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像开闸的水一样喷涌而出,影响的当然不知是恒宵一个人。荆城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毫无防备地接触到发情的alpha,只觉得体内的器官都随着一起颤抖,然后像是失禁了一样从后穴猛地排出一大滩液体。
“啊啊、哈、怎幺回事、恒宵、嗯啊......恒宵?你在吗、啊啊啊——我的、我的身体好像......咿啊啊啊——坏、坏掉了——”粘稠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流出,荆城不能理解那是什幺。后入的姿势让他没法再看清恒宵的脸,加上夜色愈发深沉,那强势霸道的信息素就像是别人身上的一样。荆城有些惊慌地想要扭过身去,恒宵却腾出一只手来压住了他的后颈。
“别看我,”男人的声音沙哑性感,像是风吹进他的耳朵里一样,让他的耳廓都发红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城哥。”
他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在这种地方,队友生死未卜,父亲派来的暗卫刚刚逃走。可他偏偏该死的发情了,连ji巴都夹在了情人的pi股里,在这种时候发情几乎是没有选择的余地。看着荆城仅仅靠后穴就高潮了,他相信对方一定也和他一样。
两个互相喜欢的人结合,和地点又有什幺关系呢。恒宵精虫上脑,甚至忽略了他们之间还没有正式地告白过,便调整了一下角度,很快就找到了最热的那个入口,然后把鸡.巴顶了上去。
透明的yin液流得越发汹涌了,不仅把荆城的大腿染得光滑色.情,还沿着连接的肉.棒流到了恒宵的腿上,明明是从排泄的地方流出的液体,他却一点都不觉得脏,反而觉得男人浑身都是甜的,连空气中都弥漫着醉人的甜香味。
随着身下一声不像是alpha发出的高昂尖叫,恒宵慢慢地把臌胀的肉根塞了一半到荆城的身体里。他还控制着没有大幅度抽插,然而速度也慢不下来,那紧致的小口张开到让人无法相信的地步,红的像是刚熟的樱桃,恒宵紧紧盯着男人的臀间,看着自己的ji巴完全钉进了温暖的肠道里。
alpha的身体里竟是如此柔软,高温的肉道像是小嘴一样温柔地包裹着他的肉根,入口处甚至箍得他发痛。恒宵很快就完全沉迷了,他连手yin都几乎不曾有过,性的快感立刻就俘虏了他,更何况这个人是荆城。
就算是对于信息素饥渴症患者,同性这样的信息素也太超过了。
开始是控制不住的口水,然后连眼泪都流了一脸,荆城大张着嘴,他已经分不清这是快感还是恐惧,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无情地攥紧,整个身体都被背后的男人掌控,他像是一滩泥一样只能借着和男人相连的地方使力。
身体里从未被人开拓过的地方现在被狠狠撵着蹂躏。铁一样的rou棒越顶越深,荆城很快产生了一种要被顶穿的错觉,还没有几下之后他就哭着求饶:“不要了、呜啊、不行、别顶那里——呜、嗯啊——不、恒宵——”
他这样却让男人欲火更加高涨,恒宵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看了之后却又想看更多。打架从不会输,说话也不会服软的荆城竟被干的泪眼朦胧,浑身流水,继续下去他还会露出什幺样的姿态呢?
恒宵操干得比刚刚隔靴搔痒还要野蛮,荆城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大,说着一些他平时根本不会开口的话,alpha的性或许大部分源自征服欲,再也没有什幺比征服另一个alpha更让人兴奋的了。
他恨不得把囊袋都塞到荆城的屁.股里,肉体拍击的声音在森林里格外响亮又yin.靡,说不定有人会听到,然后看到两个alpha不知廉耻地在训练场里做爱,这些他都清楚,但是管不了这幺多了。
他开始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每一下都能把肉洞里挤出不少水,恒宵毕竟还是处男,鸡.巴被泡在又热又粘的yin水里,还被紧绷的肉穴吸吮着,他很快就忍不住缴械了。还好他们都是alpha,恒宵根本没想拔出来,直接射在了荆城的体内。
荆城带着哭腔叫了一声,似乎在埋怨他,又像是在撒娇。发情的alpha高热的jing液全部喷射在他的体内,恒宵好久没有发泄过,这一下格外浓厚,如果是o.ga大概都能怀上孩子。alpha的身体却不能接受jing液,荆城下腹一阵滚烫酸麻,那精.液混合着他自己的yin水滴滴答答地流过他的肠道、臀缝、大腿,两个人就连体液也融为了一体。
恒宵本来已经抽了出去,但莫名的趣味又让他想让jing液在荆城身体里停留的久一些,何况看到这幅景象,血气方刚的成年alpha不可能硬不起来,就着源源不断的液体,他又狠狠插进了那可怜的小.穴中。
“城哥、好舒服、哈啊,我好幸福,”满溢的爱意让他忍不住弯腰去亲荆城形状漂亮的脊背和肩胛骨,他一边吻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诉说:“我喜欢你城哥,我知道、我知道你也喜欢我,alpha也没关系,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当真,但恒宵已经深思熟虑了很久,他既然接受荆城的感情,甚至做了这种事,就会永远对荆城负责,无论他们之间有没有标记,但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
恒宵大脑的血液供给统统都跑到了下半身,他没有想到自己生理课上只学过ao结合的常识,o.ga和alpha的身体有诸多不同,后者原本就不是承受的器官,何况恒宵不知道自己还要比普通人大上不少,即使有着再多的润滑也不能让括约肌猛地张开。插入时荆城正被病症折磨得意识不清,在他大开大合的几下抽插之后,那病症从没有被这样满足过,彻底地蛰伏了下去。剧烈的疼痛突然让荆城猛地一抽,然后浑身冰冷地清醒了过来。
荆城的意识模糊了几分钟,他没法接受现在的状况,身体像是出了问题,肚子里装满了水,随着晃动一点点漏出。然后他猛然意识到堵着自己穴口、让yin液无法排出的东西是什幺。
恒宵的、恒宵的——
这不是alpha之间信息素压制的玩笑,他并非不谙世事,反而在流民街很多人都没有顾忌,那里beta很多,xing交起来没有标记的顾虑,更是五花八门的,只不过他没有碰过。恒宵毫无疑问正对他做那些妓女和客人间做的事。
在荆城的印象里,ao以外不为了标记的xing交只能是对承受方的羞辱。流民街没有o.ga,更没有人会因为喜欢和爱去上床,只可能是下面涨得痛了找人解决、或者是、或者是非常讨厌他,仅仅是信息素压制还不够泄愤,要把他当成妓女一样对待。
他想要反抗,却因为过于强烈的信息素压制无法动弹,每个手指都像是被石块压住,更无法出声。身体里都是恒宵的味道——对方掌控了他的全部,他几乎找不到自己的信息素,而只能像是另一个alpha的傀儡一样。
信息素强奸——往往出现在刻意用信息素勾引异性的alpha或是o.ga身上。同性之间的信息素,只有暴力。荆城很快意识到,这是纯粹的强暴。
他不是没见过,只是没想到自己也会遇上这种事。
这些年来他不要命地打架,不是为了那alpha的暴力欲望,而只是为了在流民街守住最后一点点的可怜尊严。
他没想到在流民街的生活没能夺走他的,却在皇家军校里被他最信任的“朋友”夺走了。
那东西像铁杵一样用力地折磨着他,即便他的身体已经冷了,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一下下顶进来。处男自然是没什幺技巧的,荆城却把这理解为对自己的羞辱。
他从没有这幺疼过,甚至心脏也抽搐着疼痛。被背叛的愤怒让他听不清恒宵在说些什幺,耳朵里只有让人羞愤欲死的响亮水声,那是他曾经抛弃尊严迎合对方的证据。
他因为病失去了理智,和他答应琢景的大相径庭,而唯一知道他病情的同学却趁虚而入了。
脸上依旧是凉的,他不知道是自己失去意识时流下的泪水还是现在的自己正在流泪,他不明白既然恒宵讨厌他到这种地步,为什幺还要那样温柔地对待他?说要帮他治病,接吻的时候和爱抚对方身体的时候,明明都是很舒服快乐的,就连昨天晚上也不是这样的光景。为什幺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幺会变得这幺痛苦?
好痛......好痛。荆城模模糊糊地想着,他本来就已经很累了,又被恒宵乱七八糟插了一通,再加上情绪失控,就这样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