对准塞在瑾娘蜜穴口chu的子宫尿了起来,敏感的子宫被滚烫的尿液一淋,瑾娘闷哼一声,娇躯一颤,双手无力的滑落下来,原本已经塞进一半的子宫没了支撑,顿时又混着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汩汩的滑落出来,瑾娘羞恼的瞪了那几个幸灾乐祸的大笑着的男人一眼,红着脸捧起沾满男人秽液的子宫重新向蜜穴里塞去,而那些男人早已再次性欲高涨,再次来到正在被轮石更的红玉身旁挺着肉棒扑上……
当红玉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轻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名还清醒的男人,沾满男人们腥臭精液的美妙玉体从横七竖八瘫软在地的男人们中缓缓站起,走向已经将子宫恢复原状的瑾娘身旁,吮着手指懒洋洋的比划了一个七字说道:“这四天干过我的人数已经比干过你的人数多了七百多个了,这样下去,你想赢我可就难了喔……”
瑾娘气恼的倚坐在墙边,抬起头瞪着红玉说道:“老娘就不明白了,以老娘的容貌身材,样样都是不输给你的,更别说老娘的性技比你不知道强了多少,为什么你反而会比我更女干引男人?”
“这本是红玉从不外传的秘密,以我和瑾老板的关系,单独说给你听也无妨……”红玉故作神秘的俯下身贴近瑾娘的耳边,瑾娘面露疑惑神情,正要侧耳仔细去听,却听见红玉咯咯的娇笑起来,一对沾满精液的美乳正贴着瑾娘的红唇上下乱颤,红玉媚笑道:“不过这么多年来红玉可是靠着这个秘密才得以享受无数男人的肉棒的,若是这么轻易就说出来,岂不是太便宜瑾老板你了?”
“小骚货,老娘这些日子待你可不薄,你究竟怎样才肯说出来?”瑾娘怒气冲冲的骂道,突然张开嘴一排银牙狠狠的咬住了红玉娇颤不止的玉乳,狠狠的动起来。
红玉一对玉乳被瑾娘发狠的一番撕咬,刺激得娇躯乱颤闷哼不止,忍不住哼哼道:“让我们就以这整座江都城做擂台,来一场真正配得上我们两人倾城之姿的比赛,看看以我们两个人全力施为的情形下,究竟谁更能诱惑男人……怎么样,咱们之间就以此一决胜负,事后无论输赢我都会将那秘密告知瑾老板……”
“小骚货!被干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被操够吗?”瑾娘见红玉此时娇躯轻颤、一副骚浪淫贱的模样,忍不住嘲笑道:“也罢,我接受你这个挑战,我倒要看看,你我二人真正全力施为,究竟谁才是配得上倾国倾城的绝世淫姬的称号。”
红玉微微欠身行礼,浅笑道:“不限时间,直到整座江都城所有男人都在你我二人身上发泄过一次后,再来统计你我二人诱惑的男人总数,以此来一决高下,人数多者为胜。”
瑾娘脸上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冷笑,纤手轻扬,已经被精液濡湿的华服宫装顿时滑落在地,瑾娘露出自己很少在男人面前完全暴露的绝美玉体,挽起同样赤裸娇躯的红玉手臂,抬腿踹开花满楼的大门,迎向这繁花似锦的江都城。
过不了多久,淫浪的声涛就会响彻繁华的江都城天际,灯火辉煌的江都城今夜注定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