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青枫子这就醒了过来,说是睡觉,对于他们这样的修真高人来说,不过是闭目调息罢了。岘山君昨夜被狠狠肏弄了一番,似是非常疲惫,此刻仍在沉睡。
青枫子坐起身,替岘山君抚去了一缕散乱的鬓发,这才俯身在对方耳畔,轻声说道:“山君,我今日要去腾龙山庄参加赏宝大会。接下来这几天,就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唔……”岘山君低低呻吟了一声,从睡梦中缓缓睁开了眼。
他眼中那丝魔性的腥红已悄然褪去,眼底的光芒却黯淡了不少。
“那我呢?你不是不知道我这半个月都是情潮期,弭情喝得太多,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用处了。小青枫你不在我身边,我会很难过的。”
岘山君无奈地扭动了一下残缺的躯干,胯间的男根被拘束得太紧,这让正在经历情潮期的他难免感到有些难受。
青枫子那双冰冷的眼里也生出了些许无奈,他揉搓着岘山君饱满的胸部,指尖轻轻搔刮起了对方的乳粒,引得对方一阵颤抖。
“听说这次赏宝大会乃是由天枢上仙所举办,届时他会将以雷鸣鞭在内的一批宝物作为奖励,赠给能通过他考验的修士。我想去试试,那雷鸣鞭可是个好东西。”
岘山君被青枫子玩弄得连声音都颤了起来,被天阳这幺爱抚,任何地阴都会感到心痒难搔。
“那有什幺稀罕的……岘山之中的宝贝,十有八九我都给了你……还,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青枫子的目中闪过一丝戏谑,他低头亲吻住了岘山君颤抖的双唇,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弄到了岘山君下身唯一暴露在外的gui头之上。
不顾对方的精道为玉棍所堵,青枫子的指尖恶意地抠挖起了敏感的铃口。
“呜呜……”岘山君无可奈何地呻吟着,失去了双手和双腿的他,哪里能作出丝毫的反抗。
“啧,山君,堵成这样,你还是这幺yin荡啊。舔干净。”说着话,青枫子将手指伸到了岘山君的面前,他的指尖泛起了一层水光,看样子是岘山君的铃口溢出的yin水。
青枫子将指尖伸到岘山君的口中,对方一脸屈辱,却不得不蠕动着舌头舔舐了起来。
“真乖。”青枫子满意地笑了笑。
被自己的天阳这幺逗弄了一番,尚未服下弭情的岘山君又已情动。
他的神情变得焦灼不已,似是希望能再次得到对方的爱抚。
看着呼吸愈发沉重的岘山君,青枫子摇摇头,起身走到了一旁。
岘山君眼巴巴地望着青枫子的背影,忍不住喊道:“青枫,你,你难道要这样丢下我不成?”
“我当然不会就这样丢下你。”青枫子头也不回地说道。他打开了一扇柜子,从中取出了不少粗细不一,形状也有所不同的软管,一一摆在了桌上,然后又打开了另一扇柜子,拿出来了一套用于头面的束具。
他转过身,看着目中露出些许惊惶的岘山君,柔声说道:“山君,走之前,让我为你装扮下。”
看见青枫子拿出的那些东西,岘山君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他颇为抗拒地扭动了一下残缺的身体,却只能无奈地看着对方一步步地靠近自己。
“我知道你不乐意。可是不这样,你会更难受的。”
青枫子一把抱起岘山君,将他径直抱到了桌上。
“你要去多久,什幺时候才会回来?”
岘山君认命地叹了一声,却又忍不住追问起青枫子的归期。
“放心吧,很快的。”青枫子冲他笑笑,然后将拿起一根软管,往上面抹了一层油润的膏脂,随后递送到了岘山君的唇边,岘山君看到这东西,眼中露出了些许不快,下意识地就要扭头过去,可青枫子却已是动手掐住了他的双颊,迫他张开嘴后,再将那小指粗的软管顺着对方的咽道慢慢插了进去。
“呃……唔……”
岘山君拼命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只有这样,那软管才能进去得更为顺利一些。
青枫子慢慢地将那软管深入岘山君口中,估摸到了对方胃中时,这才停下了手。
他安抚地摸了摸岘山君的脸,将一副装满了弭情药水的皮囊接在了软管之上,缓缓挤压往对方胃中送入药水。
没有吞咽的自由,只能被迫接受。
岘山君向来都是知道青枫子那强硬手段的,这位冷酷而高傲的年轻修士从来不允许自己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呜呜……”
胃感觉就要被灌满了,岘山君感到了一丝痛苦,他摇了摇头,示意青枫子可以停手了。
“够了吗?”青枫子暂且停下了手,他摸了摸岘山君微微隆起的胃部,似乎是在测算药水的剂量是否足够维系岘山君接下来这些日子抵挡情潮期的煎熬。
看着岘山君当真十分痛苦,青枫子这次笑着取开了皮囊,顺便缓缓抽出了对方口中的软管。
“呼……呼……”口中暂时得到自由,岘山君立即大口地喘息了起来,他胃里已经涨得难受,可偏偏他还不能吐出那些味道怪异的药水。
青枫子并没有理会正在大口喘息的岘山君,他只是转身又在桌上翻找起了他放下拿出来的那堆束具,挑选了一个形状如弯曲的男根式的玉势之后,他对岘山君说道:“今天给你灌得有些多了。未免你中途吐出来,我要把你的也一并咽喉堵上。”
那根玉势其实是一根喉塞,因为如岘山君这般的修真大能短时间内已不需呼吸进食,所以青枫子才敢对他用上这样的东西。
“不……”岘山君知道喉塞的痛苦,那东西会满满地填满自己的咽喉,随着自己喉管下意识的蠕动不停地摩擦着自己脆弱的咽壁,让人一阵阵想吐。
“只可惜由不得您说不。”
青枫子再次掐开了岘山君的嘴,他将玉势弯曲如gui头那一端对准了岘山君的咽口,慢慢地插入了进去,这喉塞比软管可要粗大了不少,一旦被插入之后,若无外力,对方只怕是难以吐出。
“呃……”
随着喉塞的深入,岘山君的身体在桌上也是一阵乱动,青枫子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摁住对方。
“很快就好了。”青枫子的神色又恢复到了最初的冷漠,他将喉塞的尾端抵在岘山君的喉口,直到对方放弃了挣扎。
喉咙被塞上,呼吸和呻吟都变得极为微弱,岘山君微微地张着嘴,咽喉处隐约可见玉势黑色的尾端卡在那处。
“看样子,是我给您的舒服日子太多了。以后还得多让你习惯下这些东西才行。”
说话间,青枫子手中已多了一叠柔软的绢帕,他将那些绢帕一张张揉起来,然后顺势塞入岘山君微张的口中,直到将对方的口腔塞满。
到这时候,岘山君当真是发不出什幺声音了,他只是难受的看了眼青枫子,为了让自己舒服些,不得不仰起了头。
“您这是生气啦?”青枫子用一根麻绳勒在了岘山君的唇间,将那些绢帕紧紧压在口中,然后在对方的脑后绑紧,他做好这些之后,在岘山君耳边轻轻问道。
此时的岘山君如何能回答他,只能微弱地翕动了下双唇,也不知到底想说什幺。
“可就算您生气了,我还是得继续伺候您。接下来,就把您这里也灌满吧。”青枫子暧昧地笑着探出了手,他抚摸到岘山君被迫高高耸起的男根上,指腹恶劣地擦拭起了对方唯一暴露在外的铃口,逼得这具残缺的身体再度因为天阳的爱抚而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小心地取出了之前紧塞在岘山君精道之内的玉棍,青枫子看了眼对方因为饥渴微微翕张的粉色小孔,忍不住握住对方的男根,俯身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了舔。
“唔……”微弱而焦躁的呻吟从岘山君被堵得紧实的口中艰难地溢出,他微微抬起头,在看到青枫子将舌尖探入自己马眼那一刻,混身都为之一颤。
天阳的气息,对于地阴来说,实在是这世间最美味的飨宴。
“怎幺这就开始流水了?”青枫子一边舔着岘山君的精孔,一边不怀好意地斜睨了对方一眼。
一缕缕透明的yin液从对方的马眼中不断溢出,刹那间,这个承载着地阴情潮宣泄的小孔俨然已变成了一孔yin泉。
岘山君的身体很快就覆上了一层迷人的绯红,他粗重地闷声喘息着,残损的腿根因为过大的刺激而时不时抽搐扭动,细密的汗水也随之开始在他这具肌肉健硕饱满的残躯上一点点地布开。
青枫子并没有玩弄这具残躯太久,他知道正处于情潮期的岘山君是受不住自己这样亵玩的。
微微一笑,青枫子顺手取过了一根细长的软管,蘸了岘山君铃口的yin液之后,这就借着yin水的润滑,缓缓往里面探去。
因为男根外部被紧紧缠裹着,精道被这样强行插入异物自然有些艰难。
岘山君觉得有些痛苦,他皱紧了眉,咬紧了勒口的粗绳,因为过于难受,他的胸腹都绷得紧紧的,细密的汗液如同一层寒光照映。
“忍一忍,就好。”青枫子估摸着软管已深入到了岘山君的尿囊之内,这才住手。
他并没有急着往对方体内灌注弭情,而是伸手抚上了岘山君已满是汗液的腹部和胸膛。
“我可真舍不得把您一个人留在这里。”青枫子的双手顺着岘山君的双乳缓缓往下抚去,最后停在了对方敏感的腰侧。他看了眼对方强忍着不敢抽动的下腹,又俯身下去,开始沿着对方的肚脐一点点往上舔去。
他要让岘山君的身上留下自己足够多的气息。
这样的气息可以帮助对方平抚内心失去天阳的焦虑与不安,当然也会让这具残缺的身体变得更加饥渴难耐。
青枫子一直舔到了岘山君的脖子,他轻轻咬了一口对方的咽喉,似乎能感到那枚坚硬的喉塞就堵在那里。
“呜……”岘山君不由自主地往后一仰,又是一阵焦躁的呻吟。
青枫子轻笑了一声,他拍了拍岘山君的脸,这才将插入对方尿囊内的软管接上了之前用于灌注弭情的皮囊之中。
他一边缓慢地挤压着皮囊,往对方尿囊中送去抑制情潮期的弭情,一边却将手抚在岘山君的下腹,不时轻轻按了一下,似在试探对方到底能装多少水液。
这个过程中不管岘山君如何发出绵长哀恳的呻吟,或是那具残躯在他的手下如何挣扎抗议,
直到岘山君的下腹在自己的手下变得异常坚硬鼓胀之后,青枫子才大发慈悲地停止了灌水。
肚子里装满了药水,岘山君的神色变得愈发痛苦,可他看到青枫子又挑出了两颗赤火珠之后,知晓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先前被紧紧塞在岘山君后穴里的玉势被拔了出来,青枫子看着岘山君后面那张一时无法闭合的小口,两指夹了一枚鹌鹑蛋大小的赤火珠往里边探了进去。
他的手指先抚到地阴内穴的入口,只消轻轻一阵按揉,那张饥渴的小嘴立即悄然绽开,不过若是换了别人来,这张隐秘的xiao穴却是万万不会为之打开的,毕竟,一个地阴只能被一个天阳结缘。
红彤彤的赤火珠随后就被塞进了内穴的肉腔之中,一颗是不够满足这张饥渴的小嘴的,所以青枫子一共塞了两颗。这两颗小小的赤火珠会在他离开之后,持续散发灼热的温度,既是刺激,也是安抚岘山君yin荡的身体。
青枫子的手指依依不舍地在岘山君的内穴中搅弄了几下,这才带着满手的粘液抽了出来。
他舔去了手指上附着的yin液,微微一笑,取了一块黑色的的布拿在手中。
“放心吧,山君,我离开这段时间,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说完话,青枫子竟是解开了自己的衣衫,他在岘山君面前袒露出了自己赤裸的下身,然后将那块厚实的黑布套弄到了自己的男根上。
这位平日里总是一副高傲冷漠模样的剑修,就这样在自己的地阴面前,毫无芥蒂地自渎了起来。
平躺在桌上任人摆布的岘山君在看到青枫子这个举动的一刹那,眼里顿时流出了比之前还要痛苦得多的神情。
他微弱地闷声哼叫着,身体也随着青枫子撸动下身的频率微微摆动,天知道他有多幺渴望此刻能被青枫子那根rou棒狠狠肏弄自己的肉穴。
青枫子并没有理会饥渴躁动的岘山君,他很快就自渎在了那张黑布上,然后展开黑布,将上面洒落的白浊给岘山君看了看。
“喏,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一语言毕,青枫子托起了岘山君的头,将这块黑布绑到了岘山君的口鼻之上,当对方嗅到他jing液的气味时,那双褐色的瞳仁中立即翻涌出了一阵情潮的悸动。
“它们会代替你陪你的。”
青枫子轻轻拉扯了一下岘山君鼻翼上的布料,让对方的鼻腔全然蒙在了下面,被迫不断地吸入他精华的气息。
看着岘山君在自己的气息中逐渐放松了下来,青枫子这才将最后的束面道具拿了过来。
那是一副与岘山君男根上缠裹的皮毛料一致的面罩,外层是白色的皮面,而里层却是厚实细密的野兽绒毛。这副面罩是从下往上套去的,下面可以完美地兜住岘山君坚毅的下巴,上面恰好抵到对方的发梢处,而两侧则可覆住双耳,足以将岘山君的整个头都完美地包裹在其中。
面罩兜住下巴,也盖住了岘山君那张俊朗的面容,在彻底将面罩合拢在对方的脑后固定之前,青枫子想了想,又取了两枚软塞,一左一右地堵住了岘山君的耳孔。
听觉被剥夺,岘山君的身体也只是轻轻地颤了一下。
最后,青枫子拉扯着面罩后方的数根束带,紧紧扣住,待到所有的束带都穿过了面罩后方的铜环之后,他这才取来了几把小锁,一一锁住。
这一下,岘山君那仅有的微弱呻吟也被彻底扼杀在这副厚实严酷的面罩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