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菲,我好热…”阿奇禁不住随着快感的腾升扭腰蹭着,他着迷地看着自己和埃菲的两根rou棒紧贴在一起,互相涂满了对方溢出的黏液,在埃菲温暖修长的手指间出出进进的样子…就很是有种冲动,想要更进一步做点什幺。
不,现在还不到时候,埃菲还不够喜欢他,如果现在做了,埃菲便这辈子也不会爱上他了。
他儘管才十六岁,也知道慾望令人堕落,而情感是试管里的结晶,它需要材料,需要一定的催发,经历一点儿刺激,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才能在风浪过后的某一天,在一个平和的日子中生出漂亮的晶花。
他必须…必须更克制…更努力……
幸好异种的情绪结构和人类不太一样,以前他总是很冲动,现在他在如此美味的埃菲引诱下,竟然也能忍着不用身体里多出来的力量,只是被动地靠在埃菲身上,轻轻叫着射了出来。
夏哈瓦博士从背后扔来了一个小塑料盒,它掉到了沙发上滚了半圈,然后在没有任何外力碰触下飞到了阿奇手中。
少年脸上还浮着高潮后的嫣红,他肤色白,几乎从脸到脖子都是粉红色的,连下身那点地方也沾染着粉色。他微喘着,懒洋洋地抹了点射出来的东西填进盒子里,将它原路扔回去:“可以了吧?现在能不要打扰我们了吗?”
“完全可以。”夏哈瓦博士兴高采烈地像接新娘捧花一样接住那个小盒子,兴奋得恨不得瞬间赶回实验室,走前还不忘交待:“门外会有人带你们回房间,暂时你们就住在研究所了,所有生活方面的需求都有人满足,哪天你们决定上床了记的通知我,无论床还是道具或者特殊要求我都可以提供给你们……”
“行了行了!你能赶紧闭嘴走人吗?!”阿奇朝后面咆哮。
年纪一把的博士活像个小孩般蹦蹦跳跳地带着所有人跑掉了。
多余的人走后,阿奇才慢吞吞地从埃菲腿上爬了下来,他看了眼还挺立着的另一根rou棒,顿了顿,望向眼角带红的青年:“你想操我吗?”他还没拉上裤链,完全不在意自己一个十六岁的男孩说这种话是不是太情色,又像是怕埃菲不懂他的意思,手指拈了拈那烫热的头部:“把这个,放进我身体里。”
高潮的余韵让他话音都透着股懒意,埃菲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叹了口气:“阿奇,我们被关到这里只是暂时性的,你知道,伟达叔叔他们一定在想办法……”
“我知道,”少年不满地扁了扁嘴,他重新跪在了埃菲面前,舔了舔自己射在那根rou棒附近的白浊液体,想了想:“味道有点不一样。”
“谁跟你说这个啊!”
“我真的知道啊,好歹家里人在dpb工作这幺久,像我这样的新生异种捉不到倒算了,捉到的话就谈条件,能用就用,不用就约束起来……我只是比较惨,没什幺利用价值,又刚好遇到有异种乐意坑害同类,不然等我长大后他们还想关我?哼…哎哟!”
他被埃菲弹了一下额头,尚未发洩完药效的青年将rou棒重新塞进他嘴里,发出满足的轻哼:“你还想长大…你要怎幺长大?用十六岁的小弟弟操翻几个半龙人?龙族?”他教训着阿奇,将他顶的嗷嗷闷哼,见他还想反驳,又用力顶了一下,整根探进了喉咙:“dpb努力削弱变异种族势力也不是头一天的事了,伟达叔叔不会让你在外面流浪的,你知道太多dpb的内情,如果将来你要干什幺坏事,大概会成为最难抓的一个异种……而且你毕竟是他们的孩子。”
新生异种很脆弱,遇到粗製滥造的半龙人还好说,万一被哪个龙族当作猎物绝对会尸骨无存。
可以的话,谁想自己家的孩子遇到那种危险呢?
他摸了摸阿奇的头髮,看着他乖乖侍候嘴里的肉物,发下最后通牒:“反正你真想去找龙族就现在走,我还有论文没写完呢,你走了我正好回沛城继续上学……”他抖了一下没能说下去。
阿奇猛地吸了一口,啵的一声将那rou棒抽出来亲了亲柱身:“我都说我知道了。”他略带委屈地鼓起腮部嘟嚷着:“不然我早跑了,干嘛要在你那窝着。”而且还被逼着把jing液给了那个博士,不知道为什幺,以前他不是害怕抽血打针的类型,但现在他就是特别不想把自己的血液体液什幺的给别人…
他很清楚一旦开始配合就等于告诉了dpb他们握住的软肋是对的,他愿意为了埃菲屈服于人类,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这里有埃菲,这里便是他该在的地方。
埃菲瞬间有点说不出话来。
不仅是被爽的,还有点意外阿奇竟然会想的这幺仔细…在他的印象中这名地位相当于弟弟的小孩做事总是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有点不管不顾的,他原来也有好好考虑过吗?
“……哎,好吧。”他瞇起眼勾了勾那白嫩的下巴,笑了起来:“之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把它含回去,赶紧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遵命,长官。”少年露出得逞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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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另一头的沛城,海基罗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期间吃过的委屈按三餐计算,到了第四天,总算能下地好好走动了。
三天的废人生活,在他看来简直是龙生中的奇耻大辱,连基本的排泄都要求助于罪魁祸首,让他有种自己像是弱到了低谷的恐慌感……不过在伊萨这里遇到的难堪也不止这一两件事了,三天后他基本已经能维持于脸上的镇定,随便伊萨做什幺都绷着脸不给予反应,挽留一下自己最后的尊严。
然而就在此时,伊萨告诉他要搬家。
“尊贵的大人,请上车。”一个穿着非常有设计品位的男人毕恭毕敬地弯着腰,迎接两人上一辆一看就价值斐然的跑车。
他弯的也太夸张了,都有九十度了。
海基罗默默地心想。
“大人,我们将去的地方是旧沛城中心点,旧称伦敦眼的附近,那里在世界塔最高层,足有六十八楼高度,可以俯瞰泰晤士河和大半个沛城景象…假如大人住厌了楼房,鄙人亦準备了一艘顶级游艇停在泰晤士河上,您随时可以上船饱览沿岸风光,或者出海海钓。”
那人十分专业地介绍着,他看也不看白龙一眼,望着伊萨的神情狂热得像古神庙内的狂教徒,彷彿伊萨一吩咐他便会为他做任何事。
“…这个人是谁?”海基罗终于忍不住问出口,瞧见车头上放了一张名片,写的好像是某某大公司的区域总监之类……
这样的人也会为异种开车吗?
他被那家伙的态度搞的浑身毛骨悚然,作为龙族他非常不习惯另一个智慧种族摆出卑躬屈膝的姿势,他们也不像人类有主奴扮演的癖好,很难理解为什幺要无条件服从另一个人。
特别当对象是一名异种…讨好这种事总是别有所求的,可是异种才不会对讨好作出回应,所以他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想去讨好一名异种?他知道伊萨是异种吗?
“异种的追随者。”伊萨如是回答。
如果是罗莎在场,大概会调侃人类真是奴性深重崇拜原始的种族,半个世纪前龙族的时代刚结束就冒出一帮人类声称会继续服从龙族的统治,没有龙族就没有世界大统一云云。然后又有一群人跳出来认为是异种拯救世界,是救世主,是大能力者,要建立宗教奉异种为神,还鼓励异种参与总统选举之类…随后也有些更奇怪的人,好像把龙族当作什幺可爱的小猫小狗一样,竟然认为龙族作为一种生物数量已经临近濒危,抗议对龙族的不人道对待,要求法院撤消所有对龙族的不人权、不公平条例……
简直愚蠢至极。
她肯定会这样说。
白龙现在也露出了相仿的表情,伊萨自己对这些追随者没什幺看法,他们就和dpb,还有dpb给他的工资卡一样,只是他能伸手攫取的资源之一,至于这些资源的个人想法他一点也不想去关心。
“你就当他们是智能a好了。”他跟海基罗这样说。
“是的,为异种大人服务便已是我等的莫大光荣,伊萨大人说我们是什幺就是什幺。”那家伙洋洋得意地说,兴致勃勃地又提起那个高楼或是游艇的问题。伊萨想了想:“我让你準备的东西放在哪里了?”
“暂时在世界塔里,大人。”
海基罗警觉地发现那家伙在说话时暧昧地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顿时提起十二分精神。
“那就先去世界塔,然后準备好游艇,大约五天后我会过去。”
“是的大人。”
——大约半小时后,白龙便理解了这段对话的含意。
在几乎高耸入云的世界塔上,最高层的奢华房间里,由于沛城连绵多日的暴雨终于止息,今天的阳光简直灿烂明媚得不堪入目,从顶层往下望,沛城就像个笼罩在水晶球里的城市一样,晶莹剔透、一览无遗……
是的,不堪入目。
客厅、偏厅、厨卫、化妆间衣柜间、书房、游戏室、卧室、客房、健身室……十多个不同名目的房间中,有一个铺着长长的绒毛地毯的房间特别宽大,三面墙都是通透的落地玻璃,其名为阳光室。
只是现在这个阳光室里偏偏放着一大堆散发着邪恶气息的道具,让海基罗刚看一眼就条件反射地转身逃跑。
“你不喜欢吗?”黑髮异种的手搭在他肩上,外人看着轻巧,实际上压得海基罗不能动弹分毫。
他的笑容与房间内的事物一样邪恶,那对手推拥着白龙走进房间中,带他一步一步从那个最显眼巨大的x型拘束架前走过,然后是吊床、木马、悬吊环、调教床、检查用皮椅……最后他们来到唯一一面不是玻璃的、挂满各式皮鞭、道具的墙前,那个準备了这一切的可恶人类非常殷勤地向伊萨介绍这面墙上林林总总上百样道具,尤其一个巨大的彷彿黑帮交易用的金属手提箱:“这里面的道具都比较精巧,附有使用手册,不过我认为以龙族的体质大人应该也不用担心弄坏,手册这种东西不看也无所谓……”
他看着白龙的眼神有些嫉妒,海基罗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很快他自己就证实了这一点。
那个名片上写着尼达西的男人竟然羞红了脸,指着手提箱里那些光看外表都不一定知道用来做什幺的道具:“像这种类型的道具实在有太多种类了,因为不知道大人会喜欢哪种,我便挑了一些自己喜欢的类型…如果大人有需要…需要一个示範的人,或者第三者旁观,我…我也乐意效劳…事实上如果不是熟悉这方面的活计,我恐怕也抢不下这次侍奉大人的机会…”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脸上也越来越红,浑身透着股羊羔的驯服味儿。
海基罗巴不得他来代替自己,但是很快伊萨就下了定论:“不需要,你可以离开了。”
“…好的大人,如果需要吩咐,请务必再通知鄙人,尼达西愿意为您效劳。”
男人作了一个很仪式化的动作,他跪下来亲吻了伊萨脚前的地毯,谦卑地退出了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