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在这已经爽了一个时辰了。”
“骚货受不了了啊,求官人饶了我……哈啊……哈啊……”东单廉被两个玉势轮流玩弄,刚开苞的屁眼已经外翻了。
“操…操你妈…”
“不……啊……坏了……啊…不要塞了好难受啊…”
满身横肉的男人挺进东单廉湿润的甬道里耸动,不断的做着深度抽插,他的yang具肥大,把东单廉的屁眼几乎都塞爆。
转世投胎的东单廉因为脸上有伤疤,便成为南风馆里最低贱的小倌。调教以后,这夜就有两个男人买下他,然后还陆续找朋友过来玩。
“贱人!骚逼!干死你!”
东单廉的身体颤抖,两腿张得开开的,分身沾满透明黏滑的前液,挺立乳头似乎是在诱惑男人去采摘它们一样,壮汉也毫不客气地搓揉起来。
“求求官人…呜…快点射啊”一边被操着,一边被揉着奶头,东单廉的骚穴忍不住流水,痉挛腿根沾满ai液,臀丘慢慢吞没粗壮紫黑的大rou棒。
“舒不舒服!”两人紧紧贴合一起,看着下身扭动pi股配合的小倌东单廉,壮汉感受着他里面的湿热,问道。
东单廉的手紧紧地抓住被单,几乎是哭着求道:“爽啊,好爽,骚穴好爽……呜呜,求官人射骚货里面吧……啊……咿啊……给官人们操一辈子啊……”
壮汉抱着东单廉的纤腰,轻车熟路地抽插起来。那根粗黑的rou棒一进一出,和东单廉白皙的腰臀皮肤形成强烈反差
东单廉大口大口地喘气,眼角流出泪花,涎水也不断从嘴边流下来。
“嗯啊…啊…呜……不行了……唔……”
他每一次抽送都重重的撞击着东单廉的臀部,东单廉就像一具乖巧的人偶一样在男人胯下任凭奸yin。
等东单廉的屁眼充血了,分身也she精了,壮汉才低吼着浅浅射进去,东单廉的甬道口黏糊糊都是jing液,大鸡吧一拔出来,艳红的骚屁眼就一缩一合地暴露在空气中。
“呜……哈啊……不够……”东单廉得到被内射的高潮,肠壁含着抚摸他的男人粗壮的手指,声如细蚊地颤抖地呻吟。
“那想要什幺。”男人的手指沾满了他慢慢流下来的骚水,在他甬道里搅拌着。
“想要rou棒……官人的大rou棒……”东单廉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来,身体颤抖起伏。
听到东单廉的回答,男人们顿时开怀大笑起来。他们胯下的rou棒早已坚挺,就等着东单廉发骚让他们爽快干穴。
“哈哈哈,放心,官人们会让好好让你过瘾的,以后看到大rou棒都走不动路。哈哈,哈哈哈!”
这几个人都是南风馆的常客,手段都多得很。
很快东单廉乳头上,分身上被抹上发情药膏,变得色泽更加鲜艳,随时都会喷水一样,看得人欲念高涨,口干舌燥。
“呜……呜啊……好想要……被官人们干……喔…啊……啊!!”吞咽下一根新的rou棒,东单廉脖子扬起,慢慢地,壮汉的整根ji巴就完全消失在他的肉洞里了。
“别急……”
壮汉拔下了东单廉头上的玉簪子,缓缓钻弄插入东单廉的尿道,这让东单廉特别羞耻,又无法抵抗。
壮汉微微yin笑,吻舔东单廉的嘴唇与耳侧,带给他少许舒服与更多的情欲。东单廉身心逐渐放开,轻轻呻吟起来。
等一切就绪,壮汉的大rou棒全根抽出,再没进东单廉yin水泛滥的骚穴里。
没有撕裂般的痛楚,换来的是一股酥麻的高潮,东单廉呜咽呻吟,被壮汉往返抽插几次后,意识开始模糊,陷入情欲的陷阱之中。
“呜呜…嗯啊…好舒服……”
“哦这幺舒服吗,那就再进去点。”壮汉的rou棒左右摇晃,抽插的角度更刁钻,探索东单廉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让东单廉被抽插得灵魂颤抖,第一次体会到什幺是极致的高潮体验,屁眼也越来越松软。
“嗯啊,轻点……哦……好……好深啊…呜…呜……”
激烈的交媾间,壮汉的大鸡吧开始不停摩擦着深处骚肉,东单廉涕泗横流。他的屁眼里是穴中穴,还有一个入口,男人现在把他干松了,就在不断磨蹭那里闯入。
东单廉的脸庞夹杂着痛苦和迷乱的神情,雪臀抖动,看起来更加诱人,壮汉就不断把他的屁眼撑满了。
“呜呜…嗯…哦……哦……太深了……啊……顶到头了……嗯啊…呜…”
因为东单廉放弃抵抗了,全身酥软,看起来说不出来的精细和脆弱,男人用的蛮力也越来越多,尽力将他窄小的子宫口撑开。
东单廉的身体随着撞击不断摇曳,pi股与男人相接处发出“嗤嗤”的yin靡之声,没有任何的瑕疵的纤细腰肢泛着红潮。
然后,再干了几十下后,男人终于成功了,东单廉的宫口紧紧包裹着男人硕大的gui头,抽搐了几息才停歇。
“呜呜……嗯…官人…干到…骚货的…啊…呜呜子宫了……哦……喔……”
沦为嫖客们玩物与胯下性奴的东单廉很快适应了新的快感,浑圆挺翘的pi股颤抖着,嘴里含糊吐出呻吟。
得逞的壮汉便舒舒服服地把东单廉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挺着公狗腰猛操,每次gui头的挺动都直抵子宫壁,噗嗤……噗嗤……yin靡的交媾声在朱红色的床帐间响彻。
“两个骚洞都这幺美…呼…太爽了!”
男人身材雄壮,在他充分勃起的乌黑yang具剧烈的肏弄之下,此刻东单廉的屁眼被撑得大大的,顺从的感受作为一条母狗的待遇,
“啊啊啊……啊啊啊……官人……骚货pi股……好…哈…好涨……”通红的阴茎不断进出东单廉的身体,频率也越来越快,带出大量yin水,东单廉迎合的身体也显得十分性感yin靡。
“啊……又顶进去了……啊……啊……不行……啊……快……快死了……哦……”
巨大的gui头快速的在紧窄的子宫里搅动,正在交媾快感中的东单廉不时猛地浑身一颤,发出一浪盖过一浪的yin声,壮汉也开始不管不顾地粗暴的奸yin起来。
“干翻你的骚屄!”壮汉一边发狠低吼,一边gui头不断重重地顶在东单廉的子宫壁,让东单廉瘫软无力,虚脱在了床笫上。
“呜呜…好难受…骚货不行了……好粗,好硬,官人肏死我了喔……泄……出来了……啊……啊……又……又流了……啊……”
男人精力充沛的奸yin着自己,不停变换着姿势,东单廉痛苦的摇着头,子宫与肉壁流出大量的羞耻yin水,连插着尿道棒的分身也不能控制的挺立了起来。
“你的yin荡屁眼看起来舒服透了,像在流口水呢。”以免东单廉休克过去,壮汉抽插的速度渐渐缓慢,抓着东单廉敏感的小奶头搓揉起来。
随着痛苦减少,快感增加,一股羞耻的快感传到东单廉心里,他的pi股愈发饥渴,因为壮汉抽插的速度不快,火热的gui头时不时还在穴口摩擦,东单廉满脸通红地用手引导着大rou棒重新塞回去。
“呵呵,被操爽了吧。”
一种从没体验过的兴奋感冲击着东单廉的大脑,羞耻地通红着脸点头。
“是…是啊…谢谢客人赏我吃…吃大rou棒…好热…好舒服啊”
壮汉再也不忍耐了,噗嗤噗嗤的交媾声从东单廉yin水泛滥的屁眼被撞击而出,纤细分身剧烈的晃动着,片刻后尿道棒滑了出去,零零星星的jing液一股接一股的洒在了床铺上。
“看你多骚,多yin荡!”
“就是,真不要脸!”
在周围男人的嬉笑中,壮汉抽插得更猛悍,更深,笑骂着,征服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性奴。
“官人……主人……好、好哥哥……哦……pi股……啊……啊……好……麻……哈啊啊…好棒喔…好棒……哦哦……”
东单廉陷入到羞耻的生理快感之中,嘴里各种yin荡叫床声不停地刺激丝毫没有she精的兆头的壮汉,骚穴的yin水随着大鸡吧的抽插顶磨被甩的到处都是。
有人粗暴地吸允东单廉的奶头起来,东单廉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不断发出舒服的哼声,雪臀剧烈的收缩,登上交媾的极乐天堂。
“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呜…骚货忍不住了……啊啊……啊……再用力……哈啊啊…操我……啊……”
东单廉的甬道收缩得厉害,壮汉气喘吁吁地,用粗长的黑ji巴用力猛干了东单廉几十下,东单廉汗水直冒,但是仍然忍住不叫出声来。
“好…好棒啊…用力干……你的……小母狗……喔……”壮汉的阴茎在肚子里不断的画圈,东单廉浑身哆嗦,持续发情。
“好,pi股抬高点!”
壮汉便分开他雪白的骚大腿,不知疲倦的抽送,在深处顶了一下又一下,将他更进一步的推向欲望的深渊。
“嗯…啊啊…嗯哈啊啊…好舒服喔…”张开双腿的东单廉不断在被抽插pi股同时抚摸着自己分身,壮汉看得兴奋不已,精关一松,两个硕大睾丸里的jing液就射出去。
“啊啊!呜呜…好突然…射进来了了……”
壮汉突然地射了东单廉满满一肚子,东单廉也一滴不漏的将肮脏的jing液全部吞了下去,嘴里颤抖地呻吟。
“妈的,pi股骚死了,让我来浇灌浇灌它!”喷射出大量火热的jing液之后,壮汉在东单廉体内射出另一种液体,充分地浇淋。
“唔……嗯…”
东单廉直肠受到jing液与尿液的双重滚烫的刺激,嘴里哼出声来,脸上更是露出痛苦万分的表情。
大鸡吧拔出后,东单廉毫无遮掩的蜜穴就流出了浑浊yin靡的液体。
“呜……呜呜,被搞坏了……”东单廉闭着双眼喘着大气,不断的颤抖着。
“啪!”
男人一巴掌抽在东单廉的紧俏pi股上,说,“行了,哭什幺,你这烂屁眼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
先前吸吮过东单廉奶头的最后一个英俊男人是个衙役,也说。
“骚货,自己去弄干净,再让爷好好干你!”
东单廉接客的房间不大,也早就备好水了,原本是最后才用的。不过他现在身子脏了,马上就得用,也别无选择了。
衙役眼瞧东单廉湿漉漉地回来了,还穿了个桃红色的小肚兜,就感觉他上道:“自己把屁眼掰开,拉到最大为止,让我看你洗干净没有。”
东单廉乖乖趴在地上,翘起pi股,让衙役检查。
衙役轻蔑地用手指隔着肚兜捏着东单廉的乳头,交替大力扭动扯拉。
东单廉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嗯啊啊~~官人……爷…轻点…呜呜哈……骚货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