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赧着一张脸,张着汪汪水眸望着他,用那娇娇软软的声音喊着“阿衍”的时候,梁衍总能感觉有一股火气直往下身窜,常常将人在床上使劲折腾,简直就跟中了春药没啥两样。
或许,是因为那女人是不同的。
曾经,对他而言。
他在最狼狈的时候遇上她,一个普通、平凡,生活的世界像张白纸一样干干净净,就和她的气质一般的女孩。
她会因为自己一句重话而红了眼眶气上半天不与自己说话,亦会因为自己一次无心的安排而开心地跳起来捧住他的脸亲吻,他将她养在身边,起初只是贪图新鲜,可后来,养着养着,却是真正养出了感情,甚至动过将她介绍给一众兄弟的念头。
却没想到,他养的原来不是一只兔子,而是是一条伺机而动的白眼狼。
那是梁衍人生遭逢最大,也最可笑的失败。
险些要了他的命。
他千防万防,却没想到,防不胜防。
当他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后,回来的梁衍,变得更为难以捉摸,喜怒哀乐变化之快叫人措手不及,手段却是较之从前更为狠辣上几分,几乎不给人留下余地,特别是对那些跟着他,却心不定的人。
就算这几年,他逐渐将父亲留下的势力成功漂白,他的行事作风,依然强悍的让敌人害怕,却又嚣张地叫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可路越险,他却是走的越稳。
胸前那道七公分长的刀疤,是他得到最鲜血淋漓的教训。
梁衍从跑调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概因贺时莲药性再次发作。
修长的长腿缠上梁衍精壮的窄腰。
湿漉漉的花瓣,就这么抵着梁衍早已火热的欲望。
好大。
贺时莲有些出神地想。
比林扬的肉棒大上太多了。
虽然药性发作,让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浑身发软使不上力,可她的意识,却还是有一定程度的清醒。
这也是她服下的春药的妙趣之一。
不会让人完全丧失神智沦为欲望的奴隶,却会让人沉浸在快感和欲望中无可自拔,放浪呻吟。
梁衍因为女人主动的动作,眼神微微暗了下去。
他在看贺时莲。
贺时莲也在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彼此都看清了对方眼底跳动的火花。
一时间,梁衍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到最后,却只化作一句话。“妳现在还可以将我推开。”
推开他?
贺时莲想,自己的确是该推开他。
于情于理,但凡她还有丁点理智。
可不期然的,那张照片上林扬的侧颜却又在这时候闪过眼前。
“他是我的。”
他是别的女人的。
那么,自己成为别的男人的,或者,让别的男人成为自己的,又有何妨?
二、深闺少妇与黑道少爷(0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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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深闺少妇与黑道少爷(05)h
当肉棒如长枪一般刺进小穴,被紧窒的甬道与柔软的媚肉热烈欢迎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他们的身体,远比他们以为的,要更为契合。
梁衍知道,身下的女人不是处女。
虽然窄,虽然紧,却是通行无阻,顺畅的让他一下便顶进了深处。
这个认知让梁衍心中的情绪顿时复杂起来,说不上来为什么。
他并不是个有处女情节的男人。
可身下女人属于,或者曾经属于别的男人的这个事实,却让他莫名不爽。
“你……动、动一动啊嗯……”女人娇媚的呻吟声,将他的思绪拉回眼前。
眼前,女人窈窕成熟的胴体,雪白丰满的奶子,还有潮红的漂亮脸蛋儿,和似罩上了层薄纱一般,迷迷蒙蒙的眼睛,这一切,都是属于自己。
都将属于自己。
不论过去。
“欸你……嗯嗯……唔……轻、轻点儿些啊………”
贺时莲不懂,男人的动作怎么突然像发了狂似的。
可她的意识很快就被拉进男人主导的节奏中,伴随着那一下强过一下,似要将嫩穴给捣烂了去的力度和彷佛要将她的肚子给顶穿开来的深度,贺时莲体会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与高潮。
女人的音调,突然间变得是又高又尖。“嗯嗯嗯……啊啊………”
肌肉不正常的抽搐,媚肉突然绞的紧紧的,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啜着肉棒表面一般,不过片刻,里头蜜意喷涌,一股接着一股源源不绝的浇灌到了龟头上,淋的人头皮一阵发麻,恨不能就这般就肉棒埋在软穴中直到永远。
梁衍清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眼里有惊讶闪过,低头,望着女人闭起的双眼,耳边是粗重的喘气声与婉转的呻吟声相互缭绕,挑的人心浮动。
不自觉的,梁衍抓住臀瓣的大手更用力了几分。
“啊啊……疼……嗯……太深了啊……呜呜……好爽……”
“爽吗?一下就泄了身的小骚货,妳男人之前都没将妳喂饱吗?”
虽然中了春药,仍是出乎意料的敏感。
梁衍想着,一面俯下身,坚硬的胸膛挤压着贺时莲柔软的奶子,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垂下方,刺激的她浑身不住颤抖、哆嗦。
梁衍吻上女人有些失神的眼。
就是这双眼,让他破例的管了闲事。
明明在挣扎中被折磨的双眼通红,眼眸像染上了层薄雾一般楚楚可怜,可在那漆黑的眼珠子里,梁衍看到的却是桀敖不驯的灵魂,是一种不轻言放弃的坚韧。
人生在世,生死有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