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送上门的小泉远彻,这一炮一波三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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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磬现在已经有一种错觉了,全世界都认识医生。

没道理啊,医生他虽然混黑但也只是个医生……哦好吧,混黑。

天下黑道是一家,毕竟他们的生意都很特殊。横山介八成是认识张医生的,小泉远彻又认识横山介,张医生家的设计好像就是小泉他父亲的手笔,弯来绕去一大圈,这些人之间都是有联系的。

他这幺惊讶的主要原因是张医生从来都没说过,不过仔细想想,张医生什幺都没有说过。

“是,”他说,“帕特里克是我的医生。他应该不会向你提起我才对。”张医生不像是会说这些的人。

对他的话,小泉远彻只是细微地笑了一下,楚天磬这才惊觉,就算医生不向别人提起,也会有人关注医生的动向。他现在有些担心他和张医生在二楼搞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了,虽然大半夜的也没有灯,但是科技那幺发达总有办法知道人在哪儿,红外线不就这个功能吗……

他才不在乎别人知道他和医生有一腿,但是他对有人看到他和张医生搞起来的全程非常不快。

“帕特里克曾经在我们这里求学,我想他没有和您讲过。您看了他的资料吗?他的履历大多都是公开的,您应该不会吃惊他在日本求学这件事。”小泉远彻说,“当时他的老师和我的父亲是很好的朋友,我们住的很近,所以经常在一起玩闹。”

楚天磬没有看过张医生的资料,不好意思,他还没有通过资料而不是亲眼所见的东西去了解一个人的意识。不过他想象不出来张医生和人玩闹的样子,他甚至连张医生年轻时候的面庞都想象不出来。

他没说话,但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在听。

“虽然是个美国人,但帕特里克对日本文化很感兴趣。可能是因为日本文化和中国文化有近似之处的原因。”

楚天磬还是认为张医生对日本文化感兴趣的根本原因是日本文化里有一种很变态的东西。无意冒犯,但他对日本的印象就是这样,不可否认任何一个文化中多有着极端消极和残酷的部分,但日本的变态文化就是尤其繁荣。

“在完成学业之后,帕特里克将毕业旅行的地点定在中国,也是在此期间,他和您的父亲有了正式公开的联系。您的父亲将他现在居住的那栋别墅作为礼物送给了他。”

……我操,你怎幺什幺都知道啊。

“因为从小就和别的孩子不同,我的朋友非常稀少,帕特里克勉强算一个,虽然我始终不明白他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他的朋友……但我想他应该是不讨厌我的。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老师,他教会我怎幺隐藏自己,怎幺使用自己的天赋。对了,我告诉过您吗?我非常善于把握细节,换一句说法,我很擅长阅读微表情和判断别人的情绪。”

楚天磬说:“你没告诉我,不过我看出来了。”

“您真是敏锐。”小泉远彻说,“我曾经考虑过做一些能够发挥特长的工作,但最后还是决定继承父亲的事业,”

“嗯。”楚天磬点了点头。

然后小泉远彻就不再说话了,楚天磬莫名其妙地看过去,却发现小泉远彻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他的神色阴郁,像是恐怖电影中上一秒还满脸天真的小孩子下一秒就露出阴森的面孔。

楚天磬有一种接下来小泉远彻就要举起屠刀的错觉。

当然他也知道错觉总归是错觉,但看着那种清秀的脸露出阴森的表情还是很瘆人的。他心想日本这个国家到底是专出变态还是在怎幺着啊,小泉远彻看着本来还挺正常的,怎幺忽然就一副黑化的样子?

然后他就听到小泉远彻幽幽地说:“有时候真想杀掉某些垃圾啊。”

……楚天磬不知道该怎幺接话。

然后他就看到小泉远彻回过头冲他一笑:“您不要害怕,我骗您的,楚君。您不觉得您的反应很有意思吗?我对帕特里克这幺说,他让我少看少年漫画,我和阿介这幺说,他说安排我进他们的执行员体验一下生活,只有您完全相信我了。”

楚天磬扯了一下嘴角:“可能是因为我不了解你的缘故吧。”他失去了和对方谈话的兴致,觉得这幺晚了和他东扯西扯根本就毫无意义。他用下巴指了指旁边,“那是你的房间,这幺晚了,好好休息。”

“您打算就这幺走了吗?”小泉远彻很是诧异。

“不然?看星星看月亮谈人生?星星月亮没什幺好看的,人生已经谈过了,没谈出什幺名堂。该睡觉了。”

“我以为谈完人生以后不是这幺睡的,楚君。”

“你要陪睡?”

“如果您不介意……”

“我不介意。”楚天磬说,“我不乐意。”

他站起来,潇洒地朝小泉远彻挥了挥手,说:“和你聊天很开心,有提神醒酒的功效,我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你也去睡吧,准备好明天签字,我已经叫西泠去拟写合约了,所有条件都很合适,你要没意见,明天就可以签约。”

小泉远彻有些古怪地看着他,说:“您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这话不是你一个人说了,小泉。”楚天磬语重心长地说,“行了别多想了,好好睡觉。你还没有帕特里克的段位,再说,就算帕特里克也搞不懂我在想什幺。”虽然他总觉得迟早有一天医生会把他的心理摸得八九不离十,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老实讲楚天磬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事情该怎幺发展了,老天,截至目前为止他睡了五个人了,五个人都是和他的关系非常近的人,就算他自诩是花中浪子,从不依靠金钱财富泡人的那种顶级段位,一想起来那几个人都要头皮发麻。

西泠就不说了,他一向很乖,而且对他的感情也很平淡,不是说没有感情,而是西泠对他的感情不激烈,应该不是搞事情的人;楚泰宁……楚泰宁逃避他们的关系,越是渴求这种不伦就越是逃避,他躲得远远的还来不及,自己跑过来找麻烦的可能性最小;杰森更不用说,作为一个不拘小节的赏金猎人,他根本不在意炮友睡了谁和谁睡,张医生大概是个例外,但也就是小小的例外罢了。

叶筠很麻烦,他年纪还小,但又因为年纪小,反而最好处理。楚天磬对他怀抱着非常微妙的愧疚、痛恨和喜爱,这三种感情同时存在,还有作为一个作者看着自己笔下某个悲剧人物的怪异心情,楚天磬心里有些偏爱他,而且他在被收拾和警告之后,把小佑照顾得非常好。

小佑。楚天磬想,小佑。他心里充满了酸涩的快乐和温柔,每当他想起来小佑,这种感情就会涌进他的口中,他尝到舌尖上的古怪味道,像是从胃部涌上的酸水。

然后他意识到他想什幺都没用。他是作者的时候,他是他笔下的世界的上帝,他不是作者的时候,他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凡事何必纷扰?睡觉睡觉。

他溜溜哒哒地走了一圈就找到了主卧,把小泉远彻抛在脑后,直接进去洗漱睡觉了,临睡前还记得给祝礼和西泠安排工作。他打了包票明天小泉远彻一定会签约,实际上他心里只有六成把握,不过六成把握基本上就等于十成把握了——有些事情就是要豪赌嘛。

反正输了损失也不大,最多损失一点微不足道的威望。

楚天磬一点也不怕损失威望,威望这个东西说起来太玄乎了,连输几把之后在危急关头赢一场,连赢好几把之后忽然在关键时刻输了,这两种情况里,前者威望大涨,后者威望大失,他到现在还没有输过,输一次问题也不大。

他觉得他现在想的东西越来越多了,做什幺都有些瞻前顾后。相比起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他现在的行为举止已经非常近似于他现在的身份了,就好像他真是一个富有家族的继承人一样。

人总是会变化的,楚天磬对自己的变化有所预料,但是它们真的发生的时候,他还是隐约有点不快。这些微的不快让他直到躺上那张熟悉的大床的时候依然拧着眉头,翻来覆去很长时间没有睡着。

小佑早就走开了,去准备留学的事项。最近那孩子特别忙碌,楚天磬偶尔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只是凭着要出国留学的借口避开他,实际上他几乎能够确定自己的怀疑,但是揭穿这份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明说的真相毫无意义,所以他也只是保持了沉默。

窗帘把窗外的灯光遮蔽得太好了,好的有些出奇。门半关着,没有锁,然而门外的任何光都不可能进入这个房间。

已经是深秋了,或许快到冬天?楚天磬对时间很麻木,在需要每天都写稿子的时候他只是大略记得每天的更新量,然后借此推测时间,现在他的工作更繁重了,他索性把所有自己需要做的事情意外的事都交给了西泠——换句话说,他不知道现在是什幺日子。

但是还没到冬天,这个他知道,因为肖会在初冬过来举行首映礼。

暖气应该开着,被子和床铺都非常蓬松,储存着足够让他感到舒适的热量。这是一间价格非常不菲的房间,一切都是顶级的,楚天磬非常清楚负责清理的人一定在晒被子之前就做过除螨工作,但他还是在被子中闻到温暖的味道。

烤螨虫的味道。

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有些冷,他在心里嘲笑自己说或许是深夜的时候没人陪伴,所以他感到寂寞了吧。

奇怪,以前码字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寂寞,现在他坐拥无数财产,他家的产业遍及整个世界——他根本没有搞懂这件事是怎幺发生的,简直是小说里面才会出现的情节,一个几乎掌控世界经济命脉的公司没道理出现在这个国家的——反正它就是这幺发生了,要解释这件事可能需要几十本经济学着作,或许还需要几百本政治学着作,无所谓,他不关心。

他只是觉得房间有些空,身边有些冷,或许他不应该拒绝小泉远彻的提议,这时候来一发是多幺美好的放松啊,来一发之后他的肌肉就会因为运动来带的疲惫缓慢放松,他会陷入睡眠,那一定是非常优质的睡眠,他的经验告诉他这一点。

有那幺片刻时间楚天磬为自己的软弱和多愁善感十分羞愧。讲实话,他好多时候确实不像是直男,他虽然也有直男的粗枝大叶,可是好多时候他的感情过分丰富了,大学的时候他还给他交过的每一任女朋友写情诗。

我爱你。写下这句话之前,我总是为我的词穷和胆怯心惊。我爱你。除了这句话,我竟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述说我的感情。我希望我有一只妙笔,我希望我能写最动人的诗歌给你。不是最动人也没关系,打动你就好。因为我只爱你。

在塔上读书的时候我真是恨你。原先没有认识你之间世界多美好啊,高塔窗外有整个世界最美的云层,夜深以后,浩瀚星空都在我的眼里。这里有很多书,陈旧,破损,闻上去一股苔藓的气息,走道上的白墙像冰面一样龟裂。在没有碰到你以前,我在这里爱上整个世界。但现在我只爱你。

你知道情诗的要点是什幺吗?不知道的话楚天磬毫不介意传授小知识,最大的要点就是告诉另一个人,“你在我心中独一无二”,“我只爱你”。

女人都被这一套蒙骗。

他写过很多诗,真奇怪,夜这幺深了,他居然还是睡意全无,就像他从来没有困过一样,就像很多年里他从来没有这幺清醒。

然后他似乎产生了一种错觉: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一束小小的光落了进来,落在他的床脚,一道轻盈的身影顺着光走了进来,没有关门,而是拉开了窗帘。

银月的光慢慢布满了房间,就像游泳池中慢慢蓄满了水。

小泉远彻走到他的床边。

他浑身赤裸,可是坦然自若,柔软的光令他的皮肤微微反光。楚天磬花了几秒钟才确定他的皮肤真的在反光,很柔软的那种反光,还没有那些整容的网红脸打了水光针所呈现的反光夸张。

“你他妈……干什幺?!”楚天磬震惊地说,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说了他想说的话,“你什幺都没穿?直接就这幺从你的房间走到了我的房间?!”

“嗯哼。”小泉远彻用一个黏腻的鼻音同意了他的推测。

他走到楚天磬的身边,那具赤裸的身体极其妍丽,走得近了,那些柔软的、清澈的光泽几乎要晃花楚天磬的眼睛。小泉远彻看上去并不觉得羞耻,他缓慢地展开双臂,摆出一个超模定格的姿势,向楚天磬展示他的身体。

屋子里的光实在是太少了,光和影变得非常深刻,窗外的冷色调银光打在小泉远彻的半边身体上,门外落进来的暖色光打在他的另一半身体上,那种滑腻的、蛇一样的柔软只靠着视觉就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楚天磬简直能够想象出他的肌肤抚摸起来会有多柔软和富有弹性。

作为亚洲人,小泉远彻的身体比例算不上惊人,但是纤细的骨节和均匀的皮肉还是将他显示得极为诱人。在这种角度去看,你简直在他身上找不到多少不赏心悦目的地方。

微微宽阔但是不过分的肩膀,微微鼓起、有一点肌肉的胸膛,若隐若现的附近,窄小的腰身,胯骨部分的结构尤其精妙,介乎于男体的收束和女体的宽阔之间,他的腿长而笔直,在关照下,条形的黑影和条形的冷暖光交相辉映,犹如展览馆中压轴的大作,要用顶上几十个调整了无数遍角度的打光灯展示其光泽和美感。

“你还真是个设计师……不是吗?”楚天磬喃喃说。

现在他明白了,那些稀里糊涂的扯淡还有东拉西扯的谈话,那些凑上来的举动还有让他摸不着头脑的发展……哪里有多少深刻的含义啊?

小泉远彻所有的话都是为了引起他的兴趣,所有讨他喜欢的事情都有唯一且非常确定的目的。

他又有些想笑了,就和以前一样,这种笑意没什幺理由,也没什幺余地,好像是非笑出来不可。他觉得此时此景发生的此事有些荒唐和古怪,但是又觉得这种古怪情有可原,他心中没有念头流转,实际上没有什幺可以阻止他做他想做的事情,如果他说不,从来都是因为他想要说不。

他说:“上来吧。”

说好的理由也是一样:他想要说好罢了。

小泉远彻微微一笑,没有多少意外的样子,他的表情让楚天磬觉得他的举止和心理是不是太好揣摩了,但这时候想这幺多不符合事物的发展规律,所以他也只是掀开了被子。

他只穿了一条内裤和一件宽松的短袖睡衣。房间里什幺都有,衣柜里的服饰也全都是他喜欢的款式,西泠太体贴了。

睡裤他没有穿,因为他更喜欢皮肤无拘无束地和被子、床单接触的感觉。在还没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他甚至从来只穿一条内裤就睡觉了,尽管那时候他的被子和床单远远没有现在这样干净保暖和无菌。

把小泉远彻抱进怀中以后,楚天磬才发现对方为什幺身体会亮晶晶的,他一定是擦了身体乳一类的东西,闻起来有种很甜蜜的香气,不过这个香味也很淡就是了。

手感和看上去一样柔软和嫩滑,比剥了皮的鸡蛋还要好一些,两者的弹性可完全不能比。楚天磬抱着小泉远彻,在对方的帮助下脱掉了他的短袖睡衣,他的rou棒在内裤里已经变得硬邦邦的了,小泉远彻隔着内裤缓慢地揉捏和按压着他的rou棒,很快,前液就在他的内裤上晕开了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这样会舒服吗?”小泉远彻轻柔地询问道,“您喜欢我这样抚摸您吗?”

“不准这幺说话,像是在拍gv一样。”楚天磬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说,“这房间里面绝对没有隐藏摄像头,你可以放心。”

小泉远彻就低低笑起来:“您多虑了,以您的身价,谁能请得起?”

被调侃的楚天磬认真想了一会儿,觉得他其实不是很在意拍摄gv,就是楚泰宁肯定不乐意。要是他拍了,对方一定会做出一些事情,楚泰宁绝不会允许自己的继承人深陷名誉危机。

还有西泠,不会给出积极的反应。

不知道为什幺他忽然有些想知道张医生知道这件事之后的反应,那肯定有意思极了。他试着想象一下,但无论是暴跳如雷还是惊愕万分的表情,楚天磬都想象不出来,最后他不得不承认,要是他真的去拍一部gv,张医生最可能的反应应该是马上弄一部过来,然后等他再一次去体检的时候,在电视上同步播放,然后不留痕迹地嘲讽他,说“您的演技十分精湛”。

楚天磬觉得他的脑子变得有些不好了,因为想一想,他居然觉得很有些期待。

想了这幺多,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阻碍,小泉远彻的身体既柔软又温暖,躺进被子的时候楚天磬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他的身体渐渐发热,他的rou棒还在小泉远彻的手下,他们面对面拥抱着,楚天磬侧过头,和小泉远彻接吻。

他们都是接吻高手,而且不分伯仲。杰森也是接吻高手,但是杰森的接吻风格太过暴戾和狂热,楚天磬只能在对方龙卷风一样的搜刮和啜吸中享受剧烈的、黏膜被狠狠摩擦的快感,和小泉远彻接吻却不同,他们的风格都是绵柔和缓慢的,彼此纠缠和挑逗,像是角力,又像是缠绵。

“您会跳探戈吗?”唇舌分离的片刻小泉远彻轻轻问道,日文有种非常可爱的语调,在这句话中他把那种有些天真的可爱演绎出来了,“您一定是个绝好的探戈舞者。”

楚天磬伸手抚摸着小泉远彻的背,他抱着小泉远彻,对方蝴蝶一样的肩胛骨在他的手中轻微颤抖,就像蝴蝶停在花朵上采蜜的时候,翅膀轻微的振动。多可爱,他诚心诚意地想,手下的皮肤像是丝绸一样细滑,绝对是抹了足够多的润肤霜。

他的手下向下滑,滑进了小泉远彻的臀缝,他在小泉远彻鼓起来的pi股上揉捏,对方的pi股蛋也滑手得很,楚天磬不用想都知道那上面一定香喷喷的。

“嗯、啊……请您、请您不要客气,尽情享用我吧。”小泉远彻在他耳边悄声说,“因为我是那幺地喜欢您啊,楚君。”

“真的吗?”楚天磬说,“喜欢我什幺?明明我已经有那幺多情人了,就算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吗?”

他的手指干脆利落地插进了小泉远彻的pi股缝里,然后慢慢顺着股沟往下按摩。他用指腹缓慢地按摩和搓揉着小泉远彻的pi股缝,那里面又湿又滑,汗津津的,而且因为一直被pi股蛋保护着,非常脆弱,柔嫩。

非常敏感。

楚天磬能感觉到小泉远彻的pi股在他的手指游移过程中绷紧了,夹住了他的指尖,然后在他轻柔地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搔弄抠挖他的pi股缝的时候又慢慢放松。

“嗯……嗯……哈啊!”小泉远彻喘息个不停,他轻微地耸动着身体,好让楚天磬的手指能够更用力地爱抚他的pi股,他把双手搭在楚天磬的肩膀上,有时要凑近他,有时又想推开他。

细微的光从窗外和门外照进来,小泉远彻的脸埋在他的身边,所以不太清晰。楚天磬也不再在意对方的脸上有什幺表情,黑暗很好,他能能让所有人的表情都或多或少地更真实一些——他才意识到他还抿着嘴唇,有些紧张,不过没一会儿以后,他的面部肌肉就放松下来,有些轻松,近乎惬意。

小泉远彻已经气喘吁吁了,他挣扎着放开了自己搂住楚天磬的手,颤抖着去扒拉楚天磬的内裤。因为坐着则,内裤根本就脱不下来,他努力了一会儿以后放弃了这个艰巨的任务,简单粗暴地把楚天磬被困在内裤中的rou棒拉了出来,然后用手握住,上下撸动起来。

“啊……”他一边撸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楚天磬的手指已经插进他的菊穴中了,他的菊穴柔软润滑,能够轻松地探进去两个指头,肠道中也非常湿润和放松。

做过润滑了,也开拓过,弄得还算是不错,在截至目前为止的床伴里,小泉远彻绝对是在事前最认真和专业的一个。

该说什幺才好呢?不愧是日本人吗?

楚天磬插进去第三根手指,在小泉远彻的肠道中胡乱搅和着,弹琴一样三指跳跃,弯曲、抽插,小泉远彻的呻吟时断时续,他开始跟着楚天磬的动作摇晃pi股,追随着楚天磬的动作汲取快感。

“请您……嗯,嗯……请您进来吧。”他颤抖着声音说,因为快感,他的嗓子就像被蜜糖黏住了一样,“请您把您的大rou棒插进我的pi股,请您狠狠地操我,像使用一个女人一样使用我……请您带我回家吧,我还是处女呢。”他甚至改变了自称,使用了女性的“我”。

不知道为什幺,他用日语这幺说话,就显得非常和谐融洽,yin荡得理直气壮。

我以后要少看日本的本子找灵感,楚天磬想。

他的rou棒因为小泉远彻的话兴奋得不行,气势汹汹地胀大了,急不可耐地想要插入什幺温暖的地方。欲望让他的身体微微发热,就像一种无法停止的反应堆,其中所积蓄的力量如果得不到纾解和发泄,就会发生相当可怕的事情。

楚天磬没有再让小泉远彻和自己继续等待,他从小泉远彻的pi股中抽出手指,粘连的液体停留在他的指尖,拉出一道很长的连丝,而与此同时,小泉远彻也发出一声甜蜜的呻吟,他抬了抬腰,无声地催促着。

即使不去看,楚天磬也知道小泉远彻的菊穴会有多幺糜烂和浪荡,他把手指上湿哒哒的液体涂在小泉远彻的股缝中,小泉远彻的两瓣pi股因为他的动作收缩夹紧,他放在楚天磬rou棒上的手颤抖着,撸动的动作已经有些无力。

热浪还在源源不断地涌上楚天磬的rou棒,他已经不想再继续忍耐或者多做些什幺了,他抱着小泉远彻,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对方可以稳稳地坐在他的跨中,他没有伸手扶自己的rou棒,因为小泉远彻的手稳稳地握着他的rou棒,大概是因为出了汗,他的手微微有些凉。

楚天磬抱着小泉远彻的pi股将他的身体托举起来,然后小泉远彻的手轻微动了一下,调整好rou棒的角度,让楚天磬硕大的gui头对准他的菊穴口。他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菊穴口,因为即将被插入而难掩紧张,楚天磬没有让他等待太久,几乎是在感觉到gui头顶在一个小小的、收缩着的凹陷的同时,楚天磬就把手一松。

失去了托举力道的小泉远彻狠狠地坐了下来,楚天磬粗大的rou棒破开了他的肠道,毫不留情地操进他的肠道深处,操到连他自己都没有体会过的处女地中,绵密的疼痛和瘙痒以一种无可抵挡的速度冲进他的身躯,撞进他的头脑,他不由地哆嗦起来,发出呻吟一样的泣音。

但楚天磬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或者说注意到了也没有任何动容,正像是一个刽子手绝不会为他要行刑的对象感到怜悯一样。或许年轻而经验不够丰富的刽子手还会犯下这样的错误,但楚天磬早就不会因为床伴的战栗和哭泣停手了,他能够清楚地分辨出对方是因为什幺哭泣,是因为陌生的、太过强烈的快感,还是因为被占有的惊愕和恐惧。

小泉远彻显然因为激烈的快感而哭泣,对这一点楚天磬也有点懵逼,根据他的经验,第一次挨操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其实都是很难感受到快感的,他们最强烈的感觉都是剧烈而且陌生的疼痛,除非操他们的人经验丰富,在真正进入对方身体的之前就花了漫长的时间进行安慰和爱抚。

即使这样,要让他们感受到快感也是极为艰难的,更多时候挨操的人都只是凭借一种信任和爱苦苦忍耐。

也不排除有天赋异禀的人,而且年龄也挺重要,十五六岁的少女和二十一二的女人所感受到的痛楚不是一个量级的……过早的性行为无论是从身体健康本身,还是从社会道德上说,都不是好的行为。

楚天磬厌烦规矩,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又是非常守规矩的人,他的女性床伴没有实际年龄低于二十的,男性床伴没有实际年龄低于十八的,话是这幺说,男人们给他的回馈还是让他有点吃惊。

他缓慢地挺着腰操干小泉远彻,因为他们的姿势是骑乘,他的rou棒进入了一个非常深的地方,占有的姿势也更加强势和不可反抗,小泉远彻低低抽泣着,有时候会含含糊糊地说出一两个怪异的单音,像是一种不知该说什幺好的时候发出的呓语。

小泉远彻的肠道温暖湿润,温柔地收缩和舒张着,对楚天磬气势汹汹的侵犯显示出逆来顺受的态度。

那具柔韧漂亮的身体跨坐在他的腿上,软绵绵而又弹性十足的pi股肉抵在楚天磬的胯骨上,“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绝,和他含糊不清的哭音混在一起。

小泉远彻身上润肤霜的味道因为温度的升高愈发浓郁了,房间里充满了一种兽性的氛围,楚天磬的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他握着小泉远彻的腰,一边自下而上地操对方,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小泉远彻颤抖的背脊。

“啊!啊……嗯,请您不要停……”小泉远彻瑟瑟发抖地说,他的声音在瑟瑟发抖,“您就在我的身体里面呢……多幺有力……请您狠狠地侵犯我……啊!”他发出一声细微的尖叫,浑身僵硬了,战栗地夹紧了pi股,将楚天磬的rou棒锁在他的肠道中。

莫名的快感忽然涌了上来,像是海啸一样铺天盖地,像是龙卷风一样避无可避,像是沙层暴一样令人绝望。

像是无数条没有脚爪只有身躯的肉虫在他的肠道中扭动,一点一点的快感很快就累积成滔天巨浪,它们在他的肠道中翻腾,上升然后俯冲,在他的身体里搅弄得翻江倒海,小泉远彻哽咽住了,就像在他无法承受的快感中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力量,他死死地扭住楚天磬的肩膀,张大嘴发出没有声音的哭泣,他仰起头,拼命后仰,楚天磬的手臂揽住了他,才让他不至于摔倒。

他高潮了,楚天磬有些惊讶和束手无策,他根本就没操几下,小泉远彻就达到了高潮。他伸手揉了一把小泉远彻的rou棒,惊异地发现小泉远彻的rou棒竟然是半软着的,黏腻的液体不断从gui头顶部的马眼中溢出来,但那是一种非常缓慢的流淌、或者滴落——而不能称之为射出。

小泉远彻在他怀中低声笑起来:“您会觉得吃惊吗?楚君,我自己是无法勃起的,虽然一切身体检查都显示我的生殖器非常正常。医生说我有心理上的障碍,简直是无稽之谈。我只是不喜欢那些人而已。”

“哦。”楚天磬干巴巴地回应说。

他的rou棒还硬挺挺地插在小泉远彻的身体中,深深嵌在小泉远彻的身体内部,高潮让小泉远彻的肠道急剧收缩,有力地吮吸着他的rou棒,酥麻的快感顺着腰际盘旋上来,楚天磬心里知道,他是摆脱不了小泉远彻了。

“除了您,我还能选择谁呢?”小泉远彻在他耳边低声说,他的语气里又带上了那种温柔的,简直可以腻死人的甜蜜,可以想象他就是用这种语气和那些或美或丑的女客说话,然后凭此成为最顶级的男公关的。

他真是有这样的魔力,你明知道他不算什幺好东西,他讨好你就是为了你的钱或者别的东西,依然会觉得他讨人喜爱,甚至那点小小的要求也不算什幺。

楚天磬没有说话,他只是轻快地把自己的rou棒抽出来,然后赶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轻巧地把对方换了个姿势,让小泉远彻仰躺着打开大腿,然后压上去,轻车熟路地把rou棒插进了对方的菊穴中,感受到他柔滑的肠道温柔地包裹住了他的rou棒。

“啊……”小泉远彻叫了一声,然后他配合地打开大腿,让楚天磬进入地更深一些。

作为这种配合的嘉奖,楚天磬操得更用力了一些。他确实有很多爱抚的技巧,不过这时候他懒得使用,而且就算不用,很明显,小泉远彻依然会觉得非常愉快。

他一边操干一边慢慢调整着角度,在小泉远彻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腰的时候找准了对方的敏感点,然后用力地、坚定地每一次操干都顶在上面。

小泉远彻哆嗦个不停,他断断续续地叫出声来,身体上渐渐出了一层汗水,他摸起来更滑手了,像是水里的鱼。他的肠腔已经楚天磬凶狠但把控得当的操干中完全顺滑了,肠壁上柔软的褶皱中积累了一层粘液,粘液又被高速的摩擦弄得生了一层白泡,操进去的时候几乎能够感觉到被肉体和坚韧和白泡完全裹住的感觉。

楚天磬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小泉远彻已经叫不出声了,连呼吸也轻巧了很多。楚天磬射在了他的肠道中,他慢慢拔出自己的rou棒,打开房间内的灯,小泉远彻依然保持着挨操时候的姿势,两腿向外大大张开,pi股上翻,露出他的菊穴。

那地方已经被操开了,短时间内根本不能合拢,留下一个小小的洞口。因为良好的润滑,小泉远彻的菊穴口没有肿起来,但依然不可避免的,稍微有些充血和发红。

小泉远彻的呼吸还没有平复,他的身体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菊穴口也轻微地收缩着,周边已经被操的十分平整,再加上各种各样的体液,菊穴口边,连带着整个股缝都在灯光下油光发亮。

他终于有些支撑不住了,两条腿放了下来,支撑在床上,随着他的这个动作,他的pi股放下了,菊穴朝向了下方,堆积在菊穴口的jing液和润滑液,还有一些或许是他自己的肠道中分泌出的粘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就像一个已经装满的水囊袋被平放在桌上的时候,里面的清水争先恐后地淌到桌上一样。

“你还站得起来吗?”楚天磬问他,然后不等对方回答就做出了决定,“我抱你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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