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幸子是不折不扣的雏儿,别说被人吻了,他连自己的手心都没亲过,眼下发生的事,直接让他晕晕糊糊,没被啃几下整个人都软成泥了。
关山尽的吻很强悍,紧贴着吴幸子的唇辗压,气息烫得人发颤,嘴唇却偏偏那般柔软,还带点果子般的甜香。
自己大概已经飞升西方极乐世界了......吴幸子喘着,气息里都是关山尽那醉人甜腻的薰香味,彷彿混合了栀子花、橙花跟白檀香。
咕嘟的嚥下唾沫,吴幸子口乾舌燥,唇上柔软甜美的唇瓣有些湿润,隐约有什幺更灵活的东西滑过他的唇缝。
下意识地,他张开嘴,那小东西立刻扫进他嘴里,滑过齿列、摩搓颊侧的软肉,接着从他仓皇不知所措的舌侧掠过,搔了搔舌下敏感的位置,让他不由得闷哼出声。
而关山尽,回给他缠绵中带情慾的低笑。
儘管试着要清醒点,但吴幸子实在太青涩,也或许是关山尽的美色实在太诱人,这个吻又深又长,灵活的舌舔在他脆弱的上颚,几乎要舔进咽喉那样深。吴幸子既沉溺又有些畏惧,身体颤抖得不行,半点力气也无,全靠关山尽支撑。
在几乎把吴幸子吻到窒息前,关山尽才抽离了些,用温软的唇摩搓吴幸子的唇,让他好一阵喘气,眼角都染上了薄红,似哭未哭的模样,关山尽看来极为满意,贴上来轻柔地啃了啃吴幸子微肿的唇。
把舌头伸出来。低柔的命令妩媚又多情,吴幸子单薄的身躯一抖,下腹部火烧般的痠麻起来。
别......儘管被吻得昏头转向,但这喘息的时间里,他好歹记起来自己现在身处鲲鹏社的花厅里,虽说眼看就要不惑之年了,人也没那幺多讲究,但头一回与人肌肤相亲,好歹......要有张床吧?
嫌弃我?关山尽轻笑,不及不缓地偏头含住他耳垂啜了口。
啊......冷不防颤了下,吴幸子难耐的呻吟出声,差点就软得跪下了。
他的耳垂竟如此敏感,真是想都没想到啊!
关山尽也为自己的发现惊讶,眼前男人原本平凡无奇的脸上染得一片晕红,眼角、鼻尖这下连耳垂都染着艳色,平添一种难以言述的迷人,亲切得人心软,又无助得让人恨不得做点什幺过分的事,最好能让他崩溃哭泣,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
把舌头伸出来。多情的声音混着滚烫的气息吹进耳中,吴幸子眼神朦胧,单薄的肩抖了抖,终于缓缓地将粉色的舌尖探出了唇间。
乖了。关山尽满意地讚美了声,用银牙叼住那截粉红,一点一点的啃,麻中带疼的搔痒,让吴幸子喘得几乎背过气,他闭着眼不敢看关山尽动情而媚态横生的眉眼,配合得将自己的舌一点一点往前伸,直到被吮进关山尽的口中。
彷彿在吃多汁的水果般,关山尽吮咬着男人羞怯的粉舌,直到啧啧出声。
吴幸子听着那声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睁眼不是闭眼也不是,想躲也躲不掉,总会被勾缠住越稳越深,他甚至觉得关山尽想一口吞了自己。
却也八九不离十了。
花厅中有一张稍大的圆桌,中央摆着花瓶,瓶身绘着百子图,一个个胖娃娃神态娇憨、活灵活现的,嫩嫩的小嘴或嘻笑或哭泣或吵闹,几乎能听到那些个声音一般。
吴幸子向来就不敢太靠近这张圆桌,这花瓶图样是否合宜姑且不论,但绝对是做工细緻的高价品,要是碰坏了,他连草蓆裹尸的机会可能都没有了。
关山尽显然就没有他的顾虑,搂着浑身发软走都走不动的人,也没停下唇舌的进犯,走到圆桌边直接将花瓶扫落在地,喀啦一声响,吓得吴幸子开始挣扎,但他细胳膊细腿的,于关山尽而言无异蜉蝣憾大树,肩头一顶就把人压在桌上动弹不得,加深的吻让吴幸子唇边流下含不住的唾沫。
好半晌,吴幸子觉得自己都被吻晕过一回了,关山尽似乎才餍足了些,将唇移开,两人间牵着yin靡不已的银丝,被他舔进嘴里,豔红如花瓣的唇抿了抿,勾出一抹微笑。
喜欢吗?
吴幸子眼中只有红唇贝齿,还有那多情恶劣的舌尖,他想自己大概又要晕了,紊乱的呼吸怎幺样也无法平息,傻楞楞地盯着关山尽看,片刻后才笨拙地点了点头。
你可真乖......关山尽噗哧一笑,犹若皓月千里、灿如星河。吴幸子脑子里大概丁点理智都不剩了,美色当前先吃再说。
欸......他着迷地点点头,鬼使神差道:我还能更乖,你喜欢吗?
没料到他如此回答,关山尽笑容一歛,秀眉微挑,伸手抚了抚吴幸子纤细的颈侧,指腹贴在那微微浮起的青筋上,感受肌肤之下紊乱滚烫的脉搏,而后又笑了。
喜欢。指间顺着鲜颈往下,挑开衣襟露出刀削似的锁骨、单薄白皙的胸膛。
吴幸子很瘦,胸腹上肋骨隐约可见,现在他躺在圆桌上,就更清楚分明了,只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柔软平坦的白肚子顺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他似乎想缩起身子躲一躲,关山尽却抢先一步将高大的身躯卡进他双腿之间,炙热的手掌贴在苍白的肚腹上,用了些力气按了按。
唔......肚子像被铁块烫着,吴幸子全身泛红,无措地试图夹紧双腿,却自投罗网地夹住了男人劲瘦的腰,衣襬也全散开了,赤裸裸躺在自己的衣服中央,一览无遗。
害羞虽然害羞,但他嚥了嚥唾沫,更多的是让他浑身发软的期待,下腹的火焰早就烧遍全身,肉茎毫不知羞地硬挺着,嫩粉色的前端晶莹如泣,在关山尽带着热意的眼神下,流得更欢。
你可知,我要做什幺?关山尽的手指修长如玉,但触感极为粗糙。吴幸子白软的肚腹被轻柔抚过时,痒得一抽一抽的,整个下腹彷彿烧了一盆火。
大、大概是知道的......吴幸子羞羞怯怯地回到,活了要四十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啊,他雏的只是身体,可不是脑子。
你真知道?关山尽低声一笑,指尖点着肚腹与胯下的交界处,风流多情的眸子微瞇:我等等,要戳到你这里来。指尖接着往上一寸一寸地滑动:然后是这里、这里,直到这个地方。最后停下的位置之深,吴幸子无法克制地瞠大眼。
这、这不可能......你会戳穿我的......吴幸子舔舔唇,颤抖的声音中参杂自己没有发现的期待。
我是要戳穿你没错,不喜欢?嗯?那略微上扬的尾音像把小钩子,缠绵得紧。
不...吴幸子徒然地张着嘴,眼中都是迷茫,关山尽也不急,贴上去亲了亲他红透的脸颊,含了含他微肿湿润的唇,舔了舔那对可爱的耳垂,把人抚弄得失神喘息。别、别舔那儿...乳尖被啜了口,他才颤抖得求饶。
被舔了几下便挺起的细小乳尖,色泽柔软,再被啜了几下便肿了起来,吴幸子爽得脑子空白,却也苦不堪言,他的腰随着这吸吮舔咬一抽一麻,肉茎上不断溢出黏滑的汁液,顺着茎身往下滑落,甚至浸湿了会阴处,直流到臀缝之间的穴口外。
没玩不知道,玩过吓一跳。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敏感如斯的人,这全身上下摸哪都湿、舔哪儿都爽,他到底为什幺守身如玉了这幺多年?他早当师爷去干什幺?干什幺?就该找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早早结契,汁水淋漓一辈子!
关山尽舔得他濒临高潮,却在最后一刻移开了那罪恶多情的舌头与手指,又点了点下腹:喏,你还没回答我,不喜欢我戳穿你吗?
吴幸子可以感觉到自己下身贴着个滚烫又粗壮的东西,他嚥了嚥口水,也无力再矜持了。
我、我很期待......他好想看看关山尽的鲲鹏啊!那热度那大小,隐隐约约让他想起马面城那张图.....
嗯?慢着......既然关山尽手上有他的回信,那代表那张鲲鹏确实属于关山尽啊!这简直是喜从天上来!美人竟然也有那般喜人的鲲鹏!他好想看一眼!舔舔看、摸摸看,感受感受他重量跟热度,嘴里都痒了起来。
想些什幺呢?察觉吴幸子突然兴奋起来,关山尽眉心微蹙。
想看你的鲲鹏!没防备就脱口而出,两人瞬间相看无语。吴幸子被自己口无遮拦给羞坏了,关山尽则茫然了片刻,神情微妙。
有何不可。语毕,他大大方方褪下自己的衣袍,靴子一蹬、裤子一扯,精实强悍、肌肉纍纍的高大身躯就落入吴幸子眼中了。
该怎幺说呢......什幺也说不出口!笔墨难以形容的好看,细腻白皙的肌理蕴含无法忽视的力量,美得醉人又锐如刀剑,特别是胯间沉甸甸硬得贴在腹上的鲲鹏,果然是兰陵王!
吴幸子难耐地扭了扭下身,夹着关山尽窄腰的大腿也紧了紧。
这一下关山尽没能再忍耐了,扯着吴幸子又瘦又白的大腿往腰后一拉,让他将自己夹得更紧些,粗长狰狞的肉茎直接蹭过他湿成一片的会阴,又擦过圆润的双丸,与吴幸子小了两号的肉茎摩蹭在一起,上下揉了揉。
慢、慢点......紧感的前端冠状部位被坚硬滚烫的gui头擦过的感觉简直让吴幸子爽翻了,后腰的筋肉一抽,整个人在桌上弹了下,又被按着肚子压回去。
等会儿你就希望我快些了。关山尽一勾唇,大掌在吴幸子溼答答的肉茎上抹了一把,满手都是滑腻的汁液。没準备膏脂你暂且忍耐,我不会亏待你的。
嗯?吴幸子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听懂关山尽说了啥,小腹在那跟兰陵鲲鹏的摩蹭下早抽搐起来,眼看都快要洩了。
关山尽也不管他听懂了没,撑开白细的双腿,手掌往臀瓣间的蜜穴摸去,那儿早就湿了,再加上关山尽手上这些,当真是流水潺潺,又腻又滑。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外头揉了两把,很轻易就将那羞涩的蜜穴给揉开了个小孔,指头一按便被吞了进去。
男人脸色微暗,妩媚的双眸深沉如海,毫不客气将手指直戳到底,修剪得宜的指尖直接擦过一块微凸的部位,躺在桌上的中年男人短促地尖叫出声,下意识想缩起身子却被他按着肚子给阻止了。
别、别碰那儿......吴幸子呻吟着,刚刚那下让他眼前瞬间亮白一片,从腰部彷彿有小虫子一路啃到心口,他弄不清那是什幺,只知道自己爽得差点哭出来。
心有余悸啊,可问题是关山尽并不理会他,唇边带着魅惑的笑,手指连抠带揉地在那块突起上玩得不亦乐乎,吴幸子叫得都哑掉了,身体猛得痉挛地弹了弹,肉茎喷出一股白汁。
你真敏感。关山尽看着渐在自己腿上的白汁,伸手揩了去,全抹进吴幸子后穴里,弄得那柔软的地方咕啾估啾直响。
别......我、我不行啊──
吴幸子哭叫出声,腰腹在关山尽的手掌下又抽又扭,还在他腰上的腿绷了绷,脚趾都蜷曲起来,显然是爽到极致了,除了喘气整个人完全没别的反应。
原来关山尽刚又将第二第三根手指伸进被玩得鬆软的穴口,半点平抚的机会也不给吴幸子,一再玩弄那敏感的部位,把人玩得目光迷离,眼泪沾湿了鬓边。
就这样又把人给弄得射了一次,吴幸子浑身抽搐,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颤抖,又哭又喊得求饶,还被口水给呛得连鼻水都流出来了,关山尽才终于将手指从他身体里抽出去。
原本羞涩紧緻的穴口,如今颜色豔丽不说,还张着一指宽的小口,无措地收缩着,满是yin汁。
将手上的汁液抹在自己硬得发痛的肉茎上,关山尽拍拍吴幸子的肉臀,笑到:放鬆,我要进去了。接着他又点了点先前笔画过的位置,将吴幸子无力的手掌移到那儿放着:摸着,等我把你戳穿。
唔......
还没能回答什幺,关山尽一手握着吴幸子的大腿,一手扶着自己粗长的肉茎,滚烫坚硬的gui头在那还没能缓过劲的小口上压了压,下一刻就笔直地捅了进去。
啊──吴幸子颤抖地惨叫一声,后穴传来的疼痛太过,他脸上的红晕尽褪,嘴唇都发白了,呜呜咽咽的闷哼,伸手要推身下的男人,却又被抓着手按上自己的肚子,大掌覆盖在他手背上十指交扣,温柔地揉了揉。
疼?
疼......吴幸子不自觉撒起娇。
乖了。关山尽额上浮着一层汗,面上也有些隐忍,他凑过去吻了吻吴幸子脸颊,低声缠绵地道:现在就忍不了,待会儿可怎幺瓣?
太过甜蜜的语气,让吴幸子紧绷的身子软了下来,没意识到关山尽言词中的可怕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