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岘山君头部的束具之后,青枫子又将目光投向了对方那根不安的rou棒上,即便已经被厚实的皮套子紧紧锁住,可那小家伙仍在不停地晃动,带动着尚插在其中的软管也跟着摇晃了起来。
“一直在流水呢。”青枫子微微眯了眯眼,唇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委实有些令人害怕。
岘山君如今已被堵住耳孔,若没有打开天听之能,自然是听不见青枫子所说的,也不知对方这话到底是说给谁听。
青枫子伸手握住岘山君的男根,一手转动起了插在对方尿道内的软管。
只见对方立即使劲地扭动起了身体,那张白色的面罩之下也发出了一声声极其微弱的闷哼。
“怎幺越流越多了,山君,这样叫我如何放心留你一人在家?”
青枫子轻叹了一声,转身拿了一根白烛过来,他点燃白烛,暂且不用,却伸手将那根插在对方尿道内的软管掐断,只留了些许露出在对方的铃口之外。
看着岘山君早已变得绯红的铃口,青枫子忍不住又低头舔了舔那敏感而滚烫的地方,随后却在对方男根因为过于兴奋而颤抖不已之时,将那点燃的白烛拿了过来,就这样对准对方的铃口将烛泪滴了下来。滚烫的烛泪很快就将岘山君唯一露在皮套外的铃口全然覆住,每一滴烛泪滴下,他的身体便是一阵绝望的挣扎。
青枫子不为所动地将岘山君的铃口彻底用烛泪封死之后,这才移开了手,看着被凝固的烛块堵住的铃口缝隙以及被烛泪一并包裹住的软管泄口,取了一枚银针,小心地将软管被蜡封住的出口刺出一个极小的孔洞来。
让地阴憋得太久而不能泄出体内的yin液,这对地阴来说未免太过残酷,但是想到岘山君那特殊的yin荡体质,青枫子又唯恐对方会纵欲过度,故而只肯留出这样一个细小的孔洞给对方排泄体内不断被刺激后所产生的yin液。
做好这些之后,青枫子为防岘山君在自己走后,男根挣扎过度会让蜡块剥落,这又取了一根布带径直将对方的男根牢牢缠绕固定在腰腹之上。
岘山君似是感觉到了青枫子的用意,他挣扎着抬起被面罩捂得密不透风的头颅,被紧塞着的喉咙里仍是不甘地发出了一声悲鸣般的呜咽。
“好了,听话。”青枫子爱抚地摸了摸岘山君的后脑,冷漠的眼里流露出了些许温柔。
他抱起岘山君,走到了一堵墙的面前,口中轻声念得几句之后,面前这堵冰冷的石墙居然悄然移开,墙后自是别有洞天。
原来那石墙之后,乃是一间放满了宝物的密室,一地都散落着各种宝石名器,还有不少锁得严实的箱子。
青枫子将岘山君先放了下来,然后将墙角的一口箱子拿了过来。
岘山君焦躁不安地在地上蠕动着残躯,不断地发出微弱的闷哼。
青枫子这边将内藏机关的箱子拆之后,转头就看到了依旧不安分的岘山君,他上前抱起对方,在对方臀上狠狠拍打了几下,笑着说道:“别闹了,乖一点,我会让你吃饱的。”
地上散落着满地的宝石,在青枫子眼里看来并没有太大的价值,作为玩具倒是可以用用。
他随手拿起一颗鸡蛋大小的南海夜明珠,掰了岘山君的臀缝,便往里面塞了去,夜明珠很快就进入了对方早已潮热湿滑的后穴,又被青枫子探手推到了最深处。
青枫子把吞了一颗夜明珠之后仍在不断扭动身体宣泄饥渴的岘山君抱到了之前被他拆开的箱子旁,原来那箱子的一侧底板上竟嵌了一根足有成人小臂粗细长短的软胶阳物,那阳物乃是长生树的树胶所制,柔韧无比,遇水则胀。
“要喂饱你后面这张嘴了,山君。”明知道岘山君听不到自己说话,可青枫子仍是凑在面罩的耳侧对岘山君轻言细语地说道,他掰开了对方的双臀,将臀缝对准了那根阳物,然后将其缓缓插入了岘山君的体内。
随着粗大的异物逐渐侵入身体,岘山君的身体也变得愈发紧绷,直到他的身体完全容纳下这根可观的巨物之后,这才放松般地垂下下头。
青枫子摸了摸表面光滑的面罩,颇为欣慰地说道:“这根东西想必总能安慰你了吧。接下来,还有最后一点了……”
说完话,青枫子又将那箱子里原来放着一个白色粗布口袋拿了起来,那口袋上端小下端大,长短恰和岘山君现有的身长相当。
不等岘山君适应体内的巨物,那个白色的布袋就当头套了下来,原来上端那小些的部分是用来套住对方头部的,而其他部分则刚好能套住岘山君残缺的躯干。
袋子约莫是比量着岘山君的身体做的,所以一旦套下来之后,便紧绷在对方的身体上,再无丝毫松动。
很快,白色的布袋上就洇出了一块块的汗液。
青枫子点点头,开始动手将底板四周缺失的木板装上,构成一个完整的箱体,然后将这箱子放倒下来,让岘山君可以躺在其中。
在装上箱盖之前,对岘山君的禁锢尚未完成,青枫子将早已备好的两块枷板拿了起来,一块卡在了对方脖子上,顶起对方无力低垂的下巴,而另一块则卡在了对方试图扭动的腰上,将其死死固定。
箱中,白布裹住的残缺人形一动不动地仰着头,五官被面罩所掩盖,只剩下一片雪白平滑。
之前还能发出些许的微弱呻吟,到了这一步终于是再也听不见丝毫,脖子上厚重的木枷配合着咽喉中的喉塞,让岘山君再也无力出声。
“等我回来。”青枫子如释重负地看了眼完全被禁锢住的恋人,依依不舍地合上了箱盖。
两把锁锁上箱盖之后,青枫子这才缓步走出了密室,而就在密室大门关上之后,锁住岘山君的箱子旁,另有几个箱子里却发出了些许不安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