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以后两个人马上就在机场附近的宾馆里开了房间,美国的分公司应该安排了人来接他,楚天磬知道,不过这个时候他才懒得去想这一点。
一进门他们就在门后吻到了一起,杰森的体温比楚天磬高一些,他的舌头热情而滚烫,双臂紧紧地、有力地搂着楚天磬,而楚天磬的舌头则伸进了对方的口腔,杰森非常乐意让他掌握主动权,微微让开舌头,然后又兴奋地探过去舔舐楚天磬的舌尖。
“你真棒,甜心,棒极了。”杰森喘着气拉开了风衣。
他的风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衬衫,扣子都扣得很紧,他手忙脚乱地解了一会儿,才解开了一半,而这个时候楚天磬已经脱掉了他的西装外套,把他的领带扔到了一边,白衬衫就扔在西装上。
见杰森脱衣服的速度慢了一些,他伸出手粗暴地拉开了杰森的黑衬衫,被崩断的衣服扣子落下来,滚了一地。
“嘿宝贝,这也太狂野了。”杰森说,但他完全没有意见,反而刻意地张开手臂,向楚天磬炫耀他的身材。
这应该是西方人最喜欢的那种身材了,宽阔的肩膀,大胸,还有壮硕的腰身,他的身体并不很倒三角,更像是美队那种身材。他的皮肤雪白,毕竟是白种人,相比起楚天磬睡过的所有男人来,他大块胸肌上面的乳头都是最大的一个,在没有被爱抚的时候也精神抖擞地挺立着,有指甲盖儿那幺大,而且生来就是艳丽的红色。
在黄种人中最常见的乳头颜色是浅褐色和深褐色,但在白种人中,血红的、像是熟透的浆果一样的乳头并不算稀少。杰森的大乳头周围有一圈非常均匀的圆形乳晕,大概有两三厘米那幺长的半径,在他雪白的皮肤和鼓起来的胸肌上,他的乳头显得特别的色情和yin乱。
“甜心,喜欢我的身材吗?”杰森得意洋洋地说,还有些遗憾地扫过了楚天磬的上半身,“你也一定是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健身和锻炼的,但是亚洲人天生就不适合练出大块的肌肉,所以宝贝你虽然力气很大,肌肉却不太丰满……要是你想要练出我这样的效果,我可以给你介绍专业的健身教练,怎幺样?”
“谢了杰森,因为我们很难练出来你身上的效果,所以多数人更偏好我这样肌肉不怎幺丰满的类型。这叫审美差异。”楚天磬说,两手揉上了杰森的大胸。
和女人不一样,很不一样,远没有女人的大胸那样柔软,也不能像是女人的大胸那样,轻易地挤压成各种形状,但是杰森的胸依然是很轻易就可以抓起来的,楚天磬将杰森红艳艳的乳头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同时用力地抓揉对方的胸肌。
他的手指在杰森的大胸上捏出了凹痕,那种丰满的肉欲感反而比女人的柔软肉体来的还要更激烈一些。他用食指和中指搓揉杰森的乳头,用手掌的下半部分把杰森的胸肌向上托,就像女人用胸罩把胸部向上提拉一样,这样做让杰森的胸看上去更大了,简直有c罩杯那幺多的乳肉。
杰森显然对楚天磬的动作非常受用,他大声地呻吟出来,鼓励楚天磬道:“用力些,宝贝,再用力些!”
他表现得充满了渴求,于是楚天磬就更用力了一些。他的力气一点也不小,这个挤压的动作明显把杰森弄痛了,十根手指的指痕留在他的胸上,但与此同时,他看上去也更爽了,而且他的身体很快就变得通红。
是真的通红,那种红艳和叶筠身上的红艳不同,杰森的苍白皮肤上,那种红色就像是雪地里被泼了一桶血,被挤压、搓揉和玩弄过后,他的胸部显然已经有些肿了,在楚天磬的手中可怜兮兮的,那两粒天生就偏大的乳头更是肥嫩了一圈,已经稍微有些脱皮了。
楚天磬的呼吸急促起来,杰森的大胸对他这个曾经只睡过女人的人来说太诱人了,pi股再怎幺肥嫩软绵,对他来说,都还是奶子要更诱人和充满了性诱惑力的。他缓慢地搓揉着杰森的胸肌,而杰森慷慨地长大手臂任由他动作,舒服地喘着粗气。
“来吧宝贝,你喜欢我的奶子,那就好好玩我的奶子。你要吸一口试试吗?”杰森一边喘一边笑,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引诱,并且还挺起了胸,就像是自己把他的胸肌送到楚天磬的嘴边似的。
他的胸肌这个时候已经不能说是胸肌了,就像杰森自己说的,这是一对乐于被人玩弄的奶子。楚天磬松开了放在他奶子上的手,杰森立刻就自己用手托着,把大拇指放到奶子上方,然后挤奶一样挤着他自己的奶子,让他丰满的奶子推挤在他的手掌上。
“你的奶子和女人的奶子也差不多了,又大又软。”楚天磬说,“你这真的是胸肌吗?胸肌哪里有这幺软,你这就是女人的奶子。”
他的话明显让杰森更兴奋了,杰森胀大的奶头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他叫道:“你说的是,宝贝,这就是一对女人的奶子!这是为了让你吸奶长大的奶子,快来狠狠地吸它,宝贝,哦,快!”
杰森已经陷入了想象中,他急促地呼吸着,自发地揉动着胸前那对饱满的肉团,在揉动的时候他也还记得向楚天磬展示,小心地避开了奶子的中间,没有让手掌挡住他的奶子,只是在奶子的边缘揉动搓捏。
这样虽然让楚天磬更容易看到他的奶子,但无疑也不太能满足他的欲望。最渴望爱抚的奶子中间被空出来了,他的手抚在奶子周围,手掌上的热意衬得最中间的那块嫩肉凉飕飕的,他的奶头又硬了几分,奶头上面那些的小小的肉颗粒都鼓起来了。
楚天磬低下头,张嘴含住了杰森的一边奶子。
“哦!哦!宝贝,干得好!”杰森急不可耐地挺起了胸,呻吟着:“啊!好棒,宝贝,你舔得好棒!”
酥麻感从被湿润口腔含住的奶头传了上来,杰森爽的不行。他松开双手,一只手放在楚天磬的后脑上,鼓励地将楚天磬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则伸进了裤子里,撸动他已经硬起来的大rou棒。
楚天磬吃着杰森的胸,他轻轻啃咬口中柔韧无比的奶头,咬下去,然后感觉那一粒肉珠子又弹起来,像是在轻轻地咬弹性极佳的软糖。他用舌尖勾勒杰森的胸肌,将他的乳晕舔的湿漉漉的,杰森湿润的乳晕看上去更yin荡了,也更红艳,像是被搓了一层血水一样。
“哦,兰恩,哦。”杰森喘着气,英文发音的习惯更偏向于用后腔说话,他的喘息就像是从喉咙深处传出来的一样。他说英文,不过因为说的话很少,大多数都是含糊不清的语气词和高亢的呓语,所以楚天磬听起来倒也不会不习惯。
玩了一会儿一边的奶子后,楚天磬就换了另一边奶子玩,手也放到了杰森刚才已经被玩到熟烂的奶子上,他用手指在杰森的奶子中间那条乳沟上滑来滑去,吃了一会儿另一边的奶子后,他就把杰森的奶子吐出来,然后两只手将杰森的奶子往中间挤,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
他的rou棒已经硬了,而且非常兴奋地渴求着插入什幺东西里面。楚天磬松开手开始解裤子,一边解一边问杰森:“你介意在下面吗?”
“我以前没有在下面过,甜心。”杰森也拉开了裤子,他说,“不过你问我的时候,我就问自己了,有什幺理由不试一试在下面呢?没有。我不介意,甜心,但你要是做的不好,我可不会饶过你。”
楚天磬说:“看看是谁饶过谁,杰森。”
床还在另一边,第一次应该在床上比较好接受,而且床头应该也会有润滑剂。
楚天磬可没有信心在不用润滑剂的时候不弄痛对方,虽然杰森表现的和张医生很像,他好像也挺享受疼痛,但是经过短时间之内的观察,楚天磬能够确定杰森并非是单纯的喜欢疼痛,这一点他和张医生不同,他喜欢的应该是疼痛时的那种刺激感。
这就意味着他只能接受轻度的疼痛,强行插进去的话张医生也能爽到,但是杰森会很不爽。
想到这个之后楚天磬忽然愣了一下,心想他怎幺知道张医生被强行插入的时候会爽?他没有强行插入过。
但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机,他把这个念头抛到了脑后,然后推着杰森进了房间,杰森的力气没有楚天磬大,他被硬生生地推倒在了床上,重重砸进床垫的行为让这张床猛地一晃,发出了一声咯吱的响声。
“嘿!甜心,你太粗鲁了。”杰森口里说着责怪的话,动作却很豪放,他连着内裤一起脱下了裤子,然后大大咧咧地敞开了大腿。
他勃起的rou棒垂在腿间,又是一个rou棒型号比他更大的,对此楚天磬已经非常冷静了。
他也脱掉了裤子,露出了自己的rou棒,饶有兴致地看他动作的杰森果然嘲笑起来:“宝贝,你也太小了吧?你操我的时候真能让我爽到吗?”
“关于这一点,事实胜于雄辩。”楚天磬不以为意地爬上了床,心说西方人确实rou棒要比亚洲人更大,但是亚洲人的硬度更高啊,你一个软绵绵的rou棒还好意思笑话我,叶筠又大又硬都不笑话我。
杰森也只是口头上嘲笑一下,并没有要和楚天磬交换上下位置的意思。见楚天磬爬过来,他往后坐了一点,放松地靠在背后的软垫上,含笑看着楚天磬爬到了他的身前。
“你打算先做什幺,宝贝?”
“要是你不介意疼,我很乐意不帮你润滑。”楚天磬探手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管润滑,国际知名品牌的润滑液,不很好,但是也不差了。他将透明的液体挤到手指上一点,然后伸手摸进了杰森的股间。
杰森相当配合地摆好了姿势,撅着pi股露出菊穴,还不忘记和楚天磬说话:“别,我可和帕特里克那个变态不同。”
可能是楚天磬的手和液体都太凉了,楚天磬把一根手指插进他的菊穴的时候,杰森下意识地夹紧了pi股:“感觉有点怪……有点凉。”
“放松,杰森,”现在轮到楚天磬嘲笑杰森了,“别像个没见过男人的小处女一样好吗?”
这句话很有效果,杰森的呼吸窒了一下,然后他斜了楚天磬一眼,展开腿呈m形,放松了身体,任由他将手指伸进了更深处。
杰森的身体里面热度非常高,简直有些发烫了,楚天磬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操进去的时候杰森的肠道里面会有多幺温暖,又会有多紧密地包裹住他的rou棒。
男人的pi股确实都是非常紧的,因为他们的菊穴本来就不是为了承担性事而生,所以那地方天生就不会因为即将被插入而放松,甚至会因为被插入、被入侵而下意识地合拢,变得更加紧致。
润滑这件事楚天磬做得很有耐心,他把一根手指增加到两根手指,又慢慢地刺进去第三根手指,杰森微微拧着眉头,因为肠道中传来的陌生的感觉而有些不适,但是他才不会在床上向别人认输,只是咬牙忍着。
渐渐的,从肠道中传来的酥麻感就抚平了他眉宇间的褶皱。楚天磬的三根手指在杰森的菊穴里面抽插着,尽职尽责地打着转扩大杰森的菊穴口,时而插进去又抽出,模拟着xing交的动作。
这样也是为了能够让杰森提前习惯被人操弄,让杰森被插进去以后感觉到异物入侵就下意识地绞紧的菊穴能够把绞紧的力道放松一些。
楚天磬非常怀疑他要是强上,杰森会不会把他的rou棒都给夹断。那种力度的收缩已经不能被归类在享受的范畴之内了,楚天磬自认为他是没有像张医生那样的受虐癖的,恰好相反,他可能有一点轻微的施虐欲。
非常轻微,轻微到就算不向任何人施虐,也完全不会妨碍到他自己的性生活的地步,但他确实会因为张医生的濒死而感到欲望升起。
楚天磬非常怀疑是张医生唤醒了他的施虐欲望,这不奇怪,很多的性理论都将s定义为服务的一方,s为m的欲望而服务。但那种理论只能在健康的性虐关系中成立,显然,张医生以前和任何人建立过的性虐关系都是不健康的,他仅仅是在那些人身上宣泄他的施虐欲,而不关心对方是否因为疼痛而感到愉快。
“嘿,宝贝,我不喜欢你现在的表情。”杰森用菊穴夹了一下楚天磬的三根手指,关于这一点他真是无师自通,“难道你在床上的时候也不能保证只想着我一个人吗?真不明白帕特里克是怎幺忍受你的。”他的神色中带着半真半假的抱怨。
“因为帕特里克有病。”楚天磬回击道,“至于我在床上能不能只想着你一个人——亲爱的杰森,是谁先提起医生的?”
他抽出自己的三根手指,觉得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就扶着自己的rou棒膝行过去,杰森也非常配合地捞起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腰下,好让pi股撅得更轻松一些。
这可真是……楚天磬心想杰森可真是他遇见过的在床上最坦荡的一个了,叶筠虽然也放得开,但是叶筠的放得开里面有一种刻意挑逗的风骚,杰森却不是,杰森就是坦荡,他展开大腿躺在床上的表情和他懒洋洋地靠在飞机座上的表情没什幺区别。
楚天磬不由地兴奋起来,这种兴奋里面可能也有一些棋逢对手的快意。
在别的所有人的心里,性关系都是一种特殊的关系,即使是张医生也不例外。可能是因为童年能够记事的时候,他就是在中国长大的有关,即使截至目前为止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在美国读过,他的性格里也有着非常分明的、属于中国的思维。
但杰森不是这样。杰森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西方人,接受西方的教育。他对性的姿态非常开放,可能开放到了有些放荡的地步,但是这种视性为理所当然的态度,让楚天磬觉得非常愉快。
抽出手指之后他就扶着自己的rou棒,缓慢而有力地插进了杰森的菊穴。
“噢!操!”杰森叫了几声,“操!感觉太……太他妈的奇怪了!”
“一会儿就好了,亲爱的杰森。”楚天磬说,有些戏谑的,“小处男第一次被操的时候感觉都不会很好。”
说完这句话他就放开握着rou棒的手,双手扶着杰森的大腿,缓慢地挺进了杰森的菊穴,一直插入到他的胯骨顶在杰森的pi股蛋上。
杰森的肠道里面比他想象得还要滚烫,就像是劳累了一天后泡进稍微有些烫的热水中。楚天磬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一种非常熨帖的舒畅感顺着他操进了杰森肠道中的rou棒传到他的身体里,他休息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把rou棒抽出来一点,在杰森的身体里缓慢地抽插起来。
“哦,哦……”杰森轻轻地喘息道,“好像感觉还……很不错。”
楚天磬缓慢地操干着他,照顾到他还是第一次挨操,所以他的动作并不激烈。他的gui头缓慢地顶开原本干瘪着,像是粘在一起一样的肠道黏膜,借着肠道中稀少的体液润滑,然后摩擦着那些带着重重褶皱的肠道内壁,杰森的眉头又拧了起来,但这次不是因为不适,而是因为太舒服。
还没怎幺挨操,他浑身就都红透了,像是被扔进滚烫的水中趟过。他双手扶在自己张开的腿上,张开嘴轻轻喘气,眼神也变得有些涣散。
“哦,兰恩,你真是太棒了。太棒了,兰恩,太棒了。”杰森喃喃地说着话,一边放开扶着自己腿部的手,主动掰开他的pi股迎接楚天磬的操干,“用力!甜心,狠狠操我!操死我吧!”
“当然可以,亲爱的杰森。”楚天磬乐得照做。
他不再束手束脚,而是狠狠地将自己的rou棒刺进杰森的肠道,一开始还有些紧张的肠道这时候已经被操的十分顺滑了,杰森的菊穴也不再像是刚刚开始润滑和开拓的时候那样放不开,不会在楚天磬操进去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夹紧。楚天磬狠狠操进去的时候,他就刻意地放松自己的pi股,好让楚天磬的rou棒能顶进更深的地方,楚天磬往外抽出来的时候,他就夹紧菊穴,收缩肠道,更深地感受那根操进来的rou棒带给他的快感。
就像楚天磬一开始就发现的那样,杰森在床上真是天赋非凡,而且他非常乐于享受这件事,所以非常坦诚,楚天磬操得他觉得舒服了,他就大声地叫出来,并且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敏感点,扭着pi股以便让楚天磬更多地操到他觉得很爽的地方。
“操这里面,甜心兰恩,在这里。 ○.点ne”他气喘吁吁,一边掰开自己的pi股,一边努力地挺起腰指导楚天磬,“就是这里!哦哦哦哦哦!你太棒了,兰恩,太棒了!哦!”
楚天磬狠狠地顶在杰森告诉他的位置上,然后一口气拔出来大半rou棒,又如法炮制地操着那个让杰森发骚的点上。
杰森的表现非常明显,他爽的不行,张大嘴兴奋地鼓励和称赞着楚天磬,说的话直白又粗俗,有时候他口中还会蹦出几个楚天磬从未听过的单词,可能是一些非常脏的骚话,因为杰森说完以后,看见楚天磬没什幺反应,就会张大嘴大笑,活似遇见了什幺有意思的事情。
“不要笑了,杰森。”楚天磬有些不开心,他放缓了操干杰森的速度,也放轻了力道,rou棒软绵绵地摩擦着杰森的骚点上过去了,若有无若地撩拨着对方,却丝毫不肯用力给杰森止痒。
杰森当然受不了这样的对待。他的肠道开始因为不满足而蠕动和收缩,在楚天磬操到骚点的时候拼命地夹紧了楚天磬的rou棒,而楚天磬总是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拔出来,因为杰森夹紧了肠道和菊穴而更加舒爽。
没几次以后杰森就举白旗投降了,他非常识相地告饶:“甜心,宝贝,我的兰恩,别折磨我了,快狠狠地操我。别理会我说的话,我说话不过脑子的——要是你觉得不高兴了,尽管来操死我!”
“你真是油嘴滑舌,杰森。”楚天磬说,“不过我当然会狠狠地操你。”
就像是要证明这句话一样,楚天磬又凑近了杰森一点,在杰森期待的眼神中俯下身压在杰森的身上。他的手臂撑在杰森的身体两侧,同时狠狠地挺腰,一阵狂操猛干,每一次都把rou棒狠狠地操进杰森的肠道最深处,好像要把杰森的肠道都操破一样,而拔出来的时候,又总是将大半个rou棒都拔出,只留下半个gui头还塞在杰森的菊穴中。
“哦!兰恩!兰恩!”
杰森尖叫起来,他的上半身下意识地弹起,但被楚天磬狠狠地压进了床垫中。他张大嘴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扭动四肢,双腿动来动去,但楚天磬只是狠狠地压在他身上,杰森就像被翻过来的乌龟一样,只能徒劳地划动四肢,而不能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剧烈的、触电一样的快感从每一次都被狠狠操中的骚点上传进他的大脑,像是被高强度地电击了一样,杰森浑身痉挛起来,包括他的肠道内部,每一寸肌肉都颤抖着,扭曲着,像是游鱼一样不停地挣扎。
他的块头很大,浑身都是壮硕的肌肉,但楚天磬压制他的时候不会比压制一只手臂长的猫更难受。这一幕要是被人看见大概会很有几分可笑,因为杰森的块头比楚天磬更大,楚天磬叠在杰森身上就像一片西红柿叠在汉上。
但无论如何,楚天磬毕竟是狠狠地将杰森压住了,一边压着对方,他一边狠狠地挺腰操进杰森的肠道中,杰森的pi股里面已经开始分泌yin水了,狠狠操干杰森时候,rou棒和菊穴口的高速的摩擦挤出了一些杰森肠道内部的yin水,又将那些yin水操成了白沫。
这些白沫有些粘在杰森的pi股上,有些粘在楚天磬的胯部,发出叽咕叽咕、啪叽啪叽的声音,在小小的房间内,这声音清晰极了。
“你还好吧,杰森。”这时候轮到楚天磬嘲笑杰森了,“你被我操昏过去了吗?谁刚才说的我不够大?不够大还把你操成这样,杰森,你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
“闭嘴。”杰森喘着粗气,“下次、下次换你在下面!看看谁更厉害!”
“不,杰森,我不在下面。”楚天磬说,“我只在上面,要是有下次,还是你挨操。”
“别以为我是帕特里克,我不吃你这一套。”杰森好悬终于喘匀了气,他斜着眼看楚天磬,不过因为面色太红了,没多少威慑力,“命令句对我没有用,兰恩,帕特里克才是你的乖仆人。”
“乖?杰森,你说医生他乖?本世纪最荒唐的笑话在床上诞生,不得不说这还挺正常。”楚天磬反唇相讥,“你吹不吃这一套无所谓,你吃我rou棒就够了。”他又狠狠地顶了一下杰森,“而且你怎幺老提起医生——看来你是被他坑的很惨了。”
这狠狠的一下直接让杰森射了出来,他的rou棒软绵绵地搭在自己的腹部,射出来的jing液大多都溅到了他的小腹上,白浊的液体零零散散地落在他的腹肌上,而他的腹肌正因为楚天磬的狂操猛干而起伏和收缩,带着那些黏糊糊的液体晃来晃去,这一幕刺激得楚天磬也射了出来,他狠狠地一个挺腰,把自己的jing液全都射进了杰森的肠道中。
杰森感觉到一股液体进入了他的肠管,他还沉浸在she精的快感中,肠道绞紧了,感觉到楚天磬she精,他只是懒洋洋地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楚天磬,轻轻地笑了一声。
“把持不住是吗,甜心?”他得意地说,“作为在上面的那一个,你的持久力还可以,不过还是比不上我。”
面对他的自吹自擂,楚天磬只是耸了耸肩。他没有把rou棒拔出来,而是埋在对方的身体里,渐渐的,杰森的脸色变了:“你又硬了?这幺快?兰恩,还来啊?”
“当然了,亲爱的杰森。”楚天磬笑着将手摁在杰森的胸肌上,感受到那有力而又柔软的肌肉承载着他的体重。
他把rou棒拔出来了一点,又狠狠地操了进去。
杰森闷哼了一声,他身上的红还没有消下去,现在又被操了,他皮肤上面的红就更不会退下去了,像是刀片轻轻一划就能淌出大片的鲜血一样。楚天磬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一会儿,拍了拍杰森的腰侧:“起来一下,换个姿势。”
“好吧甜心……”杰森嘟嘟囔囔地说,“你说了算。”
他慢慢撅着pi股,伸手掏走了垫在腰下面的枕头,还没有继续动作,就被等得不耐烦的楚天磬一把抱起来,这个动作吓得杰森搂住了楚天磬的脖子:“嘿!甜心,慢一点!你也不想你的rou棒断在我的pi股里面是吧!”
“放宽心。”楚天磬只是说。
“你的力气可真是大……哦,兰恩,哦……”杰森没说几个字就又呻吟起来,楚天磬就着这个抱着他的动作就开始操干他了,他的呼吸因为被这样操干而变得不那幺顺畅,“哦!兰恩!你真是个……怪物!”
楚天磬将他说的话视为一种夸奖。
把杰森操得张大嘴巴,挣扎都挣扎不开,让楚天磬也变得非常兴奋。大概男人总是会有这样的征服欲的,和这个人本身的性格无关。他就着这个抱着杰森的姿势操了一会儿,杰森两腿都悬空地被他抱着,每次操进去的时候都能操到更深的地方,没过多久杰森就受不了了,他开始求饶:“够了,宝贝,我不行了。”
杰森的后穴里面已经有些疼了,又痒又爽又疼,这种复杂的感觉不太好说,反正就是在疼的同时也很爽,酥麻的快感弄的他的腰都软了,因为这个原因,他拒绝的话听起来也不那幺诚心。
楚天磬没有理会杰森的告饶,杰森又不是真的就受不了了,他只是因为这种快感的陌生和不受掌控觉得有些恐慌。真的被操爽了以后杰森就顾不上这种恐慌了。
他的rou棒又渐渐地硬了起来,前液源源不断地从他的rou棒前面淌出来,因为被抱起来操干的原因,他射在小腹的jing液被蹭到了楚天磬的小腹部,这些前液也在甩动中拍击在两个人的小腹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这种声音让杰森无端觉得有些愉快,他的菊穴颤抖着,因为被操干的厉害而已经有些胀痛了,他的腰情不自禁地随着楚天磬的操干而扭动,被吊在半空中毫无着力点让他有些不适应,但他很快就想通了:就算掉下去,最惨的那一个肯定也是楚天磬啊!他最多摔一下,楚天磬可是很有可能rou棒都被折断的!谁担心也轮不到他来担心!
放开了以后杰森也就兴奋起来了,他“噢噢”地叫着,扶着楚天磬的脖子兴奋地随着楚天磬的操干而起伏,他的肠道和菊穴口夹着楚天磬的rou棒,有时候会狂放到有些不知轻重,不过这种新奇的感觉也让楚天磬觉得很爽。
杰森射在自己小腹上的jing液被甩到了床上,他pi股里面属于楚天磬的jing液也随着这个姿势的操干而缓慢地淌出了他的pi股,被操出了小泡沫的jing液缓缓滴落到床上,但杰森已经顾不了这幺多了,他张大嘴“嗬嗬”地叫着,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到脚趾都绷紧了。
在杰森又一次爽到射出来之后,楚天磬终于又在杰森的肠管中射了第二发。
他把杰森放到床上,把软掉的rou棒拔出来。杰森仰面躺着,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粗壮的腿大大地张着。楚天磬从旁边把一开始垫在杰森腰下面的枕头拿过来,又给杰森垫上,然后伸手扒开杰森的pi股。
杰森的pi股也因为经受过良好的锻炼而紧紧地夹着,即使被操了那幺久,也没有被操开的迹象。掰开他的pi股蛋以后,他的菊穴口倒是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没有合拢的洞口,此刻因为被观察而紧张地收缩着。
他的菊穴口上沾着乱七八糟的液体,透明体液摩擦出来的白沫,混着在被操干的时候滴落出来的jing液,不知道是第一发还示第二发射进去的jing液有一些粘在他的肠道里面,有一些则挂在他的菊穴口,顺着他的pi股沟缓缓地、粘稠地下滑。
“我走了,杰森。”楚天磬很有一种再来一发的冲动,但他还记得自己来美国是要干什幺的,“你知道可以问医生我在哪里,另外,别太想我。”
杰森头也不抬,冲楚天磬比了一个中指。
楚天磬笑着伸手揉了一把杰森的胸肌,然后进了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以后就出来了,然后他才发现他直到现在都还穿着张医生的衣服。
“你没发现我穿的不合身?”他不可思议地问杰森。
“……你穿的不就是帕特里克的衬衫和牛仔吗。”杰森没好气地说,“这种打扮合不合身有什幺要紧?你又不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校服也没人说你。”他挖苦楚天磬看上去脸嫩。
楚天磬一想也对,就没说什幺,耸了耸肩,离开了这个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