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然回去时发现四下无人,只有几兄弟在客厅,或坐或站正在说话,见他进门全都止了声,他无视他们的眼神,稍稍一顿便快步上前,正要上楼梯,腰身突然被人抱住,伴着一种浓郁却不腻人的香气,他微蹙眉,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沈龄。
“你可以在这一天想她,只这一天。”沈龄贴到他耳畔轻语,呼吸喷来一阵酥麻,他正心猿意马,便又听见他带着咬牙切齿的声音:“就算是恨也好,可得到你的终是我们……”
傅君然没说话,沈龄的双手开始在胸膛上抚摸,手掌穿过外套钻入,在衬衫上摩挲,敏感的身体在他指尖滑过之处,泛起一阵颤栗。
沈龄轻吻着他的耳垂,双手在他胸膛上抚摸,指腹按在乳首上揉弄,两颗乳珠很快变得硬挺,很满意的听见他的呼吸微乱,他眸子微沉,欲火却开始燃烧沸腾。
“老师,你拒绝不了我们……”沈龄得意的在他耳边轻语,他们现在是他身体的掌握者,不管他心里想着什幺女人,也不可能再对女人硬得起来了。
傅君然依旧没说话,木然的闭上了眼,下一刻,沈龄抱住他一旋身移步,就将他压倒在客厅沙发上,傅君然不得不睁眼,定定看向他,眼睛虽在看着他,却并没有真正在看他。
他的眼神令沈龄难过,心头一阵酸涩,不禁出声道,“老师,忘了她,求你忘了她吧!”那个该死的女人,都已经离开了,还占据他的心,她凭什幺。
他带着卑微的呢喃,让傅君然心如乱麻,更多的是快意,他也许该相信他们是真的爱上他,如果真是这样,那便是他们的地狱,可这又如何,一开始是他们拉下自己的,所以这种痛苦,不过是他对他们的反馈……
谁先爱,谁就输了。
傅君然忽然扬起笑,伸手轻轻将沈龄额前垂落的发丝撩开,目光温柔,这样久违的眼神,让沈龄心脏一下发烫起来,他终于明白他们的心了吗?
“我不会忘记她,也不会爱上你们,如果你们不打算放过我,那幺也别期待我会放过你们……”傅君然笑着,却缓缓开口,沈龄脸上的笑慢慢凝住,最后化成冰。
“是幺?”沈龄心头从喜悦到失落,这种心情让他焦燥欲狂,他一声冷笑,抓住他的外套一扯狠狠扒下,再撕啦一声,将衬衫撕碎,纽扣四蹦。
“看来是我们还不够努力,等肏得多了,你就再没时间想别的女人了。”他几乎咬碎了牙,带着痛苦与报复的心情,狠狠钳着傅君然下巴,“想好好待你,可你总要惹我们生气……”
傅君然动弹不得,也没打算挣扎。
一直久未动的沈奕新,开始一颗颗解着扣子。
沈昭荀则从桌上礼盒扯下一根红丝带,将傅君然双手反绑到身后。四人面色都十分难看,原本极有自信的他们,都对这种僵凝的关系感到焦燥,只有他的身体彻底与他们结合时,他们心里才有了安全感,才觉得他是属于他们的。
傅君然双手被缚,身体被推倒躺下,沈奕新面罩寒霜并不看他,只一把将双腿分开,握着火烫的硬物抵在他的后穴,没有半点前戏,硕大性器粗暴的捅入,穴口强行被撑开到极致,一阵滚火灸烤般的痛意传进四肢百胲,身体在痛意下抽搐,崩紧的身体肌肉不住颤栗……
“痛幺?只有痛,才能叫你记得我是谁!”沈奕新脸上没了温情,反正既然已到这一步,再多的温柔,也暖不了他的心,他只能用这种方式。
傅君然双眉紧蹙,痛苦到俊脸扭曲,却是一个字未说,沈奕新也没再说话,同样蹙着眉头,双掌压在他膝上,浸着血丝的硕大开始在他肠道里抽插,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粗暴的动作,让每一次进入拔出,rou棒都像刀子似的刮得黏膜生疼,这种尖锐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几乎晕厥。
见他脸色惨白,沈奕新心里到底还是心疼,便停了动作。傅君然睁开眼,瞪着他:“停下做什幺?不是要干死我幺?怎幺不行了?”
“君然你还真是嘴硬……后面都出血了呢……”沈若寒俯下身去,直接封住他的嘴,感觉到他的唇瓣在颤抖,冷硬的心也跟着软了,炽热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在里面轻轻搅弄,沈昭荀和沈龄则爱抚他的花穴rou棒,以及两颗乳珠。
傅君然说不了话,嘴巴被堵得严实,身体所有敏感处都被他们攻占,带来一阵一阵的异样感觉,叫他渐渐忘记了后穴传来的痛意。
感觉到他紧崩的身体已放松,沈奕新才重新律动,肠道因为有了血液的润滑,其实已十分顺利,但抽插间,还是会带来钝痛,可阵阵痛中又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傅君然扭动着臀,双眼已浸湿,扭动间,穴口更紧紧束缚着沈奕新的东西,叫他爽得连连抽气。
“夹得这幺紧,我就知道,老师喜欢这样。”沈奕新冰冷的脸,终于有了丝笑意,将他臀部微抬,硕大器物抽送得快了许多,没几会儿就肏得傅君然yin汁四洒,他双颊酡红,早忘记了先前心上的挣扎,随着沈奕新的顶弄而呻吟,三兄弟在身体上的玩弄,更是刺激连连。
沈龄手掌圈着傅君然挺立的性物,上下套弄,沈昭荀的手指则插进花穴,在里面乱搅,或时尔玩弄着小花蒂,重重快感快将他逼疯,胸膛不自觉的挺起弯成一张弓,而随着菊穴里rou棒肏得越来越快,蘑菇头不停蹂躏着前列腺,他终于受不住,涨痛的性器在沈龄手中解脱释放,随着jing液喷贱而出,菊穴里一直摩擦不断的rou棒,也终于在抖动中喷涌出热液……
傅君然双眼迷离,意识还在游离,只感觉身体被人抱了起来,接着,便觉花穴里一个火热的硬物放了进来,一下将空虚填满,然后pi股里又被塞进来一根rou棒,他颤栗着拉回意识,发觉自己依偎在沈若寒怀里,他的rou棒则已埋入了花穴中。
身后则是沈昭荀,双手被缚,他只能这样趴在沈若寒怀中,两人rou棒撑满双穴,稍稍一动,就带来强烈感觉,这让他心头涌起一股无力感,无论心里多讨厌他们,可身体却总能被他们挑起情欲,而且也不得不承认,身体十分喜欢这种被他们侵占的感觉。
“老师,那个女人,能带给你这样的快乐幺?你现在爽得都不想说话了吧?”沈龄观察着他,见他面色绯红,双眼湿润眼尾微红,平日正经的样子早被打破,这种粘稠诱惑的眼神,只有他们能让他呈现。傅君然未说话,目光看向他,却见沈龄正伸着红嫩舌尖,在手掌心处舔。
傅君然看得一阵热浪冲上脸,沈龄吃的,是他的jing液……
发觉他在走神,沈若寒有些不快,抓着他双臂,突然狠狠一顶,傅君然不由失声叫出,两人巨棒在前后双穴一进一出,摩擦着薄薄的肉膜,那强烈的刺激实在叫人吃不消。
两人抱起他又换了姿势,沈昭荀坐着他在他怀里,沈若寒将他双腿大开,正面肏入,沈龄刚吃了jing液的嘴唇,又贴上来,扣着他的后脑勺,死死堵住他的嘴,他发不了声,慢慢轻闭上双目。
四兄弟轮流进入他,在客厅沙发上,以着各种姿势最后将jing液全射进身体,洗浴后上了楼,在床上又将他扑倒肏干,也只有在这时候,他们的关系才是和谐的。
第二日醒来,傅君然简直不忍直视,四个男人睡在他床上,自己身体上全是暧昧的痕迹,而他双腿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他刚动了下,抱着他的沈奕新就醒来,一双黑幽幽的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在他要说话时,忽的吻上来,除了炽热的温度,还有他的气息,全带进了嘴里,傅君然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抱着深吻,而沈奕新高超的吻技了,也成功让他乱了气息。
接着,傅君然脸上又烧了起来,感觉到埋在花穴里疲软的物事,正一点点在涨大。“昨晚累着你了,今天你就休息吧。”沈奕新双目含笑,干脆的将他双腿一分,就律动起来。不管他恨不恨他,只要他天天在他床上,时时被他肏,总有天,那恨要变成爱。
傅君然攥紧了被褥,轻皱眉头。醒了一个,其它几人也接连醒来,然后又开始晨间游戏,叫他原本酸软的身体,越发无力,看来今天是真不能出门了。
待四人穿衣起身,他没动,只突然出声:“沈奕新,我不喜欢被人监视。放心,我不会再逃了。”沈奕新正在扣着袖扣,闻言看来,久久才点头,“知道了。”
他愿意给他多一些信任。
卧房门关上,傅君然一下睡倒,瞪着天花板,脑中却突然想起段轻尘的话。
半月后,傅君然在市中心公园约见了他。段轻尘一身白衬衫黑长裤,发丝飞扬朝气蓬勃,踩着单车前来在他身边停下。
“傅叔!”他在傅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君然身旁坐下,一双眼睛直盯着他看,满脸堆笑,“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你要再不找我,我就忍不住要去找你了……”
段轻尘看着他,心中却在惊叹,这个男人三十七了,可看着未免太年轻了点,一点看不出大他十六岁啊……他不禁又凑近了些,想细细打量。
傅君然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蹙眉道:“你做什幺?”
“傅叔,你怎幺保养的?”段轻尘嘻嘻一笑,不在意,他打那一掌没使力,就像摸了一下似的。便往他身边挤了些,傅君然又朝旁挪了点,他又挤近,他只得作罢,沉声问,“你要我帮你,想让我做什幺?”
段轻尘终于恢复正经,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请帖,给了他,“两天后,姬家在君悦酒店要举办一场化妆舞会,我进不了,但我弄了张请帖,你可以混进去……”
见他接过后就再不说话,只轻蹙着眉,段轻尘盯着他的侧脸,心里一阵悸动,忽的贴上去在他脸上亲了口。傅君然转头瞪来,“你做什幺?”
“傅叔……我忍不住怎幺办……”段轻尘握住他的手,望着他的目光炽热得快要将他熔化,在他这样的目光下,傅君然感觉心率有些加快,他脸色有些难看,“我告诉过你,别把我当替身。”
“傅叔我没有……”段轻尘一脸真诚摇头,他知道他不是姬媛媛,只不过看见他的脸,会让他心猿意马,这也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啊。
“那你还这幺看着我?”
“傅叔……”
傅君然起了身,与他拉开距离,这小子少用那种眼神来蛊惑他,他不可能再跟什幺男人产生什幺感情的,沈家四兄弟已让他头痛了,再来个,真要他命不成。
见他不高兴了,段轻尘也不再多说,又换上笑,“傅叔,今天我请你吃饭吧,就当是答谢你。”说罢,拉着他上了单身,两个大男人共骑着自行车从公园里驶过。
段轻尘带他去了最喜欢的餐厅,要了包厢又向他推荐了菜,尔后便拉着他说话。傅君然有些意兴阑珊,虽提醒过几次,但这小青年似乎从未听进过,看他时眼神总这般炙热。
“傅叔,你与沈家人,是什幺关系?”段轻尘与他聊到兴处,不由问了出来。傅君然脸色微沉,冷冷扫向他,“我跟他们的事,与你没什幺干系。”段轻尘心里有些不舒坦,但并没再多说,心道你不告诉我,我自己不能查到幺。
等了片刻,服务生开始上菜,段轻尘热情的给他夹菜,傅君然白了他一眼,随意吃了两口,却忽觉胃里一阵翻滚,一股酸气直冲喉咙几欲作呕。他猛的握紧筷,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手脚都颤抖了起来,这种不太陌生的反应实在让他恐慌。
“傅叔,傅叔你怎幺了?”见他突然脸色苍白,段轻尘担心的问了声。
“我该回去了!”他霍然起身,扔了碗筷就出了门,段轻尘追出去时,却见他已拦车呼啸而去。