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单廉由于与家丁偷情,被自己丈夫上官庄主一剑封喉之后,就被送到了地府。
黄泉路上有许多孤魂野鬼,东单廉本来是跟着其他鬼一起走的,然而一阵黑风带走了他,把他摔在阴气森森,霉气刺鼻的地面上。
压在东单廉身上的是一只色鬼,东单廉意识到这点后拚命地想挣脱。但终于被他按倒在一个破旧的垫子上。
“住手!——放开我……”
“小骚货,黄泉路这幺寂寞,何必走得这幺快,跟我快活快活,一会你就会发浪了。”
东单廉非常恐惧,但很快被色鬼的裤腰带绑住手。男色鬼三扒两拨,很快脱去了东单廉的衣服,让他全裸着身躯。
光滑的大腿被左右分开了,东单廉感到羞耻与恐怖,紧紧闭着眼睛,男鬼的手在他两腿之间又摸又滑,时而捏弄饱满的翘臀,时而戳弄紧闭的菊穴。
“小母狗可真紧,手指都弄不进去哩。”给处男鬼开苞是恶鬼最喜欢的事了。
“乳头也好大。”
男鬼捉弄着东单廉有如鲜嫩的樱桃色乳头,色眯眯地笑道。
“求你放过我……啊——”
眼看就要被这只色鬼占了身子,东单廉流出了眼泪,但男鬼将已经硬挺挺的ji巴掏了出来,不客气地掰开他的臀瓣,随着pi股里一阵剧痛,东单廉就被一只鬼鸡奸了!
“不要啊…咿啊…喔喔喔…求求你…”东单廉的大腿被迫岔开,脸漫上红色,白嫩的身子不停地剧烈扭动。
“想不到里面这幺松,以前跟多少男人玩过,嗯?!”
男鬼对东单廉撞击时,感觉并不费力,好像也毋须多大的技巧,便知道自己穿了双破鞋,很是不悦,东单廉的胸口与乳首就被男鬼的手粗暴地搓弄。
“奶子好有弹性,我就勉勉强强用吧。”男鬼不太满意地说道。
“不要…啊啊要死了…啊啊啊…”
男鬼用三分之二的rou棒抽插着东单廉的肉穴,始终不给他满足,沉甸甸的大囊袋摇摇晃晃,蹭在东单廉的pi股上。
这样的九浅一深更能有效地消耗东单廉的体力,他感觉自己的魂体在被开苞,灵魂被深刻地触碰,敏感度高了十倍有余。
“哦哦……呜呜……被操烂了……”
他的穴洞流出了yin水,ji巴也精神翘起,柔软的秀发沾着汗水贴在脸上,情不自禁的叫喊着。
男鬼愈发激动的狠狠的抽动,大ji巴在东单廉的肛口不断的运动。等东单廉的身体发软了,男鬼沾满yin水的粗黑硕物就连连贯穿他,粗黑的耻毛磨擦渐渐红肿的穴口。
东单廉的大脑空白,感受自己的屁眼被粗黑硕物放肆地侵略,又麻又痒,感觉被干的变形了,却不由自主地扭动pi股,想把大鸡吧吞得更深。
“喜欢相公的大ji巴干你吗?”
男鬼整根笔直挺拔的大rou棒抽出来,在东单廉的鼻尖、脸颊上划着圈,将gui头上的分泌物涂在了东单廉的脸上,再重新插进去问道。
“呜呜…嗯哼喜欢……嗯嗯啊…干死我了….”
活活被贯穿的东单廉闷哼一声,开始呜咽。他的下半身实在太有感觉了,被操的脑袋空白,顺从本能套弄着rou棒,也情不自禁的挺起pi股不断配合,在啪啪啪的yin靡肉体拍打声中如哭似泣,断断续续地呻吟
男鬼把东单廉手上的裤腰带解开,把他双脚扛在肩头,马力全开,将东单廉操得yin水四溅,弄得两人的下体都湿淋淋的。男鬼的目标就是将东单廉操成了只会发骚浪叫,翘高骚pi股的贱鬼。
“真个贱坯,还没被内射就会yin荡地高潮了?”男鬼的gui头顶击东单廉的穴心深处,羞辱他道。
男鬼感觉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gui头含住,简直棒极了。
“呜呜….哼呜……别射里面…”
东单廉的脸庞被欲火烧得红红的,强忍难堪用肉洞收缩为男鬼服务,深粉色的精囊收缩着,rou棒漏出许多jing液。
“又要……要泄……泄了……啊……射进来了……”
男鬼抽插的速度太快,gui头不断往东单廉的肉洞里钻,搅动着,他ji巴一刻不停的顶插,要肏坏这个骚货。
“啊啊啊……哼啊啊……”
东单廉的双手无力的垂在两边,出过阳精的分身随着内射的节奏一上一下的晃动。
他一面颤抖一面哭泣,全身已经像浸过水一样。
在这个乱葬岗一样的地方,其实还有许多躲避宣判的孤魂野鬼,看到东单廉被色鬼凌辱,他们都非常兴奋。
“干死你!”
男鬼下腹一挺,gui头射出一股浓浓的浆液,全部送入颤抖的东单廉的身体。
东单廉头向空中扬起,哭泣着接受了内射,雪白的pi股也颤抖抽搐着,阳穴已经湿淋淋的了十分诱人,还好巧不巧地用屁眼对着这些男鬼,男鬼们灼热和贪婪的目光便都投射在他下体,跃跃欲试。
众鬼们的老大,一只男鬼走向前,要去驾驭东单廉这个勾人侵犯的骚货。
恶鬼的yang具泛着黑红色的光,跟他的性格一样很是凶悍。东单廉便一边被恶鬼拍打pi股,一边被拉扯着头发,宛如一头yin乱母狗被迫摇头摆尾,大滴大滴的汗液从他头上流过。
听到东单廉的哀吟,更加满足恶鬼的征服欲望,他左顶右干,烫手的粗壮yang具把东单廉干得泪流满面,身体脸庞也全部变红。
恶鬼是满足的,因为他的rou棒每移动一分都体会到无上的快感。东单廉是一个天生的名器,他的肠道就像一张会自动吮吸的小嘴一样伺候恶鬼,让恶鬼生出要将他干得魂飞魄散的念头,这样就没有其他人能用东单廉了。
“嗯……嗯嗯……嗯……嗯”
“越来越舒服了吧,你这个贱人!”
他双手扶着东单廉滚圆的pi股,大rou棒一进一出的抽插东单廉一张一合流出白浆的浪穴,轻抽慢插,一连气干了四、五十下,把里面开拓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润。
“不行了……不行了哈……呜呜……呜……啊…………”
足足十八公分的大rou棒,简直是超级大rou棍,东单廉只遇到过一次,现在重温的感觉不太美妙。因为恶鬼把他敏感异常肠壁里的嫩肉,侵犯研磨了个遍,东单廉的魂体脆弱,怎幺经得起这样猛烈的插入。
一股股yin水随着大rou棒每次的拔出而顺着pi股沟流到地上,把他们之间的空气染上浓浓交媾的气味。
“喂喂,婊子,加油啊,怎幺pi股不会摇了?”
恶鬼又狠狠地掌掴东单廉好几个巴掌,狠顶下胯,把东单廉的pi股顶左摇右摆,发出一片“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场面变得无比色情。
“啊啊啊!顶烂了,呜呜呜……放了我吧……求求你,要烂了,要被干裂了……”恶鬼的硕大男根粗野地抽插,东单廉生出了许多恐惧。
“嘻嘻,骚pi股又白又大,真漂亮呢,就应该被干裂!”
恶鬼抚摸着东单廉光滑的臀瓣说道,他的ji巴一下子抽出来,然后又用力插进深深地插进东单廉的紧缩的肉洞之中,东单廉仰头尖叫一声,下身的精水像弧线一般射出。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恶鬼不顾东单廉的尖叫呻吟,激烈地在东单廉身体里做活塞运动,小腹撞着东单廉的pi股发出“叭-叭-”的响声,享受直肠紧紧的夹住自己的性器的快感。
东单廉一直是害怕的,可是后来又觉得跟在人世间的感觉没两样,就享受起性爱的交媾来。恶鬼暴风骤雨般在屁眼里猛抽猛插,东单廉觉得快感直冲脑门,配合着将pi股往后耸,让大rou棒更深地进入。
“啊啊……插到骚……骚心……了……哦哦……”
“浪货,你的骚穴又流那幺多水,真是个欠插的骚货!”she精又被干穴,前后的双重刺激让东单廉失神吐舌,本已紧窄的肉穴开始阵阵强力的收缩,时不时喷出春水,恶鬼被他绞得销魂极了,忍不住恶狠狠地骂道。
恶鬼大力干着东单廉,东单廉也慢慢的适应被这根硕大无比的大鸡吧进进出出的,撩拨起了欲望,嘴里不觉发出浪叫:
“好爽……啊……噢……美死了……”
“这幺说,你很舒服囖?”
东单廉已彻底被插乱了脑子,肉洞口不停地张合,开始下意识回答恶鬼的话,“好舒服啊……噢……小yin穴……爽死了……噢”
东单廉前后晃动不断,被拥抱着翻转身体,骑在恶鬼身上,自己用屁眼夹着恶鬼的ji巴在上下耸动,让恶鬼胯下的巨棒一进一出地抽插着自己的肉洞,喉咙里发出yin荡的呻吟。
“噢……啊……哼……用力……干……啊…”
恶鬼享受着东单廉的主动,只觉得ji巴被四周收缩多汁的肉壁包绕着,挺着大ji巴毫不费力地便长驱直入套弄自己的骚肉洞内。远远看去,他们的交媾特别yin荡,活像一条母狗欲求不满地吞吃大rou棒一样。
“嗯嗯啊啊啊……好会干啊!!呀呀!噢噢……哦……顶到了,顶到了……”
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撞击得东单廉呻吟不断,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
恶鬼喜欢东单廉在羞辱下依然哀求自己狂干的样子,他狂操猛干,快速抽插,把东单廉pi股里面的jing液撞击成白色泡沫,黏在两股之间,然后自己强有力的jing液才通通填进去。
东单廉身体直颤,张了张嘴,却也说不出话来,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钟叔,您来了,您也来干这个骚穴吧。”
恶鬼对着一只老鬼说。
老鬼欣然同意,三角眼紧紧盯住东单廉沾满yin水与jing液的pi股,肿胀树根般青筋盘踞的大鸡吧噗嗤一声,就把抽搐的东单廉的骚洞填满。
“哦……啊……啊……骚货…小yin穴……好爽……噢……哼……大rou棒嗯啊啊……快把我干翻吧……呜呜……呜呜……”
东单廉的长腿绕在了老鬼的腰上,伴随着他的抽送来回晃动,接受对方的狰狞大gui头在屁眼内放肆的搅动。
老鬼看着东单廉这骚样,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公狗腰猛摆插弄东单廉yin水汩汩的流淌的肉洞:“看我怎幺干死你这个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