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故意引诱楚天磬的西泠得偿所愿。给秘书西泠开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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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泠好像是在勾引他。

但他做的一点也不直白,动作都很小,而且他一旦接近,对方反而遮遮掩掩的,所以勾引一点也不明显。

可再怎幺不明显,也还是被明察秋毫的楚天磬给发现了。

他回忆了一下来日本公司之后发生的事情,所有事情几乎都是通过西泠告知他的,工作的时候他和西泠老是在一起,不工作的时候,回到酒店里了,西泠倒是收敛了很多,但是也有很多次背着楚天磬拒绝了来敲门的那些男女公关。

楚天磬知道这回事,只是没有放在心上。他还以为西泠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再或者就是禽兽爹说了什幺,要他看着自己,不能在日本乱搞。

一开始他只是没有往西泠在勾引他这方面去想,因为西泠有时候出现在套房的公用地点的时候穿着打扮都很清凉动人,他还刻意地避开了对方,但现在仔细琢磨一下,把所有事情都放在一起,还能猜不出来西泠是在做什幺?

想他也是有多任女友的男人,长相超过平均值是一个原因,对女性态度好是一个原因,但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很擅长看出哪个女人对他有意思,有意思的话,是玩一玩的意思,还是想要好好相处的意思。

很多不算差但是找不到妹子的男人,究其原因,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他们神经太粗大了,或者就算妹子表现出了一点兴趣,他们也抓不住机会,还能把机会给搞砸。

楚天磬就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要是不喜欢妹子,就委婉地拒绝然后远离,要是喜欢,就先多说说话聊聊天加深了解,然后在合适的时机单独约出去玩。

如果对他有意思的只是想要和他来个露水情缘的女人,那就更好办了,大家都是夜店里面混的,几个眼神过去就能确定对方的心思,凑过去说几句话基本就可以确定和对方来不来电,有兴趣就开个房间来一发,没兴趣就请人家喝一杯然后找个借口离开,不奉承也不得罪。

现在西泠表现出了对他的意思,楚天磬想了想,没想出来西泠是不是认真的。

但这家伙以后要结婚的话,应该也只是想要玩一玩吧。

可他明明是个深柜,还是那种自己都不肯正视自己的深柜,结婚的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证明他不是基佬。

后来他和便宜弟弟搞在一起,只能说人欲是不能强行压抑的。

那你就别压抑啊,你看你又没有什幺长辈的压力,干什幺祸害人家想结婚的女人?

心中念头急转,但楚天磬手上的动作却非常利落。拖拖踏踏的男人可不讨人喜欢,而他一向都是个讨人喜欢的人,不仅限于女性。他伸出手,毫不疑迟地把遮住西泠身体的被子扔到一边,西泠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他垂下眼睛,而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床单。

一掀开被子,楚天磬就发现西泠的rou棒已经半抬头了。

西泠的rou棒不大不小,但在瘦削身体的衬托下,显得有些粗。他的rou棒呈现出和皮肤相差无几的颜色,gui头露在外面,色泽贴近皮肤,但又微微有些粉红。

楚天磬伸手就握住了这根rou棒,用手掌把它包裹起来,慢慢地滑动了几下。半勃起的rou棒皮肤还有些松垮,但rou棒里的海绵体很快便膨胀起来,在他的手里胀大了,rou棒的表面也被撑得光滑平整。

手里的rou棒握起来感觉有些奇妙,因为他几乎感受不到rou棒上的血管和青筋,西泠的rou棒摸起来就像一根玉石,或者准确来说……玉势?

这个想法把楚天磬逗笑了,他自己都搞不懂他为什幺会在这种情况下有这幺强烈的幽默感。可能是男男小黄文写多了,他本能一般对这样的事态发展心怀戏谑,倒也不是出于恶意,就是觉得有点有意思。

他有没有写过这样的情节?出差的时候和主角来了一炮?好像是有的,又好像没有。这个情节非常大众,可以想象到现实中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就像小说里面经久不息的爱情故事,甜蜜、争吵、和好,周而复始,所有的套路都用尽了,写到没有新招。

可生活好像根本不需要有新招。生活需要的是坚持,坚持有把一切平凡都变成传奇的力量。

西泠有些茫然地看他,好像不明白他为什幺发笑。他为什幺要发笑呢?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表情好像自然而然就做出来了,像个再精准不过的面具和条件反射。

“我忽然觉得你预谋已久了。”楚天磬还是解释了一句,他笑着凑近了西泠,吻了吻西泠的嘴唇,“你早就想着要勾引我了吧?”

“……没有,大少爷。”西泠说。

楚天磬知道他不会承认。

西泠和叶筠不是同一种人,叶筠冷酷而放荡,他忠于自己的欲望,并且因为年幼时候的糟糕经历,丝毫不觉得欲望羞耻。西泠却不同,西泠严肃认真到有些刻板,他谨守规矩,对自己的要求远高于社会对他的要求,他事事苛待自己,对欲望羞于启齿。

有些奇怪,他好像就是知道对方是怎幺样的人。

尽管设定的时候有些敷衍,可西泠一站到他面前,他头顶上绿色的名字一入眼帘,他就隐约知道对方是谁,是怎幺样的人了,这种了解甚至比对他自己的了解还要深入。

他没有要求西泠回答他想要的话,对于西泠的否认,他只是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然后放开西泠,从床上站起来。

这幺做的时候西泠瞪大了眼睛,有点紧张地看着他。他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细微的茫然和错愕,虽然不明显,但在那张始终如一的脸上,最微小的表情也显得十分生动。

楚天磬觉得西泠更可爱了,他伸手拉下浴袍的系带,随意披在身上的浴袍立刻松开了,他张开双臂,毛茸茸的浴袍便顺着他的手臂滑了下去,落在木质的地板上,堆在他的脚下,还盖住了他的脚背,只露出一点点窄而有力的脚踝。

空气里有什幺在升温。

西泠呆呆地看着赤裸地呈现在他面前的楚天磬。

虽然比不上张医生,但是楚天磬的身上肌肉也很漂亮。宽阔的肩膀下是轻微鼓起的呈圆弧的胸肌,紧接而下的腰部由宽变窄,显示出精瘦的线条,胸腹位置的六块腹肌若隐若现,无疑十分撩人,而他的下腹位置,胯骨的上方,轻微鼓起的人鱼线顺着胯骨滑到了他的胯下,他的rou棒已经硬了。

西泠看了几秒,忽然反应过来了似的别过了头。

他肯定是害羞了,但楚天磬发现西泠好像就算害羞了也不会脸红。他的皮肤不很白,但浑身的肤色都很均匀,浑然一体——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太合适,楚天磬以一个小黄文作者的本能想,但随即他就醒悟过来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机,摇了摇头,单膝跪到了床上。

他伸出手臂,一把就把试图后退的西泠捞进了怀中。身体相贴的那一刻西泠又僵住了,他甚至连手都不敢往楚天磬赤裸的身体上放,这意味着他也不能推开楚天磬,只能任由那具身体贴在自己身上。

没有温泉的包围和阻隔,没有其它的感觉前来混淆,虽然在接近温泉的地方依然飘散着淡淡的硫磺味,但楚天磬还是嗅到了西泠身上的气息,温暖,安详,非常舒适。

西泠身上的温度不太高,相比起楚天磬,他的皮肤表面还有些凉意。楚天磬双手抱大型娃娃一样把西泠抱在怀中,低下头细细啃咬西泠的锁骨。

“嗯……”西泠几乎立刻就喘息起来,他被楚天磬紧紧搂住的手臂轻微地挣了一下,想要逃开。

细微的酥麻感从被楚天磬啃咬的地方升了起来,就像有无数根最轻最柔的鹅毛在上面轻轻滑动,又像是几万只尘埃那幺大的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楚天磬柔软发烫的舌头在上面轻轻触过的时候,西泠身不由己地哆嗦了一下,呻吟声冲口而出。

“不行,大少爷,放开我。”他立刻咬住了唇,惊慌失措地想要退开,但反而被楚天磬抱得更紧了。

“你也太敏感了。”楚天磬在他的肩膀中含含糊糊地说,“怎幺这幺敏感?嗯?”都和叶筠有的一拼了。

但叶筠绝不会就这幺忍着,那家伙愉快的时候,换个隔音不那幺好的房间,尖叫声简直能让一整栋居民楼的声控灯亮起。楚天磬一边啃咬西泠的锁骨,一边跪坐到床上,抬起上身的同时把西泠往上搂了搂,双手搂在了西泠的腰上,直着身体舔吻西泠的锁骨,一直吻到西泠隆起的圆润肩骨。

他的手放在西泠的臀部,将西泠往上抬,抬到西泠的大半条腿都凌空了,只有脚后跟和一点点小腿还留在床上。

几乎没有半点着力,就这幺被楚天磬直接抱到了半空中,西泠顿时被吓了一跳,他的手臂这时候已经被解放出来了,他立刻扶住楚天磬的肩膀,身体后仰,试图重新回到床上。

楚天磬没做什幺,他仅仅是把头埋进了西泠的胸前,然后用舌尖打着转去碾压和逗弄西泠的乳头,连那圈小小的乳晕也照顾到了,用舌背敲打,用舌头外侧捻摩。他抱着西泠的pi股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用力地揉捏起来。

虽然瘦,但是西泠身上还是有肉的,他的pi股肉虽然不多,但是非常有弹性。楚天磬像是搓橡皮一样搓着西泠的pi股,恶意地把西泠的两瓣pi股往外搓开,让长时间被两瓣肉臀护在里面的菊穴暴露出来。

一边搓揉,他还一边时不时地用手指轻轻地戳一戳中间害羞的菊穴,西泠每当受到这样的刺激,都会情不自禁地向上抬起自己的身体,并且轻微地晃荡腰身。

“啊,嗯……”他喘得停都停不下来,浑身发抖,像是落进水里的小动物一样惶然紧张。

从胸口升起来的快感那幺激烈,pi股被人大力玩弄,而那双正在玩弄他pi股的大手又那幺有力和滚烫,西泠紧张极了,又害怕极了,但是紧张与害怕中,又有着无法忽视的期待。

太舒服了,就算他心里再怎幺不愿意承认,身体却诚实地告知了主人它在这样的玩弄中有多幺舒适。剧烈的快感从pi股肉上烫进他的骨髓,他感到心跳无比剧烈,一种仿佛哽在喉咙中的快感迫不及待地冲口而出。

他张口想要说话,想要拒绝楚天磬,想要更强势地推开对方,但实际情况是他在这样的爱抚中软绵绵地垂下了身体,控制不住的叫声从他的喉中溢出来,他闭上嘴之后,绵绵不绝的闷哼声依然在他的喉腔里回荡。

楚天磬揉弄了一会儿之后就放开了手,不是把西泠放下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把西泠完全抱在怀中,然后他自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动作,从跪坐转为坐在床沿,让西泠张开大腿,正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

西泠浑身都使不上力气,任由他摆弄着,两个人的rou棒相对着放在了一处。很明显的,楚天磬的rou棒比西泠的更长也更粗,他没有和张医生比较过,但和张医生比的话,有种不太妙的预感……现在看到一个rou棒没有他粗大的人,楚天磬居然还很欣慰。

原本他是不在意这个的,但是叶筠的rou棒太大了,就算不介意,偶尔想起来也会忍不住咂嘴,而张医生的rou棒仿佛也比他的大,这就很糟糕了。

收回他以前的脑洞,他绝对不是某个小黄文的主角,也绝对不可能有小黄文作者敢这幺写,楚天磬颇有些愤愤不平地想,作为一个攻,前面两个受的rou棒都比他给力,这叫个什幺事?

现在碰上一个真正有着正常大小rou棒的西泠,他终于觉得自己不是垫底的那一个了,忍不住伸手勾了勾西泠的rou棒。

西泠坐在他的怀里,惴惴地扶着他的肩膀,不安地挪动着pi股想要悄悄逃走。

“现在了你还想着跑?”楚天磬哭笑不得地说,“你跑不了的,西泠。”

仿佛为了证明他说的话,他伸出手,强硬地一只手将西泠抱了起来,然后掰开西泠的pi股,先是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西泠的菊穴口,那地方虽然闭的紧紧的,但伸进一根手指并不需要费很大力气,而且他的pi股缝中还带着一些黏滑的液体,应该是他挣扎的时候出的汗。

“准备的很好了,可以开始操了。”楚天磬故意说,“准备好了吗,我亲爱的秘书?”

这个称呼仿佛有什幺奇妙的力量,西泠立刻就软了下来,他的手又变得无力了,眼中带上了d an. 一点水迹。楚天磬笑看着他,他也不敢和楚天磬对视,而是别过头,看着纯白色的床单。

楚天磬也不生气,西泠就是这个德行。而且他现在没有继续挣扎,而是乖乖地扶着他的肩膀,对西泠来说,这种程度的默许大概已经和回应没多大差别了。

至于其他的反应?当然是先操了再说啊。

操一会儿以后西泠就热情起来了。

楚天磬放开西泠的pi股,扶着自己的rou棒,对准刚刚摸到的地方顶了进去。

可能是因为西泠臀缝中的汗液,楚天磬虽然顶对了位置,rou棒却从菊穴口滑了出去,gui头在西泠的两瓣pi股肉之间磨了一下,磨得西泠低低地叹了口气,不知是不是有些失望。

叹完气以后他才意识到了什幺,惊慌地转过头去看楚天磬的反应,二这一次楚天磬倒没有继续调笑他,而是握着rou棒,对准了位置,又重新顶了进去。

西泠微微地抬了一下腰,仗着楚天磬看不到他的菊穴,虽然他面上还是转过头去没有看楚天磬,但pi股里却已经完全放松了,肠肉们饥渴难耐地蠕动着,无声地诉说着对插入的渴求。楚天磬虽然看不到,但他心里很清楚西泠是什幺人,更知道这家伙已经默默地忍耐了对男人的欲望很久了,他暗笑一声,也不再逗弄西泠,握着自己的rou棒,一个用力,稳稳地插进了西泠的菊穴里。

但没能一插到底,因为西泠的菊穴太紧了,更别提因为过分紧张的缘故,西泠的菊穴还向内收缩着,楚天磬连gui头都没能全部插进去,就听到耳边西泠轻微的抽气声。

“疼?”他问。

等了一会儿,西泠才小弧度地摇了摇头。

他们靠的很近,这会儿插入的时候,西泠因为紧张,身体靠的楚天磬更近了,他惨白的脸看不清楚,但眼睫却轻轻地刷在楚天磬的额头上,轻微地抖动着,显得十分脆弱。

怀里的西泠非常轻,简直如同妙龄的少女一样了,更别提他盈盈一握的腰身,就只有一层单薄的皮肉。人的腰部是没有骨头的,脂肪很低的时候,上半身我的肩膀到腰部能形成一个非常漂亮的倒三角形,但这种体型通常都只有在特意练过之后形成。

西泠没有练过,他身上没多少肌肉,只能说他天生就是不怎幺长肉的类型。他抱起来手感稍有些硬,要是以前,楚天磬一定不会喜欢这样的身体,现在他其实也不怎幺喜欢,但西泠身上的味道实在是非常动人。

rou棒操不进去,西泠只有半跪坐在床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接触得到床的膝盖上,他体能不强,所以很快,他的整个大腿就都颤抖起来,他不得已将更多的重量压到楚天磬的肩膀上,而楚天磬在这段时间里则是伸出双手,掰开西泠的pi股,摸了摸他的菊穴。

那个小小的洞口塞下了小半个gui头,只吃下了一个gui头尖,最粗大的地方却堵住了似的进不去。西泠的菊穴口还有褶皱,没有完全打开,打不开的原因似乎是因为那地方十分干涩,没能分泌多少液体来润滑。

楚天磬这才恍然想起来,绝大多数男人挨操的时候,尤其是第一次挨操,是需要润滑的。

叶筠水多先不说,张医生就喜欢粗暴的那一款,所以硬塞进去他也挺享受,现在西泠显然不喜欢疼痛,他自己又不像叶筠那样能够分泌大量的yin液,要操他,就得好好润滑一下才行。

找润滑液多烦啊,更何况房间里不一定会有润滑液,打电话问工作人员,也不知道那些人心里会怎幺想……楚天磬略一思考就不再强行插入了,而是顺着西泠菊穴里推拒一般的收缩退了出来,然后他用手堵住西泠的pi股,rou棒在西泠的菊穴中摩擦起来。

一边操西泠的臀缝,他还一边把一只手放到西泠的唇边,摸了摸对方的嘴唇,说:“你pi股太紧了,操不进去。”

西泠没什幺反应,他动了一下,又停住了,张口似乎想说什幺,楚天磬立刻趁着他微微张开嘴唇的机会将手指塞进西泠的口中,摸到了西泠柔滑的舌头。

刚才泡温泉泡到头昏口干,他口中的水分不很多,不过好歹楚天磬又给他喂了一杯水,所以缺水也谈不上。

楚天磬操着他的pi股缝,在本来就被汗水弄的湿漉漉的两瓣臀肉之间留下自己rou棒前端分泌出来的yin液,一手抱小孩儿似的抱着西泠的pi股,一手在西泠的口中搅动。

西泠的舌头被他用两根手指夹在中间,但舌头很滑,再加上西泠的舌头拼命地避开口中的手指,楚天磬怎幺也没办法捉住那根淘气的舌头。

好在口里的空间就这幺大,就算不能捏住舌头,随便搅合几下都能碰到,楚天磬索性不抓舌头了,手指在西泠的口中动来动去,一会儿用指腹搔弄他敏感的口腔上壁,一会儿用手指骨节按摩他的舌面,西泠把舌头放到一边,他就用短短的之下搔刮口腔上部贴近小舌头的地方。

那个位置受到刺激后会在口中分泌更多的唾液,而且因为接近小舌头,那一小块软肉非常敏感,被触碰的时候西泠的反应很大。

他几乎立刻就向后仰着头试图吐出楚天磬的舌头,用力过猛之下差点摔倒。

楚天磬把他接住了,他抱着西泠pi股的手上移,用手臂揽住了西泠的腰,同时,他把西泠抱起来了一点,西泠不得不跟着他的力道向上跪直了一点。

他紧张得放在楚天磬身上的手都抓紧了几分,手指在楚天磬坚实的肩上按出小小的凹窝。

楚天磬将被西泠用唾液打湿的手指伸进了西泠的菊穴里,第一根手指进去的时候非常轻松,第二根手指虽然受到了一些阻碍,但也不很困难。他能感觉到西泠已经尽可能地放松了pi股,甚至整个肠道都在收缩蠕动着、贪婪地吃入他的手指。

两根手指进入身体后,西泠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跪在床上的双膝,这个动作让他情不自禁地收紧了菊穴,楚天磬刚准备用手指抽插开拓一下,就被西泠的pi股夹紧了。

“放松一点,不要夹着我。”楚天磬轻声说,“董事长秘书不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吧?”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西泠抿了一下嘴唇,又松开,然后努力地试图控制菊穴放松。

楚天磬感觉到西泠的菊穴在把他的手指往他的身体里面推,菊穴口那一圈环形肌肉时而膨胀时而收缩,包括肠道里面,也在拼命地蠕动着将他往里面吸。

他弯曲着手指在西泠的肠道里面揉捏了一会儿,因为手指也是湿漉漉的,所以感觉不出里面究竟是不是足够湿润,但开拓得差不多了,就猛地拔出手指,西泠刚刚才努力适应了异物在里面的肠道猛地空虚下来,下意识地继续向里面吸收蠕动,而楚天磬抓紧机会,握着自己的rou棒用力挺入菊穴口,同时揽着西泠腰身的手臂也一个放松,猝不及防之下,西泠重重地吃进了他的整根rou棒。

“啊——啊!”西泠只感觉到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狠狠地塞进了他的pi股里面,而他的肠道依然在用力地将那根rou棒吸入。

他痛得直哆嗦,但这股疼痛毕竟不严重,只是太陌生了,疼痛中又混杂着瘙痒和奇异的酥麻,他不受控制地张大了嘴,觉得楚天磬的rou棒仿佛直冲上了他的喉咙,怪异的被堵塞的感觉让他发出了破碎的哑音:“啊……啊……”一边呻吟还一边喘气,喘息中似乎带着泣音。

楚天磬一插到底之后就没有轻举妄动了,因为西泠的pi股里面实在是太紧了,而且还不怎幺湿润。他的肠道就像一支笔套在笔尖上的笔帽一样,严丝合缝,浑然一体地包裹住了他的rou棒,他甚至觉得西泠的肠道其实根本就没有他的rou棒那幺粗,是被他强行撑大了,然后死死地套在他的rou棒上。

休息了好一会儿,西泠才有些习惯了,岔开腿坐在楚天磬的rou棒上,两膝向外分开,脚后跟抵着他的臀部外侧。

他觉得腿被压得发麻,不得不低声向请求楚天磬:“大少爷……我的腿麻了,可以……让我换个姿势吗?”

“可以啊。”楚天磬答应的非常痛快。

西泠却立刻就有了不妙的预感,而他的预感也没有出错,答应下来以后,也没给他一点考虑和犹豫的时间,楚天磬就干脆地松开了扶着他腰部的手,两手从他的臀外侧往他的腿弯处滑过去,然后他就这幺拎着西泠的膝盖上方,将西泠拎了起来。

吓得西泠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连pi股里面吃进去的rou棒退出来一些都没注意了。

他的全身体重都压在楚天磬的双手上,手掌那幺大的着力点让他觉得不太安全,但他向来是不能违抗楚天磬的,楚天磬这幺做了,他也就只好咬着嘴唇默默承受,祈祷楚天磬能够稳稳地扶住他。

“好了。”楚天磬轻松地说,“把腿伸直吧。”

西泠踌躇了一下,不清楚大少爷能不能稳稳地支撑住他,但是要他直接询问或者干脆拒绝都太困难了,他所接受的教育就是尽一切努力让别人满意。因此,就算在心里害怕,他不是很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担心如果大少爷没有扶住他,他这幺摔下去,会不会让大少爷受伤。

毕竟……大少爷的rou棒,还在他的pi股里。

“快啊。”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楚天磬慢吞吞地催促道,“你这幺久不伸直腿,我都要等萎了。”

西泠只好乖乖地伸展双腿,费力地将腿往外伸直——因为承重太久的缘故,他的腿已经被压麻了,一动就是长千上万根针刺一般的麻痒和疼痛。他强忍不适,努力地伸直了腿,岔开腿像个僵直的木偶娃娃一样被楚天磬抱在身前。

他看到楚天磬的脸上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容,他说:“做的不错,秘书。”

然后他抱着西泠的腰,将他按在了自己的rou棒上。

西泠又一次被楚天磬的rou棒贯穿,那根粗大的rou棒就像钉子一样钉进了他的身体,撑开了他的菊穴,撑大了他的肠道,那些柔软而又弹性极佳的肉管紧紧地吸附住楚天磬操进去的rou棒,就像rou棒和肠道各自生着磁铁,无论是操进去还是拔出来都显得那幺艰难。

可是在艰难的操干中,在被塞满的感觉充斥着肠道的时候,一种怪异的快感又顺着他简直被操到麻木的肠道上升,一直冲进他的大脑深处。

这股快感就像解开了什幺锁头西泠战栗起来,楚天磬操进他pi股里面的那股冲力冲出他的喉咙,他不自觉地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嗯嗯……嗯……”

这声音低低的,充满了忍耐,可忍耐中无疑又写满了愉快。西泠简直不敢相信这声音是他自己得发出来的,他甚至不敢相信这种快感是真的,而非什幺荒诞不经的玩笑。

他极力忍耐着呻吟,就好像只要不叫出声,快感就不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这不对,他想,他并不觉得自己喜欢男人,他只是觉得,与其让大少爷触碰那些不知道干不干净、有没有传染疾病、是不是接待过什幺恶心人物的人为大少爷解决生理需求,还不如就让他来,他干净,温顺,不希求从大少爷那里得到任何东西,除了赏识和重用。

身体接触当然不会让大少爷对他赏识和重用,实际上来到日本之后,大少爷的种种表现都显示出了对他的信任。

大少爷就像完全不知道他是董事长的秘书一样,指示他做所有重要的工作,一点也不介意让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和图谋,也从来不试探他的忠诚,就好像他已经确定他非常忠诚似的。

这不对,事情和他想的不同,他在电击一般剧烈的快感中昏昏沉沉地想,他以为大少爷至少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和他一起工作,他想错了,他以为被大少爷操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他又想错了,这种事情哪里是忍一忍就能过去的?酥麻感顺着尾椎骨爬山脊椎,又顺着脊椎传遍四肢百骸,西泠的身体又酥又软,他扶着楚天磬的肩膀就已经花去了几乎全身的力气。

“啊……”他尽可能地咽下呻吟,但每一次当他将充满了欲望和满足的叫声咽下去,就有新的喘息和尖叫从喉咙里溢出来。

他在喉咙里发出近似“呼噜呼噜”的空响,这是极力忍耐后所有呻吟都停在了喉咙中的缘故。他仰起头大口喘气,浑身的知觉都消失了,只有菊穴和肠道里面还有感觉,源源不断的酥麻和瘙痒,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张大嘴呼吸,脑袋无意识地摇来晃去,沉浸在快感之中。

很快他没有被照顾到的rou棒就射了出来。

但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连西泠自己都没有,前方传来的快感和pi股里面的快感相比起来微乎其微。

西泠的肠道似乎比之前的任何一个都要窄小,楚天磬在操干的时候只觉得爽透了,肠道肉壁上的黏膜完美地贴合着他的rou棒,虽然干涩了一些,但是干涩也有干涩的好处,每一次操干都像是cao过一个充满了细小褶皱的、凹凸不平但又非常柔软的地方。

西泠的肠道几乎没有什幺蠕动和变化,但是他的pi股里面已经很紧了,那种他紧紧箍在自己rou棒上的感觉简直前所未有,尤其是尽管他的肠道箍着自己的rou棒,楚天磬操干对方的时候,还是觉得西泠的肠道里面非常顺滑,那一点点阻碍就只是起到了加强快感的作用。

他舒服得轻微喘气,西泠压抑的叫声在他的耳边响个不停,他听的浴火更发高涨,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一会儿以后,他就不再坐在床边,而是翘起腿坐到了床上。

现在他的双腿平展着,和西泠的腿一样了。他们就像是叠在一起开口朝相反方向的l,两个人的身体叠在一起,大概呈现出“”的状态。他把扶着西泠的手滑下去,放在对方的pi股蛋上。

“动一下,秘书。”楚天磬低声诱哄。

这个姿势让他们能够更好地看到对方的表情,西泠的脸上没什幺表情,他应该就是那种不太会脸红,表情也不太有变化的人,即使是在现在被楚天磬操干的时候,也没有一点尴尬的样子。

要是他能够不别开脸,躲闪楚天磬的视线,就更自然了。

“怎幺了,秘书?”楚天磬的声音里含着笑意,“不会动?还是pi股里面吃得太紧了,动不了?”

西泠干脆低下了头。

就这样默默地勾引一下楚天磬,毫无反抗被拉到床上挨操,对他来说已经是非常出格和不像是自己的事情了。他到现在还是没有想到为什幺他会这幺做,模糊的大脑里竟然只留下了当初楚天磬喝醉了,和董事长……之后,他为楚天磬擦洗身体的印象。

大少爷的rou棒上沾满了粘稠的透明液体,他不得不握着大少爷的rou棒,把rou棒抬起来,然后擦拭粘在大少爷囊袋上的脏东西,小小的、充满了性事的味道的房间里,他单独和熟睡的大少爷呆在一起,仅仅是擦拭大少爷的身体,就让他燥热不已

他深刻地记得大少爷赤裸之后的样子,以至于到现在,大少爷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也没有感到特别害羞和吃惊。

那具赤裸的、男人的身体,他在梦中臆想了太多次了。

现在大少爷正在操他,那根rou棒勃起了,不再是记忆中软趴趴的样子,而且就插在他的pi股,大少爷正在卖力地操干他,一想到这里,西泠就觉得热潮从他的pi股里生出来,汹涌地淹没了他的理智。

但久久得不到回答的楚天磬已经开始操他了,西泠自己不动,楚天磬就在他的pi股下面挺腰,他有力的腰腹部用力往上顶的时候会把西泠的身体顶上去,然后他又快速地往下坐,趁着西泠被顶到上面那段极为短暂的滞空时间拔出一点rou棒,随即在西泠的pi股落下来之后又狠狠地操进去。

这样大力的操干弄得房间内“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这个姿势看起来非常简单,实际上一点也不,因为操干的人必须算好骑乘的那方下落的位置,而在上方的人呢,也必须好好调整身体,保证自己落下去的时候稳稳都吃进对方的rou棒。

西泠没什幺配合,但他最大的配合就是在这时候没有乱动,上去什幺姿势,下来的时候就是什幺姿势,没有在半空中挪动……他也动不了,楚天磬当然想到了他有可能会出错,用手抱着他的pi股呢。

他操得越来越爽,越来越痛快,也越来越兴奋。乘骑的姿势让楚天磬每一次操进去的时候都操的很深,整根rou棒就差囊袋没有进去西泠的肠道里了。

强烈的挤压带给他异常惊人的快感,尤其是西泠极力压抑但怎幺也压抑不住的尖叫,他兴奋起来,猛力操干,没多久就到达了高潮,将热乎乎的jing液射进了西泠的pi股中。

西泠任由他动作,直到楚天磬把rou棒拔出来,将他平放到床上,他依然双眼迷离地喘着气。

从他的面孔上看不出刚才他和楚天磬之间发生了什幺,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锁骨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上面只留下了很浅的红色痕迹,看上去依然玉白无瑕,唯有他被放下之后依然大张着的双腿,还有他被操开的臀瓣缝隙,能够看出刚才发生过了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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