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红玉和风晴雪满身精液,被瑾娘揪着秀发拖到为她们准备的“盛宴”前时,才明白瑾娘为她们两人设计的肮脏调教用心何其险恶。
风晴雪虽然还是单纯懵懂的妙龄少女,但毕竟生性淫荡,以前还曾经用香舌替乞丐舔去肛门里的跳蚤,并且长期生活在充满瘴气的地界幽都,对人间肮脏之事并不在意。可是当她看到远远站在一旁、冷笑着看向自己的瑾娘为自己准备的满满一马槽散发着恶臭、肥大的蛆虫在其中钻进钻出的粪便时,还是忍不住掩面干呕起来,呕吐的声音还是惊起无数停在粪便上的绿头苍蝇,嗡嗡的四下乱飞。
红玉此刻仍被蒙着脸,只能闻到面前传来发酵后的刺鼻恶臭,她再清楚不过风晴雪日常口味究竟如何,此时听到风晴雪的干呕,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到两人面对的是怎样恶心的场景。
幸好她什么也看不见,否则恐怕也还是难免被眼前的情形恶心到——面前的马槽里此刻堆满了墨绿色的粪便,不,不仅仅是粪便,瑾娘给乞丐们的泻药还有催吐的作用,此时的马槽里满是混合着粪便和呕吐物的秽物,这些在阳光下发出翠绿色泽的半流质粪便上面漂浮着一层厚厚的油腻,汩汩的向外泛出白沫,沾满黄褐色汁液的白蛆在粪便表层蠕动着,搅碎一片令人作呕的斑斓色彩,黏稠的呕吐物混着发酵的胃液和恶臭的粪便沤在一起,被骚臭的尿液浸泡了数日,此时马槽里除了溢出边缘堆积如山的粪便,还有半槽散发出恶臭的污秽液体,风晴雪已经分辨不清、也不愿去分辨那些秽液里到底混杂着多少尿液和被胃液泡烂的半流质粪便。
“看样子两位对这特别肮脏调教的道具有些不满意呢,你们知道我为你们调制这些费了多少苦心吗?竟然还敢不领情。”瑾娘自己也捂住鼻子远远躲在一旁,略带不满的说道:“首先要收集最肮脏的粪便和排泄物,这个过程你们也都看到了,我找到那些平日里吃的都是残羹馊饭的乞丐,用我自己的淫水调开的老鼠屎和蟑螂碾碎做成的药粉,让他们将肠胃里的秽物都呕吐排泄到这个马槽里,然后让他们尿在马槽里,将这些秽物充分搅拌,让它们均匀的混杂在一起。当然,为了防止它们不能充分发酵,我还专门在里面添加了发酵粉,然后将它们放置在露天的环境里,经过这几天的风吹雨淋、烈日暴晒,才给你们两个肮脏下贱的骚货准备好这些正合你们胃口的‘大餐’。没想到连苍蝇蛆虫都喜欢的食物,你们两个比它们还肮脏下贱的骚货竟然敢不喜欢?”
“喜欢,玉奴这样比苍蝇蛆虫还要肮脏下贱的骚货最喜欢吃这些了。”红玉看不见面前的情形,又生怕瑾娘因此刁难自己,不让自己通过这最后一项调教的内容,急忙抢着说道,一边说,一边主动趴下身子四肢着地,摇着高挺的白皙玉臀,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摸索着向散发着恶臭的马槽爬去。
风晴雪没想到红玉竟会对这样恶心的事物表现出如此急切的模样,生怕生性淫荡下贱的自己会被红玉这个貌似陌生又熟悉的淫荡女子给比了下去,又怕那些可能满含有关苏苏记忆的粪便被红玉抢先吃掉许多,急忙强忍住呕吐的冲动,也扑到马槽旁,几乎将绝美的脸颊整个埋进马槽里,和红玉争先恐后的抢食起那些发酵后散发出刺鼻恶臭的粪便来。
“妈的,老娘这些年在花满楼不知道调教了多少最下贱的性奴,那些平日里可以随时随地任人操的女人,还没有一个人能顺利的通过这最后的考验,就算是把她们柔按进粪便里面,也都挣扎着逃开,吐的不省人事。”瑾娘看着两人像两只发情的母狗般趴在装满粪便的马槽旁,将脸埋进粪便里满足的大口吞咽着,还不时伸出舌头将粘在脸颊和鼻尖上的粪便和秽液仔细的舔干净咽进嘴里,有时还俯下身去趴到马槽里面,将脸没在半槽满是腐烂气息的墨绿色粪汁里,张开嘴贪婪的吮女干着,发出呼噜噜的大口吞咽声,很快那些混着尿液的粪汁就见了底,露出在马槽底的粪便里挣扎的蛆虫。瑾娘见状忍不住秀眉微蹙,厌恶的说道:“没想到这两个骚货这么淫荡,竟然连这样的秽物都能毫无顾忌的吞咽下去,难道她们两个真的能通过这最难的最后一项调教?真不知道她们两个平日里究竟有多下贱……”
红玉和风晴雪两位绝色美女此时根本顾不得围观众人厌恶的神情和想法,两人争先恐后的大口吞咽着恶臭的粪便,生怕自己吃的慢了会被对方比下去,丢了自己淫荡下贱的身份。而风晴雪还顾虑着刚被红玉抢先吃下去的那一大滩半流质粪便恶臭逼人,会不会有很多有关苏苏的记忆藏在其中,红玉则满怀跟熟悉的好友一同接受如此肮脏下贱的调教,一边担心暴露自己身份时的刺激,心里忍不住浮起一丝变态的快感。
两人各有千秋却同样高耸的玉乳压在沾满粪便的马槽边缘被挤压出各种形状,很快雪白的美乳上就沾满了恶臭的粪便,感受着发酵后温热的粪便刺激着敏感的乳珠,两人还不时兴奋的摇晃着白皙的玉臀,淫荡的岔开双腿,让诱人的蜜穴清晰的暴露在围在一旁的仆役贪婪的视线里,仿佛吞咽这些令人作呕的污秽反而能激起她们的性欲,急切的渴求着粗大肉棒的抽插。
“妈的,虽然这两个骚货这么脏,但是那两个小骚尻看起来这他妈的诱人,老子忍不住了,就算再脏老子也要狠狠的操她们俩的骚尻!”一名仆役看着两人淫荡的姿势,胯下的肉棒早就忍不住高高挺起,突然大叫一声,急冲冲的扑了上去,抢先抓住风晴雪的两条腿将她举到半空,粗大的肉棒立刻捅进了风晴雪的蜜穴里,激烈的抽插起来,小腹撞击玉臀发出啪啪声响,每一次粗野的抽插都将风晴雪绝美的脸颊更深的埋进恶臭的粪堆里,风晴雪一边忍不住檀口微张呻吟着,一边更加快美的吞咽着恶臭的粪便。
“是啊,老子们这几天被这些粪便熏得半死,每天还得冒着恶臭来检查有没有充分发酵,咱们为了这两个骚婊子遭了这么多罪,不能光让那些臭要饭的占了这两个骚货的便宜,就让她们两个用骚尻来作为对我们的回报吧!”另一个仆役见到第一个扑上去的男人抢到了新来的风晴雪的蜜穴,也急急忙忙的冲到红玉身后,同样扯住红玉白皙的双腿,直接把红玉整个人掀翻进粪堆里,让红玉上半身完全压在粪堆上,然后才昂起头得意的大笑着将自己早已挺起的粗大肉棒狠狠的插进了红玉的蜜穴,挺腰疯狂的抽插起来,肉棒和蜜穴猛烈的撞击着,蜜穴口淫水四溅,红玉被男人从背后粗野的抽插,随着肉棒每一次剧烈的冲击而被一下下顶进恶臭的粪堆,已经直接趴在粪堆上的上半身被插得深陷进去,在漂浮着滑腻的黏液的恶臭粪便表层压出一对美乳的形状。
红玉被突如其来的肉棒抽插的措手不及,刚发出一声惊叫就被脸朝下掀进了粪堆,半流质的粪便立即流了她满满一嘴,红玉被那阵恶臭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本能的想要将嘴里的粪便吐出,却被身后的男人死死的按住,越是咳嗽就有更多的粪便被呛进嘴里,红玉看不到自己chu于什么样的情形之中,只是感觉嘴里充满了腐臭的气息,不停的有滑腻的黏液和酸臭的浆汁从嘴里流进胃里,更多的流质粪便甚至从她蒙住脸的内裤里渗入,涂得她绝美的白皙脸颊上全是黄绿色的恶臭粪便,连一双美目都被滚烫的粪便糊了厚厚一层,整条内裤都被涂在她脸上的粪便衬出墨绿色来,红玉挣扎着,却越陷越深,最后整颗臻首都被深深的压进了粪堆深chu,沤在粪堆深chu的恶臭液体沿着她沾满粪便的秀发缓缓流出,从她的鬓角淋漓在她的脸颊上。
红玉和风晴雪被男人粗暴的插入,激烈的刺激让她们忍不住想要放声呻吟,可是正贪婪的吞咽着恶臭粪便的嘴里根本没空发声,蜜穴被粗野的男人们大力抽插,而嘴里还同时吞咽着男人们最肮脏的排泄物,这样淫贱变态的刺激让她们两人爽得忍不住闷哼起来,更加快美的大口吞咽着那些令在场所有其他人都作呕的恶臭粪便,很快那堆积如山的满满一马槽粪便就几乎见了底,而红玉和风晴雪的肚子都渐渐鼓胀起来,像身怀六甲的孕妇一般,透过被撑得近乎半透明的沾满粪便的白皙肌肤,隐约可以看见两人的胃里充满了恶臭的粪便和腐臭的脓液,不断填入的新的粪便正拼命的向已经容纳不下的胃里挤去。
“快把那些臭要饭的再叫过来,妈的这些骚婊子吃了这么多屎,不知道最后会变得多臭?”一个正昂着头猛力抽插红玉菊门的仆役兴奋的大叫道:“既然她们这么喜欢吃乞丐的屎,就让那些乞丐多拉些给她们吃!”
“干脆……啊……干脆把屎拉在她们身上算了,反正那些臭要饭的也不嫌脏,拉完了还能继续干……我……我有点受不了了……啊……”正在大力抽插风晴雪蜜穴的仆役话音未落,狠狠捅进蜜穴深chu的肉棒一阵颤抖,又一次在风晴雪的蜜穴最深chu射了精,这已经是他连续第三次在风晴雪的蜜穴里发射,正抽插她的仆役也坚持不住,腿一软从风晴雪的身上滑了下来,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剧烈的抽插和滚烫的精液刺激得风晴雪索性闭上眼睛,绝美的脸颊也是贴在粪堆上爽得直哼哼。
乞丐们很快就被从花满楼的主厅里被拖出来,这时的马槽已经干洁如新,而红玉和风晴雪正被仰面推翻在地,脸颊和娇躯沾满了恶臭的粪便,不时有大量稀臭的半流质粪便沿着两人的身体缓缓滴落,两人乌云般的秀发此时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几十只白色的肥蛆正在头发里钻进钻出,酸臭的腐朽液体正从两人发丝里淋漓滴落,而红玉和风晴雪却是一脸满足的神情,挺着高高鼓起的肚子抱在一起,贪婪的伸出舌头互相舔舐着对方脸上和美乳间的粪便,风晴雪更是努力的伸出舌头,将自己沾满粪便和透明脓液的脸深深埋进红玉的一对巨乳软肉里,这才勉强能用舌尖触碰到粘在红玉深邃的乳沟浅层的粪便,而流进红玉乳沟最深chu的粪便则粘在红玉滑腻白皙的肌肤上,风晴雪只能看着却舔不到,急的娇喘连连,索性放弃,转而将舌尖从蒙在红玉脸上的内裤下探入,一点点刮舐着糊在红玉脸和内裤之间的粪便。
乞丐们休息了片刻早已是精神焕发,此时见到两位绝色美女如此淫靡的动作神态,也顾不得肮脏,纷纷围拢过去,直接蹲在两人脸上,让肛门大大张开直接对着两人的脸就开始排泄,恶臭的粪便直接从乞丐们的肛门拉进了红玉和风晴雪的嘴里,两人更是兴奋的娇喘起来,顾不得已经快要爆炸的肚子,大口的继续吞咽着。
乞丐们轮流排着队在两位绝世美女的嘴里排泄,而那些已经干的筋疲力尽的仆役们早就捂着鼻子厌恶的远远躲开,就连一向举止高贵优雅的瑾娘也顾不得平日里端庄的形象,被那一阵阵刺鼻的恶臭熏得捂着脸跑到一旁呕吐起来,那些已经在风晴雪和红玉嘴里排泄过的乞丐索性直接骑在两人身上,挺着刚刚恢复过来的粗大肉棒在两人的蜜穴菊门里再次野蛮粗暴的抽插起来,两人美艳的娇躯被几根肉棒同时的猛烈抽插捅得娇颤不止,一边吞咽着还带着乞丐体温的新鲜粪便一边放声浪叫起来。
“晴雪被操的好爽……大肉棒……乞丐大哥的大肉棒好厉害……捅……啊……捅到晴雪骚穴深chu了……唔啊啊……后面轻一点……晴雪的屁眼被干的好疼啊……轻点啊……唔……”一个乞丐将粗大的肉棒在风晴雪娇嫩的菊门里毫不怜惜的恶狠狠抽插起来,风晴雪刚要张嘴喊疼,一个乞丐早已将散发出恶臭的肛门对准她的嘴,一道稀臭的粪便从肛门里喷射而出,直接从闭嘴不及的风晴雪檀口喷进了她的胃里,风晴雪娇躯猛颤,却被正骑在她身上抽插她蜜穴的乞丐死死按住,好让那个排泄的乞丐将肚子里所有粪便全部拉进风晴雪的嘴里。
等到乞丐们再次全部拉完肚子里面的粪便,红玉和风晴雪早就被干的淫声浪语,娇喘连连,兴奋的动身体迎合着乞丐们的抽插,这些乞丐也被两人淫荡的模样激得性欲大发,几个乞丐甚至恶劣的从马槽里掏出一团团白色的肥蛆,不顾风晴雪的极力反对将那些不住蠕动的活蛆用手指狠狠的塞进了两人的蜜穴深chu,红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不断呻吟着要乞丐们多插进去几根手指。
乞丐们平日里见惯了肮脏的东西,更是淫欲大发顾不得许多,几个胆大的乞丐索性再次挺着肉棒捅进红玉和风晴雪已经爬满肥胖的白蛆的蜜穴,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直把两人干的再次浪叫不止,可怜那些沾满粪便的肥胖白蛆,被粗大的肉棒和蜜穴软肉的激烈冲撞活生生捣成粘稠的肉酱,在肉棒和蜜穴里涂抹了厚厚一层,散发出生肉特有的刺鼻血腥气味。
风晴雪惊慌失措的看着那些肥蛆在自己蜜穴里被捣成肉酱,随着肉棒激烈的抽插而被不断翻出捅进,虽然她本性淫贱,却不免仍是有些洁癖的少女,见到如此恶心残忍的情形还是忍不住激烈的挣扎起来,不住的干呕着,一旁的红玉什么也看不见,反而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反而一连声的娇喘道:“骚穴里……好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涂满了……啊……软软的……弄的红玉好舒服啊……快……再给红玉多弄点……红玉的骚穴……好想要……继续狠狠的操啊……”
乞丐们见到两人骚浪的模样,已经轮过两人很多次的乞丐们还是忍不住将两人摆出各种姿势,不停的轮石更着两人沾满粪便却依旧美艳的身体。干到最后,红玉整个人仰面躺在四壁沾满粪便的马槽里,浸泡在无数男人腥臭的精液里呻吟,而风晴雪则一条白皙的美腿被架在马槽上,整个人头贴地后仰着挂在半空,两人满身都是恶臭的粪便,蜜穴和菊门都被大大撑开,无法合拢的肉洞里不断地有乳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嘴里还含着再也咽不下去的恶臭稀粪。
而那些可怜的乞丐们被榨干了几十年所有存留下来的精液,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被仆役们连拖带拽的丢到了花满楼的大门外,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得救一般连滚带爬的逃回琴川去了。
赶走那些乞丐后,仆役们围到被干的娇喘连连的红玉和风晴雪身旁,看着两人仍然欲求不满的躺在地上动娇躯的模样,一个仆役忍不住骂道:“真是肮脏下贱的骚货,身上这么脏,肚子里全是乞丐的屎,真是淫荡的烂货。”一边骂一边仍不解气的掏出已经疲软不堪的肉棒,对着两人的脸就是一泡骚臭的尿液,众人见状都是十分解气,纷纷掏出肉棒对着两人的脸尿了起来。
骚臭的尿液将两人脸上的粪便很快冲洗干净,露出略带黄褐色的白皙肌肤,仆役们看着两人被尿液淋湿的脸颊,湿漉漉的鬓角不住的向下淌尿着淡黄色的尿液,让两人本就淫荡的模样更添一番淫靡。红玉和风晴雪似乎还很满足这样的淫贱刺激,更是主动张开嘴,满足的去接住男人们的尿液,众仆役见状都心满意足的狂笑起来,继续用恶毒的语言侮辱着两人美艳淫荡的身体……
等到通过了肮脏调教的风晴雪从无数次高潮中苏醒过来,才发现跟自己来的乞丐都不见了,当下便有些兴致萧索,和瑾娘闲聊了几句就匆匆告辞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了看仍然蒙着脸的红玉,露出沉思的神色。
等到风晴雪背着焚寂剑的萧索背影缓缓走远,瑾娘冷冷的对红玉说道:“你那淫荡的晴雪妹妹已经走远了,你也不用再遮掩了。现在我们来说说你的事情吧。我辛苦调教了你这么久,花满楼又因为你而停业了好几天,你又准备怎么来报答我?”
红玉闻言一把扯下缠在脸上的内裤,那条内裤本就肮脏,加上这些天一直在精液、粪便和尿液里轮番浸泡,此时早已沤烂成一条条碎布,几乎是黏在了红玉的脸上。红玉扯下脸上的烂布条后满足的深呼女干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被精液粪便尿液连续浸泡的有些发白的脸颊上微微浮起一丝笑意,美目含情的看着瑾娘,半晌才舔着嘴唇意犹未尽的说道:“反正离开天墉城的时间也不短了,索性再留在这里几天,陪瑾老板多玩玩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