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弹指间的事,对梁衍这种人来说,更是如此。
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有时候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同样的,有时候自己一个疏忽,一次心软,几秒不到的犹豫,就换成了别人来决定他的生死。
在这行待的久了,对生死自然也看得淡了。
生死问题尚能置之度外,就别说贺时莲当下遇到的问题了。
不过被下药而已。
在梁衍看来,贺时莲在当下的绝望挣扎,也不过七个字就能形容。
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偶然间瞥见的她的眼神,最终,却让他选择停下脚步。
一个不理智的决定。
可他却并不后悔。
“好痒嗯……嗯……别舔了哈……嗯……”
在第一次的高潮过后,彻底放松下来的贺时莲嘴里发出如小猫般的轻吟。
男人濡湿的舌头就像大型犬科动物一般扫过她脸上细小的汗毛,让贺时莲又痒又麻的,不住想要闪躲。
换做平常,梁衍早就不管不顾的操干起来了,哪里还会有那么多细致的动作?
只是他知道,贺时莲中了的这种春药,药性没那么容易解开,他曾听徐木生说过,十次实验下来,中了中药的一方最少要达到生理性的高潮四次才能解开,至于最多几次,虽然徐木生没明说,但从当时男人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看来,梁衍便知道数字定然不太正常。
他边想,边从贺时莲通红的脸蛋一路向下舔拭,途经精致的锁骨到不住晃动的奶子,女人的汗水淋漓,带点微微的酸,却是出乎意料的干净,没有太多味道。
“啊……啊嗯……痒……”
梁衍将俊颜从雪白的奶子间抬起,同时拍了下贺时莲的臀部,声音带着警告。“别乱动。”
她这一转一扭间,让自己尚且埋在甬道里头的肉棒,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迅速的胀大,迅速的填满,彷佛占领着自己的地盘似的,没过会儿,就把贺时莲湿软的小穴给胀的满满的。
二、深闺少妇与黑道少爷(0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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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深闺少妇与黑道少爷(06)h
梁衍发现,自己还是有些低估了这药性。
可在女人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突然将自己往下一拉,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梁衍觉得,这药性再强一些似乎也不错。
贺时莲可不知道梁衍心中在想些什么,她只是用自己残存的意识,认真的打量起眼前这正和自己在滚床单的男人。
他是坐在舞台上弹琴的男人。
知道他好看,可那时候离的远了人又多,与其说对于他的长相有多深刻的印象,倒不如说是在当下氛围与那座巨大的演奏型钢琴作为背景下所产生的特别感觉,只是这般仔细看,贺时莲才发现,这男人的眉目竟是比当初所见还要更精致上几分。
可是,一点也不女气。
像潜藏在森林里的猎豹,内敛、优雅,却蓄满了力量,充满了精神。
“怎么,我就那么好看吗?”
这估计是从有记忆以来,梁衍第一次被人这样近距离的打量着,还是一个女人。
如果这个女人是对手或仇家派来的,那么这个距离,足以让他引以为傲的反应能力也毫无用武之地,只要一刀刺向他的心脏,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叫梁衍的人了。
念头一起,杀机顿生。
贺时莲是个普通人,自然察觉不到男人身上微妙的情绪变化,只是那突然收紧的,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让她疼的叫出了声。
梁衍回神。
贺时莲委屈的眼神控诉的望着他。
像只小猫似的。
梁衍觉得,自己心里那一直坚硬着的地方,突然柔软了下来。
可下身的巨物却是相反的,更加生龙活虎了几分。
“呜……好胀啊……”
女人小猫一般的呜咽声,挠的人心痒。
他咬上了女人的唇。
抽出肉棒。
在肉棒离开穴口的那一刻,啵的一声,叫贺时莲的心肝也跟着颤了颤。
好想要。
好想要被填满。
好想要被巨大的肉棒填满。
梁衍彷佛看穿女人的心思,轻轻地笑出了声。
贺时莲无意识的舔着嘴。
梁衍将她的唇咬出了细小的伤口,此时,伤口上正泌出颗颗血滴,搭着被情欲着上艳粉色的姿容,妩媚、性感,甚至带着几分堕落的美,像勾人犯罪的妖精,美丽的让人想狠狠将她蹂躏。
“想要吗?”
“想要肉棒狠狠捅进骚穴吗?”
梁衍的声音本就低沉,此时更是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沙哑,听在贺时莲的耳里,就像来自恶魔的引诱。
明明知道不该的,却又忍不住沉沦。
贺时莲迷蒙着双眼,没有回答。
梁衍无疑是个有耐心的猎人,他等着贺时莲的回答。
主动而且心甘情愿的。
贺时莲的精神逐渐涣散,可意识还是在的。
她望着男人漆黑的瞳孔,那里映出的是自己未着寸缕的样子。
她曾经也在林扬的眼里见过这样的自己。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被人称作自己丈夫的男人,连欢好的时候都在下意识的逃避自己的视线?是心虚吧,可叹自己一直自欺欺人,不愿相信,到最后别人都登堂入室了,才狼狈不堪的逃离。
一个连注视妳都不敢的男人,妳还奢求他的精神和身体忠贞?贺时莲觉得,过去一年的自己,委实愚蠢到可笑,可笑到可悲。
虽然贺时莲没有说话,可梁衍却感觉得出来,贺时莲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