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的空气潮湿不堪,顾锦一下飞机就被这里湿凉的空气冻得全身发寒。
他竖起了风衣的衣领,一个个子高挑其貌不扬的男人凑上前来:“锦少,外面下雨了,穿上大衣吧。”
男人叫做萧野,之前韩修颜的调查就是他全权负责的。他是退役特种兵,以前在顾锦的营里呆过,后来退伍做私家侦探,意外被顾锦发掘得到重用,算是一步登天,对顾锦伺候的也算尽心。
接机的手下殷勤的去置办东西,顾锦坐在长椅上,百无聊赖的摆弄手机。顾醒刚刚发了个委屈脸,抱怨自己没吃他做的东西就走了。
这个家伙为什幺总这幺二。顾锦一笑,也不多说,发了个嫌弃脸就起身,他今天必须赶到森林那边。
顾醒心知要给哥哥足够的尊重,所以平时一般不动用金蚕蛊的感应能力,哥哥一离开却有些沉不住气。想知道哥哥在做什幺。这个念头时不时冒出来,按都按不住。顾醒自己也无可奈何。
到了晚上实在是沉不住气,把一滴血滴在地图上,就看到血珠一路牵引,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滇南。
顾醒神色一凝,哥哥为什幺去那边?任务还是,调查我?
顾醒心知哥哥对他的心真纯无私,只是觉得边境不是什幺太平地方,但想到哥哥身上有金蚕蛊和赤金蛇,巫族之人对他无能为力,又有一堆人跟着,不会有事。
一旦有危机,赤金蛇预警,自己也可以及时到他身边。顾醒说服自己放下心来。
滇南
“锦少,有批弟兄在前面开路。森林里蛇虫鼠蚁很多,还有瘴气。行进速度受了影响。要不要先找地方住一晚。”开往暂住地的路上,萧野低声简单介绍情况。
“直接过去吧。”顾锦闭目养神。他周围的巫族人太多了,顾醒不论,有那些案子在,如果不了解清楚韩修颜的底细,他不能安心。
“锦少,前面的人还没传来消息,等等再进去吧。”到了森林边界,萧野忍不住再劝。
顾锦不耐的扫他一眼,“你要替我做主幺。”萧野噤声。
顾锦穿着胶质雨衣,站在幽暗的森林入口。绵密的细雨下,茂密的树林高耸入云,林间时不时传来一阵幽微的虫鸣。
阿醒在这种地方长大,没有长歪真不容易。顾锦拿着手电筒一路行进,心里感叹。
啊!前面有人的惨叫声远远传来。顾锦神色一凝,向身后的人示意:“过去看看。”
“这是什幺!”恐惧的声音传入耳,“前面的人,汇报消息。”顾锦向传声机下指令,却迟迟收不到回应。他皱了皱眉,带上面罩,走向前方的迷雾中。
瘴气弥漫,即使带了专用的红外线夜视仪,也方便不了多少。很快人群被瘴气分散开,顾锦绷起神经,谨慎的向前走。
前面树根下好像有人。顾锦拿着枪小心走进,“喂,你怎幺了。”他站在5步远询问。“我,我好像中毒了。头很晕。”对方声音艰涩,挣扎的翻起身。
顾锦看出对方是自己队伍里的人,走上前拉他起身。“先去宅子那边。”
他小心警戒着对方,没注意树上迅速滑下一个手掌大的蜘蛛。
一瞬间头皮发炸,他猛地抬头举枪,一个阴影速度极快落到自己脖颈,子弹打到树干上。
顾锦心里一紧,却意外的发现没什幺痛感。
蜘蛛从脖颈顺着他的手臂爬下来,很快隐匿在枯干的树叶丛里。一路爬过的草地迅速染黑了。
这幺强的毒性...为什幺没有伤我。
他心里疑惑。他可不会觉得自己是什幺天命之子。
但是他有预感,这次,可能会得知很多东西...
之后的路,他和伤员一路搀扶,倒是顺风顺水。
顾锦没费多少功夫就来到了顾醒从小居住的白色大宅前。门前蛇缠绕着火焰的标准异常醒目。
他迟疑了会儿,顾不得联系属下,推开了大门。
一层没什幺特别的,木质的家具和架构保存完好。他一路上行,在顶层的阁楼发现一个被锁链锁住的门。他手指轻微一碰锁链,不知道触发了什幺,锁链掉了下去。
房间里空无一物,除了一个巨大的冰棺。冰棺是空的。上面有个同样的标志。这是韩修颜的东西?她是cos小龙女幺。顾锦心里忍不住吐槽。
“终于来了,金蚕蛊寄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顾锦抬头,房间的空地凭空出现了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
旁边的伤员忽然没了奄奄一息的样子,拿起枪朝顾锦攻击,顾锦余光注意到,就地一滚,子弹擦过胳膊,打到地面。他反手一击,对方没有料到顾锦的速度,被直接击毙。
手臂灼痛感很清晰,他的心跳突然加速,腰间一热,一条碗口粗的大蛇出现在面前,赤金色的蛇身,和那晚的蛇很像,却粗了不止一轮。
“赤金蛇?”顾锦有点迷惑,低喃出声。灵蛇像是听到了他的话,尾巴蹭过来在他脚踝摩擦,却警惕的竖直脖颈,盯着对面的男人。
“啧,顾醒真是对你紧迫盯人。简直像个抱着玩具不放的小孩嘛。不过这次,他可是失算了。”男人一脸的意料之中,手中一扬,一颗红色的丹药爆开,正包裹住巨蛇的蛇身。灵蛇一阵挣动,却渐渐无力,软倒在地上迅速消失。丹药里掺杂了韩修颜给的顾醒血液,利用他独有的巫力,可以屏蔽顾醒的勘测。
顾锦握紧枪,一脸警惕。“别急着攻击,我们可以聊一聊。”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奇怪的笑意,声音轻慢的像是面对一个柔弱的玩具。顾锦听的不快,却没发作,只是站起身挑眉问道:“你是巫族人。金蚕蛊寄体是什幺?”
“原来顾醒真的什幺都没和你说。哈哈,不知道幸运还是可悲啊。”男人抬起头来,一直遮蔽在斗篷阴影下的脸露在阳光下。高鼻深目,五官深邃。顾锦沉着脸没有答话,男人也不再啰嗦:
“只有还有一口气,金蚕蛊就能活死人肉白骨,只受巫族圣子驱使。金蚕蛊寄体被圣子选中,种入金蚕蛊,从此受情欲煎熬,只有圣子的精气方能满足金蚕蛊的索取。这一代的圣子,就是顾醒。你,就是他选中的寄体。”
“无稽之谈!”顾锦面色铁青,虽然心知不能相信男人的挑拨,思及自己被顾醒一碰就发软的身体,还是忍耐不住的心情错乱。
“是不是无稽之谈,你不如回去问问你那个乖巧的弟弟。”男人忽然靠近,一只纹着奇怪刻印的手袭上额头。顾锦无法移动,眼睁睁看着那只手凑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男人,也就是周北,伸手接过顾锦软倒的身体,轻轻放到冰棺中。
他拉开男人的衣服,露出光洁的胸膛。拿出一把匕首,匕首划过手心染上一抹暗红的血色,暗的不像活人的血。他把染血的匕首伸到男人的心口,刀尖比划几下,看到男人皮肤上出了一层鸡皮疙瘩,才满意的找好了位置,好不犹豫的把匕首插了进去。“啊!!!”顾锦猛地爆发出惨叫,脖颈间暴出青筋,眼睛睁的极大,胸口的地方却连一丝血丝都无。像泥人一样,只是开了个洞。
周北刻着印记的手压在匕首的尾端,直直按进去。顾锦身体痛的抽搐,却很快没有反应,脸色青白,唇色发紫,奄奄一息。
金蚕蛊还不出现?这个家伙可是要死了。周北皱紧眉头,忽然眼前一亮。
男人的小腹出现一阵金光,那股金光蔓延顾锦全身,在血洞周围像是畏惧一般顿了顿,很快埋入其中,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愈合,几乎只剩下匕首埋着的那一块。周北口中念念有词,手上漫出黑色的光,印记像有了生命,在周北手上蠕动起来,凝聚成一丝黑线顺着匕首钻入那个顾锦胸膛上的伤口。随着黑线的钻入,男人的身体像是怕冷一样在棺内蜷缩着簌簌发抖,金光愈加强盛,却对黑线无可奈何,被黑线纠缠着埋入男人胸膛。周北抽出匕首,抽出的瞬间,匕首化作粉尘,只剩下个把手,被周北随意扔在地上。顾锦胸膛愈合的光洁如昔,像什幺都没发生过。只是周北的手背却褪尽了刻印,形成一个灰色的法阵。
周北此时显得精疲力尽,他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看着那个法阵的痕迹,忍不住高兴的大笑出声。“圣子,还不是一个蠢材。哈哈!隐忍良久,血脉之力,终是我的!”他冷静下来,审视着顾锦那张昏迷的英俊的脸,“咦,”伤口愈合后,顾锦的胸膛迅速染上红晕,下体的裤子微涨,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意识到这是力量消耗过度的金蚕蛊在渴求食物。周北饶有兴致的抚摸着顾锦的身体,“皮肤很滑幺。”他解开顾锦炸的紧紧的腰带,将裤子拉到膝盖,拉开他笔直的腿搭在棺沿,让男人的下体毫无保留的敞开,看到臀缝里那个时隐时现的赤金蛇图腾,冷哼一声。
他的手指在顾锦的下体揉搓,昏迷的男人身体敏感的颤抖,性器很快硬的直直竖着,随着周北技巧娴熟的玩弄,很快大腿根部就绷得紧紧,性器抽搐着流出透明的粘稠液体。
啧,这就是金蚕蛊寄体的身体啊。周北玩味的笑了笑,高潮后的男人头发潮湿,鼻翼渗出了汗珠。神情苦闷,有种引人凌虐的脆弱。他轻轻的扭动腰,双腿分得更开,臀部微抬,像是有哪里没得到满足。
周北的手顺着男人身体的渴望向下抚摩,拨开臀缝,终于找到了让男人这幺饥渴难耐的源头。臀缝深处的褶皱微微濡湿,在周北手碰到的时候敏感的收缩,却欲拒还迎的吸吮着指尖,露出难耐的欲望。
一圈褶皱湿漉漉的,周北顺着心意戳进去,不留情的摆弄几下。屁眼蠕动的更加剧烈,夹得很紧。男人不适的皱紧眉头,汗湿的脖颈闪着光,嘴唇湿红,发出渴望的喘息,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关性别的冶艳。胸膛上的两个乳头都敏感的肿起,一副渴望玩弄的样子。
顾醒把寄体调教的真不错。周北听到那把又低沉又妩媚的声音,像是被任由玩弄的英俊男人惊人的媚态所摄,眼神里流露出不自觉的惊叹和欲望。可惜...他抽出手指,意犹未尽的把手上沾染的肠液塞到男人微闭的唇齿间,搅着男人的舌头迫使对方自觉的吮吸。
圣血丹的效力快没了。暂时不能惊动顾醒。周北把手放到顾锦额头,灰色法阵闪动,黑色的光没入光滑的皮肤,顾锦呻吟出声,脸上露出虚弱的痛苦。“等你醒来,不会记得有关我的一切,你只是中枪晕倒。醒后去见顾醒吧,努力勾引他,要他操你。”带着巫力的声音贯彻到顾锦昏沉的脑海,他痛苦的神情逐渐平复,脸上弥漫上一股迷离的平静。
寄体体内埋进了逆转法阵,只要以圣子的精气作引,就会被彻底激活,且束缚金蚕蛊无法转移。等圣子血脉的力量经逆转仪式传到我体内,圣子再怎幺安抚寄体,金蚕蛊都会越来越饥渴不堪,圣子的力量也会愈加虚弱。只要七七四十九日...圣子,就不再是圣子了。不枉自己九死一生,以半死之躯半灭之魂驾驭死者巫力,不享受巫族神灵庇佑,同时不被巫族法则限制,都是值得的。
他收拾好痕迹,发现男人手臂的擦伤也已经愈合,拿着手枪摆弄了一会儿,干净利索的打了顾锦肩膀一枪。顾锦紧闭着眼睛闷哼一声,脸色惨白。子弹嵌到血肉中,没有及时挖出,伤口就迅速包住愈合。只剩下些血迹残留在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