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宽大的房间中只剩下两个人时四周便显的额外安静,安静得能隐约听见白龙急促的心跳和呼吸。
伊萨从后方环住他的脖颈,亲了亲那只耳朵:“你已经开始兴奋了吗?”
“不。”海基罗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镇定地用又冷又硬的声音说:“我只是不喜欢这些,你做的任何事我都不喜欢。”
“撒谎。”异种笑了一声,笑声很清爽:“你的反应可不是这样说的…在黑塔的时候我便留意到了,你喜欢更粗暴一点,见一点点血会让你更兴奋,当我鞭打你、将金属丝刺入你的敏感带时,你简直兴奋得快要……”
“不要再说了!”
白龙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雪白的虹膜上金黄色的纹路闪烁生辉,他绝望地察觉到自己正在加速喘息,身体的血液循环加快,手脚也随着阳光暖热起来…几乎就在只言片语之间,他的身体便擅自回忆起了自从遇到伊萨以来加诸于身上的各种快感……
房间很温暖,地毯也很柔软,那把火就这样悄悄地从脚底升起,它裹着小腿的肌肉顺延而上,席捲了整个下体,让阴茎微微发胀,然后直烧上了胸膛,舔吻着喉结……
血管在一跳一跳,神经也在激动地发热,海基罗不怎幺明白这些变化是如何产生的,他知道这是不对的,是不应该发生的,然而糖果不会因为你不嗜甜而失去甜味,快感也不会因为理智的抗拒而变质。
实际上,他恐惧的也许正是那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抗拒。
“自从……我就能闻到你身上越来越浓烈的香味…”伊萨环抱着海基罗,鼻子深深埋进他耳后的髮丝间。或许是海基罗的错觉,他觉的伊萨的声线似乎要比往常都低一点,带着痒痒的骚意钻进耳朵里。
“走开。”他刻意维持着冷硬地说,却未有为意自己的声音正在轻轻颤抖。
三天了,刚经历了频繁激烈性爱的身体忽然失去了刺激源,却不得不每天以口取悦另一个男人,看着别人释放自己却不得不克制着,再冷淡的身体也不由得变得敏感而且充满期待。他想起了黑塔里,在另一个人类与异种面前的那一次,伊萨的鞭子落到身上的触感,它们带来的深入骨髓的战慄……
“你知道,我暂时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伊萨侧过头看他,白龙低着头避开他的视线。异种能从那里面感觉出他的心虚,他笑了,在海基罗的颈上落下一个吻:“不过这些都是藉口,我想操你只不过是因为想操你罢了,这三天我可没有光躺在床上什幺也没干…我真希望能展示给你看看,这三天里我学到的所有东西。”
………天哪。
海基罗无意识地在脑袋里吶喊着。
他觉得自己一定不想知道伊萨学会的是什幺鬼东西,可是当身后这个男人将他推往房间的正中央,一件一件除下他的衣物时,他却无法动弹无法反抗,只有微微的颤抖显示出内心的不平静。
明亮的天然光下,白龙的肌肤像哑光的白姿般洁白无瑕,它们漂亮得如同一件人造的艺术品,流畅的肌肉和骨骼线条极为优美,一点点曝露在阳光之下。
先是外套,然后是上衣和裤子…长裤垂落,底下却什幺也没有。
——伊萨让他在床上裸了三天,又是借住在别人住处,自然没有为他準备内裤的打算。
阳光贪婪地舔吻上这具健康美丽的男性躯体,从颈项到锁骨、从微鼓的胸膛到收缩直下的小腹,结实饱满的臀部、有力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全都纤毫毕现。龙族要比人类看上去高大修长,那条人类不可能具备的龙尾正微颤着捲住他自己的脚踝,海基罗在阳光下闭上眼,两拳紧握轻颤,脸颊浮着红晕。他微张着唇,呼吸开始变得不稳定,等到伊萨扔开那些剥下来的衣物站在他面前时,他几乎要激动得呻吟出声。
他知道伊萨在看他,他的目光比火更烫人,从脸落到胸膛,又凝聚在下腹上,那根垂在胯下沉甸甸的性器被看得兴奋起来,让海基罗很是有点恼羞成怒。
“我一直觉得你很漂亮,而且很合我口味。”伊萨伸出手,在几乎要触碰到那些雪白肌肤的距离停了下来,顺着胸肌鼓起的弧度落在两点微红的乳头上方,让它们四周的肌肤浮出一大片鸡皮疙瘩。
若有若无的触摸让人更觉难受,海基罗忍不住睁开眼,咬住唇瞪他。
他一直都是被突如其来地捲入性爱中,伊萨这样慢慢来他反而十分不习惯,一旦脑子多出思考的功夫,好像就会察觉到某种他极力迴避的事实。
就不能乾脆一点吗?不要废话,对待手下败将难道不就是快準狠吗?他现在这是要做什幺呢?
伊萨朝他微笑,停在一个几乎要与他接吻的距离:“放心,我会让你满足到想死的…不过现在,我想要先看清楚你。”
当海基罗被放倒在那张皮椅上时他还在强装镇定,可是在双手被固定在头顶、一条腿被抬起架在椅子两侧的支架上后,他瞬间明白了伊萨那句看清楚的含意,慌张地挣扎起来:“不!放开我!”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对吗?”伊萨慢条斯理地架起他另一条腿,将它们分得极开地架在椅子两侧,海基罗抿紧了唇,他觉得现在无论任何挣扎都是自取其辱,可是…这种感觉实在太羞耻了!而且现在是大白天!
阳光太亮,照得他难以承受…但更糟糕的事还在后头——伊萨似乎动了椅子的某种装置,它两侧的支架开始往上升起,直到与他的躯体平行,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摺叠起来。这个姿势让海基罗的身体绷得紧,而且无处借力…然而最糟的是,它将他下体最隐密的地方整个突出来,他的pi股被绷成两个完美的半圆型,坦露出中间细小粉嫩的入口和上面微勃的性器。
它是如此明显,就像餐盘上的一块蛋糕,又像是一件形状古怪的肉质家俱。
伊萨的手终于落在他身上,他目标明确地落在他性器之下的入口上,那些皱褶紧紧地收缩着,触手温暖乾爽,有种未曾被人触碰过的生涩。
他知道那不是事实——他曾经那幺多次操开这个小口,将它撑的又大又红,流了满地的水——可他竟然没有一次好好地看过这个销魂的入口。
“这次我不会用任何润滑剂,海基罗,你得做好準备。”他用指腹揉动它,笑容在阳光下格外可恶又灿烂:“我会让它自己流出水来…很多很多的水,如果它流的还不够多…你知道你的尾巴有什幺用的。”
“不!”海基罗惊恐地叫道,他十分的不希望伊萨再做一次那种事,仅一次就够他铭记终身了。
“那你就祈祷吧,祈祷自己的身体足够yin蕩。”
男人的入口本就不是用作承受的,龙族比人类好那幺一点,可是也没听说过哪个雄性龙族会本能做好被操的準备——他们天性就不愿意屈居下方,攻击欲旺盛…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看,龙族的身体又很识时务,一旦习惯了被侵入,就能渐渐从中学会乐趣所在。
属于另一个同性的手指揉弄着浅色的皱褶,它不情不愿地紧缩着,在一个指节的入侵下被挤开……重覆的动作很快麻痺了那处肌肉的惯性,它变得柔软,在手指插入时变形舒张,吞入了第一个指节,紧张地包裹着那根手指。
穴口乾涩,内部却已经渐渐泛上湿意了,伊萨在里头搅了两圈后抽出来,给海基罗展示手指沾上的黏液:“看来它湿的还算快。”
“你能闭嘴吗?!”海基罗低吼道,不耐烦地扭了扭腰。
他不习惯这种玩法,身体被禁锢让他总想要反抗,被勾出一点感觉的下身又觉得有点不够,偏偏伊萨这次慢得让人恼火。
“为什幺?我说实话而已。”伊萨将两根手指再次埋入那个完美好看的臀缝中间…不,它已经不能用缝来形容了,因为它坦露得简直像一片平原,微微陷落的谷地便是入口。
两根手指在里面探索着,它们旋转、翻搅,勾引得底下鲜活的肉体越来越不耐烦。里头柔软温热得像天堂,天堂渐渐迎来了雨季,那滋咕作响的水声令被禁锢着的白龙脸红耳赤,他知道自己不能光用那处不争气的肌肉挡住入侵者,相反他还得尽量欢迎它们——他真的害怕伊萨突然摆出一脸你果然不够湿的模样然后屈起他的龙尾插进去……
更加烫热的焦灼感一瞬间让海基罗更兴奋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被玩弄的地方,心想:不会吧,我难道会觉的那种感觉很好不成?
伊萨还没发现海基罗已经在怀疑人生了,他专注在那个渐渐染红的入口上,抽出手指,用两根拇指将它掰大一些,大得能看见里头红润的肠壁。
“唔…我们先来点温和的。”
他这幺说罢,走到道具墙前,找来了一管像巨型胶囊一样的玩意和一个圆管型的胶质环。
这是做什幺的?
白龙紧张地想着。
伊萨将那个圆管先放入穴口,他用手指一撑,那个圆管蓦地撑开来,将穴口撑成了虎口大小,然后生生卡住了括约肌。
那有点难受,但还不至于疼痛,相反圆管是胶质的,时间久了根本感觉不到异物的存在,倒像是他自己主动将pi股张开一个洞。
“这个是化水剂,一粒相等于五百毫升水,来,让我们看看你能吃下多少颗。”伊萨让他看那粒拇指大小的胶囊,然后在白龙不安的目光中手指一鬆,让它掉进了被撑开的穴口里。
眨眼间,那粒胶囊便在肠壁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